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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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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好么?如果被记者拍到了,自己一世英名就毁了。
肖豫北纠结许久,丢脸事小,讨好亚楠事大,下班后,咬了咬牙往服装店而去。
真不错,陪“我真的好帅”聊了一下午又赚了几百块,乔亚楠伸伸懒腰,到隔壁名典去视察。
接了江丙锡生日宴会的供应后虽然没有再接到大宗供应单,名典的名气却打出去了,来消费的客人不少,这些日子生意很好,每天都赚钱。
乔亚楠一面吹小调一面摁计算器算帐,盘算着,如果心缘的生意一直不好,等高明泽出院后,自己干脆开个咖啡屋算了。
在那之前,得帮登记在册交了中介费的小姑娘们安排相亲,一定不能退中介费,可是男顾客资源上哪找呢?
乔亚楠正伤脑筋着,手机响了,小区的保安打来的电话,她妈下午又发病了,拼命要往小区外冲。
“亚楠,你还是把你妈送精神病院吧。”房辉和谢卓看到乔亚楠一齐大叫。
“亚楠,我看到你爸了,真的,他穿着白衬衣,灰色西裤,妈不会认错的。”柳凌被捆住双手绑在柱子上,看到女儿,拼命喊:“亚楠,你快放了妈,妈要出去找你爸。”
连穿什么都说得很清楚,看起来神智清醒,难道她爸真的没死,出现了!
乔亚楠迟疑了一下,没再喂柳凌吃药,给她松了绳子,牵着她的手,母女俩一起往外冲。
“就在这里,你爸当时就站在这里。”柳凌站在路口,四处张望,高声喊:“旭铭,旭铭你出来,我是凌凌……”
汹涌的车辆和人流从她们身旁走过,怪异的看疯子一样的目光落母女俩身上,入夜了,路灯亮了,地上拖出长长的孤独的影子,乔亚楠低下头,无声地苦笑。
她真的以为她妈看到她爸了,异想天开。
“旭铭,你出来,我是凌凌……”柳凌不住口喊,开始还有声音发出,后来就是嘶哑的闷吼。
乔亚楠攥紧柳凌的手,衣裳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冷得直发抖,忽然间就想起她爸刚失踪那些日子,那些天,她妈牵着她,走遍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不停地喊“旭铭旭铭……”
市里找遍了没找到,就出城,有一天母女俩迷路了,进了野外一片树林,怎么也走不出来,从白天走到黑夜,那夜下着大雨,脚下泥泞,每抬一步都那么艰难,像有无数只魑魅鬼怪的手拖攥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走,满目的暴雨浓雾,风声嘶嘶,她怕极了,又冷又饿,不停哆嗦。
“旭铭……”柳凌嘶哑地无声地喊,跟那夜一样,在乔亚楠一头栽倒前倒了下去。
“妈!”乔亚楠低喊,张臂将她妈抱住,抓住臂膀转了一下搭到自己后背背了起来。
跟那夜不同,她不再是无助地摇着倒在泥泞地里的母亲哭喊,她长大了,她的肩膀能为她妈顶起天了。
给柳凌洗过澡抱上床,一点一点擦药,看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勒出的伤痕,乔亚楠忽然有些恨她爸。
不管她妈愿不愿意,她都要搬家。
她爸就算活着,她也不认一个没心没肺绝情绝义的爸。
肖天宇这些天一直住院治疗,非常烦躁不安。
中午彭禹英急匆匆回公司开会,趁着特护疏神,肖天宇悄悄出了医院,也不喊司机陪同,走路来到佳兴小区外面的路口。
他想听听上次那个令他心痛如绞的叫声。
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凄厉惨切地高喊“旭铭旭铭”。
女人的声音像重锤敲着脑袋,一下比一下重,肖天宇头痛欲裂,越凝神听越头痛,一头朝地上栽去。
肖豫北逛着服装店,接到彭禹英的电话急忙往医院赶。
“怎么又发病了?前两天不是好转了吗?
“应该是车祸留下的后遗症,明天我陪他出国走一趟,公司你盯紧些,别给你三叔四叔和允北可乘之机。”彭禹英嘱道。
“大伯刚离职,五叔工作还没上手,让戴叔陪我爸去就行了,你要是不放心,我陪我爸去。”肖豫北道。
肖天赐把财务工作频频弄出乱子,他毕竟是晚辈不便太削肖天赐面子,彭禹英这时离开不合适。
“我知道,最多一周就回来。”彭禹英低声道,让肖豫北到公司去,跟她的助理把她手上的工作了解一下后接过去。
只有一周关系不大,肖豫北不再反对。
当年肖天宇出车祸后就是到国外治疗的,肖豫北也没生疑。
肖豫北走后,彭禹英看了看点滴瓶,问医生。
“你看着,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他嘴里一直喊着凌凌,不是肖董周围哪个人的名字,看来是以前的记忆里的人,我怕他清醒过来了就没法收拾,点滴里加了安眠药,是不是恢复记忆了还没确认。”医生悄声道。
“行,不用确认了,安眠药接着用,药力持续到我带他到了m国为止,我带他去做催眠。”彭禹英沉着脸,冷冷地盯着病床上的肖天宇。
电梯停在17楼一直不下来,不锈钢门光鉴照人,肖豫北瞟了一眼,忽而急转身,凌厉的扫膛腿攻向背后悄无声息走过来的人。
“是我。”来人侧身避过,摘下墨镜。
是邵桦。
“你帮我找人怎么跑医院来了?”肖豫北不满。
“医院里说不定有乔旭铭的送医记录,我过来看看。”邵桦笑道,电梯到了,比了个请的手势和肖豫北一起走进去,状若无意问道:“肖先生怎么到医院来了?”
“我爸生病住院。”肖豫北简短地道。
“我在电视里看过令尊的采访,风采无双啊!”邵桦赞道,话锋一转,说:“说起来,令尊这几年好像呈退隐状态了一样,媒体上鲜少见他露面,都是令堂代表宏基出现。”
“我爸出过车祸,身体没以前好。”肖豫北说。
“我想起来了,当时媒体还报导过,是十五年前的事吧?”邵桦道,电梯到一楼了,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媒体报导过?有吗?”肖豫北皱眉,他怎么记得,当时这件事被她妈捂下去了,连他这个儿子也是在他爸出国治好伤回来后发现他爸的反常,追问后才知道他爸出过车祸。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邵桦耸耸肩膀。
陈年久远的事,肖豫北没在意,问起自己关心的事:“我委托你的事有眉目了吗?”
有眉目了,只差查出过程,可是。
邵桦很想说:“肖先生,结局可能不是你想要的。”
“我尽快,有结果了就告知肖先生。”邵桦没说实话。
两人在医院大楼门前分手,肖豫北去宏基,邵桦在车里抽了一枝烟,思考了半天,开车来到佳兴小区。
这些天邵桦一直在蛋糕店和佳兴小区之间的路段上转悠。
下午,他听到柳凌凄厉地大喊“旭铭”,看到肖天宇发病,他打了急救电话送肖天宇到医院,路上他听到肖天宇喃喃喊凌凌。
邵桦把车停在小区外,然后从小区往蛋糕店走,来回走了三次,不时抬头看路面监控。
☆、第41章 相思病了
“我排队。”江雅情咬牙。肖豫北喜欢相亲这一老套的谈情方式,她就迁就他。
“好的,不过,心缘的服务对象不止肖先生一个人,江小姐如果在这边登记了,还得按规矩和其他男士也见见面。”乔亚楠甜甜笑着,睁眼说瞎话的小模样特真诚。
“有没有不跟别的男人见面的办法?”江雅情绞手袋带子,江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在相亲,传出去笑掉人家大牙。
“这个……”乔亚楠很为难。
“我可以出双倍的中介费。”江雅情说,从包里拿出银…行…卡。
“江小姐可以出多少中介费?”乔亚楠问,很聪明地没有开价。
有过一天开婚介所的经验,她渐渐明白,有钱人的世界你不懂,不能以穷人的标准衡量。
出多少?肖豫北那样的极品男人,不知多少女人垂涎,不如多出一些,把前面那一百零八个女人pk掉。
江雅情出五万。
成交!
把江雅情送走,乔亚楠很敬业地把心缘的客户资源整理了贴到店面玻璃店门上。
江雅情是女人,女人总是要面子的,何况人家出了五万中介费,*必须尊重,乔亚楠将她的姓名身份隐去,只是非常客观地夸奖了她的美貌和气质。
介绍到肖豫北的情况时,她也隐去姓名了,不过,若隐若现,意有所指。
“这要是能明白说,这位肖先生是宏基的少开多好,心缘的门槛一定被踏平了。“乔亚楠深感惋惜。
昨天晚上,她随手在网上搜索肖豫北三字,然后……差点给跪了。
乖乖!难怪那主儿只报名字不说其他,原来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富三代,幸亏自己那天没追问,不然,这脸可丢大了,井底之蛙呀!
对肖豫北的介绍,乔亚楠极尽赞美之词,详尽细致,恨不能把肖公子的三围的尺寸都公布出来,如果她知道的话,她是愿意且乐意公布的。
在极力描绘肖豫北英俊的外表之后,她还着重表述了肖豫北的翩翩风度和良好涵养,声情并茂,快把自己也迷倒了。
***
忍了一天没过问,肖豫北第二天上班路上就给乔亚楠打电话。
“已经找好了,我跟对方约一下,确定下见面时间给肖先生电话。”乔亚楠摁着鼻子,她妈昨天又发病了,昨晚她在她妈床前守了一晚,睡眠不足加上着凉,很难受。
浓重的鼻音,女人生病了!
打不死的小强还能生病,肖豫北觉得天下红雨了,哼了哼,暂时先把她又给自己不知拉了什么女人配对的怨气放下,说:“生病了快点看医生,可别耽误我的委托。”
挂了电话,乔亚楠气得一拳头砸在桌面上。
她怎么忘了,这家伙张嘴就能噎死人,听前半句时还以为他关心自己呢!
他急着找到临时女友,偏就让他急去,乔亚楠不给江雅情打电话了。
她不急,江雅情却急了,等不到电话,径自找上门来了。
这些人,一个两个像吃了那啥急着搂个男人女人上床似,乔亚楠在心中骂,面上却笑得格外甜,声情并荗将前面那等待和肖豫北见面的一百零八个女人的相思之苦诉说了一遍,末了体贴地表示,她一定想办法帮江雅情插队,尽快安排她和肖豫北见面。
送走江雅情,乔亚楠扶着店门喘气,她觉得自己的感冒症状似乎加重了,鼻子堵得厉害,得张着嘴呼吸了。
一想到买药又得花十几块钱,乔亚楠呼吸更加困难了,连步行去药店都没力气。
高明泽和唐多多都没有开门,想找个人帮自己买药也找不到,乔亚楠慢腾腾挪回屋里,一杯接一杯喝滚烫烫的开水,企图用喝水发热流汗的办法治病。
十点多时,乔亚楠接到高明泽的短信,告诉她,他妈昨天下午开车撞了一辆车,车上的人受伤很重,麻烦不小,他在家跟父母商量怎么解决处理,不过来开门营业了。
活该,现世报了!
乔亚楠听说宋艳惹上麻烦了,暗暗称爽。
柳凌刚疯那年,乔亚楠才九岁,两眼抹黑不知怎么赚钱,高明泽从家里拿了米面钱给她,她接受了,第二天,高明泽的妈妈宋艳来到她家,高声谩骂。
乔亚楠不知道,世上居然有那么多骂人的脏话。
那时的她只会涨红着脸流着泪挨骂,换了现在的她,呸一声吐口水,然后上前扬手给宋艳一巴掌。
高家欠她家恩情,高明泽拿来的那点米面钱不算什么。
她爸失踪前一年,高明泽的父亲生病住院,没钱治病,她爸把自己家的所有存款给了高家。
她爸当时说不要高家还,可是,后来她家那种境况,稍有点良知的人,都不应该漠视,且不仅是漠视,还上门辱骂。
如果不是把钱都给了高家救高明泽父亲的命,她家的积蓄还能多撑几年,撑到她长大成人。
把高明泽给的钱和东西拿出来还给宋艳,从那后,她再也没接受高明泽的帮助。
仇人不如意,自家就得意,刚喝下去的开水起了作用,浑身滚烫,暖洋洋的感觉从心窝透到四肢百骸,鼻孔通透了,头也不疼了,浑身充满了干劲。
乔亚楠麻利儿拿抹布到处抹抹拭拭搞卫生,弄完了,走到店门外,检查玻璃门上登记心缘顾客资源的红纸,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女顾客资源不少,男人的还得想办法多搞一些,才能吸引更多的人上门,才能赚更多的钱,乔亚楠想得入神,背后咔嚓急剧的刹车声,吓了一跳。
熟悉的宾利在门前停下,肖豫北从车上下来,眉眼疏朗,器宇轩昂,乔亚楠暗赞了声极品男人,脑袋里灵光一闪,又有了一个让婚介所生意蒸蒸日上的主意。
“肖先生,你穿这套衣服真好看,我给你拍张照片做心缘的形象怎么样?”乔亚楠眼冒星星作痴迷状拍马屁递高帽子。
她在夸自己长得很看!快活穿透耳膜直烧到骨髓里去,肖豫北颤粟了一下,脑袋没思索清楚,头已经重重点下。
后来肖豫北看到自己成了心缘婚介所的“形象代言人”,照片被做成x展架竖在心缘门前,深感脸面无光,想让乔亚楠收起,却被她以是他答应的,商人得言而有信拒绝,悔之不迭。
“下周周日我必须带女朋友参加一个宴会。”拍完照片,肖豫北看乔亚楠龙精虎猛声音清脆,没有半点病态,便不说急吼吼跑来的目的,问她病得怎么样用不用上医院了,扯了其他话说。
“肖先生你放心,我已经找到合适人选了,这一位如果放在古代,都可以参加选妃了,肖先生绝对满意……”乔亚楠大夸江雅情,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成语张嘴即来滔滔不绝。
又是给自己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就从没考虑过,她出任自己的女朋友吗?
乔亚楠说了半天,猛地发现,自己越说,肖豫北的脑袋耷拉得越低,眼神幽怨,那小模样,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
“肖先生,你对我刚才介绍的这位江小姐不满意?”乔亚楠凑近了些,小心翼翼问。
还用说吗?肖豫北抿了抿唇,意有所指,说:“我不喜欢太妖娆的。”
妖娆!这是他见过唐多多后留下的唯一印象吗?
唐多多穿得那么素净,也没有化妆,他还觉得人家妖娆!乔亚楠再次觉得肖豫北审美观异常,有些发愁了。
“不要太胖,瘦一点好。”肖豫北更进一步提示,虽然他心中无数次嫌乔亚楠太瘦,周身只有骨头没有肉,抱着硌人的紧。
还好,江雅情不胖,很苗条,乔亚楠微松了口气。
“性格要爽朗,说话不矫揉造作。”肖豫北接着道。
要求真多,找个临时女朋友而已,用得着这么慎重吗?乔亚楠腹诽,看看肖豫北,到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顾客就是上帝,顾客的话都是对的,何况,像眼前这家伙长成这副祸国殃民的样子,一般女人还真配不上他,即使只是临时女友。
肖豫北接着谈对临时女朋友的要求,这回比第一次说得具体多了,乔亚楠越听脑门越疼。
什么潇洒利落力气大身体好性格独立刚强,感冒不吃药就能自愈等等。
乔亚楠想说兄台你干脆找个男人算了,女人符合你要求的不好找。
这家伙的一万块不好赚啊!
江雅情的那五万块可别也因相亲不成凶多吉少。
乔亚楠回想自己和江雅情签的服务条款,暗暗庆幸,自己只说帮介绍她和肖豫北认识,没打包票让他们一定搞上搞出奸…情。
没打包票让他们一定搞上
☆、第42章 心乱了
纪怀熙送给乔亚楠吊坠很好看,白玉环珮莹润生辉,中间缀了一颗红玛瑙,白的如雪,红的如霞,红白相映,漂亮极了。
乔亚楠爱不释手,好半晌,恋恋不舍道:“我经常干粗活不能戴这么精致的东西,我觉得美婧很衬这个吊坠,我转送给她行不行?”
一个大财迷,即使看不出价值,也不应该这么随意地想转送给人吧?纪怀熙愣了一下。
“美婧是肖豫北大伯的女儿,好可爱的小姑娘……”乔亚楠以为纪怀熙舍不得,忙替肖美婧说好话,把肖美婧被撞残疾却没有迁怒于人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赞不绝口。
肖天培的独女不会缺钱也不缺玩意,不过,难得亚楠喜欢她,纪怀熙也便不反对,还提出,陪乔亚楠先去医院送礼物,然后再去吃饭。
“咱们带着你妈一起去,多外出走动,对你妈身体有好处。”上车后,纪怀熙提议。
乔亚楠自然没异议,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个疯子母亲没面子。
看到纪怀熙,柳凌立刻把视线投向那件红色旗袍,眉间跃跃欲试神色。
这些年自己真的疏忽母亲了,母亲很喜欢出门,也盼着有人陪着她的,乔亚楠眼眶有些酸涩。
“生活的担子压在肩膀上,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不关你的事,以后经济好转了再抽时间多陪阿姨。”纪怀熙温声道,语毕,眼睛有些空茫地望着前方虚无处。
他想起他奶奶了吧?伤心子欲养而亲不待!乔亚楠一惯粗线条的,忽然就看懂了。
“你要是不嫌弃,认我妈做干妈吧,以后我是你妹子,你也有家人,好不好?”
外界要知道乔亚楠随口让江氏的执行总裁认她的疯子母亲为干妈,不知得惊掉多少下巴,纪怀熙喜欢的就是乔亚楠的坦荡光明性格,微微一笑,望向柳凌,喊道:“妈。”
柳凌定定看他,半晌,唔了一声,亲昵地喊道:“怀熙。”
脑子再清楚没有了,乔亚楠呆滞,瞥纪怀熙。
“你的魅力无穷大啊。”
“妈的病应该是心境障碍症,心情好,特定的时候,意识是清醒的,谁真心对她好能感受到。”纪怀熙笑道,喊妈喊得很顺溜。
和纪怀熙一左一右挽着柳凌出了门,临上汽车时,柳凌突然停下,四处张望,问道:“会做饭的那个人呢?不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吗?”
“阿姨说谁?会做饭的人,不是肖二少吧?”纪怀熙惊讶不已。
就是他,不知为什么,乔亚楠忽然有些心虚,大声嚷道:“哪个人不吃五谷杂粮,肖豫北会做饭有什么稀奇。”
“他做的饭菜很好吃,做了很多,包子稀饭还有各种小菜。”柳凌比划,她每说一句,乔亚楠的脸暗红就增加一分。
打死纪怀熙都不相信肖豫北会做饭,而且做的很好吃。
见乔亚楠害羞,纪怀熙暗暗偷笑,厚道地没有再追问下去。
肖美婧的病房跟最初相比大变样,热闹温馨像个家庭。
柜子上摆满手工作品,床头背后挂着一幅水粉画,漫山遍野白雪覆盖,一片雪白中,一株小草探头而出,清冽里绿意破空而来,细小的叶子婉转娇嫩,妙韵盎然,晦暗的冬日里渲染着早春二月的生机意趣,明润轻盈!
乔亚楠不懂艺术,也忍不住凑上仔细端详,赞道:“画得真好!你自己画的?”
“嗯,幸好我不是学跳舞的,腿残了,绘画不受影响。”肖美婧笑道,看向柳凌柳凌,“阿姨,到这边坐。”
拉着柳凌在床前椅子上坐下,眉眼温软平和,没有刻意表现得过分热情,自然平常,就像面对的不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肖家那样的大族居然能养出这么纯净不染尘的孩子,纪怀熙微微一笑,看着肖美婧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带了欣赏赞叹。
“我现在明白了,有的人身体残缺,心灵却完整,比某些人强多了。”
“亚楠姐也说过这样的话。”肖美婧眼神黯了下去,摸着被子上左腿位置,低声道:“刚出车祸时,我也有心理准备,可是半昏半醒迷迷糊糊中,我听医生说不会落下残疾的,谁知睡一觉醒过来就……”
说了一半哽咽着说不下去,挺翘的睫毛眨动,泪珠像挂在松针上的露珠,打了个旋儿,缓缓滑落。
住院许多日子,本来白皙的脸颊更白,白得近乎透明,底下细小的红色血管蠕动,泪珠滑过,点点莹莹,梨花带雨露含清愁,看着人心尖一阵一阵抽搐。
“为什么开始说不会残废后来又残废?”柳凌硬绷绷道。
可不是,医生的职业习惯使得他们说话总是留着余地,若没明确肯定,决计说不出不会残疾之类的话,纪怀熙微皱眉。
乔亚楠神经粗,没觉出不妥,怕柳凌再说下去肖美婧更伤心,忙岔开话题。
“你画风景这么厉害,画人物怎么样?”
“一样的。”肖美婧有些害羞,微红了脸,“我上次画过阿姨的画像,想拿给我二叔看,豫北哥哥不让,拿走了。”
因为要让基金会惠及肖氏子弟之外的人的事没办成,肖美婧也便没说自己要拿柳凌画像给肖天宇看的原因。
乔亚楠正好问肖美婧,肖豫北为什么不让拿她妈的画像给肖天宇看,纪怀熙沉声问道:“你刚受伤半昏迷时曾听医生说你的腿不会残疾?当时你身边有谁?”
“我二婶,我二婶最先得到消息赶过来的。”肖美婧说,纯澈的大眼瞪圆,不解地看纪怀熙,“有问题吗?”
有问题,恐怕还不小,纪怀熙心头窜起一股怒火,霍霍燃烧着,烤得心脏突突地跳。
肖美婧的残疾也许是人为的!
因为肖美婧残疾了,肖天培心神大乱,彭禹英顺利把他赶出宏基。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异样,纪怀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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