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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镇长-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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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光头青年正埋头在方向盘下苦干，车门打开，他说道：“别急，莱斯顿，这车子是通过钥匙和电脑控制启动的，不能靠强制点火启动，你得等会，我先把电脑破坏再说……”
老王咳嗽了一声，掏出手铐挂在了方向盘上。
光头青年倒是警惕，听到陌生咳嗽声他没抬头，直接从驾驶座上往副驾驶蹿，推开门想逃出去。
老王眼疾手快抓住他一条腿，手铐“咔嚓”一下子挂了上去，给他锁在了方向盘上。
带着两人，他们回到警车里，路上光头青年嘟囔道：“伙计我就说今天我们不该出门，13号呀，这该死的日子，上帝可不会保佑我们。”
老王不屑地说道：“瞧瞧你们干的什么破事，还想得到上帝的保佑？”
上了警车，兵叔搜索两人身上，找到老虎钳、改锥、电子锁钥匙、扳手等工具，另外还搜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玩意儿，是个假手。
看到这假手老王恍然大悟，难怪刚才他觉得这青年只是在车上靠了靠就打开了车门，原来他用假手握着手机假装在玩，实际上右手在忙活着开车门呢。
青年莱斯顿很配合，还掏出一个钱包，里面有一叠纸币，老王估计至少得有上千块。
他看出王博是头儿，对他眨眨眼说道：“嘿，兄弟，你瞧，我马上要去监狱了，这钱没什么用，别浪费它们，你拿走吧。”
老王失笑：“什么意思，你想贿赂警察？”
莱斯顿摇头，用熟稔口气说道：“我怎么会那么做呢？贿赂你会害了你，我只是想多个朋友而已。”
老王头也不回的指了指脑后的全方位监控摄像头，道：“刚才你的话和你的动作都被录下来了，本来你只是偷车一条罪，现在两条了，还有贿赂警官。”
一听这话，光头青年激动了，挣扎着叫道：“放你的屁……”
兵叔一肘子敲在他肋下，也不知道怎么用的劲，看起来不重，青年却动弹不了了，缩在那里跟虾米一样弯着腰一个劲喘粗气。
老王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伙计，你还想袭警？”
一看软的不行，莱斯顿决定来硬的，他厉声道：“拿出你的证件我看看，达尼丁什么时候有亚裔警察了？你想黑吃黑对不对？”
老王哈哈笑道：“黑吃黑找你们这样的穷鬼？别傻了，老老实实给我坐着，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
“我要看你的证件！”莱斯顿坚持地说道。
兵叔挥拳打了过来，老王拉了莱斯顿一把，顿时这拳打空，拳头撞在车座上，将固定车座都打的微微晃悠起来。
莱斯顿立马面色大变，惊慌叫道：“暴力执法，刑讯逼供！”
老王说道：“我要问你们几个问题，要是配合就闭上嘴，否则我让我这暴力狂伙计玩你们一通，你们再去告我们？然后咱们进一家监狱，我这伙计继续玩你们？”
听了这话，莱斯顿老实了，可怜兮兮地说道：“抱歉警官，我们这是初犯，请你放过我们行吗？宽恕我们一次，求求你了。”
老王笑道：“你们是初犯？只看你们的装备就知道不是！老老实实坐好，我有话问他你们！”
“第一个问题，过去两个周在这里偷盗车子的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绝对不是！我们是初犯！”莱斯顿咬死了这话。
王博又道：“第二个问题，你们打算偷了车子怎么处理？”
莱斯顿讨好地说道：“我们没想着处理，就想玩，我们看电视上有人偷车觉得很酷……”
“你喜欢说谎？好，我不碰你，兵叔，打那个家伙，只要这个说谎你就狠狠的揍那家伙！”老王冷冷地说道。
兵叔一握拳，骨节对撞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
莱斯顿两人都吓惨了，他只好叫道：“别打他！我说实话，OK，这车子准备拆解卖零件，一般卖零件能获得比整车出售高二到五倍的利润！”
老王微笑：“这还差不多，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偷牛案，你们知道什么？”
第756章 乱七八糟的信息
莱斯顿眨眨眼：“偷牛案？就是四个牧场被偷走了合计七百头牛是吗？”
“是，你们知道什么？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些有用信息，那今天的事就算了，我会放你们一马。”
“真的吗？”莱斯顿大喜。
老王举起手来发誓：“上帝和圣母可知，我所说一切皆发自本心，只要莱斯顿和他的朋友给出有关偷牛案的有用信息，我将放他们一马。”
听了他的誓言，两个青年精神抖擞起来，开始你争我抢的说了起来：
“损失最大的是安蒂森的奶牛场，这家伙被偷走了500头牛！我敢打赌，偷牛贼用的是雷诺公路王者21代……”
“不，不可能，绝对是沃尔沃SSG卡车，我隔壁那死老头就有一辆，简直是巨无霸！运输一千头牛都没问题！”
“法克，你什么都不懂，斯蒂芬，你以为块头大就是万能的吗？不，块头越大，被发现的几率越大！”
“但这些蠢货就是没发现，他们以为新西兰是天堂后花园？哈，这里不是中国，治安没那么好……”
看两人竟然还争辩起来了，老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些青年没有脑子吗？这是他们碎嘴争辩的时候吗？
而且，两人提供的消息没有一点用，这让他很不满：“闭嘴！法克哟，闭嘴！给老子闭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没法给我提供有用信息！那你们去死吧！”
老王怒吼一通摆摆手：“回警察局，把他们送去监狱。”
莱斯顿冷静下来，赶紧抓住他道：“别别警官，我们两个刚才有点失态了，我们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真的，我们知道！”
老王说道：“那你们说，你们知道什么？最后的机会。”
他觉得兵叔的这个策略是错误的，这些混混能知道什么消息？如果他们能得到消息，达尼丁本地警察应该也知道了，老王不信当地警察没有几个卧底。
确实，两个青年说一下最近哪里的车被人偷了还行，对于牧场的案子，他们并不知道。
后面两人断断续续又说出一些所谓的内幕消息，但要么是老王已经知道的，要么是虚假消息，对案情没有帮助。
他有些不耐烦了，兵叔将没收的手机递给两人，道：“你们可以给好友打电话，想想哪个好友可能知道这些消息，打过去。”
莱斯顿两人重新变得兴奋起来，然后王博开始听他们在电话里唧唧歪歪的吵闹。
开始只是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可是后面他们谈话中的一些信息，就变得有用了。
“……安蒂森那家伙是蠢货吗？怎么丢了五百头牛都看不出来？哦，他有个规模很大的养牛场？专门养奶牛啊，上帝，那他喝牛奶肯定不用花钱！”
“……有没有偷牛贼最近在咱们的地盘上冒过头？没有，只有走私的那些家伙？嗯，他们的船运往哪里？非洲？什么，专门运病牛、病羊？”
“运输这些死掉的东西干嘛？一分钱都不值，谁会买死牛死羊？非洲人什么都吃吗？好吧，让我们回归主题，最近真的没有偷牛的家伙出现过？”
“安蒂森辞退了一批工人？会不会是那些工人报复他？不会吗？好吧，那他干嘛辞退这些人？没有照顾好奶牛？什么意思？他的养牛场出现过流行病？”
“哦，不光他的，南岛大多数奶牛场都在初春的时候遭遇了一场疫病啊，该死的，好吧，这些消息对我没用……”
“除了安蒂森的奶牛场还有三家也被偷了，有没有什么消息？什么，这三家都买了保险？他们不在乎丢了牛，雪特，真是一帮富佬！我什么时候才能也这样有钱？”
“兄弟，想想办法，我现在遇到了困难，跟这次的偷牛事情有关。该死，我没偷牛，我只是帮几个朋友，帮朋友搞偷牛的信息。”
“没有信息？怎么会没有信息呢？我不信这些牛会飞掉？或者它们穿越了？穿越去其他世界了？”
兵叔拿出本子不断记录，王博听着这些对话则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一些东西。
电话从傍晚打到了夜幕降临，莱斯顿两人的手机先后没电，颓然的看着王博可怜巴巴地说道：“警官，能不能用一下你的电话？”
王博发动车子，说道：“再让你们打一天一夜也没用，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不不不，我们有、我们有，别把我们抓去警察局！”
王博斜视了两人一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偷人家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会多么痛苦？去监狱里好好悔悟吧。”
“不过，我放你们一马，看在你们还算努力的份上，贿赂我的事情就算了，不起诉你们了。”
莱斯顿两人垂头丧气的坐在后面，听到这话高兴了一些，贿赂警察的罪名在新西兰是很重的，不差于偷车。
王博不起诉两人贿赂警察，不是可怜他们，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两个小偷可不是好东西。
之所以不起诉他们，是因为新西兰起诉这个罪名很麻烦，按照法律规定，还需要国家司法总监批准才行。
再说了，莱斯顿这家伙很狡猾，先前给钱的时候一直说只是想交个朋友，将来上了法庭他可以以此反击，老王觉得这做行贿罪的证据够呛好用。
兵叔理解错了，说道：“头儿，你还真重视承诺。”
老王随意问道：“什么意思？”
兵叔道：“他们给了我们足够的信息不是吗？按照承诺，你要放他们一马。”
老王对他挤挤眼，道：“你想到了？”
兵叔耸耸肩道：“当然，我不知道达尼丁的警察是干什么吃的，这些消息都是明摆着的，为什么推理不出这个结果？”
回到警察局，专案组的人正在吃饭，王博将两个小偷扔给当地警察，史密斯警长递给他一份快餐笑道：“奖励你们一根鸡腿，竟然还抓到了贼，很厉害。”
王博道：“不只是抓到了贼，警长，你的奖励不够。”
第757章 取证
一听王博的话，史密斯警长先随意的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惊喜问道：“你们得到了什么有用信息？”
王博耸耸肩，道：“首先，今年初春的时候南岛爆发了一场牛疫病，蹄髈传染病，这种病毒传播猛烈，会造成奶牛下半身瘫痪甚至死亡。”
“然后，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安蒂森的奶牛场曾经遭受了病毒的侵袭，为此他愤怒之下开除了大量牛仔。”
“其次，前一段时间达尼丁港口有走私船发往非洲，船上运输的主要是在新西兰无法出售、无法屠宰的病牛。”
“最后，安蒂森的奶牛场肯定在这次的病毒侵袭中遭遇重创，但为了省钱，他的奶牛场没有投保险，损失惨重。怎么才能弥补损失呢？根据我的经验有两个好方法。”
“第一，将病牛处理掉转化为钱，比如低价卖给走私船去非洲处理；第二，联合其他有保险的牧场，低价购买他们牧场的奶牛，诈骗保险公司说这些奶牛被偷走了，双赢！”
从两个偷车贼口中得到这些信息后，他和兵叔进行了逻辑推理，互相交换想法后，这是他们的共识。
但现在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们没有证据，只是自己的猜测。
史密斯警长若有所思地说道：“没有偷牛贼是吗？这样也就没有偷盗行动的痕迹。病牛全部销售往非洲，低价买进一批奶牛，将自己损失降低到了最小，这样的话，为什么有五百头奶牛的空缺呢？”
王博说道：“根据我的经验，是他买不到更多奶牛了，保险公司不是蠢货，他们有索赔清查额度线，在这条线以下是保险员工自己来进行调查，如果超过这条线，那就要雇佣侦探机构来调查了。”
这样其他三家奶牛场才被偷走二百头奶牛就好解释了。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最惨的不是安蒂森，而是另外三家牧场，虚假报案还不是什么大事，顶多罚款、短期拘留，可是骗保在新西兰就很可怕了。
史密斯警长询问王博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老王将下午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史密斯警长不敢确定这件事，但他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第二天，照常进行侦查，史密斯警长联系当地海关和动用警方卧底，开始进行相关取证，在这个案子里，最关键的东西就是走私船。
达尼丁警方没有得到这个消息，他们的目光一直在寻找活牛的下落，却没想到这些牛可以屠宰后运送上船。
就是缺失这么一个环节，当地警方走错了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案子是贼喊捉贼。
推理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一切白费，史密斯警长去寻找硬性的证据，王博则去拜访这些牧场主，打探口风。
他先去了安蒂森的牧场，这是南岛最大的奶牛畜牧场之一，总共拥有成年奶牛一千四百头、小牛犊五百头，加上公牛，总署超过两千头。
车子开进牧场，几只边境牧羊犬就蹦蹦跳跳的叫着跑了过来。
王博拉下车窗，壮丁探出头去恶狠狠的瞪了几只牧羊犬一眼，边牧是最聪明的狗狗，它们的感应能力远比其他狗狗更强。
被壮丁瞪着，这些狗狗害怕了，不过还是没有退缩，只是不再咆哮，而是委屈的跟在车后面，也算履行了责任。
安蒂森是个大腹便便的白人，他从小牛舍走出来，打招呼喊道：“嗨，警官们，案子有消息了吗？”
老王下车，笑道：“伙计，是我，王，还记得我吗？”
参加犟牛俱乐部的嘉年华时候，双方在一起喝过酒，安蒂森自然记得他，毕竟俱乐部就他一个中国人。
两人拥抱了一把，安蒂森热情的将他请进屋子里，然后让妻子煮咖啡。
老王夸奖了一番牧场，切入主题说道：“警察总署对待这个案子很认真，组织了一个专案组，肯定会把案子查的水落石出。”
安蒂森松了口气，道：“那太好了，五百头奶牛，该死的上百万纽币，就这么没了！该死的，这些偷牛贼应该下地狱！”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老王对自己的推理有点动摇了，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背后黑手。
于是，他试探地说道：“这次你真是受到了太多委屈，春季疫病刚刚结束，又被人偷走了奶牛，损失不小，是吧？”
安蒂森挠挠乱七八糟的头发，露出痛苦的表情：“是的、是的，我自从开始养奶牛，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
王博说道：“我们中国有句俚语说的很好，叫做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最好给奶牛上保险，否则碰上这样的事情怎么承受呢？”
安蒂森叹气道：“唉，王，你也是牧场主，我问你，你给你的奶牛全部上了保险吗？”
老王没买，他觉得有牧场之心在，用不着给这些牛羊买保险，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一千头奶牛一年的保费至少得五六万块，两千头就上十万，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出了这事之后，我上了保险，虽然会花些钱，不过总归有一份保障性。”老王说道，“你的打算呢？”
安蒂森沉默下来，说道：“我不知道，伙计，得让我先缓一缓，损失了五百头牛，这让我有点无法承受。”
因为消费观不一样，新西兰人不像中国人那样喜欢攒钱，五百头牛的损失是上百万纽币，大多数牧场主都是靠银行贷款来周转的，百万纽币的存款对很多人来说太多了。
王博问道：“即使不是偷盗，哪怕是疫病问题，有保险也好一些吧？哦，对了，今年的蹄髈病毒有没有给你的牧场造成损失？”
安蒂森吞了口唾沫，说道：“上帝保佑，这些牛虽然感染了，但救治及时，总算保住了它们的命。”
“我倒宁愿它们死于疫病，也好过被那些该下地狱的小偷偷走的好！”他的妻子过来倒咖啡，表情愤愤不平。
王博对自己的判断更没有信心了，这种事情作为牧场主人的安蒂森太太不可能不知情，现在看他们夫妻表现，似乎都不知情。
第758章 破案
在安蒂森的牧场待了一个多小时，王博告辞离开，前去其他三个牧场。
上路后，他刚要说话，兵叔道：“这家伙说谎了，起码他不是所有的奶牛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疾病。”
王博精神一振：“你能看出来？”
兵叔点头道：“是的，我接受过审讯技巧特殊培训，虽然安蒂森很擅长说谎，甚至他觉得都骗过了自己，可是他依然是说谎了，从他的眼神、声调变化还有声带颤动频率就能看出来。”
他选择的第二家牧场是损失第二大的，一共被偷走了80头奶牛，叫做斑点星牧场，牧场主叫做拉尔夫·艾迪，也是犟牛俱乐部的成员。
看到王博后，拉尔夫挥手，很热情的大声喊道：“嗨，王，欢迎你来到我的地盘。”
兵叔笑了笑，道：“你现在能看清他的容貌吗？我看不清，那你穿着警服，他怎么确定你的身份的？很简单，因为有人给他打电话说了你会上门。”
王博对这件案子越来越有信心，案情抽丝剥茧，最终会水落石出的。
和拉尔夫握手，王博说道：“很棒的牧场，我真应该早点来一次，我想如果我看了你的牧场，肯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拉尔夫得意地笑道：“谢谢你的夸奖，但我想我得接受，这牧场是我们家的心血，我认为它确实不错。”
王博看着道路两边养殖场里正在悠然吃草的牛羊，问道：“这个牧场，你们家族什么时候开始经营的？”
“从我爷爷的父亲开始吧，当时他从奥克兰而来，从毛利人手里买下了这片土地。我们没有痴迷于买地扩张或者什么，只是一心一意经营这片牧场，终于有了现在的样子。”
王博说道：“那，你们是保守型的牧场主了？我敢打赌，你一定给牧场买了很全面的保险对吗？”
“是的。”拉尔夫点头，“我们家一直有买保险的传统，虽然这会花点小钱，但是出现大问题的时候，我们就不会慌张了。”
“那你们和当地的保险公司关系很好？”
“当然，我们可是他们的赚钱机器呢。”
王博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保险公司发现你们骗保，那对你的牧场来说将之很可怕的事情吧？”
新西兰国家小，但是新西兰的保险行业却很强大，在产品设计、客户服务、赔付流程、公司治理等等方面新西兰的保险公司都可谓先进。
并且，在防止保险欺诈上，新西兰的保险业也有其独到之处，无论保险公司大小，每家都有自己的反欺诈团队。
另外，早在1999年2月，新西兰的保险业同行们就联合成立了ICR，这是一家保险公司之间共同分享被保险人的保险信用记录和欺诈记录的组织，可以为所有加入它的保险公司提供准确可靠的信用记录。
这样，一旦被保险人出现了保险信用污点被收录入ICR的数据，那可以说这辈子都别想在新西兰上任何保险了。
拉尔夫笑道：“我们从不这么做，所以没有这个风险，来吧，别在外面待着了，不如跟我进屋，尝尝我的红茶怎么样？”
王博点头道：“非常期待，不过我还是想了解一下牧场保险这块的知识，你或许不知道，我没有给我的牧场上保险，我有点心疼那些钱。”
拉尔夫立马开始教育他：“不，王，那可不行，别心疼这点小钱，牧场是金矿，只要它不倒塌，那就能源源不断的出产金钱，保险公司就是支撑金矿的柱子。”
“还有，你瞧安蒂森，他就一直自信，觉得自己是资深兽医，牧场肯定不会出问题。结果呢？这次他的牧场就损失大了！”
王博立马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他的损失是来自盗窃不是吗？这和他是资深兽医有什么关系？”
拉尔夫一愣，道：“哦，我的意思是说，他是因为自己是兽医的缘故，所以才不去办理保险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博看着牧场，一边走一边说道：“伙计，我也是牧场主，我也是一头犟牛，所以站在这个方面，我希望你能补救自己的过错。”
“什么意思？”拉尔夫有些反感的问道。
王博慢慢地说道：“这件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保险公司会介入的，你知道保险公司的厉害，他们可不会因为你是老客户，就善罢甘休。”
拉尔夫的眉头皱了起来，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王博叹道：“伙计，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新西兰警察的破案率虽然低，但有些案子还是能侦破的。”
“如果我是你，拉尔夫，我会想办法补救对保险公司做的事，他们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个群体。”
这话不是夸张，在新西兰信用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对银行的，一部分是对保险组织ICR的。
有些人可能因为信用卡或者还贷等问题在银行留下不好的信用，但如果申请破产，那么银行对不良信用记录的保存只有七年时间，七年之内在银行里有黑记录，但七年之后记录失效变为白纸一张，可以重新获得信用值。
但是！新西兰并没有明确的法令规定ICR这个组织对于自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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