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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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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这冯保居然有事瞒她,不会瞒得还不少吧?忧心啊!
“严大人嘱咐奴才,他会处理靖妃,不要让娘娘忧心。”反正有人出手,还省了娘娘一份力。
“这样啊,”严世藩啊严世藩,她到底欠了他多少东西,这辈子他们会再见面吗。“那依你之见,是谁动手下的药?”
最有动机的是她,可是她什么都没做过,陈风苓吧,又疑点重重,其他嫔妃,直接pass掉,她们哪有这种势力?那么,剩下的就是?还能是谁,她的丈夫,天之骄子,怪不得,他一直说他会保护她们母子,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威胁。那么,他为什么会给她下药?是害怕她死掉吗?
冯保见李彩凤一直不说话,想是她猜出了什么:“皇上——”
“闭嘴,不该说的话,就咽在自己肚子里,祸从口出不知道吗?”冯保和她想到一块了,此事的元凶找到了。
“娘娘,这事要如何处理?”幕后黑手是皇帝,难办。
“冷处理吧,就像我们不知道这件事一样。”陈风苓怕是早已知道这件事,一直无动于衷,那么,她也效仿便是了。
“那娘娘您自己?”要不要找个懂医术的医女伺候,每次食用东西前先查查看。
“如往常一样。”他不想让她生,她便不生了,反正,她已经有了钧儿。
“娘娘,还有一件事值得奇怪,这宫廷秘事,徐夫人是如何知道的?”只不过一个外命妇,怎对此事如此了解,矛头还直接指向了娘娘,必有蹊跷。
“身边有奸细了呗!有人不安分了。”这次就饶秦雪薇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她就剥了她的皮。
“还有一件事,受徐夫人之事牵连,徐阶已被勒令辞去首辅一职,回籍闲住”,一口臭肉害了满锅汤。
“皇上这回该如意了”,首辅一职,怕是要落到高拱头上了,这次她还不能拦,有徐阶在,徐夫人之死可能会彻查,宫廷丑事就可能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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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
? 皇帝心中很惊诧,真地很惊诧,凤儿居然会到御书房来给自己送吃食,这种待遇他从来都没有遇过。
李彩凤见皇帝一直紧紧盯着她,就是纹丝不动,她叹了口气,将汤锅的盖子揭开,舀了一小勺汤,放到嘴边吹了吹:“来,皇上,张嘴。”不得不说,皇帝卸下冰冷的外表,呆萌的表情还真是蛮可爱。
皇帝机械般地张开嘴,一口将汤吞到肚子里,汤还是烫得很,喉咙都快着火了,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如此享受,怕是绝无仅有的,他要好好珍惜。
李彩凤挥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坐到皇帝腿上,又盛了勺汤,吹了吹,递到皇帝嘴边:“好喝吗?”
皇帝吞下后,点点头,这是他这辈子喝的最好喝的汤了:“凤儿要是用嘴来喂朕,会更好喝。”
听到一向冰冷的皇帝说着调戏之言,李彩凤有些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皇上越来越无耻了。”
皇帝的手指在李彩凤的双唇上来回轻抚:“也就你敢这么说朕”,汤是很好喝,但是他更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李彩凤拿下皇帝不规矩的手,这样下去,她想说的话压根就说不出来了:“皇上不觉得,我这样做,是有求于你?”帝王的警戒心不是都很高的吗?
“不论你说的是什么事,朕都会答应你。”连命都可以给她,遑论其他。
“要是我让你恢复徐阶的职位呢?”就不信你会答应,朝令夕改可非儿戏。
“可以,不过要等些时间,”现在不行,过了一年两年,等徐夫人之事淡下来,未必不可。
“我让你自杀,你也去吗?”这般无原则的妥协,她都没有成就感可言。
“我不是把匕首送给你了。”他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她的手上。
李彩凤哑口无言了,确实是有这么件事的,只不过,她给忘记了。
皇帝看着李彩凤说不出话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她一向都是淡淡的,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一切对她来说就是场游戏,她看着别人玩儿,她自己也玩儿,却从来不在乎输赢,现在这幅样子,可是少见,他的意动,他的手也动,伸向了李彩凤的腰带。
李彩凤发现了皇帝的小动作,一把摁住他:“我刚才是说笑的,高拱既然提升首辅一职,次辅必然空了出来,由张居正接任如何?”该死的男人,真是闷骚。
“张居正于开放海禁一事做得不错,现在在朝堂上已有声誉,可以让他接任。”提拔个亲戚,还是有能力的亲戚,他何乐而不为,不过,“他和凤儿是什么关系,凤儿屡次帮他?”
“我的皇上吃醋了,闻闻这满屋子的酸味”。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听到李彩凤说“我的皇上”,皇帝的酸意稍微平息,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不许打岔,回答朕。”
“他只是哥哥,一个有着伟大理想的哥哥,”现在是哥哥,以前好像不是,以后不能肯定。
“这样啊,他也老大不小了,那朕给他赐婚如何?”朕倒要看看,是不是真地只是哥哥。
“好啊,不过,要选个好人,可不能什么歪瓜裂枣都给,要先让我过目一下”,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的吗?有待商榷。
皇帝开心了,看来在凤儿心中,张居正确实只是哥哥,那他就放心了,张居正怎么想,他才不去管:“好,朕答应你,等有合适的人,先让你过目。”
李彩凤冲着皇帝莞尔一笑:“那就谢谢皇上了,还有件事要请示皇上,我想出宫走走,总是呆在宫里,我都快憋死了。”
皇帝毫不犹豫:“也好,朕与你同去,体察体察民情。”
“同去?”那还有什么乐子可言,同在宫里无什么区别了吧!
“就这样定了,朕着人抓紧安排,安排好通知你,不准私自出去,听到没有?”要是她再忽然不见了,他的魂也会被吓掉。
“知道了,等着你,”她只想一个人出去遛遛,还得带个黏黏虫,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君啊,她站起来,欲离开御书房。
谁知,皇帝一把将她抱了回去:“既然来了,为什么要急着走?”他才不会放过机会。
“所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所以,小娘子,伺候伺候你的丈夫再走吧!”皇帝一下子扯了李彩凤的腰带,将她放到桌案上坐下。
“皇上,这里是御书房”,不是寝殿,未免心急了些。
“朕知道,可这天下都是朕的地盘。”御书房和寝殿,没有哪里不一样。
李彩凤双手搂住皇帝的脖子,将头靠在皇帝胸前:“皇上有向昏君发展的潜质。”
“这样啊,朕要是不做什么,就真对不起这‘昏君’二字了。”
于是君王迷美色,书房重地成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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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民
? 皇帝是个说话算数的人,五天后,皇帝、李彩凤、冯保、吕芳、陈彰、江云英、还有一个陌生面孔一起踏上了出宫的马车。带上江云英,是李彩凤要求的,一行男人和她的饮食起居总得有人照料不是,最重要的是,江云英算是个听话的人。
“皇上不介绍一下这位冷脸帅哥?”同皇帝一副面孔,好像所有的人都欠他钱,真是有什么样的上司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称呼他白云轩即可,什么是帅哥?”他好像从未听过这个词,难道是民间俗语?
“就是长得很好看的意思。”总是板着一张脸多无趣,调戏调戏他,让他变变脸。
果然,白云轩的脸一下子红了:“皇上,微臣去车外坐。”什么女人,口无遮拦,一点都配不上主子。
皇帝听到李彩凤夸奖别的男人,心中也颇为不悦:“去吧!”难道让他顶着一张俊脸在这勾引自家媳妇儿不成。
白云轩出去后,吕芳见车内的气氛有些不好,便拿出了吃食:“皇上,娘娘,要不吃点东西?”
皇帝拿起一块蜜枣糕递给李彩凤:“来,凤儿,你最喜欢吃的。”他是个好丈夫,凤儿赶紧看过来,不要被别的男人迷住了。
“谢谢皇上,”李彩凤接过蜜枣糕,三下五除二就吞进了肚子里,她又灌了几口茶,“皇上,出门在外,总不能称呼你‘皇上’吧?”
“说的是,以后称呼朕为‘老爷’,称呼皇贵妃为‘夫人’,其他人是奴仆,记住了?”谁要是露了口风,饶不了他。
“奴才(奴婢)记下了”,可千万不能犯错,泄露了皇帝行踪。
马车内安静下来,大boss在那坐着,谁都不敢开口,生怕说错话惹怒龙颜,李彩凤嘛,躺在皇帝的腿上快睡着了,舟车果然劳顿啊!可到这目的地洛阳的行程才走了万分之一吧!
马车行了一阵忽然不动了,李彩凤被突如其来的刹车震得醒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回老爷,一群饥民堵住了咱们的马车,”白云轩说道,才刚出京城,怎么就碰到灾民了呢?
“官府不是有开仓救济?”皇帝寻思,难道是高拱和张居正阳奉阴违,似乎不太可能,这两个内阁大臣,办事一向靠得住,
“老爷要处理这件事吗?”看来得下车了,李彩凤坐了起来。
“江云英在车上伺候夫人,其他人跟我下去了解一下,”这群饥民的来历有些古怪。
其他人跟着皇帝下了车,马车内就剩两个女人了。
“夫人,您说这灾民是怎么回事?”她虽然身处内宫,也晓得现在是繁华盛世,皇帝治国有方,大臣办事得力。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来京城告状的。”这个可能性太大了,就像她当初一样,高拱和张居正再行政有方,也架不住底下的官员欺下瞒上,这皇帝的百官,多的是蛀虫,除非清理一番。
一会儿,皇上带着众人上了车,李彩凤问道:“查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安徽凤阳县的灾民,□□的老家竟然出现此等昏官,”不仅不依政令而行,反而从中渔利,中饱私囊。
“老爷打算怎样处置?”不会是给了几个钱,打发人家回去了吧。
“我让他们带着手谕去高府,这个凤阳县令,真以为天高皇帝远,便可无法无天了不成?”大明的败类,不处罚不成。
“只处置这一个,怕是解决不了问题,你看到的你处置了,看不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不是她想泼冷水,而是事实如此。
“那凤儿有没有办法?”凤儿一向聪慧过人,没准儿有解决之道。
“后宫不得干预朝政”,这么多人看着呢,想害死她不成。
“在这里,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皇贵妃,怎么忘了?”看来是有主意啊,果然不负他所望,“我们只是普通的夫妻,聊一聊民生国事。”
“很简单,一是对所有的官员进行为政考评,奖惩得力,优胜劣汰;二是找出一个正直清廉的人任大理寺丞,公正地执行处罚举措”。办法不难想,难的是贯彻实施。
“好主意,吕芳,到驿站的时候传旨回内阁,让他们拟章办事。”家有贤妻,家旺,国有良母,国兴,还是他的眼光好,一下就挑中了凤儿。
“奴才领旨”,这皇贵妃要是男子,定然大有作为,只可惜,却被困深宫,明争暗斗。
冯保地心“突突突”地跳,这就是他一心效忠的女子,机智聪慧、刚毅果断,他低下头,掩住了所有的倾慕之色。?
☆、仗势
? 走了大约二十多天,一行人来到了保定府,众人刚刚下马车,就看见一男一女手牵着手急匆匆地跑过。
“是私奔?”李彩凤揣测,一定是两人情投意合,家人棒打鸳鸯,这种戏码在二十一世纪尚且很多,更别说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
“我看也是,瞧看那女子身娇体贵,不知受不受得离家之苦?”决定好做,可是做出决定以后的结果往往令人难以承担。
“我们老爷可真是怜香惜玉啊!”认都不认识,就开始为人家担心了。
“没有,我只是说一些人往往由于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决定。”之后追悔莫及。
“这话我认同,爱情是什么?调剂品,衣食是什么?必需品,哪有为了调剂品而放弃必需品的?这女子一定是个蠢人”。男人哪有靠得住的?姑娘快醒醒吧!
正说着话,又匆匆跑过来一群人,观其衣着相貌,正是追那一男一女的,其中一个边跑边叫嚷着:“快点追,追到了公子有赏。”
李彩凤把冯保叫过来,低声吩咐:“你去问问怎么回事?什么公子?好像不是家长棒打鸳鸯的戏码。”
冯保一溜烟追那伙人去了,皇帝带着众人进客栈安顿下来。
“凤儿,你觉得这件事有古怪?”凤儿的直觉一向都很准,她的猜测大多数都会变成现实。
“或许吧,我只是认为,如果是父母拆散子女婚姻,那个人就该喊‘老爷有赏’或‘夫人有赏’,”这“公子有赏”听着总像是纨绔子弟在强抢民女。
“没准这公子是那个姑娘的哥哥呢!“她的死对头白云轩又出来呛声。
“白大帅哥,我跟你有仇吗?”为什么总是针对她,她出宫之前都没见过他好不好。
“夫人多虑,属下只是实话实说。”都是这个女人,勾引得皇帝神魂颠倒,害的妹妹只能孤单落泪。
“白云轩,你去看看冯保回来了没有?回来了就安排开饭。”皇帝下了命令,这白云轩看来是真地不喜欢凤儿,以后还是少让他们碰面的好。
又等了一会儿,冯保居然带着那一男一女回来了,李彩凤瞪大了眼睛,他也太能干了,她只是差他去问问怎么回事?
这一男一女进来就跪下,女子哭得梨花带雨:“老爷,夫人,我是丁员外的千金丁巧儿,这是我表哥曹权,表哥父母早亡,寄住在我家,我与表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来再过两个月就要举行婚礼了,谁知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家的张公子竟然相中了我,非要纳我为妾。爹娘一商量,让表哥带着我离开此地,哪知我们前脚一走,他们后脚就知道了,要不是这位恩公搭救,我们两已经被抓回去了。”
“都告老还乡了还胡作非为?”一个人无官无权也能横行乡里欺压良善吗?皇帝大为不解。
“老爷孤陋寡闻了吧!这些人虽然退休了,但大都和朝中大臣还有牵连,他们犯事谁敢处置。而且,皇家在让他们卸职时,会给予他们很多的特权。”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还能横行霸道颐指气使。
“吕芳,你带他们两回家,陈彰,你把这张公子押到知府衙门,让知府从重处罚。”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目无王法,真当他皇帝是死的不成?
吕芳和陈彰下去办事了,李彩凤拍拍皇帝的肩膀:“皇上,这一家之事你管了,却不知这种事普天之下有多少?”
“那依你之见呢?”他只是一个人,只有一双眼睛。
“撤销这些人所享的特权,让他们和一般富户无二。”没有了特权,就没有了为非作歹的资本。
“可是,他们还会和朝中大臣有所牵连啊!“他们还是可以鱼肉乡里无人敢诉。
“皇上忘了,我们考评官员的制度即将出台,那时,您的官员恐怕是想急速得撇清这些尾巴,而不是和他们互相勾结。”人在危难之时,哪个不先自保。
“说得有理,凤儿,你觉不觉得这礼部尚书张家听着有些耳熟?”似乎能对上些什么,就是还差点东西。
“皇上忘了,两年前开放海禁一事,不是走了位礼部尚书张大人。”这张大人还是自己提出弃官归田的。
“朕想起来了,是在撤掉高拱时自请离去的那位张大人。”前些时候,高拱还说要启用他呢,如今看来,还是在老家呆着吧。
“是啊,看到高拱的缺点了吧?”顽固,还是死顽固,一根筋通到底。
皇帝勉强地笑了笑,高拱有诸多不妥之处,他怎能不知,只是,他能信任的人只有高拱。
“好了,别想了,下去吃饭吧!”李彩凤率先走了出去,看皇帝那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好像只有高拱才是他的知音一样。
皇帝急忙站起来跟上,这一出来,到处都是事,他回去得好好训训高拱,问问他怎样才能做好一介首辅。?
☆、冤案
? 路上的时光,说慢也慢,说快也快,转眼,皇帝一行人已经到了直隶边境,快进入河南了,皇帝决定在顺德府一处城镇落个脚,众人休息一下。
众人下车后,却发现一奇景,这里的人似乎都在从四面八方往一处赶,难道他们也遇上了抛绣球或者比武招亲,李彩凤私下寻思。
“吕芳,去问问怎么回事?”皇帝是个追根究实的人。
吕芳拦下了一个人:“老乡,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就好像赶集一样。
“今天,如心姑娘要被杀头了,我们去送个行。”这么貌美的女子,以后再难见到了。
“如心是谁?”不就是要杀一个女犯人,血淋淋的,能有什么看头,也不怕做噩梦。
“如心是我们这出了名的大美人,貌美人也好,只可惜命不好,婚后一个月,丈夫就去世了,她和婆婆相依为命,两个月前,更被无赖张三状告投毒杀了他爹,县太爷经过审判,决定在今日问斩如心姑娘。”那么善心的姑娘,怎么会投毒杀人,想想就不可思议。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吧。”大明版窦娥冤,挺有意思的。
“这种事有什么好看的?”白云轩不屑一顾,手起刀落,他习以为常。
“这样说就不对了,白大帅哥,你没注意听吗?一是这个女子很貌美,二是这个女子很贤惠,三是她被无赖状告。”果然是只长四肢,不长脑子。
“凤儿是说,这个案子别有内情?”皇帝听到李彩凤的话,醍醐灌顶,“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刑台下时,一个婆婆正在刑台上喂一个看不清相貌的女子喝水:“吾儿,苦了你了。”
“婆婆,如心走后,您多保重。”为什么她的命运如此坎坷?苍天不公啊!
“天啊!谁来救救我的儿媳妇儿,她真是冤枉的。”婆婆大声呼喊着。
“时辰到,行刑。”县令一声令下,侩子手把刀举了起来,刀光是那样森寒。
“住手。”皇帝一声吆喝,带着众人走上邢台。
“大胆,汝等何人,竟然阻扰本县执法?”县令气势仍在,无知者无畏。
陈彰亮出锦衣卫的腰牌,县令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东厂和锦衣卫,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怎么会惹上这种大佛?
“本官怀疑,此案另有内情,将一干人和案卷交予本官。”看这狗官的样子,就知道是收受贿赂,冤判案情,皇贵妃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啊!
“大,大,大人,此案——”这要是重审,别说他的乌纱帽,他的命都保不住啊。
“此案如何?”陈彰打断了县令的话,“不要啰嗦,速去准备。”
李彩凤走到如心的跟前蹲下身子,用手帕给她擦了擦脸:“果然是个美人啊!老爷您看?”
“美人又如何?”皇帝也没看如心一眼,拉起李彩凤就走,“陈彰,处理好此事。”
“是”,陈彰走到如心跟前,看了看她,谁说她命不好,死到临到却碰上皇帝私访。
皇帝独留陈彰处理冤案,带着众人回到了客栈住下,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凤儿你说,京师都未出,竟然遇上这种狗官?”
“贪官污吏,历朝历代都有,四面八方皆在,这有什么稀奇的?”她说的是实话,就是二十一世纪,人民当家作主,不还是贪官污吏横行,别说封建古代了。
“吕芳,再传口谕给内阁,要求高拱和张居正尽快办好查察官员一事,另外,高拱所说让海瑞出狱掌大理寺丞,朕准了。”这帮蛀虫,不消灭他们,就要把大明这条船蛀穿了。
“奴才领旨。”一出紫禁城才知道,和平盛世内藏乾坤啊!
“冯保,东厂也要负起督查百官之责,与内阁互相通气。”多一个人就多份力量,现在没有媒体记者,可是有东厂啊!
“皇上?”冯保看了看皇帝,皇帝一直有心遏制东厂权利,因此东厂现在只为皇帝和皇贵妃办些私事,如今娘娘让他监督百官,大有直奔以前东厂的势头,这样会不会犯了皇帝忌讳。
“就照凤儿说的办。”这冯保果然不错,聪明、忠心、认得清形势,谦逊内敛。
“奴才领旨”,天上掉馅饼啊!皇帝一下子却放了这么个大权给他。还是娘娘聪慧,见缝就插针。
要是李彩凤知道他的想法,非得直呼冤枉,她真是无心之举,怎么能把她想得如此阴险。
见皇帝仍然不开心,李彩凤上前牵起他的手:“皇上不要这样子,是你的责任你揽在自己身上,不是自己的责任可别全都大包大揽了,不然,愁你也愁死了。”
“朕知道,这好皇帝不易做。”还好,他有贤内助,他有一干得力的大臣。
“所以啊!很多皇帝甘愿做个昏君,那多容易啊!”昏君比比皆是,明君却百年一见。
“就是再难做,朕也会做个好皇帝,”他想千古流芳,可不想遗臭万年。
“我支持你,好好做。”夫唱妇随嘛!不过,就算他想做个昏君,她也得给他掰过来。
“凤儿”,皇帝感动了,反手搂住李彩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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