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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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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银矿久绝的福安、宁德二地的矿税,还募兵擒住了寿宁银矿盗采者的魁首,一时民心大快。后来迁河南按察使、湖广右布政使等职,也皆有政绩。尤其在成化十八年,蒙古人入掠时,时为右副都御史的何乔新同参将、都指挥同知支玉等败敌于天梁,斩首七十七级。正因为他为官刚正,才被朝中万安、刘吉一伙忌恨,多年来始终在外奔波,不得入朝久居。
  “到底是内外有别啊!”何乔新喟然长叹一声,夏语、尹珍跟无铭都有些奇怪的望着他,何乔新指指无铭与夏语,“看来我是外人啊!”
  三人都恍然,夏语与尹珍不禁莞尔,无铭也再次尴尬的笑了,心说这位何钦差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嘛!
  何乔新笑着坐入椅中,示意尹珍跟无铭也坐下,道:“若无边疆安宁,老夫这样的岂有用武之地啊!士英在塞上所修边墙,确实有效,只是却不是朝中所有人都能明白的,山雨欲来,劲风满楼啊!”他的双眉再次拧在了一起,忧虑宛然,望着无铭道,“士英说起你来,赞誉不断,这实在是非常难得的事,山西连年旱灾,依你之见,可有什么良策?”夏语跟尹珍也都好奇的望着无铭,心说这位战功卓著的将军难道对民政也很有心得。
  无铭心里想:别说现在,就是五百多年之后,山西还是十年九旱,也没有很好的措施完全解决这难题,所以,只有尽人事了。他微微欠身,说:“督帅谬赞,无铭受之有愧!不过救灾之事,无铭确实有话想说,还请钦差勿怪无铭鲁莽!”
  何乔新笑道:“有话快说,你还真把老夫当做外人不成!”
  无铭笑笑:“钦差所提的救灾之策,确实可以解山西灾民燃眉之急,但以无铭之见,只是临时策略,不能长远实行。”
  夏语听了很是好奇,不知无铭有什么长远的良策;尹珍却是暗吃一惊,悄悄看何乔新的脸色,却见他笑眯眯的,没有生气的迹象,眼睛里反倒是闪烁着惊异之色,尹珍这才松了口气,凝神听无铭继续往下说,“以无铭愚见,朝廷虽然重农抑商,但山西连年旱灾,农业凋敝,而此等情形,并非山西一地,加上边塞不宁,南方不稳,朝廷左支右绌,即便想要救灾,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山西商业日趋发展,贸易远及极南之地,商家收入丰盈,但他们的银两也毕竟来之不易,如果朝廷不能让他们有长远发展的希望,他们对救灾之事也必然热情日减,所以,如果朝廷可以把一些不伤及朝廷根本的贸易转交一些商家操办,那他们对救灾之事自然会积极响应;当然,为了确保朝廷利益,可将这些商贸权定期更换操办者。另外,山西因为气候、雨水等原因,旱魃肆虐,是否可增加树木的种植,一般来说,树木丰茂,土壤中水分也会充裕些,且树多挡风,对农事也大有裨益,而且可以选择一些较易生长的树种,五六年即可成材,再跟一些木材商订立协议,由他们包收包销,这样,即便受灾,农户也可有些收入,权当确保旱涝保收。”
  “旱涝保收!”何乔新的眼睛一亮,“你能肯定这样行得通?”
  无铭苦笑,道:“何钦差,您太抬举无铭了,这些只是初步设想,具体实施的事,还得烦劳夏布政使!”
  “士英兄莫非有了安排?”夏语见怪不怪了,想是余总督有了筹备,要不,无铭这个卫所千户怎会议论起山西民政呢!而且,听那意思,让农户与木材商订立协议,岂不是鼓励农户经商?这跟朝廷政策可是相违背的啊!只是,山西受灾,不是偶然之事,无铭所说,事关百姓安危,如果真能做到旱涝保收,那也是百姓之福,朝廷之幸啊!
  “督帅此次派遣无铭前来时,已经跟一些有意愿的商家商洽,而且初步拟订了一些举措,如果何钦差跟夏布政使有意,无铭可以即刻回禀督帅,让他们立即前来,商谈个中细节。”无铭神情郑重的望望两位,这事情说起来简单,真要实施起来,可就难说得很哪,就看这两位的魄力了。
  “哦——”何乔新很是意外,望着无铭好一会儿,才道:“原来士英真的早有安排,既然如此,慎言兄,是否找个机会见见他们?这毕竟是余总督的一片苦心哪!”这事说小可不小,甚至可能关乎山西政局,就看布政使怎么说了。
  夏语沉吟片刻,道:“可否在太原周边试行一下,如果确实有效,再向全境推广!”他望向尹珍,这府城周边,就得由尹知府负责了,他等于是把一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尹珍。
  尹珍也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利害,听布政使这么说,居然毫不迟疑起身一躬,道:“一切听从布政使吩咐!”
  何乔新望望夏语,看这位布政使冲自己无奈的一笑,他也只好笑笑,想想这位同年也确实没别的办法,兹事体大,真要在山西全境一下子推出这些举措,山西政局说不定得经受大震动了,让尹珍在太原府周边先试行一下,一旦有成效,其他地方也就容易接受了;即便失利,也不致有太大影响,那就先这样吧!
  “尹知府,此事一旦有变故,你可就身陷危境了!”何乔新索性一语点破。
  “下官明白,只是如果下官一人身陷危境而千百生民无虞的话,下官死也心安了!”尹珍的神情有些激动。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何乔新击掌赞叹,“尹知府,好男儿,有担当!”
  夏语与尹珍听了前两句,神色异常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激动,夏语脱口道:“廷秀兄,你这两句诗可真是神来之笔啊!”
  何乔新一指无铭说:“这可是无命将军的佳作,我也是听士英说起的。”
  夏语看着无铭,赞叹道:“原来无命将军还是文武双全,老夫失敬失敬!”尹珍也是一脸惊诧看着无铭。
  无铭暗道惭愧,起身冲面前这三位深深一躬,说:“三位不顾自身安危,一心为民请命,无铭万分钦佩!”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了,他当然知道要让这些正经通过八股文跻身仕途的读书人重视商贸是多么艰难的事,虽然,这个时代并不如后世人所误解的那样——商人居于士农工商之末,士大夫以谈商贾贸易为耻,其实不少官员还是很明白商贸的重要性的,尤其南方沿海一带出来的官员,更是跟贸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即便这样,在朝堂上、施政过程中把商贸当件大事办理,仍是非常危险的事,做事的人担着莫大的风险,很容易就会遭到朝中那些“正人君子”的攻讦、朝廷的严惩,而眼前这三位,为了百姓的安危,竟然抛开个人得失,愿意冒险一试,真的是难能可贵啊!
  何乔新跟尹珍都是一愣,前者呵呵笑道:“还真是难得啊,无铭,老夫听人传言,说你一向倨傲慢上,今日为何向我们这几个老家伙这么客气啊?”
  无铭正色道:“以民为本的贤者,为民请命的勇者,无铭自然钦敬,岂敢怠慢!”
  夏语呵呵笑道:“廷秀兄,你听听,这就是无命将军哪,我可是司空见惯啦!”
  何乔新的神色忽然郑重起来,沉吟半响,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无铭,说得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境界,老夫这把老骨头还有什么可怕的,此事老夫虽没有把握一定成事,但无论如何,也得一试,否则就辜负你的信任了。尹知府,你说呢?”
  尹珍躬身道:“钦差所言极是!”夏语也捋着半白的胡须,点首不已。
  何乔新道:“无铭啊,你得好好关注你们督帅的安危,也得注意自己的安全,朝廷正值多事之秋,边疆安宁,可是万分之关键啊!”
  “何钦差,难道朝中又有变故?”尹珍的神情一下子有些紧张,何乔新与夏语对视一眼,看一眼尹珍,又望望无铭,眼眸中的神色有些奇怪,道:“此中关键处,老夫不便多言,不过已经修书告知士英,无铭,你可要知道,你们督帅的安危与边塞的安危是息息相关的。”看无铭点头,他又转首冲尹珍道:“尹知府,赈灾之事,就得你多费心了,太原府毕竟是山西省府、边塞重镇,容不得半点差池啊。”
  尹珍起身躬身道:“钦差请放宽心,下官必定全力以赴!”
  何乔新颔首,道:“那老夫就安心了。”夏语示意手下送客,无铭起身道:“何钦差,无铭尚有事请教。”
  何乔新望着他,道:“你想问梁家的事?老夫路上接到消息,只知道你们督帅的奏章已经快马送至京师,朝廷如何批复的,目前还不得而知。”
  无铭躬身道:“谢钦差相告!”
  何乔新苦涩一笑,道:“梁家几代为国尽忠,如今后继无人,如果不能得皇上嘉勉,那实在太让我等寒心了。”夏语与他相视一眼,脸色都非常黯然,尹珍的神色反倒坦然得多,谭推官把梁家遇袭、梁少将军遇难的事跟他禀报过了,他也呈文按察使司,说明了情况,按照现在这情况,梁家不可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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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唐刀
更新时间2012…1…7 16:30:32  字数:4905

 庄庭原本与何乔新私交不错,但眼前对方公事要紧,他就随着众人先行离开了,本想直接去梁家,却在门口前被晋王留住了,对他道:“博容,本王近日得到一幅书法精品,据说是卫夫人的,找个日子来府里鉴定一下吧。”这位晋王喜好书法,世子更是热衷于收集名帖名书,而庄庭的一手王羲之行书非常出色,因此常被召到王府帮着鉴定——他是致仕官员,晋王倒不怕朝廷有什么责难。
  庄庭躬身答应道:“庄庭自当效劳!”晋王这才笑咪咪的上轿而去,庄庭心里苦笑,上马车向小梁庄而来,小高一行除大张留在知府衙门等着无铭外,其他五人就骑马护着庄庭回小梁庄。
  无铭跟大张是黄昏时分回到梁宅的,却见除了在门口守着的小林,小高他们几个都在厢房里坐着,还没有吃晚饭,但桌上摆着一盘饼,小高脸上神情尴尬,其他四人却是神情揶揄,嘴角都挂着微笑。
  “这是什么?”大张看着饼问。
  “据说是春饼,今天不是二月二嘛,这里的风俗要吃这种饼。”小葛笑道。
  “春饼?哪来的?”大张望望小高,瞧大家的神情,傻子也知道肯定跟小高有关。
  “是小晴姑娘送来的,说让咱们尝尝,不过恐怕主要是给小高的,他正在烦恼要不要吃呢,怕将军以军法处置他!”小葛说完,跟其他几人一块哈哈大笑起来,而小高则在小葛肩头恨恨的擂上一拳,把目光投向无铭,无铭眼眸中也蕴藏着笑意,却只是冲小高点点头道:“既然是小晴姑娘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不过,别忘了给人家回报,投桃报李,也是应该的。”
  “是,将军!”小高得到指令,立时放心了,拿起一个春饼递了过来,无铭也不客气,接过来,没几口就吃完了,其他几个一哄而上,大手都向春饼伸去,等小高伸手,盘里只剩下一个最小的了。
  庄庭第二天如约来到了晋王府,晋王让他鉴赏的,不是卫夫人的真迹,只是唐人临摹的,不过就其笔意而言,确实也算得上是一件珍品。
  庄庭在言谈之中,其实也明白了晋王要自己前来的真正用意了,何钦差的胞兄何乔福,是著名的书法家,尤以草书最出色,晋王对书法是真的喜爱,想托庄庭向何钦差致意,希望向乃兄求一幅墨宝。
  庄庭答应了晋王所托,晋王似乎挺高兴,留庄庭用过午膳,才让他离开。
  “博容兄留步!”庄庭正准备上马车,却听有人招呼自己,转身却见王府长史杜字义在街角招手,他走了过去,老仆庄勤示意车夫赶着马车跟上。
  杜字义拉着庄庭的手往僻静处走几步,这让后者觉着有点鬼祟,但杜长史的两句话却让他心里吃了一惊:“博容兄,如果可能,尽量离那个无命将军远些,那里面的水太深,不适合你我这样的人。”
  庄庭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同榜,心中暗自感慨:当年的凌云壮志,如今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
  “居先兄是否还为昨日方将军与你的争执耿耿于怀?”庄庭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缓和些,这几年,他也知道自己这位年兄过得很郁闷。
  杜字义苦笑一下,说:“昨日之事,我身为王府长史,职责所在,不容回避!方千户浴血沙场,保民为国,我也是非常钦佩的。只是,这位方千户的脾气似乎不小,难免为人所忌……”
  “居先兄莫非听到了什么消息?”庄庭心中暗自吃惊。
  “我也是偶然之间听到储百户跟护送钦差的锦衣卫许百户说,‘只要这些传到朝廷,那个无命将军真的很快就要无命了——’,博容兄,还是你明智,抽身得早,我也准备辞官返乡了,家中二弟托人带讯来说,家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恐怕——”他长长的叹息一声。
  庄庭无语……
  晚饭之后,无铭被请到了正屋之中,梁老夫人跟庄氏夫妇都在。梁老夫人问起一切可还好,无铭笑着说是,庄庭忍不住把杜字义说的那些和盘托出,梁老夫人跟庄夫人都露出忧虑之色——虽然只是相处了几天,但她们对这位无命将军确实很有好感,无铭却似毫不在意,道:“他们说的或许是事实,在下声名一向欠佳,朝中的御史大夫们弹劾我‘狂妄自大、倨傲慢上、目无朝廷,狼子野心,天人共愤’之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朝廷要是听信这一切,在下也是毫无办法。”
  “将军舍生忘死,功在黎民社稷,边塞的百姓都传说将军是狄武襄公转世,可千万不能任人诬陷。”庄庭非常诚挚的说——狄武襄公就是狄青,但是,说归说,庄庭心里其实也明白这位无命将军说的是事实,即便离着大同挺远,这位无命将军种种“不合时宜”甚至是“不法之事”也是隔三差五的传来,有些,可是真的让人真假莫辨啊!
  无铭的神情中显现些许苦涩,很快变成了淡然,说:“庄先生高看无铭了,在下一介莽夫,岂敢与狄将军相比!无铭所言其实并不荒唐,或许过不了多久,在下真的就成了无命之人了。其实说起来,无铭也是血肉之躯,一样会死,这不是什么需要隐讳的事,沙场凶险,何日不死!只求死得其所,也就没什么遗憾的了。”
  他说得很随意,在座的其他三位却都伤感起来,梁老夫人应该是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跟儿子,泪眼婆娑起来;而庄庭想起宋朝那位武襄公狄青将军,最后受文臣攻讦,被朝廷贬谪,最终郁郁而终,享年只有四十九岁,令人扼腕叹息,难道,眼前这位被边关百姓视为狄青将军转世的少年将军,也会重蹈覆辙么?他的心里顿时忐忑起来。
  “其实以无铭的愚见,边塞百姓需要学会自保,靠别人保护,总不是长久之计。”无铭反而放开了胸怀,笑笑,说,“再者,鞑子入侵,总有原因,朝廷如果愿意与之接洽,也许可以找到消弭战祸之法。彼此隔绝,实在无助于边塞安宁。”
  两位夫人没有特别在意他说的,庄庭却是心中一动,之前曾经听到些传闻,说这位无命将军主张与鞑子接触,甚至还要朝廷开互市,招揽蒙古边民从军等等,朝中的御史大夫们为此不止一次上书弹劾余总督“任人唯亲,惑动军心,勾结鞑子,意图不轨”,眼前这位怎么还到处宣扬他的言论,不怕被人抓住把柄么?
  “先生见谅,恕无铭多言了!”无铭站起身来,冲庄庭与两位夫人欠身施礼,准备离开,梁老夫人赶忙起身,道:“将军请稍待片刻,老身还有事请教。”
  无铭站住脚,老夫人请他再次坐下,说:“为了梁家之事,将军与余总督是否会有麻烦?”
  无铭摇头道:“伯母过虑了,梁家数代功在朝廷,无论如何,朝廷都会考虑这一切的。至于督帅,为朝廷西北安危殚精竭虑,功勋有目共睹,还不至于受短视之辈所害。”
  梁老夫人点头道:“但愿如此!”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是明镜似的,说来说去,这位少年将军却没说他自己的命运,难道,他真的一点都在乎自己的前途?
  “将军所佩的,就是自铸的宝刀么?”庄夫人笑盈盈的问,目光望着无铭腰间的刀,她似乎有意要将话题转换,“能否借贱妾一观?”
  无铭将腰间的佩刀取下,起身双手递过去,庄夫人接在手里,抽刀出鞘,刀身只出鞘一尺,就见森冷之光湛然,她不由得脱口赞道:“好刀!”“呛啷”一声,长刀出鞘,更是刀光森然,入目生寒。
  这刀比一般的狭缝单刀还要窄,刀身将近四尺,略呈弧形。
  “日本刀!”庄庭低呼一声,早在礼部员外郎任上时,他曾经见识过这种刀,据说来自海中的扶桑岛国。“宝刀近出日本国,越贾得之沧海东。鱼皮装贴香木鞘,黄白间杂输与铜。”早在宋代,欧阳修就有一首《日本刀歌》,那个时候日本刀就已经传入了中原。
  “这是唐刀!”庄夫人有些不满的横一眼丈夫,所谓唐刀,是大唐时期所用的刀,分为仪刀、障刀、横刀和陌刀。那什么日本刀,就是模仿了其中的仪刀,这世上,哪有老祖宗像不知哪一代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野种的道理!
  “这借鉴了唐刀,也有日本刀的影子,不过无论跟哪一种比,尚有所不足。”无铭看庄庭的脸色有些尴尬,开口替他解围,不过他说这些话也不是出于谦虚,唐刀在唐代时可是与阿拉伯大马士革刀并称于世的名刀,无论是技术上还是在艺术上都达到了极高的成就,可以说是我国刀剑史上的巅峰;日本刀是唐仪刀的传承,但是在日本本土随着战争的锤炼,姿态和锻造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于日本本土的资源匮乏,铁矿和高温燃料的不充足,钢铁的性能受到限制,为了解决刀刃锋利保持很好的硬度,同时具备非常锋利的性能,刀身又要保持适当的弹性,日本刀采用了三明治式的锻造技术,而正因为使用材料的性质不同,在淬火的时候金属内部产生的应力不同,刀刃变得有弧度。无铭就是看中这种弧度在马上近战中非常有利。只是,如今的冶炼技术等虽说只进不退,但囿于时间有限,为了配备所有血狼军士,在冶炼时还是有些欠缺——说白了,火候不够啊!
  “即便如此,这刀的锋刃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刀剑所能及的了。”庄夫人非常内行的说,提刀离开座位,扬刀虚劈几下,虎虎生风。
  庄庭旧的尴尬才退,新的尴尬又生,望着无铭,解释说:“拙荆略通武艺,一向喜爱刀剑,让将军见笑了!”
  无铭微笑着回应道:“夫人既有此好,在下本当送上此刀,只是此刀久饮敌血,用它送人实在不吉利,如果有机会,在下必当送上新铸之刀,不过在下可以先送上此弩。”他从腰间的革囊中取出一具小巧的弩弓,正是诸葛神弩。
  庄夫人将刀入鞘,放在茶几上,非常欢喜的接过神弩,无铭把上弦、瞄准、发射等环节一一介绍,庄夫人冲左侧两丈外的一根柱子瞄准,一扣机簧,“夺”一声响,却有两支弩箭射在柱上,箭矢入柱,足有七寸。
  “真厉害!”庄夫人脸上闪动着惊异之色,十足像个好奇的小女孩,这让无铭忍不住想:眼前这位庄夫人真的是那位看上去神情忧郁举止成熟的庄姑娘的母亲?不会是母女俩互换了性情吧?
  他从革囊中又取出两个长方形的木盒子,长约八寸,宽约一寸,送到庄夫人面前,后者诧异的接过,问:“这是装弩箭的?”她注意到这跟神弩上的弩箭匣子是一样的。
  无铭点头说是,接过神弩,非常熟练的把弩箭匣子卸下,换了一个安上,庄夫人看着这一切,眼中的惊异之色更浓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修剪了脸上的胡须之后充满了阳刚之气不说,这层出不穷的本领才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啊!
  说起来,无铭也完全有资格骄傲一下,原先的诸葛神弩的弩箭匣子是固定的,他把它变成了可快速装卸的,类似后世的弹匣;而且,原先的神弩为了装上弩箭匣子,把用于瞄准目标的“望山”给去掉了,发射的人必须常常练习才能射击准确,而他还是给神弩安装了小巧的瞄准装置;神弩也被设计成了大小几款的,有每发一支跟两支的两种,像现在这一种,是最小的,每发两支,可连发十次,射程十五丈,杀伤力不容小觑。
  “这就送给夫人了,还请笑纳!”无铭非常诚心的说。
  “那就多谢了!”庄夫人非常豪爽的回应。
  梁老夫人望着庄夫人,心里暗自一叹,要是健儿争气,或许也会让庄氏妹子欣赏的。
  同一时刻,小晴正向自家小姐说着最新遇到的奇事。下午她上厨房去取给夫人、小姐做的点心,看见那个很厉害的无命将军居然跟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聊得正开心,那个老头不时赞叹几声——小晴后来问梁家的下人才知道,那老头是庄东头打铁的老梁头,他找无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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