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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翼-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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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皇家,能享别人不能享的福,也要受别人不能受的苦。”切,分明是性格使然,也不见人景王有多么重的疑心病。
“还好,有你在朕的身边。”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李彩凤撇撇嘴,在他的身边,她从来没有觉得幸福过。?
☆、流言
? 时光飞逝,转眼间,孩子已经满月了,李彩凤也如愿地搬进了翊坤宫,她终于舒了口气。
“娘娘,皇上对您真是有心,看这翊坤宫的整修,皇上确实是用了心思的。”玉香心里为皇上竖起大拇指,身为一国之君,尚能对一个女子如此用心,真是难得。
“是啊,但就怕这用心更给本宫惹来祸端。”皇帝的宠爱就是一盏无形的指路明灯,各路明枪暗箭,我在这里,快快射过来。
“娘娘,奴婢忽然想起最近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既然娘娘已经大好,奴婢可以说给娘娘听了。”这流言可能会要了娘娘和小皇子小公主的命。
“什么流言?”她才在屋子里窝了一个月,外面的世界难道已经变天了。
“有人说,娘娘曾经在开封失踪过两天;有人说,娘娘的身体已然不贞;还有人说,小皇子与小公主不知是不是龙种。”玉香说着说着,冷汗直冒,她怕皇贵妃一个迁怒,自己命就没了。
“这流言传了多久了?”她以为自己的势力足够大,能压制住所有的闲言碎语,没想到啊,还是有人见缝插针、顶风作案。
“大概十天半月,娘娘,这流言得尽快压制下去,不然对娘娘非常不利。”皇帝要是也听信了这种传言,娘娘的后半辈子就得在冷宫度过了,就是皇帝不介意,朝臣们也不会放过娘娘,万一逼皇帝来个清君侧,娘娘的性命堪忧啊。
“三人成虎,众诽烁金。”她何尝不知道谣言的力量,得想个法子才是。
“究竟是谁在针对娘娘,非把娘娘置于死地不可。”真是狠心,也不怕遭报应。
“本宫也想知道呢?”瞧瞧人家这手段,直接把刀架在皇室血脉的纯洁性上,她想不佩服都不行。
“也亏得娘娘施恩,最近刚给她们晋了位,一个个不知道感恩图报,就知道恩将仇报。”后宫里,都是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她们只会记得你的不好,从来不会记得你的好。”这种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地方,她却要在这里呆一辈子,“玉香,我们去御书房,本宫让皇上还我们个公道。”
李彩凤转身往出走,玉香急忙跟上:“娘娘,要是皇上不相信您可怎么办?”别人是怕皇上知道这件事,娘娘可好,自己捅到皇帝跟前。
要是皇帝不信她,她只好手下无情了,即使是她的丈夫,也远远比不过她的孩子。
李彩凤到了御书房并没有进去,而是跪在了门口,吕芳一看大事不妙,慌忙进去禀告。
不一会儿,皇帝就急匆匆走了出来:“凤儿你这是干什么,你身子刚好,快起来。”
李彩凤依旧跪在地上:“臣妾求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
“起来再说,发生什么事了?”皇帝去拽李彩凤,可李彩凤纹丝不动。
“皇上,最近宫内传言,臣妾在随皇上微服私访时遭人玷污,甚至有传言,臣妾所产龙凤胎并非皇上亲子,臣妾求皇上,还臣妾一个公道。”她平时再在心里瞧不起这个男人,此刻也只能依靠他,多么讽刺。
“吕芳,这种传言你听到了吗?”他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吕芳急忙跪下:“皇上恕罪,奴才看皇上实在太忙,便没有向皇上禀报。”
皇帝一脚把吕芳揣在地上:“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朕,这掌印太监,你不想当了?”
李彩凤的心中也很不安,她来这里,只是赌,赌皇帝对她的用心超过他的疑心。
皇帝一把把李彩凤架起来,扶着她往御书房里边走:“凤儿放心,明日朕就还你一个公道,吕芳,下去传旨,明日辰时所有朝臣和嫔妃都到殿前广场集合。”这帮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就知道乱嚼舌根子。
“皇上想怎么做?”怎么有种唱大戏的感觉。
“朕自会处理,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便可。”能怎么办,滴血认亲呗,只不过,滴的不能是他的血,得是她的血。?
☆、验亲
? 次日,众位朝臣和嫔妃都准时到了殿前广场,众人议论纷纷,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上驾到”,随着吕芳特有的嗓音,皇帝穿着金色的龙袍,阔步走了过来。
众人跪下,三呼万岁。
“平身吧。”不论是谁存心不良,今天都要断掉他的念想,免得后患无穷,“朕今天召你们来这里,是见证一件事,最近朕听到传言,皇贵妃所生龙凤双胎并非朕的子嗣,今天,你们就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龙凤子是不是皇家后裔。”
“皇上,龙体乃万民之本,岂能随意伤害?”高拱第一个跪下阻拦,本是想借此传言除掉皇贵妃,省得她总是支持张居正,给皇帝吹枕边风,如此一来,倒使得她的地位更加稳固。
“是啊,皇上,不能轻易伤害龙体。”支持高拱的大臣纷纷跪下。
王露萱不解,这谣言是义父让自己传出的,怎么事到临头,他反而要退缩,趁机把这母子几个打倒,她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皇上,事关皇家声誉,微臣认为,还是需要查清为好,不然一传十十传百,不仅皇贵妃娘娘的声誉不保,最重要的是皇上的尊严会被践踏。”张居正出列,看皇帝和凤儿信心十足的样子,孩子应该没有问题,他自然要支持皇帝和凤儿。
“微臣也认为,事关皇室后裔,必须查清为好。”谭伦是个爽直的人,皇家血脉,不容有失。
“诸位爱卿请起,朕已经决定,彻查此事,阻断谣言。”他是皇帝他说了算,“严爱卿,将朕的血丸拿来。”
严仲景把血丸递给吕芳。
“皇上,这血丸是?”高拱不明白这血丸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是朕有一次失血过多,为防不时之需,严爱卿将其制成了血丸,高拱,朕不伤害龙体,你没有什么话说了吧?”这血丸乃是凤儿生产之时,严仲景收集凝练而成,母亲的血总会跟孩子的血相溶吧,他也怕出事,不敢用自己的血。
“微臣无话可说。”皇帝竟然留了这一手,真是失算啊!
“取碗清水过来,将孩子报上来。”不管你们是不是朕的孩子,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皇家后裔。
很快,冯太医端上了一碗清水,将血丸放在碗里,待其融化后,又用针刺破了小皇子的手指,把血滴到碗里。
李彩凤的心慌得厉害,原来是滴血认亲,这不靠谱吧,早知道皇帝是这个主意,她说什么也会阻止,她会另想其他办法,这下可好,众目睽睽,她没办法阻止这毫无科学理据的事发生。
冯太医细心观测这血的状况,待其相融后,呈给皇帝观看。
皇帝点点头:“冯太医,拿给众位大臣和妃嫔瞧瞧,这铁证如山。”
冯太医拿着碗在各位朝臣和妃嫔跟前走了一大圈后,将碗呈给吕芳,这东西怎么处理,还得看皇帝的。
皇帝冷哼一声:“众位爱卿嫔妃,可都看清楚了?”不要没事给朕搅三分。
“回皇上,看清楚了。”倒是众口一词,整齐的很。
“还有何异议?”有屁快放,不要再背地里捣鬼、
“臣等无异议。”这铁证如山,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高拱无奈地摇摇头,这次不仅没有扳倒那个女人,反而帮了她一把,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既然没有异议,如果朕再听到任何谣言,朕绝不轻饶。”这下,凤儿可以安心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众人纷纷起身往外走。
李彩凤也带着孩子回到了翊坤宫,还好,虚惊一场,看来,以后再也不能听皇帝的什么“朕自有办法”,太不靠谱了。
“娘娘,这下好了,没有人再怀疑您的清白。”玉香真心为李彩凤高兴。
“谣言是阻断了,可是谣言的来源必须查清,去传冯保进宫。”她很想知道,是谁想要对付她,是不安分的众妃嫔,还是朝堂上的别有居心之人。?
☆、揣测
? 冯保一听李彩凤找她,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火速到了翊坤宫,“奴才冯保,见过娘娘”。
“免礼,冯保,关于龙凤胎的谣言,你可曾听说?”东厂的势力现在是越来越大,办这么点小事想必没有问题。
“奴才有听说,奴才上午也曾见证皇上还了娘娘一个公道,想必从此以后,无人再敢造谣生事。”满朝文武、诸位嫔妃,众目睽睽,难道还有人质疑不成。
“皇上是还了本宫一个公道,但这远远不够,本宫要你查清,谁是幕后主谋之人?”只有把幕后黑手揪出来,她才能够心安,不然,这暗箭是防不胜防,今日她逃过一劫,明日不见得还能逃得过。
“奴才领旨,娘娘放心。”也不知道是谁活腻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为他祷告,不要死得太惨。
“你是个聪明人,你跟本宫说说,谁可能是这幕后之人?”得有了怀疑对象,这案子才好查不是?
“娘娘倒台之后,谁最可能接替娘娘,谁就是那幕后黑手。”娘娘曾说过,最后的获益人往往就是真凶,其他都是替罪羔羊。
“王露萱是有这个心,可惜,她没有这种智慧,不过顺着她这条线查下去,本宫觉得,定会有所收获。”后宫之事往往不仅是后宫之事,与前朝的关系千丝万缕,没准就是高拱嫌她干涉朝政,欲处之而后快。
“娘娘是说,王贤妃可能只是一个棋子,她后面还有执棋之人?”就说嘛,娘娘刚刚给她晋位,怎么也得安静一段时间才是。
“本宫只是猜测,这些需要你去查清,她是小卒也好,是将军也罢,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王露萱,是你招惹的本宫,就别怪本宫狠辣,人敬我一分,我敬人十分,人犯我一分,我就要百倍还之。
“娘娘,要真是这王贤妃所做,我们又没有证据,可该如何?”皇帝不会偏听偏听,何况,这王贤妃的背后,还有个高拱撑着。
“就先放她一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她找到了机会,一定讨回这笔债。
“奴才明白了。”这王贤妃胆大心粗,处处都是空子,一个布满了大孔小眼的筛子,虫子何愁钻不过去,这么说不对,怎么能把皇贵妃比作虫子呢,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却也符合事实。
“切记,不要轻举妄动,不能让高拱发现我们在调查这件事。”打草惊蛇,蛇就会提高警觉性。
“要是皇上呢?”连皇帝也要防着吗,娘娘会不会太不信任自己的丈夫了。
“不要让他知道,本宫不能确定,他是站在我这一边还是站在高拱一边。”要是他站在高拱一边,给高拱敲个警钟,她就很难寻找机会报这个仇了。
“奴才定会小心,”这夫妻间的问题是真不小,真怕哪一天一个小火苗就能把这对尊贵的夫妻烧的体无完肤。
“冯保是不是在心里说本宫疑心太重?”那是什么表情,惋惜,可怜,还是担忧?
“奴才没有,奴才只是担心娘娘和皇上的关系会不会闹僵?”到时,娘娘如何自处?
“这么多年,本宫一直都在哄着他,如果有一天,本宫不想再哄了,就是他死我亡的时刻。”她和皇帝的幸福只是在表面上,一旦撕开了伪装,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皇上对娘娘还是不错的。”娘娘应该放下戒心,对皇帝好一点,这样对两人都好。
“一直做个木偶任人摆布,还要感激那个摆布它的人吗?本宫做不到。”她的原则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皇上是爱着娘娘的。”不只把她当做木偶,这点他看得出来。
“爱吗?爱就是本宫这数不清的姐姐妹妹,他根本不懂得爱是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是所有女子最大的幸福,可惜,没有几个人能得到。
“皇上的地位,注定了他有很多的不得已。”没有三宫六院,怎么叫皇帝。
“不得已,还是不为?本朝的孝宗皇帝可是只有一个皇后”,她庆幸的是,她没有把心交给他,所以,只是偶尔难过一下,不会痛心疾首,日日垂泪,只盼君至。
“不管如何,奴才希望娘娘一直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就是他的幸福。
“如果有一天我不好了,你就离开这里吧”,死亡,她一个人面对就好了。
“奴才晓得。”却做不到,他会一直陪着她,上穷碧落下黄泉。没有她,他就没有幸福,没有人生。
李彩凤凝视着冯保,长叹了一口气,这文字游戏,她很早就在玩了,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开吧,能有他陪在她的身边,死的时候,也许就不会寂寞了,就这样吧,她说的再多,他也不会听。?
☆、使者
? 把汉那吉投降之事已经告一段落,俺答汗用投降于鞑靼的赵全等人换回了他的孙子,对于兵不血刃就解决了这件事,双方都很愉快。为了进一步和平谈判,俺答汗派使者进京,朝见明朝皇帝。
皇帝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看着前来朝见的两个年轻人,把汉那吉以及引起这场风波的三娘子,是一对金童玉女啊,可惜无法相守。
“皇上,我们这次来,是希望开放边境互市,从而止息两国干戈,不知皇上意下如何?”三娘子单刀直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
皇帝还没有开口,高拱就先跳了出来:“互市,我看这就是一场阴谋,边境大开,不是正给了你们掠夺便。”
“皇上,我鞑靼俺答汗是君无戏言,怎会出尔反尔,你朝大臣如此瞧不起我鞑靼君王,这谈判要如何继续?”三娘子是个女子,却也不容人随便侮辱。
把汉那吉更是急性子,“蹭”地一下,转身就往外走。
张居正急忙拦住他:“王子息怒,且听听皇上怎么说?”
把汉那吉一把推开张居正:“怎么说?我们鞑靼真心诚意来求和,你们就这样侮辱我们,这不和也罢,我们就战场上见真章。”
张居正被把汉那吉推倒在地上,却并不介意,他站起来优雅地拍拍身上的土:“王子殿下,您刚才推了我,您费了力,我也受了伤,不如我们彼此只费口舌,您说呢?”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得把握住机会才行。
把汉那吉没有听懂张居正的话,三娘子却听明白了:“把汉那吉,回来,我们这次是来谈判的,不是打架的。”
把汉那吉虽然粗鲁,却很听三娘子的话,他回到三娘子的身边,稳稳站好。
高拱更加不屑,原来是个听女人话的主,他轻蔑地冷“哼”一声。
皇帝看见高拱的样子,不由皱眉,高拱真地是被他惯坏了,骄横无理、越俎代庖,不过,现在不是跟高拱计较的时候,他清了清嗓子:“关于俺答汗的提议,朕深以为然,具体细节,三娘子可和张居正商议拟定。”凤儿说的果然没错,互市、和平、繁荣,他几乎可以想见那美好的和乐画卷。
张居正正要领旨,却听高拱一声大呼:“皇上,万万不可,这蛮夷居心叵测,我们不能上他们的当。”
皇帝生气了,他一个做皇帝的,被臣子当众回驳不说,还被斥责没有脑子,他猛地站了起来:“高拱,朕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
高拱是个固执的骄傲的人,皇帝生气,他非但不下跪求情,反而厉声直呼:“皇上要善于纳谏,才能做个好皇帝。”
皇帝都快吐血了:“你是说,朕要不听你的话,就不是好皇帝?”
“忠言逆耳,望皇上三思。”高拱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三娘子看了一场大戏,低下头轻笑,这君不君臣不臣的,真是个大乐子。
把汉那吉见这么长时间都没结果,又着急了:“皇上,这互市的事,到底成还是不成,给我们个痛快话。”成就是买卖和和平,不成就是掠夺和战争。
“朕已决定,不会反悔,使者与张居正商讨细节。”就是他真地错了,他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更何况他没错,只是高拱在胡搅蛮缠。
“预祝我们双方都能过上好日子。”三娘子抬起头来,仔细看着皇帝,这个男人还是有大智慧的,却也有太多的缺点——武断、多疑、刚愎、强势,在这样的男人身边,不会轻松。
皇帝总觉得三娘子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但他又觉察不出到底怪在哪里,他只能快刀斩乱麻:“事情就这样定了,明晚御花园设宴,款待二位贵宾,退朝。”
高拱见皇帝走了,一甩袖子也神气地出了殿,这皇帝,即使没有听他的话,也不能把他如何吗?
张居正请了把汉那吉和三娘子,商议互市细节,在这女子身上,他怎么能瞧见凤儿的影子呢?
百官见该走的都走了,也陆陆续续散了。他们的心中,都在佩服高拱的胆量,也在蔑视他的愚蠢。?
☆、访客
? “娘娘,鞑靼使者三娘子在外求见,您看?”这三娘子为什么要见娘娘呢,玉香不解。
李彩凤也探不出其中原因,有些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是见本宫吗?”她好像不认识这三娘子吧。
“是呀,人已经在门口了。娘娘您要不要见?”看这三娘子的架势,是定要见上娘娘一面方可罢休的。
“传她进来吧。”看看这三娘子到底想干什么,互市已经顺利谈成,那就不应该是为了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等李彩凤见到三娘子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这不是开封翠香楼的嫣红是谁?
“娘娘见到我,就好像见到鬼一样,娘娘要不要摸摸,我是活的。”翠香楼的屠杀她已经听说,这个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李彩凤挥退了其他人,走到三娘子跟前:“我没有打算杀你灭口。”
“我知道,我是老师的人,而老师是你最信任的人。”这个女人信得过老师,就自然信得过她。
“当日在你的房间,严世藩和我,我们有没有做什么事?”这是她一直想要知道的,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了知情人,她得问个明白。
“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老师爱你,自会尊重你。”就像她尊重老师一样。
李彩凤听到这个消息,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庆幸自己没做错事,却又惋惜自己没做什么事,这个时候,她忽然明白了,对严世藩,她怕是动心了。只是,她意识到的太晚,再也享受不到爱情的甜蜜。
她甩开这些这些乱七八糟:“你怎么会成了三娘子?”难道这把汉那吉一事,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安排。
三娘子看见李彩凤的神情,就知道她猜到了一二:“没错,就像你所猜测的,把汉那吉一事是我筹谋,为的只是互市成功、边境安宁。”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怪不得老师放不下。
“你真嫁给了俺答汗吗?”从辈分上来说,俺答汗算是三娘子的外租吧。
“是的,为了老师的心愿,我没有什么不能做。其实做俺答汗的妻子也没什么不好,他什么都肯听我的。”如今的鞑靼,基本上她说了就算,算是一言九鼎了。
“你也算是鞑靼的公主,为什么会认严世藩当老师?”好胆量,就不怕他暗中使坏。
“老师本不想收我这个学生,是我缠上他,他可能也看我孺子可教吧,慢慢把我打造成了另一个你。”她其实想过,只要再他的身边,做别人的影子也没什么不好,可惜,老师不肯留下她,只为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宏图伟愿。
“你爱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的,我们鞑靼人,一向敢爱敢恨。”爱一个人,就会为他奉献一切,恨一个人,就会杀了他。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为了告诉她翠香楼的事实,还是为了炫耀为了爱人不惜一切的奉献精神,好像不是吧。
三娘子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这是我进宫前,老师让我交托给你的,他说,皇帝的情况一旦不好,此物就能派上用场。”
李彩凤将盒子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粒药丸:“皇帝的情况为什么会不好?”
“老师没有说,我也不清楚,老师还让我告诉你一句话,用上这个药,你生他死,否则,便是共赴黄泉。”皇帝的情况看起来没什么不好,真不明白老师哪里得来的消息,还有,皇帝为什么死了还要拖上李彩凤呢?
“我知道了,要是见到他,帮我谢谢他。”严世藩这个人,一向善于筹谋,他这么说,肯定就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不过,总有一天,她会知道。
“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三娘子起身,欲告辞离去。
李彩凤拉住她:“看在严世藩的面上,帮我一个忙。”这次,她得把王贤妃彻底清理出去。
“你要干什么?”听起来不像是好事。
李彩凤附在三娘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好,我帮你,以后我若有事,你也不要袖手旁观。”等价交换,天上不掉馅饼。
“成交”,一报还一报,她明白这个道理。
两人相视而笑。?
☆、报复
? 宴请使者,几乎所有的嫔妃和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参加了,皇帝宣布开席之后,可谓是宾主尽欢,欢歌乐舞,美酒佳肴。
众人正陶醉于这场盛宴,只见三娘子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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