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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罚他生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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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在了房间的榻上。
容瑕大概是真的困了,也没跟他争执,摸着自己撞痛的脑袋上榻就裹着毯子睡了。
醒来这么一折腾,苏景阳回到床上之后,却有点睡不着了,他索性闭着眼养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突然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
苏景阳心中一凛,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转动,并没有睁开眼。
不多时,就有人小心翼翼的吸着气,爬上了床,静了会儿,苏景阳感觉他的小手终于摸索过来了,伴随着一声什么轻响,苏景阳陡然睁开眼睛来,一把将容瑕细弱的手腕给用力的攥住,这才借着屋内未熄的灯火光线看清了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把小剪刀!
而他另一只手里还捏着一撮刚剪下来的头发!
容瑕满脸惊愕,“你,你你装睡?!”
苏景阳看着他冷笑一声:“小子,被我逮着了吧?”又扬声:“云奇,进来!”
苏景阳从容辞那里得知,巫族只有下恶咒是需要人头发的,苏景阳当时听了还纳闷的问他,那容易脱发的人岂不是要被咒死了?容辞笑了好半天,才告诉他,几根头发是不够的,最少要一撮,而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下恶咒的。
容城也严令禁止下恶咒,被发现了,是会被判刑处死的。
苏景阳看着容瑕手里的头发,他可不觉得这孩子半夜鬼鬼祟祟来见他头发是为了好玩为了刺激,小小年纪,竟存害人的心思,真是要不得。
云奇应声带着护卫破门而入,苏景阳夺了容瑕手里的小剪刀,将他推下床摔得一个骨碌,手直指着地上的人对云奇命令道:“将他带下去,关起来,好生看守。”
“是!”云奇神情冷峻,将容瑕给拖拽着拉起来,准备带走,容瑕却将手里捏着的头发一挥,全扔了,一边挣扎一边红着眼睛瞪苏景阳大喊道:“你凭什么关我!你是什么人啊!我可是容城的二公子!你敢动我我要你好看!等我哥回来,你没有证据,他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
苏景阳眼神冷淡的睨着他,“那行啊,你且等他回来,看他是信你的话,还是信我的话。”
苏景阳贼有底气,因为想都不用想,容辞肯定是相信他的。
但他也记得容辞说过,老城主好像欠茹夫人的情,所以就算之前茹夫人给容辞下咒,也没有被处死,一直纵容她。容瑕是她的儿子,到最后肯定也不会被怎样,可苏景阳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
而且苏景阳刚才又思索了一番,觉得这孩子很有可能是受指使来的。至于是谁,那就十分明显了。
“云奇,等等。”苏景阳光着脚下床,走到了容瑕身边,举起小剪刀对着空气喀嚓喀嚓两下,勾起嘴角冲着容瑕森然一笑。
容瑕瞪圆眼睛慌道:“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他被制住了身体,挣脱不了,就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苏景阳给剪下了一大撮头发来。
容瑕看到了他手里的头发,以为自己马上要被恶咒缠身了,差点晕厥过去,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嘶吼:“大坏蛋我恨死你了!!!”
“大坏蛋!?”苏景阳用空余的那只手拍了拍容瑕惨白的小脸蛋,微笑道:“小朋友,对大嫂这样说话,可不太礼貌哦,以后一定要注意了。”
第49章
半夜里这么折腾了一番; 苏景阳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这下就睡得很沉了; 等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将自己给抱着。
他正想要翻身; 便听耳边的声音低缓道:“我听说,你这个大嫂在家里很威风啊。”
“滚。”苏景阳一胳膊肘往后捅去,他之所以那么说; 就是想故意抬身份气一气容瑕那小屁孩,哪个要当他什么大嫂?
苏景阳道:“我是他大爷!”
苏景阳那点力道对容辞来说毫无影响; 容辞笑着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头; 扶他起来,“好了苏大爷,时辰不早了;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苏景阳洗漱好; 桌上已经摆了早餐,他边吃边听容辞说话; 才知道容辞已经去亲自审过容瑕了,容瑕全都招了; 说剪他的头发不是计划好的; 也不是想真正的下咒,而是准备过后拿着威胁他,让他离开容城。
苏景阳听得直摇头; 小孩子想问题就是天真; 又吃了一口粥才道:“他这样做有什么用?难道他以为我这么简单被他威胁走?”
容辞道:“是啊; 他低估了你的聪明才智,真是大错特错。”
“又嘲讽我是不是?”苏景阳一个白眼给他,容辞见他粥碗空了,又给他盛了点,然后摸了摸他的头,温柔笑道:“是真的在表扬你,警惕性很高,以后要继续保持城主夫人的威风,谁都别怕。”
“那必须的。”
苏景阳吃了一块小酥饼,瞟了容辞好几眼,还是憋不住,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压低声音问他道:“你确定,真不是茹夫人指使的?我听容华说这个女人之前害过你,我怕是她唆使小孩来做坏事。”
容辞摇摇头,笃定道:“不是她,她现在不敢再故技重施了,否则害的是她儿子的命。”
苏景阳一脸不明觉厉,猜到到容辞肯定是做了什么,不过他也不继续追问了,无非就是跟巫族的那些术法有关系的,“那容瑕你打算怎么处置?”
苏景阳以为容辞会觉得容瑕只是小孩心性,顶多把容瑕关到屋子里两三天就放出来了,可谁知他却下令把容瑕从内殿拘到了暗牢里,要足足关上三个月!
苏景阳都有些傻眼了,容辞虽然对容瑕不甚热切,却也是把他当成弟弟看的,现在却二话不说要把才十岁的容瑕关到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面去。
容辞打量着他有几分意外的表情,抓住他的手,问:“你这是心软了?”
苏景阳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意外,毕竟你说你爹欠茹夫人很大的人情,我以为你会……”
容辞注视着他道:“按容城的律令,满十岁就该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起一定的律法责任了。光他夜间偷袭你这一条,我只让他在暗牢里呆三个月,已经算是小惩大诫了。”
苏景阳望着他沉吟了许久,突然将凳子拉进了些,坐到了容辞身前,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问:“容辞,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爹到底欠了茹夫人什么情啊?为什么还能容忍她有别人的孩子呢?而且她都要害死了你了,你都能饶过她。”
容辞眸光沉静的顿了片刻,没有接话,苏景阳摆摆手:“算了,不方便说就算了。”
“跟你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容辞摸摸他的脸,轻叹一声,才道:“其实就是,我爹是双人子,他是跟我父亲生了我。”
苏景阳眼睛唰得一下就瞪大了,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
“因为巫族男人能力会比双人子女人要强大许多,能更好的的补充巫群山的能量,所以近两百年来城主之位一向只传男人,可我祖父仅有我爹一个孩子,担心他日后继位引起子民的不满和动荡,便以练功带毒为托词,让他自小就戴着手套,将手心里的痣给遮住了,后来我爹怀了我,就跟茹夫人成亲来掩人耳目。”
原来如此!苏景阳问道:“那她知情吗?”
“自然知道的,她为了城主夫人的位置,一口就答应下来,然后跟我爹谈条件,她要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爹应了,不过要等我满十岁了她才能生。她跟我爹之间立了血誓,这辈子都不能说出这个秘密,否则会暴毙而亡。”
苏景阳总算是彻底明白了,又蹙眉思索片刻,“可是,怎么看这都是一场各有所得的交易啊,为什么你爹会觉得欠她的?而且她还想害死你,明显就是想要她的儿子……等等,等等等等!!!”
苏景阳突然就觉得哪里不对,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狐疑的回想了一下,才死死的盯着容辞问:“你刚才说,你爹以练功带毒为借口,从小戴着手套将手心里的痣给遮住……”
这波操作,如此熟悉!!!
苏景阳吸了一口气,“难道容华她???”
容辞弹了弹他的额头,笑道:“现在才反应过来?”
苏景阳满脸不可置信,“我的妈。”竟然被骗了这么久!!!
苏景阳想去想来,还是觉得容华完全找不出破绽,少数的双人子喉结是比较模糊,而容华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再加上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雌雄莫辨,很难让人起疑,最关键的是……他是个大胸美人啊!这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苏景阳都有点佩服容华了!
又听容辞科普了,苏景阳才知道容华为什么要扮成女人——因为巫族的圣女都是巫师算好了时辰诞生的那个孩子,一刻不能早,一刻不能迟。可偏偏容华这个天定的圣女生下来竟然是个双人子,巫师大人重复推算了好几遍,结果指定的还是容华,愁了一阵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容华接进了大殿里,当成女孩子养,按照老城主的方法遮蔽过去。
苏景阳只能感慨:“当个双人子好难,不是要扮成男人,就是要扮成女人。照你这样说,容华也是知道你爹的秘密?”
“他之前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我爹真的有练那种武功,而他只是趁机借鉴,不过现在应该早就猜到了。”
苏景阳接收的信息量太大,消化了好一会才缓神。他坐着歇了会儿,就迫不及待的准备跑去找容华玩,容辞却拉住他,告诉他道:“你这时候去找不到他的,他去望月山庄了。”
几次跟许寐错过了,容华也挺好奇的,从巫群山回来就应邀去望月山庄玩去了,如果他在那里玩些日子的话,一去一来恐怕至少要一个月以后才会回来了。
苏景阳便作罢了,出门去陪陵离去了,听李因说陵离身体恢复的很好,苏景阳也是放心了很多。
容瑕被关进牢房之后,茹夫人又跑去长老那里哭诉了一通,那些老家伙最是心软,十来个一起跑过来见容辞,七嘴八舌的说让容辞还是把容瑕给放了,毕竟孩子也没酿成什么大错。
容辞却冷着脸没理,转头就又将关容瑕的期限加了半个月,原本还打算去找苏景阳理论的茹夫人顿时缩回自己的殿内,不再敢兴风作浪了。
只是不过十天的功夫,容瑕就因为在牢里太过于害怕惊悸,生了场大病,被接了出来。
苏景阳随着容辞一起去看了,熊孩子烧得身体都抽搐了,怪吓人的。
容瑕昏了两天两夜都没醒,苏景阳其实是个很记仇的人,可是终归见他病得太可怜,再回那黑黢黢的牢房恐怕得出大问题,思前想后一番,就对容辞说:“也算是给他了个教训了,之后几个月就算了吧,免得你的那些长老们又说你无情狠心,不顾念兄弟情谊。不过,他下次如果还敢犯到我头上,我就不会再饶他了。”
苏景阳说完就察觉床上的孩子动了动,他转眸望过去,发现容瑕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狠狠的瞪向他。
“大坏蛋!我就算被关一辈子,也不用你来假好心!”
这小破孩,苏景阳便道:“那行吧。”苏景阳转过脸去对容辞说:“这是他自己说的要关一辈子,成全他吧,也不枉我假好心一场。”
容辞抱着双臂,呵的冷笑一声:“行啊,就如他所愿。”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容瑕一听,登时扁着嘴开始吧嗒吧嗒的流眼泪,最后一抽一噎变成了嚎啕大哭,多委屈似的。
容辞没有听苏景阳的将容瑕之后的责罚全部免掉,只是将关押的地方换了个环境稍好的,将剩下三个月的时间改成了一个月。苏景阳心想,一个月也还好了,就当是熊孩子养病了。
苏景阳过后听说容瑕慢慢的好起来了,就没再去看他。陵离现在也能下地走动了,苏景阳最多的就是呆在他那儿,陪他说说话,逗逗阿轩,一点都不觉得无聊。
时间流逝的飞快,等苏景阳某天突然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
听陵离说他已经满四个月了,有胎动很正常的,可是苏景阳却总觉得怪怪的。
之前他就当肚子里长了个东西鼓起来了,可是到了现在他才能切实的体会到,肚子里面装的是两条生命,而不是什么死物……感觉很复杂。
随着孩子的月份增大,苏景阳的肚子越来越鼓,衣服也换了更加宽松的款式,挺着肚子走路也不如以前轻便了,而且他最近感觉自己饿得特别快,吃得多,一天要吃个六七餐。还有晚上要起夜无数次,完全睡不好觉,白天起来还总是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总之,也不是说多么痛苦不堪,但就是浑身不舒坦,挺磨人的。
以为孕吐缓解了过后就能平平和和到生的,结果现实给他迎头一击。
苏景阳从陵离那里得知了孕后期还会有其它的各种反应时,登时僵硬的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原来,怀个孕原来这么辛苦……”
他以前是真的不了解这些,只觉得朋友圈里一时这个朋友家生了娃,那个同事家又生了娃,挺简单似的。
果然一切简单,只是因为没落在自己身上。
现在他才四个多月,以后的日子还有得熬啊。苏景阳捧着自己的肚子,想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算了。
等容瑕解禁过了两天,容华终于回来了。苏景阳以为他这一趟去肯定玩的很开心,可是却不知为何,他整个人心事重重的,回来的当天,还差点在街上打死人。
苏景阳跟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的陵离闻讯后,一起相约着去看容华。
容华散着一头凌乱的黑发,披着外衫歪靠在榻上躺着,榻边倒了几个空酒壶,他的身上,屋子里满是酒气。
苏景阳被这浓浓的味道熏得差点又要吐,陵离赶忙将容华屋子那些紧闭的窗户都打开透气,又将亲手熬得汤端来给他喝。
容华一向爱吃陵离做的东西,可是这回却脸色难看的说实在没胃口,吃不下,最后那汤倒是全部便宜苏景阳喝了个涨肚。
苏景阳见容华始终眉尖蹙着,满是骇人的沉郁之气,便奇怪的问他道:“容华你到底怎么了?难不成,你这次去跟许寐闹矛盾了?”
苏景阳还以为他们两人能很投缘的成为朋友呢,哪里知道容华去一趟回来就成这幅样子。
“没有,他很好,非常的好……”容华回忆着什么,神情恍惚了一下,才烦躁用手扒了扒自己的头发,道:“就是这次去溧阳,遇见了一个疯子。”
“——疯子?”陵离跟苏景阳俱是感到诧异。苏景阳道:“什么疯子?”
容华想了想,冷沉的眸子看向苏景阳,皱眉道:“好像,就是之前那个陷害你推他掉下水,又死而复生的那个,叫……叫郝什么来着?”
第50章
听容华这么一形容; 苏景阳自然就立马猜到了,“是郝嘉盛!”
苏景阳跟陵离对视一眼; 又继续问道:“可是他为什么会对你发疯; 你们又不认识。”
容华满眼戾气,语气冷寒道:“我怎么会知道,满嘴胡言乱语……”
至于是怎样的胡言乱语; 容华就一脸心烦,不肯再提了。陵离望着容华的脸迟疑片刻才道:“其实我之前在溧阳也碰见他了; 他还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总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这件事苏景阳也是刚听陵离说; 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于是问陵离道:“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陵离道:“说我长得像他的一位亲人。”
容华一听陡然睁大了眼睛,身子缓缓坐直了; 他看着陵离; 视线又突然移开,光洁的额头突然沁出了一层薄汗; 嘴里低喃着:“他……竟然这样说?”
苏景阳真的是一头雾水,陵离怎么会长得像郝嘉盛的亲人??难道因为打击过大失心疯了?他当时在望月山庄外一脸伤感呢。
古怪; 真古怪。
苏景阳左右想不通也就懒得再想; 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了。只是容华心情却好像一直没有得到缓解,整个人愈发的暴躁冷郁,只要他出去; 就会有人被他打伤; 城里怨声载道; 联名告状告到大殿里来了,容辞也不能继续纵容他了,便给他下了禁足令。
他却又整日在房里喝酒,连陵离都不肯见了。
这天晚上苏景阳躺在床上了还在跟容辞讲容华的怪异之处,可他噼里啪啦说了半天,才发现容辞垂着眼睫,一脸沉思,根本没听他的。
苏景阳见容辞不理睬自己了,干脆调整了个姿势准备闭上眼睡觉。
容辞总算是回神了,手臂缠上他,两人衣物摩擦发出簌簌的轻响,低笑了一声,苏景阳一把抓住他乱摸的手,道:“别烦我,我要睡了。”
容辞将手抽出来,一边脱他衣服,一边咬着他的耳垂含糊道:“等会儿再睡……”
这一等,可绝不止一会儿。
结束的过后,容辞从苏景阳身上下来,瘫倒在床上一会,侧身搂着苏景阳的身体,脑袋在他的颈窝里拱了拱,突然就是一声轻叹:“累死我了。”
“…………”苏景阳本来满脸绯红,浑身酸软,此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苏景阳知道容辞说的这个累,是忍得很累。因为现在他有身孕,容辞不敢太大的动作,苏景阳总感觉他憋的极为辛苦。
苏景阳扬手将他的脑袋给往外推,哑声骂道:“活该!!我说等我把孩子生了以后再来……你非要心急!怕我赖账不成?”
“我想要你多久了,怎么忍得了?”容辞理直气壮的说完就抓着他的手亲了两下,眸色一道暗芒闪过,“我们再来一次。”
“你不是累着了么?”苏景阳瞪他。
容辞翻起身来,挤进他无力的双腿间,俯下身狠狠亲他一下,眸光幽深,勾起嘴角道:“累死在你身上也值得。”
这次终于完事后,苏景阳实在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容辞搂着怀里的人,低眸看着他沉静的睡颜,目色柔和的抬手,用指腹扫了扫他垂下的眼睫。
其实他都没有刻意掩饰,这些日子来,也跟苏景阳做了很多回了,但是苏景阳却丝毫没察觉到什么或者怀疑什么。
容辞心里想着,或许,这人跟他一样,也是出了梦以后,记忆就会变得模糊。
容辞其实好几次忍不住想告诉苏景阳,可是这家伙总是没心没肺根本不把他放在心上的样子,他犹豫一番,还是作罢了。
容辞因为想着事情并未睡着,约莫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怀里原本睡着的人猛然睁开眼,撑着身体就坐起来,容辞知道他又要小解了,扶了他一下,陪他一起下床解决了。苏景阳却还倚靠在他怀里站着不肯上床,眼睛要闭不闭的,容辞问他怎么了,他困倦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道:“待我,待我再酝酿一把,免得待会儿又起身……”
容辞见他困困歪歪的样子着实很心疼,可这种怀孕的反应容辞也爱莫能助,只能陪着他一起等。苏景阳酝酿了半天,却是靠着容辞直接睡过去了。
这天苏景阳照旧一直起夜,第二天没精打采的,快傍晚的时候,容辞说要带他在出去逛一逛,散散心,苏景阳一想还是要出去才能有机会收集到能量,最后就强打起精神来答应了,苏景阳又跑去把陵离跟阿轩叫上,陵离本来不想打扰他们两人独处的时间想要婉拒的,容辞却道,“一起吧,今天外面会很热闹。”
苏景阳等出去了才发现街头都在卖灯,路中央挤挤攘攘的全是人,听容辞说了才知今天是容城的什么灯火节,算是比较传统的一个节日,这一天每家每户都彻夜灯火不熄。
苏景阳大着肚子自然没有往人堆里挤,他们一行人站在稍微空一点的地方,感受着这铺面而来的热闹。容辞揽着苏景阳的腰,对他道:“走吧,我们去楼上看,待会儿还有烟火。”
阿轩突然扬起小脸,眼瞳晶亮,兴奋的扯着陵离的袖子指向夜空:“哇!爹你看,舅舅你看,好多灯,好多灯!易哥哥你快看!”
苏景阳抬头一看,才发现不远处的祭台上有人在放天灯。他心念一动,便看着容辞,脱口而出:“不如,我们也去放吧。”
等买了灯,苏景阳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躲开,将愿望给写在了灯罩上面,正准备点火的时候,才发现陵离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旁,目光散落在他刚写的四个小字上面。苏景阳猝不及防,下意识想用手去捂住,却又太刻意,他知道陵离都看到了。
陵离神色如常的对他笑了笑。
苏景阳也跟着干笑两声,在旁指导阿轩写愿望的容辞突然转过脸来望向他,苏景阳不动声色的将写了“我想回家”的灯给迅速转了个方向,不让他看见。他以前其实不信这些的,可是现在却觉得,有个精神依托也是挺好的。
“阿离写的什么?”
苏景阳凑过去看陵离的,却见灯上面那行字写的是跟他相关的,“希望景阳能顺利平安的诞下孩子。”
苏景阳都不好意思了,“阿离怎么不写写关于自己的呢?”
繁星灯火的下,陵离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似水,轻声道:“明年吧,明年我们再一起来,就写关于我自己的。今年的愿望就是这个,希望你跟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明年……”苏景阳跟他对视,笑着点头,“好!明天我们再一起来!”
两人将灯内燃了火,一起举着灯,片刻后松手,散发暖融光芒的天灯载着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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