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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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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之压下心底那一股汩汩冒出的酸水,猛咳了一声,讥笑道:“两位真是好兴致啊。”云飞卿平静地放开手,放开身下的人,转回身对阮安之道:“安之,你来了。”
阮安之看了眼依旧拿笔埋头在桌案上的身影一眼,声音中的讥诮不改:“大小姐,贫医没打扰到你们吧?”
云飞卿语气变寒,有些恼怒道:“安之”。蕙绵回头瞟了那个今日着了一身亮色的神医,淡淡道:“阮神医真有眼色,你确实打扰到我们了。”
阮安之只觉得一股气恼涌上头顶,手中的扇子指向蕙绵,不连惯道:“你,你,这个女人。”蕙绵被他的样子引得发笑,声音愉快道:“神医,你结巴了?”
阮安之出乎意料的没有与蕙绵呛声,来到她身边瞥了纸上的大字一眼,嘲笑道:“有飞卿指点着还写这么烂,你要不要再笨一点?”
蕙绵提起笔朝阮安之脸上就是一笔,看着那人脸上的一道黑墨,她直趴在桌子上捧腹而笑,边笑边道:“你——不也——一样笨?”
看着眼前只顾笑的女人,阮安之怎么也黑不起脸色来。云飞卿无奈地摇了摇头,淡笑道:“绵儿,你太调皮了。”随后他便唤了门外的素秋去打水来。
蕙绵好不容易止住笑,站起身走到阮安之面前,她露出纯真一笑道:“神医,真不好意思,我来帮你擦擦。”说着就拿起手帕在阮安之脸上来回擦了起来,那架势简直就是在蹂躏。
但是阮安之心中却是有些高兴,如果眼前的女人再温柔点儿那就更完美了,他在心里这样想,完全没有察觉到皮肤上的不适。
蕙绵看着眼前又花了许多的脸,笑得更加灿烂。不过看了眼那如白瓷般洁净细腻的皮肤,她又不忿地拿着手帕,在他脸上挥了两下才算罢休。蕙绵伸手拍了拍仍有些发愣的某神医的脸颊,故意柔声道:“被本小姐迷得魂出窍了?”
云飞卿和阮安之同时出声,卿道:“绵儿,不许这样捉弄安之。”之道:“被你吓得魂出窍了才是。”
蕙绵不在意地笑了笑,看了眼手中沾了墨迹的手帕,她嫌弃地甩了甩,然后扔到阮安之身上:“都给你擦过脸了,送给你吧。”阮安之手一伸就接住了飘过的手帕,云飞卿皱了皱眉,伸手到阮安之面前,要求道:“安之,给我。”
阮安之眼神复杂地看了云飞卿一眼,然后笑道:“大小姐相赠,我怎么好转手?”蕙绵拉过一副不要过手帕就不罢休的云飞卿,劝解道:“三哥,那垃圾他愿意要就给他吧。再说了,都擦过他的脸了我还怎么敢用?”
云飞卿有些不哭笑不得,她到底知不知道女儿家的事物是不能随意落在外间男子手中的?没有理会蕙绵,云飞卿又转向阮安之,依旧道:“安之,给我。”
阮安之胡乱地要收起手帕,只是看到帕子上的墨迹时他马上明白了脸上的惨状。然后他也不顾云飞卿,就着素秋手上盆中的清水嫌弃般地洗起脸来。
蕙绵看见素秋忍笑的脸,大声道:“素秋,想笑就笑,忍着多伤身。”素秋到底是云飞卿身边的人,终是低头没有笑出声来。
蕙绵抢在云飞卿面前问洗好脸的阮安之道:“你来什么事?”阮安之竟好声好气回答道:“我明日和师父去赤芒山拜访师公,走之前来看看飞卿。”
云飞卿此时似忘了手帕的事,声音醇和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阮安之慢慢摺起扇子,看了蕙绵一眼才道:“至少要两三个月,你可不要再着凉了,你体内的寒气不能受到一丝外界寒气引发的。”
云飞卿道:“我记得了,你出门在外要小心些”。他的声音中有对阮安之关心话语的感激,同时也包含了只有阮安之能听懂的一丝警告。
阮安之无所谓地笑了笑,对一旁的蕙绵道:“大小姐,你的手帕是不是真的赠给在下了?”
蕙绵有些摸不着头脑,无奈道:“我说了给你了就是给你了。”
“不会再要回了?”阮安之再次确定道。
蕙绵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有病啊?”
阮安之笑了笑,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云飞卿道:“飞卿,绵,大小姐说不会再要回了。”他及时地收住了那个即将出口的“绵儿”,不然不知道那女人又要出说什么话。
云飞卿看向阮安之,二人目光交汇,阮安之挑眉:你可不能暗中派人抢了回去,不过一条手帕而已嘛。
云飞卿看了眼仍拿着毛笔乱画的蕙绵,转向阮安之时勾出一个浅笑,似嘲:你对她有心,她对你却未必有意。阮安之也看了眼那个丝毫不知二人心思的女人,抬手拿扇柄轻敲了额头,同样浅笑,似嘲:你不也一样?
六十一 猜猜我是谁(1)
这日蕙绵练过舞避着四香,一个人去了老爹的书房。正是一个阳光明朗的下午,空中不时飘过丝丝携带了热气的风。
到了书房门口时,蕙绵踮起脚尖放轻了脚步。看见那个背对门口而坐的背影,蕙绵狡黠的笑了笑,狡笑的同时她心中也腾起一丝疑惑:怎么老爹没有坐在书桌后看书?怎么老爹的背影今日看着那么不同?像是更增加了年轻、温润的气息。
不过就算是心头冒出了这种疑惑,蕙绵脚下的步子却并没有停。蕙绵来到自以为的“老爹”背后,伸出手快速地蒙上了那人双眼,大声道:“猜猜我是谁?”清亮的声音中带着轻易就能被人察觉的笑意。
蕙绵喊出以后却没有听到回音,以往老爹都会无奈地笑着拉下她的手,以哄小孩子的口吻对自己道:“绵儿,又胡闹了。”可是这次怎么不说话了,这样想着蕙绵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盛。
蕙绵正要喊一声“爹?”时,楚无波的身影从书架背后露出,然后是很随意的问话:“绵儿,来找爹什么事?”说着话楚无波从手捧的书中抬起眼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立即合上手中书,几步上前有些担忧道:“绵儿,快放开王爷。”
蕙绵刚看到他老爹从书架后出来时,就有些傻眼:这被自己悟了眼的人是谁啊?蕙绵想把自己的眼睛捂了,她暗自抱怨自己做事的冒失,手下却把那人的眼睛捂得更紧,根本没有听到自己老爹要自己放手的话。
几乎同时楚无波身后跟着出来一个小麦肤色的俊美男子,他穿着暗黄衣衫,衣衫上绣了莽形图案。看见那人看向自己好奇又吃惊的眸子时,蕙绵脑中才接收到了老爹刚才口中的“王爷”信息。
伯皇若蠡第一眼看到的是盖在自家皇弟双眼上的纤手,第二眼看到的是皇弟端着茶托的大手上泛白的骨节。这样保持着各自动作不动的二人,让伯皇若蠡很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蕙绵听到那人的大笑,大脑立即恢复高速运转,撒手之后转身就想溜出书房。伯皇若蠡笑道:“楚小姐这就要走了?”然后又是十分爽朗的大笑声。随之而起的是楚无波道歉的声音:“小女无状,王爷不要见怪。”
伯皇若庸缓缓地放下手中茶杯,没有说话。楚无波又立即叫住已经挪步到门口的蕙绵:“绵儿,还不过来给王爷赔礼。”
蕙绵表面很淡定地“哦”了一声,内心却似开水般沸腾:王爷?哪个王爷?这次不死定了?来到楚无波身旁,蕙绵低头叠起双手先是放到右侧,想想不对又慌忙移到左侧,认命道:“王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伯皇若庸脸色十分不好,看了眼旁边大哥看好戏的眼光,语气僵硬道:“没关系。”
伯皇若蠡立即对蕙绵道:“楚小姐,快免礼吧。”然后他又笑问道:“楚小姐不会是把我这皇弟当做左相了吧?”
蕙绵看了眼这个帅气的笑面王,小声嘀咕道:“谁让他不正对着门口坐的?”
伯皇若庸本想看在楚无波面上不与她计较,只是听了这句话周身立即腾起一股迫人的气势,似笑道:“这么说还是本王的错了?”
楚无波见此立即挡在蕙绵身前,躬身请罪道:“王爷,绵儿她说话不知大小,下官一定会……”楚无波请罪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站在一旁看戏的伯皇若蠡扶了起来,声音爽朗利落:“左相不必这么拘束,三弟也只是跟楚小姐开个玩笑。”
楚无波看了眼这个对百官向来和颜的太子殿下,低头谢恩道:“谢太子殿下不罪之恩。”伯皇若蠡十分不在意道:“左相不必如此,不过是小儿女间的玩笑。”
蕙绵有些吃惊地看了所谓的太子殿下一眼,微撇嘴:小儿女?您——老贵庚?
伯皇若蠡似乎一眼就看透蕙绵心中所想,又是展颜一笑:这楚大小姐几日不见倒变得有趣多了。看了眼旁边把自己摒除在外的若庸,他诡秘一笑道:“三弟既然你在这里无事,不如由楚小姐带你出去走走?”
蕙绵一颗心因为那太子这一句话吊得老高,伯皇若庸看也没看蕙绵一眼,道:“我也想为西南的百姓出一份力,自然不能只让皇兄和左相在这里想解决之策。”声音中有对故意捉弄自己的大哥的咬牙切齿。
蕙绵听了他这句话心放回原位,缓舒了一口气。注意到这些的伯皇若蠡心中好奇,随即笑道:“这样也好,楚小姐也留下来一起想想办法。”
蕙绵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什么事都不知道呢,她能有什么办法?
楚无波了解太子爷向来不拘小节的性格,不过还是忍不住道:“绵儿不懂事,怕会冲撞了太子殿下和琼玉王爷。”
伯皇若蠡不在意道:“没什么”,然后又对蕙绵道:“你说什么本宫都恕你无罪,这下左相放心了吧?”后一句话时他又转向了楚无波。
伯皇若蠡拍了拍若庸肩膀,笑意十分道:“三弟,你觉得如何?”若蠡实在只是想看看自家这个只对舞蹈感兴趣的弟弟对这“痴情”的楚大小姐会有怎样的表现。
虽然他因自小爱舞府中歌姬无数,然而他对女人的兴趣好像只有右相千金一个。
虽然自家三弟很优秀,但是在这个三弟面前抛下女儿家面子上赶着缠着的人,也只有左相家这个千金独一份了。
因此,他伯皇若蠡又怎么能轻易让楚大小姐离开呢?说不定还能多给他的皇弟找个侧妃,想到此时,若蠡看着脸色不虞的若庸更增了笑意。
若庸对皇兄的想法也能猜个*不离十,没表情道:“皇兄说了算。”
蕙绵此时举起手道:“那个,太子,我可不可以说不?”
楚无波严重觉得还是让女儿离去比较安全,虽然这个女儿少了以前的无礼,但如今却常是没大没小的。因此楚无波也忙接道:“下官这个女儿才疏学浅,怕也只是捣乱的份儿。”
若蠡先是对蕙绵的动作有些愣怔,随后对楚无波道:“左相谦虚了,楚小姐一首《春江花月夜》,如今京里谁人不知啊?”
楚无波还想再说什么,若蠡抬手示意停话,道:“左相不必再多言了。”神色中倒没有蕙绵以为的,那种皇家之人目中无人的傲气。
六十二 猜猜我是谁(2)
说是留蕙绵下来帮他们想办法,其实三个男人谁也没有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若庸在蕙绵坐在他对面时,就起身去了书桌看放在上面的一张布制地图了。若蠡虽然之前存了一份看好戏的心情,但是在他心中国家大事还是最重要的。
蕙绵看着围着桌子,将桌子上一张地图指指点点,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三个男人,十分无聊的拿起茶杯盖一下又一下的轻敲了起来。
把手从地图上收起的若蠡,有些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这西南左州土地向来肥沃,怎奈夏季总是多雨,今年更是大雨不停。”
楚无波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沉重:“西南地区多山,大雨降至,水流都汇聚到山前平原,更是加重了灾情。虽然以前多次对左州府拨款修建水利,可还是无法抵挡这样的连绵大雨啊。”
若庸倒没有如他们二人那样的沉痛,只是缓缓道:“幸得防备得当,人员伤亡不大,夏季的收成损失了就损失了吧。”……
蕙绵这边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也明白了个大概,听他们的意思这样的水灾是那个地区常见的。那为什么不让那些人搬离,还要一直住在那里呢?为什么不种些不怕被水淹的植物?这样想着蕙绵就问出口了。
若蠡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若庸投射来的目光直接就是:白痴问题,其实若庸也只是用这样的目光在蕙绵身上一扫而过。
楚无波无奈地笑了笑,对蕙绵道:“绵儿,说了你也不明白。”若蠡此时几步走到蕙绵身边,倒是解释道:“楚小姐说的这些朝廷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将一个州府的人都迁走也太不现实了。左州府若没有这样的涝灾,可当伯皇王朝天府之地。”
伯皇若蠡说着时又走回了书桌边,看着地图有些愣怔。他倒是没有在意蕙绵听进去多少,只是简单地说出口而已。
蕙绵听着他们一直在说的那个左州府是山区,然后又这样多雨,那么……她的脑中突然一亮,想起了高中学地理时有一部分曾讲到了梯田,而且前世云南的梯田早已成为了闻名世界的旅游胜地。
蕙绵这样想着,将手中的茶杯盖狠狠地磕到了茶杯上,大声道:“我知道了。”一时无话的三个人被蕙绵的一惊一乍惊得都抬头看向她。蕙绵笑了笑,低声道:“我是说我有主意了。”
若庸有些不屑地轻声一笑,就又看向桌上摊开的地理经注。若蠡抬手制止了就要说话的楚无波,仍是似笑非笑,道:“不知楚小姐有何良策?”
蕙绵被问到才站起身,一边几步走到书桌边,一边问道:“既然知道每年夏季都有大雨,那里的人民还在春季播种干什么?”
这次是若庸淡淡回道:“左州府只是夏季多雨,并不是每次都会成灾。”声音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蕙绵看了一眼若庸,绕开他走到书桌里椅子上坐下,挽起袖子就随意拿起一支笔。楚无波见女儿毫不客气地坐下,立即厉声道:“绵儿,不可无礼。”太子在这里,主座哪是她能坐的?
蕙绵头也没抬,有些慵懒道:“爹,太子殿下都不介意呢。”若蠡觉得好笑,故意道:“我可还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不介意?”
蕙绵抬头看向他,有些气闷道:“我不坐下,怎么画图,跟你们说我的主意呢?”心里却在骂那个太子是装羊的狼。
若蠡和若庸心中都有些奇怪:楚小姐这一病,怎么变得这么,更加无礼了?二人面上却都没有显现出什么,若蠡笑着伸出手道:“楚小姐随意。”
蕙绵轻哼一声就低头画图了,楚无波看着异常随和的太子心中敲起了警钟:他可不想让他这唯一的女儿入了宫啊。
正为这几日一直跟着云飞卿学字,所以不用如今太丢人而窃喜的蕙绵并没有注意到自家老爹的担忧。
若蠡和若庸倒是从蕙绵一开始动笔就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要画出些什么。看着拿笔都有些生疏的蕙绵,若庸暗嘲:她这爱出风头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不过随着蕙绵笔下的线条逐渐有了大致轮廓,在一旁看着的三人也都寂静了下来:虽然没有蕙绵的解释,但她笔下简易的山上那一条条画了小草的“带子”,使他们心中的解决之方呼之欲出。
画完时蕙绵放下笔,将宣纸倒转以使他们看得更清楚。稍停,蕙绵才开口问道:“看明白了吗?”若蠡最先发言:“楚小姐的意思是,我们把作物都种在山坡上?”
蕙绵双掌一击,轻快道:“不愧是太子殿下,真聪明。”楚无波立即色变,轻咳几声警告蕙绵。蕙绵抬手掩嘴,稍后才快速道:“既然下雨时山下容易积水,那么我们可以在一些较缓的山坡上开辟这样条带的土地种植庄稼。然后居民也都迁到山坡居住,住户在上这样的梯田在下,再顺着山坡开挖些储水的池子不就可以了吗?”
若蠡想了想,又是爽快的大笑,这次却没有了先前的那点凝重:“楚小姐果然聪慧,这个主意确实很好,值得一试。”
楚无波这时忙道:“殿下,绵儿这个想法还是太过粗糙,还需召集大臣们好好研讨才是。”
若蠡拿起蕙绵画得简易图又看了看,才对楚无波道:“左相不必如此担忧,况且依本宫看楚小姐这一提议确是良方。”
蕙绵插嘴道:“这样的方法自然可行,只是在实际实行时还是要注意各山区具体情况,太陡的山坡是无法开辟梯田的,而且高山处一定要有足够的林带保护。”
若庸不禁看了滔滔不绝的蕙绵一眼,似无意道:“楚小姐养在深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蕙绵下意识地就想说是从书上看来的,不过到嘴边时她还是改成了:“我没事在花园里看到假山石就忽然有这样的想法了,怎么样,不行啊?”
若庸被噎,只说了一个意犹未尽略带恼怒的“你”字。
若蠡却是称赞道:“楚小姐果真是冰雪聪明”,随即他又握了握手中合着的扇子,边思考边道:“不如,我们弄来个土山丘,咱们来——模拟——一下怎么样?”
蕙绵脱口而出:“太子,你真是太有才了。”楚无波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蕙绵一眼,随后道:“听殿下安排。”若庸看着低下头做乖巧状的蕙绵,目光有些深沉。
六十三 猜猜我是谁(3)
这日一整下午,书房的四个人都在那里模拟讨论关于梯田的问题。终于得到明确的实行方法时,几人都满足地笑了笑。
楚无波却又对着若蠡严肃道:“殿下,老臣愿往左州府推广梯田之法。”
若蠡扶起请命的楚无波,笑道:“左相不必如此心急,这时那里正是大雨连绵。再说了,本宫记得左相五十大寿在即,怎能让你在这个时候奔波在外。”
楚无波继续道:“老臣……”若蠡打断他道:“左相不必忧心,父皇已派了刘庆去左州赈灾。左相这里等过了寿再前往也不晚。”
听此楚无波也就不再说什么,他心中却是暗自决定这一段时间里,要再考虑一下推广梯田之法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蕙绵心里虽然十分不想老爹离开府里,但是对于老爹的工作她却不能说什么反对的话。
若蠡离开时邀请蕙绵道:“再过几日宫里举办盛莲会,楚小姐到时可千万不要缺席。”蕙绵疑问:“什么盛莲会?”若蠡听她此问稍愣,回头看了看若庸笑对蕙绵道:“不过是以赏莲的名头邀请王孙公子们去宫里聚会一日而已。”
才刚出了楚府大门,若蠡就慨叹一声,缓缓道:“听说如今左相家的千金如今可是日日练习舞蹈。”若庸步伐稍顿,虽有些生气却仍是声音润朗道:“皇兄,你想说什么?”
若蠡笑了笑,走到若庸身边道:“要我说你就同时娶了这楚小姐不是美事一桩?怎么从小就说今生只娶一女为妻,那样多无趣。”
若庸似有些深思,稍后才道:“我只要娶我爱的那一个人,不会再娶其他女人让她伤心。”若蠡紧追不舍,道:“那么黎小姐就是你爱的那个人了?”若庸愣怔,很久没有回答,跨上马匹时淡淡道:“她的一舞跳到了我的心里。”
若蠡笑了笑,不在意道:“若是这样,你府里的那些舞姬就没有一个入了你的心的?”若庸转头,看了眼旁边有些打趣意味儿的皇兄,语气坚定道:“没有。”
若蠡见此心中倒是无奈多过好笑,他真的不知道这个同胞弟弟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抱定了此生一妻的想法?生在皇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
想了想,若蠡继续打趣道:“说不定那楚小姐一曲也能跳进你的心里呢?一生只守着一个女人你不会厌烦吗?我看这如今的楚小姐和那黎小姐倒是各有千秋。”
若庸懒懒道:“皇兄回到家后不一样会为皇嫂们的吵闹而心烦吗?”稍停他才又道:“爱她就一辈子都不会厌烦,一辈子都看不够。”这句话是被他以极低沉却又带了些幸福的语气说出的。
若蠡看了眼脸上溢出淡淡光辉的弟弟,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心中这个皇弟未免有些怪异,他对太子妃也很是宠爱,只是他从未想过一生只要她一个人。
却说蕙绵,在那两个皇家兄弟离开后就拉着自家老爹撒娇道:“爹,您去左州府的时候带着我好不好?”
楚无波笑了笑,哄劝道:“你当爹是出去玩呢,你在家老老实实地呆着,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蕙绵听自家老爹无奈又坚定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绝不打算带自己去左州府的。于是蕙绵也暂时放下这事不提,只扯了自家老爹继续撒娇道:“女儿的生辰礼物您准备好了吗?”
楚无波似恍悟般拍了拍额头,声音有些低沉:“绵儿,这个生辰礼。”这时他又展颜一笑:“爹早就给备好了。”
这样的楚无波使蕙绵脸上的惊愕久久不能收起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家老爹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
因为六月初一盛莲会的事,蕙绵便把给自己老爹准备寿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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