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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种田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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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当时他娘和他说过的话,为了将来三妻四妾,也为了他能最终娶回眉娘,他必须要勤奋考取功名。
喜娘初时就坐在对面满眼爱慕地望着秀才,只秀才从未抬眼看过她。
喜娘不怒反喜,秀才越努力,她当官太太的希望越大,为了秀才能更好地用心读书,喜娘几乎是把家里最好的吃食都拿给秀才。
也不管陈氏越来越冷淡的脸色,和云老太太及云秋的不满,吃穿住行都是拣了最好的侍候。
在秀才娘俩来之前家里最好的东西,哪样不是紧着云秋?可秀才一来,喜娘只顾着秀才,云秋也只能吃个半饱。
虽然,这些东西也都是云老太太厚着脸皮在三叔家要来的,可那也都是云家的,凭什么要给秀才和他娘两个外人?
可无论喜娘做什么也温暖不了秀才的铁石心肠。
偶尔秀才会若有所思地盯着眉娘家的方向,喜娘咬碎一口银牙。
原本还想过让眉娘与她同侍一夫,她做大、眉娘做小,可是在看到秀才一往情深的模样后,喜娘再也没动过这心思。
她恨不得眉娘早些嫁出去,这样也就断了秀才的念想。
但是,她又不想眉娘嫁江楚夜,那男人沉稳、英俊、有气魄,比她的秀才还要好,她不甘心眉娘比她嫁的好。
心思一动,坏心眼就转了出来。
虽说非常时期防人之心甚重,可也不能不通情理地把人往外赶,只要被投者愿意接纳,村里人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不损害村里人利益就好。
这边火灾之事刚过去,地里干的不长棒的苞米还未成熟,人们却又迎另一场灾难。
俗话说:久旱必有蝗。
旱了近两年之后,一场声势浩大的蝗灾席卷而来,一时之间,蝗潮所过之处,光秃秃的什么也没剩下。
人们的眼睛都红了,不是因旱灾过后的蝗灾而绝望,那完全是看到食物的兴奋和激动。
无论是镇里还是村里,几乎所有人都出动了,用各种自制的捕蝗工具出没田间地头。
扑天盖地而来的蝗虫这下算是撞枪口上了,几乎家家全部出马,每人一天最少也能捕个一二斤的蝗虫。
没用上几天时间,蝗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地里庄稼被啃光的同时,蝗虫也面临了它们的生存危机,那不是来自于食物的危机,而是人们的过度捕杀。
各种烹制方法都用上了,有用盐水煮过晒干的,也有直接在干锅里加盐炒干,还有些条件好的会用油烹过,甚至还有人直接扔在火里烤了吃。
总之人们脸上都带了喜悦,虽说蝗虫肉不多,吃到肚子里倒也饱腹。
蝗虫是多,可架不住人更多,蝗灾到来后的十日之内,地里再想寻个蝗虫比捞大针也强不上多少。
只是,原本就被晒干的庄稼更是什么也没剩下,好在之前就知道这一季没什么收成,那些蝗虫倒成了意外所得。


☆、024 媒婆上门


转眼到了八月中,江楚夜的蔬菜水果卖的越发的好,人也越发的忙碌,甚少回村,有时还要云轩带眉娘到镇上见他。
二人多日才能见上一面,见面的机会少了,可这感情却突飞猛进地发展,竟似别人老夫老妻一般。
这种从确定关系直接跨越到结婚十几年的感觉还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眉娘也没想过要轰轰烈烈的爱情,可这也太平淡了吧?
主要是二人都是理智的人,江楚夜更是做事一板一眼,若哪天他要浪漫一把,眉娘估计还得当他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这种虽说缺了点什么,却稳定之中心意相通的感情倒也不错,至少不用整日要死要活又患得患失的风花雪月,在这乱世之中让人安心。
虽然云家人都在疑惑江楚夜忙碌的原因,只是想到他曾说过在帮神仙做事换粮之后,倒也都打消了疑虑。
能被神仙看上选为神使也是荣耀,只是在人前都闭口不提此事,只说是在镇上校尉府公干。
这个理由让村里人羡慕不已,甚至有许多有闺女的人家又打起江楚夜的主意,只是这人总不见露面,同他爹说起时,他爹又笑而不应,只说孩子自个是有主意的。
江大伯还是时常会流露出对眉娘的猜疑,眉娘都假作不知,同江楚夜提过几次,江楚夜只说要她小心别在他爹面前暴露空间秘密。
若真是被他爹问起,推在他身上就好,一切都还有他呢。
眉娘一一都应下,也彻底贯彻到底,江大伯在她这里没问出什么,最后也就绝了这个念头。
自家儿子自家了解,真要有什么防着他的,他也真别想问出什么。
那场大火之后,宝河村除云老二家外,还有几户也有亲戚投奔,平日在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黄昏时分,云轩带着村上的青壮年到村头的晒场练武,那里往年都用来晾晒粮食,今年各家田地里都没什么收成,只有眉娘家种的土豆收了些,别家地里就是秸杆都没剩下,这晒场倒是空出来练武了。
云家老大、老三及江大伯在前院喝茶聊天。
眉娘、月娘随她们的娘在后院地里拔草。
外面是旱的要命,她家后院的地倒是水分充足,虽然白天一晒地里也干,可到了晚上水那么一浇,打蔫的菜瞬间就回复青翠,倒是日日都有青菜吃,平时吃不完的也会送给来家里打水的村人。
有些来家里打水的同村妇人见娘几个在拔草,平日没少受这家人的小恩小惠,也都蹲下来帮着拔草。
地里的草本就不多,没多大工夫就拔完,之后都围着地边坐着唠嗑,说的无非是东家长、西家短的话。
尤其是云老二一家的事说的最多,何氏、李氏原本不想多谈那家人,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听着。
自从云老二因卖菜惹上刘爷那帮人后,最后差点被自己害死,捡条命后,他再也没敢拿眉娘家的菜出去卖。
云老太太依然隔段时间到眉娘家里讨些好处,虽明知道是要拿给那家人吃喝,却碍着老娘的关系再不情愿也不能不给。
好在家里的余粮还有些,江楚夜也会隔段时间拿回些新米新面回来,都是籍着神仙恩赐的借口。
虽然不能往外说,自家人却是不愁吃喝,像新鲜的瓜果一类,往常在农家就不常见的东西,她家倒是每日都能吃上,只是吃时都会藏起来偷偷摸摸的。
若云老太太那心偏的不这般厉害,他们倒也不差老二那一家人吃喝,只是想起往事种种,这东西就是吃不光烂掉也不想便宜了那家人。
免得到时拿了东西还要惹来一身腥,谁敢保拿了这些云老二不会动心思换钱?
他们可是听江楚夜说了,这些瓜果如今拿在外面可是和银子一个价,一斤换一斤,他们吃的可都是银子啊。
说着说着,这群妇人就说起村里投奔来的亲戚,大多都是好的,只有几个平日爱贪些小便宜,甚至被人看到有人在眉娘家打了水后拿到外面去卖。
“三婶子,要俺说啊,你家这水今后可要看紧了,不能谁来都让打,你家是不在乎那几个铜钱,可也不能让人当冤大头,俺可亲眼看见金三锭那混小子带着他家亲戚出去卖水。”
程三叔家的儿媳妇余月娥愤愤地道,平日她两家关系就亲近,这家人又都是厚道的,余月娥就是见不惯那些人得了便宜又欺负老实人。
何氏苦笑,“俺们又没抓到他家把柄,都一个村住着,总不能不让他家来打水,不过一点水罢了。”
余月娥也知这个理,何况金三锭那种混混,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见谈起金三锭,一旁的李三嫂子接话了,“三婶子,你还是小心些金三锭家,听说他家住投奔来的亲戚也不是善茬,那家的小子也是他村上一霸,前几日听俺当家的说好似还要请媒人到你家来提亲。”
“到俺家提亲?你莫是听差了吧。”何氏与李氏相视一眼,都有些啼笑皆非。
那户人家的儿子她们也都有耳闻,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二十好几的人了别人见着都要绕道走。
别说她们家俩女儿在十里八村都是出名的好姑娘,就是再差也不能配那么个人家啊,那家人还真是敢想。
李三嫂子咬定她没听差,何氏同李氏便有些怒了。
老话虽说‘一家女百家求’,可也得看看那家是什么人啊,被那样的人家盯上,她们心里直犯膈应。
眉娘和月娘假装没听到,心里却也不爽快,金三锭家的亲戚她们也见过,黑塔似的个壮汉,看人的眼神邪性着呢。
平时在他面前走过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他专往胸前那两块盯,就好像隔着衣服要看到里面的肉似的。
若和那样的人扯上关系,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眉娘和江楚夜虽未摆在明面,两家人却都是看好的,只差江楚夜忙的没时间把亲事定下来。
而月娘年纪还小,再慢慢挑些年也不怕,就不知他是看上谁了。
可不管怎么说,这门亲事可是万万不成的。
原本还没太把李三嫂子的话放在心上,可谁知只不过两日之后,真就有媒婆登门了。


☆、025 给眉娘说媒


来的是镇上的黄媒婆,一张巧嘴名震百里,在她那张嘴下,死的都能说成活,若是得罪了她,活的也能给说死了。
也正因如此,但凡住在这一带的人就没人敢得罪她,谁敢保自家儿女将来不会求到她?
再说,若是因得罪她,被她在外传些不好的名声,将来还怎么做人。
老百姓可不管事实如何,只要能在茶余饭后增添谈资,他们才不管孰是孰非。
当时,家里几个男人都在晒场,江大伯这段日子身子骨大好,再没咳过,恢复强健的他时常会在晒场教村里人习武。
云家兄弟也无事,就跟着过去练几招,当是强身也好。
眉娘、月娘同云轩到镇子里去了。
所以,黄媒婆进院时,家里只剩下何氏、李氏妯娌二人。
“恭喜云家嫂子,贺喜云家嫂子,你家闺女大喜啊。”黄媒婆还没进门,‘咯咯咯’堪比母鸡的笑声便传了进来。
正剁鸡食喂鸡的何氏、李氏心中顿时升起不快,可又不好把人往外赶,只能擦擦手迎上去。
“黄嫂子啊,今儿咋有空到俺家来串门?”做为一家的女主人,何氏自然是不能让黄媒婆挑理,心里再不待见这人,脸上还要如沐春风。
‘咯咯咯’黄媒婆又是一串的笑,眼珠却满院子扫,见这家院子干净,还养着不少的鸡鸭,喂鸡鸭的竟是她许久没见过的青菜。
多数人饭都吃不上的时候,这家人的日子过的很是不错,若是把这门亲说成了,她的谢媒钱可少不了,心里想着,更是使出浑身解数。
“俺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来可是为了你家闺女的亲事来的,这不,有人看上你家眉丫头了,托着俺来说和,眉丫头呢?快去给她道个喜。”
何氏听后脸上一僵,随即笑道:“黄嫂子莫不是听差了?”
黄媒婆摇头,“俺做了一辈子媒,这还能听差?就是你家眉丫头,哎呀,俺走了十几里的山路,到你家咋连口水也没有?”
何氏只好把人往屋里请,又倒了水,当黄媒婆再问起眉娘时,李氏道:“今早俩丫头和她哥去镇上了,说不准啥时能回。”
黄媒婆喝了口水,咂巴咂巴嘴,“不在也好,姑娘家家的听着也臊,俺就同你说吧,眉丫头这回可是要攀上好人家了,你家这不是没儿子嘛,那家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愿意倒插门,生了孩子跟你家姓都成,你看这好事哪找去,依俺看这事就定下吧……”
何氏忙打断她,“黄嫂子,这次怕是要让你白跑一趟了,俺家眉娘已是许了人家的,这事万万不成。”
“啥?”黄媒婆一听就急了,“许人家了?俺可是听说眉丫头年前同秀才退亲了,恁快就许人家了?”
何氏点头,“是快了些,可也千真万确。”
“许的谁家?可有三媒六证?换过庚贴没?”黄媒婆一想到那家许诺的谢媒礼要悬,口气就有些不好。
何氏摇头,江楚夜近几个月忙的不见人影,虽说两家都认了这门亲,可就是没时间走个过场,若不是黄媒婆今日上门,她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关系闺女家的声誉。
黄媒婆见何氏摇头,心知那些都没有,想着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她接下的这门亲还是有望,便拿手帕掩嘴笑道:“既是没有,又何来许人家一说?反正你家眉丫头的亲事也没定下来,多看几家也是好的,就俺和你说的这家,可是百里挑一的好人家,要不咱先看看人再说。”
没等何氏再反对,黄媒婆朝院外嚷道:“二牛,还在外面做甚?快进来见见你丈母娘……”
话音刚落,由院外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黑塔似的二牛走进院,在门前微弯身子才进到屋内。
那个子站在屋里,好似挡了半面阳光似的。
何氏、李氏都紧张了,对黄媒婆这般做事都有意见,可王二牛身材高大,人又有些浑名在外,两人又不敢招惹。
这时候想去叫自家男人回来也来不及,只能忍着心里的厌烦让二牛坐。
黄媒婆又‘咯咯咯’地笑了一气,“二牛想来你们也是见过的,就是你们村上金家的亲戚,家里姓王,看这身量也知是有力气的,既然都坐下来了,就先相看相看吧。”
何氏还未等开口,王二牛瓮声瓮气地叫了声:“丈母娘!”
何氏当时头上就冒出青筋了,脸色冷下来,“慢着,还是按辈分叫三婶子吧,亲事俺家不能允你,你这声丈母娘俺可当不起。”
王二牛瞅瞅黄媒婆,黄媒婆朝他悄悄点头,王二牛又叫了声:“三婶子!”
何氏心里有气,脸上也就不快,“若是要俺说,俺家眉娘即是许了人家,断不可再三心二意,二牛这边万不可能,你们还是回吧。”
黄媒婆只笑而不言,二牛则是摇头,“三婶子此言差矣,俺家既是托了黄婶子来说和自有俺家的道理,这门亲事可是你家亲自登门到俺家提起的,今日请黄婶子来只不过是做个媒证,你家若是想悔婚就是拿俺戏耍,可要给俺一个说词。”
何氏听了当时就把桌上的水碗往地上一掷,恼了,“你在这胡言乱语什么?俺家何时应了你的亲事?又何来悔婚一说?哪个去提的你倒是说出来,俺家眉娘好好的姑娘可容不得你们诋毁。”
王二牛牛眼一瞪,“谁诋毁你家姑娘了?黄婶子你倒是说说,这门亲可是他家老太太亲口应下的,哪有不承认的道理?”
何氏李氏一听是云老太太应的,都有些将信将疑,按说他们家对云老太太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那老太太不该做这等龌龊事。
可王二牛说的理直气壮又让她们不得不细想,这事若真和云老太太有关,也必是受老二一家的唆使,可不管怎样,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行为已是深深地伤了妯娌二人的心。
只是语气到底没先前强硬,毕竟在外人眼里,云老太太是她家的长辈,这事她出面还真让人说不出理。
李氏怕何氏气坏了再说些落人话柄的话,便接了话头,“既然你说是俺家老太太应下的,这事俺们还要问问,俺家也是明理的人家,定会给你们个交待。”


☆、026 眉娘发飙


王二牛还不甘心,嘴里嘟嘟囔囔非要当场就让何氏同意把眉娘许他,何氏气的直翻白眼。
黄媒婆怕把人真气坏了担责,便推着王二牛往外走,嘴里却道:“俺做媒这些年,也是会看人的,云家也是说理的人家,这事俺们就先回去等信了,你们可别糊弄俺。”
说完,推着王二牛走人。
何氏气的浑身在抖,当场就要去云老二家质问云老太太,被李氏拦下,“弟妹,这事虽说婆婆做的不对,还是等三弟回来商议才好,你且莫气坏身子,再说就算婆婆应了亲事又如何?只要俺们不愿他们还敢来抢亲不成?”
何氏也知这道理,可想到这些年二伯一家算计,婆婆偏心,她就寒心。
如今又把主意打到眉娘身上,真不知是拿了多少好处,不过,若这次云老太太再收了人家的聘礼,她也绝不会认这门亲,就算将来人家讨要聘礼,也让云老太太去愁。
她的闺女可不能任人随意糟蹋,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同云老太太辩个理。
李氏安抚何氏后,出门拦了个后生,让他去晒场喊家里男人回来,只说家里出了要命的大事了。
那后生见她焦急,快跑着去喊人。
没多久,云家兄弟及江大伯跑着回来,一进门就见到坐在屋里抹眼泪的何氏,还有在旁连劝的心都没有的李氏。
当听李氏把黄媒婆带王二牛来的前因后果说过之后,江大伯一拍桌子:“眉丫头是我家楚夜定的媳妇,倒要看看哪个敢抢。”
见江大伯并没因此对自家闺女有看法,何氏心里舒坦些,眼泪却流的更凶、更委屈。
云老三抽出烟袋抽了两口,把烟袋往桌上一摔,闷头往外走,也不知要去做什么。
众人不放心,随后跟着劝,云老二眼睛红了,吼道:“俺倒要去瞧瞧,哪个敢把俺闺女卖了。”
说完,奔老二家就走。
众人相视,也没想劝,这事若不闹上一闹将来云老太太还指不定再使什么坏,也是时候让那家人知道把他们惹毛了没好果子吃。
若能相安无事,他们也不介意被占些便宜,若是再起幺蛾子,谁也不是熟烂的柿子任谁都能捏。
走出不远,迎面正遇上从镇上回来的眉娘三人。
三个孩子虽然疑惑家里大人要去做什么,却还是打了招呼,可几个大人看了他们一眼,没人应声,再继续朝同一个方向走。
几个小的只好在后面跟着,虽然知道不论是打是骂,自家人多,武力值也高,不怕吃亏,可还是想要知道家里这是咋的了,尤其是这方向怎么看都向是去云老二家。
难道,那家又不安生了?
最后,一群人就来到云老二家院门外。心里有气,可也不能站在外面骂娘,而且,这事关系到眉娘的声誉,就算是出气也只能私下里。
云大伯隔着院门把云老二喊出来。
“大哥、三弟来了?”云老二赶忙跑出来开门。
一看这阵势先是反思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咋都像是上门讨债似的呢?
云大伯哼了声,“嗯,有事找娘问问。”
云老二一听是找娘,稍稍放下心,看样子对于云老太太做的事他并不知晓。
一行人进了院,直奔云老太太那屋。
原本还想是黄媒婆和王二牛胡说,可一见云老太太躲闪的目光心里都有了数。
“娘,你说你办的这就啥事?王二牛是啥人你不知道?咋就能把眉娘往火坑里推呢?”云大伯开门见山地质问:“你说说,你到底收了人家啥好处?”
眉娘一听心里就明白八九分,想到前几日李三嫂子的话头,估计是王二牛找人来说媒了,只是想不到他看中的人会是她。
原本她就是碍于这个身体的身份才会对云老太太一直忍耐着,想不到她竟然还时刻不算给自己填堵,这次竟然想要把自己许给那么个人,不知又是拿了人家多少好处,当时脸就沉下来,眼中阴霾顿起。
或许,她对这老太太容忍的太久,让她以为这一房的人都是面团一样任她揉捏了不成?
云轩和月娘听了也明白,再看眉娘的目光,都一口气堵在胸口。
这次云老太太能害眉娘,下次说不定就轮到月娘,有这样的奶奶也不知是哪辈子造了孽。
云老太太原本还心虚,见人上门还想要怎么辩解,可被云大伯这么一质问,当时就把老脸抛开了,一屁股坐地上哭嚎起来,
“俺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儿子,都敢上门打老娘了。你说说俺为啥给眉娘挑这户人家?俺做这些还不是为了老三好?谁让老三媳妇生不出儿子,给老三绝了后,当年还撺弄老三分家,好啊,家分了,你倒是生个儿子啊,这往后老三不在了连个上坟烧纸的人都有。若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愿意当上门女婿俺能应下这门亲吗?你们说说,俺这都是为了谁?你们不体谅俺的心也就算了,好啊,你们翅膀都硬了,打啊,打死老娘算了。”
何氏被云老太太一顿数落泪珠又滚出来,没生儿子是她多年的心病。
前些看老太太还想过给云老三娶个小妾,若不是分了家,小妾怕早就进了门,如今都分开这么多年,平日老太太上门占点便宜她也都假装不知道,可容忍到最后却还是换不回她一点的真心。
这要卖她女儿了,还成了她的不是?
何氏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晕了过去,被旁边的李氏扶住,众人又是呼唤又是掐人中,半天才缓过气来,人越呆呆不肯说话,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
眉娘眼见何氏被气晕,对云老太太的恨更深了,冷笑道:“看在俺爹的面上,俺还叫你一声奶奶,可你扪心自问,你配做人家奶奶吗?云秋是你孙儿,喜娘是你孙女,那俺们呢?俺们也都是云家的后人,身体里流淌的也都是云家的血脉,可你都对俺们做了什么?不说平日你如何偏心,咱就说今儿这事,你也说咱们分家了,既然分家时你愿意跟着二伯家过,说过今后不用大伯和俺家奉养,把整个家都给了二伯,那你凭啥还三天两头到俺家要粮要菜?如今日子是不好过,你拿东西俺们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可你也要记着,家已然分了,分家时俺家没分到什么,你也就没资格再对俺们家指手画脚,今后若是还想到俺家讨便宜,就要记得管住你的嘴和心思,不然别怪俺家人心狠,今后一滴粮、一口水都别想从俺家拿走。”


☆、027 讹上了


眉娘说完,云老太太眨巴眨巴眼睛竟然不闹了。
她不怕吵,不怕闹,老三两口子不敢对她动手,两口子拧巴在一起也吵不过她,她有恃无恐。
可她怕断粮,如今老二家吃的粮和菜还有水,都是她从老三家拿来的,就算上次引刘爷去砸老三家门,老三家也没说过不管她。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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