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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之命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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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夹在里面,这才满意地睡觉去。
  睡了半天养足了精神,他又早早地赶到店里去。早点去还可以看看书,在家里到处都乱七八糟的,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刚打开店门就看到对面转着三色的彩条灯箱,他恍然大悟,原来对面没有开钢琴培训班,而是开了一家理发店。当天晚上王小亚就知道了,再理理自己的头发,决定拉着夏冬青一起去剪头发。在冬青看来,王小亚的头发只比原来长了一点点,没有必要去剪,而自己这短短的发茬就更不需要了。
  王小亚拖着他胳臂,拉着就过去了。“头发长了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我要保持自我。”
  冬青才懒得管她保持自我还是保持真我,他还惦记着自己的店呢。“没事的,在理发店也看得见店里的情况。”
  冬青心道,“看见的是人,那看不见的才麻烦呢。”不过转念一想,没有人在,鬼也能穿墙的,那他在不在不都一样,于是心安理得陪着王小亚去剪头发。
  这位新邻居开的店名叫三千丝,都说三千烦恼丝,这名字还挺合适的。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个青年正在安放各种设备,焗油机、加热机等。乐于助人(鬼)的夏冬青自然去问候一下,“请问你需要帮助吗?我是对面便利店的人,我叫夏冬青。”
  “是你。”他回头,“我记得你。”说完拍拍手,“我已经全部摆好了,你们是来理发的吗?”夏冬青发现他又盯着眼前人的手在看了,这真是一双漂亮的手,长在他的身上却一点都不突兀,仿佛这双手都是为他而存在的。冬青走神了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王小亚就喊了起来。
  “我,我。”王小亚对什么都积极,“我要理发,帅哥,帮我剪个美美的发型呗。”
  “可以。”他看了看王小亚的头发,还摸了一把,“烧水需要点时间,你们先坐吧。”
  两人坐下来,和青年闲聊。得知他叫做季泽,已经二十多了。“看你一个人开店,一天就完成了,你家里条件一定还不错了。”
  “我……”他停顿了一下,“我父母都过世了。”
  “啊,对不起。”王小亚道歉,这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又高又大的中年人,关键是冬青看到他光秃秃的脑袋觉得有点难受,在听到这人嗓门时就更难受了。“季先生,你给我理个头发。”
  “好。”他还是一口答应下来。那边王小亚还在跟冬青抱怨什么,冬青一句都没听见。这人,都没头发了,还理什么?
  结果这个叫季泽的青年叫那个大汉坐下来,他拿着什么东西在他头上喷了喷,然后开始剪,冬青在一边嘴都张大了,这没有头发怎么剪得那么起劲,这到底在搞什么。
  没多久他就剪完了,还解了围在身上的布抖了几下,“还满意吗?”
  大汉起身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满脸的横肉都笑出沟壑出来了,他点点头,“季先生手艺真好,给你钱。”
  季泽接了钱就要送到店里存钱的地方,这时候冬青起身走到那边,赫然看到镜子里的那个大汉头发刚刚剪成板寸的模样。可他看到的的确是个光头,莫非他的阴阳眼出问题了?
  “这是怎么回事?”冬青问。
  那边的季泽扬扬手中的钱向他挥了挥,才放了回去。冬青的眼睛霎时就睁大了,他想起今天刚打开收银柜的时候发现那里多了一张冥币,还是五百一张的钱,他不记得有收到过冥币,当时以为是有什么小鬼和他闹着玩呢,这会儿想起来这青年昨天买关东煮给了五块钱,他只看了个五字就放进去了。“你到底是人是鬼?”夏冬青脸色苍白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手(3)

  “冬青。”季泽喊着夏冬青的名字,勾唇笑了,整张脸开始扭曲,好像一团漩涡在他脸上流转。夏冬青揉了一下眼睛,才发现对面的人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但眉头蹙着,好像有几分不耐烦。
  “我是人是鬼又有什么关系?你这双眼睛不是能看得见吗?”季泽说着,洗干净手,对王小亚说,“姑娘,你还要剪头发吗?”
  “当然。”王小亚跳下来,“你们刚刚在讲什么,是说冬青的眼睛吗?难道你也能看见?”
  他却没有回答,径自去试调水温。
  “我们不剪了。”冬青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在和他装傻,总之为了王小亚的安全,还是不要给她剪了。他说完拽着王小亚就往外面走,临走之际,眼角的余光里还瞥见水里的一双手,这大概不是人的手,怎么会那么美,一点都不像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王小亚一边挣扎一切抱怨为什么不让她剪头发,冬青直到站在便利店门口才放开她,焦急地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光头进来理发?”
  王小亚一听哈哈大笑,“冬青,你看书看傻了,光头怎么会理发,再说除了我们俩哪里还有第三个顾客?”
  “你进去,不准出来。”冬青把王小亚塞进便利店里,自己则偷偷躲到拐角去偷窥理发店的情况,起先并没有任何人进去也没有任何人出去。就在天色变得更昏暗一点的时候,从另一侧街道上飘来了几只鬼。领头的是一个歪着脖子的女鬼,从冬青这个角度看,头发长长地垂了下来,一直到屁股那儿,乱糟糟的满头都像是结了血块,跟在后面的两个一个举着手像僵尸一样,跟在歪脖子女鬼后面,冬青定睛一看,中间的腰缺了一节,所以他只能蹦蹦跳跳地往前走,最后一个大概是个小老太太,很矮,没看出什么不正常来,最不正常的就是她在快要进门的时候忽然回头朝冬青这儿看了看,一张血红的脸面无表情,整张脸因为岁数大的缘故像一块烂了的木皮,干巴巴地朝着冬青笑了笑,然后以一种得得得的奇怪走路方式走进了理发店。
  冬青差点吓得魂飞破散,手指扳在墙上,白色的石灰都要被他给抠了下来,他感觉到有人正在他的后脖子那吹气,热乎乎湿漉漉的呼吸一下一下吹着,他双腿都要站立不住了,这时候没有赵吏在,如果那些鬼想对自己不利的话,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怎么办?跑也跑不了,动也不敢动。
  就在他僵在原地的时候,后面的“鬼”居然笑了,他呵呵笑着把夏冬青的手从墙上拽下来,吹了吹手指甲缝里的白灰,“瞧瞧,都出血了,你用那么大的劲干吗?”
  夏冬青堵在嗓子眼的心咕咚一声落到了肚子里,原来是赵吏。他放心下来,随即怒不可遏,直接一拳头捣到赵吏肚子上,“赵吏你大爷的,为什么在我后脖子吹气?”
  他立刻哎呦了一声,“我操,夏冬青,我吹什么气了,不过是看看你的手,怎么地了,还犯法了?”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下次被鬼给拖走了,我也不救你。”他嘀嘀咕咕开始埋怨起来。
  “不是你吗?”夏冬青眼睫微抖,不是赵吏那就真的是鬼了。可是鬼怎么会是热的呼吸呢?
  “当然不是我。”赵吏还装模作样地赖在地上不起来,“啊,对不起,我以为是你吹的,我这就扶你起来。”
  “痛死了。”赵吏一把架在夏冬青的肩上,别说这小子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也还有点劲。他转了一下眼珠子,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现在还疼吗?”夏冬青很内疚,也知道自己那一下下手重了,“要不,我帮你揉揉。”
  “嗯,好。”赵吏特高贵冷艳地答应了,一路享受着夏冬青的特殊服务。不过他显然忘了店里还有一个王小亚。
  风风火火的二子亚直接冲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受伤了?”
  “不是我,是他。”冬青戳戳身边的老板。
  “哦,那没事。”王小亚又奔回店里了。
  赵吏在后面喊冤,“二姐,你也太偏心了吧。”
  王小亚回头打量了他一下,“你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没事。”然后跑回店里和一个女孩聊天。
  “行了,你自己在这呆着。”夏冬青把赵吏扶到座位上,“我看也不是很严重,我要去工作了,要不你又要扣我工资了。”
  “工作?”赵吏朝那边漂亮的女孩子瞄了一眼,“不会是去泡妞吧,休想。”
  夏冬青凉凉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是你呀,都受伤了还想着泡妞,哼。”然后他把弄皱的围裙往下面一把,跑过去值班。
  “哎,小青仔要造反了。”赵吏把大腿一跷,实在想不通原来那个乖巧听话的夏冬青到哪里去了。
  夏冬青正在和那女孩聊天,那女孩眼睫毛特别长,衬得眼睛很特别大,眼角微微向上翘着,看上去特好看。
  女孩正在询问夏冬青叫什么名字,那边赵吏风度翩翩地往夏冬青身边一站,把他肩一搂,“嗨,美女,我是他的老板,工作期间是不准员工谈恋爱的哟。”
  那女孩一笑,也调笑开了,“不找他难道还找你?”
  “那当然,你看我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还有员工没事使唤使唤,条件多好呀,你不考虑一下吗?”
  “考虑也可以,你先把人家小哥给放了。”
  夏冬青力气没有赵吏大,他又掰不开他的手,只好用眼神怒视着他,“哎呦。”顺带着踩一脚。
  赵吏抱着脚跳,那边手也放开了。
  “店长如果有闲心的话,请到别的地方玩,请不要打扰我做生意。”夏冬青冷冰冰地说,决定收回昨天的话。
  “生气啦?”赵吏拍拍他的脸,“我不玩了还不行吗?”
  夏冬青不发一言,做自己的事情。
  “好吧,我发誓我跟这位姑娘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冬青心道你跟她有没有关系关我什么事,我闲得慌才操心这些问题,原来一天一个两个的往店里带,老实了几天这风流病又犯了,哼,要是我是店长,保证在门口立一块牌子,“赵吏与他的姘头们禁止入内。”
  这边赵吏还眼巴巴等着夏冬青的反应呢,那边女孩放下喝水的杯子,笑盈盈道,“其实我是来找这位小哥了解情况的,我叫姜长安,你好。”
  夏冬青赶紧收起一肚子心思,和女孩握了一下手,“我叫夏冬青,是这家店的夜班服务员,这是我们老板—赵吏。”最后两个字完全是用后槽牙说出来的。
  “姜长安?嗯,难道你还有一个妈妈叫曹七巧?”
  “不,”长安被赵吏的话逗笑了,“我倒是有一个哥哥叫姜季泽,你们有看到过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手(4)

  所有人都看向夏冬青,夏冬青顶不住压力指了指对面的理发店,“那里。”
  那姑娘却笑了,还是笑得特大声的那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冬青有点心疼,想递纸巾给她擦擦,被赵吏一巴掌拍了回来。
  “我没事。”她自己把眼泪擦了擦,“我在逗你们玩的,其实我哥哥早已经死了,刚刚听小亚姑娘说你能看见鬼,所以才来逗逗你的。”
  “冒昧问一句,你哥哥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哥哥他是一名钢琴家,他有这世上最好看的一双手。”那女孩捧着自己的手看了看,“他三岁开始学钢琴,五岁登台演出,十岁就已经在国际上拿奖了,可惜后来他……”
  “怎么了?”冬青没忍心问,是王小亚在一旁补上的。
  “他死了,有那么一段日子,他的精神压力特别大,父母每天都在他耳边絮叨说一定要拿奖,为国家争光,一定要怎样怎样,我记得他那时候常常睡不好,在家的时候到了凌晨灯都是亮着的。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妹妹,直到他死了,我才知道原来哥哥最喜欢的不是钢琴,而是自己做发型设计师。”
  冬青心一沉,赶紧去看赵吏,那家伙正看着人家姑娘不知道在想什么,抿着唇一点都不像是原来的模样。
  “哥哥说他要去找自己的理想了,在那里没有鲜花和掌声,没有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氛围,他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就像平时困了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她稳了稳情绪,忽然对冬青道,“这位小哥,你真的能看见鬼吗?如果你看到他的话,一定要告诉他,父母都原谅他了,他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昨儿个晚上父母托梦给我,我一宿都没睡好,今天不知不觉就走到你们店里来了。”
  “托梦,难道……”冬青怀疑。
  “嗯,父母因为哥哥离世一直心情不好,没过两月也因为车祸就走了。”冬青想她一个人也不容易,眼眸里不由得带着点怜悯。那女孩笑笑,“不用可怜我,真的,他们留给我很多钱,而且我的职业我很喜欢的,那也就是我的理想,这位小哥,你到底转不转告呀?”
  冬青眨了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除了王小亚之外好像还没有人这样跟他撒娇,这时就听赵吏在一边咳嗽,王小亚还巴巴地问他“你是不是嗓子不好,是不是要生病了?”
  冬青径自走到门口,把理发店指给女孩看,“那里的人应该就是你哥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你和我去吧。”
  “我也去,我也去。”王小亚哪里都要凑个热闹,“那位帅哥我还看得见呢。”
  赵吏一个人被落下了,没人请他去,他还是把腿放在凳子上晃悠,“哎呦,不自量力的人哪,进去了当心出不来,冥界的鬼一半都跑去剪头发了,如果有人打扰他们剪头发,听说会死得很惨的。”说完还冲夏冬青扮鬼脸。
  “赵吏,你行了啊,爱来不来,说什么风凉话?”夏冬青也知道把赵吏带上是最好的,但是他又顾着面子,不好意思开口,算了,他打算带着姜长安过去,至少哥哥不会对妹妹怎么样的。妹妹?夏冬青脑子里意识到这个词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自己是个孤儿,并没有妹妹啊,为什么会对这个词特别敏感呢?
  明知道店里肯定来了很多鬼,夏冬青还是进去了,但也不能这么多吧。他刚站到门口的时候就开始头皮发麻了,除了刚刚几只,还有其他一些奇形怪状的简直是应有尽有,他硬着头皮往里闯,这时就飘过来一个男鬼,口水涟涟的,快速地往王小亚身前靠过去,夏冬青眼疾手快把王小亚拉到自己一边,凶恶地瞪了那只鬼一眼,那边正在设计发型的姜季泽偏头朝这边看了一下,只有他留意到夏冬青的眼睛在一瞬之间是变红了的。这一停顿直接把手底下人的头发剪露出一大块头皮,好在鬼是看不见的,仍旧喜洋洋地按人的姿势坐着,好像上学的孩子一样端端正正。
  姜季泽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他妹妹了,因此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认出她来,直到长安颤抖着喊着他的名字扑到他怀里来。夏冬青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似有非无的情景刺激得他脑仁疼,这时候太阳穴上就被一双手按住了。他知道是赵吏,这是他的直觉,于是他非常不客气地把手打了下来,果然看到那笑得痞痞的一张脸。
  “不是说不来的吗?”
  “有吗?”他摊手,“好像没说过吧,再说有你小青仔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我,我可说过无论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冬青愣了一下,“你有说过吗?”
  “嗯哼。”他哼了一声,“就当我说过吧。”
  缠缠绵绵的俩兄妹终于分开了,长安有好多话想对哥哥说,可是怎么她都开不了口。最后只好颤颤地问一声,“哥,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看这么多人都找我设计发型,你哥现在我可是冥界首席发型师。”
  长安红着眼睛想去触碰哥哥的脸,“为什么我能看到你呢?哥哥,你可知道我有多后悔自责。”
  “你自责什么,这都是我的选择。”他避开了妹妹的手,“这身体是我为冥王打工换来的,我只能在这儿呆一晚上,所幸大家都守义气,来捧我的场,我还担心一个人都没有呢。”
  “为什么,为什么?”长安一叠声地问,他能看出哥哥现在脸上的笑很真诚,他想不耐烦的时候就表现得不耐烦,而不是原来那个永远穿着燕尾服文质彬彬的哥哥。
  姜季泽叹气,“父母他还是不让我做这个,生前管着,身后也管着,他们从来都不关心他们的孩子是否快乐,而只是关心能不能多赚钱,够不够体面,在那边也要我找个好差事,可是我觉得这双手天生就是用来理发的。你知道手指在头发里穿梭带来的那种舒服的感觉吗?你知道当我设计出一个发型出来看到顾客脸上那种满意的笑我是多么开心吗?”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他垂下头,白皙的指尖动了动,“妹妹,要不要我也为你设计一个,就像我十岁那次一样?”
  长安想起来了,那次哥哥回国之后看到她头发长长了,一直嚷着要为她扎头发,可是他当时编得很糟糕,长安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在学校里被嘲笑了,父母为这个还骂了他一顿。
  “好。”她坐下来闭着眼睛任哥哥摆弄她的头发,哥哥手很巧,剪头发的时候像是在完成一样艺术品,原来弹钢琴的那双手真的可以用别的事情。头发打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哥哥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夏冬青看到一对人影从外面飘了进来。依稀从外表上可以看得出这是一对中年夫妇,一个脑袋已经瘪了,头顶秃着,还有一个眼睛充血,一只眼珠子都找不到了,可是在场看得到的人却都不害怕了。
  “怎么了,哥哥?”长安不解地问。
  姜季泽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才答道,“爸爸妈妈来了。”
  “啊?”她急得跳起来,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是看不到的,又颓废地坐了回去。
  “孩子。”夫妻俩这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们对孩子的教育太严格了,他们一点都不关心孩子是否是快乐的,这么多年一直梗在双方之间的刺被拔了下来。两个人抱着姜季泽呜呜地大哭起来。“对不起,孩子,对不起。”
  “没事的,我现在很快乐,真的。”
  一家四口以这独特的方式和好了,夏冬青在一边看得很动容,他没有亲人,也从来没有尝到过父母的关爱,甚至是苛责都没有。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亲人在身边。
  赵吏碰碰他,“好像没我们什么事,要不还是走了吧。”
  冬青悄悄问他,“你不是要抓鬼的吗?那现在不抓了?”
  赵吏看看满屋子的鬼,咳嗽两声,“那什么,大家剪完了自己自觉回去,你们也都知道冥王那老王八蛋有多厉害,我呢,就先回去休息啦。”
  所有的鬼开心得鼓掌,哇哇大叫,这样他们又可以多呆一晚上了,“吏哥你真好。”
  赵吏一搂夏冬青就往自己的便利店去,夏冬青跟他的手抗争了一路,到了门口才想起来他把王小亚忘在店里了。
  “混蛋啊你,把小亚忘了。”
  “别啊,我这不眼里都是你嘛,哪里看得到别人了?”
  “少来,不知道谁今天看美女看得眼睛都直了?”
  “嗯?是谁色胆包天,老子一枪毙了他。”
  冬青看他那耍酷的样子,转过脸去偷偷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个故事叫风中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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