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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b楼里欢脱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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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骉压根没想着坐等着吃,忙忙活活的自己跑店面去了。
    汪焱守着大骉烧烤,闲来无事,看着桌布什么都脏了,划拉回2B楼准备洗洗,回头又看到摆在床头的破熊,本来就烂,稍微一脏更埋汰了。
    就这熊样,白大骉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以前两人的衣服被单都是白大骉洗,最近大骉忙没倒下空来,汪焱想着干脆洗洗算了,连同破熊桌布一块儿扔洗衣机里了。
    桌布是结实又耐用,经得起洗衣机的洗涤,那破熊可就惨了,这么多年被白大骉的汗水口水侵蚀的布都瓤了,汪焱从洗衣机里只捞出了一坨烂布,和乱七八糟的棉花。
    晚上,白大骉要睡觉时,发现自己的熊没了,找了一圈没找到,一问才知道熊熊已经香消玉殒了,白大骉立马毛了,跳着脚冲汪焱发火,“你等我自己洗不就行了,你就会用洗衣机,我的熊我都用手洗的!”
    汪焱好心办坏事,没想理他,自己在那儿打拳。
    一只破熊,至于吗。
    白大骉捡起那堆破布,拼了半天也没拼出个花来,又气又烦,气哼哼又来了句,“你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
    汪焱向来就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主儿,拽过白大骉怀里的破布破棉花,一股脑全都扔到外面的垃圾箱里,白大骉跟在后面追着抢,汪焱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把火烧了。
    “啊啊……我的熊……”
    白大骉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爱熊’欲火焚身,几次想去抢救都没成功,最后那熊变成了一块黑乎乎的,坚硬的化纤燃烧残留的硬块。
    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白大骉火了,上去就要扑汪焱,汪焱转身一个绊腿把白大骉撂地下了,白大骉爬起来又去抓汪焱的肩膀,汪焱抖肩抓住白大骉的手,利落过肩摔。
    拼蛮力汪焱拼不过他,可论战斗实力,没法比。
    白大骉知道自己打不过汪焱,委屈的坐地下呜呜呜哭开了。
    “你……不讲理……呜呜……弄坏我的熊……还打人……呜呜……你赔……赔……”
    一壮汉哭成那逼样,汪焱真想把这货一脚踢到黄浦江去。
    见汪焱没个好脸,再想想自己可怜的熊,白大骉悲从心中来,泼妇一样坐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哭号,汪焱连正眼也没瞅他,回去洗澡睡觉。
    “呜呜……欺负人……我的熊……熊啊……”
    白大骉哭了足足一个钟头,最后哭够了,底气足了,气势汹汹的冲进汪焱的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枕头衣服全都团吧走了,离开时还特有骨气的使劲带上门,嘭的一声巨响差点把门框震碎。

    40、回绝

    就为那只破熊;白大骉硬是几天没跟汪焱说话;饭馆有事也是让服务员传话。
    汪焱跟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倒是显得白大骉矫情了。
    可白大骉依赖汪焱习惯了;猛一独立自主还真有点儿心慌慌,可又抹不开面去跟汪焱说话,两人就这么干耗着;黄小宁偶尔去店里帮帮忙,蹭口吃的;发觉这两人之间气氛尴尬,不禁问白大骉;“咦;你们俩吵架了?”
    白大骉涨着脸,咬紧牙关,“没!”
    黄小宁童言无忌,声音超大,“那你们怎么不一起睡觉了?”
    店里的服务员:……
    汪焱白了眼黄小宁,又慢条斯理的瞪了眼白大骉,“有人胆肥了,不怕一个人睡了。”
    白大骉脸都涨红了,“哼!”
    其实白大骉从小就怕一个人睡,估计是被拐卖的时候总是被关小黑屋吧,不听话就关,白大骉小时候也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小黑屋的历史相当久远,以致于白大骉到现在睡觉都开着灯,但他又嫌开灯浪费钱,每天睡觉特纠结。
    那只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白大骉捡来了,一直搂着睡,可宝贝了。
    没了熊,这几天白大骉硬着头皮一个人睡,关了灯几乎是飞身上床,然后被子蒙头,半夜闷醒,越黑越害怕,越安静越睡不着。
    想回去吧,又拉不下这个脸,以致于白大骉同学这几天总是挂着黑眼圈。
    黄小宁还在那儿嘚啵嘚啵说个没完,“哎有道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你们不在一个床上睡,哪能和好啊,今晚一块睡,明儿就好了。”
    谁要跟这种恶霸一块儿睡,白大骉梗直脖子,“不去!”
    没到傍晚,风吹树叶卷到半空,乌云黑压压涌来,转眼间就下开了雨。
    这点估计也没人会来吃饭了,汪焱把店门一关,放了服务员一晚上的假,自己溜达溜达回去了,正好赶上球赛直播,汪焱看完十二点了,白大骉居然还没回来。
    汪焱拿起手机想打电话,但想想,白大骉可能去他爸那儿了。
    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又高又壮,谁敢劫他,怕什么,那货除了胆子小得可怜脑子有点二以外,其他的都在人类史上的上风。
    汪焱刚躺下,就听到白大骉进来了,一进门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还打着闪。
    过了会儿,汪焱没听到白大骉洗澡,心里挂挂着事,悄悄起来去白大骉房间看了眼。
    白大骉可怜兮兮的蜷在床上,门没关灯开着,湿衣服扔地下,被子盖了一半,正抱着一个枕头挤在墙角里呢,跟吓坏了的大狗熊一样。
    汪焱有点于心不忍。
    别人都说,睡觉喜欢抱东西的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
    大骉又胆小,又怕黑,还怕猫,狗等一切小动物,还……特别执着自己的东西。
    你说自己跟这种脑子一根筋儿的人置什么气,那人就这德行,抠到家了,一只玩偶都宝贝成那样,跟这种人还真生不起来气。
    汪焱也是那天被白大骉的恶言恶语挤兑急了,不然也不能跟白大骉动手,这会儿也有点后悔了,去自己房间柜子里掏出前几天特意买的大熊,拍拍松软,夹着去白大骉房间。
    白大骉睡着了还嘟囔,“熊熊……”
    大熊是汪焱专门挑的,比白大骉以前那个好不知多少倍,大熊是大骉最喜欢的米色的,毛毛绒绒的抱起来特别舒服,汪焱把大熊塞在白大骉后背,轻手轻脚回自己屋睡去了。
    睡到半夜,汪焱隐约感觉床前有人,立刻警戒的睁开眼睛,手摸向枕头下面的匕首。
    床跟前杵着个大黑影,胳膊下还挂着个略小的黑影。
    次奥,白大骉你个二货!
    大半夜黑咕隆咚站我床跟前,亏得我反应快,不然早用匕首给你扎成对穿了!
    没等后怕的汪焱开口骂人,白大骉先扭扭捏捏的开口了,吞吞吐吐,声音比蚊子还细弱,“这……熊……你送我的?”
    汪焱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白大骉抱着熊特宝贝的摸了几下,又亲了两口,“我特别喜欢,谢谢了啊。”
    大半夜被‘鬼’惊醒谁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要不是看在白大骉是过来感谢自己的,早把他揍成猪头了,汪焱冷言冷语的赶人,“还有事吗,没事滚回去睡觉。”
    白大骉在床边蹭脚,蹭了半天,“那个……我能带着我家阿宝……睡这儿吗?”
    汪焱在黑暗中瞪他。
    白大骉知道汪焱瞪他,陪着小心,“我绝对不吵到你,行不?”
    汪焱吃软不吃硬,像发面包子一样的白大骉,还真没法狠下心拒绝,汪焱往边上挪了挪地儿,空出半张床,白大骉小心翼翼爬上来,摆好了他家‘阿宝’,安心的睡了。
    汪焱翻身,看到一条大汉,像只巨婴一样抱着一只大熊,睡得很是香甜,嘴角都含着幸福的笑意,叹了口气,汪焱也睡去了。
    早上,黄小宁揉着惺忪睡眼出来,正碰上白大骉从汪焱房间里出来,黄小宁头往房间里一探,看到爱睡懒觉的汪汪还在那睡呢,光着上身背对着门口躺着,被子搭在下半身,瞅着就暧昧无比,忙勾着白大骉的脖子问,“你俩这么快就和好了,我说在一床上好使吧。”
    黄小宁不知道其中的渊源,只当是两人床上生活不和谐,现在和谐了关系也就好了。
    白大骉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一只熊跟汪焱闹了这么久,不得被人笑话死,忙红着脸辩白,“我们没吵架,就是……意见不合!”
    黄小宁才不信呢,“行啦,哎我问你哦,最近陆医生有没有跟你们联系?”
    白大骉挠挠头,陆医生好像那天来送检验报告的时候来过饭馆,问黄小宁来着,“有过一次,问你最近干吗呢。”
    就知道那个老狐狸肯定想他,黄小宁浮现得意的笑容,“你怎么说的,他还问什么了。”
    是不是让他们帮忙劝自己回去啊?
    就知道那老混蛋离不开自己。
    白大骉人老实,不会察言观色,实话实说,“就说你跟以前一样啊,其他什么也没问。”
    他就这么顺口一问?黄小宁脸垮下来,“真什么也没问?”
    “没啊,”白大骉认真的点点头,仔细想了想,“最近他好像都没提过你哦。”
    黄小宁直接甩脸进屋了。
    白大骉不解的抓抓后脑勺,二黄到底想问什么呢?
    那个老狐狸,真薄情,心是石头做的,黄小宁回自己房间,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人,面目狰狞的用大头钉在它身上使劲扎,花心,烂人,烂鸡鸡……
    (陆晨:……)
    白大骉跟汪焱分头跑新酒店的事,汪焱跑工商税务卫生,他朋友多,事情好办一些,白大骉去找厨师长盘店面采购设备,黄小宁反正闲人一个,被硬逼着去大骉烧烤……看摊。
    那俩早出晚归,人影不见,黄小宁搬着手提电脑,守在大骉烧烤收钱。
    这天,黄小宁正在收银台上玩游戏,门口进来一人,搭眼一瞅,哟,这不是多日不见的陆教授嘛,陆医生照样西装革履的,瞅着跟人一样,其实……哼!贱男!
    黄小宁连眼皮翻都没翻一下,继续玩。
    陆晨进来,环顾一圈没见着别人,就黄小宁一个人爱搭不理的趴在收银台上,哟,脸色这么不好啊,这小鬼头还生他的气呢,这都一个多月了吧,气性挺大。
    陆晨笑眯眯的问黄小宁,“就你一个人在,大骉呢?”
    哼,来一趟就问别人,自己这么大个人瞅不见啊,黄小宁硬邦邦回了句,“不知道。”
    这二黄的脸都写满了不高兴,陆晨找凳子坐下,慈眉善目的问,“怎么了,谁惹你了?”
    还能是谁啊!黄小宁没理他。
    别扭孩子满肚心事,陆晨心里明白却不点透。
    二黄能自己退出更好,这条路不是他想走就能走的,陆医生没打谱把二黄哄回来,虽然家里明显冷清了,虽然想念二黄的家常菜了,虽然床上空了睡觉半夜易醒了,但陆晨心里有数,自己这点品行是没得救了,但二黄不一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对自己有种莫名的依赖,陆晨默默叹了口气,自己寂寞就寂寞点吧,不能因为这一点点的依恋害了那孩子的一生,如果等到了几十年之后,身边的人后悔了,不如现在断绝这段关系。
    二黄既然现在讨厌自己,就继续讨厌下去吧。
    最近难得清闲,寻到一处比较清雅的馆子,陆晨叫大伙一块儿聚聚。
    二黄翻着眼皮不配合,但没说不去,还趁陆晨不注意还去楼上把拖鞋换了皮鞋。
    陆晨察觉到了二黄别扭的期盼,装作没注意,先给白大骉去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大骉咋咋呼呼说他和汪汪正往回赶呢,
    虽然陆医生平时衣冠楚楚说话斯文,跟白大骉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处得不错,等白大骉他们到了后,陆晨开着车载着一车人去了那餐馆,几个人就开酒楼这事激烈讨论了一晚上,陆医生吃过的馆子多,准备领着这几个人考察下餐饮市场。
    黄小宁在一边干坐着,瞅这个看那个,都快晾成咸鱼干了。
    要不说人就得出门转转,黄小宁成天猫在网上宅在家里,谈论股票基金他不知道,说点酒店管理他也插不上话,汪焱那边他也帮不上忙,陆晨提的话题他听也听不明白,只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一个,借尿遁出去透气。
    感觉离开这几个星期,跟陆晨的距离一下远了。
    都说距离产生美,现在距离有了,美真没见着,黄小宁靠在门口,哀怨的叹了口气。
    更何况,那老狐狸压根心思就不在这儿。
    没一会儿,陆晨拿着手机出来,跟那边边聊边下楼梯,“我出来了,你说吧。”
    黄小宁人小个矮,赶忙躲在大鱼缸后面,陆晨打电话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二黄猫低身子,好奇的竖起耳朵。
    “来我家吧,我一个人住。”
    陆晨说,眼角余光撇过浴缸后面的人影,故意说得暧昧又大声。
    黄小宁头皮一紧,这烂人不会是找人约炮到自己家吧?
    ……很有可能啊!
    一想到‘小三儿’抢了自己的地盘,二黄气得七窍生烟。
    你说这才走了几天啊,那老淫棍就找别人了,是不是上次那个小白脸啊,还是又换人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当自己二十岁小伙呢,这么玩他想提早进入更年期啊!
    烂人!烂鸡鸡!下辈子投胎做太监!
    “行,”陆晨温柔的笑笑,笑声低沉优雅,还带着些宠溺,“我等你。”
    次奥,还真是啊!
    黄小宁攥紧拳头,忍了又忍,才没从鱼缸后面跳出来。
    陆晨打完电话进去了。
    二黄围着浴缸烦躁的转圈,那老混蛋到底又看上谁了呢?
    是脸好的,还是身材好的?
    自己比那些人到底差哪里,为什么老混蛋就是不肯施舍一点点的喜欢给自己呢?
    等吃完饭各自回去时,黄小宁神色躲闪,借口有事自己打车走了,悄悄跟在陆晨车后面,心惊胆战的尾随他到家,就见一高帅的男人靠在一辆黑色揽胜车前等着,陆晨下车跟那人亲密的并肩进了家门。
    二黄的眼珠子里直往外喷火。
    老混蛋果然就喜欢脸漂亮的个儿高的,二黄掏出手机借着路灯瞅瞅自己,又土又矮,难怪老混蛋不惜得看,哼,情谊万千,不及生得好看!
    在陆晨家门口磨蹭的两人,半天也不见进门,反而有些着急的抱在了一起,那男人把嘴凑在陆晨脖子上,低声笑道,“外面的士上那小孩就是暗恋你那人?”
    陆晨勾住男人的脖子,故意扯住他的领带,“晚上你睡沙发。”
    那男人佯装生气,“帮你忙你就这么谢我啊,要不我帮你把那小孩勾走?”
    陆晨不是喜欢吊人胃口的人,既然已经决定对黄小宁放手,那就要做得坚决,酒席间给这人发了信息让他来演场大戏,但仅限于演戏。
    陆晨抱住那人的头,义正言辞的警告,“你敢动他,我就去找你家那口子不小心‘透漏’你去夜店玩鸭的事,你说你家亲爱的看到你搂着小鸭子喝酒的照片会怎么样?”
    那男人一把扯开陆晨的衬衣,狞笑,“你狠。”
    两人演了会儿天雷狗血的激情大戏,才跌跌撞撞打开门撞进去,互相拉扯着衣服,急不可耐的样子跟饿了八百年一样。
    陆晨一直都是谦谦君子的做派,原来这只是在自己面前的伪装。
    这下,黄小宁彻底死心了。

    41、大骉

    白大骉买了西瓜;切好等着黄小宁回来吃;黄小宁一脸死气的回来;连白大骉的招呼都没回应,鬼魂野鬼一样飘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大骉奇怪;“咋了?丢魂了?”
    “咱家二黄失恋了。”汪焱向来眼毒,早看出问题症结所在了,一晚上就看到黄小宁老瞅陆医生,还欲言又止;那样子就跟想跟喜欢的人表白但又碍于面子不好意思去的怀春少女,陆晨那态度摆明了不想招惹他。
    “失恋了?”白大骉一脑袋的雾水;“他跟陆医生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人真死心眼,汪焱使劲敲敲白大骉脑壳;“暗恋也可以失恋!”
    白大骉吃痛的抱着脑袋乱窜,“我就是说说嘛……二黄也是的……谈恋爱不找妹子怎么找陆医生啊……陆医生是上流社会的人根本不会喜欢他嘛……”
    这都什么人生观啊?
    汪焱瞪白大骉一眼,深吸一口气,“洗澡,睡觉!”
    白大骉洗了澡,没穿上衣,搭着一条夏被半躺在床上等汪焱洗漱完一块儿睡,汪焱擦着头发走进卧室,看到了拥有完美肌肉的猛男,正蓄势勃发的在床上等他。
    白大骉生来就很壮,平时他总是扭扭捏捏把被子盖得很严实,可能是秋老虎的原因,房间里有些燥热,就这么坦胸露背的靠在床头上。
    他肩膀超宽,胳膊粗壮,发达的胸肌更让人眼晕,浑身上下撒发出了浓烈的雄性气味。
    汪焱使劲甩甩头,自己是多久没有找伴了,不然怎么看着这娘炮货也能上头?
    赶紧抬手关了灯,光线猛地一黑,白大骉醒了,呀的一声,“要睡了哦。”
    汪焱上床,深呼吸,让体内跃跃欲试的欲望尽快平息下来。
    就在快要平静的时候,白大骉的手蓦地伸了过来,在汪焱没干的头发上摸了摸,“头发没干不能睡觉,会头疼,我陪你说会儿话呗。”
    白大骉的手掌粗厚炙热,在汪焱的头皮上摸来摸去,又无意中摸到了他的耳廓,麻麻的,酥酥的,电流一般划过后脖颈,汪焱呼吸一下粗重起来,深呼吸也难以克制体内奔腾咆哮的欲念了。
    白大骉还在那儿说个不停,手上摸啊摸,“汪汪你头发长了,最近太忙了哦。”
    “……嗯。”
    “汪汪,明天咱们去山里那家店去尝尝菜吧。”
    “……好。”
    黑暗中,白大骉见汪焱没盖被子,忙捞起旁边的被子给汪焱盖肚子,“肚子一定要盖好,不能受凉……咦,这什么?”
    白大骉看到被子冒了个尖,怎么也拽不平,于是去摸,碰到一个坚硬翘挺的器物,白大骉回头又去捏了捏,“汪汪,你的手机吗?”
    汪焱声音都哑了,“放……开!”
    白大骉一个激灵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忙扑倒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鼓,呼呼使劲喘气,“对……对不起!我……我看我们还是睡觉吧!”
    要不是这娘炮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货,汪焱真能把他摁床上办了。
    (什么,不乐意咋办,打昏!)
    停了几分钟,白大骉又出动静了,“你……你下去没……”
    下去你个头,你丫个直男禁欲几个月旁边放一脱光了的妹子试试,汪焱黑暗里直翻白眼,呼吸全都是白大骉身上的味,越不想脑子里越是翻腾各种黄色镜头,汪焱有点上火,粗声粗气的吼他,“操这么多心,睡你觉去!”
    白大骉唯唯诺诺,不赶眼色的又吭声,“憋着对身体不好……要不我回避一会儿?”
    汪焱对这个过度热心的白大骉实在烦的要死,你说这事本来就很尴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点火,汪焱心情极差,口气特冲,“我从来不自己弄。”
    过了会儿,白大骉又吭吭哧哧来一句,“……要不,我帮你?”
    汪焱差点没炸了。
    汪焱人帅有钱气质冷,平时多在夜店酒吧混,这方面不缺,最近是因为两人合伙弄酒店,两人成天在一块儿,白大骉特依赖他,盯得也紧,汪焱晚上一出去白大骉就问干嘛去,那架势比他妈还他妈,汪焱要说去酒吧,白大骉就开始唠叨,说什么那地儿全假酒人都不是好人,搞得汪焱去也不是。
    汪焱清楚自己的性格,又冷又硬,没人受得了,从没想着跟一个人定下来,就这么打着游击,所以白大骉这根窝边草,就算是根弯的,他也决计不会碰。
    可白大骉心里想得可是另一回事,你看汪汪帮了这么多,自己除了让汪汪白花钱就是让他干这干那,人家以前都是穿着西装上班,风风光光的,又轻松来钱又快,现在被自己拖着忙饭馆的事,堕落的跟自己一样,成天灰头土脸的。
    白大骉心里老过意不去了,你说,汪汪平时不声不响,也就这点能用得着别人的,自己也是在一边干看着,也太不够兄弟了吧。
    “要不……我帮你?”白大骉又问了一遍,嗓子里干干的,老想咽口水,“我行的。”
    汪焱汗都出来了,这白大骉这神经粗的都赶水泥柱子了,汪焱哪能祸害自己好兄弟,起身就要去外面,哪像白大骉以为汪焱嫌弃,忙把人拉住。
    白大骉力气大,没什么数,一把把汪焱拽倒了,汪焱要爬起来,白大骉的大熊掌就覆上去了,汪焱胸口被压,头晕眼花喘不动气,忙掐住白大骉的手臂,白大骉手伸到被子下面握住,稍用力一滑动,快感如瀑布般砸来,汪焱难耐的呻吟一声,卸掉了力气。
    白大骉人粗,手也粗,掌心里都是老茧,触感不是一般的强烈,汪焱忍了又忍,还是没控制住,刺激太过强烈时就绞紧床单,嘴边漏出几声极爽又极痛苦的声音。
    白大骉很快就掌握要领,手下动作飞快,汪焱粗喘连连,大汗淋漓,眼前一阵阵的泛白光。
    “快……快点……”
    即将到达极点,汪焱握住白大骉的手,快速滑动。
    “嗯哼……”
    热烫的液体溅满了两人的手和身上。
    汪焱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乏劲儿一波波涌来,又懒得下去洗澡,想着找纸擦擦,明天再说,可白大骉干坐那没动,汪焱用膝盖碰碰他,“傻坐什么?”
    黑暗中一个大黑影干坐在床边,白大骉咽了口水,嘟囔,“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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