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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千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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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你!混账东西!谁稀罕你留手!”
狄少洛又怎知道人家心中所想,只觉得这样一个没有道义的少年若就此放任必然是祸害。一个步下腾挪,竟在那少年大惊的瞬间到了其近前,一把将之按在了地面之上,手中力道丝毫不留情。
这突兀而来的疼痛,顿时让那少年变了脸色,尤其那抓着自己胸前衣领,俯身盯着自己的男人更是让她心中大惊:
“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杀了我?年纪不大竟然如此不分好歹,若我不替你父母教训了你,日后还有多少人受你迫害。”
“王八蛋!你放手!放手!”
那少年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他堂堂尊贵身份竟被一个外邦小卒按在地上,只是想着便足够呕血。手脚反抗哪里能作罢,若有刀枪早便一个下去要了身上之人性命了。
有了一次教训,他狄少洛还怎会再有一次,才要动手,却诡异的僵硬了身子,只因那手掌所碰之处甚为……
便是再过痴傻也不可能不明那是何物,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狄少洛惊慌收了手,然这一愣神,也够那身下始终挣扎的少年有机会迎面就是一掌。
这一掌来的太过突兀,又是在人毫无防备之时,狄少洛几乎是顺势倒在了花地之上:“你……你是姑娘!”话才落心脉便是一阵揪扯,虽不是要命的一掌,却是打在了最不该的地方。
那盛怒之中的姑娘又怎么可能会理会他如何,只恨不得将辱了她清白的人就地解决了:“混账东西,我要不把你杀了我就改姓!”
☆、一腔心焦只为谁
她想杀人,天却不许,才要扬手,便被一块不明所以的物体击中,肩膀一疼,还没握暖和的匕首直接掉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道厉喝:“什么人!”
声到人落,而后便是接二连三的伶俐攻击,根本不给她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来的是何人。
来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那因情绪沮丧无处可去,又因想到六瓣格桑花一档子事而闲散散心的灵猫。
可灵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到见着的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臭男人伤了她要护着的人,这一怒之下,怎么可能手中留情!
她招招不留情,那本还情绪不稳定的姑娘又怎么是敌手,只觉得心中冷汗直冒,自己今日遇到的如何都是身手不一般之辈?更惊那大安守军之中难不成拉出来一个便都是身手了得吗?
一个全力攻击,一个越打心中越突,越发没了还手的余地。此中胜败何须言语?眼见着身前之人根本不是自己对手,灵猫是一点慈悲也不念,找到空隙直接就是一脚,若不是那姑娘避让的及时这一下必然要有内伤。可便是避开一些,却也重重撞在了地面之上。
“你是命长还是怎样?竟然敢支身到这里动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说的怒气冲天,本就对男人不上心的灵猫吼完也不觉解气,抬腿就要再上前来上几脚,便是再加上几脚她也丝毫不会觉得解气了。然,她要动手那一心安抚自身的狄少洛怎能继续无声:
“灵猫!别伤她!”
这一喊一愣的时间能做多少事情猫不知道,可她知道当自己愣神的那一刻,那地上的臭男人竟然起身就跑!
“混账东西往哪里跑!”
毫无悬念,猫的第一反应就是追,然而她要追,那狄少洛却再一次制止:“灵猫……”
本就七上八下的心脉何以能承担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妄为?眼瞅着那锦袍男子变了脸色,灵猫一时也慌了,也顾不上那走的人,脚下虚步赶忙来到如今面色异常不对的男人面前。
“狄少洛,你……你是伤到哪儿了?”
灵猫只觉得入手的人唯有冰寒,似乎周身的温度也都变成了汗渍蒸发了出来,而那完全不似往日的苍白面容与混乱的呼吸更是惊的她不知如何是好。
狄少洛自然也知道自己如今情况,只可叹,那从心脉处传来又一浪盖过一浪的痛觉实在突兀,只是分秒间便夺了他一身力道。
连带的那该凝聚却散乱的内息也一时聚不起来,若不是那紧紧抓着自己的人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支撑这一副身子。
想要取了锦袋中应急的丹丸,也根本不能,如洪流而下一般的竟瞬息淹没了他的意识。
“狄少洛!说个话,别吓我,你知道的我就怕这档子事,喂!喂!”
眼见着好好的一个人忽然滑了下去,灵猫这回是真无了理智,除了下意识的摇晃就是不停歇地摇晃,似乎只要她这样摇晃那倒在她怀里的人就能醒过来。
“狄……狄少洛!狄少洛!”
然,那失了意识也紧锁着眉角的男人却丝毫反映都没有,偏就在这样的时候,那本还开得甚好的格桑花皆因到了时辰而纷纷凋落,登时将灵猫一颗心吓了个全,心跳也蹦到了嗓子眼。
紧紧地将那男人身子抱了个满怀,灵猫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竟然奔出了她的眼眶,以至于竟模糊了自己怀中的人更模糊了整个世界。救他,满脑子除了救他便什么也没了,魔症了一般的一遍遍重复着:“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风长陵,对……风长陵,不会有事……”
风长陵是她灵猫心目中的神,那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因为,她能将一个不好的人很快治疗好,能将快要死的人也拉回到阳世。找到目标足下便无停歇的灵猫又如何知道,自此,自己却是真的都没了借口。
沦落了,沦落的干干净净……来这西北,在他身边,也不过是一个私心罢了,什么亏欠?那亏欠也不过是因为心中挂念,不过还是想要看那桃花树上迎风而落的男子,那个把命交给她让她送他回家的男子。
“风长陵!风长陵!”脚未落地声便已经震了营帐的灵猫显得是那般的歇斯底里,至少那站在少将军帐外不远处守门的士兵着实吓的不清,尤其在见少将肩上所扶之人是谁又见那血染锦袍之后更是冷汗直流。
“少将!”
“风长陵呢?!风长陵呢!”灵猫是慌乱的,身上之人急速消失的体温禁锢着她的神经,更禁锢着她的全部神识。便是不懂救人的道理,也知道这样不是好情况。
“风先生……”
“猫?怎么了?!”那士兵话还未说完,闻声而来的小鱼愣了整个身子。可如今的灵猫又哪里有时间理会他的疑问,只大声质问那停了言语的士卒:“去哪儿了?风长陵去哪里了?”
“应该是去了副帅的大帐……”
那一句大帐才落下,少将帐前还哪里有什么人的影子。若不是那落在地面上的血迹,那士卒也自觉自己许是幻觉了。心中赞叹那少将好武艺,却更加惶恐那少将身边的人,那人不是副帅又是谁?
可这副帅身手如何他们自然也是见过的,又是何人竟能将其打伤?
“灵猫?”
本打算来看看自己师弟伤的如何,顺道好生说说知心话却落空准备走的风长陵没想到自己前脚才出了副帅帐篷,后就见两道身影向着她所在的地方而来,再看那不是灵猫与小鱼会是谁?
只她没想到灵猫怀中还扶了一个人,而那人……
“少络?少络怎么了?!”
“快!救他,风长陵快点救他!”似乎瞬间找到救命稻草的灵猫一张脸上只有见到希望的欢喜,不会有事了,这次却是真的不会有事了。
如今这般形容,又何需她说,便是那闻声从副帅帐中出来的良竟也是变了脸色,慌忙上前从小鱼与灵猫手中接了自家主子,放在了软塌之上。风长陵更是紧随其后搭手把脉。
“灵猫,他昏了多久了?”
“有……有一会儿了,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中毒还是伤了?”
灵猫心中本就慌乱,又见平时嬉笑惯了的邪医也一派正色,便是良竟也是肃目屏息,如何不心中缩成一团。
可那风长陵哪管他人如何,直接收了搭脉的手,也顾不得管那仍旧流血的伤口,抬手解了狄少洛系在颈项之上的披风,一把扯了男人胸前的衣襟。
“良竟,动作要轻,不要让他躺倒!小鱼你赶紧准备火盆把室内温度提高,灵猫记住不要任何人进来打扰。”
这一套命令来的突兀,可室内几人却谁也不敢怠慢了,就是一向见不得他狄少洛好的小鱼也自觉不敢马虎了分毫。
副帅受伤了,这一消息第一时传到的就是副帅帐下十七骑的耳朵里,第一个跑过来的便是四将与那越发与他们混熟了的金钊。而原本以为只是小事的几人在见少将亲自立在帐篷外护卫以后也个个变了脸色。
杨毅为首,余下之人鞍前马后:“少将……副帅他……?”
“没事,狄少洛不会有事。”
可灵猫这一晚上重复最多的一句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却和那病危了也无甚差别,谁人见过少将这般六神无主?连少将都成了这样,那大帐内的人该是怎样的情况?
这话一出,曹明第一个忍不住了,定要进去:“我去看看副帅……”
“谁也不准进去!我说会没事就一定会没事!”
灵猫一把拽了曹明的手臂,将其扔了出去,谁也不能靠近,她绝对不会让人打扰风长陵救人。
就是金钊也没见过那总是笑闹的年轻少年这等浑身都罩着杀气,心里也是一咯噔,忙拦了还打算追问的众人:
“大家先都冷静,副帅应该是在救治,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还不扰了大夫心神。”
这一声定的又何止是一人?越是这样时候越不该乱,看了看身后的几人,金钊正了面色,一身将帅之气凛然而升:
“若听我的,杨毅你赶紧将麾下之人招来将大帐保护起来才是要紧,谁也不得靠近,副帅受伤的事情能不传开便不要传开,以防有人借此造乱,更要防着敌军借此生事。”
这一命令,便是灵猫也是一愣,她只顾着担心,却忘记了最该担心的。
“是,我马上安排。”
杨毅自然也是聪明人,只需一点已经全然明白,这一年多来,眼见着副帅帐下军功在建,而那上位的人又什么时候放弃过压榨,若有人想要依此动些手脚也不是不可。
在这西北征战,虽远离朝廷权势结党纷争,可也依旧少不得高下之别,更少不得一山不容二虎。
“金将军费心了。”
见杨毅众人已经开始行动,又因思虑起现下情况,灵猫也多少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是啊,这里是战场,敌人要防着,可自己人又何尝不用防着?一心想要将那副帅赶出西北踩在脚下的人少吗?
她没有时间慌神,她要保护他,她要让那桃花树上的男人绽放的更加随性,绝不让任何人玷污了。
她是灵猫,她是江湖第一猫,她再也不是年少无力的丫头,再也不是只看着自己珍惜之人死在怀中而不能做为的丫头了。
她没什么好怕的,再则,好好的人又怎么可能说有事就有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半个月没来看点击和留言,来看了以后直接想吐血,亲们真给力,给力到我毫无动力……
我想即便我躺尸示威,也不会有亲有反映……
码字辛苦,无动力的码字更是辛苦……
无力吐槽中……
☆、疏离
是啊,好好的人又怎么可能说有事情就有事情了,只是,灵猫不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随着常识而定,又有谁知道,这一遭过后,到底有什么会被掀起?
一身好武艺,保家卫国,血染河山,然便是一腔真心又如何?至少在一些人的眼中不过是最不该的障碍。
这一切灵猫等人自是不知道的,如今他们只关心一人安危,若是可以,她灵猫第一个想要教训的就是那个伤了那公子的人,眼见着天色渐明,可帐篷内的风长陵却一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如此下去,她灵猫怎么可能会不焦躁?
小鱼当然也看得出来灵猫心思,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也就是自己找虐。从第一回看她特意去相府入落香小筑救人开始,他就不得不认命的清楚明白。
他也想得到她,想和她在一起,只又不得不希望随着她的性子,因为他比谁都清楚,灵猫天生不是任人左右之辈,她自由的就如山间无法触摸的精灵,她要做的,谁也拦不住,同样,她所选的也谁都阻止不得。除非她心甘情愿,可这一个心甘情愿就要将他撇下的追不上。
“进去看看吧,现在应该差不多了。”一晚上,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是坐立不安,他又如何是个瞎子。
见灵猫犹豫,小鱼有些不高兴:“放心了,有十七骑守着,再则我不也在呢吗,没事。”说完也不管灵猫怎么反应,直接伸手将她拽进了帐篷,好巧不巧的迎面便撞上了风长陵。
还不待风长陵说话,灵猫已经瞳孔变色:“怎么样怎么样?狄少洛现在怎么样?”
这一脸的担惊受怕牵肠挂肚着实让某一号邪医看的心花怒放:“进去,进去,赶紧进去守着,正等着你呢。”
这一句正等着,灵猫根本不曾反应,只本能的听话足下不停直接入了那副帅所居之处,可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入眼所见竟是那半坐在榻上换衣服的男人。
这一出来的突然,某一只猫当时便捂了眼:“啊!”他这一捂眼一咋呼到是真把良竟与狄少洛吓了一跳,那本就勉强撑着换衣服的人,更是眉头皆皱了起来,抬手无意识的按上了胸腔。
“公子。”良竟见状赶紧为那披了大绒毛披衣,不敢再动作。
狄少洛知他心里紧张,缓了缓又涨了的心跳,摆了手:“没事。”说完,自己缓身又靠在了软枕高垫上,更整了自己的衣衫。
见他似乎没什么事,良竟也松了一口气,只才松气就想到了屋内仍自捂脸的人:“少将,你这是见到什么了?这样大惊小怪的。”
灵猫不知道以上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根本不理会良竟所言,只屏息觉得狄少洛该是穿好衣服了,才小心翼翼收了盖在眼上的手指:“你怎么照顾人的,大冷的天,又才好,没事换什么衣服?!”
找到底气就吼的猫,从来都是先发制人。此等尴尬之时,若不说些什么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是我让他换的。”
这声音来的沙哑而带着低沉,虽依旧如往昔一般独有却也多了一分中气不足。良竟没注意灵猫的异常反应,可他狄少洛却是看得清楚。也就是看得清楚才更觉得心中怪异,这怪异不是来自那受过迫害的心脏,却是真真的发于意识之海。
“对啊,少将你也听到了,不是我不好好照顾人,实在是我照顾的人才是主子,他向来是讲究的人,我亦是没有办法,你若有办法,我到巴不得你帮我管管。”
谁人不知道便是在这西北那京都来的副帅也定不让自己身上沾染污渍,上了战场归来也从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沐浴。昨日一夜折腾,浑身衣物染了不少汗渍他若能不换衣服到是太阳升错了地界。
灵猫能说什么,直至此时也愣是没发现被人从背后使了手脚,风长陵那一邪医小郎君的名头也是白来的?
“要真想换也该记着多添些个火盆子,要是伤还没好又着了风寒那就不得了。”
变脸比翻书快的灵猫一把推开了身前的良竟,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脸上原本纷杂呈现的表情也恢复到了平常模样。
提了一夜的心也算安稳的落在了该待着的地方:“没事,没事就好,我就说嘛,好好的人怎么可能说有事就有事呢?”
本能的整了整男人身上的锦被,又怕人身上的披衣跑风更加的紧了紧,细心而谨慎更带着柔软的怜惜。
若说这一干行为出自于一个女子也该叹一声好景致,只可惜,偏坐在床边的非是个清秀的少年儿郎!至少,这一串动作下来是真的愣了边上本还因为‘不一样人不一样待遇’而叫屈的良竟。
“你也是,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吓人吗?!到底伤哪儿了?”
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一人身上的灵猫又怎会注意到气氛瞬间的诡异?一把抓了男人放在被上的手臂硬要检查,她没记错,那里该是受伤了的。
可她要动手,那始终不曾言语的公子却收了自己的手臂:“灵猫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晦涩的拒绝并没有勾起某一只的警觉,反而让某只猫更加的猖獗:“逞强,又逞强,你看看你脸上还有血色吗?我不懂医术都知道你中气不足。”
说完,就要伸手去探对方额上的体温。她还清楚的记得,上回他突然发热时的场景,好人家的公子身子骨都太娇贵。
这突然而随性自在的一下却是让那榻上的男人眸光一变,本是扬手阻止灵猫行为却因为一时慌乱成了一巴掌拍了他的手,那后仰的颈项更是写满了明显的避让。
就是她灵猫再傻,也不可能还感觉不到这其中的意思。而那带着曹明与金钊进来的小鱼见着就是这样的一幕,如此脸色要怎么好?
“狄少洛!”那灵猫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他求之不可得他狄少洛却能轻易得到的一切,竟然就这样被践踏了,他要怎么不气恼。
这一喊,狄少洛没怎么样,反倒把愣住的灵猫给喊醒了,可谁也没想到那似被拒绝了的少年竟然眯眼就笑了,笑的那个好不灿烂:
“小样,你怎么也是个堂堂副帅,生病了还不好意思人看了,有什么的不让碰不碰就是了,我还怕一个不小心把你给碰碎了呢。到时大安的老百姓三军的将士,还有那远在琉城的相爷与圣上都问我要你我该怎么办?以死谢罪怕都是不行的,只该庆幸自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犯法不怕九族株连。”
说完,也不管床上人表情,起身指着小鱼儿就是一顿教育:“你也是,来探病是用吼的吗?我教过你这样吗?”
那小鱼儿起初见她反应也是一愣,可再思即她如此也不过是为了那床上的男人颜面,心里更是如点了一把火一般,只恨恨看了眼狄少洛自己攥了拳头:“我看见他打你。”
“看见?眼睛这东西最能骗人,你不是也被风长陵摆了一道吗?有什么好见怪不怪的,都是个偏将了,还那么收不住自己的性子,早晚是要吃亏的你晓得?”
她这一派长辈教育孩子的架势,再加上那小鱼种种,反而让狄少洛越发的心中紧缩,可他却也真不知道自己为何那般反应。兄弟情义断背之爱他也不是不曾见过,却从不曾有过反对,不过是与他不相干的事情,可……
而今这一腔子怪异情绪实在令他不能自处,就是有一种本能的反抗,至少他不能让狄家在外的子嗣成了那样被人指点之人,更不能让那不明情爱的少年错了路子,最不能也是他灵猫绝不可喜欢他狄少洛!
“让你们担心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辛苦了一晚,也都好好回去休息吧。”许是累了,也许是真不想看下去什么,狄少洛下了逐客令,亦断了那两人的争吵。
金钊当然也感觉到哪里似乎不对,也不过只当是副帅被人打伤,心中情绪不好,既然伤的人都说没事,他亦不好再继续问什么,只恭敬的弯了腰:
“副帅没事了我们也就放心,风大夫说您醒了,我们就来看看,本也就没什么别的,还请副帅好生修养早些康复。”
最奇异也是那往日必定会磨蹭到最后也不走的倪少将竟然出奇的听话了一回,很是为病人着想的跟着张嘴:
“是啊,狄少洛,你好生休息,伤了就要多休息,我晚些时候来看你。”
说完,还不忘一个个招呼将帐篷内的众人都轰了出去,临了也给良竟下了死命令:副帅若是不睡觉你就等着被我教育。
良竟自然骂骂咧咧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冤枉,可又有谁看见在众人都散了以后变了脸色的少将?
狄少洛在避着她,自战场上那一次以后,他便似乎有什么不对,就仿佛她令猫的任何接触都是烫手的山芋。
糊涂?这不是她灵猫的性子,尤其是莫名其妙的糊涂,她更不能忍受。既然避让就总该有个避让的由头吧?就因为战场上她不上心而气到今日?这也太不属于他洛公子的格调。再则还有一件大事没干呢不是吗!
“猫,你要去哪儿?”小鱼是什么人物,只要看他灵猫眯眼,就指定不会有好事。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插嘴,没你事。”
理都不理那眼珠子瞪得溜圆的小鱼,自行向着自己帐篷而去,有句话叫什么,你不惹我,我就不惹你。
可这一惹却是真的入了命运的圈子。
☆、计量
敌营被盗的消息传到狄少洛耳内的时候,好巧不巧正赶上那少将捧着小灶炖的补品而来。一进账她灵猫自然就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只依旧大摇大摆的全当没事。
果然,手里的东西还没待放下,那斜靠在榻上的男人开了口:“你可知道西北三军联盟,尤其你闯的玉砌部营帐,因觉得脸面上过不去,已经要求辽河与赫连部族调兵,誓要将我军赶出萨宁?”
灵猫撇嘴,脸上丝毫的惊讶也不曾有,放了补品才慵懒道:“只要他们有本事,赶啊,又没人拦着他们。”
狄少洛闻言,却是脸色一冷:“灵猫,你该知道我们如今稳住才是上策,守住萨宁的重要且先不说,这军饷不知何时能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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