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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种田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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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刚过有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让因久旱而绝望的人们狂喜欢欣,不顾雨水冰冷站在水中又蹦又跳,感受着阔别已久的雨水。
雨滴初时只是一线,落在干硬的地面上溅起一阵灰雾,却连个坑都砸不出来。
渐渐的,雨势越来越急,有如万马奔腾般的来势凶猛,有些顺着地面裂开的口水流到地底,更多的来不及被旱的吸不住水的土地吸收,就已经顺着斜坡淌了下去。
雨水汇流在一起,由高处向低处流淌,再汇流向更低的低处流淌,转眼之间放眼所及到处都是汪洋一片,那些原本因下雨而兴奋的人们都傻了眼。
眉娘家地势较高,一时半刻雨水还进不了院,可雨再这样一直下,难保就会有淹到她的的时候。
眉娘站在房门前就看到很多临近多宝河,地势又低或易积水的人家被雨水倒灌,全家人各拿家什往外淘水,却总是不及倒灌的速度,没多久,就有锅碗瓢盆之类的由屋子里飘出,甚至有几户人家水已经没至窗口。
眉娘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她顶着个主角光环才会走到哪就把灾难招到哪儿?
人家柯南也是顶着主角光环,走到哪儿人死到哪儿。她呢,是走到哪儿灾难发生在哪儿,还真是挺无语的。
江大伯与江楚夜家的房子原本就是空置了好多年,房屋本来就破败不堪,即使后来加固过也只是看着好一些。
这场大雨来的又急,没多久茅草混了泥土夯实的屋顶就开始漏水,接着墙面也被泡开大口子。
显然,这屋子是不能再住人了,爷俩带着云轩只能顶着大雨跑到眉娘家,那些家里地势过低的,也都卷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冒着大雨去别人家暂住。
至于粮食,根本就来不及抢救,眼看随着雨水被冲掉也只能疼在心里。
这场雨整整下了三天,雨停时,村里临近多宝河的田地及房屋都被水淹没,好在没有人在暴雨中丧命,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是这场雨过后,很多人家的粮食都被大水冲走,接下来的日子不知要怎样熬过。
不下雨时盼下雨,下了雨……还不如不下,老天真是不让人活了吗?
村子里弥漫着各种绝望气息,就是眉娘也心有戚戚。
都说否极泰来,可她只看到一场接一场的灾难,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眉娘家的住房很紧张,这几天李氏、何氏住在一间,眉娘、月娘还住原来的一间,云家俩兄弟住一间,江家父子和云轩就在云家兄弟住的那间用几块板子架起板铺睡。


☆、061 修房与砍柴


眉娘家的粮食不缺,全家人吃上两年也足够了。还有几头猪羊和鸡鸭鹅,这样的日子别说是在村里,就是放眼整个丁古镇也没有谁能像他家这样好的生活。
可眼看村里很多人家粮食被水冲走,他们也不可能只顾自家,都是邻里邻居的,虽说也有些小摩擦,就眼看着不管良心上也过不去。
等雨停后就看哪家粮食被冲走,挨家给送上些粮食,虽然送的不多,也能顾上眼前别饿死就好,至于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年景,人们对生的希望总是渺茫的,似乎谁也不会再对未来存在过多的希翼。
水退后不久,江楚夜想去镇上看看,施海那边还不知怎样,虽然镇子的地势较宝河村高些,可这场大雨来的太急,很多难民都没有房屋住,也不知他们在大雨来时怎样避雨。
粮食的存放问题也是他想知道的,若是存放不当被水冲走……没了粮食,原本聚积的难民恐怕会很难管理,说不定镇上已经乱成一片了。
以施海的性子,他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难民,只要有他一口饭,绝不会让投奔他的难民饿着。
对于这样的施海,江楚夜和眉娘也很佩服,虽然是不想再卷进各种朝廷的是非中,可暗中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还有就是借这由头运些粮食回村,总不能让村子里没粮的人家真饿死,虽然在村子住的时间不长,江楚夜很喜欢这样质朴单纯的生活。
眉娘也想去镇上看看二丫、玉凤她们,上次回镇子时,因挂念家里匆匆忙忙也没想起问问她们的情况,一场大雨过后,她很担心。
江楚夜却不肯带她,一是镇上情况不明,不想她去犯险,这次不同于上次墉城之行,崇志镜是太子的人,就算墉城被太子控制住,崇志镜也能保她安全。
而且他和云轩还在空间里,随时可以出来保护。
这次要面对的很可能是成千上万疯狂的难民,那些人一旦狂躁起来是不会听任何人命令。
就算她有狮子军团又如何?遇到危险时难道还能对难民们大开杀戒?
再说,想想那次同意眉娘与崇志镜混进墉城的事江楚夜过后想想也后悔,万一当时苏焕曦让人射箭,眉娘没能第一时间躲进空间里,后果不堪设想。
无论眉娘怎么说,江楚夜就是不肯同意,可以预见今后的世道一天不安稳下来,江楚夜都不会再带她四处冒险了,眉娘心里真是甜蜜的苦涩。
云轩也被留下保护家人,这次水灾之后,难民更会大量增加,说不准哪天为了活下去不顾一切的难民们就会涌进宝河村,就算宝河村大名在外也未必抵挡得住。
临走时江楚夜又装满几只储物玉镯,如果可能,他还是希望救更多的人,镇上的、镇外的,十里八乡,甚至……全国的!
国库空虚许久,朝廷赈灾是指望不上,不但如此,连年增加的赋税更猛如虎狼,多处都有生活困苦的百姓揭竿起义,国家自顾不暇,更没精力救灾。
他能救多少就尽他所能,在保护好自己及家人的同时多救一些。
当然,想救更多的人只能是想想,一旦真这样做的太过就会碍到太多人的眼,他本身在朝中地位就很尴尬,哪怕是释了兵权也不能让所有人放心。
若在在敏感时期做的太多只会让自己被无边猜忌,他所要面临的不但不是皇帝的嘉奖,十之八九会是赶尽杀绝。
乱世之中,一个能力逆天的将军,拥有的就是能将皇帝拉下马的实力。
皇帝绝不会容许一切威胁到他皇位的不稳定因素存在,甚至他的亲人朋友都可能成为权力下的牺牲品。
想要救人可以,只能偷偷摸摸,小打小闹。
好在各种天灾过后交通阻断,消息传达不灵通,对于江楚夜的行事倒是方便不少,只要他再小心一些,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身上。
江楚夜驾着黑疾风去镇上找施海,有人见着也只当他是在镇上的校尉府帮差,倒不会如何怀疑。
水灾过后,村里房屋损坏严重,有些直接被水冲塌,还有些没被冲塌的也是四处漏风,眼看冬季就要到了急需修补,江家的房屋也在此列。
待太阳升起,土地晒干之后,全村人上山砍树的砍树,挖土的挖土,一起动工修屋。
修屋材料准备好了,还没开始动工,施海已经派了一队十几个工匠带着材料进驻宝河村,最先开始修的就是江家老房。
说是修,不如说是里里外外翻新了,材料都是最上好的。
村里人个个眼红,可都受了云家江家的好处,说三道四的倒是没有。
这些进村的工匠原本都是镇上的人,自从旱情开始他们就没有多少活计,饭都吃不饱谁还有心情修房盖房?
反正每天饿死的人都不少,全家饿死那样的房子不就空出来了,这时候有房住就不错,谁还会去想房子里面死没死过人呢。
没想到自从镇上开始施粥后,大批难民拥进镇子,镇上拥挤的同时,他们的活计倒是多了起来,虽然只是校尉府出面每天供应一家人的食物,可比起那些难民每天两碗粥或馒头,他们的生活是最好的,不时还能有一碗肉粥或菜肉包子。
很多年纪一大把娶不上媳妇的也都娶上媳妇,着实让他们乐呵了几天。
直到前些日子,施校尉把他们这些会修屋手艺的工匠都集中在一起监督其他人为镇上盖那种大房,不但吃食水平上提高了,活计又不累,总算是生活有了奔头。
虽然这场大雨把之前盖好的大房冲毁,镇上放粮食的房子被冲垮,粮食也顺着水被冲走,没冲跑的也都被水浸透,连盖房子用材料也都冲走大半,如今镇上建房材料不够只能停工。
可校尉保证了只要有他在,绝不会让镇上的人饿死,冻死,就是那些来投奔他的人,他也会一视同仁。
这份气魄让人敬佩,这份仁心让人感动,所以在施校尉找上他们,让他们帮着到宝河村修房子时,他们都不肯落于人后,哪怕是没工钱也行,能为施校尉办事,他们自豪。
既然是施海派来的人,又是给江家修房,吃饭自己就在眉娘家,江楚夜又以施海的名义让人运回几百石米面,看着就是为工匠和村民们准备的。
至于住的地方,眉娘家就真没办法了,最后还是分散在村里各家住了。
眉娘家杀了一口猪,每天猪肉炖菜、馒头米饭管够,工匠们更是干劲十足,甚至每天午时他们还会让一些妇人来家里帮忙,多做些饭菜挨家给做工的人分下去,这样即省了各家做饭的时间能做干些活,又能让各家省下不少口粮。
江家的老房只用了三天时间就修缮一新,接下来的日子这些工匠挨家帮着村民修屋。
村民们没人提工匠吃饭的问题,眉娘家也没小气,他们都清楚不是那些村民想在吃食上占便宜,实在也是有心无力,这时候也就眉娘家的条件好,再说也不差那几顿口粮。
再说江楚夜让人送米面和猪回来的用意也很明显,都是有工匠们的份额在里面。
房子都是挑短时间内能修好的房子开始修,那些基本上没有修补价值的房子就都放在一边,离入冬没几天了,多修一家是一家,实在不行,那些房子修不上的这个冬天就在别家挤挤。
几辈人都住在村上,也不会有谁忍心看别人家没屋住冻饿而死。
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在工匠和村民的共同努力下,房子修好大半,冬天还迟迟未到,看着倒是个好现象。
眉娘家的男人们都去帮着修房,女人们则是在家积极准备过冬的东西,江楚夜除了不时会让人送些东西回来,人却没回来一次。
眉娘好生奇怪,按说,他往常出去一次,哪怕再远,最迟十天半月也回来一趟,从未像这般过了这么久也没回来过,也不知他在外面都忙些什么。
好在时常会得到他的消息,不至于让人忧心,可总见不到人,眉娘不得不承认,还很想念的。
每天李氏妯娌俩都带着眉娘小姐俩,跟着村里的女人上山砍柴,为冬天取暖做准备,忙起来也就没心思去想江楚夜的事。
往年还有些秸杆可以烧,今年旱的苞米都没长起来,干巴巴的几根秸杆还不够牲口嚼用,根本就没剩余。
甚至很多家因为没有喂牲口的料,眼看牲口一天瘦过一天,最后还是忍痛都杀了吃肉。
柴要砍很多,李氏、何氏就在山上不停地砍,眉娘和月娘小姐俩不停地往家运,晚上再砍多些娘四个一起往家拉。
这样连着砍了十天,家里的柴堆的高高的,差不多就够一冬的烧用了。
好在宝河村人不多,砍柴的时候又都知道保护水土,尽捡背坡地方,又不会仅着一片砍,倒不会造成水土流失。
但别人谁会管这些?夏天时那场大火不但烧了五个村子,更是烧了几座山,那些原本在那几座山砍柴的人没柴可砍,就把目光盯在了宝河村。
这里因地处偏僻,往年很少会有人来,反倒是让满山的树木长得茂盛,为此引来不少砍柴的。
初时只有少数几人,慢慢的传开后,大批人涌进宝河村。


☆、062 良心


这些人一不抢粮、二不杀人,只是砍些柴,宝河村的人也不好说什么,如今的人活的都不容易,若是冬天里没柴烧会冻死人,互相也都很理解。
甚至还有热心的村民帮着那些腿脚不便的老人将柴背到山下,一来二去相处的还算融洽。
可没想到几天过后,有些人来砍柴为图方便,差不多是上山没走几步就近就把树都砍了,倒是节省不少上山下山的时间和气力。
待宝河村人察觉出不对时,短短时间里,半山腰以下就秃了一大片,这回宝河村的村民不干了,他们把半山腰往下的树都砍了,若是再下起前些日子的大雨,村子不等着被山上冲下来的泥土石块埋了?
村民过去阻止,初时那些人好话说尽,见到村民过来就往别处去砍柴,到了后来村民说村民的,他们砍他们的,砍完柴就走,甚至还有人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完全不把村民放在眼里。
村民有性子急的就上去理论,话不投机双方动起手,一场混乱过后,村里伤了个十七岁的叫梁子的男孩,被对方的镰刀砍在胸口,眼见着不太好。
这回村民不干了,把梁子送回村的同时,又喊了不少人,各拎家伙把这群伤人的就堵在村口,想要讨个说法。
对方也都是横惯了,不但不赔礼,反而举了各自手上的镰刀斧头就砍,村里又伤了两名壮年,逼不得以回击。
一场争斗下来,村里人最多受些小伤,对方当场死了三个,伤了十几人,剩下的人见势不妙,抬着尸体和受伤的人跑了。
宝河村人被打伤能喊全村人去报仇,别村的人被宝河村人打死,同样也会喊本村人来报仇。
于是,被打伤的梁子刚喝过眉娘送过去的特效药水,躺在床上睡了,几个被宝河村人打死了人的村子也都聚积了人赶过来。
宝河村村口堵了一群人,手里各持锹镐,三具尸体被摆在村口,扬言不给个说法这些人就冲进村子屠村。
当初有人到宝河村抢粮,被打回去几拨之后,宝河村这两年在各村之中也有些威名,只是因这威名让很多的人忌惮的同时,更多的人则是不以为然。
传言嘛,哪有那么多都是真的?大多都是被夸大了。
何况这次跑回来的人也说了,在村子经过时,可是闻着扑鼻的肉香和米饭香,那些东西他们可是有差不多两年没吃过了,宝河村人如今还能吃上,若是这次借着死人的由头不管是让他们乖乖送出些米肉,还是直接抢回一些都好,他们也能解解馋。
怀着这样的心思,就是刀山火海他们也愿意闯一闯。
至于人命……在这种灾年,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能换些肉和米面,这些人死也死的值得。
在那些人跑走的时候,宝河村就做了防备,前些日子村里的青壮年可都是聚在一起习武,不说个个身手了得,那也是挥了锹镐能当刀剑使的。
而且,江大伯也真很有本事,不单单是教了招式,还能因各自不同的条件改变教导的方法,可以说如今的宝河村,随便拉出来一个男人对上普通人都能以一敌三不费劲。
只是因云轩上次一脚踹翻小满之后,就把田大牛等人给吓退了,田大牛这些人又是出了名的凶恶,人没少杀,东西没少抢。
能一脚把田大牛这样的恶人都吓退,宝河村的威名让很多人都却步,村里人也就没有真正施展的机会。
这次被堵在村口,虽然对方连死掉那三个的村子,算上打伤那十几个人的村子总共来了五个村子的人,人数上比宝河村多了几倍,宝河村的人却没一个怯场的。
何况这事也是自己村子有理,他们更是一个个把气运的鼓鼓,就怕打不起来。
眉娘等人到时,就看到对方人群里用门板抬着三具尸体,两具尸体旁边都围着妇人和孩子哭的肝肠寸断,显然是死者的妻儿,另一个死者是个年轻的后生,有个头发花白的妇人哭昏了几次。
眉娘无声叹息,在这样困苦的逆境中,人的心都变狠了,本来没多大的事就失去了三个鲜活的生命,没了他们这样的壮劳力,他们的家人今后可怎么活呢?
可对方如果只是单纯的过来说道理,她还能想办法帮上那几个死者的家人,偏偏对方手里都拿着家伙,每个人眼中都闪着贪念,看向宝河村的人和物时,都带着屠尽一切、占有一切似的狠辣。
宝河村不能软弱,更不能退让,在几倍于宝河村的敌人面前,一旦被对方占了丁点上风,宝河村或许就会落个从此消失的命运,就如同曾经一夜被屠尽的村子一般。
良心,不是谁都能拥有得起的奢侈品。
云轩自然被推了出去,一是他上次一脚成名,二是因为村子里的人大多嘴笨,不及他在铺子里历练出来的好口才。
还有就是宝河村人很清楚这一次绝不会善了,比起村里更多的能上得台面的人,云轩的功夫更高一些,这次一定要做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震得住场面。
对方队伍里也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高大,模样还算周正,一脸精明相,只是两只眼珠子乱转,给人一种贼眉鼠眼的感觉。
有人低声说:“是贺三才啊,他不是镇上的吗?怎么来凑这热闹?”
“你不知道?听说他刚开春就和小西村的林寡妇过到一块儿了,如今也算半个小西村的人了。”
“啊?他不是有媳妇孩子吗?林寡妇给他当二房吗?”
“这年头还娶俩媳妇,养的起吗?”
“二房?呵,真抬举他,他到小西村就是个倒插门,生了孩子都得跟媳妇姓,你们不知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倒插门?他还真不嫌丢男人脸。”
“倒插门算什么,听说他嫁到小西村不久,他媳妇跟孩子就饿死了,他倒是活的好好的,还有比这更丢男人脸?”
“也是……”众人默。
眉娘听了这些对贺三才这人的印象就不好了,所以说不到最关键时刻是看不出一个人的真性情,像贺三才这种为了自己活着连老婆孩子都能舍了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并不在少数,只是像他这样活的很高调的倒是没几个。
村民讨论的声音不小,眉娘听的清楚,对面的人也听的清楚,只是一个个都假装没听到,但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贺三才那些事在别的村子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宝河村的人住的偏僻才会没传过来。
说实话,真正看得起他的人不多,若不是他以前是镇上的生意人,多年练就的嘴皮子能让他们在这场争斗中多得些好处,他们也不会把这种人推出来。
如今一看,他们推他出来或许真就是个错误。
贺三才倒是不以为意,听见也假装听不见,几步走向云轩,两人一见面都是笑呵呵地问了好。
贺三才:“呵呵,这位兄弟就是久闻大名的云兄弟吧,在下贺三才,有礼了。”
云轩:“原来是贺兄,久仰久仰。”
“……”
“哦,贺兄别误会,小弟只是客套客套,不是意有所指,也不是说你倒插门,更不是说你饿死家中妻子一事,真的,请贺兄不要多想,呵呵……呵呵……”
“……呵呵,不会,不会,贺某岂会不知云兄弟只是客套,呵呵。”
“不会最好,不会最好,呵呵,贺兄……吃过了吗?”
“呃?……午饭吃过了。”
“吃过了好,小弟也吃过了。”
双方人马齐齐黑线,果然生意场上的那一套不是他们所能理解的,还有贺三才的脸皮还真是厚啊,云轩明显的话里带讽,他们这些粗人都听出来了,贺三才就没听出来吗?
“既然都吃过了,还是说正事吧。”贺三才一指己方队伍里的三具尸体,还有十几个带着不同程度伤势的人,“这些人是贺某的同村,因村里能烧的柴不多,才到贵村的后山砍些柴以备过冬,不想贵村人不但不让砍柴,还不由分说动手,将贺某村上的人打死打伤,今日贺某等人来此也只是想讨个公道。”
云轩手托下巴,砸巴砸巴嘴,“贺兄此言差矣,俺村对人一向以和为贵,从来不会无故伤人,若非贵村欺人在先,坏了俺村的水土又打伤俺村村民,俺村人绝不会在‘被逼无奈’之下动手还击。”
“云兄弟的意思是俺村人无礼在先了,死了就是该死?”
“小弟没有如此说。”
“那云兄弟是何意?俺村这次死了三个,伤了十几个,贵村却无一人丧命?难道不是贵村出手狠辣?”
“这个嘛……俺村……民风确实有些彪悍。”
“只是彪悍?呵呵,云兄弟还真是大事化小的本事,杀了人只说一句民风彪悍,那我等若是杀了贵村人是否也能用一句民风彪悍搪塞?”
“贺兄若一定要这么说,小弟只能说俺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云兄弟的意思是俺村人自己找死?”贺三才冷笑,“俺村人今个儿都站在这里找死,真动起手来还不知是谁找死。”
云轩嘴角弯起一点笑意,“贺兄若是有这本事,小弟没异议,这世道,自然是谁拳头硬谁说的算。”
“你……”贺三才眼见几句话说的极其煽情,气势全开,再加上恐吓,定然会把白面书生似的云轩吓住。
可云轩咋没按他设想好的套路走呢?贺三才一时有些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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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先礼后兵


按说云轩应该继续纠结在宝河村并非有意伤人,实乃误伤,他也就好借这个话题向云轩提出赔偿,然后云轩再就他提出的赔偿过多,两人再你来我往,最终拿到能让他们这边所有人都满意的食物回去。
可云轩在明显气势没他足的情况下就换了套路,而且还一副有种你就来打我啊的态度。
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不信宝河村面对几倍于他们村人数的对手时,还敢动手了不成?
可为何看着云轩从容的笑意,他两条腿开始发抖?
云轩伸手掸掸衣襟下摆,“小弟是何意,贺兄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弟只想问贺兄,你们这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堵在本村村口,真是来讨公道的吗?还是有点别的企图?”
“俺们有什么别的企图?只不过是来同你们讲道理罢了,你们的人打死打伤俺村人,他们家里也有父母妻儿要养,如今他们这么一去,家中老幼指什么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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