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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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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我又不是云彩,风一吹就跑了,怎么老是粘的这般紧?”他也应该分些精力,看看宫里的姹紫嫣红。
  “朕总觉得,只要朕一松手,你就会无影无踪,朕每天都要看到你才安心,不,即使看到你,朕也不安心,只有实实在在与你在一起,朕才能感受到你确实在朕身边。”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一直都有。
  “皇上,你是国事伤神,我不一直在你身边吗?”她才懒得跑,外边没人照顾,得吃多少苦。
  “可是朕不踏实,给朕一个承诺。”他这天子做的,别人做天子,都是被要求承诺,他却是要求别人承诺。
  李彩凤拿起皇帝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在我的心里,有皇上的位置。”只是他自己走出去了。
  “凤儿”,听到李彩凤的话,皇帝很感动,却依然不踏实,他得到了承诺却和没有得到一样不安,罢了,还是实实在在的欢爱才够真实。
  于是,旖旎缠绵,春宵无尽。?

☆、放心

?  李彩凤把朱翊钧托给陈风苓,自己扮成小太监跟着冯保出了宫。这宫外,她有四年没有出来了,自由的空气真好啊,可惜,她还是得再回到那个牢笼里去的,那里有她的骨肉。
  在天香楼雅间,李彩凤见到了景王,他的眼睛还是跟以前一样清澈,只是人瘦了很多。
  “我们六年没见了吧,你过得如何?”想必不太好,先是被严世藩匿藏,后又窝在姐夫家中。
  “挺好的,你呢?”她是那么的渴望自由,那么的热爱潇洒,如今呆在冰冷冷的红墙之内,怎会过得好。
  “为□□,为人母,宠冠六宫,横行霸道。”却唯独失去了自由,这样的生活不好,至少她自己不满意。
  “可是一切皆非你所欲,皇宫的生活如何,我怎能不知道?”所以,即使母妃和严世藩三令五申,他对那个皇位,也提不起丁点的兴趣,他宁愿在悦兰诗社写写字、作作诗、画画山水。
  “还是你了解我,说实话,我觉得无比孤独,”父兄远在天边,严世藩也已孤身远去,张居正忙于伟大事业,丈夫与她同床异梦。
  “知道吗?曾经有一刻,我想抛弃一切带你远走。”可惜被母妃发现,把他囚禁了起来,还引得母妃对她再三加害。
  “严世藩禁锢你的时间里,对你好吗?”这是她最关心的,也是她最放心不下的。
  “是我自愿走的,我走了一遍大明版图,今年春天才回来,严世藩他只是派了两个人跟随我而已。”严世藩提出要他离开京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争权夺位,你死我活,父子相残,兄弟互杀,他实在忍受不了,即使京城有母妃在,有凤儿在,他也呆不下去了,逃避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这不是天方夜谭吧?景王是自己离开的,严世藩并没有软禁他?
  “是我自己离开的,我太软弱,承受不了血腥。”都说司空见惯就会习以为常,可是他却越来越讨厌,讨厌到难以承受。
  “严世藩他不怕你突然回来?”搅乱了他的计划,使他功亏一篑。
  “他了解我,他知道我不会回来,而且,即使我真地改变了主意,他也有办法真地囚禁我。”严世藩的手段与势力,他一向是了解的。
  “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依他的脾性,应该不会竖起战旗,和皇帝为敌。
  “你怕我与皇帝为敌?”毕竟当年,他可是理所当然的继位者来着。
  “我是怕你被人利用,更怕皇帝不管不顾想除了你这个眼中钉。”皇帝当初清楚地对她描述过他是如何除掉自家兄弟的。
  “你知道了什么,对吗?”姐夫自以为有多高明,却忘记了这是天子脚下,一切怎逃得脱皇帝的法眼。
  “离她们远一点,离京城远一点。可以吗?”她真不愿意看到如此清纯的人丧命于屠刀之下。
  “可以,我明天就走了。”他只是想看她一眼,一眼就行。
  “你母妃的事?”能放下吗?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皇甫明德就是以此作的饵。
  “我见过严世藩了。”真没想到,众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大奸臣,依然活在世上,只不过改了个名字万流芳。
  “他为什么会见你?”要死啊,皇帝知道了,大家就都完蛋了。
  看着李彩凤紧张的样子,景王大概猜出了一二,是她救的严世藩,一定是:“是你救得他?”
  “是啊,我不能见死不救。”坦白从宽,她知道的。
  “果然,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严世藩依然活在这个世上。”对她不利的事,他都不会做,姐夫拿名利来诱惑他,拿母妃之死来刺激他,他都无动于衷,死的人已经死了,他得保护好尚在人间的爱人。
  “他对你说了什么?”真是个祸害,让人恨得牙痒痒。
  “母妃之死,是他用我做威胁,母妃才同他里应外合。”严世藩真是了解他,知道他不会杀他,也不会告密。
  “你恨他吗?”不会当时就把人杀了吧。
  “当时我想杀了他,可是我终究没有杀过人,后来我也就想开了,母妃如果不帮他,也会有别人帮他,三哥还是会登基,母妃还是没有好结果。”母妃和三哥势同水火,结局是注定的,无论过程如何。
  “所以你真地放下了?”看得开才能过得好。
  “嗯,我要走了,也许以后不会再见面了。”远远地,看着她好他便好,就像严世藩一样。
  “我有差人收留你母亲的遗骸,供奉在洛阳的须弥寺。”庙小,别人不容易发现。
  “谢谢。”母妃屡次加害她,她却还是为她做了身后事。
  “不用客气”,不只是为他,也为自己对靖妃的利用深感内疚。
  “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的吗?”恐怕没有吧,现在他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她。
  “活得精彩一些,连我那份一起活出来。”她的生活是一团漆黑了,没有什么好再期待的。
  两人相视而笑,景王是真地放下,李彩凤却是苦涩地放心。?

☆、焦急

?  冯保带着李彩凤回宫的时候,吕芳正在延琪宫大门前急得转圈。皇帝早就过来了,见皇贵妃不在,雷霆大怒,延琪宫所有的人都被罚跪在院子里,皇帝派出了很多人手去找,却都杳无音信,脸色越来越差,吕芳便赶到宫门口来等消息。
  冯保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李彩凤:“娘娘,”不好,皇帝不会要责打娘娘吧!
  李彩凤有点惊讶,自己不过失踪半天,就惊动了整个紫禁城吗?“应该没事,你不用跟着进去了,去办事吧!”她一个人扛可能还好些,要是冯保进去,肯定得受责打。
  “是奴才带娘娘出去的,奴才去向皇上领罪。”决不能让娘娘独自一人面对皇帝的怒气,上次没有救下娘娘,这次一定不能重蹈覆辙。
  “本宫的话你不听了吗?”皇帝不看见冯保还好安抚一些,“还不退下。”
  冯保不甘心的走了,什么时候,他才能够像严世藩一样,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
  李彩凤看着冯保走掉,吩咐吕芳站在宫门口,要是冯保一个想不开又转了回来,一定得把他挡在外面。
  李彩凤进得殿内时,殿中一片狼藉,就像被扫荡了一样,皇帝正坐在地上发呆,似乎哭过的样子。
  “皇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李彩凤蹲下身子,牵起皇帝的一只手,用自己的双手握住。
  皇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是不是看错了,是他的凤儿回来了吗?不,肯定不是,凤儿舍掉他,舍掉他们的孩子,一个人远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一定是他太想她了,才会出现幻觉。
  李彩凤见皇帝依然一动也没有动,不会是魔怔了吧?她掀起皇帝的衣袖,在皇帝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不信他不清醒过来。
  皇帝感到了疼痛,方明白不是幻觉,是凤儿回来了,她真地回来了,她没有抛弃他们,他一把揽过李彩凤:“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皇上你不问问我去哪了?怎么这身装扮?”他不怀疑她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吗?
  “朕不问,你回来了,还在朕的身边,这就好。”其余都是次要的,他现在根本不想管那些。
  “我去宫外转了一圈,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呢!说起来,自从进了宫,我都没有出去过。”他不问但她要说,免得日后麻烦。
  “凤儿以后若想出去,记得跟朕说,朕带你出去。”他是知道她想要过一个什么样的生活的,但是他却把她锁在了红墙之内,所以他只有守在她的身边,才能安心。
  “我知道了,我保证绝不再犯。”李彩凤举起双手起誓,为了安皇帝的心,发个誓算什么。
  皇帝把李彩凤的两只手拉下去:“朕不需要你起誓,更不想你发毒誓。”万一她做不到,上天真地降罪,他会舍不得。
  “皇上怎么会以为我离宫出走了?”孩子还在宫里好不好,不用脑子想吗?
  “朕告诉过你,朕一直有种直觉,朕抓不住你。”所以,一发现李彩凤不在,他就慌了神,似乎他的直觉真地应验了。
  “不要胡思乱想,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在他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再换个环境还要重新适应,得费多少工夫。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摘掉李彩凤戴的太监帽,抚摸着她如瀑般的发丝。
  “皇上你刚刚哭过了?”李彩凤仰起头,看了看皇帝略微发红的眼睛,要天子落下眼泪,她得有多大的荣幸。
  “是啊,朕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坦荡荡承认没什么不好,为了她,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朕十岁以后,就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
  “这么说,我真是幸运,能让当朝天子垂泪。”只可惜,她的心在他第一次利用她时就已冷掉,再也暖不起来。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吗?”不要再吓他,他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知道了,我的皇上,不过我以后倒是可以拿这个嘲笑嘲笑你。”开个玩笑,她可没那胆子。
  “随便你,只要还能听到你的声音,还能看到你的容颜,那便好。”被她笑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他的笑话,她看得还少吗?
  “皇上变得会说甜言蜜语了。”她却再也不会给他机会。
  “你喜欢听,朕天天说给你听。”只要能留下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要听你唱歌。”似乎从来都没听过他唱歌呢,一定不太好听。
  很久,皇帝都没有发出声音,李彩凤以为就此作罢了,看来皇帝宠人,还是有限度的,谁料却忽然听到皇帝哼起她演奏过的《精忠报国》,没有词,只有单一的音节,旋律调子却是分毫不差。
  李彩凤看着皇帝笑了,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晚了。?

☆、露馅

?  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他的心情是不错的,六宫和谐,朝政清明,在皇后和凤儿的主持下,各宫安分守己,开放海禁一事张居正办得妥帖,收受王公贵族田地税一事高拱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征兵一事谭伦也落实得有条不紊。
  这时,他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卑职见过主上。”
  “你不在风雨阁主持,跑到宫里来干什么?”风雨阁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司情报与暗杀,里头的每个人都能力不凡,且是他的死忠之士,因为有风雨阁在,他才把东厂给了冯保,保护凤儿的安危。
  “主上不想知道,皇贵妃十几天前出宫,与谁见了面?”真看不惯他这位好友,身为一国之君,竟因为一个女人,神不守舍,丧失以往的理智与刚毅,偏偏这个女人还心机深沉,不是等闲之辈,他一定要让他离开她,离得越远越好。
  “见面,凤儿说只是出去看看。”此事早已翻篇,还去追究有何意义,只能分离他和凤儿的感情。
  “她出宫去见了景王,主上的亲弟弟,听闻以前他们就关系匪浅,不知这次会不会内外勾结,谋害主上?”景王可是主上的心腹大患,不信这个女人这次还可以安然无恙。
  “景王回京了,什么时候?”皇帝眯了眯眼睛,他这个弟弟难道是听到了什么,回来与他一决高下的?
  “景王什么时候回京的,卑职不知道,不过,他现在在我们的手上。”景王已经逃不了了,只要再把皇贵妃拉下水,主上就可彻底高枕无忧。
  “朕那弟弟说了什么?”景王一向不是个藏得住事儿的人。
  “什么都没说,这才奇怪吧!主上?”反常必有妖,主上您要小心再小心。
  “如此,是不能放过他了,把他弄进宫里来,朕要见他一面,然后亲手处理掉他。”他所有的兄弟都是死在他手上的,这次也不能例外,他会亲手送他那弟弟最后一程。
  “主上,那皇贵妃?”别忘了,宫里还有一个呢,一起处理了吧!只有李彩凤死了,他那痴心的妹妹才可能有机会。
  “朕不相信凤儿会对朕不利,她没有这个理由。”她位居皇贵妃,儿子又是唯一的皇嗣,为什么会帮助外人来对付他?凤儿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最重要的是,就算她真地想要他死,他也会乖乖送上自己的命,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主上,他们见面之事难道可以否认不成?”为什么主上一心袒护那个女人,主上的心中,难道就装不下第二个人吗?
  “你说过,他们早就相识,叙叙旧未尝不可,”就算不是叙旧,他也会当成叙旧,不再向凤儿提起此事。
  “媳妇儿与小叔子叙旧,主上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不是想谋朝篡位,戴绿帽子的怀疑总该有吧?
  “你放肆,”皇帝一拍桌子站起来,这是逼着他与凤儿翻脸吗,他不会这样做的,“朕自己的事自会处理,不容你来置喙。”
  “主上,对别人您都是再三猜疑,为什么碰上了皇贵妃,就一点疑心也无,您就这样信任她?”早听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以为主上会是一个意外,毕竟,像自家妹妹那样天姿国色的大美人主上都不屑一顾,结果,主上脱不了窠臼不说,还败得更惨烈。
  他怎么会没有怀疑,只是不在意罢了,只要凤儿还在他的身边就好:“此事不必再提,去将景王带进宫里来。”
  黑衣人应声而退,满是叹息,妹妹啊!你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还是死心吧!
  黑衣人走后,皇帝却也无心再批奏章,“摆驾延琪宫”,凤儿,朕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你只要呆在朕的身边就好。?

☆、处死

?  景王被套上头套,带上了马车,他只听到咕噜咕噜的车轴声,响了很长时间,然后又被架上轿子,晃悠了不知几许继续,等他的头套被掀开时,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他的三哥朱载垕。
  “我们很多年没见了吧?”父皇重病后,他这个弟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成了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六年了”,还是不肯放过他的吧,他应该听严世藩的话,不要回到京城里来,可是,他还是忍不住,他想见她一面。
  “当初为什么离开?”如果他当时就能除掉他这个弟弟,也不会六年来一直睡不安枕。
  “因为我不想和你互相残杀,我们是兄弟不是吗?”身为皇家人,难道就注定一生血腥,一辈子孤独?
  “我只把你当做对手,当做敌人,从不把你视为兄弟。”一旦以皇位为目标,这些血脉相连的兄弟就是他最大的威胁,他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杀掉。
  “曹丕尚可放过曹植?”他的兄长就不能放过他吗?他根本就不想当什么皇帝。
  “朕不是曹丕,不会留任何后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何况,他还处斩了靖妃。
  “皇兄果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比他的父皇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个好皇帝,不是吗?自己心慈手软,杀伐犹豫,又如何能威慑百官,统御万民,母妃却偏偏不管不顾,最后惨死,母妃的下场,严世藩二分过,皇兄三分,剩下的五分都是她自作自受。
  “坐下吧,这最后一餐,朕为你践行,”他亲手送走他,不假任何人之手。
  “谢谢皇兄”,景王坦然落座,他死了,就可以去陪着母妃,母妃九泉之下,再也不会孤单。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看在他们血脉相连的份上,他会实现他的遗嘱。
  “我的死,目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凤儿,就让她以为他已经远走,徜徉山水。
  “这不用你多说。”他不会傻到告诉世人,他杀了自己的弟弟,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的弟弟光明正大地死在世人眼前。
  “那我就放心了。”景王拿起皇帝递给他的酒杯,一饮而下,他这孤苦的一生,算是走到了尽头。
  这时,只听“嘭”地一声,有人踹开了宫殿的门,景王回头一看,是凤儿啊,他的遗言终是不能实现了,不过在死前还能看到她,真好。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秦雪薇上前扶住景王:“我没有来迟吧?”希望上天眷顾她,让她得到她的心上人,皇贵妃来了,皇帝肯定会放景王一马的。
  景王一把推开秦雪薇,跌坐在地上,□□已经发作,他的肚子痛的厉害,他的嘴角已经有血丝渗出:“对不起。”这句话,他是对秦雪薇说的,更是对李彩凤说的,他没能走得了,实现不了对她的承诺。
  秦雪薇再度上前揽住景王:“为什么会这样?”她的爱人,她好不容易见他一面,居然是最后一面,这个人,在救她的那一刻起,就深深走进了她的心,没错,她是攀权富贵,但是她也有一颗真心,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两得,却不想,什么都没得到。
  “不要怪皇上,他很多时候也无可奈何”,说这句话时,他看的是秦雪薇,却更是站在门口一直无语地李彩凤,他不想因为自己,让他们夫妻生隙,都是可怜之人,应该互相扶持着走下去。
  “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秦雪薇崩溃了,她一个劲儿地摇着景王,没注意景王的血越吐越多。
  “皇兄,我走了,保,保重。”景王的的手垂了下去。
  秦雪薇见状,嚎啕大哭起来。
  终于,李彩凤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冯保,处理一下景王的尸首。”
  冯保带着人上前想要带走景王,秦雪薇却死活不肯松开,冯保只好让一些人把秦雪薇死死拽开,才带走了景王。
  “来人,把秦雪薇带回延琪宫。”希望突然破灭,支柱猛然崩塌,难过是正常的。
  “凤儿,朕”,交泰殿内只剩这夫妻两时,皇帝想要解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是他杀的景王,就在凤儿眼前,他还能说什么。
  “我明白,皇上也是没有办法。”宿敌不死,始终如鲠在喉。
  “凤儿,你不怪朕。”他杀的可是她的故交,凤儿的态度是不是奇怪了些。
  “怪只怪天意,是我来晚了,我相信,如果我早来一步,皇上会放过景王的。”只不过什么时候再动手就说不准了。
  皇帝上前一步,揽住李彩凤:“凤儿,有你真好。”杀了景王,他也不好受,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没有。
  李彩凤伸手拥住皇帝,心里想的却是,会不会有一天他发现她危及他的皇位,他也会亲手杀了她??

☆、苏醒

?  景王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一辆简朴却舒适的马车上,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死了吗?
  景王坐起来掀开车帘,却发现赶车之人是冯保,他结结巴巴地张开嘴:“冯,冯保,这,这是怎么回事?”
  冯保并不回答他,一直行了两个多时辰后,才把马唤住,冯保将马鞭递到景王手中,自己跳下了车:“这里安全了,以后,恩公就得靠自己了。”
  景王却不急着走,也跟着跳下马车,他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皇帝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凤儿冒险救了他,可是她是如何做到的?
  “恩公怎么还不走?”不要再拖拖拉拉了好吧,上次让他走他不走,结果被抓去赐死,这次要是再被抓去,想救他可就难了。
  “我要知道实情,我要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如果因为救他,她自己却惹上麻烦,他宁愿自己死掉。
  “你现在走,娘娘不会有麻烦,你要是还不走,那可就说不准了。”要是皇帝发现景王还活着,势必要追查到底,那时候,娘娘就凶多吉少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立刻就会走,”活着就要明明白白,他也执拗一回。
  “皇上命人在交泰殿准备酒菜时,娘娘就有所怀疑,所以令我暗中将酒换掉。”景王因此才能捡回了一条命。
  “原来如此,凤儿的救命之恩,我怕是报不了了。”今生他们都无缘相见了吧。
  “娘娘救你,并非图你报恩。”只为了他是个阳光一样的少年,她不想他死在宫廷阴谋之下。
  “我知道,我欠她的,只能来生再报。”来世作牛作马,他也要报这活命之恩。
  “这下,你可以走了吧?”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越远才会越安全,景王安全,娘娘也安全。
  景王跃上马车,璀璨一笑:“告诉她,我会踏遍大明的土地,活出两个人的精彩。”他承诺过的,他一定做到。
  “我会的,多保重。”冯保抱拳笑道,“马车里的包袱中有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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