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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童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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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温暖他一生一世。如果我可以给他幸福,我可以慷慨地连同我的生命一起给他。
可是,恐怕换来的也只是一个冷冷的笑,及一句嘲讽似的:“你输了”吧。
“我要睡觉了,请回吧殿下!”我很不客气地对他下了逐客令。
他一手搂住我的肩,一手托起我的下巴,把他那刚刚还挂着一丝落寞的脸上挂满暧昧的表情。他低下头,热热的呼吸贴近我的鼻息,我能闻到的全是他那魅惑又性感的味道。
“承认吧,你爱我,不是吗?”
我睁大眼睛,摆了一个很惊讶的表情,不过,也许眼睛睁的太大了,不得不顺势微微张开嘴巴,这真是一个该死的POSS,因为他轻轻一拉,连嘴唇都不用噘,我就吻了他!上帝作证,我可没有主动啊!
逃离3
到底要我怎么办啊?
不,我不能再次爱上他,莎丽文*瓦滋,他杀了你父母,他一次次地玩弄你,现在,他正要去杀你的朋友!
好象突然从噩梦中惊醒了一样,我迅速推开他。
他真是罂粟啊,上瘾又致命。爱上他就如同爱上罪恶的自己,理智若不肯屈服,就只能永远痛苦的自我征战。
依然放在我的肩上的手有一丝僵硬,不过,好像也不是第一次了吧,他有一点无奈地笑笑:“下次也许应该先把你给绑起来.”
我慢慢地抬起眼睛,换了一个冰冷的眼神瞪着他:“请回吧,殿下。下次如果我的手里还有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扎进您的心脏!”
我不是开玩笑,我的仇恨给了他答案。他的眼睛终于慢慢冰冷了。
“在这个身体里有两个人吗?莎丽文?”他使劲摇着我的双肩:“一个恨我,一个……”
“另一个依然恨你。”
我不看他,冷冷地如同陈述一个不屑一顾的事实。我已经学会怎么样去伤害一个人,怎么样用冷酷来自我保护。
我不要再受一次那种让我无地自容的耻辱,永远不要!
刚刚对他流露的感情此刻正反噬着我的心。
他的手渐渐从我的肩上滑落下来。我垂着头,看到他那修长清瘦的手指僵硬地握紧了。
他微微后退了一步,沉默地凝视了我半天,好象不甘心似的,他猛的捏着我的下颚,逼我抬头看他。
“真得那么恨我吗?”
“……”
“也许我该让你更恨我才对!”
他低头再一次侵略性的吻了我,这个吻带着悲伤和绝望,完全报复性的。我没有再推开他,只是轻轻的有些颤抖和酸涩。
我一样的迷茫和绝望。下唇一痛,我尝到自己口中弥漫的血腥味,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
安德列斯放开我,我闭上眼睛没敢看他,只是轻轻地吸了吸下唇上的伤口,吸吮着自己的鲜血,彼此都没有说话。慢慢张开眼睛,我看到他那双深蓝的,好象蕴涵着无尽情感的眼睛半垂着,被长长的褐色的睫毛覆盖。
伤口处有新的鲜血渗出,我再次将下唇含进嘴里,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我们终究还是……敌人吗?”
他侧身离开,只是背有些僵硬。
敌人……是啊!彼此敌对的,注定只能互相伤害。
敌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这样很好!”他说:“你很快就可以为你那友谊更恨我!”
“……”
他回过头,露出美如天使的微笑。
“你很快就可以看到,你朋友的尸体!”
“你说什么?”
“请相信我,也许我可以将它当作礼物送给你。其实本来,我是想将‘她’送给的,看样子我的好心浪费了!”
“你做不到!”
好象要自我说服似的,我突然叫出来。
“想试试吗?”
“有我在!你就绝对做不到--”
逃离4
我想我是对自己太自信!
第二天,我就只能戴着脚镣在那张巨大豪华的大床边活动了。脚镣的一头系在我的脚上,一头系在那根雕饰极其繁复的床脚。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这根床柱,配合床头那扇巨大的浮雕海贝,这根床柱雕饰着从海上冉冉升起九仙女中的一位,她炫耀着自己那优美的身段,踏着海浪而来,珍珠散落在她周围,风和浮云衬托着她的身体,从她裸露的一只乳房旁伸出她的一只手来,满是诱惑。而我现在只希望她真的能踏浪升起--好把我自己解放出来。这张床所有的装饰都是铜铸,我使出浑身解术也不能把它抬起来。
“放开我!”
我一边拔着那根床脚,一边朝门口大叫。
“放-开-我!”
白色的金丝边木门轻轻启动,一个年轻的士兵低头走进来,稚气未脱的脸上还带着几许羞涩。
“莎丽文小姐,殿下吩咐过,在爱丽丝公主没有死之前,您将会被一直锁在这里.”
……
我开始悲哀地发现由别人掌控的命运是多么的无奈!
从这件事中,我更加确定了那个血淋淋的真理:恶魔之子是永远不能怜悯的!
为了表示抗议,我绝食了.
我以为这样能为事情迎来新的转机,起码也可以让我试一试,同那个人再谈一次.
开始时,我还考虑着怎样在见到安德列斯时叫他转变态度放了我,然而我发现,根本无法掌控那男人情绪的我最擅长的不是讨好他,而是惹恼他。这真是一个愚蠢的习惯啊,它为我换来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被拘禁。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他……
三天过去后,我绝望了。
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让我疯狂。这三天,我一秒钟也没有睡。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我的脑海里每一个画面都是爱丽丝:她哭泣的脸,微笑的脸,迷茫的脸,感动的脸……她像一个天使一样圣洁漂亮,美到我不敢用我自己脏脏的手碰她.
突然我发现,我这个人是多么的卑贱啊,不管别人怎么对我,我都很难去一直憎恨他们。
我无法想像那美丽高贵的天使娃娃以一种我没有见过的狼狈姿势躺在地上,无知无觉,雪白的裙摆沾上褐色的泥巴和干枯或者未干枯的血迹时,我该对她那双毫无生气,双眸紧闭,嘴角噙着一丝血痕的脸怎样声嘶力竭地呐喊呢?难道我还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所在乎的最后一个人也这么毫无回还余地地死在我面前?
每一秒都如一个世纪一般漫长,于是我等了无数个世纪才发现我太高估自己了。
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吗?莎丽文*瓦滋?多么可笑啊,你不过是他手里一个不太乖巧的玩具罢了,讨厌了,自然可以很随意地扔开。我苦涩地笑了,轻一抿唇,下唇的伤口裂开,一点一点溢出血来。
看着天空日升月落,能伴随我的只有寂寞,疯狂的寂寞。
铁塔大妈拿着托盘进来时,我才发现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过了一天。
她换下放在我脚边原封不动的食物,放上另一盘更为精美丰盛的美味佳肴——塞着蘑菇和香草切成小片的烤鹅、嵌着葡萄干的软面包、哄得芳香四溢的王后馅饼、乳白色的鱼汤还冒着热气……华贵的银制餐具,晶莹的水晶杯。托盘中央还放着一只小花瓶,里面插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好像在刻意挑战我的忍耐力。、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地上推到我冰冷惨白的脚边,睡袍的裙边拖在地上,沾着灰尘,也是狼狈不堪。我想我的脸也一定是同样的狼狈,交错的泪痕还来不及擦去,凌乱的头发散开来,几乎要把我整个人淹没起来。
她神色凝重地起身,走出去把托盘交给另一个人,两人低低地交谈起来。
“她还是没有吃吗?”
“是啊……”
“这样下去,她会饿死的。”
“哎……”
“要怎么和殿下交代啊……”
“……”
声音渐渐远去,守门的士兵重新把门关上了。那熟悉的痛苦和麻木重新袭上了我。
逃离5
第四天了,我和自己挣扎着又熬过了一天。
目光再次落到了那盘食物上,我真恨不得抬脚把它们给踹回去啊。我动了动,我那纤细的右脚踝上的铁链“哗啦”一响。四天的饥饿让我飞快地瘦了一圈,脚踝似乎比原来更细了,好像一根枯树枝一样,那粗壮的铁圈沉沉地挎在我的脚上。
突然,我的脑中灵光一闪,我低低地露出微笑。然后,我放弃了绝食,像一条饿昏了的狼一样爬到托盘前,拼命地往嘴里塞着食物,餐具都用不上了。狼吞虎咽地吃完,我的牢狱生活又多了一项新的内容——逃跑!
死劲地把右脚伸直,拼命地要把脚跟从铁圈上褪下来,不一会儿,我就满头大汗。看着发红的脚跟,我真的恨不得把它切掉算了。而托盘里,除了食物和勺外,并没有我期盼中的餐刀,送来的食物都是小块小块切好了的,看来这几个大妈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我放弃了打碎水晶杯的打算,那样势必会引起门外士兵的注意。突然,我眼前一亮,小心翼翼地拿起餐盘里剩下的油,倒到右脚上做润滑剂用。
门外偶尔传来两个士兵的走动和交谈声都会让我紧剔地停下来仔细聆听。
几个小时后,当夜幕下垂时,我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轻轻“啪”一声闷响,我终于把我的脚从那该死的脚镣里抽了出来!
好象绝处逢生一样的狂喜差点让我得意地叫起来,好在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好了,再见吧,该死的地方,该死的囚笼,该死的安德列斯!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两个士兵的交谈声。
“喂……我去一下……”
“呵呵,看你急得,快去快回……”
“不行啊……恐怕要点时间……”
“真是的,快点啦。”
“……”
脚步声远去,一会儿,外面又寂静下来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啊……有蟑螂啊,救命……”我躲在门后发出一声惨叫。
下一秒那个可怜的士兵就急忙冲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空空如也的房间还来不及露出一丝惊诧的表情就被我推倒的斗橱砸晕了。
逃离6
“抱歉……”我轻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便手脚麻利地扒下他的铠甲和衣服换上,扛上他的古赛尔特斩剑飞快逃离现场,直奔马厩,但这一次时不于我啦,到处都是看守的士兵。我知道我应该尽快离开,否则很快整个夏宫都会知道我逃走的事,到时候宫门一锁,我就是插翅也难飞,想到这儿,我不再有任何迟疑,急急忙忙朝宫门口跑去。
看到的情况叫我不能简单用“沮丧”两个字来形容。
宫门口守着大队的卫兵。
看来今天我不会那么轻易地逃出去了。
我正欲哭无泪地呆在那,一队步兵正好朝着这边冲过来,趁他们的长官和守门卫兵交涉的时候,队伍由于惯性难以一下子停下来,阵型稍微有点乱时,我横一横心,混了进去。
不一会儿,守城的卫兵打开城门,于是我又一次潇洒地和这个该死的地方SAYGOODBAY了!
我正得意着,步兵队在走动的过程中又自动地调整了队型,然后他们惊讶地发现,队伍中凭空多出来这么个人。
“你是哪一队的?”
“……”
我看着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队长,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怎么不回答?”
那人蹙眉,站在我旁边的士兵立刻就来抓我,我一急,转身就跑。不能被抓到啊!不能被抓到啊!
“抓住她!”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索性扔掉了手中的斩剑,跑得飞快。
一只鹰一样有力的大手从后面一把捏住了我的手臂。
“不要……”
我大声尖叫一声,双手抱头做鸵鸟状。然而那人猛烈一拖,我就像一个软软的布带一样双脚无力地挂在那,顺势瘫软在了地上。
“女,女人?”
不好,身份曝光了!
抓住我的士兵随手一拨,我头上的头盔就掉落在地,长发散下来。所有人都一齐看向我。沉默……
我额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正在这时,从夏宫又冲出来几个身份高贵的骑士,领头的一个金色头发,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如同天界降临的阿波罗神。
“怎么回事?”
好熟悉的声音。
“奥兰特大人……”
马尔斯*奥兰特!
“是,是一个从宫中逃出来的女人……”
那个步兵队长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有些困难地在心中组织着最佳的表述方式。
下一秒,马尔斯*奥兰特那匹棕色的骏马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使劲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奥兰特居高临下地扫视了我一眼,以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冷漠腔调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把这个女人带走,我要亲自审问她。多派些人手,加强防卫,现在战争在即,不要再让任何可疑的人物出入……”
……
与魔鬼交易的王后
夜色笼罩下的奥兰特城堡看不清楚全貌,不过恢弘的气势毫不逊色于安德列斯的夏宫。黑暗中从古堡透出的灯光叫人莫明地安心。
我们正骑着马穿过城堡前的松柏林朝城堡走去。胯下的战马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连走路都偏要走的那么风情万种,每一步都一走一扭一颠。平时的话我一定会笑出来的,但今天我没有这个心情,马尔斯*奥兰特坐在我身后,一手勒住我的腰,一手牵缰绳,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让我汗毛倒竖,皮肤邹起。
“咳咳……”我假咳了几声,显示出不自在的样子。
马尔斯笑笑:“你是怎么搞到这套铠甲的?”
“砸昏了一个士兵!”我具实以告。
说到士兵,我忍不住偷眼向后望去,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一队骑士,大约有七八人,高矮胖瘦各异,有一个共同特征就是沉默。此刻正非常“识趣”地和我们保持了大约100米的距离。
“那个……奥兰特大人……”
“叫我马尔斯好了。”
“马尔斯*奥兰特大人!”
“哎……”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什么事?”
“他们……”我指了指身后:“是你的下属?”
“恩。”
“我们这样……没关系吗?要是让安德列斯知道……”
“你在担心我?”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暧昧地说。
“哪,哪有?我毕竟是复位党……”
“我说过,”他的语气凝然和决绝:“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啊,老大!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安德列斯吗?那个王子那样骄傲,怎么会允许有这样的人在他身边?
见我半天没说话,他宠溺地拍了拍我的脑袋:“放心,安德列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为什么?”
本不该问的,但一出口已经改不了了,我索性就这样默默等着他回答。
“他还没有准备充分。”
“……”
他低头看见我看着他怔怔地发着呆,禁不住笑了笑,继续说到:“在他还没有准备好之前,他是不会有所行动的。”
“什么行动?”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满足于只做一个供人操控的傀儡的。等解决了卢卡斯特这只老狐狸后,他的下一步目标,自然是图卡斯*奥兰特!”
STOP!图卡斯*奥兰特?那不就是他的老爸吗?
“您……您父亲?”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理论上是的。”
“……”我的大脑正在煮粥,老大,你也太高估我的智商了吧,这怎么理解啊?半天,我试探性地猜测道:“你,不喜欢他?”
回应我的是一阵沉默。
这毕竟是人家家务事啊,怎么也不该我来问啊。“抱歉。”我兀自摸了摸冰冷的鼻头,用自讨没趣的口吻说。
他没有回答,仿佛陷进了沉思中,这样过了很长时间,我们到了奥兰特的城堡准备下马了,他才仿佛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更加深奥更加难以理解的话,后来让我整整琢磨了好几天也没有想明白。
“我爱他,但不喜欢他。”他说。
与魔鬼交易的王后2
离开开了夏宫,我的计划算成功了一半。虽然落在了马尔斯*奥兰特手里,但他的话,看上去脾气好的多,不至于像那个恶魔之子一样喜怒无常吧。小小地算计一下他,应该不难逃出去。更重要的是,马尔斯作为我的“救命恩人”,在我的心中好感度直线上升。
跟在漂亮的凯瑟琳*图巴卡男爵夫人身后,我不禁微微露出一个较为轻松的笑。
“这边。”图巴卡夫人露出灿烂的微笑,站在我右前方的转角处停住。兰色的纱裙悉索作响。她是一个标准的贤德贵妇,褐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顶,用一个类似野百合的发饰固定。斜分的刘海下,一双茶色的眼睛,皮肤洁白,双唇殷红。
想到这儿,我刚刚那点儿自得早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低头看了看我自己,已经三四天没有洗淑过了,头发凌乱,没有一丝神采,穿着沉重的铠甲,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沾着些许泥巴。我的脸——不禁回想起前不久一边哭泣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东西——真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我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看她了。
也许察觉到了我的羞涩,她轻轻走了过来,温和地拉起我的手腕说:“没关系,马尔斯伯爵已经吩咐侍女们在整理房间时准备好洗澡水了。”
想不到他那么细心啊,还是我身上的味儿已经很明显了?我赶紧低头嗅了嗅了自己。
图巴卡夫人呵呵地笑出来:“您真是一位有趣的小姐。”
我不好意思地跟着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一直对您很好奇,小姐。”她说。
我有些惊讶:“您认识我?”
“是的,贵族小姐们都津津乐道于关于殿下的话题,所以,最近您可是热门人物哦。”
“哦?那她们都是怎么说我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图巴卡夫人脸上显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态,随即笑了笑说:“当然都是羡慕您能得到殿下特别的眷顾,还一直住在殿下的行宫里。”
特别的眷顾?呵……是啊,他还真的是“特别的眷顾”我哎……我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垂下眼帘。
图巴卡夫人看我神情有变,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又不知道错在了哪儿,于是也只好尴尬地陪着我沉默。气氛变得压抑起来。我想要打破这种沉默,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假装在看着我们此刻经过的走廊上挂着的各类神话背景油画和装饰着狩猎来的驯鹿头骨,不远处雕花的落地窗。墙壁上插着的火把点亮的空间显得那么空洞和静谧。
“王后……就出生于这个家族吗?”我摸着冰冷的墙壁,放慢了脚步。
“王后……您是说玛莎伊迪丝王后吗?她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图巴卡夫人收敛灿烂的笑容,有些伤感地叹了一口气。
“她是什么样的人?”
与魔鬼交易的王后3
“王后是前奥兰特侯爵的唯一女儿,从小生活在爱尔兰。她是个总是兴致勃勃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是嫁给老国王来到没有一个亲人的丹麦,她也从来不会显露出一丝一毫悲伤和落寞,她太要强了。在老国王斯文一世和他的父亲哈莱尔一世陛下爆发战争的时候,奥兰特家族帮助了斯文夺取王位,斯文即位后,奥兰特家族又暗暗在对英格兰的战争中支持了他,所以奥兰特家族在帝国中拥有很高的特权。王后想借助家族的力量限制国王的自由,却惹恼了国王,图卡斯*奥兰特侯爵——王后的兄长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对妹妹伸出援手。不久,玛莎伊迪丝就独自一人死在了异国他乡冰冷的地下室。”
“……”
“她真可怜,只做了两年王后……甚至到现在,丹麦大多数人都还不肯承认她……”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陛下这么生气?”难道真的像传闻所说的安德列斯血统不纯?
健谈的图巴卡夫人忽然闭口不言。我想我又触到禁区了。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突然给了我一个更大的shock!
“好像因为嫉妒国王的情人玛格丽特夫人,诅咒她死掉了。”她压低了声音,微微将脸侧向我。
(这个名字千万不要在安德列斯王子面前提起。)
(纪念一位夫人,玛格丽特。)
“后来……”图巴卡夫人继续着她的讲述:“她疯掉了,作为和魔鬼交换的代价,她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在疯癫了整整一年后王宫突然传闻王后生产,就是安德列斯殿下了。丹麦人质疑王子的血统,甚至有传闻说他是王后和魔鬼私通之子,他们称他‘恶魔之子’从不放弃对他的身世不停追究。”
“安,安德列斯……”我的心没由来地抽痛,原来,“恶魔之子”的名号竟是这么来的吗?
(不要怜悯我,如果我要靠别人的同情活着,那么我早就死过几万次了。)
原来不是你选择了黑暗,而是黑暗选择了你吗?所以才会将我那挂在口上不停炫耀的所谓感情和道义看得是那么虚伪和邪恶的存在吗?以至于拼命想要毁灭它?
……
与魔鬼交易的王后4
这天夜里我做了好多好多可怕的噩梦,但由于身体的疲惫一直没有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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