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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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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会用好这些财宝,定期向娘娘汇报。”娘娘肯定也有感觉,得发展自己的势力了。
  “嗯,我觉得,可以建立一个遍布大江南北的情报网,我们的消息太闭塞了。”她只是给个建议,做不做,如何做,都要冯清自己去办。
  “奴才明白。”有了第一手的情报,无论是谁想动手,他们都可以第一时间作出回击。?

☆、凶兆

?  宫内,皇帝有两名妃子死于疾病,宫外,倭寇再次增兵犯境,在九月初二这天,京城还发生了地震。皇上内外交困,只得带着百官向祖宗祭祀,并让蓝道行占卜吉凶。
  蓝道行先上了三炷香,然后做了阵法,等到龟甲滚到地上的时候,蓝道行摇摇头。
  “如何?”皇上第一个带头问道,难道真是他所为之事触犯天规,可十几年都这样过来了啊。
  “回皇上,是凶兆,大不祥,天示,百姓的冤情都被两个人压住,有苦不敢言,堵塞民口,甚于塞水。”蓝道行摇头晃脑地说道,还一边说一边叹气。
  “如何化解?”皇上眯了眯眼睛,千万别说出他不想听到的话。
  “天示,只有皇上能解此危局。”蓝道行说出了占卜结果。
  百官急忙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干什么,逼宫吗?皇上是什么人,□□官场争斗,蓝道行说完天示,他就猜到这是针对严世藩的阴谋,而且还是想借他的手除掉严世藩,皇上一甩袍袖:“今天之事,谁都不准外传,以免扰乱民心,违者定斩不饶。”绝对不能让这不利之言流传民间,不然激起民愤,他如何护得住他的心上之人。
  这时,徐阶走上前:“皇上,还是早做决断才是,否则大明江山危矣。”
  百官下跪:“皇上早做决断。”
  “你,你们——”皇上气急攻心,喷出了一口鲜血。
  秦福急了:“回宫,传御医,传御医。”
  秦福扶着皇上上了龙辇:“皇上,您怎么样?可不要吓老奴。”
  “秦福,你说,朕是要死死护住他,背上弃江山于不顾的昏君之名,还是顺了他们的意,处置了朕的心上人?”皇上幽幽地问道。
  秦福跟了皇上几十年,怎能不明皇上的心思:“皇上心中早有决断,何必问老奴?”
  “是啊,十年前,朕就把大明的江山送到了他的手上,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装不下朕?”即使把他强行扣在他的身边,可他的心中却从未有过他,不,是有他的,不过,不是爱,是恨。
  秦福看着皇上一下子老了很多,心中颇不是滋味,这情爱一事,终是勉强不来啊:“皇上打算怎么办?”
  “你去告诉严世藩,朕身体不适,严大人留宫中处理政务,另外,对百官宣布,朕龙体欠安,辍朝一月。”他想要见他,还是得玩这一招啊,凭着这一招,他把他留在了京城,他也要凭着这一招,把他留在这紫禁城内。
  “奴才遵旨。”皇上啊,您这又是何苦?
  皇上走了之后,百官面面相觑,户部尚书李行拉了拉徐阶的袖子:“皇上这是还打算袒护那个赃官吗?”
  徐阶摇摇头,这样都扳不倒严世藩吗,他在皇上的心里,难道比大明江山还重,隐隐约约,徐阶猜到点什么。
  裕王也看了看徐阶,两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裕王先行一步,徐阶追了上去:“王爷也觉得?”
  裕王点点头:“皇上久不入后宫本就可疑,如今看皇上对严世藩的宠爱?”
  “我们可以将此事公之于天下。”徐阶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这样,不仅可以扳倒严世藩,连皇上都得逊位。
  裕王眯了眯眼睛,真是愚蠢:“皇家丑事,岂可让天下人知晓?”
  徐阶得意不起来了:“那王爷,我们该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取得兵部和锦衣卫的支持,逼皇上退位。”裕王冷冷说道。
  “兵部、锦衣卫和东厂,都是皇上的人,我们怎么?”这些可都是钢筋铁骨,憾动不了分毫。
  “最近江南倭寇横行,官军剿匪不力,徐大人不觉得,这兵部尚书应该撤换吗?”只要抓住了兵部,皇上也就被他握在了手中。
  “可是左笙不递出辞呈,我没有权利撤换他啊。”有权利撤换的皇上又不会撤换他。
  “办法你来想,除此以外,别无它途。要是严世藩翻了身,第一个倒霉的是谁,用我说吗,徐大人?”裕王转身走了,徐大人,你一定要想出个办法来,不然不是白忙一场?
  徐阶一个人站在台阶上,已是初冬,汗还是浸湿了他的背。他一定要想出个办法,不然,全家人的性命可就完了。?

☆、添花

?  这天,李彩凤带着秦雪薇来到悦兰诗社,冯清有太多的事要办,她能带的也只有秦雪薇这个知根知底的人,别的人,她根本无法信任,这是她第二次踏进这里,第一次是为了景王,这一次是为了尔虞我诈,她有些不耻自己,把这个关系民生大的地方变成了一个阴谋家的场地。
  “娘娘,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秦雪薇有点不解,这不是男人来的地方吗?
  “在这个地方,称我小姐,”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什么都做不了。
  “小姐,我们为什么来这里?”这个女人不会是想红杏出墙吧,不要,她会被裕王打死的。
  “我第一次碰到景王,就是在这里。”原谅她欺骗不聪明的人。
  “景王要回来了吗?”秦雪薇听得这话,瞬间十分高兴。
  “没有。”李彩凤泼冷水的功夫是一流的,“我带你来看看他的作品,让你对他有更多了解,你不愿意?”
  “谢谢小姐,只是奴婢不识字,怕是辜负了小姐的好意。”这是在嘲笑她吗?一定是在嘲笑她。
  “不学永远都不会,我教你你就会了,”依她的智商,怕是学不会的,基础低,领悟力差,又不肯学。
  “奴婢会努力。”照猫画虎她总会吧。
  李彩凤让主持把景王的作品拿出来,一一给秦雪薇点拨,至于到底听懂了没有,那就不是她要关心的事了。
  在这期间,李彩凤陆陆续续听到:“听说了吧,严家父子乃不祥之兆,皇上却不予以处理”,“这皇上不管百姓死活吗”,“历朝历代,明君总是头几位,我们没那种福气”,“像严家这种奸臣,皇上怎么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呢”,“上天都示警了,皇上就是不动啊”,“好像是皇上龙体欠安,暂时不能处理朝政”,“可是有那么多位大臣,为什么要选严大人进宫呢,他都六十多岁了” ……
  李彩凤给秦雪薇点评完后,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就知道她听进去多少,这才女,果然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练就的,再说,她也没想把秦雪薇培养成才女,只是怕别人怀疑她的动机,临时找点事做罢了。
  现在,她拿起画笔,一笔一画地细细瞄着。
  秦雪薇回过神来,见李彩凤画得认真,就凑上去看,可是她怎么看不懂那是什么:“小姐,您画得是什么?”
  “你没有见过吗?”李彩凤笑了笑,“这是天狗食日。”
  秦雪薇是没见过,可她听说过,这可是凶兆,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小姐您好好的画这个干什么?这可是不祥之兆。”
  已经有几个人围过来了,这效果,比她预想的要好:“只是以前听严大人说过,他出生那日,刚好天狗食日,我就拿来画了。”
  秦雪薇赶紧上前,把画撕碎,死丫头不想活她还想活呢,这种东西怎么能画出来?“小姐,我们出来有段时间了,还是回府吧”。
  “我怎么觉得时间还早”,在外头的时光,好也罢,坏也罢,总是特别容易过去。在府中的日子,总是度日如年。
  “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要是晚了,王爷又要生气了。”她可不想被当成殃及的鱼。
  “胆小鬼。”她自己做的事通常都是自己承担了,好呗?
  “王爷对您温柔体贴,您当然不用担心,可对其他人,不是我说,您说有谁不怕的?”不是她胆子小,任何人见了老虎,都会撒腿就跑,这是真理。
  “那我们走吧。”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在他们走后,众人议论纷纷:“这严大人果然是灾星转世啊”,“一定要让皇上知道”,“严大人命主缘薄,克妻克子,可不能让他克了我们大明朝啊”,“得赶紧想办法才是”……
  楼上雅间,严世藩正在上面作画,小厮不忿地“哼”了一声:“大人对她那样好,她却恩将仇报。”
  “安静,不要多嘴。”她这是在帮他一把吗?谢谢。他果然没有看错她。?

☆、相较

?  皇上正在御书房作画,每一笔每一划都用尽了心思,待其完毕,赫然是严世藩的画像,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他了,他很想念他,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他。他已经停朝多日,希望能够以缓兵之计拖住他们,这帮朝臣,逼得他进不得退不得,杀了他们,民变将起,不杀他们,他们又死死咬住严爱卿不放。
  这时,只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皇上,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秦福一脚把那小太监踹倒:“什么事,着里着慌的,吓到圣上怎么办?”
  “什么事?”皇上倒是不太着急,他已把蓝道行拘押起来,没有所谓的天示,这帮人还能做什么。
  “徐大人带着很多官员跪在太和殿外,请求皇上顺应天意。”这帮朝臣,这不是逼宫吗?
  “都有谁?”人少了还好办,人多了就是大难题。
  “除了兵部尚书左大人和锦衣卫指挥使陈大人,所有的官员都在内,还有很多书院学子。”乌压压一片,数人头都数不过来。
  “什么?”皇上提高了嗓门,这帮人,要造反不成?“他们说了什么?”
  “徐大人说,有万言血书进于万岁。”看都不用看,里头写的东西肯定是万岁爷不愿意看到的。
  “秦福,你去把血书取来,朕倒要看看,他们写些什么?”非要严爱卿死,他们才肯罢休是不是?
  不一会儿,秦福小步跑回来,颤颤巍巍地将血书递给皇帝,他有预感,皇帝一定会大发雷霆。
  果然,皇帝看完血书,就将它往地上一摔:“一个个的,食君之禄,不知为君分忧,难道不怕朕杀了他们。”他还真不敢动手,这帮人都死了,这国家不就立刻瘫痪了,一时之间,他上哪找这么多替补。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秦福忙带着书房里的奴才跪下,怕皇上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息怒,怎么息?秦福,你给朕出个主意。”三人计长,没准,真能想出个办法也说不定。
  “目前,最好是让严大人立刻上朝,人往那一站,再加上圣上您的龙威,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现在这伙官员,有不少是严大人的人,他们想是害怕严大人已经失宠,才投靠徐大人。”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朕也知道,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他上朝,朕都已经把他爹扣在宫里了,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两人联手,才能过去这道坎。
  “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秦福想到了一个人,又怕皇上醋意横生,再三犹豫,没敢开口。
  “说,恕你无罪。”这个老鬼,果然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老奴观察,严大人对裕王侧妃颇为上心,不如将其传进宫来?”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皇帝的脸色。
  果然,皇帝的脸更阴了,都能下场雷阵雨:“朕做了这么多,还是赢不过一个女人吗?”
  “皇上,为今之计,要赶紧处理这帮朝臣,其他的事,可以从长计议。”皇上啊皇上,轻重缓急您一定要拎得清。
  “就依你吧。”他实在没办法可想。
  看见皇帝颓废的样子,秦福不忍心:“皇上,事情没有您想象的那么坏,老奴听说,这天狗食日的传言,就是裕王侧妃散布的,要是严大人知晓此事,没准?”
  “对,对,你说得对,朕就不相信,朕比不上一个背叛了他的女人,”皇上有些气自己,变得如此不理智,还好有秦福在身边。
  “皇上,那帮朝臣,该如何处理?”不能总让他们跪在那里吧。
  “告诉他们,三日之后上朝。”到时严爱卿在朝上,看你们如何兴风作浪?
  “遵旨。”秦福退下,去安排诸事。
  皇上深情地抚摸着画上的人,无论如何,朕都会与你一起。?

☆、化险

?  李彩凤正在凉亭喝茶,有小太监来传旨:“皇上宣召,裕王侧妃进宫见驾。”
  “娘娘,皇上这个时候找您,是为什么事?”秦雪薇一边走一边问,她有些不安。
  “是祸躲不过,恐怕我们要大祸临头了。”肯定是皇上查到她散播了严世藩出生时的谣言,要为严世藩出口气。
  “娘娘,娘娘。”秦雪薇惊恐的拽着李彩凤的袖子,福她还没享过,她不要跟着这个死丫头去死。
  “你不用去了,”李彩凤决定放她一马,这事,还是自己一个人面对的好。
  于是,李彩凤一个人随着小太监进了宫。
  在御书房,李彩凤给皇上见过礼,皇上一拍书案:“李彩凤。你好大的胆子。”
  “儿臣不知何事惹怒父皇,请父皇提点。”看这架势,要是胆小一点,肯定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知,你不知,”皇上气得团团转,“朕问你,你为何散播谣言,说严爱卿出生时,天降凶兆。”
  “父皇,儿臣没有散播谣言啊。”拖延时间,严世藩一定回来救自己的。
  “没有,你敢说在悦兰诗社说天狗食日的不是你?”睁着眼说白话,朕才不会给你机会。
  “父皇,严大人确实与儿臣谈过此事,这是事实啊,空穴来风才叫谣言。”编吧,反正皇上不知道此事,严世藩又向着她。
  “牙尖嘴利。”朕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杀了她,他确实有点顾忌,自己的儿子倒是没什么,就怕严爱卿的心里还装着这个小丫头,否则,为何明知她散播不利传言却不闻不问,严爱卿不问,他来问,他的人,怎可让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拉屎。
  “父皇,儿臣所说皆是事实,并无为自己辩驳之言。”看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的厉色,怕是要动手了,这严世藩怎么还不来。
  “事实,好一个事实,竟然顶撞于朕,”皇上厉声吩咐道,“来人,李彩凤身为裕王侧妃,所犯二罪,一事散播谣言扰乱民心,二是公然顶撞朕,朕决定,割掉她的舌头以儆效尤。”
  “好一个杀鸡儆猴,欺负一个弱女子,皇上不觉得有损君威。”听到她被传进宫,他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还好,不算晚,只是让她虚惊一场。
  皇上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只留下严世藩一个人:“爱卿何必还帮着她,整个一养不熟的白眼狼,现在,她帮着她的丈夫,想要让你万劫不复。”他终于来见他了,却是为了那个女人。
  “她所说之事,确实是我告知于她,我是一个灾星,这还用质疑吗,看看我的家,看看我的国家,”愤怒吧,愤怒才会失去理智,“至于陷我于万劫不复的人,是皇上你,不是她。”
  “不是,才不是,你不是灾星,你是为了报复朕,才把江山搞成这样。”皇上通红着眼,极力反对,“朕也没有陷你于万劫不复,朕给了你最大的权力。”
  “是与不是,不是皇上说了算,也不是我,而是世人,皇上敢把真相公诸于众吗?”依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才不会自掘坟墓。
  皇上站不稳,后退了几步,他确实不敢,他不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有龙阳之癖,这比骂他昏君,更让他无法承受。
  严世藩看见皇上的样子,笑了:“所以,我必须背着骂名,这是皇上一手造成的,不是别人;至于权力,皇上认为,那是我想要的吗;你口口声声爱我,却根本不懂得爱。”严世藩不想再与皇上说话,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走到门口时,他回转身,“不要再动她,否则我会让你的癖好世人皆知。”
  皇上回过神来,冲着门口喊道:“你明日必须上朝,否则,朕不介意鱼死网破。”
  李彩凤见严世藩出来,迎了上去:“如何?”
  “气得不轻,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你惹不起他。”不一定她每次遇难,他都来得及救她。
  “知道了。”皇上不是她的谁,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你不怪我帮了我丈夫?”怎么一点都不见生气。
  “皇宫大内,你的意图要我点名吗?”她只是想火上加点油,把皇上气得丧失理智罢了。
  李彩凤和严世藩看着对方笑了。?

☆、内讧

?  裕王府书房内,裕王、徐阶、高拱正在商议事情,说是商议,书房里却静悄悄的,每个人都闷不吭声。
  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一段时间,裕王作为东道主,首先发言:“徐大人,两天后,你说事情会怎么样呢?”
  “皇上偏向严世藩,他说的那一天,严世藩肯定会去上朝的,严世藩一上朝,很多人就会倒向他,那时我们就功亏一篑。”他的首辅之梦碎了不要紧,就怕他的家庭也一起碎了。
  “本王说过,为今之计,只有逼宫一条路可走,怎么,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兵权才是最实在的,其他都是虚无。
  “左笙那个人,水泼不进,火点不着,让他请辞,难哪。”要是有办法,不早就执行了吗?何必窝在这个书房里。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高拱看着裕王,欲言又止。
  “高大人,有办法你怎么不早说?”徐阶激动得都快跳起来了,他一大家子,总算有救了。
  “说。”虽然裕王觉得,高拱要说的话,自己肯定不爱听,但好歹也是个办法,拿出来商议商议。
  “当初,本是左笙之女嫁于王爷为侧妃的,只是不小心换了李姑娘,如果把两个人换回来,各归各位。”做老丈人的绝不会跟自己的女婿过不去。
  “你说什么?”裕王的声音更冷了,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徐阶一看裕王的脸色,暗道不好,当初换婚一事,别人不晓内情,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是裕王提前打通了各种关节,才使得事情顺利进行,婚后,裕王还防贼似的草木皆兵,生怕严世藩讨账或皇上不承认这门婚事,就裕王对那个丫头的喜欢程度,江山都未必肯换:“高学士说得什么话,我的干女儿是萝卜白菜,想要就要,想扔就扔。”
  高拱性子很直,他一点都看不出来徐阶这是在给他找台阶下,他冲着徐阶嚷嚷起来:“怎么了,怎么了,为了千秋大业,徐大人做点牺牲怎么了?”
  徐阶被高拱堵得够呛,他好心给他打圆场,对方却不领情:“高学士以为媳妇是什么,想换就换,别说裕王不肯,就是裕王肯,严世藩和皇上肯吗?”有点脑子好不好。
  “不要吵了”,裕王很头疼,还没对敌,自己人就先吵翻了天,还有高拱,出得什么馊主意,竟然让他把凤儿换回去,他千辛万苦才得到手的,好不好,“此事休要再提,本王是不可能把凤儿换回去的。”
  徐阶一副“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看了眼不太福气的高拱,这家伙是凭什么成为幕僚的,既没脑子,又不会揣摩主子意思,他还不知道,高拱能成为裕王信任的人,靠的就是一副直肠子。
  “王爷,我觉得,这女人吧——”高拱不死心地还想再劝。
  “闭嘴”,裕王是一点都不想听,“有别的办法就说别的办法,没有办法就回去想办法。”
  徐阶很烦躁,却还是低着头笑了,高拱啊,明明知道此壶不开,你为什么偏偏就提这壶呢?忽然,他灵光一闪。
  “王爷,微臣觉得,可以让侧妃娘娘去劝劝严世藩。”如果严世藩让左笙递出辞呈,他就不得不做了,他唯一的女儿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裕王仍觉得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阻止了两人联系,合着,还得自己再把这线给牵起来,万一事办不成,还赔了夫人进去:“严世藩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徐阶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裕王的不情愿,不过,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严世藩对侧妃娘娘的在意,远在我们意料之外,这次侧妃娘娘被皇上宣进宫,还不是严世藩帮忙才平安脱险。”
  “可是,就算左笙辞任,我们也未必能安插上自己人。”裕王还是不愿意这样做,这让他怎么同凤儿说,凤儿即使嘴里不说心里也会看不起他,这要是与他离了心,得未必偿失。
  “死水一潭我们肯定没办法,这水活动起来,我们也许就有办法。”又不是让侧妃娘娘献身,至于左思右想吗?“我们可以派人盯着他们。”
  “这事本王自有打算,”严世藩是傻子,能随便让人盯梢,最可怕的,还是凤儿的想法,也许,他可以再忍几年。
  徐阶察觉到裕王的敷衍,裕王能等,自己等不了,可他不能得罪王爷,他要想想办法,对了,自己那个宝贝学生吗?
  与此同时,高拱也决定,去劝说侧妃娘娘,晓以大义,让她为他们尽点力。?

☆、决定

?  这天,李彩凤用完了午饭,正要去睡午觉,就听秦雪薇说:“娘娘,高拱高大学士说要拜访您,您看?”
  “高拱是谁?”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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