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种田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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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也数不清多少猴子，就像下了猴子雨似地出现在他眼前。
一只两只猴子看着挺招人稀罕的，可这猴子一多，那灰黄褐色的毛在眼前此起彼伏，看着还怪麻的慌，而且那些猴子像是被人指挥着一样专往他身上招呼。
还没等云老二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都被淹没在一片猴子的海洋之中，很快，浑身这一处那一处地刺痛起来，那些猴子一个个都伸着尖利的爪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爪痕。
冯东子早在猴子攻击云老二的时候捂着一身被云老二踢出的内伤逃掉，虽然那些猴子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是看着一堆堆、一叠叠还不断蠕动着发出吱哇乱叫的猴子堆冯东子头皮都麻了。
尤其是不时在猴子堆里面还能听到云老二凄厉的惨叫，冯东子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却不妨碍他的脑补，他甚至已经能够幻想出一幕猴子噬咬人肉的场面。
虽然乱世适逢灾年，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看到那些以人肉为食的场面，可到底他没有亲口吃过，在内心深处，他还是觉得吃人肉的场面太过血腥、太过残忍，若是可能，他并不想看到被猴子们撕扯成一块块、甚至一条条、又或者是……一渣渣的云老二。
而他更怕的是那些猴子把云老二吃光之后再想到他也是可以吃的‘肉’，冯东子忍着由打胸肺蔓延到咽喉的灼热烧痛，扶着眼踉跄地跑掉。
冯东子跑掉了，胡同里住着的人听到惨叫后，都很默契地选择了关紧大门，躲回屋子里瑟瑟发抖，连一个巴着门缝往外看的都没有，这些年人们的好奇心都被磨的没了，只要不是自家的事，很少会有人‘不识好歹’地多管闲事。
等那些猴子像来时一样没预警地消失时，躺在地上的云老二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布条一样地挂在身上，布条之后露出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而他的两只眼睛无神地望着头顶那一小片天空，到了这时他也不明白他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捅了猴子窝。
云老二并没死，眉娘让猴子动手主要还是想要试下猴子的听话程度是否与在空间里相同，并没真想要了云老二的命。
果然，没什么差别。
不过，像云老二这种仗着她家的名头在新墉城为恶一方的行为，她是不会容忍的。
反正人也死不了，眉娘也懒得去管他要在这里躺多久，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发现他躺在这里报告给守卫。
而眉娘要做的就是待会儿见了墉王时把云老二的‘恶行’作为驱逐的依据了。
今后他们一家人到哪儿，眉娘才不关心，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再见才好，反正只要把云老二在墉城的恶行对云老大和云老三一说，那两个人虽然割舍不下亲情，好歹也是明理的善良人，总不可能为了他们的‘家人’就让别人被他们的‘家人’祸害’吧？
至于云老太太，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若是打定主意跟云老二一家走，眉娘也不想管，反正被扔过一次了，她自己也得想好会不会再被扔第二次。
处理好墉城这边的事，又给墉王留了些全副武装的猴子，眉娘再次回家把云老二一家的事说了。
云老大和云老三也挺气愤，因为他们一家在墉城如今被保护的很好，还真不知道云老二一家的丰功伟绩，可到了这时，他们也不想包庇云老二一家，只是云老太太的问题很难处理。
让人去把云老太太请过来，结果向她一宣布，云老太太也明知这次真跟云老二一家走了再也没机会过好日子，而且，多半可能她会云老二再给扔了。
思前想后，云老太太决定以后就跟着大儿子和老儿子，不过，有一点，要求在云老二一家被赶出墉城时多给他们一些东西，至少保证他们今后的生活无忧。
这点完全没有意见，那些东西对于眉娘家人都不是问题，粮食两大车，足够吃到明年开春，还有两头拉车的牛，又给了一张千两的银票。
当然，再多也没有了，这些东西在眉娘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对于一般的人家来说却是一辈子都未必赚得到的，只要他们好好过日子，一辈子都吃喝不完。
云老太太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少，她一辈子苦熬苦攒的不也就攒下了百十来两？
之后说起云老二的事，云老太太真是恨铁不成钢，把她听到的、看到的干脆都说了出来。
果然，这时云老二已经被人抬了回去，一身的挠伤不严重，却也不轻，抬回去时浑身都是血淋淋的，没一处好肉。
陈氏正带着两个姐妹并外甥、外甥女在冯东子家门外大吵大闹，一副拆房子的架式，冯东子倒好，那么大一个男人，躲在房里就是不出来，大白天的嚷着见鬼了。
眉娘听了也觉得冯东子家也挺不容易，好好的怎么就被云老二家给看上了，后来才知道就是因为那头牛。
冯东子的媳妇自来身子骨就弱，又刚生下个娃，营养没跟上不说，更是落下个气虚体弱的毛病，每日都要花不少钱来买药，偏偏他们家在逃进新墉城时也没剩下多少东西。
能卖的都卖了，家里最后只剩下这么一头牛了，冯东子狠了几次心，最后还是决定把牛卖了给媳妇抓药吃。
那时云家人刚到新墉城，就住在冯东子家的隔壁，谁也不知道他家的底细，云老二一家又都是嘴巧的，三言两语就把冯东子一家说的把云老二一家当成好人。
说到卖牛的事上，云老二就动了心思，从新安城来时他们得了不少好处，买头牛还不是问题，而且，此时的牛都便宜的很，若是养到明年开春再卖，肯定能赚上不少。
他们也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在价钱上肯定不会让冯东子满意，往年值七两银子牛，在前两年吃不上时怎么也能卖上十几二十两，就算今年田里有了些收成又适逢瘟疫屠村，这牛怎么也能卖上十两银子。
而云老二却只肯拿三两银子买牛，冯东子自然是不卖，云老二初来乍到也没什么背景，人家不卖他也不能多说什么。
直到后来得知云老大和云老三住的是墉王给安排的府，那府里可大着呢。虽然他们没进去过，可不妨碍他们围着府转，这一转就让他们都咂起了舌。
乖乖，那府大的，比新安城的城主府还大好几倍呢，据说府里的守卫就有百人之多，这得是啥样的人家啊。
一想到他兄弟和兄弟媳妇那一张张变得年轻的脸，再联系到神仙赐粮的传说，云老二直觉他是抓到了什么关键啊。
几次打着云家和墉王的名头在外面小打小闹地捞了些好处，果然那些维持城里秩序的守卫对他都视而不见，云老二一家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在陈氏和小陈氏的怂恿之下，云老二俨然就成了新墉城的一霸，还真没谁来管他，渐渐的胆子也就更大了。
突然那日就想到冯东子家的牛，当初他可是说了三两银子买那头牛，三两银子不是不卖嘛？好啊，那一两银子卖不？不卖？我云二老爷的面子你都敢不买？好啊，活的腻味了是不是？
云老二气势汹汹地来到冯东子家，把冯东子一顿好打，然后再让他好好想想。


☆、162　积分兑换


冯东子也是有血性的，而且当时他是知道云老二的恶名，可也没想到他真会赶尽杀绝，便想着干脆把牛贱卖给别人算了，就算赔也不至于一头牛一两银子。
偏偏周围的人都知道云老二家看上他的牛，谁也不敢得罪云老二，自然也没人敢占这个便宜。
冯东子也是逼得没法，才把牛杀了卖肉，不想这下更是把云老二给得罪狠了。
得到信后的云老二带着陈氏及小陈氏一家人就追了过来，硬是让冯东子把牛给赔给他们。
冯东子气不过，原本媳妇就缺钱治病，这牛卖了还指望着凑够钱抓药呢。
眉娘一家听了云老二一家在墉城里的丰功伟绩也气的够呛，更是铁了心要把云老二一家赶出墉城，这次是不管谁来说情都不好使。
不过，云老太太口中所说的喜娘，既然已经嫁人为妾了，只要她够安分，她倒是可以不计较了。
晚饭之前，派出去的守卫回来报说云老二一家已经在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就会被赶出城，眉娘也按云老太太的要求准备了给他们带着的东西，想必这样就再也不见了吧。
晚饭刚上桌，又有守卫来报，陈氏来了，希望能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向墉王求求情，不要赶他们出城，外面兵荒马乱的，就算是没有旱灾水灾各种灾也不是好生存的地方，真出了城就是把他们往死了赶。
眉娘冷笑：“你去告诉她，墉城百姓又何其无辜？他们在城里胡来时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死活？我们宁肯看着他们家哭一路，也不能让墉城百姓哭一城。”
那守卫去了，一家人坐在桌前吃饭，心里都挺不好过，尤其是云老太太不停地长吁短叹，她也是看出如今这家是眉娘说了算，只希望眉娘能看在她的份上最后能不把云老二一家赶出去。
可她这样叹来叹去真是让人食不下咽。
眉娘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脸沉着道：“奶奶，你这是吃不下吗？”
云老太太见眉娘冷眉冷眼的，若她真说一句吃不下，恐怕下一刻她就得让她下桌吧，别到时再说什么既然舍不得就跟着走的话，云老太太话都不敢回，端起饭碗狠命地往嘴里扒拉着，菜都忘了吃一口。
眉娘冷哼，别看云老太太如今知道自家的好了，这还不是家里有了实力？若真算起来，她和月娘这两个孙女到底不如云老二家的孙子好，就是云轩在云老太太心里都没有云秋重要。
想想云秋那孩子，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或许原本是极讨厌的，可最近这一年似乎懂事了不少，可也仅仅是不再讨厌就是，若真是把云老二一家赶走，把他留下也不现实，不管到什么时候云老二和陈氏也都是他的爹娘，别到了最后留来留去还留成了仇，不如就狠着心肠让他们一家都出城去吧。
这顿饭吃的很压抑，实在是云老二家的事让人糟心。
说起来云老大和云老三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咋就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兄弟，若是换了别家兄弟，住在一处互相照顾着真让人羡慕啊。
晚饭过后，天黑了，眉娘和江楚夜离开，坐上飞毯去了丁古城，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那里怎样了，若是无事，两人就准备回京城了，当然走时一定要把二丫和崇志镜带上，这两人就好像定时炸弹，留在新墉城让他们心里没底。
到了丁古城，城里城外一片安静，一队队的城守卫在城墙上晃着，眉娘和江楚夜松口气，没发现问题就是没问题吧。
二人也没叫城，找个僻静的地方直接降落到施海的府里，在书房找到正埋头于公文中的施海，还别说，让一个武官来处理政务真挺难为人的，就看施海额头上的那一道道沟壑就够江楚夜乐的。
两人站在书房的窗外，将胳膊支在窗台上，欣赏施海时而叹气，时而愁眉不展，时而又两眼放光的模样，倒是不亦乐乎。
施海正看公文看的一个头两个大，就听窗子这边似乎有人，一抬头就看到笼在夜色中的江楚夜和眉娘，那效果还真是挺惊悚的，至少听到施海叫一了声‘娘哎’。
江楚夜眨眨眼，“喊错了。”
眉娘‘噗’地一声笑出来。
施海倒不介意，咧着嘴笑了起来，“将军，你可回来了，快快，城里就要断粮了，你再不回来，我就得去卖裤子筹粮了，看把我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江楚夜瞪了他几眼，“裤子……没人要！”
眉娘也瞪了他几眼，“怎会断粮？当初我们走时可是在城里留了足够的粮。”
施海叹气，“这段时间来城里投奔的人太多，你们也该看到了，城里如今挤的不能再挤，足多了三倍的人不止，还有丁古镇那边也挤满了人，这些人的口粮都是要丁古城出，还有周边那些幸存的难民，总不能眼睁睁看他们都饿死吧。”
眉娘和江楚夜听了也叹口气，施海说的都是实情，既然如此他们除了留粮也没别的办法。
跟着施海来到存粮的粮仓，将粮仓装满，就是这样里面能装的粮也吃不了多久，可京城里的事还很多，眉娘又不能总飞来飞去啊，若是把东西都装在储物玉镯里，得给施海多少储物玉镯才够呢？这点肯定是不划算的，也就是说除了从根本上解决自产自吃的问题，也没别的办法可想。
可像产粮很多的稻米树又不方便拿出来，这一年的粮虽然会有收成，可长期没人照理的田地收成也不很乐观，而且，也不能让百姓就这样一直被养着，灾年过了，人总是要再回到那种自己养活自己的日子。
眉娘和江楚夜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不少的主意，就好像他们进京的路上，在山上留下不少野兔子一样，眉娘完全可以那样在这里的山上也留下野生动物，河里再装满了鱼，反正城里人多，外面基本上也没人居住，这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到时就让施海组织了人去打猎。
江楚夜更是提出让施海把一些大型的牲畜之类的分下去派专人养殖，像羊啊，牛啊，猪啊，这些眉娘的空间里都有很多，东西也很多，好在如今外面不旱了，找些草来放牧也不难。
至于如何养这些东西，三人商量着，最后定下先由施海派人放牧，之后让城里人自己决定按着往日劳作的积分是兑换粮食还是牲畜。
这样一来，这些牲畜即可以提供城里的食用，还可以让丁古城的人生活有盼头，谁家不想换头牛什么的来养啊，只要兑换了的牲畜也可以自己养或者吃肉都不管了，
想好就做，眉娘就在粮仓这边往外放牛羊猪之类的，当然，鸡鸭鹅也不少。
施海那边就组织人过来领，先是让人找来一些平日在城里表现就很好的人，养牛的每人分二十头，羊每人一百，以后就可以赶出城外放牧了，都是大的多小的少。
当然，施海也会派人跟着，像这样大批的牲畜难免会让人眼红，可别再招了抢才好。
猪这种就不能放牧了，不过谁家想养的话就可以过来领回去养，到时也可以换成积分。
这边施海连夜组织人来领，眉娘就不停地往外放，虽然都在惊奇这些东西的出处，却没人问上一句，毕竟丁古城都是‘神仙’建的，平日吃的东西也都是神仙赐的，只不过这次是把赐粮改成赐牲畜罢了。
领了东西的人都笑呵呵地走了，一个个都较着劲地想把牲畜都养好。
又分了一些鸡鸭鹅，这些都是自家拿来笼子或大筐什么的领的，除了领回去就能下蛋或吃肉的，更多的则是刚出生不久的崽子。
眉娘又给施海留了不少的草籽，这些牲畜多了，除了平日要宰杀吃掉的，剩下的还是要继续养下去，吃的草也必定要多了，总不能把外面啃的都寸草不剩吧。
把差不多的东西都拿出来后，天也就大亮了，吃过早饭后，眉娘和江楚夜倒头就睡，忙了一夜，养足精神晚上还要出去放‘野味’呢。
施海这边还在忙着组织人分发，丁古城的百姓好不喜庆，都希望自己也能领些什么回去养，大的如今都有专人养，养好了有奖励还能换积分，可剩下的人就没有足够的积分去换那些回来养了，只能盯上鸡鸭鹅这一类的小家禽，毕竟这些除了能吃肉之外，养好了还能下蛋，而且换这些的积分不多，一般人家平日在城里劳作换到的积分差不多都能换上一两只回去养养。
一时之间，几乎家家户户都想过来换一两只回去养，最受欢迎的就是领回去就能下蛋的母鸡，只要养上几天就能吃上新鲜的鸡蛋，让这些虽然不会饿着肚子，却绝对不会吃得太好的百姓都馋的要流口水了。
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孩子的看这些母鸡眼睛都要红了。
当然，还是有一些家里缺少壮劳力的人家换不起母鸡，不过像小鸡这样的就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想养就可以领回去养，当然，超过五只就同样也要用积分来换了。
同时随着牲畜一同发放的还有各种菜种和草种，这些都是免费的，菜种要跟着丁古城专门派出的人到外面去划分田地才能种，草种就简单了，平日放牧的时候哪里被啃的太光洒些就好。


☆、163　消耗库存


晚上，眉娘和江楚夜起床后吃了美美的一顿，之后出了城，坐上飞毯向丁古城周边过去。
先是到宝河村去看过，这里依旧是一片被火烧毁的废墟，很是让人触景伤情，不过在离着宝河村不远的地方倒是盖起了几座房子，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眉娘和江楚夜悄悄过去，离的近了才看出来，说是房子还不如说是搭起的草棚子，里面住的竟然是程三叔一家。
挨着程三叔一家不远处还有几户，竟都是宝河村的人，当初跟着眉娘等人逃难进了新安城的。
虽然环境恶劣了些，这些人看着还都挺结实的，显然他们是过不惯新安城的日子，或是舍不得住了几辈子的地方，见屠村的风头过去了就赶回来了。
只是当时他们进城时粮食已然不多，此时恐怕更艰难了。
好在此时地里的土豆应该已经收获过了，虽然很长时间没人打理，想必多收一些也能够吃，再过些日子地里的苞米再熟了，日子倒也是能过得下去。
眉娘和江楚夜没有进去相认，只是在每户的门前都留了些粮食，又在多宝河里扔了不少的鱼，在后山也放了许多的野兔子和野鸡等野味。
之后，又向别处进发，忙了整整一晚，才把丁古城周围这一片的山山水水都放满，趁天还没亮，再次回到墉城。
天亮后进城，将丁古城的事和墉王一说，墉王对这种放牧的想法也很动心，其实墉城的情况也不比丁古城好多少，只是好在墉城里放粮的地方大一些，可就是这样也不能总养着一城的百姓吧，该让他们自立更生时也不能心太软。
再说墉城里的人口也大大超过了墉城的承受能力，如今灾年也过去了，看样子皇上也未必再会来个屠村啥的，也该是鼓励城里人口出去生活了。
其实真算起来，将墉城扩大是最好的办法，可这样一来建城的材料不好找，还有一点，墉城再大会不会再引起皇上的忧心？
虽然那皇上如今是内忧外患的，也难保他不会先平内、再安外，最好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逆鳞才好。
墉王本身就不是有野心的人，虽然人是糙了点，对百姓那是真没得说，眉娘也被他和施海感染的一心想着多为百姓做些事。
既然墉王也想像丁古城一样发展新墉城，眉娘自然是乐意的，她空间里那些家畜都要泛滥了，还不得不往仓库里扔才勉强放下，就当消耗库存了呗。
这样一来，还没来得及回家的两人再次忙了起来，不停地往仓库里装各种家畜，放满之后墉王派人赶出去分发，他们再继续装。
胖大的墉王声音洪亮地指挥着分配，王妃坐在一旁不时递个毛巾、端个水，夫妻感情好的不得了。
眉娘相对来说真是轻松啊，除了那些人进来赶家畜出去时她要躲起来之外，大多时候她把家畜往外一放，她和江楚夜就在空间里喝喝茶，吃吃点心。
苏焕曦和苏焕宇在空间里倒是很享受，每日除了吃喝就是到处地逛，一点也不担心他们被放逐在草原之外。
眉娘和江楚夜有时也会去瞧瞧两人，看他们那没心没肺的样儿，干脆就待在那里得了。
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把家畜都分配完了，晚上回云家吃了顿饭，把二丫和得到信被叫回来的崇志镜给装进空间里，之后，眉娘对父母和大伯一家做起了动员。
若说墉城的安全性那是绝对没问题，可把他们留在墉城她还是不能安心，谁知道温扬那个疯子会不会找到他们，再用他们来威胁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带在身边最好。
可带在身边就必须要对他们暴露空间的秘密了，其实眉娘倒是不担心别的，那么多神奇的东西都说了，还差空间吗？
如今空间里也可以生火，生活完全不是问题，若是他们愿意在空间里住一辈子都可以，当然解决了温扬之后，还是要出来外面住的，人总是群居的，那种离群索居的日子不是谁都能过得的。
还有就算是空间的秘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也不怕暴露了，再说，有温扬在说不定她的空间也已经是很多人心知肚明的秘密了。
把空间的事与家里人一说，云家这几个人都只是笑着，最后李氏道：“眉儿说了算，俺们都听你的，若是俺们在外面让你不能安心，那俺们就进你的空间里。”
云老大和月娘也点头，恨不得马上进到眉娘所说的空间里去。
何氏和云老三也笑的很轻松，“爹娘也没意见。”
眉娘放下心，把几人都带进空间里，又把云府里那些守卫也都收回空间。
对于那些守卫又喜又怕的表情，眉娘觉得很不好意思啊，虽然是她的仆役吧，可上次她是真忘了空间不能生火的事。
向他们一再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再过茹毛饮血的日子，并把这些人都交给崇志镜来教导武技。
眉娘没问崇志镜和二丫关于契约的事，她已经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出他们的契约肯定是不在了，若是他们有别的心思，也早就实施了，既然没实施那就是想要抱紧自己的大腿。
毕竟有空间，又有洗髓丹，还有用不完的银子和各种好东西，就是像崇志镜从前做了那样大的官也得不到的好处，他们也该要想想背叛了眉娘的后果。
在证明这两人的契约被解除后，眉娘也就确信苏焕曦和苏焕宇也没被温扬收做仆役。
只是这两人身份特殊，不是别人仆役却知道她空间的秘密，她不能不防，像他们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都不是简单的孩子。
一家人进到空间时是在山谷里，嗅着空间里清新的不像话的空气，每个人都忍不住深深地呼吸，之后又对山谷里足有百亩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