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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死无限-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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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浑身都是蓝白色的肌肉，看起来就像是正在活动的尸体一样的彪形大汉。
看着这个彪形大汉，源赖光几乎是一下子明白了。
“你是红Berserker吗？”
源赖光的质问，换来的只是一阵大笑。
“啊啊！感觉到了！没错！感觉到了！你就是手握权利的强者！俯视弱者的压制者！”
红方的Berserker裂开嘴，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压制者啊！骄傲被粉碎的时刻到了！哈哈哈哈！”
完全没有交流的想法的从者，向着同职介的对手，发起了轰然的突进。
让源赖光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冷彻了起来。
1282 白雾中的杀人鬼
“嘭…”
些许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让正在布加勒斯特中设置结界的菲奥蕾猛的抬起头，看向了声源处。
进入菲奥蕾眼中的是一阵窜上半空的劲风和沙尘，以及只有魔术师才能察觉到的魔力的波动。
“战斗开始了吗…！？”
菲奥蕾操纵着轮椅，当即便是准备赶过来。
可喀戎却是制止了自己的御主。
“等等！”
手握弓箭的贤者从雾气似的粒子中现身，带着严肃的表情，向着菲奥蕾报告。
“那不是黑Assassin出现了，出现的是红Berserker。”
拥有千里眼的喀戎一下子便是看穿了局势。
“红Berserker？”
菲奥蕾却是大吃一惊。
红方阵营的Berserker出现在了布加勒斯特？
“果然，黑Assassin的失控是红方阵营的一个局吗？”
对于菲奥蕾的这个疑问，喀戎则是给予了自己的猜测。
“目前还没有办法确定这是不是红方阵营设下的局。”喀戎注视着菲奥蕾，说道：“但是，除了红Berserker以外，红方阵营的敌对从者似乎还有一、两个过来了，御主，我们得小心才行。”
菲奥蕾的眼神开始变幻而起。
最后，菲奥蕾还是有了决定。
“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去支援方里先生吧。”菲奥蕾紧绷着面容，这么说道：“红Berserker应该是与我方的黑Berserker在交战，那么那位先生便独自一人暴露在了黑Assassin的袭击面前，如果我们不过去支援，只怕会凶多吉少。”
不知道方里的实力的菲奥蕾，做下的这个决定可谓是正确无比。
而喀戎亦是给予了赞同。
“刚刚稍微看了一下，东边似乎起雾了，那很明显不怎么正常。”
喀戎想表达的意思，菲奥蕾自然明白。
也就是说，方里就在那边。
“我们赶紧过去吧。”
以菲奥蕾这句话语作为行动，两人开始往东边赶去。
……
“哔哩…！”
那是一种犹如电击般的刺痛感。
置身于白茫茫的雾气中，方里的感觉就像是炮在了硫酸中一样。
皮肤在被腐蚀。
呼吸在被侵蚀。
携带着剧毒的雾气从鼻孔、口腔乃至皮肤中侵入了方里的体内，企图将其内脏都给吞噬掉。
那就是这样的雾。
寻常人待在这阵雾里，不出数分钟就会死亡。
魔术师待在这阵雾里，那也会持续受到伤害。
哪怕是从者，置身于这样的雾气中，敏捷亦是会下降一个等级。
面对这样的剧毒之雾，方里也难免感受到皮肤有点刺痛感。
可也仅此而已。
“啊咧？”
一个有些天真无邪的惊讶声音从周围响了起来。
“居然没有被「雾」给吃掉？”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周围的雾气多多少少有些紊乱而起。
随即，方里的索敌技能便是突然产生了反应，令得他猛的转过身。
“锵————！”
尖锐的物体就这样骤然落在了方里举起来的手臂上。
那是一把锋利的刀刃。
刀刃像是箭矢一样的从雾气中无声无息的掠出，狠狠的刺在了方里举起来的手臂上，激起火花以后被弹飞。
若是方里没有举起手臂，那刀刃的目标便会是方里的后颈。
那毫无疑问是要害。
“骗人！”
天真无邪的声音再一次的从四周的雾气中传了出来。
声音中，充满了吃惊。
下一秒钟，方里前方的雾出现了晃动。
方里抬起眼帘，望了过去。
只见，在那里，一道娇小的身影缓缓的出现了。
那是一个幼小的少女。
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差不多的幼小少女。
少女有着一头短而杂乱的银色头发，眼眸是那种如刀刃般的冰蓝色，身上则穿着革制的衣服，却相当的暴露，散发出一种煽情的氛围。
少女的腰间还佩戴着多个剑鞘。
鞘中，一把把锋利的刀刃便被收纳在了内里。
此时此刻里，这个幼小的少女便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方里。
“明明不是魔术师，却不会被「雾」给吃掉，还能挡开我的攻击，大哥哥到底是什么人啊？”
少女便像这样好奇的询问着。
稚嫩的嗓音，让人的戒心不由自主的收敛而起。
然而，那种反应却是致命的。
因为，在戒心消失的瞬间，眼前这个少女便会毫不犹豫的冲过来，割破喉咙，挖出心脏，残忍的杀害眼前看到的生命。
黑之Assassin。
真名为————「开膛手杰克」。
那是在1888年8月31日起的两个月间，至少杀害了五个人的杀人犯。
被杀者全部都是妇女。
并且，妇女们的脏器碎片还被寄到了报社中，加上署名的信件，肆无忌惮的向世人宣告了杀人者的存在。
因此，开膛手杰克被称为剧场型犯罪的鼻祖，亦是世界上知名度最高的猎奇杀人鬼。
或许，单单杀死了五个人的杀人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更不可能有那么高的知名度，足以使其成为能够与各种各样的英雄匹敌的从者。
可是，开膛手杰克犯下的案子，却是除了死尸以外没有留下任何确凿证据的悬案。
再加上没有任何人能够确定开膛手杰克的人种和性别，使这名杀人犯被重重的谜团所笼罩，这名杀人犯便成为了无人不知的人物。
于是，开膛手杰克便成为了近代的一名从者。
其真面目并不是名留青史的英雄，而是与传说中的怪物、妖魔与鬼怪相类似的存在。
现在，这样的存在便出现在方里的面前。
让方里在意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除了在开膛手杰克发动攻击的瞬间，他竟是完全无法察觉对方的所在地。
Lv。3的索敌技能，效果大幅度被减弱了。
“这就是Assassin的气息遮断吗？”
方里望着眼前的少女。
话语，仅仅只有一句。
“果然，还是先将你给解决掉比较好。”
平静的宣言，就这样从方里的口中出现。
让名为开膛手杰克的少女，稚嫩的面容上浮现出笑容来。
带着这个开朗的笑容，开膛手杰克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那可不行喔？”
开膛手杰克的笑容变得危险而起。
“该被解决掉的人应该是大哥哥呢。”
留下这样的话语，开膛手杰克便是消失在了方里的眼前，融入了雾气中。
气息，完全消失不见了。
1283 果然不擅长暗杀
职阶：Assassin
御主：？？？
真名：开膛手杰克
属性：混沌…恶
能力值————
筋力：C
耐久：C
敏捷：A
魔力：C
幸运：E
宝具：C
职阶技能————
气息遮断：A＋
切断作为从者的气息，适合秘密行动的技能，完全切断气息的话近乎不可能被发现，不过当转移到攻击姿态时，气息遮断的等级将会大大下降，这个缺点能以「雾夜杀人」弥补，将完美的奇袭化为可能。
保有技能————
雾夜杀人：A
被开膛手杰克所害者，从情况推测全体都是在毫无防范下被袭击，在她不是暗杀者而是杀人狂这一特性上，身为加害者的她总是能对身为被害者的对方占先下手，可是，能够无条件占先下手的只有夜晚，白天的时候需要幸运判定。
精神污染：C
中机率拦截精神干涉系的魔术，此精神污染会在御主持有恶的属性，或对她做出残忍的行为时，随等级上升，虽然魔术的拦截机率会提升，但是她本来就破损的精神将会衰颓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情报抹消：B
在对战结束的瞬间，从目击者和对手的记忆、记录到她的能力、真名和外貌特征等情报都会消失，但不能骗过摄像头等科学产物，哪怕是在白天公然战斗，效果都不会改变，要对抗它，必须从现场留下的证据以逻辑和分析导出真正身份。
外科手术：E
开膛手杰克的牺牲者是以‘摘除特定脏器’这种需要解剖学知识的方式被杀的，因此可以使用沾满血的手术刀为御主以及自己治疗，虽然外观没有保证，但总会有办法，尽管是120年前的技术，加上魔力也会稍微像样些。
……
在开膛手杰克融入雾中的瞬间里，方里便用御主的能力，彻底的看穿了这名从者的能力值。
“气息遮断加雾夜杀人，再加上最高等级的敏捷和这片雾，完完全全就是在「暗」这一方面进行了特化啊…”
难怪连Lv。3的索敌技能都被大幅度的削弱，只有在开膛手杰克发动攻击的那一个瞬间才产生了反应。
有了那么高等级的气息遮断，还有必定占据先手的雾夜杀人，就算是方里都在最开始的时候落得了被动。
“这片雾也是开膛手杰克的宝具吧？”
方里感受着皮肤上带来的刺痛感，以及完全被夺去了视野的一片白茫茫的空间，深吸了一口气。
“回去以后便将冒险者卡片上的「物理抗性」、「魔法抗性」和「异常状态抗性」等技能都给学上。”
当这样的想法在方里的心中升腾而起时。
其背后，一道娇小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握着冰冷的刀刃，带着天真又邪恶的笑容，对着方里的脖子，用力的刺了下去。
“嗤…”
空气被刺破的声音微微响起。
“唉？”
开膛手杰克则是发出了怔然般的声音。
那无可挑剔的刺杀，最终，却是让锋利的刀刃落在了空处。
就像那里一开始就没有人一样，开膛手杰克的刀刺空了。
“人…不见了…？”
开膛手杰克不禁有些呆然。
然而，开膛手杰克却是不知道。
暗杀者与被暗杀者。
两者的身份，已经调转了。
“你很喜欢像这样杀人是吗？”
就像是之前的开膛手杰克一样，方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的雾气中陡然传来。
“虽然这不是我的战斗风格，但不擅长不代表着就不会。”
“毕竟，我也算是一名暗杀者呢。”
这一刻里，在潜行加上潜伏的技能作用下，方里的气息亦是完全被遮断了。
那是就算成为从者的技能都不足为奇的能力。
潜行加上潜伏，这两个技能若是换算成气息遮断的话，那同样至少得有A＋的等级了。
更别说，潜行与潜伏的技能遮断的并不仅仅是气息，还有敌人的感知、自身的动静乃至连身影都能消除，比起靠雾气才能完全消除身影的开膛手杰克，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在…在哪里…！？”
开膛手杰克顿时微微退后了两步，像是有些动摇一样，观察着周围。
暗杀者与被暗杀者的身份，真的在这一刻里调转了。
于是，刺杀开始降临。
“嘭————！”
随着闷击声的响起，强力的冲击在杰克的背后炸裂。
“咕…！？”
杰克发出一声闷哼，娇小的身形被整个击飞，在地面上滚动了好几下以后，方才止住了趋势，停了下来。
“嘭————！”
可是，下一秒钟，更加强力的冲击在杰克的侧面袭来，激起响亮的撞击声的同时，亦是再次将杰克给击飞了出去。
强烈的冲击带来的痛楚，让杰克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些许的空白。
但是，杰克还是在第一时间里意识了过来。
原来被自己视为猎物的御主，并不像自己想得那么好解决。
虽然看起来天真无邪，但杰克的思维其实算是非常敏锐，亦非常的冷静又聪慧。
明白了现在是什么状况的杰克没有产生多余的震惊跟疑虑，而是直接保持着被击飞的状态，几个跳跃之间，融入了雾气中。
“咚————！”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沉重的踢击落在了杰克前一秒钟还在的位置上。
同时，方里的身形亦是在雾气中出现。
“看来，有点玩过头了。”
方里淡然的回收了猛踹而出的脚掌。
暗杀者与被暗杀者的立场，再次被调换。
只是…
“我果然还是不擅长暗杀呢…”
带着这样的话语，方里的手缓缓的握上了残月似的匕首。
眼中，冰蓝色的魔眼蓦然闪现。
“呛————！”
冷冽的刀光划过空间。
“噗哧————！”
笼罩住周围一带的白色雾气，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刀刃给生生的一刀两断一样，蓦然被切开。
雾，被杀死了。
因此，融入雾中的小小杀人鬼，亦是不可避免的暴露了出来，使身形重新出现在了月光之下。
“我…我的宝具…！？”
杰克稚嫩的表情终于变了。
紧接着，可怕无比的踢击，以连拥有最高等级的敏捷的杰克都反应不过来的惊人速度，重重的落在了其娇小的身体之上。
“嘭————！”
劲风震起。
“啊…！”
小小的痛呼声中，娇小的少女被狠狠的踹飞，撞在了一堵坚固的墙壁上，将墙壁都给撞得粉碎，紧接着才滑落了下去。
“呜…”
真名为开膛手杰克的杀人鬼，直接瘫倒在了地面上，跪了下去，站不起身了。
胜负，如此的没有悬念。
1284 不过是个错误而已
“好痛…”
在体内来回窜动的冲击，让单膝跪在地面上的杰克不由得发出了充满茫然的声音。
“好痛喔，妈妈…”
那可怜的模样，足以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怜悯心。
这样的杰克便捂着手臂，抬起头来，看向了前方。
在那里，方里提着月刃，带着冷静无比的表情，缓缓的向着杰克靠近着。
杰克的话是能够感觉到的。
方里的身上，流露出了惊人的杀气。
“为什么…？”
看着这样的方里，杰克低声呢喃着。
“为什么要弄疼我…弄疼我们…？”
史上最有名的杀人鬼这样子向着方里发出了质问。
“我们的话是能够感觉到的喔？”
“你，跟我们是同类啊…”
猎奇杀人鬼便说出了这样的话。
是的。
方里与杰克是同类。
因为，两人都是杀人鬼。
那不是身份上的问题，而是本质上的问题。
有一些人，生来便注定与众不同。
这与众不同的方面可以是多种多样。
人们将其称之为才能。
而方里与杰克便都是天生的杀人鬼。
对于这两个人来说，没有比杀人更厉害的本事。
这就是所谓的————「同类」。
可是，方里却是否决了。
“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
方里站在杰克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幼小的少女，漠然出声。
“也许，对于我们来说，杀人的确是可以面不改色的去做，甚至做得比任何人都擅长的事情。”
但是，方里与杰克是不一样的。
“有人将杀人视为工作，有人将杀人视为娱乐，有人将杀人视为必不可少的存在方式，也有人将杀人视为罪恶、邪恶与最大之恶，却还是抱着不得已的想法，将这一行为继续下去。”
“我虽然很擅长杀人，乃至擅长杀死任何的事物，哪怕是此世的所有存在，那我都能确实的杀死。”
“可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杀，更不会为了兴趣就去杀，想杀死什么事物的话，那就必须抱着明确的目的去杀死对方，不然的话，与其当人，还不如去当个单纯的杀人机械就好了。”
说着这样的话语，方里将目光瞥向了杰克。
“但你是不一样的吧？”
别人不知道眼前这个幼小的少女的底细，方里难道还会不知道吗？
熟悉原著的方里知道，开膛手杰克之所以会那么脍炙人口，原因就是有着压倒性的谜团。
世人不知道开膛手杰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甚至连性别都没有办法确认。
这个特性，致使「开膛手杰克」这样的从者亦是以复数的形式存在着。
换言之，开膛手杰克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人。
根据不同的职阶或者是不同的土地，被召唤出来的开膛手杰克也会出现不同的变化，属于完全不一样的个体。
对于圣杯而言，除非真正的开膛手杰克的身份被确立，否则召唤出来的开膛手杰克就会不停产生变化。
比如，以Assassin的职介被召唤的开膛手杰克和以Berserker的职介被召唤的开膛手杰克将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而这一次，以Assassin的职阶被召唤的开膛手杰克，其正体乃是在伦敦的白教堂区中，众多被妓女堕胎导致夭折而死的孩子们怨灵的集体体。
眼前的少女，不应该称之为「她」，而是应该称之为「她们」才对。
从来没有存活过的「她们」的怨灵集合成了这一名从者，并为了实现愿望而被召唤。
所以，源赖光才会在杰克的身上察觉到异常。
因为，这个从者就是怨灵的集合体，类似于鬼和魔之类的存在。
而「她们」的愿望，便是想抹消自己被生下来便死去的命运。
“既然一生下来就会死，那「我们」就不应该被生下来！”
抱着这样的怨恨与怨念，怨灵们想回到母亲的肚子里。
这样的「她们」同样没有任何的理性可言，留下来的只有纯粹的对整个社会的怨恨跟杀意。
“你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你只是纯粹的将杀人当做本能，因为你最终的目的是连自己都杀死，对于你，对于你们来说，杀人只不过是像吃饭跟呼吸一样的东西，不会对这一行为抱有疑问，更不会对这一行为抱有罪恶，就是单纯的、纯粹的将其视为一个行动。”
方里有些怜悯般的对着杰克说着。
“没有意义的杀人者连机械都算不上，更算不上是一名杀人鬼，不过就是个错误而已。”
“所以，我跟你绝对不是同类。”
斩钉截铁的话语，让杰克那稚嫩的面容微微扭曲。
“……是吗？”
杰克垂下了头，低声开口。
“你也打算拒绝我们，认为我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吗？”
杰克的口吻，携带的不是天真和邪恶，而是纯粹的怨恨。
那就是这个从者的本质。
对此，方里的回答也非常无情。
“没有人是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哪怕是以「死」作为结局而被诞生下来的你们也一样。”
方里冷静的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但是，作为怨灵集合体而诞生的你就不一样了。”
“如果你的愿望是回到母亲的体内的话，那么，我的确可以这么告诉你。”
“你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如此话语，成为了压垮方里和杰克之间的僵持的最后一根稻草。
杰克猛的抬起了头。
“唰————！”
冰冷的刀刃化作了寒光，直奔方里的喉咙。
“锵————！”
清脆的交击声中，锋利的武器立即被斩断，使半截的刀刃飞向了半空。
然后，残月似的匕首便是蓦然落下。
“铮————！”
就在月刃落下的瞬间里，一阵刺眼的光芒覆盖住了杰克娇小的身体。
“噗哧————！”
紧接着，肉体的撕裂声便是响了起来，让鲜血洒向了四周。
“呜…！”
杰克的痛吟声残留在了这个空间中。
旋即，开膛手杰克便是消失不见了。
方里皱起了眉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方里撇了撇嘴。
“被令咒给召唤回去了吗？”
开膛手杰克的御主，果然是一个非常机灵的人啊。
不过…
“最后那一刀，我的确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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