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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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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一直带着一丝那种若有若无如是微风一般的笑意,只是这时候让人看来,却不会是如沐春风,而是让人从心里开始发寒,到了这一刻,苏若尘才发现,自己与这个人相识近十年,却是一点也不了解他的想法。
最终刘隐轻笑着说道:“放开她吧。”
苏若尘看着那个刀疤大饼脸他眯缝了一下眼。最终收起了剑,然后移步到了刘隐身侧说道:“少主,你没事吧。”
刘隐摇了摇头,只是征征的看着苏若尘,苏若尘长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已经从死亡的阴影里离开了一尺距离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凑到刘隐身侧说道:“我给你看看吧。”
刚走近几步,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近看之下,其实刘隐俊雅脸孔布满透明汗珠,顺着坚毅下巴缓缓滴下,自左肩至下一处长长破裂,衣袖及后背都自裂口漫延出一大块呈黑色血污,分明受了重伤。
刘隐瞧着苏若尘一直盯着他的伤口看,他不由又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不是说过,可以给我寻些金创药嘛。”
苏若尘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家里又不可能常备着金创药的。”话言未落,苏若尘只觉得脚下一轻,已让那个刀疤大饼脸拎了起来,苏若尘必竟还小,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来。这一下那刀疤大饼脸拎着她的衣领这般一提起来,更如一个小娃娃一般,只是这样用力的拎着,苏若尘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听见刀疤大饼脸压着声音说道:“你敢耍我们。”
刘隐动了动手势,示意他将苏若尘放下来,苏若尘才一落地,便有些气恼的瞪着那个刀疤大饼脸说道:“你这个人,讲点道理好不好,我现在出门去给你们买金创药,那不是给你们找官兵来嘛。”
刀疤大饼脸的脸皮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否认苏若尘的说法,只是哼哼了一声,苏若尘走到刘隐身侧说道:“还是我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先止止血吧。”
说着话,苏若尘便要向外走去,那刀疤大饼脸又是将剑一横,轻喝道:“干嘛。”
苏若尘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老这样,累不累,我要去给他打点水清洗一下伤口。”
刀疤大饼脸又看了一眼刘隐,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收起了剑,苏若尘快步的走出了里屋,心里已是有很多念头在转动,一边想着事,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苏氏从屋檐上飘落下来。苏若尘立时觉得有些吃惊,苏氏笑了一下,然后一把将苏若尘拉到了自己的房里,又紧紧闭上门,这才说道:“你屋里有人。”
苏若尘立时觉得自己这个娘实在是太机灵了,居然这都能感觉出来,立时有些紧张的问道:“娘,你都听见了。”
“我才去寻了家伙,刚准备上房顶看看,你就出来了。”
听到苏氏没有看到一切,苏若尘才觉得松了一口气,她沉呤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苏氏实话,只是嘻笑着说道:“是我的同窗,偷溜着来找我玩的。”
“她们都是钻狗洞过来的,我打点水给她们洗洗。”苏若尘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便要去厨房里打水,苏氏立时皱了皱眉头说道:“让她们出来吧,也没啥,我让人给你打水送去就是啦。”
“那怎么行,她们偷着来找我,娘你不见。便是不知道,要是真见着了,她们嘴又不严,总会传到……。到时候娘就难做人了,名声也不好说。”苏若尘说着又眼睛转了转,苏氏摇了摇头说道:“知道这样名声不好,你们还天天往外溜。”
苏若尘嘿嘿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是小孩子嘛。”说着话,便已经出了苏氏的屋子,自去小厨房里打水,然后想到因为如意儿血气不旺。娘曾说过让赵姨娘常用田七给她煲些汤喝,那田七既是食材也是上好的药材,便在厨房里翻了翻,好在这事物也不是啥名贵的药材,也只是随便的与几样干货放在一起,苏若尘也承不得有没有人注意了,拿了几块,便揣在衣服里,又打了一盆热水就回了自己房里,才一进去,还没进里屋就听到刘隐笑着说道:“回来了吧。”
苏若尘一推开里屋的门,便看着他们长叹了一声说道:“你们就不怕来的不是我。”
“你不会的。”刘隐淡淡的说道。
苏若尘实在想不通他那来的这么一份自信,她才把热水放下,又从衣服里找出刚才找到的田七,然后说道:“一时找不到金创药,不过,这个也可以止血。”
刘隐虽然脸色很差,却依然挤了一个笑容说道:“谢谢。”苏若尘瞧了一眼一侧的刀疤大饼脸,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光好像也友善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若尘正准备拿出银针好给刘隐封穴,却听到他说道:“好了,把这些放下吧,你先出去吧。”
“我出去?谁给你包扎伤口?”
“无妨,你出去吧。”刘隐继续坚持着说道。
苏若尘瞧了一眼一侧的刀疤大饼脸,有些茫然的说道:“这个拿剑的大哥会医术?”
刀疤大饼脸有些尴尬的说道:“随便包包还可以的。”
“那你们要我出去?”苏若尘望着刘隐有些不解。
刘隐也陪着苏若尘露出了一丝有些不解的表情,他近乎无语的说道:“可是你是小姑娘……”
原来这位大哥在念叨着男女有别的问题呢,苏若尘恍然大悟,然后她强忍着笑的说道:“刘大哥……你的伤口在肩后,你自己如何包扎。”说罢她也懒得在理会刘隐,伸手取出随身所带的银针包,又去一侧的针线篓子里取了一把剪刀,将刘隐的衣袖自裂口处哗啦一声挑开,露出受伤肩臂,只见肩臂之上,有一道长约两三寸的伤口,皮肉外翻,伤口血色都有些乌黑。定眼细细辨之。丝丝布线粘缀伤口之上;难以分离,看着便觉得惨烈,苏若尘只觉心中一阵悸动,不由得秀眉轻蹙了一下,轻轻啧了一声,然后不由有些佩服起刘隐,要知道这样的痛苦之下,他居然一直淡然自若,还言语温和,实在不易啊。
苏若尘从针包里取出的银针,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个人正在大夫人的府上……
不过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先用银针刺入刘隐的几处穴道,刘隐只觉得疼痛之感略减,便听苏若尘在他耳旁说道:“我要将你的伤口重新切开,刮去沾上丝线的腐肉,你忍着点。”话正说着,刘隐已感到利刃切肤之痛,强自忍着。苏若尘只听到他一阵一阵倒吸凉气之声,便随意言道:“刘隐哥果然定力惊人,如此刮骨撕肉之痛,常人恐怕早已不愖忍受疼痛而昏厥,可你却连一声痛呼之声都不发出。难怪受了这样的重伤也能屏着气在我的车下缩这么久。”
一直不发一言,苏若尘跪坐在刘隐身后,看不见刘隐的脸色,但却发现他的耳朵早已变的红彤彤的。
089 夜里开始搜屋
089 夜里开始搜屋
苏若尘给刘隐处理了伤口。又出去给他们找了些吃的东西,顺手又把从刘隐身上剪下来的血布都烧了,苏若尘看着他们在那吃东西,这才思量起了下一步要如何做,她这会子还穿着一套青衣小衫,这衣服肯定是要换的,但不可能当着两个人男人的面换吧,她迟早要回大夫人的府里,且不说一直留在家里,会惹人疑惑,便是阿九也还等着她去解穴,可是把这两人就这样留在自己的屋里,他们怎么办?只是若是留下来,难不成真要与他们睡在一个屋里?
苏若尘左右掂量了一番,最后只好去厨房又拿了些馒头,偷了些田七进来,然后说道:“刘隐哥,你们先在这里歇歇,我要回我伯母的府上,过一两天,我再回来看你们。”如是叮嘱了几句。苏若尘方才走出门,想想又从外面把门给落了锁,平时苏若尘的屋子很少落锁,但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刘隐那些人要离要出入,肯定也不会是从门。
苏若尘拿了钥匙,贴身收着,刚想离去,就看见鄂大娘正与小如从大厨房领了这几天的食材过来,想了想还是过去打了一个招呼,又与小如说了她把田七拿了煮汤的事,小如当然不会说什么,这时候鄂大娘却是瞧着苏若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若尘瞧了她一眼,鄂大娘却又没说什么,只是从厨房拿了几个才煮好的鸡蛋,硬让苏若尘拿在路上吃,苏若尘只好哭笑不得的翻墙回了大夫人府里。
结果才一进门,就见大夫人坐在堂屋,吓的苏若尘硬着头皮陪笑了一下,结果她居然没责罚,只是训了几句,左右不过是应该有姑娘家的样子之类的。
最后,要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重量级话,从明天起,让苏若尘什么也不用学了。就与莫先生学习礼仪, 因为之前她与苏若尘的嫡母也就是长孙晓月,已经商议过了,最近就要开始为苏若尘觅个人家了。
苏若尘立时觉得有些头晕,又要觅人家,又要觅人家,她才十三岁啊,说句难听的,到现在为止,她那啥亲戚都还没来呢,就要嫁人了?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啊。
看着苏若尘脸上抽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大夫人哼了一声说道:“今天就开始学吧。”
苏若尘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她有气无力的把大夫人送出了门口,这才去了单沫沫的屋里把衣服换了回来,单沫沫吓的不轻,正在喝安神茶,还客气的邀苏若尘一起饮用,苏若尘婉拒了以后,便去把阿九的银针拔了出来,阿九一起来就伸了一下懒腰。然后说道:“哎呀,怎么坐这么会子,就腰酸背痛的。”
苏若尘无害的笑了一下,轻声说道:“阿九,你是坐的太久了,咱们回去吧。”一直还在一侧立着的阿宝与阿紫都用一脸同情的目光目送了阿九与苏若尘的离去,两人才回了苏若尘的屋子,莫先生已经在门口候着,苏若尘客气的把先生让进屋里,又让阿九上了茶,莫先生便开始讲解礼仪:“首先是走路,请您记住了,步行的速度,一呼吸一步的叫做缓步、一呼吸两步的叫做平步,一呼吸四步的叫做急步,女子通常使用平步。”
走个路都这么多讲究,苏若尘翻了个白眼,这时候阿九端上了茶水,她赶紧拿起茶杯,刚要喝一口平平气,莫先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尘姑娘,手持器皿或其他东西时时,不要五指皆用,而应留出一指作为装饰。” 苏若尘低头一看,脸上抽了一下,接着莫先生走过来笑着纠正苏若尘的姿势。只是这时候苏若尘也实在没啥喝水的欲望了。
接下来莫先生一口气讲了近一个时辰的礼仪,然后瞧着苏若尘无比诚恳的说道:“尘姑娘,你天姿聪慧。想来今天所讲的你都已听进去了。”
苏若尘胡乱的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赶紧离去,果然莫先生说了一句让人如是天堂的话:“那今天就到这吧。”苏若尘的嘴角立时有些微扬,只是下句却又如是地狱:“你把我今天所说的都手写整理一遍,然后抄三十遍,以加深记忆。”
苏若尘立时面皮僵硬,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都冻住了,她努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的说道:“先生,不知道您有没有整理好的笔记。。。。。。。。”
莫先生笑着与苏若尘告辞而去,却不理会最后苏若尘提出来的要求,苏若尘只觉想仰天长叹: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送走了莫先生便已经到了晚间,苏若尘才打发了阿九去弄些吃的过来,便听到院子门外面有的喧哗声,她走出屋,看见单沫沫与崔雪梅也已出了门,苏若尘走过去和她们两人打了一个招呼,这时候有一个婆子推开院门走进来说道:“几位姑娘都在呢?”
单沫沫立即追问道:“这是怎么了?”
“有官爷要搜院子。”婆子也是皱着眉头说话,说到最后,她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崔雪梅还是如以前那般一脸冷眉冷眼的。单沫沫却是若有所思的说道:“这样。。。。。。。是不是和百宴楼的事有关。”
婆子挑了一下眉头说道:“这事儿,谁也说不好,不过姑娘们还是先整理好装束,呆会夫人会让几个管事陪着军爷们一处处的搜,尽量不弄乱姑娘们的东西,但有什么着紧的东西,姑娘们还是先收拾一下。”
苏若尘听些却如是未闻,她想到的只是在苏府里的刘隐与那个刀疤大饼脸,要是这两人让发现了,不只他们活不成了,只怕还会连累他人。
这时候崔雪梅听到了婆子的话。不由皱着眉头满脸委屈说道:“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之下,皇城天子跟前,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苏若尘心里也与她一般,没想到居然会在夜里大举搜查,但到了这时候也是由不得她们说些什么了,那个婆子只是陪着笑的又劝慰了几句,然后说道:“我还要去通知其他几个院里的姑娘,姑娘们,你先自己小心些。”
这时候院里的其他人也都听到动静出了门,苏若尘回过身便与阿九说道:“好好看着我的东西,我的家当不多,可别让那些个贼人谋去了。”单沫沫听到苏若尘说的刻薄,赶紧在一侧轻咳了一声,朝苏三娘使了一个眼角,苏若尘扁了一下嘴唇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不多会,大夫人就来通知大家都去前院大厅,苏若尘无奈的随着众人到了前院大厅里,心里却是在坎坷不安,可是却也没有旁的法子,只瞧见那些兵士都是如今天白天在街口看到的一般,都是身穿凉冷的银色铠甲的士兵。
大夫人脸色也不太好看,但还是温言安慰着众人道:“这些军爷都是羽林军,他们是奉了圣旨来搜查要犯的,既然有圣旨。那就是公务了。就算是封疆大吏都要配合接受检查,更别说是我们这些朝庭官员的家眷了,所以我们更应该做出表率,配合他们的公务!”
苏若尘只如没有听见,心里还是在担心着自己屋里的事,这样折腾到了后半夜,大夫人才把这些兵士送走,又着人送了各院的人回屋里休息,只是这么一折腾谁还睡的着,走到路上,就听到个个娇女们在那里纷纷报怨着。
“这些人臭气冲天,他们进过的屋里,还能住人嘛。”
“就是就是。你们看见没有,他们的鞋上都是泥。”
“唉,小绿啊,今天你就是不睡也得把屋里的帐子被面全给换了,用热水煮过才行。”
“还煮什么,直接丢了吧。”
苏若尘听到这里才想到,只有心里越少忧虑的人,才会去关注这些小事,苏若尘回到屋里,看见地上都是有些泥脚印不由皱了皱眉头,阿九看在眼里赶紧说道:“姑娘,来擦吧。”
苏若尘还念着自己屋里的那两个人,也没兴致,便打发了阿九在这里收拾,自己偷偷溜到了院子外,这时候大夫人的府里全是灯火通明的,看来大家今天夜里都不打算睡觉了,全要集体打扫除,苏若尘想到这里,脸上不由抽了下,大家都这样,她还怎么的翻墙回去啊,只是不回去,她的心里又实在放不下。
磨磨蹭蹭,又躲又藏的居然也让她摸到了院子墙根处,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家的府院,她一个跃身便跳到了墙头处,才一望眼,立时发现,这长安城里处处都是的墙,在月华的照映下,影影卓卓,如同魑魅魍魉;那一瞬间,苏若尘几乎感到阴风阵阵。张望了一下四周,路上并无他人,可是却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自己家里的院子,但却能看到不远处就是外街的巷子,想到出了这屋,再去寻路也可,便不由双足一点,提气跃起,两足急速的起点几处借力向前。
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一个人说了声:“咦,那墙上好像有人!”
立时便听到有人就跑了起来,苏若尘吓了一跳,刚紧一个起跃向一侧跳去,几处起落,急的她汗都落了下来,眨眼间,人已落在了花院中一处景山石柱上。双手紧紧吸附住柱上不平之处,人侧着身子,趴附在石后的阴影下,收住身形,向园中望去,只见园中已有几个人一起跑了过来,苏若尘看了一眼那打头的人,暗觉有些眼熟,立时心中大喜,只怕她是错有错着,正好爬的就是自家的墙。
正在苏若尘暗喜的时候,又听见有人低声骂道:“呸,一只野猫差点把我们吓破了胆。”这伙人就打着灯笼就往前远去了。
苏若尘才长舒一口气,拿起袖子擦了擦一头的冷汗,突然感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刷过脚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只见黑暗中两只绿悠悠的东西,忍不住后一让,立时差点就从假山上掉了下来,还好她反映速度,赶紧一使力定住了身形,再定睛一看,只是一只野猫而已。
这时候那几个人也渐行渐远,却遥遥听到他们在那里议论着说道:“对了,你说咱们夫人怎么这么些天了,也没把苏姨娘如何,还好吃好喝的供养着。”
苏若尘看见屋里都是安宁一片,心里已经是安心了几分,想到要是搜出来什么人的话,家里这会一定平静不了,又听到他们在议论这些,不由好奇的伏着身子,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
这时候那打头的人冷笑着说道:“呵呵,你们这些人没事议论这些,小心让夫人听见,紧张着你们的皮。”
“安哥,谁不知道你与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婉然姐就要成一家了,你以后可以多提拔兄弟们啊。”
“说说又要什么紧,上半夜搜的人都晕了,这会子大家才歇下,也就咱们几个苦哈哈没得法要在这院子里巡巡,说说闲话,谁能听见。”
“唉,你们啊,打听这些干嘛。”那个领着的安哥叹了一口气,大家听到他似乎也是松了口气,便继续说道:“这不是咱们夫人收拾着这院子里清清静静这么多年,怎么的啊这回。。。。。。。呵呵。”
“切,说清清静静也不是吧,那个秀姨娘不是如个妖精一样,我看老爷早晚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插嘴说道。
“胡说什么,老爷英雄盖世,怎么会受女人的迷惑。”那个安哥喝诉了一句,这才继续说道:“其实这几个院里,老爷都是不太去的。秀姨娘能得夫人的看重,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什么原因。”大家都是追问着。
苏若尘突然发现,看来这八卦的天份,不但是女人,男人也是有的。不过这个原因她也还是想听的。
“她也是苦命的女人,唉。。。。。。。”安哥的声音渐渐放低了几分,苏若尘又不敢跟的太近,居然没听清,只是那些人明显对这个答案很意外,一起惊诧的说道:“不会吧?”
090 所谓日有所思
090 所谓日有所思
这一句不会吧,立时把苏若尘的兴致也勾引上来了。她不由自主的又上前近了几步,这才听清他们在那啧啧有声的说道:“那秀姨娘也够狠心的,怎么样也算是自己的骨肉,居然……”
“哼,要不是她这么知情识趣,她能在这府里过上好日子嘛,你且看看那赵姨娘,虽说是生下了个女儿吧,可是老爷几年也不看看这孩子一眼,唉,本来赵姨娘是老爷家里的丫环,从小伺候着老爷长大的,情份总大过了秀姨娘吧,结果呢,你瞧瞧,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苏若尘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还不及细想,就听那几个人又在那里议论开来:“你且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有人说老爷重男轻女。可是,苏姨娘回来前,老爷就只有这么千里一根独苗……。”
“莫不是不是老爷的骨血吧……”
“嘘,这也是能乱说的话嘛。”
“就是啊,咱们还是赶紧溜完了,回去抱着娘子捂被子才是正事。”后面他们又继续说了些话,却是有些讨论娶妻生子的事来了,其中不乏一些下作的话,苏若尘越听越是不入耳,好在这时候也跟着他们到了院子里面,苏若尘也来过几回,认识路,便顺着回廊摸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入院子里面,一切安静,苏若尘看着自己房门上的锁已经让人敲开了,她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屏着呼吸走到自己屋里,却不敢点灯,顺是摸索着到了房间里, 她敲了敲房里的几案发出:“叭叭”的声音,在夜里传的格外的远,她有些害怕惊扰了他人,终是没敢继续敲,只是轻声说道:“屋里没人嘛。”一连问了两遍都没有人回应。
苏若尘猜想只怕他们是听说搜屋便潜走了,开始捉磨起之前那些家丁议论的话,对自己未见过面的那个老爹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难道他真的是这么冷血的人嘛?苏若尘爬了一夜的墙,最就有些累了,之前一直在动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就觉得腿有些酸软,她只好坐在床上,盘好腿,自己给自己按摩起来了。
她今天一下经历过那么多事,本来就有些犯乏,刚按摩了一会子,便觉得有些睡意袭来,她便和衣靠在自己的床上,打算小歇一下。刚闭上眼不多会,脸上忽然痒痒的,额上的头发被一只温热的手撩开,接着那只手轻抚摸起她的头发,好似春风吹着柳梢那样温柔,她下意识的感觉这个人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且他的身上有一些若有若无的田七味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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