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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老板谁是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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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懿的态度，夏梓沫想，她们俩都喝多了，嗯，都喝多了。
“好，我考虑考虑。”蓝璐懿是这样回答的，两颊多少染上些酒色，话音多少带着些颤抖，再看桌上红酒白酒酒瓶横七竖八码了办桌子。
夏梓沫摇摇头，找来服务生，打电话给代驾在楼下恭候，说好让服务生把两人分别拖到车上，可是看看这俩，一个个面带桃花，妖艳撩人，给了谁，都是祸害芸芸众生，再被吃个豆腐神马的，蓝璐懿的后果夏梓沫没去想，陈筱烨的她可是考虑的很清楚，如若让她知道自己被男人拖着，定是要举刀杀人不可！陈筱烨有洁癖，特别是对待男人，想要近她的身，还是赶早下辈子投胎作女人吧。
把陈筱烨拖上车，给陈家老管家打了个电话，陈大小姐的后半夜是有着落了，可是这位蓝小姐呢？夏梓沫把人抚上车，本想着告诉司机开去何处，才发现方才聊天的时候根本就没问过人家的家庭住址，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人问话，试着问了问蓝璐懿，右手揽住腰，左手抓着人家的手臂，别说这皮肤真是滑不留手，呸呸呸，现在怎么想的是这些，阿米豆腐，佛祖啊，人家不过是喝多了而已，喝多而已。
“蓝总。”
“嗯。”蓝璐懿含糊的答着。
“家在哪？”
“你谁啊，干嘛告诉你？”蓝璐懿虽是醉酒，却尚有一份一时，问住址，一概不予回答。
“……”夏梓沫算是明白了，这当经理的都有种气场，那就是经理都是爷，想跟爷要答案，这辈子，休想。
被拖着走了没两步，一阵小风拂过，勾起了蓝璐懿的某些欲望，就见她甩开夏梓沫，直奔着路边的槐树就去了，扶着树干，身子一歪，不停的耸着肩膀，当然伴随其左右的，还有低声的呕吐。
夏梓沫忙着赶上去，顺着蓝璐懿的背，又从身后拿出一瓶水，扭开递给蓝璐懿，“来，漱漱口。”纯木浆的纸巾，带着浅浅薄荷香，轻轻擦拭着蓝璐懿额头山沁出的汗水。
“谢谢。”蓝璐懿蹲下身子，喝了口清水，漱着，吐出来，又过了过风，酒劲过去不少，这样的囧态是在难为情，“等下我打车回去就好了，不早了，你也回去吧。夏……”想唤身边人的名字，却发现记忆并不牢靠，只识得人家姓夏，其他一概不知。
“梓沫，”夏梓沫自知的补上蓝璐懿的空缺，“这个时间，很难打车了，我帮你找了代驾，等下司机师傅就会送你回去的，只是不知道你的地址。”
蓝璐懿又是一阵呕吐，体虚无力站立，夏梓沫一把扶住她，揽入怀中，醉酒花香似若干酿，让司机把车开到路边，打开车门，两人一同坐了进去。司机问目的地，蓝璐懿勉强说出地址，就再也不愿开口了，任夏梓沫揽着她，头枕着人家单薄的肩膀，同是女人，多了份信任在里面。
待到次日醒来，宿醉的惩罚，扰得头痛难耐，蓝璐懿坐起身来，看着床头柜上摆着一杯白水，旁边还放了几颗药片，蓝璐懿拿起水杯，温热的手感，暖暖的，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用行楷写着几个字。
“先喝水，后吃药，好好休息。”
寻找，房间里只有蓝璐懿一个人，夏梓沫的影子连同她的人，一并消失了。
来，我要你
这一夜蓝璐懿眉头总是紧蹙，偶尔低低呓语，听不出内容，夏梓沫只觉得这个漂亮女人很难受，在一旁守着，一宿不得好睡，待到天亮，蓝璐懿总算睡熟，呓语不言，柳叶弯眉舒缓。做了简单的准备，夏梓沫才离开蓝家，打了车回家补眠。
推开房门，回到家，上眼皮不住的亲吻着一眼之隔的下眼皮，如胶似漆，夏梓沫不忍拆散这对好情侣，换了鞋子，取了睡衣，洗个晨澡，拉上厚实的棉布窗帘，掀开被脚，像是泥鳅一样溜进被窝，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时针在表盘上顺时针旋转，时间滴答滴答秒秒尽失。夏梓沫睡得浑天黑底，遮阳窗帘透不出外面天色的变化，再次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距离日落还差一个小时零三十五分钟。推开窗，放出一室酣眠的味道，夕阳西下，映红天边的云，镶嵌金色的轮廓，错过了早八点的投递简历，夏梓沫把希望寄托在晚上十点那一档，只是其中还有一餐晚饭总要吃的，整整一天没有进食的赶脚，看上去很奇怪。
打开冰箱门，“额”，这是夏梓沫唯一发出的声音，昨天在超市疯狂采购的吃食一部分在陈筱烨的小黄车里面，一部分还在蓝璐懿的后备箱。扶着额头，今天的日子要她怎么过。
“嗡嗡。”正琢磨着果腹的夏同学，拿起桌上的手机，划开屏幕，输入密码1125，屏幕红底白字的警告着密码不正确请再试一次，按错了？重新输入，1；1；2；5，还是不对，额，手机坏了也坏了吗。无力的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看着钱包里还剩下的那几张零碎的钱币，夏梓沫安静了。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情，算了算了，这样也好，夏梓沫拍拍裤子站起来，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吧，好赖还有电脑呢，和外接短不了联系。
打开电脑投递简历，把今天没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补上，翻出厨房的蜂蜜罐子，冲了一杯蜂蜜水，拍下来发送微博，标题就是今日减肥。小时候，听到最多的就是有时找警察，大了以后，才知道还有个靠谱的东西叫度娘。把手机的情况简单描述一键锁屏，屏幕上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很遗憾你把密码忘了”，这怎么可能，夏梓沫特别应用的密码，到哪都是这一个啊，怎么会错，再试一次，菜蔬到2，一则电话进来了，夏梓沫看着上面的提示信息才恍然大悟。
“蓝总，您要的东西已经备齐了，您看是现在给您传真过去，还是……”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甜甜的感觉，很是舒服，夏梓沫半天没做声，对方又重新换了句“蓝总。”
蓝总，蓝璐懿？额，这是什么戏码，拍偶像剧吗亲，手机拿错了，那……
如夏梓沫所想，蓝璐懿虽是睡了一夜，却被烦了整整一天。
早晨，蓝璐懿吃过药，就去书房工作去了，她的作息时间很规律，秘书和朋友都很清楚，所以十点之前不会打电话过来。偏偏这一天，蓝璐懿的电话竟在九点二十的时候响了起来，随手接起来，对方很客气的通知她，简历已经看过了，预定周一早上九点见面。蓝璐懿还没回应，对方就把电话挂了。招聘信息么？电话打得真是有够离谱。不去理会，继续分析数据。接着又是第二通，九点三十五，对方是一家通讯公司，说是在网上看到她的简历，很适合公司的某一岗位，想要约定面谈，被蓝璐懿拒绝了。接着又是三五通电话，内容无疑都是和招聘有关的，其中不乏一些大型国企和世界五百强企业，想起昨天陈筱烨提到的事情，再联想之前夏梓沫到公司来面试一事，蓝璐懿终是有了些眉目，只是如何联络夏梓沫，没有地址，没有电话，唯一的中间人就是陈筱烨，但是这些联络方式都在电话卡里，让她如何去解。
驱车前往陈家，管家说小姐一早就搭飞机飞去香港了，三五天之内不会回来。蓝璐懿问询老伯相关夏梓沫的事情，老人家说只知道那是小姐的朋友，其他的一概不知。
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蓝璐懿已经不想再去接听了，那些与她无关的招聘信息，听多了让人心生厌烦，再一看这个意外的号码是个手机号，看上去还有些眼熟。
“蓝总吗？”
“是，你是？”
“蓝总，我是于静。刚才给您打电话是一个叫夏梓沫的人接的，她说她和您拿错了电话，留了她的手机号给我，让我试着打，真好，真的是您。”
蓝璐懿想起早上那张纸条，心情再度平静下来，那个夏姓的孩子，倒是有几分小聪明在身上。“事情都办好了吗？”
“都好了，就差您签字了。”
“等下再传真一份给我，”蓝璐懿想了想，手机不在身边还是别扭非常，迟疑了一下，还是告诉于静，让她转告夏梓沫，让她五点半到日料店等她。
蓝璐懿选的地方在东四环外的商圈，日料店位于某公寓一层拐角处。门前载着两株樱花树，木质的围栏，将它们分开，踏上石阶，进到里面，右侧是假山石流水，还有一只金刚鹦鹉捏着嗓子说着欢迎光临，穿着和服的服务员，踩着木屐，弯腰问好，得知是和蓝小姐一起的，引着夏梓沫去了雅间。榻榻米，木茶几，生鱼片和加州卷，蓝璐懿随意点了一些菜品，现在已经有四五样摆上台面了。
“你好。”
“你好。”
两个人相互点头，重新打量着彼此。夏梓沫换掉了昨天的T恤，挽起的长发也随意披散开来，修身的棉布上衣，搭配着长至脚踝的帆布长裙，平底的羊皮女鞋，一身清淡妆容。蓝璐懿仍旧是挽着发髻，一身碎花连衣长裙，却也和夏梓沫有着些许不言而喻的默契在里面。
“手机拿错了，不好意思啊。”夏梓沫将手机递到蓝璐懿面前，和蓝璐懿进行交换。
“没关系，它们都长得差不多。”
“是，不过，这样就不一样了。”夏梓沫取出一个手机壳，给自己的手机，做了个包装，红色镶边，黑色机身，低调又不失风格。
夏梓沫的一举一动，蓝璐懿都在看着，只觉得这个年轻人，似乎对待一些事情上有着很多特别的想法，年轻真好。听夏梓沫说，今天手机只是进了两通电话，都是于静打过来的，再听说夏梓沫回家之后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困意，不过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同夏梓沫一样，蓝璐懿把关于面试消息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今天有五六家公司邀请你明天去面试，都是上午九点。”
“是什么样的公司，你还记得么？”听到面试，拳头大的心脏有些小小的振奋，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还是让她等来了招聘单位的垂青，只是这些单位是什么样的，夏梓沫不知道，她只知道对方公司统统要求九点面试，这点上看来，她需要从中好好选择一番了。
“你很急着工作？”蓝璐懿对夏梓沫的表现有些好奇，和她同龄的，现在多半还是对上班工作有着些许抗拒，像她一样着急工作的，并不许多。
“还好，人总是要工作的。”是的，人总是要工作的。小时候学习，是为了认识这个世界，长大后学习，是为了了解这个社会，学习的目的，自然就是要改变这个社会，不论是如何的改变，最终都是要走向工作岗位，不管是改变市容市貌的环卫工人，还是设计火箭飞天载人的航天工程师，都是无差别的参加了社会工作。夏梓沫如是的想，她想要独立，想要证明自己，想要自我价值。
“为什么不来慕宸？因为我blue》？”蓝璐懿喝着大麦茶，看都不看夏梓沫一眼，说道blue，这个夏某人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上次去贵公司面试，并没有收到任何回信。如果说是因为……”夏梓沫想起昨晚陈筱烨的慷慨之辞，摇了摇头，“昨天筱烨是酒后乱说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喝醉了。”
“怎么，做我的秘书，委屈你了？”
“委屈到谈不上，不过给别人做助手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
放下茶杯，挑眉看着夏梓沫，这样被挑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蓝璐懿看着对面这个朴素的女孩子，莫不是英式思维将她同化了吗？什么叫给别人做助手的工作做不来，又不是把你卖了去当丫鬟，再次受到威胁的蓝璐懿，索性一边斟茶，一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夏梓沫。
“做不来，就从小做起吧，先到财务处去锻炼锻炼，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夏梓沫对于蓝璐懿的安排，很是无语，随便她怎么去说吧，不去就是了，明天还有那么多大好的机会，总有一个地方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像是会读心术一般，蓝璐懿拿起手里的筷子，夹起一块新鲜的北极贝，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奥，忘了告诉你了，你的那些个什么公司，我都给拒绝了。抱歉啊，当时不知道拿错手机了，还以为他们找的是我。”
夏梓沫瞪大眼睛看着蓝璐懿，卯足了劲想要大爆粗口，你以为你是谁啊，随意给别人做决定，这样很让人讨厌啊，拜托那是我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哦，可怜的工作。
有一种精神叫做LV
取回手机，夏梓沫不忘测试了一下密码，还好，是自己的手机，密码输入，一次成功。查阅一下来电记录，果然有一些陌生号码进驻其中，夏梓沫哀叹，世界上怎么还有那么专横的人，难道就不怕拉仇恨吗？
时间已过晚上九点，距离下班也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了，就算她有心给用人单位打电话道歉，恐怕也不会有人接听。这是命吗？罢了，不做强求，随遇而安便好。
打开电脑，投递简历，洗澡换睡衣，睡觉。
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夏梓沫睁着眼睛，房间不是全黑，很深很暗的灰，在这个单居中扩散，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许是下午睡得太多，今夜竟是有点失眠。脑海中莫名的出现一条碎花布裙，一件蓝色雪纺上衣，还有那张见过三四次的容颜，夏梓沫暗笑，原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夏梓沫想到面试当初，蓝璐懿眼神深邃，言语犀利，倒也有几分领导的样子在其中，今天一起吃饭的时候，那张樱桃小口，却也是得理不饶人的。怎么今天对那个蓝姓友人如此在意，新鲜事物的三分钟热度么，也许是吧，等等，怎么就蓝姓友人了，夏梓沫闭上眼睛，一定是自己太累了，胡乱想些什么，睡觉睡觉，把一脑子的绵羊集体放出来，重新清点入圈，不久，呼吸就已经均匀了。
办公室，绿植萦绕，地板光亮，写字台后的半透明书柜堆满了各种资料。蓝璐懿坐在桌旁，阅读着刚送来的报表。
“蓝总，人事处的张欢到了。”秘书用内线向蓝璐懿通告着。
“让他进来。”挂断电话，在文件上轻化几笔，签上飘逸的名字，合上放到一边。今天一早，蓝璐懿就问了于静关于新人入职的事情，才知道上次面试过后，用人部门的负责人短期出差，没能碰上机会交换意见，这人自然也就没做下一步通知。蓝璐懿问为什么不早汇报，于静支支吾吾，脑筋一转，便也知道这是双方部门信息沟通不畅导致的，索性找来招聘负责人了解情况。
张欢很是配合，把上次招聘的整体情况告之了蓝璐懿，又把用人部门的想法做了说明，原来用人部门想招收的是比较稳定的男性工作者，当天来面试的多半是女生，能力方面也是女方占优，用人部门见此情况表示不太满意，所以一直拖沓着新人入职的事情。蓝璐懿问优秀的都有哪些，让张欢给她介绍，夏梓沫当仁不让的成了张欢的首推。张欢夸她激灵，学识虽不至于博闻强识，却也是上通天文下晓地理，专业知识过硬，有过五百强实习经历，身体健康，性格开朗，从身体到心里无一不适合眼下的工作，只是……想起当日blue事件，张欢还是犹豫了，毕竟在慕宸工作，就是在蓝璐懿手下做事，下属和上司关系不和谐，那么工作又何谈愉悦，任务又如何完成，此等大事，不得不计入考虑范围之内。
蓝璐懿则是表示公是公，私是私，她自是把两者分的很开，人事负责人都已肯定这个小姑娘的潜在能力，她充分相信自己下属的眼光。张欢闻言，腰板挺得更直了，适当的激励有利于提高企业的凝聚力，有利于增强员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有利于统一公司与个人的目标。得势的张欢，随即表示愿意让夏梓沫留在人事处，说她的口才和样貌很适合公关类工作。对于这个额外要求，蓝璐懿选择拒绝，她说先下要解决的是用人部门的用人问题，还是要分清楚组织上工作的目的和重点，刚被托起的张欢，又重新回到了地面。张欢对于方才的提议，表示是一时兴起，希望蓝璐懿谅解，他会尽快和用人单位沟通，安排夏梓沫入职，得到蓝璐懿许可后，方才离开总经理办公室。
张欢才走出办公室，又想到什么似的折返回去。
“蓝总，总经理助理的位置也已经空缺小半年了，眼下公司事物繁杂，你看这助理是从现有行政人员中选拔，还是再给您招一个进来比较好？”即上一位经理助理被挖角已经时隔六个月之多了，这段时间来，关系到总经理的事情，蓝璐懿都亲力亲为，有时候一些琐碎小事，也要由她这个总经理独立完成，张欢看着这个越发骨干的女人每日奔波，总想为她多做些什么，毕竟那是个年轻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太过操劳，只会老得更早。
“不用了，我还忙得过来。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招聘的事情，尽快给我一个结果。”
“好。”
蓝璐懿继续看她的文件，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她去拍板，工作这东西，怎么做也做不完的。张欢走到门口，蓝璐懿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他。
“张欢！”
“什么？”张欢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蓝璐懿。
“谢谢。”
张欢点点头，打开门，走了。到了财务，财务助理告诉张欢，总监出差去了，大概还得一周才能回来，招聘的事情可不能再拖了。眼下虽说是毕业季，可是好的选择，总是不轻易等人的，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张欢索性回到办公室，直接给财务总监打电话，先是告诉他这次招聘的情况，再是问他有什么意见。对方仍旧找借口，不愿接收女同事，张欢则是以工作面前男女平等做依托，为他推荐夏梓沫，并且告诉他，其中的优势何在。对方说这样的人才多得是，现在是求职旺季，招工很简单，调侃张欢，做工作要负责，不要随便强塞个人给他，这样做不利于组织内部发展。张欢不悦，告诉对方，这次的交流是上级指示的，如何选择，让对方看着办。听闻此言，财务总监才见有些紧迫感，问了夏梓沫的一些经验和学识程度，才稍稍做了妥协，这次勉强接受，下次还希望给找个男淫，财务这一屋子女人，总要有个身强力壮的帮忙做些事物，张欢才知道原来这财务总监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双方谈妥之后，张欢把会晤情况想蓝璐懿做了大致汇报，蓝璐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表示已经同意他们的决定。与此同时，于静在第一时间给夏梓沫打了电话，她挺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古灵精怪，像个开心果一样。可没想到的是，慕宸这边公司内部才谈妥，应聘一方有了始料未及的突发情况。
正在看书的夏梓沫，听到手机响，接起电话，说了句喂您好，就听到电话那端熟悉的声音，于静说自我介绍说是慕宸公司，说自己是先前在夏梓沫拿错电话的时候，给她打过电话的那个人，夏梓沫表示记得，于静微喜，告诉她通过了面试，明天可以到公司上班了。夏梓沫对这样的内容，丝毫没有激动和喜悦，甚至多了一层冷漠和藐视，她说感谢于静打电话过来，不过自己不想入职。于静问她原因，夏梓沫只是说不想而已，说还有事，于静也不好纠缠，只好挂断电话，把情况及时上报了。
闻言的张欢，只是叹气，说能够理解这样的情况，毕竟那么优秀的人才，到哪都很抢手，随即和蓝璐懿说，招聘人员有变动，蓝璐懿问了原因，张欢借口夏梓沫有了更好的选择，蓝又问是否还有其他优秀人选，张欢表示还有备胎，一个叫做黄悠悠的女孩子，条件也还不错。
蓝璐懿准了张欢的新选择，却还是不甘心夏梓沫的遗落，但也无可奈何，工作这件事，也是要讲求缘分的。签好文件，蓝璐懿想着等下还要出去一趟，就不让秘书进来取文件了，收拾好东西，直接带出去交给秘书送交便好。才拎着手袋走出门口，就听得于静和小秘书窃窃私语。
于静说，“上次那个机灵鬼，不来咱们这了。”
“怎么呢？你不是说她挺想来的吗？”小秘书吃着零食，八卦着，她记得面试那天下午，于静描述的场景，她也很期待有夏梓沫那样的同事，听说她挺逗的，还敢给蓝璐懿出难题，多少有点意思。
“她说她不想来了，哎，也是，人家是留学回来的，一肚子洋墨水，眼光高很正常。不过咱慕宸在北京，乃至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企业了，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哎，可惜了。”于静一脸遗憾的喝着咖啡，依着桌角。
蓝璐懿走过去，把手里的文件交了秘书，秘书和于静俩人忽的立正站好，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目送蓝璐懿离开。
除了慕宸，上了车，蓝璐懿拿出手机，发了条简讯给陈筱烨，内容如下：
上次你说的事情，我同意了；让她来吧。
中和是福
陈筱烨开完会，随手拿起手机看看时间，看到一条未读简讯，发件人是蓝璐懿，许是夏梓沫的事情有了着落，随即点看阅读，不出所料，陈筱烨笑了笑，问秘书要了一杯黑咖啡，回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梓沫，你在做什么呢？”陈筱烨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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