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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欠我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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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不入的BUG你就能知道猎人的世界观是多么苛刻了。
我估计自己没有被杀的原因是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黑发黑眼,穿着西服。
“拖欠赔偿金是不对的,西索。”
黑发的杀手伸出一根手指,表情认真地说。
“……伊尔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短暂的沉默后,西索回复了平时的表情,然后自动无视了我的存在以及刚才的一系列对话。不过我揣测他应该还是没有缓过来,证据上面就是忘了飚符号的问句。
“啊…我在追一个人,不过刚刚在宴会厅里跟丢了。”
伊尔迷诚实地回答。
“嗯哼?能逃过你的追踪~应该是个很强的对手咯~?”
西索兴奋地舔了舔唇角。
接下来的对话我没有听到,总之我诚恳地希望伊尔迷嘴里那个混蛋不是Reborn就好。我正忙着处理钱的问题,反正西索不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
被当成空气,我淡定地跑到转账口。
“您的转账已经成功。”
我无耻地从西索的账号里扒出10万戒尼,以精神损失费和破坏公共设施的名义。不过我觉得他可能连自己账号里究竟有多少个零都不清楚,以我2。0的眼睛看过去都差点被闪瞎。妈的,人比人气死人。有钱人了不起啊!
“没想到西索先生竟然会主动要求赔偿场所损失费,其实根本不用……”
“他刚才已经和我说过了。”
这个时候幻术非常好用,伪装成竞技场200层经理的长相,轻松地就处理完这件事情。幸亏经理的体型和我差距不大,否则这两等水平的幻术一定遭殃。附注一下,目前我只会改变头。
我的室友阿诺是个目测下肯定没到十八岁的男孩,附注一下天空竞技场不招收未成年,当然念能力者除外。念能力者在这里会得到特殊优待,当然这点也体现在服务生身上,所以我连身份证都没就直接被录取了。
银色的短发,水蓝色双瞳,他的脸在天朝一般统称少妇杀手。粉雕玉琢的娃娃脸,用我的审美观来说就是跟个娘们似的。实际上猎人的画风和家教在小孩子方面的差距就是眼睛的大小。纯正太一枚的风太眼睛也只占了脸的1/3,但这里随便找个孩子都是1/2。我说富奸你的画风最近是不是跟着你老婆走远了啊。
阿诺是操作系。不过不是我问的,是他自爆的。我对小孩子一般没有兴趣,特别是这种一看就只有十二三岁的正太。如果换成萝莉还可以考虑一下。
“玛蒙哥哥,今天晚上我有事情,你可以代替我工作一次吗?下次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我的室友阿诺用大眼睛攻势试图让我屈服,可惜他不是妹子所以完全没可能。
“今天晚上我也忙。”
忙着数钱。
另外使用玛蒙这个假名也是为了防止被Reborn找到。
“一晚上,1000戒尼怎么样?”
孩子你别说的跟出来卖似的啊。
“1500戒尼。”
这个声音可耻地出自我的声带里。
“玛蒙哥哥……”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啊混蛋!小鬼别蹭我衣服上!
阿诺小鬼头今晚的职责是上门特殊服务←一个特别容易想歪的词。实际上,当我推着餐车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请问有人在吗?我是来上门特殊服务的。”
↑有木有邪恶的感觉啊!有木有!= =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送饭也是特殊服务中的一种,你妈能不能弄得正常点啊!非要取个这么诡异的称呼,如果我是姑娘怎么办啊,这不是明目张胆招|妓嘛。
今晚阿诺小鬼头有两份餐要送,第一份就是这里,第二份还在更加楼上。上帝保佑我不要撞进什么变态的房间里。
“啊!请进。”
小杰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纯朴,像是一汪清泉,洗涤了我肮脏的心灵和大脑回路,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和露切有异曲同工之妙。鉴定完毕,小杰是大空系。
“切,原来是送饭的。”
“奇牙…”
“本来以为会是个漂亮的大姐姐呢。”
“奇牙…那个,你说的声音太响了啊。”
“真是无聊。”
“奇牙你根本就没在听我说…”
怎么办我好想把他们两个扔出去啊。搞性别歧视啊!小心我把你看过的所有收费频道的节目单全部抄录一遍寄给你哥哦。不,更正一下,是卖给你哥,以天价。
“嘛嘛…奇牙君,杰君,我们来继续刚才的讲座吧。”
就是因为总是以老好人的形象出来打圆场,所以云谷你才一直是云谷而不是云雀!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 =作者我当年看猎人的时候第一眼就把侠客当妹子了,所以我一直以为大家和我都一样……所以主角他不是一个人……【掩面不过,上章中我有写明,侠客是侧脸对着玛蒙,而且侠客的身体大部份都被飞坦遮住了,而且商业街周围都是人。所以玛蒙只看到侠客的侧脸= =。而且因为白天阳光角度的缘故,栗色发的侠客显现金发了。
第22章 Stage。22很糟糕的送餐服务
“玛蒙哥哥…”
阿诺小鬼顶着一头软趴趴的银发,抱着枕头从床上滚下来打了个圈,最终停在我眼前。
“……第一份送完了。”
老子面无表情地把他踢回床上。
“呜……”
小鬼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只露出闪闪的蓝眼睛。
“别装可爱了,下一个在哪里?”
左手放在餐车上,右手拎起小鬼的后衣领,不耐烦地问。
“唔唔,楼楼上!”
白嫩嫩的手指着天花板,阿诺把眼睛弯成月牙状,笑的甜甜的。
说实话,如果小鬼是妹子我就犯罪一次算了,但老子对带把的没兴趣,所以无论再可爱我还是无感啊无感。
“……”
得到了想知道的情况,我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扔回床上,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痛!玛蒙哥哥你太过分了!”
虽然脑内可以模拟出小鬼头揉着屁股闪着泪花的样子,但可惜我已经走远了。不过等回来的时候,再给他带点糖果吧?听说小孩子都喜欢这个。虽然我讨厌小孩子,但毕竟是室友,搞好关系还是必须的。虽然他的脸也很对我胃口也是原因之一。
啊啊,好怀念今天上午在街上看到的妹子啊啊!那侧脸绝对正点!金发碧眼啊!除了有点高…不过没关系,爱情的力量可以战胜一切。早上测试身高的结果是178cm,大不了到时候找双增高的鞋。为了妹子,老子拼了!
“请问有人在吗?我是来上门特殊服务的。”
声线冰冷这是系统自带的,这点我已经习惯了。不过奇怪的是,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就有一种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具体点来说就像是把手指摆在扎满针的纸上一样。这是……试探?还是恶意的…念?
“可以进来哟~?”
带着甜腻尾音的声音自屋内传来。顺便让我也确信了是后者。
“服务生吗…”
推着车走进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伊尔迷也站在房间里。被无神的目光扫视了一遍,我觉得自己每个细胞都在颤栗,这是发自心底的危机感。
“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西索用手指点了点茶几,他眯起狭长的眼眸,笑得意味深长。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似乎刚刚换过衣服,原作中他本应该一直呆在190层等待小杰他们学会念,但现在他却选择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和伊尔迷谈话。好吧,不是我想多了,只是无论怎么思考,平白无故出现在天空竞技场的伊尔迷也足够诡异,原作中没有这个情节吧?还是因为原作中视角一直跟着小杰走所以没拍到西索就漏掉了?但究竟是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大晚上的,西索要换下小丑服穿上正装呆在房间里?
总之不管我的事情,我淡定地把红酒和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推车离开。
“嗯,你等一下。”
平静到毫无波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叫住我的人是伊尔迷。
就算没有回头,我也能‘看’到,西索旁若无人端起酒杯的动作,以及随着动作摇曳起的红色液体。
我并不想停下脚步,但身体却无法动弹。仿佛寒冰一样刺骨的利锥扎入我的心底,封锁住前进的路线。但实际上没有什么锥子,只有我左肩上一枚小小的钉子,伊尔迷的念钉。阻截身体里血液和力量的流动,像是硬生生插|进来的一块骨头。
血液冻僵。
脊骨碎裂。
心脏骤停。
我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这是瞬间死亡,连反击机会的都不给。
“嗯哼?果然……”
西索饶有兴致地挑眉,水珠自发丝一起滚落。
随着动作一起碎裂的是西索手里的酒杯,猩红的酒水随着玻璃片飞溅,星星点点落在地上,混杂着我的血液和骨头一起,渗入大地。
“果然是赝品呢。”
伊尔迷接下了他的话,托着下巴,一脸思考状。
躺在地上的白衣服务生,也就是我的尸体,瞬间变回一滩水。
以上是我的幻术,也就是俗称替身君他的悲惨下场。实际上,从握紧门把手开始就是替身君在操作了,我只是负责喊了一句话而已。不过第一次幻化自己的形体就被弄死,我深深感觉到幻术师的颜面被我丢尽了。如果原主玛蒙的灵魂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流出血泪的吧。
但老子就是搞不懂这个该死的幻术啊!老子就是喜欢近身战啊!男人之间不就应该是血与拳头的碰撞吗!好吧,以上将会永远成为梦想,穿成玛蒙的那一刻,我就有接受远战的觉悟了。虽然还是无法接受自己默认了这么多年的妹子竟然是个带把的。
血液在沸腾。
莫名的愤怒。
诡异的情感。
我现在正漂移在走廊上,就是类似于磁悬浮的那种脚不沾地的样子。奔回自家房间,我一脚踹开门,咯嘣咯嘣的木屑碎了一地卧槽这是豆腐渣工程呢!阿诺小鬼头露出半个脑袋,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看着我。
“……”
“没错,我是故意让你替我去送死的。”
慢吞吞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小鬼头,半截小短腿曝露在空气里。他这样说着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些许天真,就像是在讨论甜点的款式一样。
我沉默的看着他,能感觉到从刚才就一直在咆哮着的血液安静了下来。它们不再愤怒地叫嚣着要挣扎出血管,也不再渴求着更多的同伴。
“玛蒙哥哥,我之前有试探过,你似乎不是念能力者吧?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这里的,但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
露出笑靥的阿诺小鬼头,粉嘟嘟的脸上勾起深深的酒窝,带着纯洁无暇的错觉。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毒蛇呢?’
‘回来的时候再给他带点糖果吧?’
我从未相信过阿诺,我只是选择了不怀疑而已。
当然,对于Reborn也一样。
我并不感到痛苦,因为本来就不是深交的情谊。也并不感到悲伤,由于单从自身就从未给予过对方信任,现在的情况也谈不上背弃。
我现在的处境,只是诸多线头交错在一起,自食恶果。
线头一,因为露切的托付,Reborn一心想把我抓回去。我掐准了他绝对不会让我死,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只要还留着一口气,他就算是完成任务。现在想起来,当时在地窖的时候,他想必也是冷笑着观望我和修女的厮杀吧。
线头二,离开上一个世界的时候,Reborn曾经提示我要增强自身的实力。但我却选择刻意逃避问题。
线头三,在高危的猎人世界里选择和Reborn分开,甚至是羊入虎口,孤身进入天空竞技场。
线头四,被阿诺小鬼头那张非常对我胃口的脸欺骗,再次送死。
我应该庆幸吗?至少还没有傻到让本体冲进去被伊尔迷杀死。
我并不痛恨自己穿越前只是单薄的大学生,不是什么杀手总裁少爷特种兵。
我并不厌恶自己穿越前只是应试教育下的牺牲品,不是什么科学家的儿子。
我没有穿成主角或者创世神,我只是穿成了和自己一样爱财的配角,十年前十年后都是个炮灰。
但是玛蒙的体质也并非常人,无论是超强的身体素质还是超能力,甚至是金手指的幻术。我痛恨自己的无能,因为我从来没有花时间去研究过,因为我从来不把它放在心上,因为我从未接受新世界。我甚至连玛蒙五分之一的能力都发挥不出。
“玛蒙哥哥,你一脸懊悔的样子呢。不过之前是骗你的,其实我是特质系哦。”
一缕头发俏皮的落在脸颊上,银发雪肤,蓝宝石般晶莹的瞳眸。
老子是金发碧眼控,老子认了。但被个正太借刀杀人算个毛!
我只是感到愤怒而已。
它在血管中咆哮,它在心底恣肆,它在脑内驰骋。它为力量燃烧着,它为弱小嘶吼着,它为羞耻心而刺痛着。
如果我不是幻术师的话,如果玛蒙不是幻术师的话,如果没有察觉到门上附着的念的话,如果没有事先用幻术制造替身的话。
如果有花时间好好研究玛蒙的能力,如果更早拥有变强的觉悟,如果没有进入天空竞技场……
“我的刀很快哦。我的特质能力就是能发挥具现化系和操作系百分百的威力。”
阿诺天真地笑了,随着他落下的话语,在我的耳畔边骤然出现无数刀刃,带着寒星般锐利的杀意和刺目的刀光。
‘嗯哼?果然……’
‘果然是赝品呢。’
从逃出西索房间已经过了大约五分钟,但却没有人追来。也就是说,我在他们眼里,根本连被追杀的价值都没有。
“哼……”
极度紧绷的神经,左肩膀上被电锯划开的口子碎裂开,痛楚伴随着鲜血突破皮肉,带来仿佛深刻进灵魂般的痛苦。
想要变强,想要夺回来,想要拥有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资格…
想要战胜,拒绝残喘逃亡的姿态。
鬼使神差,我突然有种解脱般的快|感,那是能通达脑髓的愉悦。空气凝固,自心底传来的,是渴求着释放的力量。看不清楚,但有什么旋转着在夜色中绽放。
视线一瞬间模糊,自掌心传来的湿濡感告之这一刹那并不是幻想。
视野再一次开阔的时候,只看到指尖上一丝银发,以及惊恐地睁大眼睛的小鬼头。
“你、你为……”
他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的气管被我撕成两截。鲜血飚出,有一滴溅在他漂亮的眼睛里,然后顺着残缺的脸颊滚落。
而原本虚浮在我耳边,蓄势待发的那些飞刀尽数消失。
那粉嫩的小脸,半张如天使般恬真,半张如鬼怪般可怖。
甩了甩手,腥腻的血|肉被扫落。
我平静地松开手,阿诺如同残破的人偶一样无力的摔落在地上。大片大片的红色绽放在他银雪般的发上,靛蓝色的火焰蔓延开,舔舐着小小的身体,如梦似幻。
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很轻松、很舒服,也很压抑很窒息。
明明是这么痛苦的感觉,但为什么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呢?
“再不赶快收回那些火焰的话,你会死的。”
很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依然是紧盯着阿诺的尸体,我勾起嘴角,
“每次都这么晚才出场,就是因为这样,你永远只能是云谷而不是云雀。”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和上章的亮点都在于最后一句话。
另外主角用自身的行为告诉我们:生气的时候可以很文艺很无辜也可以很无耻很暴力。
第23章 Stage。23跳楼行为不要学习
“那我还真是遗憾呢。”
装模作样地叹毛气啊,你个混蛋明明连云雀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不过说到火焰……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有星星点点的靛蓝色火星附着在皮肤上。天啊我着火了。与其站在那里装云雀你个混蛋倒是快点拿个灭火器过来啊。
“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吗?手上的火焰是最少的哦。一开始我怀疑你的火焰是念能力的一种,但是看来是我错了。”
云谷推了推镜片,带着探究神色说。
“不杀了我吗?刚才我的行为你都看到了吧?”
我记得曾经看过资料中说云谷是个善良的人,那么在他应该不能忍受有人在他眼前杀死柔弱的少年吧。
“现在靠近你的话会被灼伤的吧。更何况,那个孩子也不是完全无辜的。”
他的目光在阿诺的尸体上停留了一会,最终还是收起了那份同情的目光。
“告诉我这些,也只是单纯无法忍受别人在眼前死去吗? ”
我想,自己这样说的时候,声音一定冰冷到极致。
只要有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就无法忍受,但目标和范围也仅仅只是自己眼前而已,只要是自己目光达不到的地方,只要是耳朵听不到哀鸣声的地方,就能够默认事件的发生。这就是所谓的伪善吧?最终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消除自己的负罪感。因为‘我’没有看到,因为‘我’听不到,因为‘我’距离太远了,所以才无法拯救,所以才无法施援。
“或许是这样吧。”
他叹息着回答,侧过头避开我的目光。
可能是资质的缘故,即使有云谷的帮助,我还是无法完全收回身上附着的火焰。后来我发现了,那些是雾的死气火焰。雾的属性是构筑,所以在我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和思想之前,没办法一次性消除它们。话说回来,雾属性有些特别,不像其他属性的火焰一样完全是实体,它本来就是虚实不分,也就造成了连我本人都不知道究竟哪些是幻影哪些是真实,好吧我承认我无力了。
“也就是说我还得冒着火走路吗?”
往手上吹了口气,瞬间有点点火星从手指边缘冒出。我现在都不敢乱挥手了,我真怕那天火焰甩光了我也跟着挂了。
“只要不遇上念能力者应该不会被看出来……你放心吧,念能力者还是比较少的。”
云谷这混蛋的行为是纯属心理安慰,毛用处都没有。因为我已经遇上了你、智喜、小杰、奇牙、阿诺小鬼头、西索和伊尔迷七个念能力者了啊!很少吗!简直是大甩卖啊!买一送七有没有啊!
“不过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还是很危险的,释放火焰也是在燃烧你的体力吧?如果你不在火焰燃尽生命之前熄灭它们……”
我就会被它们弄挂掉对吧?
云谷这家伙给我留了个死缓,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仿佛想要告诉AIDS病人病情但又纠结的表情。
我把这个神棍留在原地,潇洒的从窗口跳下去,顺便说下落到半空中的时候我才醒悟过来原来刚刚是从220层往下坠的……卧槽这会死人的吧!但事实上我又无师自通了磁悬浮技能,除了脑门上不飚火焰之外,我现在已经开始盗版小言纲的飞火轮了。
路过50层的时候我顺便把手上的血块和肉块蹭到了墙壁上,惊悚的是这些缺德事情我干起来丝毫没有负罪感。安全落地之后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党的教导对不起人们的栽培对不起老师的教育对不起五|星|红|旗。更加惊悚的是我还感觉很爽……
很轻松、很舒服,也很压抑很窒息。
明明是这么痛苦的感觉,但为什么却有一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呢?
为之感到疼痛的是理智和道德,它们被遏制了。
为之感到愉悦的是本能和力量,它们被释放了。
“力量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你妹!”
↑这种一边舔着唇角一边说出来的台词明显不适合我的性格设定啊。
我拼命把爪子往地上蹭,拍击,摩擦,旋转,垂直侧翻,滑盖,直板,扭屏。然后终于把那个该死的火焰给弄熄灭了,老子才不要玩人体自燃,这种重口味的东西还是送给西索和Reborn吧。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我很淡定很平静很悲伤地抬起头看了看我要跳的第一个槽,简直就是财窟的天空竞技场。多么美好的地方,这个总共有251层,高度991公尺,世界上第四高的建筑物。为了突然冒出来的诡异小鬼头,我竟然要向它挥手告别。好吧我承认躲避西索和伊尔迷的追杀括号虽然他们很可能就这样无视了我括号,也是原因之一。
我抬起头仰望苍穹,高耸的天空竞技场笔直垂入云端,顺便得瑟地开始脑补云谷望着窗外目送我远去的情景,那时候从两百层跳下去的我的身影一定很伟岸吧……
脑补完了之后日子还是得过。我琢磨着过几天等风头过去了,再溜去一次天空竞技场把工资讨回来。一天的工不能白打啊,那还是有30万戒尼的啊!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所以虽然我现在很饿,但还是非常眼尖的在马路中央看到了一个软妹子。相见一次是缘分,相见两次是注定,所以我现在已经深深地被这妹子吸引了。这次依然是侧脸,阳光倾泻在金发上,秀气的尖下巴,碧绿的眸子。他身边这次还是跟着一个蓝头发的矮个子,于是妹子的大部份身体都被遮住了所以还是看不到身材啊身材。不过就算是远看,妹子还是这么高OTZ然后,
‘咔嚓’
随着她转过头的动作,这个世界卡带了。
‘咔嚓’
随着她转过头的动作,我的视野变成了慢镜头的黑白动作片。
‘咔嚓’
随着他转过头的动作,我的心我的梦全碎了一地。
‘咔嚓’
随着他转过头的动作,我的内心顿时有一万只马咆哮而过。
碧绿的眼眸,秀气的脸,偏栗色的发(之前因为有阳光),除去性别之外总之可以算是个美人。但我现在只想着快点离开快点离开,我的心脏了承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我的心灵被直接震撼成碎片,我的大脑蓝屏等着重启。
妹!子!是!男!的!啊!
老子的初次萌动死掉了啊啊啊,就这样死掉了啊。死的不能再死了啊,死的跟朵花儿似的啊。然后我绝望的发现了一直被我忽视的问题,这两人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啊哈哈不就是侠客和飞坦嘛我还以为是谁呢。已经送走了Reborn接下来就是西索和伊尔迷,所以不要告诉我大背头同学也会出场哦,这样就正好集齐猎人三巨头了。
老子的世界依然卡带着,它自动开始倒带,顺便消除之前的回忆。而我整个人就僵在那里等待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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