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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灵档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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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心起,根本没做掩饰的就向着那辆车走去。应该是这附近的村民。,我心里这么想。
距离并不是很远,很快就来到了那辆车的旁边。
当我转过车身观察,发现并没有任何的人影。难道自己真的眼花了不成?我揉了揉额头,转而开始捣鼓起来飞镜的摩托。
但是在这里却有了一个令我举得心中不安的发现。
在车上,我发现了一把枪。一把黑色双管猎枪。
这枪是谁的?怎么会留在飞镜的车上?胡子为什么说没有枪?是不是飞镜在瞒着他?
一时间我脑袋了因为这把枪蹦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这枪真要是飞镜或者胡子的,而他们却不敢漏出来,无异于表达的着一个原因,这支队伍并不像是表面上那么和平。至少,队伍里会有令飞镜和胡子忌讳的人。以至于他们不得不私自藏下一把枪,以保证可以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虽然他俩的身手好,但终究比不过枪有威慑力。
既然飞镜都可能藏着兵器,那么另外的三人说的话更加不靠谱了,天晓得他们带了什么装备。
想到这一点之,我开始沿着另外的三辆汽车转悠。这三辆车里没有装备,不知道是搬到了别处或者藏起来了。
当我走到那辆吉普车后面时,忽然眼睛一亮,被地上胡乱的脚印吸引了注意力。
脚印还很新鲜,虽然我没有杨晓奇的勘察本领,但是基础的还是看的出来。那脚印绝对踩出来不超过十分钟。
我蹲下身子小心的观察,拍了张照片,又彻底的搜索了一下车底确定没有藏人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我沿着脚印的一路追踪虑过去,脚印通向路旁的枯草地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
我皱皱眉,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一定要出事请了,并且还是来自我们自身队伍。
忽然,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来。这一次似乎比昨天夜里撞鬼还要害怕。总觉得我们的队伍里有问题,并且是致命的问题。
这件事情我决定暂时保密,毕竟我又没有真凭实据,大家又开始准备一起去阴阳岛,这种时候实在不适合说一些不利于队伍团结的话。
重新来到屋子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把一切都商量妥当了。胡子在一旁给我耐心的告诉一些急救的信号,为了防止进去之后落单迷路。
我点头,死死地记在心里,这到了关键时刻,那就是救命的东西,我不得不记住。一切是为了以防万一。
飞镜招呼我和杨晓奇去别的屋子睡一会儿,先补补觉,后面的路可就不好休息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自己煮了些胡子带来的猫耳面,和一些火腿一起吃,简单抗饿,又好做,关键是有火腿搭配着味道也不错。
老白在车山搬来了一提啤酒,吃饱喝足之后,胡子带着人去收拾装备,我和杨晓奇又钻进了屋子里睡觉。
这一觉很踏实,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冬天的黄昏总是很短暂,不一会我还没有穿好衣服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晚上的饭与中午一样,杨晓奇还特意叮嘱让胡子多做一些,有可能藏獒女也没有吃饭。
我们一直等到了夜里十二点多的时间,还是不见不美的身影,我心里暗暗的焦急起来。
“步美说什么时候能到?”我问胡子。
“按约定的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啊”胡子也是着急不断地看着表。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军子说。
飞镜和胡子张口就骂,让他闭上乌鸦嘴。
我说要不要在村口烧堆火,这夜里她别走差了路、?
“不会,她带着狗呢。”胡子的道。
话音刚落,忽然在村子的外面传来了一声震天动地的犬吠声。那声音犹如平地起了个炸雷,所有人都听见了。
飞镜喊道:“不好,藏獒女的狗我了解。听这声音似乎她遇到了危险。”。
十八 召唤
藏獒女那只狗是鬼獒,这种狗很凶,可以独战一只豹四只狼,不到绝对的危险是不可能叫的这么要命的。%d7%cf%d3%c4%b8%f3听着动静似乎真的不妙。
飞镜大喊一声,飞快的发动摩托,杨晓奇眼疾手快的跳到后座上。摩托车呼啸着夜空冲了出去。
我和胡子慢了一步,发动车子载着疤瘌一起向着飞镜的车灯方向追去。
疤瘌落下车窗,犬吠声不断地在外面传来,那只狗叫得很凶,虽然有飞镜摩托的声音响彻在夜里,但却丝毫不能掩盖。
我们跟着飞镜的身后向着那条小路冲去,天空很突兀的起了风,很大,呼呼的很吓人。
但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风声竟然也不能盖过藏獒的叫声。看了一眼后座的胡子,他默默的在后面拿出两把大的扳手还有一根钢管。
他道:“我觉得藏獒女遇到的危险一定非同小可。大家小心了。”。
他说着把那根钢管递给我。
飞镜开的很快,他的车子改的很牛逼,我们的越野车在这土路上竟然一时间难以追上他。只是看着他的后车灯跟着。
犬吠声越来越近,我心里满满的紧张起来。因为此时我已经看到前民影影绰绰的竟然站满了人影。
浑浊的月光下,呼啸的狂风中,怎么可能会忽然出现这些人。他们是做什么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而藏獒女和她的狗此时就站直那人群的正前方位置。一人一狗,显得那样的孤单。
当胡子看到前面的情况后忽然大叫出声“阴兵借道!”。
他这一声喊中气十足,响彻了整个车厢,我吓的不轻。阴兵借道我听说过,只要是人遇到了必死无疑。
飞镜和杨晓奇先我们一步到了步美的身边,二人下车的当儿,我们也已经到了。
我对他们大声喊道:“上车!”。
没想到飞镜和步美竟然同时摇摇头,就连杨晓奇也是如此。
我心里奇怪,不知道他们抽的什么疯,刚要张口大骂。一旁的疤瘌用手指捅了我一下,对我道:“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些阴兵过去,很可能他们就是去的那个阴阳岛。真要是放他们过去了,岂不是害了前面的那些人吗。再说,这后面就是整个巴罗村,你想看到一村子的人都丢命、”。
听她说完后我彻底的蔫了,问道:“就凭我们几个也想驱走这些阴兵吗?这数量也太多了。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最后不禁嘀咕了一句。
“很可能是你们路上遇到的那个老头捣的鬼。”胡子说完这句话后就已经下了车。
虽然不想,但最后还是和疤瘌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风更大,四周飘荡着一股难以言表的阴冷气息。前面的那群人影依旧不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似乎离我们很远,又好像是离我们很近。
我,杨晓奇,飞镜,步美,胡子,疤瘌,再加上一只鬼獒,全部站在越野车旁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看了看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飞镜的脸上问道:“哥们儿,你不是猎鬼道士吗?说说看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
飞镜脸上也冒了喊,他一遍抽出自己随身带的苗刀一边对我道:“靠。老子当年学本领的时候,也没有学过同时遇到几千只鬼应该怎么处理。但是不管怎样,咱们都不能然他们在这过去,不然村子里的人绝对一个也活不了。”。
我急忙喊道:“先派人去通知村子里的村民,让他们赶紧离开那里。”。,
杨晓奇道“冷静点,你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信?再说,我们也没有那个时间了。”。
此时前面的人影已经可以看得出大概的轮廓。那些人都长着一张长长的脸,眼睛呈死灰色,脸色苍白如雪,走路竟然没有半点的声音。只看了一眼就让我头皮发麻,那已经不是恐惧了,而是一种彻底的绝望。
“如果我们人多可以杀一些,用来震煞。或者直接搭一条尸道给他们改路”疤瘌气急败坏的说。
我听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此时也不是询问的时机。如果能活过这一节,我一定弄明白他说的震煞和尸道。
言归正传,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步美忽然开口道:“飞镜,你召唤烛龙困住他们,我准备了判官指,但是要杨晓奇配合才行。其余的人全部都去车上,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下来。”。
她口气很凌厉,虽然我和胡子等人想留下帮忙,但是飞镜接下里的话让我们改变了主意。
他道:“没想到你还留着那东西,也对,杨晓奇有着判官指的残力,也只有他的血能够用那种力量。胡子,你们先去车上躲一阵儿。”。
“我们能做些什么吗?”疤瘌问。
“有,祈祷我们能成。”飞镜的言语也开始冷了下来。
疤瘌还想说什么的,已经被我和胡子拦住了。飞镜的话说的很明白,我们在这里根本帮不上忙,还是不要添乱的好。毕竟这不是狗血电视,我们又是一下大老爷们,没必要黏黏糊糊的墨迹。
我,胡子,疤瘌三人重重的点头,然后上了车。
飞镜快速的在自己的摩托车里掏出一卷线轴,然后来到了杨晓奇的身边耳语了几句,之后杨晓奇忽然拿出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掌,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满不在乎的在飞镜的线轴上握了一下。顿时间那卷线成了血红色。
血蚕丝。
杨晓奇曾随我说过这种东西,今天算是开眼了,竟然看到飞镜这样的宝贝。听听杨晓奇说,这可是专门对付鬼怪的东西,自从遇到飞镜后就没有见他捉过鬼,此时我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兴奋。
更何况这还是飞镜,步美,杨晓奇,三人联手。可遇而不可求!
但当我转开眼看到那越来越近的阴兵时,立即又觉得恐怖异常。
飞镜拿着血蚕丝来到车前,缠了车子好几圈,似乎是在保护我们。
“小心!”胡子艰涩的说出这两个字。我知道飞镜一定没有听见。
弄完我们这边后,飞镜走到最前面。胡子这时把车调了个方向,使得我们眼前的视野更开阔清楚。
寂静。
无论是车子里还是车子外,都是一片寂静。静的恐怖,静的诡异。
忽然一声清朗朗的声音响彻在这天地间。
【烛龙出世,万鬼退避。地狱之门——开!】。
随着这声喊,‘哒’的一声传来,似乎真的有一扇门被打开。
吼
狂霸吼声穿透了夜空,刺进我们的耳膜内。紧接着一个庞然大物突兀的在远处张牙舞爪的逼近。
十九 血轨
那是一条上古凶兽,地狱之门的守护者烛龙。我完全惊呆了,以前虽然听杨晓奇提起过猎鬼道士的手段,但说实话,心里终究不是很相信。这种伪科学的身手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会理解其中的震惊程度。,
那条烛龙浑身漆黑,在车灯想却又闪着墨色的光芒,浑身上下似乎被流过一层黑金一样。头上只有一只独角,有半米多长,脖颈处黑色的鬃毛在烈风中飞舞,威风凛凛。我完全被空中的身手给吸引了。
飞镜有这身手为何还要怕那些九大家族的人?我心里慢慢的疑问。口中不禁的就念叨了出来。
胡子听到了我的话,在一旁解释道:“天地之间有规则,有法则。有些力量是绝对不能作用在人的身上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很可能会打破某种平衡。所以除非遇到鬼魂,不然飞镜是绝对不会动用术法的。”。
我不知道胡子口中所指的那种平衡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一点我是听明白了,飞镜这样的能力绝对不能对人使用,否则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个时候我也想起在海底城的时候,为什么他召唤烛龙没有成功了。
空中的烛龙嘶吼连连,声音犹如巨雷在翻滚一样。一条百丈长的身躯横在了那些阴兵的面前。
狂风皱起,外面的风声渐渐地大了起来。呼呼直响个不停。
那些阴兵终于不再平静,当烛龙出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他们渐渐地显现出身体,当我们的车灯照过去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那是一张张奇长无比的脸型,身上的铠甲已经破烂不堪,前面的幡旗上面是一只我叫不出名字的动物,画的很抽象。
天地变色,鬼哭狼嚎。用来形容此时的现象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更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逃过这一节,实际上此时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完全的空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傻傻的看着前面的情景。
飞镜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他前面就是烛龙,再前面是一个个已经列出了方队的阴兵、。
飞镜那矮胖的身躯身旁杵着一把苗刀,他微微颤抖着。我能感觉到他的颤抖。烈风吹过,掀起他衣服的一角,似乎是帮他拂去那块尘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烛龙和飞镜与那对阴兵对持着。忽然,飞镜回过身子对这杨晓奇和步美大喊一句话,我竟然没有听清楚喊的是什么。
正在懊悔之际,目光却又被杨晓奇和步美给吸引了过去。
步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出了一个小巧的木盒,里面装的是什么我虽然没有看到,不过还是能猜到一点,那盒子里十有八九就是判官指了。
这一次真的是开眼了,没想到一夜之间,先是烛龙,接着判官指就要出现。这不由得我不兴奋。
要知道,判官指是我在死灵档案中埋下的最早的伏笔,而我却一直不知道这个判官指的用处。说来真是惭愧的很。
步美打开了盒子,一节晶莹剔透的指骨慢慢的漂浮了出来。注意,是漂浮。是已经摆脱了地心引力的漂浮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车外的情景,甚至是胡子和疤瘌此时也是一声不吭的望着外面的人。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啊。
这个时候杨晓奇也动了,他是最奇怪的方式,竟然一刀把自己的手掌划破,殷红的鲜血立即留了出来。
地面虽然是泥土的,但杨晓奇的血竟然能够沾土而不入,这很奇怪,就好比他的血是流在了一个玻璃地面上一样。、
很快,那些留下的血水已经慢慢地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最后竟然变成了一个铺在地面上血红的梯子。
组成梯子的血丝虽然很细,但在黑暗中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甚至那节梯子的还闪着红色的光。
血梯转了一个弯,通到了另外的一个方向。
我很奇怪这个血梯子的作用会是什么,引导那些阴兵的吗?
胡子也很奇怪杨晓奇的做法,不过外面的飞镜和步美似乎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步美手一挥,那节指骨飞到了血梯的基础之上。顿时间光芒四射,血水做的梯子更加的妖艳。
飞镜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杨晓奇和步美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只烛龙已经跃跃欲试,似乎想要冲进阴兵的队伍中。
我原本想的今夜能够看到一场犹如玄幻小说似的大战,不过最会还是令我失望了。
隔了几分钟的时间后,忽然听到杨晓奇和步美同时对飞镜道:“成了,退回来。”
声音很大,我们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完全蒙掉了。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胡子问道。
“接着往下看吧。反正咱们也帮不上忙。”疤瘌点了根烟,已经从最初的紧张中回过神来。
飞镜在听到杨晓奇和步美的话之后,立即靠到他们的身边,然后三人来到了那个血色梯子的后面,此时那根指骨好比是一截木桩一样大小,正在不断地把一道道的白光附送到血色的梯子上。
而那梯子也已经长的看不到尽头在何方。
飞镜点点头,似乎对这步美他们说了什么。然后做了个非常复杂的手势。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怒吼,那只烛龙不甘愿的向着天空飞去。
就这样走了?我心里纳闷。不过这也符合飞镜不靠谱的性格。
烛龙离去的刹那,那支阴兵队伍像是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是杨晓奇他们。但却在接近血色梯子的时候,忽然就好比是进到了漩涡里的树叶一样,身不由己的沿着梯子走去。
那种场面很诡异,一个个长相恐怖的人就那么很突兀的转了个圈,顺着梯子走到了别处。
坐在车里的我们三个人完全对眼前的场景不能理解。先前那只烛龙出来已经颠覆了我的世界观,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
大约半个小时的是今后,那些阴兵才算是真的离开。
我擦额头的冷汗的时间,杨晓奇他们已经上了车子。看的出三人很疲劳,这也难怪,那种情况下谁的心情会不紧张。
“你这血轨搭的。。。。。。对了,把他们送到哪里去了?”飞镜对杨晓奇问道。
杨晓奇:“影楼兰!”
二十 铃铛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乎了我的理解范围,而此时杨晓奇又说刚才的那个血轨是通向影楼兰。我不得不开始怀疑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是否真的就如表面那样的简单?
“你有这手应该去铁道部,分分钟上千公里的路就铺好了。”胡子在一旁由衷的说。
而我和疤瘌听了后,竟然还由衷的点了点头。
杨晓奇看我们一眼,最后竟然消除了声来。他道:“你们都是扯得什么没边没际的。那血轨是借用判官指的力量才搭出来,专门走死人用的。你以为真的可以作用在这个世界上吗?世界有法则存在,有的力量是绝对不能用的。把掌握的术法运用在现实人的身上,这是灵学中的禁忌。”。
他脸色苍白的很,显然刚才流的那些血对他的身体也有伤害,靠在车座上开始闭目养神。我虽然有百般疑问,但也知趣,没有打扰他。
胡子骑上飞镜的摩托,其余的人全部都挤进了车里,向着我们落脚的地方而去。
回到住处后,我们几个人一商量。最后决定连夜赶路,以免再有什么变故发生。
好在装备已经收拾的差不多,我们走的时候倒也不慌乱。
我和胡子,疤瘌四个人步美坐在一辆车里,杨晓奇,老白,军子,三人一辆车。而飞镜却骑着他的摩托在前面开路。
凌晨三点一刻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出发。飞镜说开车的这段路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可以放心前进,该休息的休息。但是,到了水路之后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那个地方传说是沟通阴阳两界的,我们不可掉以轻心。
飞镜说的严重,我还真怕到了地方捞不着休息,所以上车后我就拼命地睡觉。好在这辆吉普牧马人隔音还算不错,谁的还算踏实。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吐出了鱼肚白。我伸了个懒腰,车窗外看去,苍茫茫一片好不壮观。顿时间心情一片激荡,真可是大好山河。
飞镜还在前面骑着摩托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车不坐非要骑着摩托走,难道就是为了掩饰那把枪吗?不可能。
这个时候,其实我们的脚下已经没有路了。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坑坑洼洼的并不平坦,不过对于专业山地越野车来说还算能够应付得来。
又行进一个小时,天已经完全大亮,太阳也挂了出来。虽然寒冷,但是天气很好。看着外面的景色,我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商量着休息一下。毕竟我们已经一连行进了七个小时。人不累,车子也累了。
想什么,来什么。前面的飞镜第一时间停下了摩托,对我们做了个手势。
“怎么了?”疤瘌落下车窗问。
飞镜说生火造饭。
下车后我才发现为什么飞镜要在这里停下了,其实也并不完全是为了吃饭。还有一个原因,在这里有人迹活动过的痕迹。
地上扔着一些食品包装袋足以说明这一点。
这应该是前面的队伍留下的,但是我们找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对方留下任何记号。
胡子等人招呼着做饭,原本准备简单的吃点的,但飞镜死活不让,非要大家吃点热乎饭。
无奈,胡子只能支上锅准备煮些罐头吃。
我奇怪飞镜的变化,问道::“以前也没看你这么讲究啊?”。
飞镜叹了口气道:“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一次,我们怕是要歇菜。”他非常爱恋的抚摸着自己的摩托车说,仿佛那就是他的情人一般。
他这话说的不吉利,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惆怅,似乎下一刻就会死亡一样。
杨晓奇和步美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步美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就能到达指定的地点。之后是一连两天的水路。那段水路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了。我们应该做些防范的准备。”。
她说完看着我们,想要争取我们的意见。
我心里完全没有主意,看了看飞镜和杨晓奇,他二人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言语。
终于,杨晓奇打破沉默,看了步美一眼问道:“你实话实说,我们到底能不能活着出来?”。
我一惊,不知道杨晓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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