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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把我休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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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他那个相好的一个栖身之所,后来临儿又让给了你,而这个楼子的装饰便就是出自梅若兰之手。”
江小雅重重一呆,“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真是小看燕夫人了。
燕夫人目光一凌,“听不懂没关系,你只给她带句话,以往种种我苗素红可以既往不咎,倘或她再不收敛,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小雅被冷冽的杀气唬的跌坐回石凳上。怪道第一次见到燕大侠的时候他说了那样的话,想来他除了惧内外,燕夫人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否则在这种时代,但凡有点权势的男人还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而他却偷偷摸摸过了这么多年也是够能忍的。梅若兰也是,一点不觉委屈,无欲无求的压根儿就不把给燕大侠当情人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但不论怎么说,江小雅还是得提醒提醒梅若兰,不管她同燕大侠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没必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梅若兰仍是一派清闲,没所谓道:“多年不见她的脾气倒是一如既往,你别去管她,若是再找你,只管把我现在这处告诉她。”
“那怎么行。”江小雅急道:“您是没瞧见她当时的模样。”
“要杀人吗。”梅若兰一手握着书卷,一手轻捻起一粒小丸子丢进研钵,说话的时候头也没抬。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追出屋子,江小雅继续游说,“要不您换个地方避避吧,犯不着硬碰。”谁也不能保证真到了那个时候,燕大侠敢不敢站出来相帮。
梅若兰毫不在意道:“你就放心好了,苗素红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江小雅张了张嘴,本来还想问她跟燕夫人之间是不是不止有夺夫之恨。想想也问不出什么,这便什么也不说了,只是再三叮嘱她要小心。
临别前,在小居前遇上了久未露面的燕大侠。
“小雅姑娘啊,之前临儿他娘是不是去找过你。”湖畔枯柳下,燕大侠怪不好意思地说着,“她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更不能向她透露此间的具体所在。”
江小雅想了想,“燕大叔,有些话不该我这个做晚辈的来说。只是,如果您连最起码的安身立命都不能给兰姨保障,我觉得您是不是可以不要再来找她了。”像梅若兰这样风华绝代的女人,适合更好的男人来呵护。
燕大侠连声说是,他一直都在寻求最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法。
江小雅突然发现,燕大侠不管在外面如何风光,只要一在苗素红同梅若兰面前就彻底没了气势,服服帖帖的像个妻奴。而且对梅若兰更甚,有时给人的感觉都不像是情人,更像个虔诚的信徒。
做女人做到梅若兰这样,也是一种成功。
回到清风馆,时候还早,哥哥们经过连日的忙碌,这会子都闭在屋子里歇息。江小雅也不去打扰他们,把打扫卫生的石头喊过来,“段容又跑哪去了。”
石皮鲁抱着扫帚深思,一副虎头虎脑的样子让江小雅看了就想摇头,“你不会又不知道吧。”合着就会胸口碎大石?
石皮鲁道:“不是。段公子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老板你出门之后他也出门了,一个时辰前回来过一次,见你还没回来又出去了,半个时辰前回来进了后堂就没再出来过。”
江小雅握了握拳,“说这么多废话干嘛,直接说人在里头不就行了。”
石皮鲁嘟囔,“不是你问他去哪了,说详细点也有错。”跑去楼前继续洒扫。
江小雅挥了挥手,懒得去理会,转身就进了后堂。
“我说今天你是不是要给我好好说说……”推开段容的房门,看到的是他慌乱提裤子的动作。
“你这个女子怎进门也不出声。”段容乱手拢衣系带。
“咱们谁跟谁呀,何况又不是没看过。”江小雅眼一瞟,上回在隔壁虽然见过段容光膀子时的样子,却没有太过仔细认真。说实话,这家伙看着弱不禁风的,内里也不全是皮包骨那类的。
把段容唬的,摁着衣襟就保持起距离来。
“行了行了,别装了,我可不是来看你的。快同我说说吧,这三日亏了我多少钱。”前几日忙的四脚朝天,一直不得闲问这个,趁着天黑前,必须要落实清楚来。
段容这便把几本账簿都拿了出来,一边翻给江小雅看,一边说:“别只顾着眼前这点得失,这叫放长线钓大鱼,有你手软的时候。”
江小雅看着去项的数目,心尖上一阵阵的刺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手软,但我现在脚很软。你个败家玩意的,我的家底就要让你败光了。”
段容双手一接江小雅掷来的账簿,笑道:“你既然把这个家给区区管,就要充分的相信区区,不能心存质疑,否则区区很难施展拳脚大干一场。”
江小雅睨眼,“就你这样的还想大干一场,你就看着吧,到过年我们就得关。”门大吉还没说出口就被段容给捂住了。
“说不得说不得,多不吉利呀。”在江小雅的怒目下,段容才松开手,继而问道:“你方才去哪了,也不带上小杏,你不知道独自一人行走很不安全吗?”煞有介事地绕着她检视起来。
说到这个,江小雅忙问道:“你知不知道兰姨同燕夫人有什么恩怨。”
段容剥起柑橘吃了一瓣,剩下的全送到江小雅手上,继续挑了一个来剥,边说:“这还用问,众所周知是夺夫之恨。”
江小雅摇头,“我看不是那么简单。”吃了一瓣酸到倒牙的柑橘,又把剩下的朝段容丢回过去。
段容又塞了一个给江小雅,这回却是甜的发腻,“你管人家的事情干嘛,把清风馆经营好了才是正经。”
话虽如此。“但人家毕竟是你的姨耶,你这个态度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要关照你才留在京城的,否则还不哪逍遥哪快活去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区区有没良心的,小雅你不是最知道。”段容笑眯了眼来抓江小雅的手,摁到自己的胸口,“是不是蓬勃有劲。”
江小雅把手一甩,“谁跟你说玩笑呢,那日燕夫人都找上我了,还让我警告兰姨别再得寸进尺,看起来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会干的出来的样子。要不,你去劝劝兰姨吧,她最听你的话了。”
段容擦了擦手,把账簿重新整理好收回起来。“能劝还待今日,你就别管这些闲事了,她们的恩怨由她们自己解决去,真要出事还能等到今日。”再整整衣角袂边,敦促道:“时候可不早了,要闲聊白日的时候区区好好陪你聊个够。”开了门,就指挥石皮鲁干活去了。
连段容也这么没所谓,江小雅就更无能为力了,只能寄希望燕大侠能够保护好梅若兰。
过了免费期后,清风馆的门庭瞬间就冷清到了冰点。
在江小雅同段容大眼瞪小眼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是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不过这个客人嘛,江小雅看着有点眼疼。
“二位,里边请。”在江小雅同段容没理会客人的情况下,石皮鲁硬着头皮把人延请进了楼内。非但没有受到表扬,还被江小雅瞪了眼,心情很是不愉快地跑到门口去摘了几朵梅花泄愤。
“姚老板进错门了吧,谢谢惠顾出门左拐不送。”江小雅抱臂,对来人不假辞色。
姚颜嫣然一笑,望了眼同来的俏公子,声音软糯道:“我便说了同行如敌国公子偏偏不信。要解语花,我那儿多的是,来此平白受气做甚呢。”
俏公子也不觉委屈,推开姚颜,杵到了江小雅跟前,眉目如钩一般盯着她瞧,声音也是极具魅惑,“上门的都是客,哪有做生意的把客人往门外撵的道理。”掏出一锭金子,“在下不才,生平唯好一个琴瑟。听闻此间的出尘公子操得一手好琴,在下不求能够引出尘公子为知己,但求一见其风彩,若是有幸欣赏一曲,此生无憾。”
江小雅顿时了悟。哥哥们的名号都是段容给起的,为了造势,前期就没少去四下宣传,道是从大食国、南昭国、新罗国等地来了不少举世的游子。当然这其中主要还是哥哥们自己给力,免费那几日就用实力证明了传言。所以有人闻名而来,也就不奇怪了。
但这并不代表江小雅愿意做姚颜的生意,当初掳掠之事还未算清,竟然还敢明目张胆上门来,真是,“石头,送客。”
石皮鲁进门的时候,被段容给拦下了,“别跟钱过不去,待会儿再好好教训她也不迟。”
江小雅这便又望了望那明晃晃的金子,想想也是,犯不着跟钱过不去,之前亏了那么多,再不抓紧赚回来要喝西北风去了。至于事后石皮鲁说把姚颜打的她妈都认不出来,江小雅却是怎么也不相信。
段容笑道:“不管姚颜被修理成什么样,重要的是咱们赚钱了就行。”提笔在账簿的进项上记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江小雅掂了掂金子,心想要是每天都能赚上这样的几锭也就离发家致富不远了。
可惜自打姚颜带了个阔公子来之后,再没一个客人踏进清风馆来,江小雅一直挨到子夜,才被段容劝离。
还没转进七里巷,就觉后颈一麻,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有一个小的爆料~会是掀开所有事情的一个引子~~~~~~~
☆、第38章 大爆料
睡眠质量很好的江小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具体内容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依稀感觉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在眼前不断的出现,其中有王大娘,也有柳庆元。
江小雅猛的睁开眼,被后颈的疼痛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待坐起身后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四周密闭的环境里,从缝隙中透进的光亮来看,现在应该是白天。
叫了几声无果,她才感知到,这不是谁同她开玩笑,这是真的囚禁。唯一庆幸的是,这个所在不是姚颜的青楼,同样也昭示着她将孤立无援。
恐慌劲儿过后,江小雅来来回回想了很多种可能性,庞梓昕对她有着天然的敌意,不排除是她所为。但如果自己是她,大概不会这么费劲地把人弄到这种地方关起来,实在要怕状元夫人的地位受威胁,大可以把她灭口后再弃尸荒野,相信也会如同王大娘那样成为一个无头公案。
想起王大娘,江小雅突然有了个大胆的假设,她会不会是被庞梓昕杀害的?
不怪她江小雅会这样想,综合前面种种,庞梓昕的行为比起郡主可是丝毫不显含蓄,如果说柳庆元跟她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那便是受到了胁迫才会同意跟她成亲,一来可以为她未婚先孕打掩护,二来也好保护她身后真正的情郎。
所以刚一开始的时候柳庆元一个劲儿的让她们离开,就是因为她们不听劝,所以王大娘死了。
想到这里,江小雅禁不住唏嘘。这么说起来,柳庆元是真爱柳惠儿的,要不他大可不要管她的死活。
而如果一切的推测成立,连房道廷也不敢揭开的真相,就不仅仅是畏惧一个相爷千金,郡主和相爷对此知情甚至包庇也未可知。所以柳庆元会说出那样的话,大概早就知道,倘或他们想要揭开真相,会死的很难看。
江小雅苦笑,小说里面的世界跟现实果然还是有着天壤之别,并不是每一个穿越女都怀揣着金手指甚至大杀四方。古人的脑子远比人们想象的要聪明的多,至少她到现在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状况,难道非得要她走秦香莲的剧本才是对的吗?她只是想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并没有什么野心,怎么一个个的就是不能放过她呢。
感慨了一番,外头就传来了动静。
透过缝隙,江小雅隐约看到了梅若兰的身影。这让她很是大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从树林中走出来的另一个人竟然会是燕夫人。
想起之前燕夫人说过的话,江小雅就止不住要冒冷汗,这个女人行事做风果然是雷厉风行,这才几天的功夫就让梅若兰自己乖乖现身了。但是,这又关她什么事呢?
那厢,二人并未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般先撕起来再说。
梅若兰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丝毫没有畏惧苗素红,款款行至她跟前三步之距的位置站定,脸上仍是笑靥如花。“多年未见,你的脾气还是这般暴躁。”
苗素红背着的双手握成了拳,“当年洞庭一别我便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你爱勾搭谁人我不管,就是不要动我燕家的男人。”
梅若兰轻笑,“你确定是我勾。引了燕帮主吗?”
苗素红不恼不怒,“你这人素来巧舌如簧,孰是孰非我也不同你计较,想必江姑娘已经把我的话带给你了。”
梅若兰道:“人家不过是个小姑娘,着实犯不着拿她来相胁。我既已出现,便就放了她吧,她若是真有个什么好逮,相信你儿子不会轻易罢休。”
苗素红嗤笑,道:“临儿会怎样无谓。倒是你,我很想知道,她要是死了,你待如何。”
梅若兰若有所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越发听不懂了。”
苗素红毫不掩饰,道:“敢做不敢认可不像你梅若兰。江小雅其实就是你同晋哥的私生女。”
梅若兰一愣,随即失笑,“我看你是疯了吧,她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女儿,就因为她同我亲近,你就这么认为。”
“别再装了。”苗素红冷哼,“真以为可以将我永远蒙在鼓里。我问过临儿,是他爹让他特地去的碧螺村,目的就是去保护那个被状元休弃的糟糠之妻。”
“这能说明什么。”
“晋哥从来没对什么事上过心,就算是帮里的事情,很多时候他也是不管不顾丢给下面的人去做。唯独对你的事就格外紧张。如果只是故人之后,他没必要瞒着我,也不会瞒着我,他甚至会交给我来处理,但他却没有。”
梅若兰笑道,“你太敏感了。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是不会放任她流落异乡这么多年不管不顾。”
苗素红仍然不信,“不要忘了,洞庭一别,你最后就是逗留在的碧螺村,自那之后便再觅寻不到你的踪影。而江小雅今年正好是二九年华,又是被人收养长大的,难不成……连你也不知道她是你亲骨肉。”说到最后讥诮着,却像是说笑话一样。
梅若兰恍惚失神了。
“素红。”这个当口,燕晋匆匆而至。见梅若兰脸色不太好,这便对苗素红道,“天冷,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苗素红别开手,亦未恼怒,“晋哥若是怕梅姑娘受寒,只管把自己的披风解了给她送去。”言语虽不刻薄,却也难掩酸味。
燕晋讪笑,心里虽想,到底不敢,只说,“马上就要下雪了,待会儿可就不好回去了,有什么话回去说好不好。”
苗素红笑道,“打发了我,晋哥就好同她们母女团聚了是吗。”
燕晋有些不知所谓,梅若兰却拢了拢手炉道:“二位慢聊,我就不打搅了,告辞。”
“话没说清楚,哪里也别想走。”苗素红快速移动到了梅若兰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论前面说了多少,梅若兰都没太所谓,“有什么话同你的晋哥说去,恕不奉陪。”
苗素红发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你究竟要做什么。”一头雾水的燕晋越听越糊涂,顺着苗素红指的方向看去,一间封闭的木屋在不远处。“那里面是谁?”
“江小雅。”
燕晋一吓,“胡闹,你没事把她抓来干嘛。”作势就要过去开门,却又被阻了下来。
“你这么紧张做甚,人家梅姑娘都不放在心上。”
燕晋懊恼道:“这事同江姑娘何干,你要算账找我便是,人家跟这些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便就是梅姑娘也没做错什么,是我倾慕于她,对她纠缠不休,若不是她。”
“燕大侠。”梅若兰出言打断,“不需要替若兰解释。”
“素红她……”燕晋很惭愧,又对梅若兰抱拳道:“梅姑娘请先回吧,这里的事情燕某自会处理。”
“不许走。”苗素红待甩出长鞭,被燕晋一把握住。
“燕晋。”苗素红气急败坏,连名带姓叫道:“好啊你,今日这般公然向着梅若兰,我跟你没完。”打了一通又打不过,便就把矛头转向了木屋里的江小雅,“好,既然你们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掏出个火折子掷了过去。
燕晋不明就里,奋身而去。险险在落地前将火折子接住,“闹够了没有。”隐忍着。
“你对我这么大声。”苗素红不敢置信。
燕晋立马矮下声来,“不是素红,我不是那个意思。”嘿嘿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那你是什么意思,背着我同梅若兰往来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连私生女都有了,你是不是还想再生个儿子才打算让我知道。”再倔犟的女人,委屈起来也是会哭。
燕晋慌乱道:“冤枉啊,天大的冤枉,什么儿子女儿的,这从何说起啊。”
苗素红这便又言辞凿凿的复述了一遍。
一直围观的江小雅这才听出个所以然来,原来自己竟然是燕大侠同梅若兰的私生女吗?难怪鱼鳞这次回来这么奇怪,经常爱恨交加的像是人格分裂,合着他们真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啊!还好没喜欢上他,不然真是要**了。
有个这么有钱有势的爹,江小雅的心情霍然就愉悦了起来,在外头还为此争辩不休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唤道:“爹啊,快放我出来吧。”想想觉得不够,加了把劲,“大娘,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不会跟哥哥乱来的,你就放了我吧。”
燕晋气的要跳脚,直说,“你这丫头别再来给我添乱了,安静待着。”回头又继续梳理一团乱麻的关系,“所以说她怎么可能会是我的闺女,长的一点也不像嘛。”
“不像你,却像她。不然你怎会让儿子这般明理暗里的相帮,想给她提鞋想疯了吧。”
燕晋被逼无奈,最后松了口,“你也别胡乱瞎猜了,这事不是不能同你说,但你必须保密。”
江小雅隔着门板点头,还没听到一个字,又感受到了那股子熟悉的麻痹感觉,眼一翻,晕菜了。
——
“姑娘,姑娘。”小杏唤了几声,江小雅这才迷迷瞪瞪掀开眼帘,竟然已经回到七里巷的住处。
江小雅晃了晃脑袋,“我是怎么回来的?”
小杏一脸的不知所云,“姑娘出去过吗?”
江小雅一愣,停下穿靴子的动作,“你不是一直跟着我吗?”
小杏这才低了低头,说自己昨天夜里陪江小雅一起回来到巷口就莫名其妙的昏了,她也是刚刚才醒来,还想问江小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起自己的遭遇,江小雅觉得这事八成也是燕夫人所为,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只是很好奇他们后面到底说了什么,看样子,燕大侠瞒了燕夫人不少事。至于他同梅若兰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爹妈,这个不需太过深究,看他们的态度应该不太是。
但由此也让江小雅意识到一件事情,最初同燕于临的相遇都不是偶然,而是燕大侠有意为之的安排。
如果他跟自己不是父女,又为什么要暗中安排自己的儿子来处处相助?而很显然,燕于临这次回来也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表现的这么别扭。
赫然间,江小雅醒悟了过来,燕于临这是把自己当成妹妹来对待了。所以当她开那样不正经的玩笑时他才会恼怒,说把楼子让给她二话不说就让了,就连她开倌馆也是意见很大,还几次三番说要带她去江南,就是怕她给他们家丢人?
“姑娘,你没事吧。”小杏又唤了几声,见江小雅神情古怪,不免担心了起来。
江小雅恍惚回神,连声说没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马上就酉时了。”
江小雅整了整衣,看着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叫上小杏一起出门回清风馆了。
不管怎么说,楼子才刚刚开张,挣不挣钱的不说,她这个老板起码要坐镇着,要不让段容那个败家玩意继续操持下去,分分钟都可能关门大吉。
这种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江小雅刚进楼子就听石皮鲁说段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出现过,好像是去谁家吃喜酒了,让他把楼子看好。
江小雅看了看变自觉的石头人,“行了,去后面歇会儿吧,有事再喊你。”
“原来段公子也有朋友呢。”石皮鲁走后,小杏好奇。
江小雅翻看着楼子的日常开销手册,有搭没调应着,“他虽然孑然一身,但宗族里的本家亲戚还有不少,这又是年关将至的,嫁娶的事情铁定少不了。”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小杏哦了声,“那他同姑娘真好呢,这么大的人了,既不成家,也不正经立业,想必也同燕少侠那样喜欢着姑娘呢。”
江小雅嗐了声,把手册合上,“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叫喜欢,这话可乱说不得。”走到门前往外看了看,隔壁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小杏跟回到楼内的茶座,替江小雅斟了一盏热滚滚的茶汤,“怎的不懂,原先我那隔壁家的哥哥在从军前就同我说过,待他归来便就来向我提亲。”
江小雅抬眼看去,想起陈大嫂家的男人也是个军爷,去了这么多年音信全无,不免感慨,“幸好你们还没成亲,以后要是再遇上好人家就嫁了吧。京都虽然一派富庶祥和,边陲的战争可是从来就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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