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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黄巾无敌-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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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宝钢刀一样的目光落在远处郭大雄伟的身躯之上,沉声道:“郭大,果然不愧是某冀以重望之人!”

    “主公所言甚是!”郭图点头说道,“郭大将军性格沉稳,却坚韧有力,观其练兵之法有古人孙武之风也,如此下去,我军以一当十指日可待~”

    张宝点点头,忽然心中一动,眸子里掠过一丝别样的神采,转头问道:“公则,高顺所练之兵如何了?”

    郭图皱眉低声道:“图昨日猜的高顺将军之报,言遍观军中老兵以及所募新兵,最后只得八百人~”

    “八百人?”张宝微蹙眉头,沉声道:“军中将士们皆为百战之师,即使是所募新兵亦是虎狼之徒,竟然只募得八百人?高顺则兵之标准如何?”

    郭图沉声道:“高顺将军所招募之兵标准极其苛责,其一必须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其二终生不得饮酒。其三臂力须达到一石硬弓……如此林林总总,共有十余项标准!”

    张宝乌黑的眸子里倏忽之间掠过欣喜之色,高顺的则兵之标准,让他想到了一个在后世鼎鼎大名的兵种~陷阵营。

    历史上陈寿《三国志》原文并没提到陷阵营,而是后来南朝宋的裴松之给《三国志》注解时引用《英雄记》中的内容,对其评价颇高。曰:顺,不善饮酒,为人清白,有威严,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

    如果真的是历史上的那个陷阵营,对于黄巾所言绝对是一大臂力,忽然之间钢刀似的目光落在郭图身上,沉声道:“公则,你派人恋夜送信高顺,令其卸下守营职责,专心练兵,另外在遣人送信方悦将军让他~”

    张宝的话说了一半就嘎然而止,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然后变得一片铁青,周围诸将皆不忍地侧过头去,脸上都流露出黯然之色,现场的气氛显得压抑而凝重。倏忽之间,张宝换上一副冷峻之色,冷漠的说道:“另遣黄龙替换河间波才回幽州大营镇守!”

    “诺!”

    郭图低声应允~……

    河内董卓府邸。

    待众人散去,厅内只剩下董卓与李儒二人,董卓粗犷的脸上迅速布满了阴霾,沉声道:“徐荣麾下两万精兵,皆为其驰骋边疆之际带出来的精兵,而徐荣更是深通兵法,如今却在壶关损兵折将,贼兵重甲铁骑当真不容小觑,我意暂时按兵不动,以观各州联军动静,在座打算如何?”

    李儒眉头微蹙,沉声道:“岳父,徐荣将军的确深通兵法谋略,其麾下亦皆为精兵,然其失败乃是儒之所料也!”

    “嗯?”董卓眸子一凝,沉声道:“文优何意?”

    李儒眸子里忽的闪过一道精光,缓缓说道:“张济、樊稠、郭汜几位将军具为军中猛将,岳父大人或可指挥如臂,然徐荣将军却不具备此资格,所以徐荣将军兵败儒之所料,只是却没想到败的如此之快~”

    董卓道:“既然文优所料,为何不早言之?”

    李儒道:“徐荣将军虽不能对几位将军指挥如臂,但也不是指挥不动,只要徐荣将军撑到儒回去军营,定然无碍,却没料到贼首张宝竟然来的如此迅速,不过败也就败了,儒所担心却是并州!”

    “并州?”

    董卓心中一沉,皱眉道:“并州张懿已然臣服与本将军,他安敢闹事?就不怕本将军铁骑杀到,人头落地?”

    “不~”

    李儒摇头道:“张懿虽未并州刺史,然其跟脚不深,早已被各大家族架空了权势,张懿不过是傀儡罢了!儒所担心的是并州的各大家族,尤其是太原王家!”

    “王家?”董卓不解道:“我们与太原王家毫无挂噶,焉能会带头闹事?”

    李儒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厉色,沉声道:“岳父大人难道忘了吗?侍中王允既出自太原王家,岳父大人自请凉州刺史,在他们眼中已经有了不臣之心,所有必定不会放任我军占领并州,如今徐荣将军损兵折将,正是给与这些人时机,所以这些人目前来说才是岳父大人的大敌~”

 第三百四十一章 大汉分崩离析不远矣

    “文优之意是拿太原王家开刀,用以震慑并州的各大家族?”董卓粗犷的脸上里露出残忍的杀机,阴声道,“不过如此一来,恐怕会得罪天下士卒,关西杨家会不会对本将军心起芥蒂?”

    李儒脸上流露出森然的寒意,阴笑道:“岳父大人多虑了,关西、关东历来争斗不已。关东向来是瞧不起我等关西,如今区区一个王家,或引起关东门阀之警惕,但于关西无损~并且岳父大人正可借此举表明态度,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文优不愧是某之智囊!”董卓击节笑道,“既然如此当择日出兵太原。”

    “报~”

    董卓话音方落,既有传令兵凄厉狼嗥之声传来,紧接着一名身穿铁甲,头戴铁盔传令兵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单膝跪地道:“启禀主公,探马来报,三辅之地大军尽皆进驻孟津港!”

    “嗯?三辅之兵进驻孟津?”董卓眉头一皱,转头向李儒投去询问之色,“文优以为何意?”

    李儒乌黑的眸子里有莫名的阴冷之色一掠而逝,沉声道:“三辅之兵向来不轻易挪动,再者洛阳东南西北皆有各路大军护卫,独进驻孟津港怕是大有文章!”

    忽然厅外响起沉重而又杂乱的脚步声,立于厅外的小校早已经 引吭高喊起来:“牛辅将军到~胡轸将军到~”

    董卓脸上流露出喜色,疾声道:“快让他们进来~”

    金铁撞击声中两员武将已经昂然直入厅内,当先之人身披重甲、燕颔虎须,一对虎目不怒自威,赫然正是董卓之婿牛辅,牛辅身后之将虎背熊腰、蜂目豺声,正是董心腹胡轸。

    牛辅、胡轸直入厅内、锵然跪倒,疾声道:“末将牛辅(胡轸),参见岳父(主公)。”

    “快起来吧!”董卓满脸喜意道,“你二人来的正好,洛阳朝中之事如何?”

    牛辅、胡轸互相对视一眼,牛辅踏前一步,抱拳凝声道:“岳父大人,其一天子下旨任命您为凉州刺史自不必说,其二却是洛阳城内西苑新军尽皆秘密进驻河东、临汾二郡,小婿与文才深感不妙,昼夜疾驰赶来报与岳父~”

    李儒深邃的眸子中霍然掠过一道阴冷的光芒,恰逢董卓投来询问的神色,嘴角垫起一丝冷笑道:“河东、临汾两郡为我军归去西凉必经之路,而孟津港更是从河内直达洛阳必经要道,朝廷这是在逼着我们与贼决战啊~”

    董卓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冷声道:“天子很忌惮本将军呢~不过那又何妨?本将军铁甲十万,上将千员,天子又能耐本将军如何?哈哈~”……

    壶关,议事厅。

    夜色如墨,幽幽火光照亮了议事厅,身着黝黑铁甲的张宝,无悲无喜,正望着一卷书简发怔。细碎的脚步声越门而入,带起的阴风卷得桌上的油灯一阵摇曳,几欲覆灭。

    “公则,你来了?”

    张宝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波才到达幽州大营了吗?”

    “嗯”

    郭图轻轻地应了一句,双手拢于袖中缩进了张宝身后的阴影里,低声道:“波才将军于昨日到达幽州大营,目前高顺将军专司练兵!”

    “嗯!公则,你看看这个。”张宝将手中的那卷书简递至身后,“这是探马刚刚截获的,何进八百里加急发给各州郡刺史的急报!”

    郭图伸手接过,就着幽暗的灯光阅读起来,匆匆阅罢,郭图毒蛇般阴冷的眸子霎时冷光一闪而逝,脸上流露出阴冷的笑容,阴恻恻的道:“天助主公,此乃天助主公也!董卓坐拥千里之地,麾下更是十万铁甲雄兵,这天下除了主公,无人是其对手,此密信如若出现在董卓面前,图料大汉朝距离分奔离析不远矣!”

    “唉~”

    幽幽一声叹息声让郭图心中一颤,眼角余光扫向张宝的脸,只见张宝刚毅而凶狠的眸子中深处竟然有一道哀色一闪而过~

    张宝摇摇头,摆摆手示意郭图离去,郭图恭手退离大厅~……

    北宫伯玉、李文侯皆为羌胡眼见大汉朝威严日渐式微,中原大地黄巾呼啸,遂于西凉聚集羌、汉举兵造反。边章、韩遂皆为西凉名士,因羌、汉叛军缺乏号召力,两人遂被北宫伯玉、李文侯劫持拥为首领,合称四大将军,拥叛军数万,号称十万,紧随黄巾军以及西凉王国脚步举事,袭杀西平太守,为祸凉州边境。

    当时,董卓还正屯军幽州何进麾下,董卓惊闻西凉王国举兵,遂率领西凉大军攻杀王国,收的其众,更于顺道,大败北宫伯玉等叛军,斩首数万,叛军遂败走酒泉。

    董卓意欲追赶之际,得汉灵帝诏令下旨率军镇压黄巾军,因此留董曼于领一万铁甲驻扎张掖,以防叛军!……

    凉州酒泉乐亭县郊外叛军大营。

    叛军四大将军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韩遂相顾惶然。数日前与董卓一战,十万大军竟不敌大汉西凉刺史董卓的两万铁骑,反被杀得落花流水,几乎全军覆灭。

    北宫伯玉叹了口气,说道:“我军新败,又无粮草且军心涣散,如何是好?”

    李文侯道:“董卓虽领兵前往河内,然董曼却仍率兵驻扎张掖,如今乐亭县城垣崩坏,非久留之地,不如及早另投他处。”

    边章道:“如今天下之大,却不知何处为我等容身之处,不若重回羌族之地?”

    四人中,唯有韩遂一言不发,只是低头沉思。

    边章与韩遂情同手足,见韩遂不发一言,不由奇道:“文约,如何不发一言?”

    韩遂喟叹一声,谓边章道:“兄长,我军势穷,唯一途可取。”

    边章问道:“何途?”

    韩遂答道:“投降。”

    边章闻言色变道:“文约何出此言?今我军虽败,仍有一战之力,若回羌族之地在次招募大军,则胜负犹未可知也,如何轻言投降?”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怒斥道:“文约意欲害我等姓命乎?朝廷严令,凡举兵叛乱者,皆枭首、灭族,我若投降,董卓必不见容,此取死之道也。况且中原黄巾三兄弟,而我等却四兄弟,文约何气短也?”

    韩遂道:“如此,三位兄长可重回羌族之地招募新军,遂当于乐亭县死守,替三位兄长断后!”

 第三百四十二章 郭图

    次曰,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相偕至韩遂营中辞别,韩遂置酒以待。

    韩遂举盅,慨然道:“三位兄长,且请满饮此盅,今曰一别,不知何曰方得重见矣~~”

    北宫伯玉三人相顾恻然,四人自举兵以来,情同手足、情义甚笃,韩遂此番守留乐亭断后,恐凶多吉少。

    “请!”

    韩遂、北宫伯玉四人同时举盅、一饮而尽。

    边章上前重重捶了韩遂胸膛一拳,慨然道:“文约珍重,我等去矣,来年定当统兵再战凉州,与董卓匹夫再决雌雄。”

    言毕,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三人意欲离帐,身后忽响起韩遂阴恻恻的声音:“遂今日置酒替三位兄长钱行,并非送兄等重回羌族之地,实欲恭送兄等赴阴曹地府耳。”

    边章三人回头,失色道:“文约何出此言?”

    韩遂阴声道:“遂欲往投董公,奈何三位兄长不从,弟出此下策,实属情非得已也。”

    边章色变,铿然拔剑,厉声道:“文约意欲何为?”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纷纷拔剑在手,偕边章合攻韩遂,然三人不及迈出一步,皆感腹疼如绞,顿时闷哼一声跪倒于地。

    “毒!”边章吃力地 举起手,指着韩遂,满脸狰狞,“酒中有毒,韩遂匹~匹夫,枉我等待你如兄弟,竟在酒中下毒,委实禽兽不如~~呃~”

    韩遂阴阴一笑,双膝跪倒尘埃,向着边章三人伏地三拜,沉声道:“小弟韩遂,恭送三位兄长上路,但愿西行路上一边坦途、早登极乐仙界~~”

    言讫,边章三人颓然倒地,片刻即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韩遂再拜三拜,长身而起,厉声道:“来人,吹号点兵~”……

    张掖郡,董曼临时府邸。

    董曼字叔颖,西凉刺史董卓之弟,这日刚吃了早饭,忽有一人破门而入,董曼正欲发怒,抬头视之却是副将苏则,董曼眉头微蹙道:“子文何事如此匆忙?”

    苏则大步踏上前来,将一张白色的绢布条放在董曼面前,沉声道:“将军,这是城外叛军射进来的,待末将带人前去巡查之间,却不见射箭之人的身影~”

    “嗯!?”董曼满脸疑惑拆开布条,匆匆阅览,忽然脸色一变,失声道:“北宫伯玉、边章、李文候皆死矣!”

    “什么?”

    苏则亦是大惊,随即脸色狂喜道:“恭喜将军,河西将军,此乃将军之功绩,可速速派人通禀主公!”

    “对,对,对!”

    董曼连连说道,边迅速拿起笔墨,匆匆写完,交给亲兵道:“昼夜疾驰务必以最快的速度交给主公!”

    “诺!”……

    幽州黄巾大营,校场内杀声震天。

    高顺自卸任守营之责,便专司练兵,高台之上,一杆血色大旗迎风招展,立于大旗之下的高顺冷脸按剑肃立,锵铿冰冷的铁甲闪烁着黝黑的冷辉,头盔上那一束束樱红的流苏在朝阳的照耀下凄艳如血~~

    “盾!”

    “嘭,嘭,嘭。”

    一声凄厉的狼嗥,四百狰狞重甲刀盾手以钢刀刀背狠狠地砸击铁甲巨盾三下,霎时间金铁交鸣之声响彻长空,再将重型巨盾往脚下的地面狠狠一顿,最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这一刻,整座黄巾大营似乎都在为之颤动。

    “刺!”

    “哈!”

    又是一声狼嗥,四百神情冷漠的虬髯大汉,手持锋利钢枪,疾步奔盾兵身后,震耳欲聋的大喝声中,四百支锋利的长枪霎时间刺穿了空气,带着呼啸之声从狰狞巨盾缝隙中急探而出,锋利的枪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杀意~……

    远处的郭图一脸骇然之色,转过头对身旁的戏志才说道:“志才,主公曾言高顺将军这支兵,将成为天下之精兵中的精兵,临来之际图尚且不信,如今亲眼目睹如此声威,果如主公所言精锐中的精锐!”

    一袭白衣的戏志才点点头,手捋胡须道:“自主公下了特令,高顺将军的陷阵营现在每日三餐皆为肉食,但是训练之刻苦简直骇人听闻。曾有士卒不服陷阵营伙食,高顺将军二话没说,令其入阵训练,仅仅持续了一个时辰,那名士卒即被抬着出来,从此无人在出生抱怨~”戏志才顿了顿,表情逐渐严肃说道:“公则,壶关之事如何?”

    郭图亦是正了正脸色,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壶关斥候截获何进发给各州郡的公文的事情说了一遍,戏志才轻轻点了点头,一双充满智慧的眸子掠向郭图,轻声道:“公则欲要如何?”

    郭图轻轻的说道:“欲要大火冲天,只有引火之物远远不够,唯有添加火油,才可使其燃遍整个天下!”

    戏志才乌黑而清澈的目光转向郭图阴冷的眸子,轻声道:“公则可知此事之后果?”

    “尸横遍野,血流漂杵!”

    郭图避开戏志才的目光,转身向帐内走去,炽热的空气中留下郭图一句森寒之声,“然图身为主公之军师,即使杀遍苍生,图在所不惜~”……

    华灯初上,洛阳城外尸横遍野,红楼内却是觥筹交错、莺歌燕舞。汉时风气颇为开放,达官贵人在家中召记筵请客人甚或于勾栏院设宴乃是常事。

    这一日司徒袁逢正宴请朝中好友吃酒,蔡邕行酒令,忽见身边王允心神不宁,遂笑道:“子师坐立不安,可是想你的红儿了?”

    “嘭~”

    蔡邕话音落下,一名浑身浴血之人忽然破门而入,司徒袁逢眸子一厉,正要喝斥,忽然王允满脸震惊的起身,急声道:“王安,你不在太原何故到此,如何一身是血??”

    那浑身浴血的王安意见王允,顿时仆的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老爷,老爷,完了,全完了!”

    王允大吃一惊,疾步上前,厉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全完了?”

    “太原王家全完了,老太爷死了,所有的人全死了!”王安以头触地,砰砰作响,嚎啕大哭~

    “什么?”

    王允脸上霎时间酡红一片,仰天吐血而到~霎时间房内众人慌乱如麻,急切扶起王允~

 第三百四十三章 灵帝之悲

    洛阳皇宫。

    夜色沉沉,寒意袭人,熊熊燃烧的火盆也无法抵御冬日的严寒。寂静的皇宫中,除了炭火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就只有远近卫军巡逻的脚步声。

    “让父!”

    汉灵帝刘宏负手肃立宫墙之上,明亮深沉的黑眸仰望满天星辰,良久始冷幽幽的说道,“王爱卿可好?”

    张让心中一颤,慌忙低头小声道:“陛下,老奴已经奉旨将王允缉押在天牢!”

    刘宏冰冷刺骨的目光落在张让身上,张让霎时如身坠冰窟,周遭的空气似乎已经被冰冻凝固,让他感到窒息!

    “罢了,朕去看看朕的爱卿!”……

    阴暗的牢房内,一支熊熊燃烧的羊脂火把斜插在阴冷的墙壁上,照亮了一条幽深的甬道,甬道两侧便是两排儿臂粗细的铁栅栏,铁栅栏后面便是一间间的牢房,绝大多数牢房都空着,只有一间牢房里关了名囚犯。

    王允身穿囚服、逢头垢面,把脑袋使劲地挤在两根粗粗的铁栅栏中间,极力地张大着嘴巴,正在声嘶力竭地吼叫。

    “放老夫出去!”

    “老夫面见圣上!”

    “来人,来人哪!”

    牢室空寂、回声阵阵,任凭王允喊破了嗓子,也始终没有人回应,这里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似乎再不会有人前来。

    好半晌,王允喊得累了正倚着铁栅栏休息时,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忽然从前方的阴影里响起:“喊哪,喊呀!我们的王大人,你为什么不喊了?喊得再大声些,没准皇上就听见了,就会来见您了,嘿嘿~~”

    “嗯?”

    王允缓缓转过脸来,只见阴影里鬼魅般闪出一道身影来,赫然正是中常侍赵忠,赵忠的表情说不出的阴蛰,手中霍然拎着一把酒壶,看到那把酒壶的式样,王允瘦削的身躯不由霍然一颤,眸子里顿时掠过一抹莫名的寒凉。

    “赵忠!?”王允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赵忠阴阴一笑,冷声道:“不干什么,爷们是奉皇上之命,来送王大人上路!”

    “赵忠尔等奸贼谋害忠良,今日竟借机陷害与老夫。”王允厉声道,“你就不怕老夫面见圣上,参你一本!”

    “嘿嘿,王大人啊~”赵忠阴森森的笑道,“做人可要有自知之明,您说陛下是信任我还是信任您呢?行了,别废话了,这酒王大人可以不喝,不过我相信王大人是聪明人,这酒您最终会喝的不是吗?”

    说罢,赵忠鬼魅般走上前来,将手中的酒壶放到了王允面前。

    “这酒乃是王大人解脱之酒,否则以后的王大人可就要活的跟咱爷们一样,无亲无故喽!”

    摞下这一句,赵忠转身扬长而去,只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幽深的甬道里,牢房里再度寂静下来,只是他却不知道幽幽黑暗中,有一双冰冷的目光欲要将他撕碎。

    王允怒不可赦,厉声叫骂道:“赵忠,阉狗!你假传圣旨,陷害老夫~~老夫死了做厉鬼也饶不了你!”

    “赵忠,你给老夫回来!”

    “阉狗~~”

    “王爱卿,别骂了。”

    一把淡淡的声音忽在王允耳畔响起,王允激泠泠一抖擞,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再仔细一听,那声音居然再次响起。

    “朕~~来看你来了。”

    王允霍然转过身来,只见幽深的甬道尽头,霍然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不是当今天子还有谁来?王允顿时感激得老泪纵横,跪地泣声道:“陛下,陛下哪!赵忠陷害老夫,他假传圣旨要害死老夫哇~~”

    “不!”汉灵帝锋利的目光掠过张让的老脸,转头对王允淡淡的说道,“赵忠并不完全是假传圣旨!”

    “呃……”

    王允瘦削的身躯霍然一震,一双清澈的眸子顷刻间变得呆滞起来,似乎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来,呆呆地望着汉灵帝,半天说不出话来。

    汉灵帝摆摆手,张让如遭大赦,在灵帝冰冷的目光与王允噬骨的目光中,踉踉跄跄的退出去~

    刘宏背对着王允,淡淡说道:“爱卿虽然嘴上没说,可心里一定在问,朕为什么要这么绝情?是啊,这么做是很绝情,可朕不得不这样做!朕知道王老爱卿忠心耿耿,更知道爱卿族中惨遭横祸~”

    “陛下。”王允以头顿地,泣道,“老臣有话要说……”

    “王爱卿,你先听朕说,好吗?”

    王允满脸泪水,点点头。

    汉灵帝道:“朕本无意为帝,只想醇酒美人、享乐一生,当个太太平平的安乐王爷,是大将军窦武和太后硬将大汉的江山社稷压到了朕的肩上,朕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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