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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霸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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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萧炎应了一声，有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慢慢放在桌上，“他来大人来了也有些时日了，忙于公务，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看你，还请见谅。”说着一抱拳，又接着道：“挞赖将军，觉得建康的环境怎麽样，住的还惯不惯啊！”
这话一出，挞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点头说道：“习惯、习惯。”
“嗯！习惯就多住几天，建康城虽说受到战乱的损坏，但是还是有很多值得一看的地方，有时间我会安排人带着挞赖将军到处去逛一逛的。”
挞赖这时所说回过神来了，但萧炎这云山雾罩的一番话，把挞赖说得更迷糊了，这萧炎到底要干什么。
接下来的一番话直接就让他来差点翻脸。
“秦淮河，将军不陌生吧。晚上可是热闹，将军难得来一次，可以去逛一逛，这大宋的女子那是肤如凝脂，貌美如花啊！不像你们金国的蛮人女子，皮肤粗糙，犹如老树之皮，面貌丑陋。让人见之就有出家的感觉。萧炎还是那副腔调。
“你……”挞赖见萧炎如此诋毁大金国的女子，一怒之下站起来指着萧炎一时气的的没说出话来。
萧炎身后的高战“仓啷一声”拔出刀来，叱道：“胆敢无礼。”
见萧炎摆手说道：“我们大宋乃礼仪之邦，安敢如此无礼，把刀放下。”高战插回腰刀，复又站在萧炎身后，只是眼睛却盯着挞赖。
挞赖这时好像一下子回过味来了，想起了打听到的消息。眼前这萧炎根本就不想和谈，此举估计是故意激怒我，好抓住把柄，以此来破坏俘虏的交换谈判，不能上当。
想到这里他来好像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的坐下道：“失礼了，到时少不了麻烦萧将军，在此先行谢过了。”说罢也是抱手一躬。
“好说，好说。”说完又端起茶杯没再说话，好像这茶杯里有什么好东西似的。
他来看在眼里可是暗自得意，“想让我上当，没那么容易。”萧炎的这个动作，在挞赖眼里就是黔驴技穷的表现。
“挞赖将军，我们来此一时看望将军。二是来协商一下关于俘虏交换的问题。”陆琛见萧炎不说话开口道。说完这句话还看了萧炎一眼。
萧炎回敬了一个白眼。这让挞赖看在眼里，更加坚定了建康文武官员不和的传闻是真的。不由心中窃喜！想到：“在给你们添把火。”
“建康最高的官员应该是留守司的黄大人吧。这谈判问题事关金宋两国的邦交，好像陆大人代表不了建康的官员吧！”说完这句话挞赖看着萧陆二人，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反应。
陆琛脸上的表情突地好像凝固住了，懦懦道：“这、这、这…”
萧炎听完这句话一下子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一摔，脸上一副色厉内差的表情，嘴上却大声喝道：“谁说的，老子抓的俘虏，难道老子说了还不算吗！”
挞赖一副看穿了萧炎和陆琛心思的表情，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看你们能装到什麽时候。”
萧炎吆喝了好几句才颓然坐下，一副斗败的公鸡模样。
这让挞赖心里更加笃定。
过了良久，挞赖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我是大金国的特使，要谈只能和黄善大人谈，至于二位……
沉吟了一会…当然不会让二位空手而回。”说着一招手，随从拿上来两个盘子，揭开红布一看，每盘十六个金灿灿的元宝。“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等到北返之时，定当还有厚报。”说完冷眼看着萧陆二人。
在一番推让之后，两人半推半就的收下了。挞赖顿起鄙夷之心，一开始的那些其实看来是装的，还好没急着答应。
收下之后二人好像没心思呆在这里了，稍微有寒暄了几句，就要拱手告辞。
“建康留守司，正二品留守黄善前来拜访。”门外传来了守卫的通报声。
黄善带着两人匆匆忙忙的来到院里，萧炎等四人也跟在他来身后一起到门前迎接黄善。和挞赖客气了几句后好像才看见萧炎四人似的，略微一见礼便带头入内。
重新落座以后，黄善看着地上的茶碗碎片，好像在想着什么，而萧炎四人只有陆琛连带微笑的注视黄善，一副面对上司的标注表情。
过了一会，黄善摆足了架子，开口道：“如此重大之事，黄某作为建康留守旁听一下，诸位没有意见吧！”说完斜了一下萧炎，见他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鼻子里“哼”了一声。
“有留守大人坐镇，此事定当会顺利解决。”陆琛接过话来一副谄媚的样子。
“哼。”同样的哼声声调低了不少，意思也不一样这是对陆琛的话表示满意。
挞赖大人，见陆琛和萧炎的气势被自己压了下去，略微不安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萧炎在他心里的阴影可是太大了。心想：“是不是事情败露，心虚。”见陆沉接了自己的话，装着一副有城府的模样说道：“挞赖大人，你们继续谈，我只是旁听一下。”
挞赖见黄善以来萧陆二人的气势登时被压了下去，就更相信消息的准确性了，开口道：“贵国这次的赎金实在是太多了，大金虽然富有但是此事朝中大臣是不可能同意的。”
黄善见是朝着自己说的，就问了一下。当听完以后一下子愣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道：“幸亏发现及时，要不然这麽大一块肥肉吃不上了。”想着还瞟了萧陆二人一眼，见萧炎还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陆琛一副标注表情注视着自己。心里不由对夏诚满意极了，没有夏诚那能吃这麽大一块肥肉。
端起茶杯了喝了口茶，掩饰一下刚才的表情，放下茶杯缓缓道：“挞赖大人，此时我只是旁听，具体事务还是你们要谈。”说完有看着陆琛，继续说道：“陆大人乃一府主官，此事还要有陆大人多多费心。”
“一定一定。”陆琛连忙点头道：“周主事，马通判，此时你二人全权负责，一定要圆满。方不能辜负留守大人的一番苦心。”
这周马二人一改往日的刺头架势，鸡啄米似的点头应是。
第五十九章：悲催的黄善
二人把头碰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好像商议什麽。过了一会，周挺站起身来说：“遵从留守大人和府尹大人的意思，经过商量你们的赎金可以改为折合白银五百万两，粮食五十万石，马匹五万匹，另外还要牛马羊等共计两万只。”
说到这里朝着黄善和陆琛一点头接着说道：“这是我们经过计算，这次建康的损失和人员的抚恤费用，另外贵国的两万多俘虏我们都是待若上宾，每天的消耗也是不少的，所以赎金再不能少了。”
挞赖这时真是气炸了，不停地拿眼喵黄善。黄善却闭上了眼睛学起了萧炎。
他来站起来激动地说道：“待若上宾，我们大金国的士兵都成了你们的采石匠了。”
周挺一愣，好像从没听说过此事是的，问陆琛道：“府尹大人，如果真有此事，一定要彻查，这是损害宋金两国关系的，万一挑起战事谁来承担责任。”
陆琛也是一头雾水样，“彻查，彻查，一定要给挞赖将军一个解释。”
他来见这些人装模做样的，肺都快气炸了。这时身边的幕僚趴在耳边说了几句，才渐渐平息下来。摆摆手道：“两位大人的心意心领了。不过这赎金实在是……”
一来二去，三来四去，周挺和马光祖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终于在黄昏时定了下来。
他来满心指望的黄善竟是一声不吭，挞赖气的觉得周挺那死胖子都看着比他顺眼。黄善虽说眯着眼，可耳朵却一直支楞着呢。在他心里这些赎金就是他的，他怎么可能帮着挞赖讨价还价呢！中间他来屡次暗示自己为他说话，他装睡充耳不闻。心里直骂“蛮子就是傻，你以为昨天那区区千两黄金能和今天这五百万两白银比吗！傻得冒烟了。
见谈完了，黄善睁开眼了，装出一副服睡意朦胧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说道：“真是老了，竟睡过去了。”
挞赖看到他那副样子，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那黄善估计已经被碎尸了。
见黄善问话，陆琛堆笑道：“留守大人不辞劳苦，前来坐镇，终于达成协议了这都是留守大人的功劳啊！”陆沉一开口就是马屁连篇，“此次金国方面共计出赎金三百二十万两，马匹一万匹，粮食四十五万石，牛羊猪等共计五万头……”
然后陆琛也装作不知黄善是假睡似的滔滔不绝的讲述整个谈判的过程。
萧炎在边上看着陆琛在哪儿滔滔不绝的说的唾沫横飞，一口气讲了半个时辰，就是不讲具体的交接地点和时间，这一次黄善真是快睡着了，看到还要继续长篇大论的陆琛和脸色已经渐渐变黑的黄善，萧炎心里一阵好笑。
最后黄善终于憋不住了，打断陆琛道：“陆大人和众位大人辛苦了。”然后还是一副装逼的样子问道：“不知具体的交割时间和地点在哪儿？”
见黄善打断了自己的话，陆琛终于松了一口气，再讲下去自己都不知说什莫好了。拿眼看着萧炎，按计划陆琛负责唱白脸拖住黄善，等他憋不住时，在由萧炎唱黑脸那话僵住黄善。
见黄善你说话了，萧炎拦住他的话头，“此事一定要暗中进行，免得多生事端。”萧炎这话一说黄善和挞赖倒是一致同意。
“我们在坐的总共这几人，为了防止泄露，我会从驻屯军拨出人马加强警戒。不知留守大人你看怎么样？”
黄善一想这样也好，免得节外生枝，点头道：“萧将军此举甚好，”
“那好。”萧炎话锋一转，“从现在起我们每个人都留在府里不许出门，直到交接完毕，到时每个人的府外会有驻屯军的将士守卫，擅自除服就会有通敌和内奸的嫌疑，到时此时如果出了任何差错，都要其负全部责任。”
说着又转头问了黄善一句，“留守大人，你看可好。”
黄善正在考虑萧炎此举是何意，冷不丁萧炎问了一句，随口答道：“甚好。”接着反应过来刚要说话。
萧炎心里偷笑着连忙插话：“留守大人说了，甚好。那我们就按留守大人的意思做。包括挞赖将军和他的随从，在北返之前也不许出四夷馆一步。”
说到这里一脸肃穆的朝着周挺和马光祖说道：“你二人为此次谈判的全权代表，从今天起到交割完毕，你二人必须形影不离，另外我会调拨一百名军士护卫你二人的安全。见两人答应了，为了安稳黄善的心，“等到交割完毕，到时留守大人满意了。给你二人记大功一件。”
“留守大人，你看可好？”
刚要回答，一惊。先想想，觉得到最后萧炎说有自己满意，还要自己记功，一时倒看不出什莫东西来，说道：“正如萧将军所言，到时顺利交接，你二人记大功一件。”
周马二人强忍笑意，装模作样的谢谢留守大人栽培。
黄善一脸不情愿，但又哑巴吃黄连说不出来，由高战带着几名亲卫给“护送”了回去。众人一起回到建康府衙，进门之后，确认没人了，几人在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在门口站岗的护卫不知怎麽回事进来一看，平时在他们眼里高高在上的几位大人，竟然笑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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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在陆琛的府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等着周挺和马光祖，再吃了一杯又一杯的茶，直到黄昏时二人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一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这挞赖太难缠了。”
萧炎几人坐在那里，含笑看着一头是汗的两人。等两人喝了几碗茶水，慢慢静下心来后，含笑问道：“二位的人，说说吧，谈得怎样？”
周马二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周挺轻咳一声，“一开始我们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约定让挞赖先行北返，等我们这边商量出一个妥善的交割方法后，约定时间再谈。结果正如所料，挞赖死活不同意。后来我们又说一个月后，我们双方再行交割。谁知挞赖咬死了半月后在江心洲进行交割，我们大约盘算了一下，半月后那帮子“金兵工匠”采的石头差不多也够筑城之用了，于是我和马大人就答应了。”
说到了这里周挺有端起一杯茶来一饮而尽，长舒了一口气，“最后我们有若隐若现的告诉了挞赖，现在的建康城黄善只是个摆设，把他搬出来是为了让他让他背个黑锅，其实如果挞赖一心要和黄善穿一条裤子的话，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无功而返。挞赖这时才明白过来，一直后悔白瞎了一千两黄金。最后我们定下，在城外的马家渡分三批交割，并且由挞赖暗中向黄善透露消息，一个月后在江宁交接。为了表示诚意我们这此会让他带回一千人，作为表示。”
“嗯。”萧炎和陆琛都点了一下头。“传令下去。”萧炎对这高战说，“让守卫四夷馆和留守司的人悄悄让出一条路，由挞赖去给黄善“送个好消息。”
哈哈哈，众人大笑，心中俱在想着黄善一个月后去江宁交接会出现什么情形。
“对了。”陆琛说道：“二位大人，你们现在也应该到留守司去一趟，现在留守大人估计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呢。”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声。
周马二人在众人的大笑中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出去了。
萧炎目送二人出去后，面色一整，道：“我们现在要快速行动起来，马上暗中调动驻屯军的五千人马，悄悄出城就在蒋山山中驻扎，再调一千人多借渔船扮成渔民加强江面的巡逻。另外通知张宪做好准备，一旦交接完毕我们请张宪带上一半的物资和五千驻扎在城外的驻屯军，立即赶赴襄阳。襄阳大战后民生凋敝，这批物资对于襄阳的稳定至为重要。还有…”
萧炎想了一下道：“驻守镇江的韩世忠元帅估计日子也不好过，我们也要支援一下。陆大人你看怎麽样。？”
陆琛点头颌首道：“韩岳二位元帅与我建康同属抗金前线，一旦有事互相之间保持联络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这笔物资最好和韩元帅说好，由他们的人来接，到时我们权当不知道。而韩元帅那边呢也以为是夺了金人的物资，到时让黄善和他们去扯皮。”
沉思了一下继续道：“瞒着朝廷，私分物资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我们以弹劾韩世忠的名义上一个折子。现在韩岳二位元帅正的圣眷。而且朝廷只管让人打仗，不发军饷，那不是明着让他们去抢吗，所以这是到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即使有事也不会大，拿了我们那麽多物资，也该替我们分担点责任不是。”
“果然是老奸巨猾。”萧炎心道，嘴上却说道：“好，就这麽办。另外这是既然朝廷知道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给官家“送送礼”。官家现在正是穷困潦倒的时候，到时吃我们的嘴软，拿我们的手短，他也不好意思光听黄善的一面之词吧！”
“将军，果然聪慧，举一反三。”一个马屁不漏痕迹的拍了出去，陆琛接口道：“到时我再和黄善联手上一个折子，弹劾一下将军。以安管家的心。”
萧炎想想，这样最好，于是站起身来，道：“就这麽办，不过黄大人这次又要悲催了！”
第六十章：计划有变
半月后，马家渡码头。萧炎就站在渡口的一处瞭望台上。看着脚下忙忙碌碌的人群，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天亮以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些军饷物资就会运到蒋山早已准备好的山洞里。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发往襄阳和镇江，到时候黄善你就找地方哭去吧！
这时萧炎突然听见远处的城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声，高战这时匆匆忙忙跑了上来。
“坏了，将军。”高战急促的说道：“黄善来了。”
“什么。”萧炎一愣。一时没说话，望着下面忙碌的人群，考虑了好大一会缓缓道：“计划有变，马上通知下面所有参与此事的建康官员，暂时先躲一躲。”见高战掉头就要走。
“回来。”萧炎喊道：“告诉陆大人，多起来后见机行事，不要得罪黄善，这事有我一力承担。”
萧炎看着高战去了以后，从瞭望台下来骑马向城门口驰去，还没到呢！老远就听见了黄善和他那师爷许坤歇斯底里的吼声。
“我是留守司的留守，建康府最高军事主管，为什麽不让我出城，要造反吗！”
“嗨！别推，这是留守大人，哎呀，谁他妈的踩我一脚。”许昆那公鸭嗓子的声音格外刺耳。
几十名城门守卫，围在黄善和他的几名亲随周围。黄善这是脸色是一片铁青。但在夜色中谁还管你脸色怎样。萧炎下过一道死命令就是皇上来了，没有他的许可也不许出城门一步。在建康，萧炎的话就是“圣旨”。别说是黄善，就是真的皇上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招。
黄善这时是又气又急，气的是又被萧炎刷了一次，急的是万一出去晚了，到时全部结束，以萧炎的那副无赖样来个矢口否认，还真拿他没办法。
“闪开，闪开。”有人喊道，“萧将军来了。”
围在一起的人群讯速闪开了一条路，萧炎下马缓步来到黄善面前，还是挂着那一副让黄善特别讨厌的笑容。看着黄善和一帮亲随那一副残兵败将的摸样，其中一人左眼圈还有一块乌青，像个乌眼鸡似的，也不知被谁打得。
不由自失一笑。这下黄善看见了更是火上浇油，厉声问道：“萧炎，你怂恿手下拦截朝廷命官，而且私自与金人交接，你、你、你……”
黄善指着萧炎竟一时期的没说出话来。
萧炎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脸带微笑看着黄善，让人感觉就像在看小丑在表演。这时站在黄善后面的师爷许坤出来了，还装模做样的整了整头上的文士帽，不整还好，一整再配上许昆那副尖嘴猴腮的摸样整个就一沐猴而冠。惹得众人哄堂大笑许坤的脸一下子红了，不过这时天还很黑到没人注意。
自掩尴尬轻声咳了一下，装模做样的说道：“留守司乃皇上钦封的节制建康兵马的最高军事机构，黄大人更是皇上亲封的留守，正二品主官，适才二等无知军汉冒犯了大人这已经犯了……”
说到这里看了一下黄善，见黄善点了一下头。自觉胆气一壮，“全部要抄起三族，流放蛮荒。”
“这是个什么东西。”萧炎看着黄善，手却指着许坤。一副轻蔑的样子。
“你…你…你……”黄善也用手指着萧炎，气的嘴唇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的手下是个什么东西，黄善自从跟了当今官家后，耳边充斥的都是阿谀逢迎，别说是吃瘪，当面连个不好的脸色都没有，即使是当今皇上每次也是一句一个爱卿的喊着，自打来到建康后却接二连三的受到萧炎的蔑视。
黄善这是觉得胸中涌起了一团火，不发泄出来搞不好要疯掉的。只见他脸色铁青双手颤抖，哆哆嗦嗦的说道：“萧炎，你目无王法，欺上瞒下，私自与金人接触释放俘虏，我一定要上凑朝廷，将你满门抄斩。”
说完这句话，见萧炎还是没吱声，以为这句话起作用了，稍稍喘了口气。“除非你把我们这些人全部杀了。”
见萧炎还没说话，这时候又见到，陆琛和几个建康府的官员匆匆赶过来，黄善胆气又壮了，刚才那句话一说出来，黄善还在还后怕呢！怕萧炎万一二愣子脾气一犯，真把自己真几个人咔嚓了，那可冤大发了。
陆琛几人来到面前之后，没理会黄善那副热切的眼神，径直来到萧炎面前。一拱手，说道：“将军也太小看我们建康的官员了，建康沦陷我们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蒙将军搭救又获重生，如此之事我们有则能置身事外呢！”
完全没有理会黄善的眼神从热切变成了冰冷，心情犹如从火炉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
陆琛继续说道：“顾不上瞻前顾后了，既然计划有变，那么只能见机行事。”说到这里看了一下已经有些发抖的黄善和他那几个随从，“本来还没想到办法，刚才黄大人到提了一个好主意……”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黄善混迹官场多年，深谙此道。见陆琛毫不避讳他在哪儿像萧炎表忠心，谈论他们的计划，而且随同一起来的那几人看到黄善几人时就像看一条死鱼的眼神，黄善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知沉到哪儿去了。要不是心灵深处还有那么一丝丝侥幸心理，现在恐怕早就趴在萧炎脚底下抱着大腿嚎啕大哭了，如果条件允许，认个干爹也不是不可以的，前提是不要杀他。
“什么注意？”听见陆琛的话下意识的问道。旋即明白过来了“杀人灭口。”不由双腿一软趴在了地下。
萧炎横，没想到原来心中的救星更狠。
看着趴在地上簌簌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黄善。萧炎叹了一口气。
陆琛得到高战的禀告，事情与原计划有了变化，当时就拿定了主意，身处乱世要想安身立命，非要有靠山不行。当今的官家靠不住，只有萧炎，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萧炎的品行脾性也有所了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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