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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霸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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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被我所擒,说是临安城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而且苗刘二人还要劫持皇上南下九江,所以萧炎不得已才故布疑兵,暂时稳住了二人,要不然萧炎怎么能故意违抗吕王二位大人的钧命呢!“萧炎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一举两得,既能化解尴尬,又能对自己的擅自行动做下解释,给吕王二人一个台阶下,虽然有点勉强,但也凑合着能说得过去。
果然,话一说完,吕王二人的脸上神色稍有所缓解,不由颌首道:“原来如此!”
“误会解开了!事不迟疑,大家抓紧时间想想该怎麽办吧!”梁红玉担心韩世忠的安全开口说道。
“当务之急,先把檄文送交的苗刘二贼的手里,施加一下压力。同时把驻守在临平的马柔吉给吃掉,断了他二人的念想。”
“王兄所言有理。”刘光世听王士浚说完随了一句。
“不愧为中兴名将,一但说起军务,头头是道,”萧炎暗赞。
“马柔吉部只有两千人驻守临平,但他却把临平的水旱两道全部封死了,眼前只有强攻一途。”吕颐浩说道。他的意图很明显,谁带队打临平,谁的部队肯定受到的损失最大。
“那就有我们建康驻屯军去吧!”萧炎最年轻,资历最浅,只好毛遂自荐了。
“兄弟的驻屯军,还是留在这里吧,姐姐我不能白来一趟,皇上一旦复辟,临安城用不用大还不好说,万一将来皇上论功行赏,问起我们都干了些什么,姐姐也好说,我带兵扫平了临安的外围,这样捞点好处也心安理得不是。梁红玉开着玩笑说道。
见梁红玉这么说,大家一想有理,不由都纷纷半真半假的说道:“我们这麽多大男人难道还不如一个妇孺。”见梁红玉刚要反驳,吕颐浩忙道:“梁将军虽是妇孺,却是巾帼英豪。”
最后大家商定,每家出一千人由刘光世和梁红玉带队,攻打临平。一旦打下临平刘梁二人各带本部到临安北门驻扎,随时准备攻打临安。萧炎原地不动驻守西门,王士浚带领本部携带船只在东面的江面上埋伏。最后吕颐浩带本部到临安南门以防苗刘恶人南逃。
此中安排大家都很满意,特别是吕王二人,苗刘二人的下场是可以预料的,一旦失败,两人必定会从江面逃窜,也就是东南两个方向,到时谁能抓住二人,那可是滔天大功,封侯赐爵那只指日可待。
商量完毕,吕王二人各回本部调遣兵马,刘梁二人暂留在萧炎的营中等候兵马集结。
。…
。…
临安,祥符寺。
“将军,城外有人射进一封书信。”一卫兵快步跑来禀报。
苗傅接过来一看,大惊失色,脸色变得铁青,刘正彦看完也是一样。
二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苗傅喊道:“速出各位统领过了商量。”
。…
。…
临安城,显忠寺,现已改为睿圣宫。朱胜非一脸喜色的急匆匆走了进来。
赵构脸色苍白的躺在临时的御榻上。自从苗刘二人逼他退位以来,他的脸色就没好过。
“圣上,大喜!”朱胜非一进门没顾得上行礼,先说到。
赵构看这急匆匆的朱胜非,懒洋洋的问道:“如今奸贼当朝,还有何喜。”
“圣上你看。”朱胜非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黄表纸递了过去。
第八十四章:建炎复辟
赵构看这急匆匆的朱胜非,懒洋洋的问道:“如今奸贼当朝,还有何喜。”
“圣上你看。”朱胜非说着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黄表纸递了过去。
赵构浑不在意的接过来,刚打开看了个开头,腾地一下子从榻上坐了起来,脸上瞬间布满红晕,声音有点颤抖的说:“真的!”
“千真万确,昨夜建康驻屯军都指挥使萧炎,不惜范险,亲自到了临安城,与臣和岳韩二位将军共同商量好的,本来萧炎要来朝见圣上,但怕为圣上带来危险,只好先拖臣代为请安,今天中午勤王的檄文和各路大军要求圣上复位的诏书就进了城里。”朱胜非和岳飞的关系不错,而且他对萧炎的影响也很好,今日一见赵构,先为萧炎表了一下忠心。
赵构的神色渐渐平息了,又问道:“苗刘二贼应该也接到了吧!”
“臣来时,见街上的御营司将领匆匆忙忙的奔祥符寺去了,应是接到了。另外。”朱胜非话锋一转说道:“为了圣上的安全,臣等四人已安排妥当,圣上暂时要受一些委屈,乔装一下,先到城中的居民家中暂避锋芒。”
“哎!众位爱卿的心意朕知道了,待平乱以后在论功行赏吧!”赵构此时的心情大好。
“臣马上命人带圣上离开。”
“你不走吗?”赵构诧异地问!
“圣上,现在虽说苗刘二人一接到诏书,但为了怕他二人狗急跳墙,臣决定亲自去一下祥符寺,一是探听一下情况,二是去劝他们奉迎皇上复位。”朱胜非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坏得很架势。
赵构也不知是因复位有望,喜急之泣。还是被朱胜非感动的,泣道:“爱卿的忠君之心,朕……”
“皇上多多保重,臣去了!”朱胜非知道再待下去就画蛇添足了,适可而止最好了。
朱胜非匆匆忙忙望祥符寺赶得时候,苗傅和刘正彦已经召集了两人的心腹将领和幕僚正在议的“热火朝天”。
“将军,皇帝老儿在我们手里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怕他个鸟。”苗傅的心腹大将张逵嚷嚷道。
“张统领,且莫心急,现在还没到那一步,我们手里还有八千御营军,而且临安城易守难攻,那些勤王的军队没那么容易打进来。”王士修故作轻松地说道。
“王先生说的有道理,我们切不可自乱阵脚,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到宫中去要一道诏书,一方面给所有权勤王的将领加官进爵,另一方面对那些不听的将领给予降职或处分,严厉申斥,到时看情形再说。”刘正彦沉思者缓缓说道。
“为今之计,只好如此了。”苗傅有些沮丧的说道。
刘正彦站起身来,说道:“事不迟疑,我这就进宫,去讨诏书。”说吧匆匆而去。
刘正彦走后不久,一卫兵匆匆进来道:“朱丞相来访。”
“咦!”在座的人很是诧异,因为朱胜非一直以来就与他们不再一条线上,铁杆的保皇派,他的到来让苗傅等人很是吃惊。
“将军,我来救你们那!”还没等卫兵喊进,朱胜非自己走进来了。而且语出惊人。
众人让这句话说得一愣,苗傅心里有事暗自吃惊,不知朱胜非为何事儿来,于是强装笑脸,道:“朱丞相此话何意啊!我等乃皇上亲卫,何用你救。”
“朱老头,我看需要喊救命的是你吧!”张逵是个粗人,他可不管这一套,阴测测的站起来,手按腰刀朝朱胜非走去。
朱胜非吃了一惊,难道他们没接到勤王的檄文,但脸上不动声色,大声呵斥道:“张逵!尔敢无礼。”
平时文文静进的一个人,一但发怒,到时把张逵给震住了,不由一愣,随即怒道:“你看我敢不敢。”随即拔出腰刀架在了朱胜非的脖子上。
“罢了罢了。”朱胜非心里想到,“没想都今日要死在这儿。”脸上却没有一点惊恐的表情,缓缓闭上双眼。
“你也有怕的时候吗!为何不敢睁开眼,堂堂的一朝宰相,难道不敢见血吗?”张逵恶狠狠的说道。边上的众人无一人说话,看这张奎就要行凶。
“怕,我是怕。”听到张逵如此说道,朱胜非睁开了眼平静地说道:“没死在金人的铁蹄下,而是死在了一群乱臣贼子的手中,我怕无颜去见太祖太宗和我朱家的列祖列宗。”
“张逵,住手。”苗傅说话了,“怎么对丞相如此无礼。”
本来也就是想吓唬一下朱胜非,见苗傅呵斥,借驴下坡,就势收起了刀,说道:“今天是我们统制大人救你一命,暂且记下你的人头,看看你能说什么。”
“马柔吉部已全军覆没。”又是一句惊人的话。其实朱胜非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形,但在外的驻军大将皆是能征善战之辈,驻守临平的马柔吉就是临安在东北方向得第一道门户,不可能让他安安稳稳的留在那里,故此朱胜非大胆的说道。
“什么!”这下众人真是吃惊了。“建康,平江,镇江,驻江淮的吕颐浩部共计十几万人,已距临安城不倒二十里的地方把临安团团围住。另外朝中各个大臣的家里的家丁守卫五千多人已经集结在显忠寺附近。”怕效果不够朱胜非添油加醋的一下子夸张了好几十倍,反正吹牛不要钱。
这下屋里的人是真的惊了,里应外合啊!于是纷纷要苗傅赶紧想办法,苗傅这时也是如没头的苍蝇,不停地在屋里度步,那平时自诩智谋过人的王士修,低着头无语了。
“还是先听一下朱丞相有何见解吧!”王士修终于想了个办法。
话音刚落。屋内诸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朱胜非。
朱胜非见两句话,就稳住了阵脚,心里暗自鄙夷,果然是一些鲁莽之徒,成不了大气候,脸上却堆满笑容道:“诸位,老夫一来就说是来救大家的,请大家不要急容我慢慢说。”
一切皆在掌握之中,朱胜非恢复了那副宰相的气度,轻咳一声,慢条斯理的道:“本来诸位的这一举动,不但会祸连自己,还会殃及家人,此乃不容赦之罪。”说完之举扫了一下众人,见都是一脸惊惧之色。
不敢再说重了,万一这些人觉得生无指望,破罐子破摔,那可是麻烦。于是接着道:“但现在有一件将功赎过之事,不但能赎回众位的罪责,而且还是大功一件,加官进爵那是不在话下。”
落差太大了,刚才那架势还要抄家灭门的,现在就要升官发财,不解的望着朱胜非,却没有一人敢吱声。
“太上皇,如今在显忠寺,如果众位能联合朝中诸位大臣一起向太后请命,要求太上皇复位,这拥立之功是不是足以抵消各位的罪责呢!”
怕众人觉得这台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朱胜非又给他们上了点眼药,“本来嘛!诸位这次的举动确实鲁莽,虽说法力不容,但也是为了给朝廷肃清奸氛,情有可原。当然如需老夫出力的地方,老夫义不容辞。”
说完这话,见诸人还是沉浸在自己刚才的话语里,于是干咳一声,问道:“苗将军,如何。”
苗傅一愣,回过神来,忙道:“丞相所言有理,不过…”
朱胜非见苗傅等人心有所动,但又没有十分把握,所以犹豫不决,趁热打铁,说道:“苗将军,我来问你,太祖立国之初,曾对大宋立国有功的既为大将和前朝的柴氏族人颁下一块免死铁卷和赦免诏书,不知将军知道此事吗?”
“这个我大宋的百姓都家喻户晓,我焉能不知,不过相爷与我提这个是何用意。”苗傅回道。
刚说完猛地一抬头,顿时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道…难道…”
朱胜非没有接苗傅的话茬而是又问道:“那将军可知手持免死铁卷的那几位大臣和他的后人境况如何?”
这个苗傅非常清楚,除了在朝为官的,恐怕现在最差的也是富甲一方,当个逍遥自在的富家翁了。
“太祖遗训,持免死铁卷者,非有叛国大罪,不可随意杀之。到现在立国百十余年,可有不遵太祖遗训的赵氏子孙?”朱胜非又道。
苗傅这时的心思估计已魂游天外了,朱胜非说完许久,他都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还是结结巴巴的说道:”难道…难道朱丞相,皇上会给我颁下免死铁卷。”
现在有一句话最能形容苗傅此刻的心情了,“幸福来得太土然,一不小心给砸晕了。”
朱胜非看着苗傅的这个样子,鄙夷之心更盛,只想到自己,完全不顾下属的死活,看着其余人那热切的目光,朱胜非说道:“御营司的将是既有一万多人,不可能人人都有,但会有一道特设的诏书,一面出众将士的后顾之忧,苗将军和刘将军等人当然会自有一块的,这件事老夫一力承担。”
说到这里朱胜非环顾了一下众人,又搭了一句:“我该说的都说了,何去何从,大家考虑清楚。”
千里为官只为财,现在又能升官,又能发财,还考虑什麽。在大家催促的眼光里,也不管进宫的刘正彦了。
以苗傅为首扑通扑通大家齐齐跪倒,齐声道:“我等一切以朱丞相马首是瞻,愿恭迎圣上回宫复位。”
第八十五章:建炎复辟之复位
赵构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上,头一次觉着这在以前觉不出怎样的大殿感到如此亲切。摸着四边不靠的宽大的龙椅是这么的舒心。
“皇上,朱丞相和众文武官员,已在午门候旨,等候皇上的召见。”自从身边几个亲近的内侍被苗傅二人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身就剩了算是在还是康王时候的老人颜歧。
过了好一会,赵构才回过头来问道:“太后她老人家在哪儿?”
“太后正在五凤楼,等文武百官到齐之后,他老人家会到崇政殿来宣读懿旨。”颜歧回道。
“宣!”赵构声音低沉。说完便自行就坐。
颜歧出去不久,众文武百官各按班次纷纷入内,等站班完毕,颜歧站在玉阶下高深喊道:“臣,门下侍郎颜歧,奉太后懿旨主持复位大典,众臣跪拜,恭迎太后。”
两边文武官员,齐齐跪下高呼太后千岁。隆佑太后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来到殿里,走到玉阶下站定,转过身来,扫量了一下群臣,不疾不徐的说道:“颜侍郎,复位大典开始。”
“尊太后钧命,复位大典开始。”颜歧高声复述了一遍。
“宣读复位诏书,忠臣跪听!”
“朕奉太母慈训及官僚奏请,即还尊位,亲总万机。深惟避位本意,专在和戎,觊以迎还二圣,安辑生灵。念慈旨叮咛,与臣僚继请,谓社稷之计至重,防秋之期已迫,祈请之使,恐难必遂。若太母念艰难之极,不惮忧勤,同听政事,则朕犹可勉徇臣庶之请,共图国事。不然,断不敢以独当。”颜歧声调平稳的宣读了赵构的复位诏书,宣完之后,把圣旨交给了赵构身边的内侍。
回到原处,复又高声说道:“宣太后懿旨!”
“吾以皇帝内禅之始,元子幼冲,勉徇勤请,权同听断。深惟边陲未宁,防秋为急,万机不可以旷。今内外臣寮奏陈,请皇帝复辟,吾若释重负,深惬素志。皇帝乃必欲吾同览政事,然后复位,顾吾衰老,岂复堪任?皇帝诚恳,坚确不回,今勉从皇帝之请,国步稍宁,当退处东宫,以遂初意。”
“宣读完毕,众臣平身。礼成。”
颜歧宣读完毕,便不在玉阶之下,而是回到殿中自己的班位。
赵构端坐在四边不靠的龙椅上,望着下边垂手站立的群臣,退位到复位不满盈月,却如经年,心里翻滚不已,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说道:“众位爱卿,朕顾德弗类,遭遇时艰,即位时国事如腐朽之木,摇摇欲坠,而后金人南侵又避至海外,涉百川之险。为因国事艰难,顾与金人多有和议之心,欲图休养生息,以强国力,谁知被奸人蒙蔽,丧师辱国,故无言面对列祖列宗,退位以赎罪则。今太后已孱弱之躯垂帘国事,实属朕之不孝。”说到这里赵构好似有些哽咽。
顿了一下接着道:“今则奉太后慈训,念嗣君冲幼,内外军民文武官员拥戴,今日复位。朕希望太后不辞劳苦,继续垂帘,以助朕躬。请太后万勿推辞。朕当振奋己身,富国强民,以求早日迎回二圣,复我国土,开大宋中兴盛世。”
赵构的这几句话讲的荡气回肠,颇有几番明主的气概。把殿下大臣激动地跪倒在地,齐呼万岁。
“朕今日复位,实为太后和众臣之功,宣旨!”赵构说道。
边上的内侍拿起早已拟好的圣旨,扯着那太监独有的公鸭嗓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后隆佑,端庄贤淑,实心为国,加封隆佑圣母皇太后,嗣君赵旉立为皇太子。命有司备案,择吉日策命实行。
御营司都指挥使苗傅为国除奸,拥立复位特简命为淮西路制置使检校少保,刘正彦为淮西路制置副使检校少保,张逵为添差淮南路转运判官,王世修为工部侍郎。钦此!”
四人领旨谢恩后,见隆佑皇太后缓步走到赵构跟前,命身后的宫女端过手里的托盘,拿开上面的黄色绸缎,见是两块瓦片一样的铜牌。站在殿下的苗刘二人心里一下子跳了起来,口、唇生燥,两眼放光似的盯着那个托盘。
一会赵构亲自宣道:“苗傅刘正彦,上前跪听。”
二人梦游似的上前几步跪下呻吟有些嘶哑,“苗傅,刘正彦恭聆圣训。”
“今太后懿旨,你二人有功于国,为使赵氏子孙,永不相忘,特颁下免死铁卷,赦免诏书,你二人及后世子孙如不叛国扰乱朝纲之罪,则永不杀之。”赵构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不带丝毫感情。
苗刘二人哪还顾得这些,脑子这时已是一片空白,多日的心事终于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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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平。
刘光世和梁红玉站在一处土坡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三天了,将士们死伤无数,这小小的临平却如一块硬骨头一样,就是啃不下来。二人这是觉得也有些束手无策,临平的水旱两道,被马柔吉层层阻塞,而且临平周边道路狭小,人多也没用,根本就展不开,只能是小股部队上去,但马柔吉的弓箭手着实厉害,致使两人的属下损失惨重,却不能推进一步。
“禀二位将军,萧炎都指挥使来了。”卫兵报道。
萧炎到了以后,先是把赵构复位的事,告诉了二人,然后又说道:“吕王二位大人商量,现在皇上虽然复位,但苗刘二人依然掌握着一万多御营的军马,对皇上的威胁依旧存在,我们必定要打下临安来才行。现今临平迟迟攻不下,临安城就暂时不能打,还请二位早日破敌”
听萧炎说完,刘光世气得噎了一口气大声的问候了一下吕王二人的母亲,并表示了超出友谊的关心。
等刘光世发完牢骚萧炎看着眼前的地形,有些忧愁的说道:“易守难攻,而且道路狭窄,强攻也只能是以消耗的方式来歼灭马柔吉部,这样一来的话即使攻下临平,我们也要损失惨重。”
“他妈的!也不知道马柔吉这个兔崽子带了多少弓箭,射开了跟不要钱似的,这三天估计十几万只箭是有了,今天还是一如既往,要是他的箭矢没了,那就好办了。”刘光世骂骂咧咧的说道,看出来这几天把他给郁闷坏了。
“如果我能把前面的那座碉楼拿掉,老将军多长时间能攻进去。”萧炎指着前面箭矢最密的一座碉楼道。
“就是哪座碉楼才致使这几天毫无进展。”梁红玉说道:“这座碉楼看似在眼前,但前面的路被马柔吉给堵了,要绕过去还要转好几圈,而且所有的路都在碉楼的射程之内。”
“萧兄弟要是你能把那座碉楼拿掉,三个时辰,我就能活捉马柔吉。不过……”刘光世没等梁红玉说完就接过来说道,但最后还是对萧炎的话将信将疑。
“今天晚上,子时老将军准备好人马,准备突击,到时二位如果听到几声雷响,马上发起攻击,倒时那座碉楼如果还能射出箭来,萧炎提头谢罪。”
虽说萧炎说的信誓旦旦,但刘梁二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兄弟!”梁红玉有些担心萧炎:“实在攻不下,也不能急在一时,千万不能冒险啊!”
萧炎听除了梁红玉的关心,笑道:“大姐尽管放心,我不会涉险,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入夜,萧炎带了几个人,扛着几个木箱子来到白天站的那土坡后面,找了一块相对干硬的地方,萧炎吩咐卸箱子,夜色中只看见几个人悉悉索索的在忙着什么,一会功夫,听见几人地声道:“将军,一切准备就绪。”
“没问题吧!”借着月光指着前面的碉楼,萧炎问道。
“放心吧将军!距离这麽近,还不把他轰个稀烂,即使轰不死他们,也不他们吓个半死,当他们缓过神来,刘梁二位将军的人马早就到眼前了。”
“嗯!”萧炎放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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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马上子时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属下问道。
“时辰不到,沉住气。”刘光世安慰别人,其实他自己也有点急,只是不能在属下面前漏出来,这是为官之道,显得高深莫测,才能统御别人。
他自己也想不通萧炎到底用什么办法,能拿下前面的那座碉楼,偷袭,用过,结果中了马柔吉的埋伏,三百多号人全军覆没。投石机,体型太大,在这个地方根本展不开,再说萧炎也没带投石机啊!刘光世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反正也快到时间了,一会马上就有结果了。
就在刘光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耳边突然出来好像是炸雷一样的声音,轰轰的接连的巨响,大约持续了顿饭的工夫,巨响停止了,亲兵匆忙跑过来,激动地说:“将军,快看!”
刘光世还沉浸在那几身巨响里,“他知道这是炮声,但是大宋已设有火器局,专门制造火炮和炸药,但是火器局的火炮一时体型硕大,非常沉重,不容易运输,而且打出的是实心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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