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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千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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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盘的主,竟然让人给火烧联营了,这是何等的耻辱?
  狄少洛当然知道风长陵秉性,见此情形只能开口阻拦,若他不说话,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先离开,火势太大,救不得了,没出人命才最要紧。其他的,回头再说。人交给你,我必须要马上回去了。”
  话是如此,可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这一遭到底是因何。

  ☆、多少无奈谁人知

  琉城开了不到一年的药房济周堂,因夜间走水不得救,烧了个干净,内里住的人生死不得知,这一消息在日头才起的时候便已经传开,成了老百姓早饭的调味料。
  只是,这一切对于被神医三针下去便转醒的猫来说绝对不是好作料,简直是难以下咽!搞清楚一切之后二话没说直奔相府而去,她若不找到那个把脚踩到她头顶上给她下药毁她一世英名的主,她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十八代!
  “狄少洛,你给我出来!”这一声真心是桃花灼灼,震春风。院子里的小厮和丫头愣了一片。谁不言说那粉雕玉琢的少年是何许人物?
  灵猫又怎知他狄少洛心中苦楚,又如何知道暗潮从来涌动。
  “你看到了对不对?是你第一个发现院子着火了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明摆着就是要要我的命,可我自觉我还没值钱到那样的地步,谁,为什么希望我死?”她灵猫不精明,可也没糊涂到被人惦记了还傻不噔噔的搞不清楚状况。
  她是混江湖的,可也没到有人要特特的至她于死地的地步!
  狄少洛给自己满了一杯胭脂醉,仍旧是往昔的慵懒,放荡姿态:“兄台是来感谢我救命之恩的吗?哈哈哈,不用,只是偷酒的时候碰巧遇到了,全当是酒钱了。”
  “狄少洛,你逗谁呢!大半夜去大夫那偷酒!”
  “偷酒不在大半夜应该在大白天吗?这其中道行兄台应该比我清楚。再则,酒香到哪里我到哪里,怎会问那是大夫家还是小姐家。”
  “你……”这话说的立时就愣了坐在桌前准备好声长谈的一只猫,那言语中的轻浮浪荡,直接点了某些人心里的邪火。
  一个堂堂名门,好人家的公子,该夜不归宿,大半夜跑人家姑娘家吗?这等没羞没耻的事情竟然还有人说的如此云淡风轻,这不是该死又是什么?!
  “狄少洛,我不管你是偷酒还是偷人,现在事情是因为你才弄成这样的,我莫名其妙的被连累了,都已经杀到家里了,你总该告诉我是谁要我死吧?”
  “兄台是混江湖的,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灵猫大惊,一脸的不敢相信:“你……说的什么屁话!”
  “这是相府,你还是个贼,这样随便来,确定没关系吗?”他轻佻无害,眉眼间却丝毫也没有往日里的神态,多的只是不和谐的痞子态。
  “狄少洛!”
  她扼腕拍案,亏她还多少打算好生感谢他一下救命之恩,亏她还惦记着告诉他,她在茶馆遇到那个刺杀他的人了,这样不是东西的货色,简直……简直是十万个挨千刀!
  “狄少洛!好,你可真好,你简直好到混账!算我眼睛瞎了认识你这么蠢货!”说完一刻也不愿意再留,怎么来的又怎么飞身走了。
  狄彦清与狄云志闻讯赶来的时候,见着的就是一个少年的身影。狄云志本想去追,却被兄长狄彦清拉住了。
  狄少洛看都不曾看那消失的身影一眼,只昂头喝了杯中酒水浅笑:“今天到是热闹,大哥二哥一道来了,坐下一起尝尝,这可是难得的佳酿,宫里都没有的。”
  “你不该总这样不知好坏,母亲挂怀,父亲也不放心你,为人子女的你却不上心,整日酒肉与外间人胡来。”
  狄彦清话说的轻言,可面上却只有肃然,狄云志不看都知道,自己兄长生气了,而这俩人向来秉性不大合。一个万事皆严肃,一个遇事总轻佻,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能慌忙打圆场。
  “哥,这少洛就记吃不记打,死性不改,我这个做二哥的得空一定好好数落他。”言落又赶忙变了脸色对着自己的弟弟嗔道:“少洛,不是二哥说你,你看大哥为了你的事着急的,帮着查刺客不说还日日记挂你安危,朝廷家中两边跑,你瞧你,怎么总惹事啊,父亲不喜你与外头人有来往,你怎么就记不住,还让外头人进家了!”
  狄少洛能说什么?有的也只有他自己清楚的情意,因为比谁都清楚。
  “少洛,上次受伤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外头险恶,不知可否还人对你不利,只当为父亲和母亲,求个安稳,别再生事。”
  才自说着话,门外便有丫头报皇上钦赐的太医来为相爷三公子例行日日诊脉,这下乐的却是狄云志。
  他又何曾看到自己兄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寒,皇上这般荣宠,引起了多少人的猜忌与妒忌,又有多让狄家胆寒,都渴望帝王的恩德,可那帝王的恩德又是谁都能轻易要的吗?
  狄家三公子,好一个御封第一个公子的狄家三公子……成也皇族,那亡呢?罢了,罢了……
  灵猫并不知道这一出,她只知道自己异常气恼,回到暂住的酒楼时,是踢门进入的。而她更不知道,就在第二日琉城大街小巷都在喊着抓那夜间总闯入相府的贼人,偷了相爷公子衣服另有所图的贼人。
  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必定缉拿。直到如今,她才算是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而且还是大事!她什么时候成了刺客了?
  可是,几乎气到吐血都没办法得到缓解的灵猫还没开口叨叨两句,却有人先咋呼起来了!
  “你这只蠢猫难不成去找少洛了?”问这话的时候,堂堂邪医的脸色异常不好,比自家着火的时候还要不好。灵猫一时也有点蒙。
  “你房子烧了,他第一个发现,所以我就想着他肯……说不定看到凶手,我是为你才去找的。”
  那晚遇到刺客的事情,猫没和人说过,包括小鱼儿在内,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从那人自己甘愿挨上一刀就可以知道,所以猫只能下意识的避而不谈,至少这些她觉得不是谁都能说。
  然,对方的反应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你是要死啊,没事去找他做什么!被人看到了吗?”
  “貌似,看到了。”
  一听这话,风长陵的脸色是真不好了,松了抓着猫领子的手,近乎于张狂:“你是痴了还是傻了,你这一去……猪脑子,猪脑子……”
  见风长陵近乎于神经的絮叨,灵猫着实有些受不住,下意识的怯怯退后几步嚷道:“风长陵,你神经什么?我又没对你养的孩子怎么样,你别这样不正常,我也是受害者。”
  “你听我说,你的新院子被烧真不是我想的,不过你放心,我……我好像知道是谁放的火,我隐约,对,是隐约看见凶手了,我能帮你找到放火的凶手让你好生往死里折磨他们。”
  灵猫想撇干净,可那风长陵却变了脸色:“折磨?院子没了就够可惜的了,你这样一闹腾不就是大告天下,咱们都没死吗!我院子也白没了!这样一折腾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麻烦来!”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风长陵不再言语,只甩开手脚出了住处,唯留灵猫自己想不明白,弄到现在到底谁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
  握拳碎了手中的信笺,狄少洛歪身卧在了躺椅上,心中却是思绪千般:不得不苦笑,□□?何以这样着急呢?他狄少洛该是多么不能容?赵煜你又可知,自己不过是在白忙,如此自以为是不过也没跑出帝王的眼睛。
  连一个普通小贼都不愿留条活路,这……就是帝王家的做派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小剧场》
有人问:“猫,对于点击很惨淡的情况你怎么看?”
蹲在石凳上嚼着人参的梁上小郎君猛然抬头,一个飞身跳了下来,面上却是掩不住的欢喜之态:“点击不好吗?哈哈,你等着,我帮你去问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去!”
于是有人再次名正言顺的潜伏进了相府:“狄少洛,我不是来看你,我灵猫名声在外,有人让我帮着问问,对于点击很惨淡的情况你怎么看?有什么好法子改进改进不?”
那松散着锦袍的公子转身含笑,顾盼之间端的是荡人心魄:“终是会好的。你我常来常往多些交集自然会有人喜爱。”
某人:“……”

  ☆、公子无良

  是夜,华灯初上,将琉城的景色渲染的更加迷离,只可惜这样的夜晚却成了暗的巢穴。灯光再亮也终不能让一切都不被暮色包裹。
  谁能想,往日自在走动的道路,而今,会是萧杀膨胀?
  小鱼儿警觉地伸手挡住了灵猫继续前进的步子,一双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肃然:“猫,有杀手。”
  酒肆的彩旗,打着弯的小风,每一处无不透着一股邪气。灵猫皱眉,恍然间也感觉到了不好,只是,她也不无好奇地扫了眼身边那面色正经的男人。
  没来的她想到了师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有一种人,他可能会比修为好的人还要提早发现杀气——总是躲避并且与杀气周旋的人。
  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会第一时发现杀气的……普通男人?她不信。
  杀手,又是杀手,而那些杀手为什么找上她,她也心知肚明不是!可这个心知肚明却极其的令人窝火!狄少洛,有本事你就等着!
  “还真是打定主意要灭口了。”灵猫丢了手中才吃了一半的里脊。
  “灵猫小心!”第一个杀手开始动手时,小鱼儿也有了反应。
  只是眼见他要动手,灵猫却更快一步阻止了,率先揽下他:
  “行了,风长陵不在,你身上的伤要再有什么我保证我救不了你,乱来只会添乱,下面的交给我!”说完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不曾注意到男人那瞬间僵硬的身子,抬步迎上瞬间蜂拥而上的黑衣人。
  “看来,我摊上的真的是大事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搞得我必须得死?还连带的一帮大人物和我个小贼周旋。”
  灵猫说说笑笑,且迎且退,只是交手的间隙,她却比谁都要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这次遇上麻烦了,近身战原本就不是她强项。
  如果说原先与狄少洛一起遇刺她是被捎带处理的,那么这次目标就是杀她的。他们的每招每式都是要取她的命。
  灵猫知道自己不该恋战,一时半会儿又不得脱身,心中苦恼,面上却只能坚毅。
  小鱼儿心中记挂,也只能任时间在刀光中流逝。
  再次放倒了一名杀手,灵猫连忙提气带着小鱼借着空档飞身逃离,只可惜,这次来的杀手皆不是等闲之辈,缕缕破坏她留的大好机会,原本看着能跑的缺口也成了瓮中捉鳖的陷阱。
  且应了那句:双拳难敌四手。
  “小鱼儿!”眼看着有剑锋迎面而来,灵猫全力甩开了身边的人,挺身去挡,便是知道要坏事,也只能无路可退。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谁也不曾想到,忽然天空就落下众多黑色球体,还不待人反映,掀起的就是一声声爆破,烟雾萦绕,这东西灵猫没来得就感受到了熟悉。
  还不待灵猫再细做思量,已经有身影一把拉了离她几步远的小鱼儿提身就走,她要阻止,手腕却被一股霸道的力道拉住,随后耳边炸开的就是一声:“跟我走!”
  微风振箫,玉石相击?还是那句话,她灵猫不懂,但她认得这声音,那漫天的桃花是一场梦境,在那场梦境里她遇到了一个不像人的人。
  肩膀被人突兀抓住之后便是穿街过院,这感觉她都不陌生……
  …………
  看着那比她这个贼更有技术的公子转身闭上了窗子,灵猫终于忍不住嗤之以鼻:“到是稀奇,我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进自己的房间翻窗户的公子,还翻的如此轻车熟路。”
  狄少洛闻言一愣,随即反笑了:“难得,能得江湖第一猫的夸赞也着实不容易。”
  “见过厚脸皮的男人,却没见过你这样厚实的。”
  “没办法,脸皮不厚,反倒被叫不是男人了。”解了面上的巾子随手扔在了地上,松了松颈项之处的衣襟,狄少洛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
  “你这人……喂,你干嘛?!”原本是要继续回击的灵猫瞬间面色大惊,她万万没有想到那男人竟然招呼也不打的就自行解起了衣服。
  狄少洛微愣:“行为很难理解吗?”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只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有些东西不能留,尤其身上的这件衣服。
  “猫兄,劳烦搭把手衣架上的衣服递过来。”
  “狄少洛!你无礼!”
  她这一喊很有力度,至少当时就让男人变了脸。狄少洛几乎是在声音落下的下一刻便是脚下腾挪一把捂住了灵猫的嘴。
  无礼?这岂止是无礼,简直无耻!灵猫哪里能容这样的登徒子,开口就咬。可男人不但没喊疼反而一声压低声音的惊喝:“别动。”
  还没等灵猫继续挣扎,门外竟然响起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声询问:“公子,您休息了吗?”这一问,算是让灵猫瞬间意识到了这里是相府。本打算继续加大力度的牙齿也松了一些。
  “就要休息了。”狄少洛正声。
  “公子,奴婢刚听见里面怕是进了什么。要不要着人看看。”
  “没什么,一只来玩的猫罢了,回吧,不用来打扰我。”
  “公子,真的不用侍候吗?奴婢们还是不放心。”
  “回吧,不是说了吗,我这几日要练功调息,不能打扰。”
  “那……公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们告退了。”
  耳听着脚步声渐远,直到再没了动静,只有两个人的内室,狄少洛看了看僵在自己身前的少年不觉好笑:“我说猫兄,这只手,你打算咬到什么时候?”
  这话一落,真真如平地一声雷砸在了某只猫的脑袋里,局促不安的本能就是反抗,所以,灵猫回过神来的第一时就是给身后的人来了一手肘,脱离了其势力范围,可她着实没想到这一下直接让身后的人拱了身子,半晌动不了。
  他这一不动,她就没法淡定了,带着几分观望,灵猫也有些没底:“喂……你干嘛?我就打了一下你可别想讹我。”
  “你……可真是一点……也不能吃亏。”狄少洛缓了几缓,撑着直了身子,脸上虽还是一贯的风雅轻挑,额上的细密汗渍还是泄露了主子的不适。
  灵猫当然不瞎,尤其那人手捂着的地方也让她想到了重要的画面,那里曾经被大片的猩红晕染,眼看着狄少洛强忍着伸手拿了衣服,那表情,她都觉得疼。
  “不是,没事吧?我就一时忘了。”
  “忘了?我怎么觉着你的意图是谋杀呢。”
  小心退了衣服,狄少洛眉毛却皱得更深了,随手擦拭了那竟然又开始蔓延而下的血色,才要回头招呼屋里第二个能动的人,没想到那少年竟然给了他一个背影,当真是让他不知道如何不笑。
  “别愧疚,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虽然我长的俊了些,却也货真价实是个男人,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
  兀自摇头,狄少洛皱眉取了床案之上的创伤药,然,握在手中半晌后,终还是选择上药包扎起来。
  他不再说话,反倒是灵猫更觉得尴尬了,尤其在听到因为一人上药导致瓷器相撞击的声音时,脸也更加精彩了。
  “狄少洛,这是你无礼的回应,下次最好记着不要随便得罪我。”听到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后,灵猫脸皮厚实的开始转身,若无其事先下手占了话头的上风再说。
  狄少洛不做计较,系了腰带,音调里多了几分疲累之态:
  “我还想活的更久一些呢。”
  “这样还算聪明。”话是这样说了,只是眼睛在落到那染了血色衣物与布巾时,还是心中一愣:“你们尊贵人家的公子身子也太消弱了吧?怎么你那伤到现在还没好?我就那么……怎么就流血了?就是一个瓷器娃娃。”
  “没办法,这是无礼该得的报应。”狄少洛言语中尽是笑闹,起身下了床直向那一身静静待在地上的黑衣而去,灵猫看出了他的意图,慌忙阻止:
  “行了,别动,看在你还算知错就改,后面我处理。”
  “那我应当说不谢。”
  “你可以说谢谢。”
  “哈哈,书案边有火盆子,一定要处理干净。”说完当真不动,自行躺在了床榻上休息。看着灵猫手脚利索的拿盆点火,狄少洛开了口:
  “你那朋友我让人送去风长陵那里了,他有伤,我这不方便留他,再则,动手的人目的是你,所以他离开养伤也是好事,你不用担心。”
  点了火胡乱擦了手的灵猫摸了黑纹翘头案上的糕点,蹲在了圆凳上填肚子,其实他不说,她也早就认出来人里有风长陵:“恩,你办事我放心。”
  可她这话却让床上的男人忍俊不禁:“好笑,如今到是说这话了,原先不是还气着呢吗?我该是混蛋的。”
  “我健忘。”
  她灵猫能说自己在见到他又来救她以后什么火气都没了吗?她能说其实会到今天这样她也有份?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你成了被缉拿的罪人?”狄少洛充满玩味的看着那个即便是吃东西都选择蹲着的娇小少年。
  有趣,他就是觉得这少年是他难得一见的有趣之人。
  “狄少洛,为什么?为什么我成了罪人?”她很郑重地盯着他追问。可灵猫却明显看到他一愣,然后没了后话。
  “所以说嘛,你让我问什么?”
  吞了手里最后一口的糕点,习惯性地舔了舔指尖的残渣,灵猫眯了一双杏眼:“不过,到是有一问必须要问,我今晚睡哪儿?”这不能怪她,怪只怪她灵猫从来只把吃饭睡觉当做头等大事,没了这两条其余的都是摆设。
  “左转,多宝阁边的柜子里有锦被,你就在我旁边的小榻上将就吧,我不喜欢和人同寝。还有,睡之前麻烦把熏炉里的香点了。”
  说完便习惯性的翻了身,却因为这一动作引动了身上的伤口,不免又是一阵唏嘘。只可惜他是没看到那因为他的话而五官精彩的猫是什么状态。
  几乎是泄愤一般,灵猫取了自己的所需,扔在了离主榻不远的小榻上,朗声嘀咕:“不喜欢和人同寝?切,你当谁稀罕!”
  “……”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都是男人,谁又不是不知道,屋里有点动静都能呼啦几个丫头上来问安,有钱人家的那点事情谁不是心知肚明,有几个丫头不是你的?装什么清高……”
  “……”
  “所以说在我面前就别装了,男人吗,穿了马甲和脱了马甲没啥差别,一路的货色。”
  “……”
  “喂……我说你一句话不接什么意思?狄少洛,你……”
  “我已经睡着了。”
  “……”
  某只猫用力的闭了嘴也闭了眼,紧紧抓着手中的被子有种哭死的冲动,紧张,她能说她紧张吗?
  那一夜,并没有她想的那般难以入睡,反而出奇的,在抓了几只羊后,灵猫竟然便安稳找了周公,她做了一个梦,属于一只野猫的梦……
  当然也因为这一梦她并没有看到那个本应该是睡着的男人起了身,又添了一些熏香,然后扣动了一个暗格转身离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九月……啥也不说了

  ☆、各不相知

  琉城偏西的一处小院内,点燃的隐隐灯火渲染的整个室内少了一份寂然。两个男人恭敬的立在一串厚重的珠帘前,一个一身紧装,过眼便知是习武之人,另一人背了一个箱子,仔细看来竟是一个大夫。
  那劲装男子开口:“公子。”
  “怎么样?”摇曳的珠帘,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人是个何许样子。
  闻听此言那大夫看了眼身边的劲装男子,慌忙上前一步恭敬对着那珠帘后的人开口:“这位公子,您给的药老夫仔仔细细查了三次,这本应是上好的金疮药,只可惜,这药里让人多加了几味药,这几味药让这金疮药含了毒。
  不过公子放心,这毒放的很是隐晦,除了让伤口不能康复引发炎症以外并无其它,只要使用的人没有心血虚弱、结代脉、喘证、厥脱此类之疾,便不打紧不会要了性命。就此停了药过些日子毒自然会消了。”
  “若有你以上所说的疾病之人,用了会如何?”帘后飘出的声音中并无多余情绪。
  “这……怕是……有些不好,若是使用不当引发了症候再因炎症感了发热,那就……当真危险了,再则,这药本就是心疾之人避讳的,常用就是要命的东西。”
  大夫言落后小心地等待着里面之人的反应,然,过了半晌里面却始终是寂静的,就在他都怀疑里面的人是否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那让人甚感尊贵的声音又飘了出来。
  “如果把你说的那几味药加大了剂量会如何?”
  那大夫一听,当时便是一愣:“这……”
  “有你以上所说症候之疾的人用了加大剂量的金疮药会如何?”那声音依旧平稳有序。
  “这……会很危险。”
  “会危及到性命吗?”
  “若是救护不能及时,定会危及到性命。”那大夫抹了一把虚汗,心中却是惶恐不已。
  “救护及时……”窗内的人重复着这样一句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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