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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罚他生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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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陵离想了想,才轻声道:“这个倒是,我会常常做梦。”梦见自己那些烂泥一般的过往。
  阿易沉默了片刻,有些情绪不明的低喃了句,“是吗……”
  陵离想快点结束跟他之间有些怪异的对话,将目光转到阿轩那儿,见他又在喜滋滋的往嘴里喂糖,而且一喂还是一大把,陵离生气的迈步上前,将他手里的糖全给扣走夺过来。
  阿轩到嘴的东西飞走了,傻眼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登时就焦躁的大叫一声,含着泪抱起陵离的手就用力咬了一口。
  陵离吃痛的闭了闭眼,阿轩松开了嘴,往地上一躺,哇哇哭起来。
  陵离十分的伤脑筋,将孩子给抱起来,阿轩伏在他肩头嗷嗷哭,还不时的用牙齿啃他的肩膀,口水泪水顿时糊了一片。
  陵离见站在旁边的阿易微微睁大了眼睛,一直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晦暗眼神看着自己,涩然道:“让你见笑了。”
  阿易:“……阿轩经常像这样咬你?”
  “也不是,只是最近将他惯坏了。”陵离抱着阿轩哄着,低声叹气道:“昨天也是因为闹着要吃糖,我不让,就咬了我。”
  阿轩哭个不停,陵离抱着阿轩去屋里拿手帕擦眼泪了。阿易在原地僵立片刻,突然就捂着自己的脸嗤笑了几声,笑声有几分自嘲。
  不是,原来不是。
  梦里的,不是这个人。
  果然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啊。
  心里也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总之,他长吐一口气,身体都不自觉松懈了许多。不是这个人。
  院门口突然传来开门动静,阿易望过去,如他所料,是那个大眼睛的家伙回来了。
  一进来就在嚷嚷,“阿轩哭什么呢,老远就听见了……”声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苏景阳猝不及防的就对上他的视线,愣了愣,心道这家伙来吃个晚饭挺积极的啊。
  苏景阳发现他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顿时不爽了,边往里走边道:“你看什么看!”
  阿易道:“看你长得丑。”
  苏景阳登时就拉下脸来,气愤道:“小小年纪,昧着良心说话,也不怕遭天谴!”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脚步特意顿了顿,苏景阳鼻子冲着他重重哼了一声,那哼出来的气恨不得能把地上砸个坑。
  然后苏景阳进了屋,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也不顾什么待客的礼仪了,直接把门给关上,将那个讨厌的家伙关在门外。


第14章 
  当然,陵离最后还是将门给打开了,请人进来。
  陵离去厨房里看汤去了,苏景阳抱着还在不住抽噎的阿轩哄着,阿易就坐在桌边百无聊赖的将他看着。
  阿易发觉他哄小孩十分的耐心,开口道:“你这个舅舅当得挺称职的。”当初看他为孩子拼命的样子,还以为孩子是他亲生的。原来他还没成亲,是说呢,谁会愿意娶这么个笨东西?
  苏景阳本来不想搭理他的,但是好不容易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夸赞,还是忍不住回了句:“那当然。”
  苏景阳在这个世界的精神依托就是陵离和阿轩了,有了他们陪伴,才没有感到孤孤单单,凄凄惨惨,每天有家可以回,心里总算有那么点安稳。
  苏景阳在厅里来回的走动几下,阿轩渐渐的安静了,睁着湿哒哒的眼睛,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苏景阳就势抱着他坐下来,刚坐稳就不自觉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肩头,之前被咬的地方倒是不疼,但隐隐有点麻麻痒痒的。
  阿易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动着,见状短促的低笑了声,“难不成你也被咬了?”
  虽然语气没有很幸灾乐祸,但听起来却让苏景阳莫名的不爽,于是异常高冷的瞥他一眼,道:“这你都清楚?知道太多的人,可是会被灭口的哦。”苏景阳知道这家伙以为他是被阿轩咬的,也懒得解释。当然,也不用跟他解释。
  阿易轻轻一笑,眼眸弯起道:“我灭了你。”
  苏景阳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作为前辈,教你一个道理,说话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行事作风别太嚣张,当心以后是要还的。”
  阿易抱起双臂看着他道:“谁要跟你好相见,我就乐意这么跟你说话。”
  “……”呸,什么东西!
  刚好陵离端着菜进来了,苏景阳立马将心思转到饭桌上去了,六菜一汤,有荤有素,前所未有的丰盛,光闻着香气就胃口大开了。苏景阳更没心思搭理那家伙了,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来大快朵颐。
  阿易吃饭比较安静,也没来继续撩拨苏景阳,陵离一边吃一边喂阿轩,就这样一顿饭吃的倒是相安无事。
  苏景阳吃到最后实在撑不下了才肯放下筷子,满足的往椅子上一瘫,“阿离,你烧的菜太好吃了,不开饭馆真是太可惜了。”
  苏景阳想到很快就能给陵离惊喜了,心里不由有几分窃喜和得意。
  “你喜欢吃就好。”苏景阳之前也常这么说来夸赞,陵离抿唇笑了笑,递帕子给苏景阳擦嘴巴。
  阿易在旁听了苏景阳的话,竟也语气温和清朗附和着对陵离说:“你开了饭馆我一定捧场,正愁没地方吃饭。”
  苏景阳擦嘴的动作一顿,不由用探究的目光瞟了阿易好几下,这小子,该不会……真的对阿离有什么企图吧?
  晚上收拾好,苏景阳都躺下了,最后实在忍不住跑到陵离的房间里去,试探着问陵离有没有觉得阿易有什么不对劲,陵离想了想摇头,苏景阳索性直言道:“阿离,我总觉得他对你很特别。”
  陵离浅褐色的眸子若有所思盯了他片刻才道:“是对你特别吧……他对我反而就是最基本的客套罢了。”说完又加了一句,“我对他也是这样。”
  “对我特别?对我特别的差吧?”苏景阳没好气。
  “这也是特别。”
  “……”苏景阳竟无法反驳。
  陵离定定的望他会儿,敛着眸继续叠衣服,看不出任何情绪,“再说了,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的时间,你怎么就想这么多?没可能的。”
  苏景阳微妙的察觉他有些不对,迟疑了会儿轻声问:“阿离,你是不是因为我胡乱猜测生气了?”
  陵离立刻摇头,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没有,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有阿轩,还有……你,我不想有什么改变,也不愿意去想。”陵离说到最后,语气平静而低缓,好像真的只是所说的这样,并没有生苏景阳的气。
  苏景阳笑了笑,知道了他是不爱听这些,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床上的阿轩裹着被子已经睡得小脸通红,因为睡姿屈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苏景阳走过去伸手帮忙将他轻轻的翻了个身,等他呼吸通畅不打鼾的时候这才起身回到陵离身边坐下,帮他一起叠衣服。
  “阿离,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你好看。”
  苏景阳哼哼两声,“还是我的阿离有眼光,不像有的人,竟然说我长得丑。”
  “有的人……”沉默须臾,陵离望住他轻声问:“是阿易吗?”
  苏景阳愤愤的点头,陵离又垂下眸子,嘴角动了动,好像是笑了又好像没笑,之后就一直默默的叠衣服,不发一语。
  苏景阳帮忙陵离叠完了衣服才回去自己房间。苏景阳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陵离房间里的烛灯亮了许久,灯火微弱的光在清冷的夜里不住的摇曳。
  苏景阳第二天一早起来,陵离已经将早饭给准好了,苏景阳见他神色如常,稍稍松了口气。
  正要坐下吃早饭,阿轩蹬蹬蹬跑进来,急急的拉着他的袖子,“舅舅,鸡,鸡,鸡!!”
  陵离和苏景阳都是一头雾水的跟他出去,陵离数了数,在院子里闲晃的鸡只有四只,少了一只。
  正在此时,大门被敲响,还伴随着鸡的惨叫。
  苏景阳立马想到某种可能忙跑去开门,大冷天的早上,俊俏的少年仅仅穿着一身白色的单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左手里拎着一只鸡,毛色一半黄,一半白,正是昨天那只。
  “这个……”苏景阳吞了口口水。
  阿易将鸡塞到苏景阳的手里,黑眸冷冽如刀,声音一字一字似乎是挤出来的,“请你——管好你的鸡。”
  说完就转身大步离开,回到了隔壁,将门给重重的带上。
  “……”苏景阳将鸡抱回去,也觉得这只鸡实在是过分,明明是自己家的鸡,却对着外面的野男人朝思暮想的,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飞过去了。这样下去可怎么行?
  苏景阳跟陵离商量了一下,用根长长的线将它的脚给拴住了,它能在院子里溜达,但是飞不起来,这样就没办法出轨了。
  弄完这些,苏景阳这才匆匆的吃了早饭,带上了身份牌还有银票去书铺上班,就等着梁路下去来带他去签协议,拿房契。
  等铺子到手了,他就可以着手准备布置了,到时候开业了,他就当掌柜的和小二,陵离当大厨,简直完美!
  苏景阳心情美滋滋的到了书铺,屁股刚落在凳子上,前一日帮苏景阳代班的阿远一阵风似的跑过来,表情十足夸张的对苏景阳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可是出了大事!!”
  苏景阳听他语气非同小可,惊诧的问道:“怎么了?”
  阿远满脸激愤的告诉他,都快关门的时候,一个老太太跑来大闹书铺,差点将书铺里的书都给撕了,骂得满街的人都在外面围观看热闹。铺子里的人昨晚收拾到半夜了才回家。
  苏景阳听到老太太三个字,就觉得脑袋抽筋儿的疼。仔细一问,果真就是郝家的那个老太太!
  苏景阳心道,妈呀哪里又惹着这么个老佛爷了???
  听阿远说,是那郝老太太在自己孙子的屋子发现藏了几本不正经的图册,都已经翻烂了,显然是经常看的。在她眼里孙子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乖孩子,哪里会看这些脏污眼睛的东西?!震怒交加之下质问之下她那孙儿,她那孙子便哭着说是来书铺看书的时候,书铺里的人引诱他买的,这才让他没有心思好好读书。
  老太太自然就认为这定然不是自己宝贝孙子的错了,迈着精干的步子就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书铺里算账,也是巧了,苏景阳离开时随手丢在柜台上的书被风掀开了几页,老太太眼神贼好,一眼就瞧见了!登时就里外冒火,七窍生烟,冲到书架边上连掀带翻,高声痛骂的那叫一个不堪入耳。
  总之她的孙子都是好的,错的都是别人。
  苏景阳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他以前接触过的老人都是和和气气的,还真没见识过这样的。还有那个郝嘉盛,可真是绝了!自己的根子烂了,还有脸推说是别人的原因,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有时候没真正接触过,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样那样的奇葩!
  苏景阳中午跟大家一起挤着吃了饭,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里正嘀咕着那老太太不会还来闹吧,这么想着就歪着身子朝着外面张望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可他娘的巧了,说曹操曹操到!
  苏景阳看到郝家老太那张阴沉的脸,立马就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郝家老太眼睛一眯,果然是还记得苏景阳的脸,冲进来就伸手对着苏景阳薅过来,饶是苏景阳拿手挡还是没挡住,被她那厚实坚硬的指甲在脸上狠狠的划了一道伤,各种脏污不堪的话将苏景阳给骂的狗血喷头!
  显然此时的她已经认定了有勾引前科的苏景阳就是引诱孙子买春宫图册的人。
  原本还在吃饭的其他的人听见动静全跑过来,忙过来拉扯老太太,但或多或少因为她年纪大了都有些顾忌,竟都没能拉住,苏景阳又被挠了一爪子,疼得嘶了一声,一边躲着郝老太的袭击,一边往外跑。
  艹了!惹不起躲还不成吗?!
  他有心不想跟一个不讲理的老太太纠缠,但人家老太太可不放过他,竟追到了街上拽着他就要打。苏景阳怒从心头起,忍无可忍,混乱中躲闪中空余的那只手反手一挥,竟然啪的一下狠狠打她脸上了。她被打的脸一偏,那原本整齐的发髻都被打散了,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表情更加凶蛮的去抓苏景阳的头发,“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臭婊子!打死你!我让你不安好心!我打死你!”
  苏景阳一直躲并不是打不过她,而是实在怕自己下手没个什么轻重惹出什么祸事来,可是忍耐终究是限度的,苏景阳听她还在那一口一个婊子的骂,将上来栏架的阿远的眼睛也给抓了,眼神冷起来。
  妈的,都被骑到头上来了,打!打坏了赔钱就是,又不是没钱!打她个一百两银子的不在话下!
  苏景阳暗暗咬牙,手上蓄力正要还击,老太太突然大叫着哎哟一声,身子被一股力道掀得重重的向后跌去,倒在了地上,前一刻还彪悍如牛的老太顿时爬都爬不起来了。
  “……”苏景阳酝酿好的冷酷表情一下就散伙了,他卸下了浑身力道,错愕的转头看向身侧刚才替自己出手的人,才发现这个身姿毓秀的黑衣少年竟然是如此眼熟!
  苏景阳惊讶的表情变成了震惊,“怎、怎么是你啊?!”
  竟然是阿易。这家伙怎么会跑来这里?
  跑来不说,刚才还帮了他的忙?!!苏景阳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惊奇!
  “你行不行啊?”阿易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眼神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弃,“你说你打不过我那是极正常的,可在大街上被个老太太按着打无力还手?昨晚连吃了四碗饭,劲儿都用到哪去了?没出息。”
  苏景阳被他怼不是一两次了,可今天觉得格外的没话反驳,也觉得万分丢人,街上刚才都有人在指指点点的围观。他气呼呼的憋了半天,瞪圆眼睛憋出一句歪了题的话,冲着阿易道:“我就连吃四碗饭了,怎么了?怎么了?!!”
  苏景阳觉得自己此时应该感谢他的,可是这家伙实在讨厌的令人无法说出任何感激的话!
  阿易淡淡的瞥他一下,移开了目光,道:“没怎么,你很棒。”
  苏景阳可没有笨到认为这真的是在称赞他,从鼻子喷着气,将脸转开,也没去管在地上呻吟着起不来的郝家老太,旁边围观的人也都站的远远的,没有一个人过来扶她。
  而就在这时,苏景阳看到梁路领着一队官兵,步伐匆匆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第15章 
  “景阳,景阳你没事吧!天啊,你的脸怎么了!!!”梁路还没走到就在开始喊,苏景阳本来正在用手碰自己的脸,听了忙将手给垂下去,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动两下。
  大兄弟,你的声音还能更响亮一点,全世界都要听到了!
  梁路大步上前来,朝苏景阳被划伤的脸伸手,苏景阳下意识歪头躲开了,“干吗干吗干吗,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行行行,我不动手,你就让我看看,看看就行了……唉,都抓破皮了。”梁路语气有些痛心,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眼睛直往他脸上瞧。
  苏景阳被他这样凑近认真的盯着看,他温热的气息也铺面而来,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一直往后仰,最后实在受不了了,随即用手将他拨开。
  梁路也已经看清楚了,就顺势的放开了他,目光转向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喊着疼的郝家老太,眼神变得森然起来,他阴沉沉的笑了声,“原本只是让她赔钱了事的,看来现在是不行了,竟然敢伤我的人。”
  苏景阳一脸问号。
  ——什么你的人???谁特么是你的人???
  苏景阳正要辩驳,梁路已经引着官差到老太太旁边站着去了,又叫阿远进去铺子里拿出了一张长长的清单,交给了官差,开始如此那般的指控起来,期间还指了指苏景阳脸上的伤,大概是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郝家老太听梁路在那舌灿莲花,又是要她赔几两银子,又是要将她关进牢房里十天半个月的,登时急了,她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甘示弱的大声指着苏景阳和阿易添油加醋的说他们想打死她这个老人家。结果官差继续跟梁路说话,对她不理不睬的。
  最后又哭又嚎的老太太直接被扯起来带走了,梁路匆匆的跟苏景阳说了句让他赶紧去看大夫,房子的事情明天再去弄,然后拍了拍他的肩头,就缀上去跟着了,看来是要亲自去处理。
  苏景阳没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是抓成什么样子了,只知道火辣辣的疼,但他这时候不打算去看大夫,准备回到铺子里去弄点冷水先敷一下,晚上回家了再擦点药膏就成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了,苏景阳正要往里面走,发现阿易并没有离开,在旁直勾勾盯着他看,那种深不见底的幽邃眼神让苏景阳有点莫名奇妙的。
  苏景阳道:“我长的丑,你还老盯着我干吗?自虐啊?”
  阿易沉默了的又看了他片刻,才稍稍偏开了视线道:“刚才那个人,对你挺好的啊。他喜欢你?”
  苏景阳听他这么问,便故意道:“你刚才帮我忙,难不成你也是喜欢我?”
  阿易这下接话接的很快,撇清关系,“我只是碰巧路过。”
  “人家也是碰巧过来了,又是我老板,见我被欺负能不护着我?”
  阿易长长的哦了一声,“是吗,护着自己人。”
  苏景阳知道这人是将梁路那句“竟然敢伤我的人”给听真切了,这时候故意用话来嘲讽他,他也懒得费劲巴拉的解释了,不要脸的接话道:“是是是,又被你发现了,我就是他的自己人,他就是喜欢我护着我对我好,怎么?你不爽你嫉妒啊?”
  苏景阳以为他会一脸不屑的呛回来,谁知他竟怔了下,嘴角原本弯起的弧度渐渐的落回去,最后转开目光低低哂笑一声,“谁说我嫉妒他,胡说八道。”
  苏景阳也很无语,“我是说你嫉妒我,嫉妒有人对我好,谁说你嫉妒他了。还说我笨?你连话都听不懂。”
  阿易黑眸瞥他一眼,气息微沉的闭了闭眼,嘴角抿的紧紧的,弧度冷硬,似乎是有点气到了。
  这都生气?那被骂了好几次蠢的他是不是该杀人了?苏景阳脸疼,不想跟他在这儿扯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嘶了声才道:“你忙你的去吧,我不和你说了。”
  苏景阳转身就要进去,走了几步,阿易在身后喊他的名字,“苏景阳。”
  苏景阳反射性诶了一声,回头。怎么印象中是这家伙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
  “你还有何贵干?”苏景阳话刚落音,阿易就朝着他丢了个什么东西,苏景阳下意识里就接住了,低眸一看,是个矮胖的青瓷药瓶。
  苏景阳在迟疑的打开瓶口前都还在猜测里面会不会是个臭虫,拿来戏弄他的。可是……里面真的是泛着清凉气味的浅绿色药膏。
  这……是给他擦脸用的吗?
  苏景阳抬起脸,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怀疑,扁了扁眼问阿易道:“不会是毒药吧?”
  “是毒药。”阿易呵的笑了笑,“毒死你。”
  说完就转身走了,苏景阳对着他挺秀的背影看了一眼,又低头看手里的药瓶,嘁了一声:“嘴里果然就没一句好听的。”
  苏景阳回去铺子里用水将脸洗了,对着盆里的水照了照,发现脸颊上一边两长条的红痕,简直是触目惊心。阿远凑过来观察他的脸,告诉他不仅是红了,还有一处出血了,刚洗了,又有血丝渗出来。
  “老家伙也太狠了,将你的脸抓毁了,你可怎么嫁人啊!”阿远也是个双人子,说起来语气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苏景阳听到嫁人两个字,额角猛地跳动两下。
  苏景阳打开阿易给的药瓶,又凑近闻了闻,那家伙就是嘴巴坏了点,还不至于拿药毒死他。
  苏景阳用手指挑了点,准备往脸上抹,阿远见状便道:“我来帮你,我来帮你!”将药瓶抢过来,用手指沾了药膏帮苏景阳小心的抹在了伤处。
  阿远一边抹一边问他疼不疼,苏景阳摇头,药膏抹上是清凉的,脸上总算不是像是被辣椒腌了似的辣疼了。
  “不过……”阿远给苏景阳擦完了药,嘿然一笑,“你就算脸伤了,我们相信东家也不会嫌你的。毕竟,他对你,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
  苏景阳啊了一声,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阿远道:“我们东家啊,他喜欢你不是吗?我们都知道,他对你好,想娶你。”
  “……根本没这回事!”苏景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群人平常瞧着闷不吭声的,原来私底下竟然都在八卦他。梁路之前嚷嚷着要娶他,现在对他好,都是因为那晚酒后对他做出的事情在补偿他罢了。苏景阳也不好怎么解释,只能再三否认。
  阿远表情有些不太相信,苏景阳于是又道自己过两天就要辞工,不会在这里干了,阿远这才面露遗憾道了声可惜。
  苏景阳见阿远眼睛边也被抓伤了,就帮他也擦了点药膏。
  苏景阳弄完就将药瓶收好了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阿远却跟在他身后,耳根泛红的问他:“对了,刚才帮你的那个人是谁啊?他长得可真好看啊,出手也潇洒利落,突然出现歘一下就将那可恶的老太婆给掀翻了!真的大快人心!”
  “他是个……”神经病。
  阿远又突然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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