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死无限-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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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打招呼来说，这种方式应该够温柔了吧？”

　　　　说着这样的话语，来袭者丝毫不畏惧从杰克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杀气和血腥味，笔直的走了过来。

　　　　“你果然还没有消失啊。”

　　　　方里将手中那在武侦时代便一直使用到现在的格洛克给垂下，望向了杰克，眯起了眼睛。

　　　　“确定你没有在空中庭园里与任何一个人战斗过以后，我就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这个将杀人当做本能一般的行使的杀人狂魔，绝对不可能放过可以大肆杀戮的机会，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圣杯大战结束，再悄悄的消失。

　　　　所以，方里一直都在警惕着，杰克是不是就在暗地里观察，准备在最后的关头里暴起发难，使局势走向另外一个危局。

　　　　为此，方里甚至特地向所有人进行了提醒，包括贞德、源赖光和阿斯托尔福，让她们防备着这一点。

　　　　可开膛手杰克却是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战场上的迹象，这让方里一下子便是产生了怀疑。

　　　　“现在看来，我的怀疑也不算是完全没有作用了。”

　　　　方里瞥了一眼瘫坐在一旁的六导玲霞，再看向捂着手臂的杰克，漠然一笑。

　　　　“我早就拜托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魔术师在附近埋下眼线，总算是等到你自投罗网了。”

　　　　“这回，你可别想再逃了喔？”

　　　　从容不迫的话语，却是展现了方里企图将杰克给永远留下的决心。

　　　　而对这一点产生反应的竟不是杰克，而是六导玲霞。

　　　　“砰————！”

　　　　枪击声再一次的响起。

　　　　然而，这一次，开枪的人却不是方里。

　　　　只见，瘫坐在一旁的六导玲霞竟是突然掏出了枪支，对着方里的方向，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枪口炎的闪光中，子弹飞速逼近。

　　　　“锵————！”

　　　　方里随手一拍，直接将来袭的子弹给拍飞，宛如将手臂化作了钢铁一样，令人战栗。

　　　　“砰砰砰砰砰————！”

　　　　六导玲霞毫不犹豫的继续扣动扳机，即使眼前出现的场景对于之前生活在一般人的世界中的她来说太过于匪夷所思，动作依旧没有半分半毫的迟疑，让枪口炎持续闪起，子弹飞速划破空气。

　　　　可这一次，方里连挡都懒得去挡了，只是微微向着旁边跨出了一步。

　　　　“嗖嗖嗖嗖嗖————！”

　　　　一发发的子弹划过空气的声音顿时在方里的身侧响起，甚至撩起了方里的衣袖，距离近得让人讶异。

　　　　就在这时，杰克整个人都向着方里的方向冲去。

　　　　“唔…”

　　　　可是，一个苦闷的声音从杰克的口中响起，令得刚冲出不久的杰克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当场减慢了速度，跪了下去。

　　　　“杰克？”

　　　　六导玲霞发出讶异的声音了。

　　　　别说是六导玲霞，就是杰克的俏脸都变化了起来。

　　　　杰克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力量仿佛正在挥发一样，不断的泄露。

　　　　而泄露的地方，正是杰克那受伤的手臂。

　　　　“这是…什么…？”

　　　　杰克看向了自己的手臂，当场吃惊。

　　　　在其手臂的伤口上，一屡屡的黑色气体正缓缓的冒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杰克哪里还不明白呢？

　　　　“刚刚的…子弹…？”

　　　　这样的喃喃声，刚从杰克的口中传出，轻笑的声音便从其前方传来。

　　　　“看来，退魔弹的效果还算是不错啊。”

　　　　在《绯弹的亚里亚》世界里的时候，方里便与罗马武侦高中歼魔科的梵蒂冈退魔师梅亚同属师团，从其手中得到了一些用来对付妖魔鬼怪的特殊子弹。

　　　　那就是退魔弹。

　　　　如其名，那是以特殊的材料制成，经过圣职者的祷告和超能力者的加持，对邪恶之物有着克制作用的弹药。

　　　　刚刚，方里所使用的便是这种退魔弹。

　　　　而且，方里还在退魔弹上洒下了阿库娅曾经批量制造过的圣水，拥有了净化的神圣属性。

　　　　在被这样的退魔弹给击中的情况下，哪怕只是擦伤都会被杰克带来极为巨大的影响，使其体内的力量不断流失。

　　　　这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杰克不是一般的从者，而是怨灵集合体的关系而已。

　　　　“为了不让你逃跑，我也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喔？”

　　　　方里一边让手枪在手中转动着，一边撇嘴笑着。

　　　　“现在，你的力量在急剧流失，不可能再有余力逃过我的追击了，而你的御主也在这里，就算使用令咒都没法将你召唤到别的地方去，再说拥有肉体的你能不能让令咒发挥作用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杀人魔。”

　　　　这番话语，让杰克看向方里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恨。

　　　　至于六导玲霞，则是发挥出了果断的行动力，开始替换起弹匣。

　　　　“砰————！”

　　　　枪口炎的闪光中，根本看不见的射击在方里的身旁陡然迸现。

　　　　“啪————！”

　　　　清脆的响声中，六导玲霞手中的枪被突如其来的子弹给狠狠的击飞，让六导玲霞发出一声痛呼。

　　　　“你给我乖乖的待在那里。”

　　　　方里看都不看六导玲霞的方向一眼，只是注视着杰克，淡淡的对着六导玲霞开口。

　　　　“等我解决了这边的怨灵以后再来料理你。”

　　　　此话一出，六导玲霞便是浑身一颤。

　　　　由衷的恐惧，在六导玲霞的心中诞生了。

　　　　恐惧什么呢？

　　　　不是生命的失去。

　　　　亦不是未知的待遇。

　　　　而是被如今的自己视为一切的女儿，即将被别人给生生的夺走，离自己而去。

　　　　只对这点，六导玲霞才会感到恐惧。

　　　　“妈妈…”

　　　　杰克似乎彻底的陷入了虚弱的状态了，眼角含泪的看向了六导玲霞，捂着流血的手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到了极点。

　　　　看着这样的杰克，六导玲霞咬了咬嘴唇，注视向了方里。

　　　　“说吧。”

　　　　六导玲霞以这样的话语，作为与方里的第一次对话的开端。

　　　　“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1377　算你的运气好吧

　　　　“喔？”

　　　　六导玲霞的发言，让方里眉头一挑，终于是将目光投至其身上了。

　　　　方里也是第一次见到六导玲霞。

　　　　即使在原著中已经知晓杰克会与这么一个人缔结契约，将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本来的御主给杀害，方里对六导玲霞的印象也不太深刻。

　　　　现在，真正见到六导玲霞，方里也算是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够与开膛手杰克缔结契约了。

　　　　首先，第一眼看到的话，六导玲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贵妇，浑身散发着温婉且成熟的气质，即使及不上有着满溢的母性的源赖光，那也是一般人心目中完美母亲的形象。

　　　　只是，若是能够洞察其本质的话，那就会发现，六导玲霞那贵妇般的气质下，有着一种违和感。

　　　　那是因为其本人作为人类所需的部分已经有所错位才导致的违和感。

　　　　方里的话是能够明白的。

　　　　如果是这样的一个人的话，即使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血，那也可以笑吟吟的看着身边的人死去。

　　　　若不是拥有着这样的本质，六导玲霞也不可能与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存在缔结契约了。

　　　　而且，这还是一个颇为聪明的女人。

　　　　明明前一秒钟还企图拿枪杀死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一秒钟却能够毫不犹豫的为自己的劣势妥协，从而选择对话。

　　　　一言蔽之，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放过你们吗？”方里不以为然似的笑道：“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放任威胁的人吗？”

　　　　方里的话语，换来的只是六导玲霞的笑容。

　　　　“对于你来说，我们真的是威胁吗？”六导玲霞就像是看穿了方里的内心一样，一边带着丝毫没有动摇的笑容，一边如此说道：“在我看来，你其实并不担心我们会给你造成危害，也许之前还会有，但现在的话已经不一样了吧？”

　　　　“是吗？”方里顿时来了兴致，说道：“是什么让你得出这样的结论呢？”

　　　　“我不知道。”六导玲霞非常干脆的说道：“只是直觉告诉我，你根本没有将我们当成威胁而已。”

　　　　六导玲霞的这个直觉倒是异常敏锐。

　　　　的确。

　　　　如果之前方里还将这两人视作防不胜防的威胁的话，那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圣杯已经落入了方里的手中，主线任务也已经全部完成，再过两天，方里就会与席尔薇雅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结束旅程。

　　　　既然如此，那开膛手杰克便无论如何都威胁不到方里，企图得到圣杯的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亦是一样。

　　　　方里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做个了结而已。

　　　　谁让方里与杰克的仇已经结下了呢？

　　　　“我们可以放弃圣杯。”六导玲霞注视着方里，笑着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理由为敌了吧？”

　　　　“没有理由吗？”方里眼眸微微闪烁而起，看着六导玲霞，有些漠然的回道：“你真的觉得不做敌人的话就没有理由为敌了吗？”

　　　　六导玲霞顿时微微一怔。

　　　　“你确实很聪明，明明是普通的一般人，却能够很敏锐的把握局势，做出最有利的判断。”方里淡淡的说道：“可惜，你终究还是一个一般人，不，你甚至连一般人都不算，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了。”

　　　　没有理由为敌？

　　　　那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像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存在，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她是非得铲除的个体。

　　　　因为，开膛手杰克是怨灵的集合体，杀人的狂魔，即使拥有理智和知性，却没有任何的自制心。

　　　　她随时会对周围的人挥动屠刀。

　　　　她随时会沐浴在血腥里。

　　　　人类对她来说仅仅只是会动的物体。

　　　　生命对她来说仅仅只是可以收割的东西。

　　　　而她唯一的动力，更是希望能够回到母亲的肚子里，将被自己视为妈妈的人物开膛破肚，直接钻进去。

　　　　这样的存在，谁会放心任由其活动？

　　　　更别说，只要开膛手杰克存在一天，人类世界就会不断出现牺牲，魔术世界的隐匿原则也会被打得支离破碎，不管是一般人还是魔术师，都容不得杰克。

　　　　在这样的状况下，六导玲霞居然还说没有理由为敌？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六导玲霞不在乎人类世界的秩序，出现再多的牺牲都不以为意。

　　　　因为，六导玲霞不在乎魔术世界的原则，连隐匿的重要性为何都无法理解。

　　　　因此，方里才会说，六导玲霞只是一个一般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换言之，这对母女都是没救的。

　　　　她们可以毫不犹豫的与任何人为敌。

　　　　除了自己以外的生命的凋零，对于她们来说只是路边的一景，踏过去就可以。

　　　　这样的人，居然说没有理由为敌？

　　　　“你们根本就是可以在没有任何理由的状况下，与任何人为敌的存在啊。”

　　　　话音一落。

　　　　“嘭！”

　　　　闷击声中，六导玲霞的后脑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当场失去了意识，倒了下去。

　　　　“妈妈！”

　　　　一直在旁边冷静的观察着局势，随时准备暴起发难的杰克当场失去了理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带着稚嫩却充满负面情绪的叫声，杰克不顾逐渐无力的身体，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刀刃，向着方里的方向扑去。

　　　　那个模样，简直就像是野兽一般，连双眼都冒出了杀气。

　　　　可惜，杰克真正的本领只是在隐秘行动上而已。

　　　　像这样的正面交锋，别说是方里，就是任何一名从者都有可能胜过她。

　　　　所以，杰克的行为只是找死而已。

　　　　只不过，这番找死的行为，反倒是替杰克争取到了一丝生机了。

　　　　“虽然存在本身即为扭曲，诞生本身即为错误，可至少，对待自己母亲的这种感情还是真的吗？”

　　　　望着向着自己冲来的少女，方里的脑海中闪过了那位自称是自己的母亲的源氏首领，不由得微微叹息。

　　　　“算你的运气好吧。”

　　　　语毕，方里便是豁然朝着杰克的方向伸出了手。

　　　　“啪！”

　　　　清脆的响声中，杰克那对着方里的心脏捅去的刀刃滞下，握着刀刃的手臂更是被方里给紧紧的捏住。

　　　　“开膛手杰克。”

　　　　不给杰克反应的机会，方里宣布了这位少女的结局。

　　　　“我要净化你。”

　　　　说出这样的话语，方里的手中陡然闪出了一件道具。




1378　我在净化亡灵啊！

　　　　“唉？”

　　　　这一个瞬间里，杰克发出了呆然般的声音了。

　　　　只因为，方里所取出的道具，正散发着一种令杰克的本能在颤抖的气息。

　　　　那是一种极为神圣的气息。

　　　　而散发着这种气息的道具的本体，乃是一个犹如沙漏一般的道具。

　　　　那是一个通体由璀璨的贵重金属所制成的沙漏。

　　　　沙漏里所装的却不是沙，而是某种矿石所磨制而成，流动着魔力的粉末。

　　　　握着这个道具，方里当着杰克的面，一边紧紧的握着杰克持刀的手臂，一边念出了启动道具效果的简单咒语。

　　　　“Start（启动）…”

　　　　金属的沙漏顿时绽放出了强烈的光芒。

　　　　“铮————！”

　　　　耀眼无比的光芒中，沙漏里的魔力粉末亦是陡然舞动了起来，散发出了荧光般的光粒子，令其在方里的身周汇聚着。

　　　　没过多久，荧光般的光粒子便是化作一个少女。

　　　　一个拥有着水蓝色的长发和超凡脱俗的美貌，浑身携带着神圣的气息的少女。

　　　　“什…什么…？”

　　　　看着那个少女，杰克已经完全忘记了方里的存在了，本能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那种颤抖，即似渴望，亦似恐惧。

　　　　“唔…”

　　　　这时，美丽的少女发出一声低吟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出现在那里的乃是一对如湖水般清澈又透明的眼睛。

　　　　少女就这样眨动着一对美丽的眼睛，随即看到了方里。

　　　　方里亦是看向了少女。

　　　　脸上，之前的漠然与冷静犹如彻底的消失了一样，被一种颇为微妙的情绪给取代。

　　　　“你…你…”

　　　　少女突然睁大了眼睛，如被吓到了一样，猛然后退了好几步，指着方里，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为什么本女神一醒过来就看到你这个冷酷无情的恶魔！？这是恐吓？是恐吓吧？一定是恐吓吧！？”

　　　　自称女神的少女便这样毫不犹豫的吐出了这句话。

　　　　美丽与神圣的气质，瞬间荡然无存。

　　　　这让方里的嘴角亦是微微抽搐而起。

　　　　不仅是方里而已，连杰克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什么状况？

　　　　到底是什么状况？

　　　　就在杰克为此而茫然着的时候，少女终于也是后知后觉般的发现了杰克的存在。

　　　　下一秒钟，少女再次睁大了眼睛，转而指向了杰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么突然大叫了起来。

　　　　杰克直接被吓了一跳了，连攻击方里都忘记了，不由得退了好几步。

　　　　但少女却是陡然猛冲了过来，往杰克的方向扑去。

　　　　“嘭！”

　　　　随着一个撞击声，两个少女齐齐的往地面倒去。

　　　　“呜哇！”

　　　　杰克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出现的少女会突然对着自己扑过来，只能带着一声悲鸣，被少女给压倒在地。

　　　　于是，水蓝色的少女便骑在了杰克的身上。

　　　　“好你个大胆的怨灵！居然敢出现在高贵的水之女神的面前！实在是太狂妄了！”

　　　　自称水之女神的少女掐住了杰克的脖子。

　　　　“看我不给你点教训！”

　　　　美丽的面容上携带着让人怀疑是不是艺颜的凶恶表情的女神这般叫喊着。

　　　　“唔…唔…！”

　　　　杰克直接被掐住了脖子，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只能眼角带着泪水，拼命的挣扎而起。

　　　　眼看着大名鼎鼎的开膛手杰克就要被莫名其妙的自称女神给掐死，制裁的铁锤终于是落了下来。

　　　　“砰！”

　　　　重重的敲击声中，一个拳头猛然落在了少女的脑袋上。

　　　　“好痛！”

　　　　少女痛呼了一声，捂住了脑袋。

　　　　“哈…！”

　　　　杰克顿时被解放了，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拼命的从少女的身下挣扎开来。

　　　　那估计是杰克最为狼狈的一刻。

　　　　而少女则是向着敲了自己脑袋的人发出了控诉。

　　　　“你干什么啊！？”

　　　　闻言，方里半眯着眼睛。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在干什么。”方里无语般的说道：“你干什么啊？阿库娅。”

　　　　少女，正是阿库娅。

　　　　更准确的来说，应该说是阿库娅的化身才对。

　　　　方里所使用的沙漏乃是当初惠惠从红魔之乡里带出来的魔道具。

　　　　其作用，便是能够记忆一个魔法，只要往魔道具内配置以玛纳矿石所制成的特殊粉末，进行魔力提供，那就可以将记忆在内的魔法进行任意的使用。

　　　　这样的魔道具，即使惠惠回到红魔之乡里都仅仅找到了三个，以高价购买了下来，被方里所得。

　　　　而得到这三件魔道具以后，方里便用这三个魔道具各记忆了一个魔法。

　　　　一个是惠惠的爆裂魔法。

　　　　一个是阿库娅的恢复魔法。

　　　　还有一个依旧是阿库娅的魔法。

　　　　那就是净化魔法。

　　　　能够将不死族与恶魔族进行超度净化，对于不死族和恶魔族来说属于绝对的天敌般的魔法。

　　　　方里现在所使用的便是这个记忆着阿库娅的净化魔法的魔道具。

　　　　其效果自然不用说，只要是经由魔法使用者亲手记忆在其中，那这个魔法的威力便等同于本人在使用，除非玛纳矿石中的魔力不足，否则就没有什么两样。

　　　　问题便在于这个「等同于本人在使用」的效果实在太过头了。

　　　　红魔族的大魔法师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在这方面实在是努力过头，结果便导致了魔道具在使用时，并不单单只是将记忆的魔法给展现出来，连将魔法记忆进去的使用者本人的人格都会被展现出来，由其进行魔法的使用。

　　　　换言之，记忆的魔法会连同记忆者的人格一起，具现为一个类似于分身一般的存在。

　　　　再换言之，在使用这个魔道具时，效果已经不是释放出记忆的魔法，而是释放出记忆进魔法的本人的化身这样让人不知道该惊叹还是该无语的效果了。

　　　　完美的拷贝了阿库娅的人格的化身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于这个世界里，便理所当然般的向着方里出声。

　　　　“我在净化亡灵啊！你干嘛阻止我？”

　　　　对于这个答案，方里想也不想，直接抛出了一句。

　　　　“你明明是打算将人家给掐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葩的净化，你这个没用的女神！”

　　　　说完，方里便是再次举起拳头。

　　　　“等…等等！收起你的拳头！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打算打的人是谁！”阿库娅如此说道：“我可是女神喔？最伟大的水之女神耶？如果你打女神的话那可是会遭天谴的！”

　　　　这么说着的阿库娅本人却是抱着脑袋，一副害怕的模样。

　　　　“唉…”

　　　　方里叹息了一声，直截了当的对着阿库娅说道。

　　　　“行了，赶紧给我履行你的职责，将那个亡灵给净化了。”

　　　　这就是方里的目的。




1379　果然还是那个…

　　　　由于有着压倒性的谜团，根据不同的职阶以及不同的土地，被圣杯召唤出来的开膛手杰克也会是不同的个体。

　　　　而这一次被以Assassin的职阶召唤出来的开膛手杰克便是因众多妇女堕胎而死的孩子们的怨灵的集合体。

　　　　杰克常常自称「我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构成其本身的并不仅仅只有一个人格，而是无数的怨灵的凝聚。

　　　　这样的开膛手杰克，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救赎。

　　　　毕竟，怨灵只会带来悲剧。

　　　　现在，方里便是打算借助阿库娅的净化魔法的效果，将开膛手杰克这个怨灵的集合体给解放。

　　　　这位自称女神再怎么说也是真正的水之女神，经由其净化的怨灵一定能够被超度，从而得到真正的解脱，回归轮回，终有一天可以重新诞生在这个世界上，拥有新的人生。

　　　　这就是方里所能给予的最大程度的慈悲了。

　　　　然而，杰克却是激烈的反抗。

　　　　“不要！”

　　　　杰克紧紧的握着刀刃，冲着方里的方向大声的开口。

　　　　“我们不需要被净化！”

　　　　净化的意义，杰克并不是不懂。

　　　　可是，杰克却是绝对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局。

　　　　“我们的愿望是要回到妈妈的体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