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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女种田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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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若是那些人真无耻到连无辜的村民也不放过……眉娘也只能狠狠心了。
她不是圣母,能顾得上的只有自己和亲人,她的义务也完成了,没必要护着谁一辈子,进城是村民们自己选择的,这种明显不合常理的事他们都选择接受了,剩下的路就要由他们自己走下去,谁也不能护着谁一辈子。
翌日一早,裴君海亲自带人过来给眉娘等人送来铁牌。
一大早苏焕宇就不知跑哪去了,家江楚夜父子又不方便出面,眉娘只能硬着头皮接待裴君海。
总共十块铁牌,只有拇指大小,两块铜板的厚度,上面有‘新安’两个字,每人一块这就是代表新安城居民的身份牌。
有这个牌子就可以出入新安城,当然,出入城还是要收取城门费的,不过相比穿城而过的费用就要低的多了。
眉娘接过牌子谢过裴君海,不管他的目的如何,在人家一亩三分地里眉娘也不想做的太出格。
裴君海笑着摆手,“云姑娘客气了,俺也是受人之托,幸不辱命。”
眉娘原本还想待会儿问裴君海为何让他们进城,然后裴君海会各种借口,没想到裴君海会直接说出来是受人之托,至于这受谁之托?


☆、112 是否故乡人


眉娘故作激动状,“裴大人是说俺们有贵人暗中相助?这位贵人还不是裴大人?”
裴君海‘呵呵’地笑,“那是自然,俺算啥贵人啊,那位贵人是城主大人的朋友,俺哪能和他相比?”
眉娘作感恩状,“裴大人,有句话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眉娘虽是个乡野丫头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这位恩人可以说是救了俺们全村人的性命,不知裴大人可否告之贵人是谁?让眉娘去好好谢谢人家。”
说到动情处还哽咽两声,说的裴君海也满激动的,“云姑娘所言极是,既然云姑娘有心,俺就去给问问,至于成不成就要看那位公子的意思了。”
眉娘连连点头,“既然这样,眉娘先谢过裴大人了。”
说完施了一礼,裴君海也不推让,之后带人走了。
眉娘并没给裴君海塞银子,她并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银子。
早饭时,眉娘把小铁牌发给每人一块,又把裴君海所说的贵人也和众人说了一遍。
众人沉默良久,都在想这位贵人打的什么主意?
若是朋友一早就会出现了,绝不会弄的神神秘秘,可若是敌人……众人齐齐去看江楚夜,除了他为神仙做事这点容易惹来麻烦之外,老老实实一辈子的云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惹上这么本事的‘贵人’。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为何城外那么多难民都不让进城,偏偏就让他们进来了?他们也是想到这里面有猫腻啊。
江大伯突然开口:“要我说住在新安城里总是不妥,你们咋看?”
云老大和云老三闷了半晌,云老大道:“俺看着也不妥,要不……离开?”
云老三也同意,“离开前俺还想看看娘,给她留点粮行不?”
这个建议谁也不反对,云老太太进城前那不舍的眼神,看的人都心里酸酸的,虽然老太太曾经是有那么点偏心,可对这俩儿子也不是全没感情,说白了一句话:都是没钱闹的。
既然都打定主意要走,自然要走的悄悄的,只是走之前要先找到云老太太,多给她留些粮和银子,其实也是变相的资助云老二一家。
这一走就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或者这辈子还能再见不,那些恩怨也没记着的必要了。
吃过饭,所有人都分散开出门找人,商量过后,反正也不知‘贵人’是打谁的主意,说不定一早就都把人认出来了,那就没有躲躲闪闪的必要,不如大大方方地出现。
眉娘和月娘带着二丫奔城东,李氏何氏奔城西,云家哥俩奔城北,江大伯带着苏焕宇奔城南,江楚夜和崇志镜负责观察城里的风吹草动。
再次路过人工湖时,湖心亭上没有唱歌的人,眉娘心里淡淡有些失落,若有可能她还真想问问他的歌是同谁学的,或许他不是空间的拥有者,也可能是个普通的穿越人士?
叹口气,眉娘收回目光,正好被月娘看在眼里,“姐,你别担心,等找到奶奶俺们就走。”
眉娘微微点头,回月娘一个笑容,“姐不担心,咱们还是快找奶奶他们吧。”
姐俩说完话,刚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朝她们颔首而笑的男人,一袭白衣被微风舞动,好似比湖心的白莲更加清新怡人。
笑容温和好似从画上走出的男人就那样淡淡地望着眉娘,却又好似她就是他眼中的全部。
眉娘心‘卟卟’地跳个不停,男人举步走来,每一步都是那样坚定又好似踏过千年而来,眉娘胸口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如果他不是国师,不是敌人,她真想和他成为朋友。
到这个时代以来,眉娘心头就有很多秘密,有些能够同江楚夜分享,有些却不能,就像是她是由异世而来的灵魂这个,她不敢说,甚至大多数时候连想都不敢。
她怕江楚夜把她当怪物,当妖魔,不敢想像江楚夜用异样眼光看她的感觉,只能把这个秘密死死地压在心头,任它泛滥还是沉寂。
而那些秘密由她一个人守着的感觉实在太压抑,若是有个能够述说的同伴她也不会忍的那样辛苦。
男人渐渐走近,站在眉娘身前五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他手上拿着一把玉质的笛子,在他身后跟着一个抱琴的童子,衬着湖光美景就好像随时会乘风而去一般。
白衣男子朝眉娘笑笑,眉娘也朝男子笑笑,两人的视线就好像穿越了无数光年、时空,最终碰撞在一起。
“你是云眉娘?”男子开口,如他的歌声般有些空灵而缥缈。
眉娘‘嗯’了声,“你呢?”
男子笑笑,“温扬。”
眉娘默念这个名字,也说不上是否属于这个时代,朝温扬笑笑,“我记下了。”
温扬转向面前湖面,玉笛放在唇边轻轻吹起,一曲梁祝被他吹的婉转悠扬。
眉娘听的这个汗,难道温扬是在展示他的才艺吗?对这些眉娘可是半点都不懂,唯一能哼上来的也就是几首流行。
不过,不得不承认温扬吹的很好,不比他唱的差,而且能听到曾经听过无数遍,却以为再也听不到的曲子也挺让她感动的。
温扬悦耳的笛声在水波上荡漾,再起点点涟漪,很多游湖之人都驻足望来,陶醉其中。
温扬一曲吹完,再次朝眉娘温文而笑,“这是我家乡的曲子,说的是一对相爱的人双双殉情化蝶的故事,眉娘觉得如何?”
眉娘微一愣神,对于他自来熟地叫自己名字没有多反感,还有些许的亲切,笑道:“很好听!”
温扬摇头,“我是问眉娘可曾听过。”
温扬的目光直直的,不带半点杂质般的纯净,让眉娘有种说谎是罪过的错觉,差点就要点头,还好理智在最后一刻战胜,敌我未明之时,她不能在对方轻易的试探之下就把底都交待了。
“温公子的家乡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吧,可惜这曲子眉娘还是第一次听。”
温扬怔怔地盯着眉娘,好似想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什么,最后还是有些失望地摇头,极低的声音笑道:“又在胡思乱想了,哪会还有人同我一样呢。”
“什么?”眉娘没听清反问一句。
温扬笑道:“没什么,只是昨日见眉娘听我的歌听哭了,原想会是故乡人,才会有此一问,哦,对了,昨日那首也是我家乡的歌。”
眉娘差点又哭了,看温扬那个亲切啊,温扬这不就是在告诉她,他也是穿越来的?
可惜,眉娘还没等最后一道防线突破,已经有人不满了。
江楚夜和崇志镜的任务比较轻松也比较麻烦,可还没等他打探到什么,先被他找到了云老太太的落脚处,竟然离他们住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也不知是那么巧呢,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反正人找到了他就得挨个通知,免得那些人乱找一气。
江楚夜就先向东边寻来,刚到湖边就听到温扬的笛声,又看到这边围着不少的人,想到眉娘昨天哭的那么惨,还有看湖心亭弹唱的男子看的那样入神,说不嫉妒都是骗人的。
既然这笛声吹的这么美说不准就是昨日的男子,江楚夜倒想再看看这男人哪里就能入了眉娘的眼,还把人给唱哭了。
于是,推开众人就进来,果然看到的正是温扬,而在温扬几步之外的就是他要找的眉娘。
江楚夜的心眼不能说不大,可也只是那么点点大,当然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心眼还是很大的,反正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一对上眉娘的事,江楚夜的心眼就比针鼻还小。
能够让眉娘看对眼的男人,江楚夜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当听到温扬问起眉娘关于故乡的事时,在江楚夜看来明显就是套近乎啊,不管对方是不是眉娘故乡的人,一个孤单寂寞思念着的男人总是会引起女人的怜惜之情。
光是看眉娘那动容的表情就够他喝了两坛子醋似的。
江楚夜暗记在心,下次一定也要使使这招。
于是,在眉娘没被温扬彻底击溃时,江楚夜先开口了,“娘子,回家了。”
‘噗’见到江楚夜又酸、又恨、又怒的表情,月娘不厚道地笑喷了。
眉娘瞪了月娘一眼,朝温扬点头,“温公子的歌很好听,笛子吹的也很好听,可惜眉娘不是你的故乡人,听不懂公子曲中的奥妙,后会有期了。”
随后带着月娘二丫,走向江楚夜。
温扬有些失落地望着眉娘消失的背影,将笛子凑近唇边,悲伤的曲调便充斥在每个人的耳边。
眉娘咬紧下唇,只拉着江楚夜的手埋首向前走,不能确定温扬是敌是友之前,眉娘不敢对他吐露心声,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也是穿越而来的。
江楚夜被眉娘拉着手,虽然脚步向前,他的目光却一直停在眉娘脸上,从见过那个温扬之后,眉娘的神色就很奇怪,再想到昨天听温扬的歌听到哭,江楚夜就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会弹琴、唱曲,只会拿着刀剑打打杀杀,难道眉娘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还在两年前,没有发生灾难的时候,那些姑娘们就都喜爱白面温和的书生,像他那种又黑又结实的男人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会欣赏。
难道眉娘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喜欢那样的白面书生?虽然如今他是白了,可他不是书生啊,更不会弹唱那种能把人弄哭的曲子。
越想越底气不足的江楚夜越想心里越酸,暗想回去后一定找苏焕宇好好学学,至少也要弹上一首囫囵曲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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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想钱想疯了


“你咋来了?”眉娘走出一段路后,心情算是平静下来,打定主意等把父母等人都送到安全地方,还是要回来试探一下温扬,却突然想到江楚夜咋来了呢。
江楚夜目光那个幽怨啊,看的眉娘好个心虚,可她也没做啥坏事啊,顶多就是听听‘故乡人’吹笛子,这也不算啥事吧。
江楚夜继续幽怨,实在受不了的眉娘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江楚夜这才收起幽怨的目光老老实实回答眉娘和问题,“你二伯……找到了。”
眉娘一听是云老二一家找到了,这样只要把东西留给他们之后就可以尽快离开新安城,脚步也轻松不少,让江楚夜赶快带她过去。
至于温扬……虽然基本确定他和她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可也不会拿这些家人来冒险,就算是想和他相认也得等把家人都安顿好后再认。
不过,看江楚夜这表情,她哪会不知道他是在吃醋?与温扬相认比起来,眉娘其实更在乎江楚夜的感受,若是他不愿意,不认就不认吧。
哪天她的心真压抑的难过就找S13谈谈呗,反正S13对她的来历一清二楚。
跟江楚夜来到云老二家住的那条街,远远的就看到那边围着一群人,隐隐还有轻烟冒起,江楚夜指着被人围住的那户道:“你……二伯家!”
眉娘先汗个,这是谁做了什么事了吗?不然咋会围了这么多人还在冒烟?
当然她不会笨到送上去给人解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先打探一下比较好。
眉娘拉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大娘,那里发生何事?咋围恁多人?”
老太太撇着嘴,“昨个儿晚上不知从哪搬来一户财大气粗的,一早嫌粥稀嫌菜淡,这不,自个儿做饭把旁人家给烧着了。”
眉娘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了起来,不用问了,昨个儿晚上进城的那就是云老二一家了,她多么想假装不认识这家人啊。
可这家人也是的初来乍到不知道要低调吗?还把旁人房子给烧了,她去帮着给赔呢?还是躲的远远的假装不认识呢?
正在这时,有一队守卫赶过来,头前那个正是昨日送眉娘穿城而过的那位,一见眉娘他脸上的肌肉也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两下。
昨日的情景他也看的真切,眉娘使了银子让这两家人住进城,可当时这两家人的表现不说眉娘生不生气,他是挺不待见的,使了人家的银子进城,连个谢字都没说,进城后还不安安稳稳的。
虽然他满高兴眉娘等人也进了城,可如今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向眉娘点头示意之后就赶过去处理云老二那边的事,显然是不想让谁觉得他会徇私套交情。
围观的众人见城守卫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那守卫头领就带了人进去。
眉娘透过被让开的道路看到里面的情景,还真是烧的很大一块,隔壁房子的前脸整个都没了。
云老二家和被烧的那房住的都不是空间制造的房子,甚至这一片都是由新安城自建的简易房子,用来容纳更多的人,相对于别处房屋高大明亮,这里可以说是新安城的棚户区了。
即使是这样每一间房至少要住进去两户人家,就像云老二家这间房吧,就住了云老二一家和大陈氏一家,十二个人将比眉娘现住的那间房还要小些的房子挤的满满的。
眉娘一见这情景更不想过去相认了,若是被他们知道自己这边有四间房,还不得再赖过来?
陈氏也是刚进城,没敢像在宝河村时的凶悍,见来了守卫,头领还是昨日带她进城的那位,原本想着眉娘使过银子的,她刚好可以套些交情,结果看那守卫头领黑着的脸,吓的话都不敢与了。
守卫头领在云老二家及被烧的那户来回看了会儿,问道:“哪个烧的?”
那户及围观的都指着陈氏,“她烧的。”
陈氏扁扁嘴,“俺不是有意的。”
守卫头领皱着眉,“你是昨日进的城吧?咋一来就不守规矩?”
陈氏头低的不能再低,“俺真不是有意的。”
咂咂嘴,守卫头领冷笑,“有意无意俺不管,既然你把别家的房子烧了,理该是要赔,是赔粮还是赔银子,你看吧。”
陈氏听了‘嗷’地一声叫了起来,“俺没粮,也没银子。”
“她瞎说,俺们都看到她早起做饭,粮食恁多呢,做饭时还骂这里是穷人住的地儿,她定是个有钱的,让她赔。”
“对让她赔!她自个说了是使银子进来的,能使那么多银子进城哪会没银子赔?”
很多人都嚷了起来,本来就是灾年,住在这里的又都是穷人,原本就有些仇富的心理,在被陈氏鄙薄之后更是不遗余力地想要让陈氏这个‘有钱人’出出血。
陈氏辩解,可她一张嘴哪说的过几十张嘴?最后守卫头领摆摆手,朝陈氏道:“不是俺要为难你,既然要住在城里就得守城里的规矩,烧了别人的房子哪有不赔的道理?若是你不赔俺也帮不上忙,只能拿你去城守府听候发落,到时就不是光赔银子的事了,银子不但要赔,你家也得被从城里赶出去。”
陈氏吓的脸煞白,身子抖个不停,偏偏这时她的一家老小包括大陈氏的一家老小都躲进屋里不肯出来。
甚至云老二还冷冷地扔下一句:“该,叫你自个作死,别人都吃得的饭,咋就你吃不惯?你是富人家的大姑娘还是俏夫人?有银子就快拿吧,可别连累俺们和你一起被赶,进城的银子还是俺侄女儿给拿的。”
陈氏听的更是六神无主,最后狠狠心、咬咬牙,“俺赔,多少银子?”
“银子倒不用赔多少,你就去买些料来,把人家的房子补上,再赔个二两算是被烧物件的赔偿就好。”
守卫头领倒也不想太难为她,毕竟他很看中眉娘的面子,虽然陈氏做事不地道,若眉娘不想认她这门亲戚也不会拿了恁多银子让她进城,他这样做不过是做给别人和陈氏看的。
陈氏一听就炸毛了,“啥?补上房子还得赔二两?他咋不去抢?就二两银子,多了没有。”
被烧的那户也不干了,本来守卫头领都说了,他们也就没想让陈氏咋样,可陈氏这话说的太难听,谁能忍得下?
守卫头领气的嘴一抽,他真心没多让陈氏出血,看那房子烧的,里面貌似还烧了不少的物件,只二两银子赔了人家东西也剩不下多少,若是连房子烧掉的一块赔少了十两哪够?让她去找料修房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守卫头领干脆一甩袖子,“不识好歹,既然你不同意,那就送城守府,看城守大人如何判吧。”
陈氏一听就软了,“大老爷,别,别去城守府,俺赔还不成吗?”
守卫头领冷笑不语,只盯着陈氏和被烧的那户看,被烧的那户也在气头上,本来好好的房子没想到会被烧了。
烧了也就烧了,还遇上这么个拎不清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好似他们家占了多大的便宜,天知道,如今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谁还愿意整那些没用的?
不过,陈氏不是说了吗?他们怎么不去抢?
好啊,抢劫在城里还犯法,既然陈氏自己送上来,他们也不介意‘抢’她一抢。
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矮小男人,朝陈氏冷哼:“既然要赔,俺们就算算损失,这房子是你找人来修还是俺们自己找人来修?”
陈氏眼珠子乱转,“你们找人咋修,俺找人又咋修?”
“你找人修俺们就只算屋子里被你烧了的东西多少银子,房子你管修好了算,俺们就不找你要银子。若是俺们自己找人修就算算多少银子,你都赔给俺们。”
陈氏想了想,如今找人修房子不说容易不容易,至少料是不好找,就算找到人找到料也便宜不了,干脆就一块儿都赔了省心,“那就你们找人自个儿修吧。”
那人点头,“既然俺们自个儿找人修,你也晓得找料不易,俺也不多要你的,算十两银子吧,屋里的东西就算你……”
话未说完,陈氏跳起来,“啥?十两?天杀的,你还真敢要。”
那人脸一沉,“那你找人修!俺们只算屋里东西损失。”
“行,俺找人就俺找人,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下作人。”陈氏瞪着眼朝那人‘呸’了一口,“想钱想疯了是吧!”
那人眉头就是一抖,“俺想钱想疯?那也得怪你自个儿作死。”
陈氏还在骂骂咧咧嘴里不干不净,那人冷笑:“既然你找人修房子,俺们就算算被你烧的东西赔多少银子。”
陈氏眼一翻:“你那破家有什么稀罕物?给你一两银子都顶大天了。”
‘呵呵’一笑,那人阴恻恻地道:“你还真别这样讲,俺家祖上也是出过做官的,虽说如今破败了,烂船还有二两钉,值钱的东西倒也有那么几样,偏偏不巧被你一把火给烧了。”
陈氏‘嘎’地一声被咽住,到这时她哪还不明白人家是铁了心要讹她了,求救的目光朝向守卫头领,偏偏守卫头领也一副吃惊又震惊的表情,还幽幽地来了句:“哦,原来如此,怪俺没查清,若真烧了些值钱之物是该按物赔偿。”
一想到那人会怎样的狮子大开口……陈氏眼一翻,晕过去了。


☆、114 鸡……凤尾


之后云老二出来把陈氏拖进屋,云老太太出来给人赔了不少小话,总算是把人家的气给消了,赔了十两银子算是把事情结过去,可陈氏在这里的臭名是打出去了。
眉娘到底还是没过来和云老太太相认,实在是陈氏这一闹,有这样的亲戚她丢不起那个脸,还是等和爹娘大伯一家商量一下再说吧。
眉娘带人默默地回家,她真想不到陈氏一家会住在那样的条件下,相比之下自己这里已经算是豪宅了。
旁边几户人家也会自己在家做饭,虽然饭菜的香味会引来过路人的垂涎,倒也不怕有人敢来惹事抢粮。
这边的城守卫人手也比别处多,而且家里的人也都不白给,不怕有人敢上门找麻烦,人也住的分散不怕烧火会燎到旁人家。
眼看午时要到了,月娘几人又都出去寻人,家里又没旁人在,眉娘就想做些好的犒劳一下大家,连日赶路也没吃上什么好东西,她自个儿也馋的慌,反正在城里也不住多久,麻烦上门她也不怕。
进空间里用料理机加工了个两份麻辣鱼片、两份冬菇蒸鸡、两份辣豆腐……又拌了几个清凉爽口的凉拌菜,还在两大盆的紫菜蛋花汤,一份不够吃,所以每道菜都做了两份,又做了大大的一锅红烧肉焖饭,只等着开饭了。
饭菜做好没多久,家里人也陆续回来,离得老远就能闻到饭菜的香味,那真是引人食欲。
老远就看到有人提着鼻子用力地吸,别看这边住的人都是手头相对宽松些的,可像这样丰盛的饭菜还是不容易吃上。
因为人多还是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又开了两坛酒,边吃眉娘就把云老二家的情况讲了,听的众人都直挠头。
照陈氏那性子,原本想着给他们多留些粮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就算真留下了他们也未必就保得住,虽说新安城治安不错,可偷偷摸摸的还不少,今儿一路上就看过几户遭贼了,甚至有一户是夜晚被人进屋行抢还杀了个人。
就陈氏那得瑟劲,又没个能自保的能力,留了粮用不上几日就得被抢光,粮没了是小事,至少城里还不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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