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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毒,你是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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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男友四 :静儿,对不起,认识你之后,我以为我可以接受女人的,可是我试了,还是不行。
  前男友五 :男人有所为,有不所不为,我才知道与你牵手乃是有所不为,我只能说抱歉了。你要我说的更明白些,对不起,我不能,抱歉了,静儿,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牢牢的记在心里,一辈子,静儿,我知道你稀罕我,我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前男友六 :静儿,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碰不得的女人,我给我们的爱一条生路,就不能给自己一条生路,对不起了静儿。我怕死。
  我冥想了一个多月,想得肝疼,也没把前男友六话中的意思想明白,算了,还是留点脑细胞码俩字吧。
  男友没合适的也罢了,工作也不顺心。
  我学的是外语专业,曾经还是热门,如今会外语的满地皆是,这世道,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有些东西热着热着就冷了,譬如专业,譬如爱情。
  当老师,打死都不干。我记得钱老先生在他的大作中说过:这人不是死了,就是教书去了。
  我对教书莫名的抗拒。
  我折腾了六七个岗位,最后选择自己做老板娘,在做微商,收入不高,糊嘴足够,每天吊在网人,有生意就谈,没生意就码字,到也逍遥快活。
  至于感情方面,全靠编小说YY吧!
  我安慰自己的口号是:本姑娘宅着,让爱我的男人伤心去吧!
  唉,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伤心。
  我又梦见他了。
  他就是我心中的霸道总裁。
  他叫韩清野。
  有的人在你的生活中,出现后,留下一个影子,世上任何东西都抹不去,尤其是没有得到过的。
  得到的,你总能找出他的缺点,因这些缺点,你会慢慢的淡望;那未曾得到的,就像闪亮的明星,遥不可及,又每夜出现在你的头顶,让你仰望,憧憬。
  对我来说,韩清野就是这样的人。
  他是我的发小,从我穿开档裤时就认识他。
  我小时候经常跟在他后面“哥哥,哥哥”的叫。
  他比我大五岁,住在同一个院子里。
  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从没对我有过好脸色,可当我被人欺侮时,他二话没说,冲上去打那个欺侮我的人,逼那个人向我道歉。
  我六岁时,父亲出去便再也没回来。
  母亲说父亲出车祸死了。
  有人告诉母亲,父亲是替韩清野的母亲买东西出事的。
  母亲怀疑父亲和韩清野的母亲有一腿。
  母亲骂韩清野是野种,骂他母亲是破鞋。
  后来他家来一个衣作光鲜的男人,他就搬了。
  临走时母亲和他妈妈大吵了一架。
  他冷漠的看着,一句话也没说。
  倒是我哭着拉着妈妈,求妈妈不要骂了。
  我十二岁那年,他和我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他高中,我初中。
  鬼使神差的,我常看到他。
  每次他都是一个人,孤单单的,让人心疼。
  他看我的表情非常复杂。
  听说他的亲父认他了。
  亲父很有钱,传说富可敌国。
  我十五岁时,他出国了。
  临行时,他在路上等我,看四下五人,他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像兔子逃生似的跑开。
  我和他的记忆就此定格。
  那以后每一天都变得很慢长。
  因为我的岁月里不再有他。
  我怀疑自己六次恋爱都是为了缅怀他。
  我谈过的六个男人都可以找到和韩清野相通之处。
  前男友一:背影像他。
  前男友二:眼神像他。
  前男友三:说话的语气像他。
  前男友四:笑起来像他。

  ☆、第5章装纯遭雷劈

  前男友五:穿衣的风格像他。
  前男友六:和他一样口琴吹的很棒。
  我并没有好好经营这六次恋爱,被踹时只有挫败感,而没有伤心,因为他们都不是他。
  说是缅怀,因为我觉得他再不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如果世上真有所谓时间宝盒,我一定要求回到他抱我的那一刻,我要问他这拥抱代表什么,是不是代表他对我有好感。
  我一定要抓住他,要他告诉我,我到哪里可以找到他。
  如果真有时光穿梭机,我一定穿到他身边,哪怕只能远远的,远远的看他一眼。
  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不知道他的记忆里有没有我。
  女人到了二十五岁还没人肯要,父母就坐在热锅上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烙着。
  我六岁时父亲过世,母亲连父亲那份也急上了,跟人说话前二句是寒暄,第三句开始就吆喝我了,搞得方圆十里的地方,人都知道,我还没男朋友,真是丟脸死了。
  母亲说女婿的条件不高,有车,有房,脾气好就可以了。
  我心中苦笑,把萝卜卖到人参价,还说是“含悲忍泪大甩卖”。
  我的要求是能找个一辈子“相看俩不吐”就可以了去。
  母亲的吆喝还真没白费。
  母亲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我,说是花一万块给我拐了个金龟,而且是满身金铂的赤金龟,让我务必把自己打扮得往死里美,一定要排除万难,不怕牺牲,勇往直前,把金龟变成金龟婿。
  母亲说话常常言不达意,我不解释还懂点,一解释就全不明白了。
  我想,当是这个有钱人征婚,这一万块是报名费。
  这样的事情,我在网上看过。
  超级无聊,根本就是有钱人炫富吗?
  还有就是假富豪骗钱。
  一万报名费,骗一千个女人就千万富豪了。
  傻女子太多,骗子都不够用了。
  要是骗别人行,骗我,不可以。
  这一万,一定要找回来。
  我要来这只金龟的号码,我要会一会这只金龟,看他从哪个洞里爬出来的,让花十块钱都心疼的母亲割这么一大块肉。
  看到金龟的名字,我一愣,这个金龟叫韩清风。
  和韩清野只一字之差。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这德性,居然起了和我的霸道总裁相似度这么高的名字。
  我打电话给金龟,修改约会时间和地点。
  一个女的接的,说金龟正在开会,有事告诉我,我会转告。
  那女人说话那叫一个媚,如果媚也分等级,人家就是谁也达不到的无极,让我学三辈子都学不会。
  野味加暧昧,隔着电话机都能感觉得到。
  什么人用什么货。
  人以群分,物以类了聚。
  我留下一句 :“转告你们老板,明天下午四点半,金波罗休闲餐饮,一个姓叶的约见,标志是手里拿一条塑料蛇,过期不候。我也是忙得很。”
  约在休闲餐饮,AA制,各不相欠,消费又少,不肝疼。
  塑料蛇做标志,带点间谍接头的味儿,好玩。也为码文搞点生活体验。
  至于过期不候,他若不来,算是违约,藕跟他讨钱去。
  什么嘛,又不是动物园的动物,买票才可以看活的。
  挂断电话,我咬牙道:“金龟,你等着,等着本姑娘把你收拾得毛都没有。”
  这话好像有点不雅,不过有个性。
  老娘听说明天我去见金龟,从下午就开始唠叨,打扮漂亮点,千万把这只金龟吊住。
  我头点得“嘎哒嘎哒”直响,心里说鬼才会那么做呢。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天就翻过去了。
  上午卖了一百多块钱食品(纯利润),着手写的的下一部文简介和大纲都憋出来了。
  下一部写后宫文,很多人爱看,想像自己是卑微的庶女一只,机缘巧合遇上了年轻英俊的皇帝,进了皇宫,本不想争宠,怎奈别人把我往火堆里拱,于是小女大怒,高举“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旗帜,耍阴谋,玩诡计,宫心计,连环计……三十六计用个遍,把一帮女人踩在脚下,最后独得帝王宠。
  这个YY应该不错。
  女人总希望有一天一个强势的男人从天而降,给我想要的一切,地位、金钱和宠爱,这就是天下女人仰望的幸福。
  这部小说全有了。
  一个写手必须了解我的读者喜欢什么,我没有成为大作家的志向,当然要随点俗了。
  我看那文坛争议,一个个标榜自己有多清高,我倒觉得,在商品经济的时代,谁都摆脱不了世俗,所以谁也不装纯,装纯遭雷劈。
  我的心情不错,想到下午去见那个金龟,竟有些期待。
  好玩啊!
  为他打扮,怎么可能?他算老几,世上值得我打扮只有韩清野。
  他的影子一直浸在我的心里,不经意间就想起了他。
  他的影子出现在我的每一部作品中。
  有人说,女人这杯茶,见水开花,细细的叶,在水中旋转,慢慢的滋润开,象一个长了翅膀的天使,飞翔了就有了领地,合拢了就需要保护。似乎,一杯茶,见水之前和有水之后,会有两个完全不同的模样。
  他就是我的水,我这杯茶已经好久没沾水了,所以一直枯着。
  真怕枯一辈子。
  我不强求一定要他这杯水,好歹男人要有水的样子。
  至少能我把泡开,可是我谈的几个男友,还没等我入杯,他们就闪了。
  算了不去想,要一切向前看,向钱看,向厚看。
  我不装纯,我就俗人一个。
  爱钱,爱帅哥,爱漂亮。
  白衬衫、牛仔裤,五指山抓抓一个月前烫染的黄发,绞一绞,捋到胸前,大功告成,用时一分五十秒。一打响指,出发。
  生活不洒脱,姐我就装一个。
  今儿不是星期天,餐饮店里客人并不多。
  我要了一杯柳橙汁、一袋爆米花,临窗而坐,把塑料蛇扔一边,看看手表记计时,过三十分钟不来,藕走人,退报名费,藕不一定要找有钱人,藕一定要找有情人,当然,有情有钱更好。

  ☆、第6章相亲KISS哥

  我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找的男人只要能凑合就行,但这凑合是有底线的,这底线或高或低,要看心情。
  斜对面坐着二十多岁的男人,搂着他的妞,卖弄着他的口才:“女人像美酒,越品越有味,举杯忘情,难以割舍;男人像烟,一旦沾染,便很难放手,极品男人便是鸦片,一经尝试,即会融入血液,深入骨髓,从此断了退路。”
  他的妞很崇拜的看着他。
  男人自大一笑:“你就我的美酒,我就是你的鸦片。”
  我嗤之一笑,想要做有毒的东西,也是要资本的,这个男人除了猥琐没什么特点。
  我想到自己,我若是美酒,他就是我的鸦片。
  又想到他了……
  不要去想了,再想他也没有用,说不定他已经不记得我了,不记得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的站在那个路口,只为看他一眼的小女孩了。
  说不定他对我的付出不屑一顾。
  说不定他已经是孩子的爸爸了。
  说不定他早就是我心中的他了。
  吃着爆米花,无目的的往外看。
  外面很拉风的越野车里有好戏看。大白天的在打kiss,啃的那个带劲啊,像要把彼此吞进去。
  不是我思想境界不高,不知道孔子他老人家说过“非礼勿视”,实在是大白天的这种事很少见,自己视力又好,这种场景码字又用得着。
  不知道要啃多久,看起来都不年轻了,还真佩服他们的勇气。
  有好事者蹭到车前面去看了,啃戏这才结束。男人用梳子对着车前镜梳头。
  整个过程车窗都半开,不想看都不成。
  前一场戏刚演完,下一场戏又开始。
  人生处处有戏。
  是我自己的戏。前男友四,那个自称不能爱女人的男人搂着一个妞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难道这不是女人?
  我感到愤怒。
  前男友四可是差点要了我的第一次,然后甩我的。
  我说不上爱不爱他,因为他是被男人抢走的,失恋失得很特别,所以死死的记住了这个家伙。
  我盯住那个女人看,希望找出那个妞不女人的特征,没有喉结,腰很细,胸很大,比自己还女人。
  我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怒发冲冠无泄处,恨不得橙汁倒过去。
  烦恼的转头,我石化了。
  要等的人来了,坐在对面,像验尸似的看着,这个男不是kiss哥是谁。
  我眨眨眼,认真看看,希望自己看错,可是看来看去,依旧确定:这个男人就是KISS哥。
  天天祈祷上天不要玩我,上天却道:玩的就是你。
  此时kiss哥头发已梳得一丝不乱,油亮亮的,若是落了个苍蝇,肯定是要劈叉的。
  我还没开口,男人倒先恶了声;“原来你是个玻璃。”
  “玻璃”,这个KISS哥竟然说自己是玻璃,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看起来自己的行为让他误会了,如此更好,是他看不上我,这钱更要退。
  这种货绑多少钱在后面也是不能要的。
  “关你鸡毛事?”我本来大好的心情被前男友四搞得很不好,来了一句粗话。
  KISS哥不但不恼,反而笑了,道:“本来不关我鸡毛事的,因为你妈妈、我奶奶,因为你是玻璃,我们就有点鸡毛事要谈。”
  kiss哥一嘴鸟语,我一字没听懂。
  我一脸茫然,带着恼意道:“我是人类,听不懂鸟语,中国话,普通话,OK!”
  “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kiss哥满脸写着“你这个拜金女,你装什么装?”
  我身子往前倾,盯着kiss哥道:“我一点不想对你这种人说实话,可我是真不知道,我也不想跟你磨牙,你把我妈妈交的报名费给我,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姐我眼壳小,容不下你这尊佛。”
  “什么报名费?”这回轮到kiss哥迷茫了。
  “你别给装无知,我为着今天这该死的相亲,我妈花了一万块。”我讥讽道,“你可真生财有道,不妨当生意做下去,没准也能上市,就叫韩氏相亲股,那你可成就开天劈地式的壮举,一定能留名青史。”
  kiss哥先是怒,继而皱眉,沉思,俄尔笑了:“你没弄明白就乱咬一通,这话是你妈妈说的?”
  我一时无语,这是我猜的。
  kiss哥把我没开口的柳橙汁拿到面前喝了一口道:“我奶奶着急我的婚事,把我的生辰八字给算命的看了,要算命的看我找什么样的合适,你妈妈得了信,花一万块给算命的,让我奶奶相信,你很旺夫,我老婆非你莫属。这就是全部事实,即事实之全部,至于你说的报名费,都是你想出来的。”
  我觉得这事妈妈还真做得出。
  为了嫁女,妈妈的行为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
  自己凭主观臆断,确是冒失了,好在这人我不熟,冒他一次又何妨。
  我背着kiss哥打电话给妈妈求证,男人的话信得过,母猪都能上树。
  妈妈回的话和KISS哥的一个套路,还真是那么回事。
  真是丢脸死了。
  重又坐下,我有点不好意思道:“一场误会,这顿当我请,你慢慢喝,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把KISS哥喝过一口的柳澄汁推到他面前。
  丢人了,闪吧!
  kiss哥一把拉住我,笑看着我道:“我们好像还有点鸡毛事要谈。”
  我冷了脸,打开他的手,冰声道:“韩先生又不是什么名人,不会有什么精神损失,或者名誉损失的,谈什么鸡毛事?”
  kiss哥一口气把柳橙汁喝个底朝天,然后道:“我想和你做笔生意。”
  我看了看被喝得光光的柳橙汁,自己客气的说了句,他还当真了,心下给韩清风打了个不及格分。
  “韩先生,你是做马桶的,我是卖食品的,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我的脸上浮出高傲的表情。
  钱没你多,咱比你清高多了。
  韩清风假咳了一声,不满道:“我是做卫浴的。”
  “不做马桶吗?”我反问。
  “当然。”
  “那我说做马桶的,有什么不对。”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个男人能踩则踩,踩扁了为止。

  ☆、第7章姐我只卖艺

  韩清风暗咬了牙,忍了忍道:“可是几十万的生意,你到底要不要谈?”
  几十万?好诱人啊!
  姐我卖艺不卖身!
  说着玩的!
  视钱如粪土,那种事只能发生在没钱砸过来的时候。
  别人送钱给我用?就算粪土也是要的。
  “那个,那个,道德吗?”我却是心动了。
  几十万啊,没事数着玩,多爽的事情。
  韩清风上下打量下我,讥讽回道:“你哪里有不道德的本钱,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不要怀疑我的品位。”
  这句话我在小说中经常用,在现实中听到可真他妹的伤人。
  “我的时间很宝贵,要谈就快点。”我坐下,不耐道。
  韩清风做了个恼怒的表情,站起身,自顾往外走。
  看在几十万块的份上,我跟上。
  韩清风到车跟前时,抖了点君子风度,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我视而不见,自顾
  坐到后面,当这金龟是司机。
  韩清风把车开到无人处停下。
  我警惕四望。
  韩清风嗤的冷笑一声:“我本人对‘人干’不感兴趣,我有能力保证赶走那些变*态到对你感兴趣的人,所以专心的听我说。”
  我那个气,自己不就是瘦点吗?“人干”也太难听了,现在不就流行瘦吗?我这身材有时代气息,算了,跟这商人计较什么,我气声回:“你那个什么什么的就放吧!”
  “好,”韩清风酝酿一下说辞道,“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才明白,合着人家是故意啃给自己看的。
  真是费心了,啃得那么辛苦。
  据专家说,这活也是体力活。
  “然后呢?”我不耐烦问,我和韩清风根本八字不合,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甩人了,大小姐我脾气不好不是一天的,“我时间很宝贵,麻烦你捡干的说。”
  我做了一个拜请的姿势。
  一脸寒流。
  韩清风也有些恼,心里肯定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叫,看在我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忍忍。
  “我奶奶不喜欢她,既然她认同你,不如……”
  “打住。”我做了个暂停手势,“我不会嫁你,我不会为钱结婚的。”
  我自是爱钱的,但若为了钱嫁给一个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的男人,那是没得谈的。
  女人一旦结了婚,那就跟拆封的货物一样,立马掉价。
  “我没说娶你,只是演场戏,我每月付你五万,我们只要在奶奶面前扮扮夫妻就可以了。”韩清风停了停道,“其他时间各过各的。”
  男人的话你若信了,你就是疯子。
  “姐我只卖艺,对不起,帮不了你。”我断然回绝。
  只是演场戏?这个男人这么花,虽然对我没兴趣,但哪天换了心性,哪天喝醉了酒……
  跟在男人处一屋,太危险。
  “你能有什么艺?”韩清风一脸瞧不起我的样子。
  我凑近韩清风:“姐我跟你熟吗?”
  韩清风摇头。
  我咬牙切齿道:“姐我跟你说不着。”
  “一个月五万,你到哪儿去挣?你可想好了。”
  我该有骨气的,这钱不能挣,太危险了。
  跟狼住一屋。
  可是腿居然迈不动了。
  心痒痒的。
  心里再说,叶静儿,你能高尚点不?
  钱财就粪土啊?
  别掉粪坑里啊。
  可是钱……一个月五万。
  “你们家锁结实吗?”我犹豫了下问。
  “结实。”韩清风立马道。
  结实,我就可以把他锁门外,呵呵……
  “你奶奶常去你那儿吗?”我想了想问,这个做马桶的说的条件实在是诱人的。
  我的心真的动了。
  这钱挣得也很正当。再说,我不挣自是有人挣,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
  韩清风想了想道:“一个月一到二次。”
  这个数字,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和大姨妈来得一样勤,大姨妈都受得,这个也可以受得。
  “钱我要月付,你别给我整成手机充话费那种,只给一小半,剩下每月返还一点,我等到死都等不全。”我认真道。
  跟商人打交道,话要说得清楚,账要算得仔细。
  “每月六号付,月顶月清。”韩清风恨不得立马妥了,“如果没什么意见就领证结婚。”
  我嗤然一笑:“都是假的,领什么证,办个假的很方便。”
  “成,就依你。”韩清风还没想到这一层。
  现在假的东西造得越来越像真的了,应该能骗得过奶奶去。
  我想了想道:“我有二个条件。”
  “你说。”韩清风一副谈生意的语气。
  我竖一个指头道:“第一,我们不能住本地。”
  住本地,妈容易发现,到时怕妈闹起来,就不好收场了。
  “成。”韩清风爽快的答应,他也是这么想的,住在这儿要对二家人,容易穿帮,且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总部也在搬迁,“我在汾市有房,你可以住那,不收你房租,但水电、物业你自付。”
  韩清风怕我乱来,他最受不得浪费。
  搁我这儿想,就是小气。
  钱老先生说得对,大胖子往往是小心眼,钱越多越小气,这点小钱还跟我算。
  看在利润很大的份上,本姑娘就不和你计较了。
  “成!”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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