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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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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离开,待包扎完伤口,留下一人守着胡老五,其余人都去向何敬焱禀报。
  天色已大亮,白雾仍未散去,院子里阴冷湿冷。兄妹俩到了月清院简单
洗漱。
  李欢、李喜已禀报曲氏贺氏,今早兄妹不过去了,从大厨房提回来食盒
,把早饭摆在饭厅。
  李云青早就饿了,比平时多吃了些,让李晶晶用了早饭去补眠。他得回
院处理昨晚的几十天讯息。
  “哥哥,一个月之内,你在府里老实呆着,不许出去。”李晶晶再三嘱
咐,送李云青出了院子。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天地间刮起寒风将白雾吹散。
  李晶晶正在书房里聚精会神写着贺氏交待的功课——练字,院子外头传
来一个熟悉的中年男子焦急粗旷声音,“郝都督亲自求到府里,要请小姐救
治几十个重伤的女子、小孩子。侯爷见人太多,不敢允了,请小姐这就去府
里的前院迎宾厅。”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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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晶晶急救群体炸伤 刘彩遇掳重伤

  李晶晶放下笔走了书房,见院子中央站着一个上身穿着灰黑衣绒衣下身
穿着铁甲裤身材魁梧脸上生着横肉的中年汉子,高声问道:“吕叔叔,怎么
一下子涌出几十个重伤患者?”
  来者正是吕道明,夜里起雾,李炳立刻调了他带着五十名虎奔军增援李
云青。
  吕道明杀了九个潭州帮的弟子,上身盔甲沾满鲜血,怕惊着李晶晶,特
意脱了,只穿着军队发的绒衣过来。
  “小姐,那群该遭凌迟处死的潭州帮弟子,为了引开我们逃生,竟是点
燃了土火药丢进地牢,地牢里关着几十个女子小孩子,手脚都被绳子绑着,
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开,全部都……”吕道明说到此处,杀敌无数铁石心
肠的他,回想起那一幕惨景,竟是难过的哽咽说不下去。
  李晶晶红着眼睛问道:“她们还活着吗?”
  此事应是李云青离开潭州帮之后发生的,不然没听他说起。
  她最痛恨的就是湘江帮这样对弱势的女子小孩子下手的凶徒。
  前世没有凌迟刑法,今世却是有的,这些凶徒正如吕道明所说就该凌迟
处死。
  吕道明满脸愤怒,双手比划着木桶大小,有四尺高直径近三尺,痛声道
:“足足两桶土火药,炸时响声如雷鸣,一下子就将地牢炸塌了,当场就炸
死了三人,余下的几十人,被我们从土里挖出来,个个浑身是血,大多数只
有出气没有进气。”
  李晶晶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场面,失声道:“太惨了。”
  “我们赶紧将他们都送到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
  李晶晶未到潭州之前,就听广明子说过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
  这个太医署也叫太医分院,就在潭州城府,内有一个大医师、四个医师
、两位药师,都有着官职。
  他们除去给官员及家眷看病,还负责两年一次的医师文书考试。
  广明子瞧不上分院大医师的医术,更是不认可两位药师的药术,是以跟
他们没有交往。
  吕道明摇着大脑袋,长叹道:“太医署只收了伤势最轻的三人,直说余
下的人火毒攻肺又被砸断骨头救不活。我们忙将此事禀报了都督府。郝都督
想着您三老在府里,就过来求了。”
  李晶晶下定决心要抢救这些无辜苦命的患者,立即道:“望英,你立刻
去叫了清云拿着纸笔在前院侯着我。”
  吕道明心觉奇怪,为何李晶晶要让医徒拿着纸笔。
  李晶晶扭头跟站在身后的李欢道:“你去跟我娘说,调十个奴仆奴婢到
药楼听刘医师调遣,派十个奴仆奴婢赶着三辆马车到前院听我命令。”
  她在药楼里设了三间安装精铁门的药库,里面装满了的药品,只有她、
刘医师、清云有钥匙,除非把铁门炸开,否则休想进去拿药。
  “是。”望英与李欢立刻听命前往。
  李晶晶高声道:“望莲、望月、李喜、望清都跟我去前院。”
  这是她自去年花果会后第二次救治群伤患者,上次是跟书院以王大医师
为首的几个医师药师,这次只有刘药师与清云,不得不用上府里的下人。
  起了一夜雾的冬日上午,冷风呼啸,太阳光芒黯淡,阳光缓缓驱散着阴
寒。
  侯府正门前院广阔的院子冰冷的地面,几十个衣衫破烂脸上被黑灰涂脏
浑身是血的女子小孩子躺着。
  有的痛苦呻吟,有的眼睛微张一动不动已经发不出声来将至生命尽头。
  近百名盔甲上沾满血迹的湖南道将士及虎奔军守在她们旁边,时刻留意
,若有人断气死亡,立刻抬出侯府。
  迎客厅里气氛异常压抑。
  郝业老泪纵横道:“侯爷,下官听闻丁医神、药神赤灵子、大药师元洪
子都在贵府,正月里的,下官无法眼睁睁瞧着一群女子孩子就这么死了,只
能带着他们到贵府……”
  李炳忙岔话道:“为官者食君俸禄,为君分忧,陛下的子民遭受此等惨
事,岂能袖手旁观,任谁都不会放弃任何救人的希望。郝老哥,此事换成是
我,也会跟你一样。”
  “下官更知侯爷心系百姓,不会怪罪。”郝业因与李炳关系交好,便直
言问道:“刚才听侯爷口气,只是派人去请了晶县主,为何没请三老?”
  李炳脸色凝重,低声道:“不瞒你说,丁医神年岁已高,身体状况不太
好,初三那晚给清云观子静观主、望水道姑做了手术,次日便累倒险些逝世
。”
  郝业异常惊诧。若是他知道此事,今日肯定不会来。
  李炳继续道:“药神赤灵子比丁医神年龄还大。元洪子也是百岁老人。
三老跟前有一个患了顽疾重病的小郎,治他都治不过来。我实是不敢请三老
过来。”
  “这么多重伤患者,贵府只有晶县主一位大药师,这可如何是好。”郝
业急得满头大汗。
  跟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相比,侯府的刘医师可以忽略不记。
  李炳抬手示意郝业莫急,轻声道:“我刚才让敬焱去药楼跟子静观主商
议,立刻将太清观的几位大医师调过来。”
  侯府如今跟铁桶一般,任何对李家不利的人都休想混进来。
  此次情况紧急,李炳仍是不会让不知根底的医师进来跟最疼爱喜欢的孙
女接触。
  郝业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是以没有用都督令调动潭州医馆的医师到侯府

  郝业听了这才好一些,问道:“子静观主的伤势重否?”
  李炳蹙眉道:“怎会不重,她抬来时断了右臂命在旦夕。”
  “子静观主竟是伤得这般重,可惜她一身神功,失了右臂,就算活下来
,以后武功也会大减。”郝业语气好生怜悯,停顿一下,突然间失态的咬牙
切齿的大骂道:“佛教那两个打伤的王八蛋秃驴,该他娘的下十八层地狱!

  迎宾厅里外的人都听到郝业非常愤怒的骂声。
  “若不是他们将子静观主打伤,昨个观主就能带人协助军队剿灭潭州帮
,我们湖南道的将士岂能阵亡七人?”
  李炳长叹一声,道:“此次天时不利我们,正月里竟是起了那么大的雾
。”
  郝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脸上冒着青筋,恼怒的痛哭叫道:“我们湖南
道的将士阵亡那么人,仍有几十名女子小孩子被凶徒重伤。苍天无眼!”
  他已活了七十几岁,压根不怕此事报到朝廷被免官职。
  他是愤怒兼自责任职不到百日,老天不开眼,让管辖的几十名百姓惨受
重伤。
  “郝老哥,世事难料,至少潭州帮弟子全部落网,再不会为祸湖南道百
姓。”李炳心里的火更盛,实是担心郝业哭得气死过去,赶紧软言劝慰。
  郝业痛哭出声,异常悲痛,道:“下官三日后就亲自监斩,把他们全部
凌迟处死。半年之内歼灭湖南道所有帮派。”
  外面的人听到郝业痛哭声,都不敢进去打扰。
  李立快步走进来禀报道:“侯爷,小姐已到了,顾不得给您请安,已在
挨个给患者诊脉。”
  李炳问道:“晶娘怎么说?”
  李立略有些激动的答道:“属下在一旁瞧着,小姐说经她把过脉点头的
患者就立刻抬到药楼去救治。这才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有七名患者被抬到药
楼去了。”
  郝业喃喃道:“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只收了三个伤势最轻的,晶县主
只是一会功夫就收了五人。”
  李立特意强调道:“都督,我家小姐仍在收着患者。”
  “郝老哥,我去瞧瞧我的晶娘。”李炳桃花眼迸发精光,起身径直走了
出去。
  郝业泪都顾不得抹,急匆匆跟上。
  “十号,男,年龄约四岁,伤寒发烧,火毒攻肺,脸部七成炸伤,身体
三成烧伤。”李晶晶正单腿跪在地上,聚精会神给一个脸被炸开花认不出本
来容貌的小童患者把脉。
  院子里的几十名患者没有一个比李炳上次的伤势重,只是人数太多,有
十几个只是一点点大的小孩子,被火药炸的脸上没一块好肉,身体又被烧伤
,让人瞧着十分的心痛难过。
  清云拿着纸笔蹲在李晶晶旁边,她说一句便记一句。
  李晶晶声音有些哽咽,继续道:“速给他吃内用去毒丸、止烧药粉、清
热宁神粉。外伤待内伤好后再用药。”
  她抬头遥望天际,将眼泪收了回去,朝吕道明点头,就去给下一个患者
瞧病。
  吕道明立刻叫一名侯府的奴仆把经李晶晶把过脉的小童抱起来。
  清云把写好的纸交给奴仆,双手比划着,道:“此患者是十号,你把纸
交给我师父刘医师,他就知道了。”
  奴仆是个强壮的中年哑巴,不会说话,却是非常聪明,一下子就看懂清
云的意思,拿起纸抱着小童上了马车。
  马车已有四位患者,加上小童凑齐了五位,车夫便打马朝药楼去了。
  郝业感慨万端气道:“朝廷养着太医署那么多大医师、医师、药师、医
徒、药徒,几十口子人,占地几十亩,每年的开销少说三万两银钱,竟是还
不如晶县主自已花银钱建的药楼。”
  李炳朝郝业做个息声的动作。
  他站在李晶晶身后,见她心性坚毅执着给一位又一位患者把脉说出诊断
病情开了药方,心潮澎湃。
  “小姐,地上湿凉。”李喜手拿小板凳跑过来放在李晶晶身下,让她坐
着给患者诊治。
  月霄院的饭厅,李云霄与何义扬正脑袋晕沉沉的吃着早饭。
  两小夜里比学问比到寅时初,若不是林海一个劲的提醒,得比到早上去

  李云霄贴身奴仆李振将得知的消息禀报道:“大少爷右臂受伤骨折,替
大少爷挨了潭州帮副帮主致命一枪的胡老五军官夜里到了药楼,小姐、刘医
师、清云只用了半刻钟就救了他的命。”
  李云霄吓得眼睛瞪得老圆,叫道:“我大哥手臂骨折了?”
  何义扬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只用了半刻钟就救了胡老五的命?

  “小姐已经给大少爷包扎好右臂。小的听大少爷跟前的李高说,大少爷
只需休养一个月,右臂就好了。”李振回答了李云霄,又答复何义扬道:“
何少爷,小的倒是未曾新眼所见,是听李北军爷亲口说的。”
  何义扬双手把半碗三鲜馄饨往前一推,跟李云霄道:“不吃了。这就去
瞧瞧你大哥!”
  他非常想去药楼瞧瞧胡老五的伤及那根铁枪枪头,只是被禁止过去,只
有打消念头。
  李云霄抹掉眼泪把碗里的肉丝粉呼噜呼噜吃光,不剩一点,拿帕子擦了
嘴,下了板凳。
  两小到了云上院,守院子的奴仆答道:“二少爷、何少爷,大少爷非常
疲惫正睡着。刚才老老夫人、大夫人、二老爷过来见大少爷睡着,未进去打
扰,都在大厅等着。”
  两小去了大厅,曲氏与贺氏正落着泪,李去病也是一脸难过。
  李云霄眼泪汪汪,问道:“奶奶、娘、小叔叔,哥哥的伤势重吗?”
  贺氏拿帕子抹着泪,面色悲伤,泣道:“你哥哥右臂骨折,亏得有你妹
妹的药,不然右臂就废了。”
  曲氏哭道:“青伢子才十三岁,这刚入了虎奔军就受了这么重的伤,日
后要是去了北地打匈奴可怎么办?”
  李去病心里正为李云青难受着,见生命中两个最亲的女子都哭得非常伤
心,抬头道:“娘,你跟爹爹说说,叫青伢子退了虎奔军。”
  曲氏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贺氏却是摇头道:“娘,不可。青伢子志向远大,爹对他抱以厚望,虎
奔军不是随便进退的。青伢子还是在军队里呆着。”
  曲氏目光渐渐黯淡。
  李云霄哭道:“我长大了替哥哥去虎奔军吧。哥哥留在家里陪着奶奶跟
娘。”
  贺氏扬眉喝道:“霄伢子,你哥已去了虎奔军,娘不许你再去。你就呆
在娘身边。日后你不许说去军队的话!”
  “怡妹子,你莫训霄伢子了。他不会去军队。”曲氏忙起身把李云霄搂
到怀里,道:“你把泪擦了,悄悄去瞧瞧你大哥。”
  “娘,我带霄伢子过去。”李去病走过来牵起李云霄的手。
  何义扬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目光在李家几人脸上来回打转。
  他跟李云霄一样有嫡亲的奶奶、娘、嫡亲的叔叔,可是从未得到过这样
的家庭温暖。
  他开口高声道:“我也去。”
  李云霄悄悄把卧室的门推开一条缝。
  李去病见李云青躺在床上熟睡,便从林海手里抱过何义扬,跟李云霄使
个眼色,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李云青极困乏,睡前又吃了宁神粉,躺在睡得很沉。三人盯着他瞧了好
一会儿,不忍心吵醒他,就悄无声息的离开。
  大厅里只剩下曲氏,担忧的问道:“去病,青伢子怎么样?”
  李去病实话实说道:“娘,我瞧着他面色红润,不像受了重伤。”
  曲氏跟前的大奴婢李满轻声道:“老老夫人,大少爷的伤听着严重,可
是有小姐在呢,小姐的药药效极好,您且放心就是。”
  曲氏摆摆手道:“我等着青伢子醒来,亲眼瞧到他才放心。”
  李云霄走到曲氏跟前拉着她的手,问道:“奶奶,我娘呢?”
  “你可还记得刘喜娘家里的细妹子刘彩吗?”曲氏见李云霄点头,长叹
一声,轻声道:“刚才你妹妹派前院的人给你娘带口信,被凶徒用土火药炸
成重伤的细妹子里头就有她。”
  李云霄惊诧问道:“彩姐姐怎么会被凶徒炸伤?”
  何义扬问道:“小胖子,彩姐姐是谁?”
  李云霄快语解释道:“彩姐姐的娘叫刘喜娘,原是县城里的媒婆。我妹
妹治好了彩姐姐娘的病。刘喜娘好几次带着彩姐姐来我家玩。”
  曲氏目中含泪,非常气愤道:“那群凶徒是潭州帮的人,把她掳了要卖
到外地去,昨夜官兵围剿潭州帮,凶徒为了逃生,拿土火药炸了地牢,她跟
许多细伢子细妹子关在地牢里头,被炸成重伤。”
  李云霄握紧小拳头,叫道:“我年前还见到彩姐姐了,她怎地就被凶徒
掳了?”
  曲氏摇头道:“天可怜见的,谁知道彩妹子怎么遇到了该挨千刀杀的潭
州帮凶徒,被他们掳了,还那么命苦的被土火药炸成重伤?”
  李云霄流泪哭道:“彩姐姐好可怜啊。”
  李满忙劝慰道:“二少爷,大夫人亲自去瞧看刘小姐,还派了跟前的人
去知会刘家。”
  何义扬小声道:“小胖子,你真脆弱,今个都哭了好几回了。”
  李云霄扭头大声道:“我之前哭是为哥哥,现在哭是为了妹妹的好朋友
彩姐姐还有那么多的大姐姐细伢子细妹子。”
  何义扬非常难得的没有回嘴。问道:“共有多少小郎小娘被炸成重伤。

  他前些天为了丁素然差点逝世哭了好几回呢,夜里做梦都哭醒了。
  曲氏都是听跟前的大奴婢李圆说的,扭头让她回答。
  李圆答道:“回何少爷的话,未成亲的女子与小孩子共有四十一人,有
三人当场就被炸死,余下的都是重伤。”
  何义扬愤然道:“潭州发生这么大的事,潭州长史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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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病皇子骂昏君 刘喜娘终嫁良人

  李圆解释道:“何少爷,上一任潭州长史贪赃枉法前些天已被斩首,新
任的潭州长史任职还不到半个月。奴婢听说潭州帮在潭州如此猖狂,是因为
背后有前任湖南道都督撑腰。”
  何义扬叫道:“前任湖南道都督死哪里去了?”
  李圆轻声道:“他前些天与潭州长史一起被斩首。”
  何义扬气道:“怎么早不把他们斩首?”
  林海低声道:“主子,湖南道都督是从三品官员,由陛下直接册封,只
有圣旨才能斩首。潭州长史是从五品上的实职官员,由朝廷直接册封,就算
没有圣旨,也得有尚方宝剑才能斩首。”
  何义扬怒道:“昏君,册封的都是什么狗官!”
  众人瞠目结舌。
  林海悔得恨不得把舌头咬断。
  曲氏惶恐的道:“小孩子家家的乱说话,陛下您老人可莫见怪。”
  李云霄风一样跑至,伸手捂着何义扬的嘴巴,瞪眼责备道:“你不要命
了?你快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何义扬发出唔唔的声音,去扯李云霄的手,越扯他捂的越紧,只有点头

  李云霄把手松开,盯着何义扬训斥道:“定朝最大的就是陛下。你乱说
话,被坏人听到传到陛下耳里,陛下就算不砍你的头,也会非常厌恶你。我
是为你好。你快承诺!”
  何义扬心说:我早就被昏君厌恶了。蹙眉道:“我不这么说了。”
  四人在大厅坐等半个时辰,李老实从潭州书院赶了过来,秦跃夫妻、秦
敏业都来了,贺氏处理了府里的许多事物就立刻返回。
  将近午时,李云青方醒过来,见到了这么多为他流泪难过的亲人,心里
很是愧疚,亏得这次没有丢了性命,不然还未报答爹娘养育之恩就让她们中
年丧子,实是大不孝。
  他拉开被子的一角,让众人瞧看了被包扎的右臂,将需要休养一个月的
事说了,再三跟曲氏、贺氏解释道:“我的伤听着重,实则没那么厉害。你
们千万莫为我伤心难过。”
  李老实非常慎重的道:“青伢子,你以后上了战场,可得处处珍惜性命
。”
  秦跃站在床前,粗声粗气道:“青郎,你姨一听你受伤了,谁拦都拦不
住她,非要过来瞧看你。”
  贺慧淑瞟了秦跃一眼,嗔怪道:“我的青郎执行军令受伤,我这个当姨
的自是要来看望他的伤势。”
  贺氏见李云青面带愧意,已知他心里后怕下次不敢这样莽撞行事,便跟
贺慧淑道:“姐姐,你们等会用了午饭,从北门回府。”
  秦跃大大咧咧问道:“妹妹,我们刚从正门进来,瞧到你府里的奴仆打
水擦洗地上的血迹,发生什么事?”
  “倒没什么,几个患者来找晶妹子求药。”贺氏就是不想让怀着身孕的
贺慧淑知道这件事闹心,秦跃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说起来。
  “青伢子醒来了,这就用午饭。”曲氏特意瞧着贺慧淑,关切的道:“
亲家姐姐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饿着。”
  几个长辈出了卧室,秦敏业、李去病挥手让奴仆退下,亲自帮着李云青
穿衣,李云霄蹲下给他穿袜鞋。
  何义扬被林海抱着待在一旁,目睹这一幕,不由的联想到自己。
  从他记事开始,就生着重病,达到天天以药汤代水的地步。
  可是跟他有着血亲关系的亲人,只有何义芸与何敬焱给他穿过衣服,便
连慕容英都未曾有过,更何况已经忘记音容的何冬。
  他心里再次骂道:昏君!
  卧室门敲响,进来一个穿着桃香长裙眼睛微红的小人儿。
  众人见是李晶晶,都走上前抢着抱她。
  李晶晶被动作最快的秦敏业抱了起来,朝已经穿戴好的李云青问道:“
哥哥,你睡了一觉,好些吗?”
  她一口气诊断了几十个患者,就是铁人也受不了,实是有些累了。
  好在何敬焱带着清云观广明子等人来增援,药楼里有足够的药,余下的
事就交给他们。
  她换了身干净衣裙就过来瞧看李云青病情。
  “我精神头足好多了。”李云青走上前蹙眉问道:“妹妹,你怎地又哭
了?”
  李晶晶目光闪烁,道:“我仍是为了你哭的。我怕你还不长记性。”
  “妹妹莫哭了。”李云青非常想抱抱李晶晶,只是右臂不能动,只能凑
上前握住她的手,亲了她脸颊一下,柔声道:“我保证下不为例。”
  李云霄仰起小脑袋,十分担忧的问道:“妹妹,前院的几十个大姐姐细
伢子细妹子,你救活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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