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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童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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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
“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水底有小细缝,可以让小鱼虾渗进来,我就是靠吃这些活着。”
“可是这样的话,你在水下不冷吗?”
“冷……”水声响了响:“这倒没觉得——可能是深井里冬暖夏凉吧。”
“……天啊……”我不禁唏嘘,这可真是奇迹啊!
“请你救救我吧,好心的小姐!”
“除非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叫夏尔希,来自古老的苏格兰家族:迪亚滋,年轻、英俊、伟大的魔法师……”
“你是迪亚滋的魔法师?”我怎么也不相信这个怎么听怎么腐朽、干涩、像受惊的野鸡一样的声音来自一个著名的魔法师家族成员!
“当然!”他的回答带着难以抑制的骄傲。
“既然如此,那您为什么不直接把自己变上来呢?还是先让我给你扔一把扫帚下去?”我调侃地说到。
他果然抓狂了,用他那野鸡的声音愤怒地抗议:“我是魔法师,不是巫婆!”
“呵呵,还不都一样!”我绕过井口,走到装备和珠宝中间找到几捆绳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夏尔希兀自用先前的语言叨念着,应该是苏格兰语吧,虽然我听不懂,但我也知道决不是什么好话。于是我警告他说:“忘了提醒你了,夏尔希‘女士’,你对我的态度影响着我的情绪,而我的情绪又直接影响着我的决定哦。”
夏尔希立刻停止了碎碎念,转而用“千娇百媚”的声音对我开出了诱惑条件:“只要您能把我从这里救上去,您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那您又能为我做些什么呢?”我坐了下来,把手中的几股绳子撮成一股,又使劲拉几下,试试看是不是足够结实。
魔法师6
他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地说:“我可以宣誓为您效忠,成为您忠实的仆人。迪亚滋家族的人一旦选定主人,就会竭尽全力为你效命,决不会后悔。怎么样?决定了吗?”
“要我和那些毒虫、蜘蛛、牙齿、吐沫为伍?”我简直毛骨悚然。
“这个机会可是哈莱尔一世都梦寐以求却又没有得到的哦!”他急忙强调。
“哈莱尔一世?”我定住了。那不是——安德列斯的爷爷吗?
“恩哼,”夏尔希动了动,井底传来一阵水声:“不然,您以为他千辛万苦把我从苏格兰抓来干什么?不过……我怎么可能为那种强盗头领卖命?那简直就是迪亚滋家族的耻辱,会玷污我纯洁神圣的血统……”
“你是说……”我打断了他马上就要进行的长篇大论,问道:“是哈莱尔一世陛下将你抓来关在这里的?”
“是啊。”他肯定地回答道,接着又开始了他的独诉:“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将我从我美丽富饶的故土苏格兰掠夺到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还要强迫我为他效命,我怎么可能答应他?这简直就是……”
“——迪亚滋家族的耻辱。”我用不耐烦的口吻接道:“拜托,能不能说重点?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关在这里吗?”
“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我诅咒了他!他本来是要杀死我的,但他不知道我掉下来却没有死掉。我假装一动不动,其实等他走后……”
“诅咒?”常常听到关于魔法师的恐怖诅咒,都是他们将人变成侏儒、鹅或熊一类的东西,难道他将安德列斯的爷爷也变成了一些别的什么吗?“你对他下了什么诅咒?”
“那个人那么在乎他的权势和皇位,我就诅咒他的王位总是被他的继任者们迫不及待地抢夺,最亲密的人之间互相残杀,兄弟成仇,父子反目……恩,我好像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夏尔希那诡异的声音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衣领滑下脊背。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知道哈莱尔一世的故事是在乡下听麦纳特先生他们压低声音闲聊时谈论到的,老国王斯文正是从他的父亲哈莱尔一世手中夺得的王位。在泽西纳特城堡时,又从士兵们口中听到更精确的版本:他在树林里逮到自己的父亲后,对他赶尽杀绝。说安德列斯是“恶魔之子”真是一点没错,斯文绝对够格当恶魔!
魔法师7
这个家族的人都是那么的冷酷无情,而这种残酷和贪婪竟然仅仅是因为眼前这人的诅咒吗?虽然不敢相信,我还是义愤填膺,扔下手中的绳子,拖过一边装满金币和珠宝的箱子,从里面挑出大件的朝井下甩过去:“去死吧,你这个坏蛋。别指望我救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诅咒会让多少无辜的平民卷入战争!你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别,别扔了!”夏尔希一边躲一边大叫:“你是说,诅咒真的应验了吗?”
“当然!都是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只是现在争夺王位的早以不是哈莱尔父子,而是哈莱尔兄弟了!
“别砸了,小姐。”他继续尖叫:“杀了我,诅咒可就变成死咒,再也解不了了!”
“你是说,诅咒能解开?”我兴奋地问道,抓着奇怪的条形金属的手扬在空中,但是没有砸下去。
“当然。您先拉我上去,我告诉您解开诅咒的办法!”
我一边听夏尔希说着,一边抬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条状金属,原来是一把金钥匙,镶嵌着各色宝石,雕刻着种种寓意图案,显然不是普通东西。看了看钥匙孔的形状,我扫视一眼四周,目光落到了那个铜红色大箱子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我将那人从井底拉上来时,他的样子还是吓得我几乎松手又将他扔到了井里。他瘦得如同骷髅,皮肤和头发在橘红的灯光下竟然还惨白得发光,褴褛的衣衫破成布条,几乎衣不蔽体。灰色空洞的眼睛紧盯着我,瘪了的嘴巴在脸上凹进去,成为一个骇人的坑洼。
我颤抖着双手将他拉上来,立刻后退了几步,出于礼貌,我抑制着想夺门而逃的冲动,全身绷直等待他朝我爬近。他冰冷的枯枝一样的手指死死地抓住我的脚腕,我再也抑制不住,怪叫了一声,迅速抽回脚。
“抱歉。”夏尔希立刻放开我,捂住耳朵说:“我没有看到你。我的视力很难一下子恢复,不过,我的听力却很敏感,拜托你不要发出这样刺耳的叫声好不好?我受不了的。”
我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道歉说:“对不起。不过……你真的是魔法师吗?是男的?”
“你不相信啊?”夏尔希认真地将头转到我所在的位置,就要掀起衣服说:“要证明一下吗?”
“不要!!”我急忙转过头,暗自在心中咒骂这个色老头一通。
夏尔希喘了喘气,声音哽咽着说:“小姐,您能拿一些衣物和食物过来吗——我已经三十几年没有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我慢慢回过头,看见一行悲伤和心酸的泪水正顺着他的脸缓缓滑落。
黄金剑
我先在地下室找了几件华贵的马毯给他盖上,又从厨房拿来一些现成的食物。夏尔希便开始了饕餮似的进食。在他风卷残云地吃完我第三次从厨房取来的食物又向我所在的方位伸出手时,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如果再出去一次,大家都会怀疑了,难道你想再一次被扔进井里吗?”
这恐吓果然奏效了,他兀自悻悻地收回手,裹紧身上的马毯,用枯枝一样的手指满足地摩擦着那柔软暖和的布料。
“好了,魔法师,现在吃饱了,该告诉我怎么解开诅咒了吧?”
“诅咒吗?”他笑了:“根本没那回事!”
“什么?”我加重了语气:“你骗我!”
“没有,小姐。我确实向哈莱尔一世说过那样的话,也确实是因此才被投入深井的。您救了我,我也就不瞒您了,所谓的诅咒只有根据形势因势而驱地下才有效果。”
“……”我双手抱臂,等待他说完。
夏尔希是个不会放过任何机会唠叨的人,现在开始了这个话题,他不说上一堆是不会罢休的。果然,他絮絮叨叨地又接着解释说:“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当时的形势就不难发现王太子和他父亲的政治立场是对立的,他们之间的战争是早晚的事。我只是顺势挑明了而已。哈莱尔那样多疑,当我说出他的儿子会反抗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决定开始这场战争了。所以,您说战争是因为我说的那几句话,真是太冤枉了。如果哈莱尔和王太子心中不是早就互相有了异心的话,我下多少‘诅咒’都是没用的!”
“你骗了他,你骗了所有人?”
“不,您可以这样说:是哈莱尔选择相信我。因为我的身份,他对我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所以这个所谓的‘诅咒’才会在他身上应验……谁叫他抓我来这里的,他活该!”
我站起来,在这个昏暗糜湿的空间里走动,到处都是腐朽的气味和沾满灰尘的残破蜘蛛网。看着正中间那个铜红色的大箱子,我捏紧了手里一直攥着的黄金钥匙。“夏尔希,这里堆放的这批财宝和军备是哈莱尔一世陛下留下的吗?”
“啊,是的。连同这栋城堡都是准备送给我的礼物,条件是让我为他卖命。”
“天啊,好多啊!”只是这栋宅子现在已经是奥兰特的府邸了。在斯文或者安德列斯让奥兰特家族入住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地下还有这么一个奇迹般的人物和这样多的大笔财富。
“还不是从苏格兰或者英格兰的教会和有钱人家抢夺来的!”夏尔希嗤之以鼻说。
黄金剑2
我虽然是异族人,但毕竟生长在丹麦,听到他这样说,多少有点不爽。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夏尔希?”我走到那个大箱子面前,虽然知道可能还有机关,但我还是忍不住将钥匙插进锁孔扭转起来。
“打算?”
“当然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再去干预你的去留了,你自由了夏尔希。”我一边和他不搭调地说着,一边捣腾的大箱子。可能是年数太久了,有点不灵活了。
“您不要我了?”
我听完这句话后手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正好“啪”的一下打开了锁。
“您在做什么?”夏尔希直起了身子。
我缓缓地打开箱子,里面层层叠叠地窝着一团昂贵的伊普尔毛料,这个名字还是在泽西纳特城堡路易斯教我分辨的。揭开毛料后,露出一把依旧金光闪闪的黄金剑。我轻轻拿起黄金剑,它的华美和精致叫我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
剑鞘上镶嵌着各色宝石,精致繁复的镂雕,各种神圣的寓意和奇异的装饰。给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我猜它应该是一件礼器吧,不然任何一件兵器华美到如此程度都是不合时宜的。
我轻轻拔出剑,果然,剑刃很钝,没有血槽,也没有任何磨损过的痕迹。
夏尔希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过来,我将黄金剑递到他眼前问:“这把剑也是哈莱尔一世的东西吗?你见过没有?”
他双手接过,认真地凑到眼睛前面端详了一番,遗憾地摇摇头说:“没有,我没有见过。”
我扭动脖子四处打探着地下室。我该怎么处置这个可怜的老人?他现在这样视力没有恢复身体又极度虚弱,怎么能一个人回到苏格兰呢?可是,我要去找爱丽丝啊,又不能留在这里照顾他……
没办法了,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也带出去再说吧。
打定主意,我催促夏尔希找来一块斗篷席卷了一些珠宝和细软,趁着夜色成功地逃离了奥兰特府邸。
离开克里蒂安森的路上,我几乎被这个罗嗦的家伙折磨死,他拼命逼问这三十几年来时局的变化,我本来就知道的不多,只好把哈莱尔二世病危和爱丽丝、安德列斯争夺王位的事简单地对他说了一遍,至于苏格兰什么的,我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我暗暗下定决心等一有机会我就花点钱把他送给别人烦恼去,反正从奥兰特府邸出来时他也背着我拿了不少(还自认为做的很隐蔽),装在贴身的袋子里,等他的视力恢复时应该够他回苏格兰七、八次了。
听说我要去沙兰卡找公主,夏尔希安静了一会儿,摸着下巴稀拉的胡子说:“虽然是苏格兰人,但我多少对丹麦的城市有所了解。沙兰卡临海,但却没有成为港口,您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它同时也位于北欧大陆最深的一条海峡‘奥斯’的开口处,这里暗礁密布,大船根本无法靠近,是躲避丹麦战船最好的地点。而且,‘奥斯’尽头直接连接的,正是挪威腹地,挪威、丹麦隔阂以久……”
“我知道了!”我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到沙兰卡之前先准备好船,等找到爱丽丝后就直接将她送回挪威!安德列斯不可能追得上我们的。”
“是不敢追,小姐。”
“夏尔希……”我赞许地看着他:“救了你还蛮有用的嘛!”
“当然!”他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开始了又一波无休无止的自恋:“因为我是来自苏格兰古老而又神圣的家族迪亚滋,年轻、英俊、伟大的魔法师……”
刚刚那话,我收回……
……
重返莎兰卡
有钱就是好办事。
当我安顿好了夏尔希,一身男装乔装打扮成一个过路外国商人来到沙兰卡附近时,很容易就租到了船去挪威“做生意”,现在只等找到几个“帮工”就能上路了。听说要去沙兰卡找人,好心的老板一再提醒说那里正在发生战争,附近的人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去过沙兰卡了。
我急忙买好了马飞驰进城。
我的伪装毫无必要。整座城中空无一人,于我上次来时看到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到处都是战争洗劫过的痕迹,烧毁的村庄房舍在雨水中兀冒着残烟,泥泞的地面上动物的粪便,残骸混合着烟,血腥直冲鼻腔,雨水浸透了我的衣衫,顺着黑色的斗帽滴下,我抓缰绳的手撵在一起,猛踢马腹,我朝沙兰卡城堡奔过去。
看到的情景叫我的心直直地沉下去——吊闸门紧闭,但墙壁洞开,攻城塔倒在一边,横七竖八相叠在一起残缺发臭的尸体,不知何人的内脏挂在旁边的枯枝上,不能闭合的眼睛空洞的凝望天空,表情还保持着战争当时的壮烈和悲惨,城堡顶端的烧焦的旗帜早已分辨不出颜色。
我翻下马来,从那些遍体的尸体中跋涉,不时跌倒,同那些早已僵硬过又软化的脸来近距离接触。一两只冒雨还在啄食的黑鸦被我惊起,飞远。
“爱丽丝!”
我奔向公主的房间,上次我已经去过一次了,但迎接我的只有凌乱的空房子,帷幔床单,软垫在地上,桌椅倾翻,花瓶器皿的碎片被我踢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爱丽丝——“
我不死心地翻着大一点的厨柜;希望她还活生生的躲在那里——只是受惊过度,瑟瑟发抖,可是,没有,到处找遍了还是没有!
该死的,我还是来迟了吗?
扩大搜索范围,我到处找到,希望还能找到生存者,谁来告诉我,她还活着,她平安!
突然,怒吼从身后传来
“——什么人?”
太好了!终于遇到活着的人了!我回头,对上那几个人,受持着盾牌,上面——金色奥丁神标志。
重返莎兰卡2
乖乖地举起双手;看清楚来的人后;残破的陶皿至我手中滑落;清脆一响;完成它的第二次粉碎。
“你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那几位士兵拉满弓;紧绷弦线上搭着利箭;直指我的眉心。
我瞟了一眼自己的装扮;撒谎说:”我是过路的人……只是想进来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样应该可以说得过去吧。
“真的是这样吗?’
“恩!”我拼命的点头,希望帽檐滴落的雨水在我的脸上蔓延,好掩盖我眼眶湿润和悲伤。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下,我猜测着他们所属队长,马尔斯、凯利克还是安德列斯本人?希望他们不认识我,在没有见她之前,我可不想被抓回去。
“过路吗?”
一个深沉和粗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士兵们立刻让开道来,也许意识到我不会构成危险,他们放开武器,转向那个戴着护面甲遮住了半张脸的人走来的方向,将手按在胸前,恭敬地低头致敬。这人是他们的队长吗?我皱紧眉头,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恩……”我低下了头,让刘海遮住了眼睛。
那么,“您要去哪里呢?年轻的先生。”
“维克多……”我说了一个沙兰卡以北的城市,应该也不会有破绽。
“维克多啊……”那人低吟了一声,冷笑道:“您不知道沙兰卡现在正在战争吗?按常理说你应该绕过沙兰卡过去才对。
“我说过了……”我心里一惊忘了沙兰卡并不是去维克多唯一的必经之路啊,想了想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我是想趁战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财的机会!”
“那么你找到了吗?”
我耸一耸肩说“如您所见。”——很失望的口气。
“很遗憾。”那人无限的同情说:“很遗憾你要一无所获了,不过,我们……并非如此!”,他朝我努嘴:“抓住他!”
看着急步朝我走来的士兵,我凝神后退了两步,到底要不要反抗?我的手捏紧腰间的黄金剑,手心溢出冷汗。
重返沙兰卡3
就在那士兵伸手来抓我的时候,我猛地拔出黄金剑,以极快的速度在他的手上开了一道口子。
“走开!”我冷冰冰地说,差点忘了,我的黑发黑眸和口袋里的珠宝,如果被他们发现,我谎言不攻而破。在见到她之前决不能被抓回去了!
两边的士兵正欲拔剑,那人却阻止了他们。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紧紧的盯着我,拇指按住了剑鞘口,我看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
“别碰我!”
我揭掉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黑色的头发,高傲地抬起头,冷冷地说:“把你们的臭手拿开。告诉我你们的首领是谁。”
那人换了一个严肃的站姿:“你到底是……”
“莎丽文*瓦滋。”我回答,决定抬出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安德列斯殿下派我潜入复位党中探听敌情。如果你妨碍了我的行动,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莎丽文*瓦滋?”他们哈哈大笑。
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也被狠狠的打击了一下。
“总之,你们给我让开!”撒谎就要有坚持到底的勇气,我拿手中剑对他们比划了一个让开的姿势。
“的确!”那人收起了笑容,“这样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可惜,安德列斯对我构不成威胁!”
什么?
“还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和惊奇:“我说过,我对你非常感心趣……”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已经好了很久的腹部伤口突然神经质的抽痛了一下。有什么遥远的封尘已久而又刻骨铭心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过来。
重返莎兰卡4
“竟然……”他们拿掉了头盔残忍的笑了:“你竟然还活着!那么这是不是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啊!呵呵呵呵……”
我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只能听到耳朵中传来血液在血管中奔腾流动的声音。是他!是那人!在我面前,残忍的杀死了克利德!!
我握剑的手在微微发颤……
桃子脸骑士克利德凡还有大家……一起住在泽西纳特城堡的日子,只多么幸福和遥远啊!
那去逝的所有人都带着黑色的火焰站在我的身后。我感到我自己重又站在同伴的中间。那么,各位,请保佑我吧!让我复仇,哪怕再一次交出我的生命!
“所以,你该为此付出代价!”
那人微微地笑了,“你想要再来一次吗?”
靠着愤怒和冲动的支持,我手中刺向他的每一剑都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那人举剑防卫,竟被我逼得步步后退,连我自己都诧异于自己的力量。
最后一剑他躲过了,我扑了个空。
“你手里拿的……”他惊讶地叫道:“是奥佩斯!”
虽然我的心里除了仇恨以外盛不下任何情感,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已经叫我学会了理智和冷静。我稍稍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开始思索。这把剑是哈莱尔一世留下的,他竟然认得。
我收回剑,站立好:“是又怎么样?”
那人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呵呵地笑了:“特丽莎只需要一个国王。拿着这把剑的人就是奥丁神选中的国王。它是神力和权利的象征,是历代国王加冕礼上必不可少的礼器。但是,在哈莱尔一世陛下手里就失传了,连斯文一世即位时都没有得到。没想到会出现在你手里。”
什么?我疑惑地打量着手中的剑,我猜到它是一种礼器,但不知道它是这么珍贵的一件礼器。
“如果,我将奥佩斯献给哈莱尔陛下……”
他说的哈莱尔是现在的国王哈莱尔二世吧,安德列斯和爱丽丝的哥哥,据说病得快要死的人。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在装病?”
重返莎兰卡5
那人愣了一下:“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开始一步一步向后退:“你是哈莱尔的人,你的态度就代表了哈莱尔。你说过安德列斯对你构不成威胁,而你杀死了克利德,又证明你根本不在乎爱丽丝的死活。这么说来哈莱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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