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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女为妃之老祖宗宠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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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还没起吗?”
    “没。”
    自从五年前得了碧海月茶之后,他家的殿下方才能每晚睡安稳些,但是每日也不过一个时辰便会醒来,然后到太清神殿去。但是近日抱着那谢三小姐怎么睡那么久?
    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他们殿下那诡异的洁癖,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便是他们,也不能靠近,更不要说女人了,便是隔了十丈远,都恨不得扔到爪哇国去的。
    可是……
    四个人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就都退了下去。
    ——
    长妤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窜得老高,光从菱花窗的格子里漏过来,铺成在莲花砖上,汝窑青釉瓶搁在碧玉雕鸟兽山水插屏小几上,插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碧海月茶。
    长妤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大概是睡久了的缘故,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沉。
    她懒懒的撑起腰,但是当手触摸到那柔软到极致的丝绸时,瞬间清醒了过来。
    昨天!
    长妤咬着牙,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扶额叹息,羞恼的恨不得以头抢地。
    她竟然被亲晕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四处查看,偌大的殿内没有任何人。
    她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这张床,当然,这张床和贵族的拔步床很不一样,更准确的说,像是榻,大的可以让十个人在上面打滚睡都不嫌挤,放着软枕,薄被,用的是宝应绣,而且整张床用的是一块碧玉雕刻的,便是这张床,恐怕世间再也寻不到第二张。
    让长妤松一口气的是没有见到重云,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外衫已经没了,她急忙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确定重云并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长妤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重云一来给她的冲击太多,昨晚更是让她打破了自己的规则,长妤觉得已经发生的事就不要花太多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
    比如重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不相信这男人对她有什么感情,一个将人命不当人命的人,会对她这个人这么好,谁相信?
    她看见搁在床边的墨绿色衣服,从容的穿好,然后走到葡萄纹檀香座西洋镜前坐下,正想梳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却对着镜中的人愣了愣。
    这是她?
    长妤这具身体的容貌其实比谢长媛和谢琳琅还要美上几分,但是因为常年血气亏空,病弱侵体,所以那美貌值直接下降了一半。就比如拿肤色来说,以前虽然白皙,但是却带着苍白,看起来像是一朵要凋零的花一样,但是现在这肤色像是沁血的美玉,散发着淡淡的光。眼睛深且亮,嘴唇朱且丽,只是那上面被咬破皮的部分实在碍眼的很。但是这张脸,便是长妤自己也忍不住别开了眼睛,这张脸太过好看了些,恐怕不是件好事。
    这般的容光焕发还有神清气爽,到底是为何?
    长妤拿着镜台上的玉梳,手紧了紧,心里微微皱眉。
    一个转念,长妤便抛之于脑后,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头发整理好,这才站了起来。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儿,但是还好,还穿着裹足布,但是她觉得黏糊糊的,对于长妤这种有深切洁癖的人来说,一切有违身体舒适敢的东西,都只有被抛弃的这一条路。
    她看见了放在门口的木屐,样式大小不是臭男人的,心下觉得稍微舒坦些,然后脱了那黏糊糊的裹足布,穿上木屐,幸好这衣裙足够长,曳在地下,将她的脚完全的盖住。
    长妤推开门,迎面撞上来满怀的阳光,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些,虽然很不想见那个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才好。
    长妤顺着抄手游廊传过去,一路上都没有人,便是想问路也没有办法,不是说重云身边“少年男宠”无数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长妤走到尽头,一个小殿门就出现了,长妤隐约看到一个人影,于是压下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抬脚进去。
    殿内熏着碧海月茶香,烟雾袅袅弥漫着,她看见重云背对着他坐在一扇大大的玉璧面前,手中拿着一只笔,外面的一束光线打进来,正好落在他拿着笔的手指上,有如古玉。
    便是长妤对男色这种东西毫无感觉,也不得不被这样的一个画面而感到心一跳。
    似乎感觉到长妤已经进来,重云在优雅的落下最后一个字后,将笔搁在了旁边的荷花纹笔架上,然后才回头看她。
    他神色淡漠,看起来高雅出尘,似不可攀。
    他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莲花玉盆内装着干净的水,而在那玉盆旁边,用檀香木盒装着一沓的白色锦帕。
    长妤看着他将手放入水中洗了一遍,抽出锦帕,擦了一遍,又擦了一遍,再擦了一遍,然后方才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长妤一眼,然后在她的面前坐下,在他坐下的同时,门外就有八名少年走了进来,端着碧玉盘,恭敬地低着头半跪在他的面前,然后用手拿着白色的锦帕,垫在那壶柄上,用两根手指隔着那锦帕小心翼翼的拿着壶柄,放到了两人面前的文竹小炕几上,然后退下。
    后面的人依次如前面的来人一样搁下自己的东西。
    少年悄无声息的退下,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点的声音。
    长妤看得一呆,这人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
    不会和她一样有洁癖吧?但是自己的东西只是要求干净,除了对于男人那方面有些难以接受外,也不算太出格。
    这人难道比她更洁癖?!
    长妤看着他伸出手指勾在那汝窑瓷杯上,勾着同色茶壶倒了一杯透碧的清水,在手中转了转,才抬起眼来看了长妤一眼。
    长妤心底里微微皱眉,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昨天的事,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干脆当被狗咬了算了。
    长妤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她想要把握主动权,只要知道重云的目的,那么一切都很好说。
    重云却低着头,低头慢慢的喝了一口清水,漫不经心的目光落到她的肚子上:“我的孩子?”
    ------题外话------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存稿君哈~每晚八点~

  ☆、第四十章:再拜为师?

正中靶心,一击致命。
    长妤顿时红了脸,恨不得一脚踏平那张可恶的脸。
    但是长妤的性格就是属于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现在重云一句话捏住她的死穴,她反而干脆微笑起来:“殿下的孩子,与我有什么干系?”
    干脆来个死不认账。
    重云慢悠悠的又喝了一口清水,低头的侧脸发丝如缎,一匹华丽的落下来,蜿蜒入地。
    他突然站了起来。
    长妤下意识的快速往后一退,戒备的看着他。
    长妤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大,但是她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吻成那样。
    重云停下了脚步,那有如实质的目光在她脸上一逡巡,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长妤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脸红,千万不要,但是有些生理反应就是控制不住。
    脸还是红了。
    重云看着她红了脸,方才好整以暇的转身而去,走到门口似乎说了什么,然后又转身回来,优雅的落座,然后指了指他对面的蒲团。
    长妤因为自己莫名的被压制而恼怒,顿时对自己告诫,然后安静的坐下。
    因为坐下,长妤光着的脚丫从裙底露出来,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一件上好的玉器。
    重云的目光落到她的脚丫上,烫得长妤的脚趾一缩,像是五朵米分嫩的鲜花骤然收拢了花瓣,她急忙扯了扯裙子,然后将自己的脚丫盖入裙底。
    重云淡淡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端起清水喝了一口。
    长妤再次问道:“不知十三皇子有何见教?”
    重云道:“你身体还好?”
    长妤道:“多谢十三皇子关心。只是小女疑惑,为何十三皇子会看上我这个声名狼藉的谢三小姐。”
    重云嘴唇弯起一分的弧度:“本王难道不也是声名狼藉?”
    长妤也心中奇怪,这个人显然不是受气的主,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说他?只是自己哪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去谋取的?
    重云道:“昨日为你推宫过血了一翻,今日你觉得如何?”
    推宫过血?!
    长妤恨不得杀了这个人,推宫过血,那么自己不是被他给摸光了吗?想到这里,长妤就恨不得立马跳进水里洗个千遍万遍,她冷哼了一声:“小女多谢殿下。”
    重云道:“你身子太弱,我这儿有一门心法,可以延缓你的病症。”
    长妤不解的看着她,她是审时度势的,其实这个对她的诱惑很大,因为她现在有很多事想做,如果身体能够好一点,至少她的压制就会少一点,而且今天的变化她也是有所感觉的,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不知十三皇子想要什么?”
    只有建立在交易基础上的付出,长妤才觉得是安心的。
    重云只是看着他,便是那般的坐着,都像是一幅所有名家想要临摹的画,他的手突然隔着桌子伸了过来,一把钳住她的下颌,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小丫头,你想要什么?”
    “小丫头”三个字让长妤很不高兴,他手上的动作让她更不高兴。
    但是长妤却在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我?想要杀了你。”
    重云反倒微微一笑,只不过眼底的光芒太过灼人,那双眼睛斜勾,却在看看似超凡的气韵里陡然生出了诡异的魅惑和阴气,他道:“唔,想杀了我?想杀了我先得打败我。”
    他的手瞬间一滑,落入长妤的衣服里,冷得像冰一样的手指划过她优美而瘦弱的锁骨,长妤全身一僵。
    重云慢悠悠的道:“打败我,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在床上。”
    那手指灵活的一刮,在温软的锁骨上一荡,还有继续往下探寻的趋势,长妤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选择第二种。”
    他懒懒而带笑的看着她,她冰冷而凌厉的看着她。
    男子的手被她按住贴在那滑腻的肌肤上,他几乎能感受到那心脏的跳动,他缓缓开口:“第二种,就是,亲近我。”
    他说着突然挣脱少女的手,然后往下一落,正好压在她的左胸之上,隔着小衣和那份温软只感受到少女骤然一停的心跳,在一停之后又快速的跳起来。
    长妤暗地里握紧了手,忽视掉那个落到她胸前的手,端起案上的清水,微笑道:“徒儿自然是愿意亲近师傅的。”
    “哦?”重云似乎笑了笑,微微眯了眯眼,“你想拜我为师?”
    长妤微微垂下眼眸,微笑:“是。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然是会亲近师傅的。”
    “终生为父?”重云笑了一下,那按在长妤心口的手指突然一动,就那么刮过她柔软的顶端,长妤猛地抬起眼睛看他,端起茶杯的手一颤,但是极快的稳住,才没有使水荡漾出来。
    该死的他竟然……
    重云却笑得风轻云淡,一双眼睛如剖她魂魄:“你似乎,和我所知的谢三小姐不大一样。”
    长妤微笑:“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
    重云慢慢的点了点头,那只手慢慢的从她的衣服里伸出来,然后接了长妤递上来的水,似笑非笑的道:“那么乖徒儿,为师以后,就等着你的亲近。”
    长妤咬牙,笑:“自然。”
    重云喝了一口清水,然后放下,而此时门口的少年刚刚端着盘子走上来,为他们献上第一顿共进的午餐。
    门外阳光投入,斑驳了一下,又迅速散去。

  ☆、第四十一章:被弃

“小,小姐,还要水吗?”小草隔着门喊了一声,小姐已经在房里呆了一个时辰了,这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今儿下午消失了一夜的长妤才回来,整个人都藏在披风里,一回来就进了屋子,然后不断的换热水一直洗到现在。
    长妤的声音从屋子里冷冷的传来:“搁着,待会儿要用。”
    小草呆了一下,方才“哦”了声,觉得自家的小姐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好,但是平日里就算再怎么着也没这样过啊,难道,难道是那个,那个残王?
    想到这里小草又痴了,那日,那日的那个人,当真是,比神仙还好看。小姐,难道真怀了那人的孩子?可是,可是她跟着小姐这么久,她家小姐怎么可能呢?
    在小草疑惑不解的时候,长妤正将自己埋在水里,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子,当她的目光无意的落到自己的胸前时,脸色黑的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那个地方,长妤平日里便是自己都不会碰,哪怕洗澡的时候也只是拿着澡豆抹抹就是了,她直觉那是羞耻的,这具身体弱,长到十四岁就十三岁的模样,也就小包子的样子,入手都算不上,但是,但是……
    长妤觉得早晚有一天,她肯定会找人将那个该死的男人给做了!
    男宠,当你见鬼的男宠去吧!
    长妤的这个澡整整洗了两个多时辰,等到她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被泡掉了一层皮,她穿了衣服,自己对着西稍的镜子整理了,然后这才推门出去。
    小草在那儿站得腿都麻了,看见长妤出来,刚想开口,但是瞧着长妤的脸后,瞬间说不出话来。
    长妤想起自己嘴上的伤痕,微微有些控制不住的道:“看什么看?!”
    那日虽然在车辇内,但是那帐幔遮得了面容,哪里遮得了动作,他对自己做的事现在恐怕都不知道要被整个晋城的人嚼烂多少舌头。
    小草吓了一跳,方才委屈的道:“小姐,小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太,太好看。”
    小草的心思单纯,一出来被长妤焕然一新的容色所震慑,哪里去注意长妤的嘴唇,而且刚才长妤对着镜子修饰了好久,若非离得近了仔仔细细的瞧,否则才看不出那点破了皮的样子,但是奈何她心里心虚,别人瞧她总让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长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嗯”了一声,道:“将屋子里收拾了吧。”
    “哦。”小草含着胸点了点头。
    长妤站直了身子,穿过西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今日故意选了一件素色的衣服,虽然素着,但是用的是流雪纱,上面的花纹可是实打实的精致,腰上系了同色的丝绦,满头乌发束了起来,露出精致修长如天鹅一般的脖子,耳朵上戴了绿翡翠滴珠耳环,当真是犹如雾里面走出来的妖精一样。
    所以当长妤穿着这身自以为素到极点的衣服走到刘氏等人面前的时候,那些人几乎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长妤没料到自己才回来不久,这些人就直接堵在了自己的院子里,看来待会儿得叫陈嬷嬷等人将这个院子全部清洗一遍了。
    长妤走到他们面前,笑道:“二婶婶来这里有何贵干?”
    刘氏还在被长妤这陡然变化的起色而震惊了一下,她僵着舌头道:“你,你怎么……”
    长妤笑了一下,道:“我如何了?”
    刘氏心底恨得发慌,瞧着眼前这个美得叫女人都呼吸一滞的少拿,想起昨晚她出的风头,不由咬了咬牙齿:“谢长妤,你可知道你丢了我等晋国府什么样的脸面!”
    晋国府还有脸吗?
    长妤微笑道:“二婶婶这句话长妤就不懂了,长妤哪里丢了晋国府的脸?是二女争一夫?还是在权贵面前大打出手?”
    “你!”刘氏冷笑道,“我倒是年年打雁今儿却被雁啄了眼,没想到谢三小姐是这样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那个晋城的贵女像你这样未婚先孕了还有脸活着?!”
    长妤笑着:“难道二婶婶也想要谢大小姐未婚先孕被扔到青楼去?”
    刘氏怒道:“谢长妤,你敢!”
    长妤微笑着:“我谢长妤哪里有什么不敢的?”
    刘氏被她反问的噎住,她后悔往日手下留情了,应该直接将这丫头弄死了的,没想到现在成了大祸患,但是她想了想接下来的事,硬生生从嘴角挤出一点笑意,道:“谢三小姐如今可是有了靠山了,不知道昨晚你是如何勾引那残,十三皇子的。怎么,一个被男人睡过的男人,谢三小姐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功夫?”
    这刘氏也是狗急了跳墙了,忍不住说这些下贱的话来刺怒她,但是奈何除了那重云,长妤对任何人任何话都能当成耳旁风,她道:“那就不劳二婶婶费心了。”
    刘氏看见她这态度,想起半年前还被自己揉圆搓扁,叫她跪就不敢起的人,真是一口怒血攻心,她冷眼看着她,冷笑道:“既然你如此傲气,那么从今日起,谢大小姐的衣食住行也就不劳我们费心了。”
    长妤笑道:“当日二婶婶给了我一大笔钱,想来买处大宅子也不成什么问题。”
    刘氏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想起被她坑走的一大笔钱,她就恨不得让人将她给宰了。
    她忍了忍,冷笑道:“谢三小姐,别太得意。那十三皇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人,现在,他可是惹了大麻烦。”
    长妤满不在乎的笑笑。
    刘氏看着她的样子,倒先把自己气得半死,她拧紧了帕子,然后冷哼一声便离开。
    长妤看着她离开,转身进入屋子,小草跟了进来,为她奉上一杯清茶。
    长妤喝了一口,自己前日得罪了贺兰府和丞相府,可能说不定还得罪了大半的权贵,现在这晋国府的人显然不想管她,想要她自生自灭。
    不过,自生自灭么?
    她对着小草,嘴角微微一弯:“我让你扔的珍珠米分,你没有扔是不是?”

  ☆、第四十二章:杖杀(一)

小草听了长妤的话,脸色瞬间一白,急忙跪了下去:“小姐,是我,是我不对,我错了。”
    长妤沉静的看着她,喝了一口茶,道:“我又没说什么,去把那珍珠米分找来吧。”
    “哦。”小草应了声,站了起来去找那珍珠米分。
    她当日只是觉得那东西扔了怪可惜的,长妤虽然嫌弃那东西被谢琳琅碰过了,但是像她们这些小丫头又哪有嫌弃的道理。只是她收起来了却不敢用,因为她也怕着自己被长妤发现。
    片刻之后她抱了装着珍珠米分的盒子进来,将东西递给长妤。
    长妤直接道:“把那盒子给我打开看看。”
    小草这才反应了过来,小姐怎么会再碰这东西,于是急忙将那盒子给打开了,但是当一打开之后,她的脸色迅速一变:“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几乎满满的一盒子黑珍珠米分,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了,里面装的哪里是珍珠米分,只有白面。
    小草都快哭出来了:“小姐,我没有,我没有!”
    长妤自然知道她没有,但是有时候,误打误撞或许有用。
    长妤道:“那么这东西怎会不见了?”
    小草低着头抹着泪,抽噎着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姐,我收了这东西之后就放到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长妤心底摇头,这般傻心眼的丫头,也就只能照顾一般的起居,便是被她照顾,也要心底透亮,否则有人借她的手害了自己都不知道,她道:“你屋子里还有谁?”
    小草道:“屋子里就我和小月两个人,但是小月没有我柜子的钥匙。”
    长妤冷笑:“所以你就放心?”
    小草不解的看着长妤,长妤挥挥手,对着旁边站着的陈嬷嬷道:“去将小月找来。”
    陈嬷嬷比这些丫头多活了几十年,自从长妤那日出手让刘氏吃了一个哑巴亏之后,她便知道她的这位小姐不普通了,经长妤这么一说,转身离开,一边让人去将小月带回来,一边也让人去将小月柜子里的东西全部清算一遍。
    搁其他宅子里,丫头收东西柜子的钥匙都得主子把持着,只是原来得谢长妤哪有这能力,而现在得谢长妤又根本不需要,所以才有了小月这番事情。
    因为长妤宅子里没什么大事,小月一向自认为“眼光长远”,所以倒和二房的丫头们耍得近,被人去找的时候正和那些惫懒的丫头坐在石头上打着叶子牌,听了长妤唤她,也正好托了个借口,收拾起赢了的散碎银两离开。
    但是当她一进门就看见跪着的小草,还有搁在旁边的盒子时,脸色也还是禁不住变了一变,她绷紧了身子,走过去。
    “那东西是不是你拿的?”长妤问她。
    小月咬了咬嘴唇,她心底里也是怕这位小姐的,但是,大宅子里的丫头被发现偷了东西,手脚不干净了,那可就遭了。
    “我问你是不是!”长妤的声音一冷。
    小月猛地脚一软,道:“不是!”
    长妤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陈嬷嬷一见,伸手就将她的包袱扔了出来,包袱散开,里面尚有一些珍珠米分,还有些散碎银两。
    “小姐!”小月急忙往地面磕头,“小姐我错了,小姐我错了!”
    长妤略微的瞟了她一眼,其实这丫头也算好运,因为接触谢长妤,所以她并不敢怎么用那珍珠米分,否则用了再接触点“金玉香”,恐怕她的脸现在和谢琳琅也差不了多远了。
    长妤问道:“其他的珍珠米分呢?”
    小月道:“求小姐饶了我吧,求小姐饶了我吧。”
    她现在满脑袋都是那日金月被长妤一剑穿胸而过的样子,像她们这样的丫头,死了就死了,谁还为他们伸张正义,哪里管自己是作死的。
    旁边的陈嬷嬷见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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