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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你上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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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下去是成片的农田,其间还有牛羊隐约走动。
陈宣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气氛中回神,赞叹道:“这地方挺好看啊。”
初秋的天一片蔚蓝,几朵云,盘旋而过的飞鸟如小如芝麻。
叶琳:“是挺好看的。”
周酌找到下去的一条路,正要去叫人,许峰突然在后面开口:“你们等下,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孩子?”
众人齐齐回头。
不远处茂密的草丛缝隙中,露出一双黑色的大眼睛。
眼睛主人带点警惕小心,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一群人。
赵其上前两步,凑近看,惊讶:“还真是小孩!这小孩哪来的?”
陈宣上去拨开草,果然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趴在草丛里盯着他们看。见陈宣要去碰他,缩了下身体。
身上短裤沾满草屑,小脸上也弄脏了。
陈宣蹲下,与他平视:“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哦。你是秀山县的人吗?跑这里做什么?”
小孩没回答。
叶琳也上前:“这小孩怎么傻傻的。”
周酌本来走在前面,此刻他们全往另一个方向转去,好几个人挡着,看不到人。她只听到许峰开口那句话,没听清,不知道他们在耽搁什么。
只好靠在路旁树上,等他们完事。
陈宣走过去要抱他,小孩子却低着头,手指抠着压在屁股下的脚。
“嗯?”她奇怪,“你怎么了?你家人呢?”
她瞧着不对劲,转头问:“韩导,这孩子不对啊。”
赵其凑上去,一把要把人抱起来。刚开始小孩还挣扎,后面就不动了,乖乖地任他托着腋窝抱起来。
这才看到小孩小腿上一片血渍,以及快结痂了的伤口。
“啊!”陈宣抓着她的腿,“他受伤了!”
赵其:“怎么没人来找啊?一个小孩子跑来这里傻坐着……”
叶琳拍拍他的肩膀,“这孩子脑子似乎不太好。”
果然,几个陌生人抱来扯去的也不见反抗,木着脸,不笑不说话,只低头用手指绞着衣服角。
赵其戳了下他的脸,也没见什么表情,“还真是……”
韩朔蹲下,拉过孩子,“我看看。”
周酌等着有点不耐烦,她先走到前面找路,没过去,等了一会儿没见完,反而还更久。正要上前去,看见山脚下有几人从另一边上来。
慢慢走近才看清是几个中年男人。
她正想着刚好可以过去问话,顺便让人带着去县里熟悉,那几人上来之后绕过去,朝韩朔所在处过去。
**
韩朔正蹲着查看小孩腿上的伤口,不大严重,应该是跑上来玩的时候摔到的,但对于一点磕碰都要哭得鬼哭狼嚎的小孩子来说,他的反应不止安静,反而有点迟钝了。
明白人都能看出应该是智力有所缺陷。
他掏出随身背包里的矿泉水,拧开瓶盖,倒在小孩腿上清洗上面的小细沙子和草屑,“陈宣,给我纸张。”
“好。”陈宣掏出纸巾递给他。
韩朔把伤口周围的水渍和脏东西擦掉,“医药包。”
叶琳已经开了递上去。
韩朔打开酒精,用棉球沾湿再次消毒,小孩子扁了下嘴,似乎难受要哭。
陈宣马上安慰:“别哭,马上就好了。”
没哭出来,估计连哭这个简单反应都没办法做流畅。
陈宣抿着嘴。
韩朔然后扯下一段绷带,抬起小孩子的小腿,示意陈宣,“抬一下。”
陈宣蹲在他旁边,帮忙架起,边小声逗笑:“不疼哦,包扎完马上就可以走了。”
韩朔两下包完,没等他起来,后边传来大人寻找小孩的叫声。
“韩导,好像他家人找来了。”严海站在后面说。
声音带着浓厚的方言味道,不似香城还能听出普通话意思的地方话,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至少几人没一个能听懂的。
但还是能从呼叫中辨认出应该是在找人。
韩朔站起来,朝那边望了眼,“过去看看。”
陈宣俯身抱起小孩。
声音越来越近,还没走到周酌跟前,已经跟找来的几个男人打了照面。
周酌只看到他们竟然抱个小孩,没还明白正要问,那几个男人就冲上前了。
吵闹、愤怒、担忧……一股脑的情绪冲荡而出,他们嘴里凶狠地说着话,语气很激动。
周酌越听越不对劲。
他们嘴里的话明显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陈宣就被推了一把。
她走前前面,首当其冲。
那男人大概上前要抱小孩,动作很粗鲁凶狠,常年劳作的男人力气岂是陈宣受得住的。
众人也都一时愣住,没料到这几人一上来话都没讲就动手。
来势急,她又一时没地方借力。
这一摔若是在平地里也没什么,顶多屁股着地疼一阵子,或者再糟糕也是膝盖蹭破皮。但眼下是在未完全开垦过的山上,到处都是天然形成的树木嶙石,随处可见砍断的树枝横桩。
陈宣斜背后就是一根被砍断的竹子。
香城这边砍树有个习惯,那就是得斜着砍,沿着树干脉络下刀,受力小,容易断。
但这样砍出来的树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被砍断的部分往往会露出一道尖锐的角,行走之间如果不注意都会刮蹭一下,腿上手臂就会出现一道血痕。但稍微小心就可避免,毕竟谁也不会因为这小磕小碰的就去费力换方式。
久而久之,那些藏在草丛树林中露出的尖角可能一不小心就成为致命危害。
那男人只想推一下,他没想到拿锄头的男人手脚力气本就比平常人大的多,也没想到这城市里来的小丫头这么不经推。
赵其只看到陈宣被推了,怒气上涌,一时脑子发晕,冲上去就扯那男人,也没想到去扶陈宣一下。
她往那竹子摔下去。
周酌看到一伙人匆匆上来的时候就察觉不对,等她走近时那男人已经过去推人了。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那锋利的竹子,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陈宣后背差一刻就撞上了,毫厘之间伸来一只手垫在上面。
摔下的力道太大,陈宣后背靠着手,又惯性往后移了几寸才停下。
那手就着扶住她腰的姿势在尖角上面划过去。
陈宣惊甫未定地起身喘气,断断续续地抓着韩朔的手臂,“韩,韩导,谢谢……”
“没事吧?”韩朔问。
陈宣摇摇头,赵其几人早就和那几个男人推搡起来了。
没有人发现刚才那幕。
那几个男人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抓着赵其严海胳膊扭到背后,另外两个女孩吓得脸都白了。
周酌一听他们嘴里说的话就明白了,但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里,直到韩朔开口才回神。
韩朔皱眉:“赵其,严海,你们别动手,肯定误会了。”
“先冷静。”
她正了正心神,上前解释。
韩朔这才发现原来她会说客家话。
但这发现也没什么用,手臂上撕裂一样的痛快让他冒冷汗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
☆、chapter14
周酌和几个当地男人解释刚才一事。
那孩子叫小海,智力有缺陷,八岁大了仍是有些头脑迟钝,经常四处乱走就不知道找回家。
本来也没什么,四处跑的小孩也不止一个,但这阶段香城传有人/贩子拐带小孩的事情发生,众人担心,特别是秀山县这种比较偏僻的山村更加吸引人/贩子。
小孩智力不足,一旦碰见连呼叫挣扎都不会,出去大半个上去还没回来,众人出来找,看到他们穿戴奇怪还背着大包,穿行林间,形迹不明,还抱着孩子,以为就是他们做出的这一勾当,一时没想太多就冲上去了。
那中年男人胡茬满下巴,样子倒是挺老实,他主动跟陈宣道歉:“不好意思啊丫头,刚推你也是急,没弄清楚情况,没事吧?”
这普通话由周酌转述。陈宣也就是吓了一跳,突然的推搡让她没回过神,没受什么伤,忙跟周酌说:“我没事,没事,都是误会。”
周酌在想其他事,心不在焉地复述她的话。
就是误会,没受什么伤,讲开了就没事。
四个男人中有一个稍微懂点香城话,沟通起来还比较流畅,众人半生半熟地说清楚小孩受伤的事,又说明来秀山县的缘由,误会之余,那几个男人又感激,特意邀请他们过去自己家里住。
“他们说,你们帮了他家小孩,又不好意思起了冲突,让一定去他们家,好赔礼道歉。”周酌平铺直叙地翻译。
赵其极淡地笑下,“也没事,就是刚他推陈宣一急……”
严海默不作声。
陈宣摆摆手,微笑:“我没事,不过我们要去也是要留宿的,住哪家得和韩导许导商量吧。”
她转脸去寻人。
周酌这才跟着众人视线看向韩朔,许峰站在他身边,正帮他绑绷带。
陈宣睁大眼睛,“韩导?你受伤了?”
韩朔先许峰一步开口,把撸起的袖子放下遮住白色绷带,“刚不小心碰了下,没事。”
陈宣只来得及看到他放下袖子,露出的一小片绷带,也不清楚。周酌却是明明白白地看到绷带上面透出来的血渍。
许峰把简易医药包收好,递给叶琳,过去跟那几人握手,“那就住他们家吧,我们把三餐住宿费照付,别占便宜就行。”
周酌只好过去翻译。
**
折腾完毕到下去,中午的日头已经升得老高。
小孩的父亲姓何,是个地道的农民。秀山县有大片的农田,基本家家自足,生活还算可以。老何抱着小孩回去,一进门就冲着里间喊:“秀娟!孩子找到了!”
周酌站在院子,打量一眼这房子,瓦片房,红砖墙,已经有段时间了,墙体下面布满青苔,但被除去几次。门外院子一部分露天,一部分用水泥瓦简单盖住,下面放置桌椅,旁边还听着一辆旧摩托,一辆儿童车。
房子简单质朴,但整理地很洁净,水泥地板没有半点灰尘,看得出经常清洗。
众人打量时,叫秀娟的女主人从里面快步出来,一把抓住小孩隔壁,抽他屁股,“叫你乱跑!”没等陈宣之人震惊完上去拦,她又抱着孩子使劲揉脑袋。
陈宣笑了下。
赵其看见她笑,似乎想上前说什么,见老何过来,就停了话头。
老何拉住孩子的妈妈,把事情简单讲述一遍,听得孩子妈俯身就去看孩子腿,又被拉回来。
她才冲几人笑了,有些羞涩地说了几句什么。
只有周酌听懂,但众人差不多能知道大概意思,便冲她笑,几个女孩口齿不清用普通话胡乱交谈几句,惹得她直笑。
老何给他们留了两件房间,民宿房子小,里头只有一张双人床,怎么够睡。他说不慌,又出去跟刚才几人商量了下,最后决定九人分三家住。
周酌陈宣,赵其住老何家,许峰叶琳柯名住一家,韩朔严海一家。
距离不远,走两步就能到,众人都无异议。
老何主动帮忙去找人配合这次的研究,其他两人分别带人去整理。
陈宣跟她一间,正收拾东西,周酌坐木凳子上喝了口水,余光瞥见她似乎在发呆。
她随口一问:“怎么了?”
“啊?”陈宣回神,“没事。你肚子饿吗,我这里有吃的。”
周酌想起韩朔透着血渍的绷带,起身,“你先收拾,我出去逛逛。”
“你去哪里啊?”
“外面,他们在做饭了,很快。”
周酌走出房间,主人还在院子里养了好几只鸡,她一出来,哗啦四散。她拉高冲锋衣领口拉链,沿着来时的那条路出去,逮着一个过路的人问:“王民光家哪间房子?”
路人给他指了,就在后边靠着一个池塘,门口有颗石榴树的那户。
周酌走过去。
门大敞着,没关,门环上还缠着几串艾叶,大概是端午插上没取下来的,已经风干了。
她敲了下门,天井处坐着的女人转过身来。周酌简单讲明,问她过来的两个人住哪间,她指了进去,说有一个出门了。
“比较大点的那个在房间里吗?”周酌问。
“在。”
周酌点点头,让她继续忙活不用管她,自己进去看就好。
运动鞋踩在水泥地上没什么声音,她走过去,站在门边朝里看时,恰好看见韩朔把手上的绷带拆下来。
绷带上几乎都是血,拆下来的绷带上一层一层都是沾上的血渍,估计当时怕闹得不好没声张只胡乱包扎了下,周酌看到他眉头皱着,八成是绷带粘上肉,扯不下来。
手臂到手背,挺长一道伤口。
韩朔注意力大概都在那道伤口上,没发现她。
周酌抬手敲了下门,韩朔听见声音,以为严海,下意识挡了下手,“严海,你……”
抬手一看,半秒才问:“你怎么来了?”
周酌手插在冲锋衣口袋里,随口一问:“疼吧?”
韩朔一时手下没注意,连皮带肉地把最后一点绷带下意识扯下,疼得他轻微地“嘶”了一声。
周酌点头,“看来挺疼。”
韩朔把扯下来的绷带一手卷起来,扔到垃圾桶,问:“陈宣还好吧?”
他以为周酌发现他手臂受伤,陈宣也知道了。这小事,也不是太严重,但陈宣若是知道,一定内疚。
周酌:“她不知道。”
韩朔点头。
她上前两步,屁股一矮,坐在床边。
这床下面铺了一层褥子,上面盖了草席,摸起来挺舒服,也不会太热。周酌拉过旁边放着的医药包,挑拣能用的药。
韩朔抬头瞥她一眼:“那你怎么知道?”
那个角度挺刁钻,众人注意力又都在老何他们突然扑上来上面,在他们看来他只是顺势扶了陈宣一下,没人注意到下面的竹子。
周酌找到一瓶药膏,拧开,“我看到了,幸亏你站他身后。”
韩朔不语,如果他没恰好站在陈宣身后,那样子栽下去陈宣肯定受伤。
这次是他疏忽了。
周酌:“好在没事,而且摔下去也不一定就会怎样,你想太多了。”
韩朔“嗯”了声,总归是虚惊一场。他转移话题,“你怎么会讲客家话?”
她给韩朔简单消毒了下,“我来过。”
“来过很多次?”韩朔问。
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不像只来过一次的样子。
“嗯,很多次。”
“来……做什么?”
周酌终于抬头看他,似笑非笑:“干嘛?”
韩朔脸上很平静,对上她眼睛:“随口问问而已,不能说?”
“没什么不能说。”周酌低下头继续给他消毒涂药,“我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某些事情又跑来怀念了一段时间,理所当然就熟悉起来了。”
某些事情?
韩朔知道不便再问,“我们大概需要在这边停几天,你没问题吧?”
“客栈我找人替我了。你们也付钱了,现在是合作关系,我会以你们为先,放心。”
周酌涂了药膏,重新用绷带给他绑上。但这伤口老这样捂着时间久了怕要恶化,她拧着眉头,
“你还是去县里找人处理一下,这样随便弄你这手恐怕会更糟糕。”
韩朔笑着握了下拳头,还能用力,并没有伤到筋骨,皮肉伤而已,他并不在意,“我晚上有空去看看。”
周酌盯着他嘴角那笑容半晌。
韩朔没察觉,“怎么?”
两人坐在床上擦药,靠得极近,彼此呼吸可闻。
周酌伸出手指,凑近,戳了下他弯起的嘴角,“这不是会笑吗?”
韩朔笑容顿时要收起。
“哎,别收啊。”
韩朔拉下她的手,“别乱动。”
手指冰凉,他发现跟上次的触碰一样,她似乎不带热度。
周酌瞥了一样他握住的手指,“不是让别动么,那你抓我手干什么?”
韩朔马上放掉。
周酌倚着床杆笑看他。
“韩导,许导让你……”
严海从外面回来,也没想屋里头还有别人,没敲门,结果一进门就看见两人相对而坐。
自家老师一脸略带警告的表情,而那女老板向导则靠在床头笑得一脸暧昧。
话到嘴边顿时讲不出了,他顿了下,低头,“……过去,那个,韩导你要是有事,我去帮你说声……”
不等韩朔回话,人就跑出去了。
韩朔:“……”
作者有话要说: 14
☆、chapter15
“你学生可能误会什么了。”周酌收了笑,瞥一眼门口。
话虽这样说,但她表情坦荡,并没有被撞破什么的羞怯。
韩朔着手收拾床上东西,毫不在意,“没关系,我会跟他说清楚。”
周酌觑他。
“怎么?”
“你这么坦荡。”
韩朔越发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坦荡不坦荡的,没有的事还能硬说不成。他下意识要笑一下,突然想到刚才谈话,又收住了。
周酌藏在领口里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他,但他看见她眼角稍微弯了下。等他再要看清楚一点,她两步往门口走出去了。
女主人还坐着洗东西,正在剔几个玉米上面的丝穗,严海坐在旁边跟她搭话。也不知道这两人只怎么交流的,明明语言不同,却聊得挺好。
严海余光瞥见周酌走出来,脖子动都不敢动,更别说转过来跟她打招呼了。他不像赵其外向,更不如陈宣活泼,对他来说,周酌只是一个旅店老板加兼职向导,交流仅止于见面点头。即使带他们过来,严海跟她之间的对话也超不多五句。
眼下局面稍微有点特殊,他弄不清要不要打招呼。
纠结间,女主人看到她,笑吟吟地叫她。
周酌问她玉米是用来做什么的,女主人兴致勃勃地说起来了。
严海无意识一转头,正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周,周老板。”
周酌:“你好。”
严海不好意思挠头:“你好。”
他偷偷瞄她,发现她似乎有话要讲。
周酌斜了一眼后方房间,开口:“你那导师手臂蹭了下,记得找时间让他去诊所清理一下。”
“啊?”严海没明白,“什么时候的事?不严重吧?”
周酌:“不严重。”
严海才放心,“哦,好,我会提醒他的。”
周酌转身走了。
回到老何家里的时候他已经准备了一桌菜,陈宣和赵其正要出门找她。
陈宣忙开口:“你去哪儿了呀?”
周酌看她。
陈宣脸红,“老何夫妇好热情,你不过来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说话。”
“随便说,我看你那个同学严海聊得挺好。”
陈宣拉着她走了两步,才回头问:“你去韩导那里了?”
周酌:“嗯。”
“哦。严海怎么跟他们聊天的啊。”
“干聊。”
周酌发现这小丫头似乎有些心事。
“干聊?那能聊出什么啊?”赵其在前面说。
周酌:“那我不知道,反正他们说的挺好。”
老何招呼他们赶紧过来吃饭,陈宣特意把凳子端到周酌旁边,“周酌,我跟你坐。”
赵其脚步一顿,很快坐下。
本来他和陈宣两张空凳子放一起,在老何和周酌之间,现在陈宣却把凳子搬到周酌和老何媳妇中间。
几乎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小动作,陌生地方吃饭大家总喜欢挨着熟悉的人坐,但赵其的轻微停顿以及之前奇怪的气氛总算让周酌发觉。
赵其、陈宣、严海。
这三人肯定发生了点什么。
“嗯,坐吧。” 她说。
就算发生什么又关她什么事。周酌端了饭,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吃完饭陈宣要帮忙收拾,老何媳妇死活不让,两人推托好久,最后陈宣还是脸红红地回来了,“哎,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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