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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难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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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少卿也不生气,笑道:“怎么不关我的事儿,我可是你的——”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却又迎来玉萱一个冷冷的目光,知趣地改了口,“表哥。”
  玉萱见他一脸讨好,再也绷不住,笑道:“不仅是表哥,还是我的贵人,每次都能帮我的大忙。”
  许少卿讨了她的欢喜,自然高兴,又色眯眯地道:“既然我是贵人,你要不要就……”
  “别做梦!”他那“以身相许”四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咽了回去。
  玉萱心知她千万不能给许少卿好脸,否则他定要变着法讨自己便宜,当下提着裙子,转身欲走。
  许少卿心头一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玉萱低头瞥了一眼他宛若透明的手指,“怎么?你也想学那老头,来欺负我么?”
  许少卿听她这么说,吓得触电似地收回手,“我哪里敢?”这到是真话,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她厌烦。
  玉萱转过头,见许少卿可怜兮兮,心头一软,道: “说吧,还有什么事儿?”
  许少卿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我的鞋子做好了没有?怎么还不送来?”
  玉萱道:“早都做好了,你急什么,莫不是那么大个威烈侯府,还少你鞋子穿?”
  许少卿望着她晶莹嫩白的小脸,恨不得摸上一摸,可他又知道这一动手,非让玉萱活拆了不可。
  这样一想,他突然心跳加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胸口,“为什么我一和你说话,心就跳得这般厉害?这可如何是好?”
  玉萱板下脸道:“你再没一句正经话,我可走了。”
  许少卿抬起头,额上落下一缕乌黑的发丝,衬得如雪的肌肤,黑白分明。他叹了口气, “威烈侯府到是不缺鞋子,只是你做的,我可舍不得穿,不过拿过来天天在枕边摆着,将来我惹你生气,你正好拿它抽我。”
  玉萱忍不住“噗嗤”一乐,到把她形容成个黄脸泼妇了,“谁稀罕抽你,鞋子做好了,你只派人来取就是了。”说完,不再理他,转身回席去了。
  许少卿凝望着她的背影,又一阵心跳加速,她一定也舍不得我,回头看我,回头看我……
  可惜佳人已远,渐渐消失在那绿叶梧桐之中了。
  许少卿转回身,突然收了笑容,面色变得无比阴冷。他狠狠握住双拳,仿佛从齿缝里蹦出三个字,“霍名启!”

  第四十一章

  玉萱顺着湖岸走回席位,忽见几个妇人迎面而来,各各衣着华贵,气度雍容,分别由老妈子搀着,瞧来身份不低。
  玉萱凝睛细看,为首穿着绛红色的诰命服的,正是周氏,当下见了个礼,“太太。”
  周氏身旁还站着一个妇人,穿着紫红色领口纹金丝宽袖缎面袍,头上插了一排华胜,各个嵌着宝石,都有指头大小,纵然华贵已极,但风度气韵,与周氏一比,可差出了一大截。
  玉萱并不认得她,自然没有行礼。那妇人忽地一声冷笑,“呦,这不是萱姐儿么?几年不见,心愈发大了,见了我这个舅母,怎地招呼也不打?”
  她不说还好,玉萱听到“舅母”二字,心中噌地窜起一团怒火,原来是她!
  就是这个人,在自己那个没成算的娘耳边吹风,将自己许给个糟老头子做姨娘?
  玉萱早料到她是受了周氏指使,如今看她对周氏谄媚的笑容,更确定了心中所想。只是今日大庭广众,她若公然给顾氏没脸,反倒让人说她没礼数,便压下怒火,淡然道:“玉萱给舅母请安。”
  顾氏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脸上满是鄙夷,她扫了玉萱一眼,“今儿叫你来,实是太太的恩典。你平日里也是轻狂散漫惯了,若换了旁个,必不准你出来丢人的。”
  周氏冷眼见她教训玉萱,心中暗爽。顾氏察言观色,又卖好道:“按说你们都在府里,也该多向二姑娘学学。等二姑娘今日得了魁首,侯爷太太自然脸上有光,到别叫你拖累了才是!”
  玉萱心头火起,眯眼看了看她,淡淡地道:“舅母说的是。可惜我跟二姐姐虽是亲姐妹,到底不是同母所生。太太是什么样的人物,而林家呢,只有些不成气候,只会吃里爬外,胡搅蛮缠的草包!”
  周氏冷眼瞧着,也不由一笑,这三丫头果然牙尖嘴利,一句“林家”,生生给顾氏骂了进去。
  玉萱是在提醒顾氏,就算你能耐再大,翅膀再硬,到底是林家的人。想攀周氏的高枝,也看看自己的身份。
  顾氏气得脸色泛白,“你、你、你自己不争气,与林家有何相干?”
  玉萱淡淡道:“父侯乃是本朝榜眼,才华横溢,人尽皆知。玉萱却如此不争气,还不是托了母舅家的福么?”
  “你这小畜牲,没的抹黑你舅舅是什么意思?”顾氏嫁给林子君,心中虽常有不忿,可她到底是林家的人,不能不关心夫婿的名声。
  玉萱嗤笑一声,冷冷道:“唉,原来舅母还知道顾忌舅舅呀,那舅母骂玉萱是小畜牲,舅舅又是什么么?”
  顾氏一窒,气得两眼泛白,无言以对。周氏忍不住一笑,轻蔑地瞥了顾氏一眼,这妇人还真是没用,不过这么两句话,就给她挤兑成这样。
  “行了,三丫头你且回去坐吧,你舅母到底是长辈,容不得你这么口无遮拦的。”周氏只象征性地说了一句,乐得看她们狗咬狗。
  玉萱看似柔顺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太太。”
  “哼!”顾氏狠狠甩了下袖子,看着玉萱的身影,气得直磨牙,小蹄子,等诗会上得了个倒数第一,看你还狂也不狂!
  玉萱坐回席位,甚觉憋闷。周氏、玉娆、蔡文雅、霍名启、顾氏,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她眼前消失?怎地她安安生生地过自己的日子,这些人就偏要来招惹她呢?
  想到这,她气闷地斟了两杯酒,仰头喝尽。她本来没什么酒量,这下喝得两腮泛红。抬起头,却见许少卿正在不远处的石桥上含笑看着她,见她抬头,伸手指了指脸颊,口型分明是,“红的好漂亮。”
  玉萱依旧冲他翻了个白眼,别过了头。没一会儿,女眷们陆陆续续地落座,想是吉时快到了。约莫过了半盏茶时候,便听得湖心的八角亭中弦乐响起,八名身穿白衣的乐师纤指频动,琴箫和鸣,悠扬悦耳。当中又传出内相们尖利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霎时间,满堂的宾客纷纷站起,环佩璀璨,衣香鬓影,乌压压的一片,齐声道:“参见娘娘!”
  玉萱也连忙跟着附身,只见皇后由两个内相掺着,头戴凤冠霞帔,身着曳尾朝服,大红的裙摆仿佛展翅凤凰,绵延铺展。她挺直脊背,端庄高贵地走到湖心坐下,轻轻抬手,内相方喊道:“免礼!”
  满座的宾客又同时俯首,谦恭回道:“谢娘娘!”每个人的声音虽然都不大,千百人同时喊出,也蔚为壮观。
  玉萱第一次见到此等场面,眼看亭台楼阁,一花一木,都镶金缀玉,极为考究。皇后娘娘有如一只优雅的孔雀,等着众人的顶礼朝拜。心中暗自叹息,难怪千百年来,人们为了权利尔虞我诈,不惜献出生命,只怕为的就是这一瞬的风华。
  皇后身后随行的有数十个美人,都是宫中妃嫔,当中自然以薛贵妃为首。上次端阳节,来的只是得宠的几个,而今日三千佳丽一个不缺,按品级一一落座。
  薛贵妃因身份特殊,又偏得皇上宠爱,因与皇后娘娘并排而坐。只是皇后朝服上绣的是赤色凤凰,薛贵妃却是金色孔雀,主次不同,到底有些差别。
  皇后瞥了薛贵妃一眼,得意一笑,更显得如花容颜耀满红光,平日里你纵然叫嚣又如何?还不是居我之后,规规矩矩地行礼?
  众人落座之后,上百名摆菜的宫女依次进来。大周朝以“七”为祥瑞之数,因而寿宴共有七轮,每轮七道菜。菜品之繁复,制作之精美,实是令人叹为观止。
  宴席摆开,皇后娘娘先与众人共饮了一杯酒。接着是朝中显贵按身份上前贺寿。寿礼都以金色绸缎包裹,珍珠玛瑙,珊瑚翡翠不计其数,百姓们终生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到此都成了粪土。
  “典狱司霍名启参见娘娘,祝娘娘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玉萱微一抬头,只见一个形貌猥琐的老头站在皇后身前,卑躬屈膝,谄媚而笑,正是霍名启。
  皇后娘娘见了他,喜笑颜开,抬了抬手,“霍大人不必多礼。”
  霍名启朝身后一挥手,又转身笑道:“下官此次为娘娘备了一座珍珠百寿图,望娘娘喜欢!”
  他话音一落,两个内侍抬着一个硕大的屏画进来。众人一见这画,满堂沉寂,惊讶得话也说不出来。
  屏画上有上百个寿字,皆以东海珍珠串联而成,那珍珠柔润生光,个个有指头大小。最难得的是,这些珍珠无论大小、成色、光泽如出一辙,要挑出几千个这样的珍珠,恐要打捞几十万个珠蚌来!
  玉萱身为一个现代人,觉得珍珠有些残缺才好,若太正太圆,反而瞧得假了。却不知千百年前,能找出一个这么精美珍珠已是难得,今日一出手竟是上千个!
  果然,皇后一见,已是眉开眼笑,满面红光,“霍大人有心了!”
  “为娘娘办事,下官自然鞠躬尽瘁!”霍名启虽没什么政绩,溜须拍马的本事到是一流。他将赌注压在周皇后身上,暗中也没少为齐王筹谋。当今皇上虽宠信他,可人终有一死,只有储君的问题上站对队伍,才能保证富贵长久。
  玉萱冷眼看着,已知霍名启与皇后关系匪浅,心中陡地一沉,这周皇后与齐王一日不倒,霍名启便可嚣张一日。
  后宫不谈朝政,朝臣们送过贺礼,便匆匆退下饮酒,免得日后传出去,说他们拉拢妃嫔。接着,又有数十个舞女献艺,这些女子不过都十六七岁,花容月貌,体态婀娜,身穿轻柔薄纱,在碧波湖水之上,仿佛足不沾地地翩然起舞,看得人眼花缭乱,如在梦中。
  酒酣耳热之后,宴席已至最后一轮。只见湖中央的霁月桥上,忽然走来一个身穿白纱的女子。那女子周身素白,无一点装扮,只有黑如墨玉的秀发上,系着一条白纱,随着湖上的微风,轻轻飘动。
  “灵素见过各位大人!”女子欠身行礼,神态却十分高贵。
  这女子便是文渊阁唯一一位女官,大周第一才女,灵素夫人。
  话说这灵素夫人也是一位奇女子,十年前,她仿佛横空出世,凭借美貌与才华,使京城中的无数王孙公子拜倒在石榴裙下,争先恐后地送礼讨好,甚至打得头破血流,却都被其所拒。
  后来当今圣上亲自召见了她,竟也动了心,有意纳她为妃。灵素婉拒皇上,只说了十个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皇上深有所感,思索了一夜,竟同意将三千佳丽遣散,只留灵素一人。
  这下可吓坏了诸位娘娘,将灵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整日里哭哭啼啼,哀声不断,众大臣也联名上书劝谏,扬言此女子红颜祸水,必至祸乱。
  灵素不堪其扰,只得当众对夫子发誓,一心向学,终身不嫁。若有人以强权相逼,她不惜血溅当场。皇上无法,只得册封她为文渊阁大学士,研习经史典籍,此事方才作罢。
  十几年来,灵素夫人终日写诗作文,不理红尘之事。朝廷之中,她不参与党争,后宫之内,也不与哪个妃嫔交好,渐渐地,众妃子也对她放弃了敌意,颇能和睦相处。
  贵女们见了灵素夫人,心中均是一动,不用说,赛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七公主乃是皇族,并不需要参加诗社。她有些担忧地看着玉萱,上次兰花赛,是她特意求了薛贵妃,贵妃才提议让贵公子们出题。她就是希望这些人碍着武宁侯的面子,能给玉萱几朵兰花。
  可灵素夫人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硬,凭她磨破了嘴皮,也不肯为玉萱“走后门”。她这会儿在台上瞧着,也不禁握紧了拳头,为玉萱紧张起来。
  至于王孙公子们最喜欢的往往也是这个环节,一来可以读到好诗,二来也能一览各色美女,大饱眼福。
  灵素行过礼,又开口道:“今日欢宴,难得诸位姑娘齐聚,蒙娘娘信任,吩咐我举一诗社,请姑娘们各做一首,聊以助兴。”
  每年的开篇都是这么一句,去岁的魁首乃是威烈侯家的小姐,贵女们只有及笄后方能参会,不过一两年,也都出阁嫁了人,因而这便是她们难得的出风头的机会。
  内相们在八角亭外一路摆开案几,每个案几上写上参会姑娘的牌子,摆好笔墨。灵素道:“今年诗会非比寻常,一来是逢五整数,原该大庆,二来边关捷报频传,亦是我朝隆庆之年,皇后娘娘亲自许诺,不管哪位姑娘得了魁首,都可向皇后娘娘提一个要求,只要不伤天理,不涉朝政,娘娘无有不允!”
  话音一落,霎时万众哗然。皇后娘娘这个赏赐,可真是重如千斤了,只要赢了比赛,岂不就能心想事成?
  贵女们一时心潮澎湃,转念一想,又只有羡慕的份。有玉娆和婉容在,她们早就放弃了魁首,所争的,不过是第三而已。
  上次的端阳节的兰花赛,算是一场预热。两人并列第一,并没拉开距离,也就为这次的胜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桌案摆好后,朝臣和公子们有感兴趣的,便也过来观礼,他们的话题多半离不开玉娆和婉容,许少卿和萧祤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玉萱,以她的才情,是否能得魁首呢?
  一瞬间,两人都发现对方在看玉萱,不禁互看了一眼,心底同时泛起了一丝酸意,心中均想,到别叫这小子捷足先登了才是。

  第四十二章

  宫里的下人们早就摆开了赌局,多半都下了注,第一赌今年的魁首到底是玉娆还是婉容,第二赌今年的第三名,会被哪家的姑娘夺去。
  至于在座的贵女们,玉娆已经先知了题目,并不十分慌张,只是想起玉萱早上的一番话,又有些惴惴不安。她握紧了手心,不断安慰自己,就算玉萱有些本事,又怎比得上文渊阁的学士们?要知道,她这首可是十余个文豪彻夜不眠的结果。
  婉容心里则是七上八下,今日一早,长公主已将题目和写好的诗文交到了她的手上,却不知是真是假。
  众人表面上安安静静,脸带微笑,实则各怀鬼胎,暗中较劲。直到灵素夫人一声令下,内相们上前道:“姑娘们请!”
  说罢,众贵女们娉娉袅袅地提着裙摆,按着身份品级,走到案前,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玉萱依旧轻摇折扇,表情淡然。不管她们有多少“枪手”暗中帮忙,她非要光明正大的赢一场!
  不一会儿,只见两个内相上来,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轴卷,送到灵素面前。这轴卷中写的便是今年的题目,因观礼的人太多,所以做成长宽各五米的巨幅,以便众人都能看的清楚。
  灵素验看了题目,微微点头。内相们唤来几个侍卫,抬着梯子,将轴卷挂在八角亭顶端,只听刷地一声,轴卷铺展开来,竟是一副意境悠远的水墨画!
  众人看见题目,一时交耳讨论起来:
  “哇,是副画啊,今年的题目到是有趣。”
  “是啊,题目宽泛的多,且不限韵,到不知会有什么佳作!”
  而玉萱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她猜得果然不错,今年的题目,正是皇后娘娘交给玉娆的轴画!
  灵素扫视一周,道:“诸位请看,这幅画是小女子亲手所绘,亦为本次诗会题目。不限诗词,不限格律,亦不限韵,为时一柱香,姑娘们写完之后,就交给身后随侍的宫女,由我交于文渊阁各位学士评判。”
  规则往年都是一样,只又强调了下。贵女们没怎么听,早对着这幅画,苦思冥想去了。
  观礼之人只害怕扰了姑娘们的思路,都在一旁默默看着,谁也没有说话,一时场内寂静无声,呼吸可闻。
  一柱香的时间,往日里并不难挨,对于在座的姑娘来说,却是最紧张的一刻。这柱香后,便注定了她们在贵女中的排名,也注定她们日后能不能抬起头来。
  长公主坐在薛贵妃身旁,紧张地抓着裙摆,手心布满汗水。薛贵妃瞥了一眼,笑道:“皇长姐何必这么紧张。”
  长公主见了画,已知玉萱所交的题目不假,虽自信婉容的词绝对是佳作,却不知玉娆留了什么后手,她看出薛贵妃的眼中的嘲笑,尴尬地道,“没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监忽然高喊一声,“时辰到!”
  一瞬间,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赛诗会的结果,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萧祤有些期待地看着玉萱,她静静坐在那里,仿佛事不关己。直至最后一刻,才将诗文写完,吹干了墨迹。
  灵素夫人接过宣纸,一一对好,起身道:“本次诗社一共三十七位姑娘,所做提诗均已记录,请诸位稍待片刻。”说完,出了亭子,到后堂去了。
  灵素夫人一走,那紧张的气愤缓和了几分。有些贵女们洋洋得意,想是觉得自己写的不错,而另一些则是愁眉苦脸,只怕排名定要靠后了。
  皇后起身笑道:“灵素今年的题目到很有意思,若是本宫,只怕一时也做不出来呢!”
  众人连忙附和道:“娘娘太过自谦了!以娘娘和贵妃的才情,又岂是这些女孩儿们所能比的?”
  妃嫔们巴结皇后,却也不忘了带上薛贵妃,若想在后宫之内生存,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要滴水不漏。
  薛贵妃可没领这些人的情,冷笑一声,“姐姐惊才绝艳,妹妹怎么比得起?”
  皇后知她今日处处居自己之下,难免有些不痛快,心中甚是得意,装模作样地笑道:“妹妹太过谦了。”
  短短的半个时辰,于贵女们来说,当真是说不尽的漫长。好一会儿,才见灵素夫人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红色彩笺,上面写着的,必然是今日的三甲了!
  众人心中碰碰乱跳,恨不得现在就将信笺拆开,偏偏又要故作淡定,以示心胸宽阔,比赛只是怡情为主,名次为辅。
  萧祤抬起头,余光不觉间正扫到了玉娆,见她怡然坐在那里,自有一股风流气韵。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丝自责,自己一时大意,日后若再上门退婚,恐要累及这姑娘的名声。
  玉娆见萧祤的眼波向自己扫来,猛地心中一颤,两颊烧得绯红。她垂下头,心中涌起一丝甜意,一丝骄傲,等她今日得了魁首,必定是千人敬佩,万人仰慕,那么她未来的夫君,也定会倾倒在她的风采之下!
  玉娆想到名次揭晓的瞬间,忽地心跳加速,脸上也闪现出势在必得的红光。
  两人那一番对视,自然没逃过玉萱的眼睛,她心中竟有些酸溜溜的,这个萧祤,口口声声地说喜欢自己,却跑来跟玉娆眉目传情!
  玉萱愤愤别过头,又对上了许少卿的目光,见他眉宇含笑,柔柔的看着自己。
  许少卿相信玉萱,今日的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不过瞬间,数个眼神,少年男女们各怀心思,都被灵素夫人的声音打破。
  “让各位久待了,还请恕灵素怠慢之罪。”
  “夫人哪里话,快快说吧,今日的三甲可凭出来了?”皇后语笑嫣然,心里已备下了奖赏玉娆的东西。
  灵素微微颔首,缓缓打开了信笺——
  众女的们的心跳骤然加快,那些承受能力弱的,几乎要晕过去。
  “第三名,尚书省左仆射之女,蔡文雅。”
  话音一落,蔡文雅登时双手发抖,心跳欲狂,是她,第三名竟然是她!
  众女都欣羡地看着她,除了婉容和玉娆之外,她们所争的不过就是这个位置,想不到竟被她夺去!
  其中最愤懑不平地当属陆欣了。她自认身份、家事、容貌、才学都不逊于蔡文雅,想不到今日竟让她出了风头。
  蔡文雅得意洋洋地站起来,挑衅地看了看玉萱,从今以后,她将一雪前耻,将这些女子重重地踩在脚下!
  玉萱着实有些心惊,玉娆和婉容都已得了题目,三甲中必有这二人,难道自己的诗,竟排在了蔡文雅之后?
  她有些不信,却也并未慌乱,不妨再听灵素夫人说下去。
  灵素夫人顿了一顿,淡淡开口,“第二名,康宁郡主,婉容。”
  这一声说完,婉容天旋地转,差点昏了过去,全凭她素日教养,才没大哭出来。怎么会呢,长公主为她筹谋了这么久,到底是败给了玉娆!
  长公主面色铁青,狠狠抓着扶椅,无力地道:“婉容果然还是争气的!”
  而玉娆却彻底放了心,不用说,本次的魁首定然是她了!她的脸色越来越亮,瞳孔里放出异样的光彩,不自觉地挺起了胸脯,那些贵夫人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向周氏道贺了。
  谁知灵素夫人话锋一转,突然又道:“而还有一首诗,与郡主所作不相上下,我与诸位同僚权衡再三,责其与郡主并列,同位第二名。”
  这一下,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莫非勋贵圈中还有那个女子,能这等才情?
  玉娆的目光无意向玉萱瞧来,心念频动,莫非是她么?
  “那就是武宁侯家的小姐,韩玉娆!”
  灵素夫人话音一落,换成玉娆变了脸色,她,竟然也是第二!
  众人都吃惊看着灵素夫人,脑子乱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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