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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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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此时蕙绵还认为她做的汤,香味是有了,只是味道不行。然后她又想起了宫挽月喷汤时,引起的压抑的咳嗽声,于是更觉丢人和生气:明明老爹正在夸她,他还故意把汤喷得那么大声。蕙绵边想边骂:“姓宫的,姑奶奶跟你梁子结大了。”

    越是这样骂,以前宫挽月嘲讽她的话就越清晰地出现在脑海里。到再想到那个被宫挽月摔烂的茶壶时,她的心里已成了对他的极度讨厌,不是骂了就可以舒气的了。

    蕙绵气冲冲地走着,刚到进院门时与正从里面走出的云飞卿撞了个满怀。云飞卿刚走出时就见了一脸气愤的蕙绵,她没看见他,他也没躲,只迎着她任她撞入怀中。

    蕙绵马上感觉鼻子一阵酸痛,然后才抬起头看清是云飞卿。

    正生气中的蕙绵什么也不顾,指责云飞卿道:“你都不看路啊?”说着抬手揉了揉鼻子。云飞卿受了她这没好气的一句话,不仅没有丝毫生气,笑容更甚:“来,我帮你揉揉。”

    蕙绵有些受惊地躲开了他伸过来的大手,大脑正常运转,不好意思地对云飞卿道:“我没事了。”看着才从自己院里出来的云飞卿,蕙绵又问道:“三哥,你来找我有事吗?”

    云飞卿脸上的笑容僵住,这两日来她就一直这样的避着自己。在云飞卿想来,她就是知晓了自己的心事才那么避着他的。

    云飞卿虽然没有明确地向蕙绵表白心事,但是他的心事那日之后在两人之间已经是不言而明的了。

    云飞卿神色中又有些变化,他不相信她对他会一直这样的故意划清距离。面对蕙绵时纵然他的心思百般变化,现实中也只是一瞬间他就笑着道:“没什么事,过来看看你。”

    他说这话时脸上还是笑意,但当他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上裹着带血的手绢时,笑容随即被冰封。

    他小心地抬起她因两度流血而悲催的手,有些担心又有些凛寒道:“这是怎么回事?”

    蕙绵想缩回手,可是他却把她的手放在他手里,小心却又紧紧地握着。蕙绵只好讪讪答道:“我去厨房给爹做汤,不小心切了手指。”

    云飞卿听了蕙绵的话,生气而又严厉道:“你……”他停住,暗道:你可真让我担心。云飞卿不禁又想:等以后成了婚,他可得把她看紧点儿。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云飞卿又宠溺笑道:“幸亏只切到一根手指。”

    蕙绵被他这样变来变去的神色弄得有些疑惑,云飞卿随即又笑道:“我以为你切了两三个伤口才算正常。”

    蕙绵倒没想到这个三哥会打趣自己,边挣扎被他握在手里的左手边道:“你也嘲笑我,我不和你说话了。”

    云飞卿顺势牵过蕙绵,揽着她进了屋里,仍旧笑道:“我怎么会嘲笑你,快进去包扎一下。”

    进去之前,云飞卿又对远远守着的剑魂道:“快回去把玉肌膏拿来。”声音力道不大,比起以前却多了一丝浑厚。

    剑魂听到这被加注了功力的声音,没有犹豫,转身后只见一道身影滑去。

    云飞卿进了屋里就吩咐夏香打了水来,蕙绵忙道:“三哥,夏香来帮我上药就好了。”云飞卿丝毫不管蕙绵的抗议,只把蕙绵按在椅子上坐下,表情中没有一丝内容。

    云飞卿对待那个带血手帕的小心谨慎,让蕙绵有些好笑,但好笑同时心底的疑似感动的东西却被她忽略。

    云飞卿看着被凝固的血液沾在手指上的手帕,以及那根带着血的手指,心内一缩,呼吸有些凝滞。

    他抬头看了眼蕙绵,蕙绵立即把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扯开。不过云飞卿还是看到了,她有些慌忙躲闪的目光,心疼的同时竟又觉得幸福:能这样为她处理伤口,他确实觉得很幸福。

    云飞卿笑了笑,略带心疼道:“可能要有些疼,你忍一下。”

    蕙绵点了点头,她这才看见贴着伤口的手帕已经连着血,凝固在那道闭合的伤口上了。这样一看,蕙绵竟然觉得手指又隐隐作痛了。

    云飞卿注视着伤口的目光有些凝重,此时剑魂闪身过来,双手捧着一个白瓷瓶递给自家少爷。云飞卿没有转动目光,只伸手拿了瓷瓶。

    想了想,他一只手打开瓶盖,然后就沾了药膏涂在紧贴着伤口的手帕:被药膏湿润些,揭下手帕时应该就不会那么痛了。

    没有离去的剑魂瞪大双眼,暗呼自家少爷奢侈:这玉肌膏就这小小的一瓶可是用上百种上品药材制成的,而在他看来大小姐那手上的一道小口子根本就算不上伤。

    蕙绵见他隔着帕子抹药,不禁疑问出声:“三哥?”

    她只这两个字,云飞卿却莫名地在意起了她的称呼,稍停他才道:“这样揭下时才不会太痛。”

    蕙绵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突然道:“我不怕疼的。”

    云飞卿笑了笑,“好”。随着这一声略带笑意的好字,云飞卿小心地扯起帕子。

    他才一有动作,蕙绵就轻呼一声:“好疼呀”。

    云飞卿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道:“那我慢点。”

    蕙绵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要了,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蕙绵这句话暧昧意味儿太浓,也太容易使人想歪。她话才一落地,云飞卿就只觉得不仅脸上发热、身上发热,连心里也发热。

    蕙绵见云飞卿不仅没有动作还愣在了那里,看见他脸上可疑的红晕时,她才回想起了两人的对话。像是会传染似得,蕙绵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同云飞卿一起看着自己的手指发愣。

    旁边的剑魂无语,少爷、小姐真是云里雾里,不就是包扎一下小小的伤口吗?整出这么多话,于是剑魂轻咳出声,以提醒某两位对着根手指发愣的人。

    云飞卿回神,脸上红晕没有散去,他再次审视了一下手中的手指,没有说话就动手了。而蕙绵虽然疼,也只好咬着牙不发出声响。

    一个不足三厘米的小伤口,换个药,云飞卿竟用了近半个时辰。

    楚无波进来时看见相对而坐的二人,忙对要过来请安的丫头摇了摇头,然后会心一笑便背着手悄无声地离开了。

    蕙绵看了看手指上包裹整齐的白布,然后对云飞卿笑了笑:“麻烦你了,三哥。”

    云飞卿没有说话,稍后才对蕙绵道:“这瓶药膏就留你这里吧,还有,手上的伤口明日就没事了。”

    晚上时楚无波才又特地过去看了蕙绵,考虑了下,他还是对女儿道:“绵儿,以后你不用再给爹做汤什么的。”

    看着蕙绵听了他这句话脸色有些暗淡,楚无波忙又道:“像你今天切了手指,倒让爹心疼。”

    蕙绵听了却笑了起来,其实她想了一下午也决定不再进厨房了,只是听老爹那么一说还真是有些不舒服,谁让她做个菜都做不来?

    不过看老爹又急忙解释的样子,蕙绵又觉得好笑了,然后道:“爹,我知道了,不会再让您担心的。”

    楚无波也笑了,因为他想到了下午时的场景,他想着:这样看来,怕是用不了多久,府里就要办喜事了。

    谈笑了一会儿,楚无波对蕙绵道:“月儿向来是将对人对事的喜恶都摆在脸上的,上午的事想来也不会是故意要你难看。”

    他心里倒不希望蕙绵跟挽月他们隔阂太深,毕竟他只这一个亲生女儿,挽月他们虽是养子,以后他不在了也是可以帮上蕙绵一二的。

    蕙绵拿起桌上的苹果“咔呲”咬了一口,然后才含糊道:“我知道了,爹。”语气中有些敷衍。楚无波看着这个全不顾女孩儿家形象的女儿,满脸黑线,他可是不止一次的对女儿强调了妇容的。

    不过此时对于蕙绵的此种行为,楚无波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就着刚才的话道:“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今天把来给你送药的月儿赶走了?”

    蕙绵见老爹一脸我了然的笑容,忙讨好道:“爹您听谁说的?我只不过是怕耽误,二——哥的宝贵时间而已。”

    蕙绵笑着说话,心里却阴阴地计算着等会把院里的几个家伙拷问一番,她是很相信自己的四个丫头的。

    楚无波有些认真地对蕙绵道:“月儿他会是一个好哥哥的,绵儿你不要太针对他了。”话落他却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蕙绵完全不知老爹心事,转过话题道:“爹,您今天下午和那——二哥在说什么呀?是您过寿的事吗?”

    楚无波心思回到眼前,笑答道:“是啊,你二哥说到时候要请个戏班来府里,还要请那个有名的舞姬金盛华。”

    蕙绵疑问:“金盛华?她很有名吗?”

    楚无波笑道:“当然了,这人虽是个舞女,但却很有节操。”

    金盛华确实是闻名京里甚至其他州府的舞女,琼玉王爷很赏识她,因此,她在京里也不是一般人能调戏和招惹的。

    而她所交,也尽是京城名流。因为琼玉的关系,就是当今天子也对她有所耳闻。

    说到这里不得不牵出曾经的一段密闻,据说今上不止一次地要给他这个最宠爱的儿子“找女人”,只是都被琼玉推拒,说什么“一生只娶一妻”。

    这在皇上听来绝对不可理解,可是每次要给他指婚又都被拒。皇上便想尽办法给儿子送美女,还曾秘密派了太医去给琼玉诊治。

    后来皇上见这个儿子知了男女之事以后,却还是只对舞蹈感兴趣而不对跳舞的女人发生兴趣。

    于是皇上便有些着急,听说了宫外这个儿子很赏识的金盛华以后,他便又动了心思,想做主让这舞女做儿子的一房侍妾。

    不过这次不止琼玉反对,就连金盛华也在被皇帝召见时委婉相拒。当然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的,尽管如此却还是有些风声传出来。

    所以,金盛华才会得了楚无波“有节操”那么一个评价。

    直到琼玉和右相家的千金,黎莫如订下婚事以后,皇上的一颗心才算稍稍放回了肚子里。

    当初皇上见这儿子终于有了个心仪的女子时,欣喜异常,连连催着直接大婚。黎莫如没有什么话,琼玉却是不同意太快成婚,最后仍是皇上妥协。

    至后皇帝便和琼玉交换条件,说是再给他指两个侧妃,就按钦礼监选定的日子同时娶进王府。

    不料琼玉仍是坚持地拒绝,这把一副热心肠的皇帝气得半个月不让他入宫。

    也因为琼玉三番五次地拒绝皇帝大人送侍妾、指婚侧妃,黎莫如虽还没嫁入王府,却已成了京城女子争羡的对象。

    身为女子,谁不想有一个完完整整只属于自己的丈夫?

    ------题外话------

    这是第三更

 七十六

    六月初六,蕙绵的生辰。这日她才刚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就见春夏秋冬四人排立在床边。

    她一醒来,四人就齐声道:“小姐,生辰快乐,这是奴婢给小姐准备的礼物。”

    蕙绵虽则初醒有些迷糊,但被这四人响亮的“一惊”,便也立即清醒了过来。看着四个丫头一脸期盼的样子,蕙绵发自内心地笑了笑,她真想不到这四个姑娘竟也给她准备了生辰礼。

    “这么好啊,让我瞧瞧都是什么?”蕙绵笑说着就翻身站了起来,仍旧穿着睡衣。

    春香第一个回答:“奴婢给小姐绣了一个荷包,打了一副络子。”她说着话就笑盈盈地把手中的荷包和络子递给蕙绵。

    蕙绵接过看了,淡紫色的双翼蝶倒是百搭,配自己的衣服应该都很漂亮。蕙绵于是对春香屈膝一礼道:“谢谢春香的礼物,我很喜欢。”

    春香倒是被蕙绵这一下子搞得尴尬不已,不知道该不该应了自家小姐这一礼,有些慌忙道:“小姐,奴婢应该的。”

    冬香有些焦急,两步到了蕙绵身边,看了眼小姐手中那个做工精细的荷包,便有些抱怨道:“春香姐姐,你要送络子就送络子嘛,为什么还要给小姐荷包?”

    蕙绵看看冬香一脸挫败的样子,又看了看只笑着并不说话的春香,瞬间就明白了原由。“冬香,你这是干吗?小姐我收多了礼物你不高兴啊?”蕙绵抄了双臂,故意严厉道。

    冬香跺了跺脚,拖长音道:“小姐——,有了春香姐姐的荷包,奴婢的怎么拿的出手?您还故意捉弄奴婢。”音量也越来越低,有些委屈的样子。

    蕙绵见此便笑着安慰:“怎么会?我想冬香的荷包一定绣得很不错”,冬香脸色稍有好转时,她却又笑加了一句:“和春香的没法比,那怎么着,要比我做的强吧?”

    冬香的脸色因为小姐的这一句话又变成了锅底色,蕙绵伸手,笑着拽过了冬香手中的荷包。

    “我看看,哎呀,真是不得了,冬香这是你做的吗?”

    不过没等冬香说话,蕙绵便又煞有介事地递到夏香秋香面前,道:“你们看,是不是啊?”

    “嗯,确实是,我都不知道冬香为了给小姐做荷包,还苦练了下绣技呢。”夏香说的一番感叹,不过却是笑着回应蕙绵抛给她们两个的眼光。

    秋香也免不了一本正经地赞叹一番,春香又接着秋香的话夸赞了冬香。反观冬香,对于几人的夸赞倒没半点不好意思,受得那叫一个坦然。

    夏香随后也送出了自己的礼物,“小姐,奴婢的手艺,您别嫌弃。”

    蕙绵看她说的一脸谦虚,笑着接过了,道:“你们做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了?”夏香送的是一个大红色肚兜,上面用光滑的丝线绣了对儿针脚细密的鸳鸯。

    蕙绵看了直感叹:“夏香,你绣的这鸳鸯可比画得还传神呢。”秋香也趁机递上了自己绣的一方丝帕,笑道:“奴婢只绣了一方小小的丝帕,不过奴婢绣上的也是鸳鸯。”

    蕙绵一面接过丝帕,一面疑道:“干吗都绣成鸳鸯?”春香的那只荷包上,也是一正一反的两只鸳鸯呢。

    冬香笑着接道:“奴婢们当然是希望小姐和三少爷早日婚配啦,夏香姐姐说了,那个肚兜就是要送给小姐和三少爷成婚时穿的……”

    冬香的话在夏香一片咳嗽下渐渐停止,看了眼笑眯眯地看着她的小姐,冬香又想抽自己的嘴巴了。

    她们私下里看着小姐和三少爷越来越亲近,再加上老爷每次过来都会谈到三少爷,因此她们四个也少不了关于两人的讨论。

    但是,讨论归讨论,怎么能这么向小姐“直言”呢?小姐听了肯定会害羞的呀。在蕙绵的注视下,冬香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蕙绵抛了抛手中的肚兜,笑向四人道:“这是要我结婚时穿的?”四个人连忙点头,蕙绵却忽然板起脸道:“谁跟你们说我要嫁给什么三少爷了?以后不要再提。”她是想起和老爹在书房的对话就气恼。

    冬香嘴上又是一溜:“可是,小姐,您不是和三少爷相处的很好吗?”蕙绵的脸再也板不起来,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我还和流风、流庄相处的也很好呢,难道也要嫁给他们吗?”

    夏香也顾不上训斥冬香的无状,惊呼道:“小姐,流风少爷和姑老爷一样,您要嫁过去是不会幸福的。”

    因为之前的事,蕙绵此时一语,夏香直觉的以为自家小姐喜欢上了流风少爷,心中不免为她着急。

    蕙绵无语扑倒在床,后来四香在给她梳妆时,喋喋不休的对话。对话的内容从流风第一个侍妾,直到他在外面无数的红颜知己。

    蕙绵心内感叹,我本来就知道那个流风表哥很风流啊,你们几个用得着这么“损毁”你们姑姥爷和表少爷的声誉吗?

    不过听着四人有些夸张的对话,蕙绵却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笑了笑:虽然我不讨厌流风,可也不喜欢他啊。

    夏香给小姐梳好了头,略端详了一下,又拿起妆盒里一朵有着艳丽粉红色的纱质花朵簪在了鬓侧。

    “小姐,您瞧瞧怎么样?”夏香后退了一步,满含笑意道。

    蕙绵对着铜镜看了看,不大满意道:“戴这么粉嫩的花做什么?”

    冬香即刻说道:“小姐,今天是您的生辰,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心下却在嘀咕:“小姐这就是十八岁了,可是姑爷的影子还没看见呢,小姐说不嫁给三少爷,那要嫁给谁?二少爷?离统领?流风少爷?大少爷?……”

    冬香小丫头脑袋里想着这些假设,对那几个人物都很不满意,其实在她看来,小姐若是能嫁给三少爷就最好了。

    完全忘了小姐还在面前,冬香边摇头边道:“三少爷明明就对小姐好得没话说啊,小姐为什么不喜欢他?”

    “哎呦”,自言自语的冬香被蕙绵狠狠地敲了一下,委屈道:“小姐,您干嘛又敲奴婢的脑袋?会变成傻子的。”

    “冬香,你确实该被敲打敲打,刚才胡说什么呢?”秋香笑道,春香和夏香也是一副同意的神色看着她。

    冬香才觉察到自己把想的话说出来了,再看小姐,只是抱臂笑看着她。冬香却是看出了笑容下的话:“再说一句试试看”。

    “小姐,奴婢保证不会再说了。”冬香忙做发誓状。

    “小姐,三少爷过来了,问您有没有梳洗好。”蕙绵正要再说话,就有一个小丫头站在里间门口请示道。

    “我已经好了,这就出去。”她应道,然后警告地望了冬香一眼,似威胁道:“在三哥面前不准瞎说,不然,你知道的。”

    蕙绵说过之后整理了一下面容,然后带着若无其事的笑容走了出去。冬香忙点头,自言自语地保证过后也跟了出去。

    出门见了云飞卿,一身淡青装束,上面是暗绣鱼纹,腰间挂了一块微绿透白的玉佩,正面对门口而站。

    蕙绵一出门眼光中就收进这样一个美男子,跨出门口的脚步不禁微停。话说刚出门口的那一刹那,她竟想到了电视剧中见到的迎亲场面。

    蕙绵连忙不再多想,一定是因为大早起就被那几个丫头拿着他说的了。

    “三哥,你穿这么整齐是要去哪里?”蕙绵笑问道,“还有,我的礼物呢?”她说着又转移话题,伸出手索要礼物。

    云飞卿没有错过她刚出门时脚下的微顿,微笑着上前两步,道:“我这么早来自然是送礼物的。”随即竟用打趣地语气道:“希望我的礼物是你收到的第一份。”说着伸手到她面前,“一个玉簪,喜欢吗?”

    蕙绵看着莹白宽大的手中静静躺着的簪子,簪子同他腰间的玉佩色泽很是接近,自是莹润。簪身、簪头都很普通,却让人联想到奢华这个词。

    “三哥,我只是庆祝又大了一岁,你送给我一幅画我就很喜欢了。”蕙绵蓦地想起,自己恍惚见他戴过一次的,而且是进宫里那次。

    她自然也看得出这支玉簪的珍贵,更加想起了他自那日对自己越来越明显的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有些不想收下这支意味多重的簪子。

    云飞卿听出了她声音中的不安与拒绝,眼神瞬间暗沉,淡淡问道:“不喜欢吗?若不喜欢,扔了就好。”

    他补充过这句话,内力聚集到手心,却又悄悄收回,向她旁边的夏香递去。

    蕙绵忙拦住他的手臂,连声道:“哪有?哪有?我很喜欢,只是这是你的簪子,也太珍贵了。”她的心乱哄哄的一片,这样一个因为老爹要求而要娶自己的人,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收他手中这支异样珍贵的玉簪。

    他如今对她的特别的好,她只能用报恩这样一个词在心中作合理的解释。或者说,对于他这样淡然而又优秀的人,她不敢用“爱情”这样一个词来解释他此时的行为。

    云飞卿此时的情绪因为她的一句话,又灿烂如九月的骄阳了。“那我来给你带上”,他笑着征求。

    “哦”,蕙绵好像还从未见过他脸上这么明显的笑容,愣愣地就点头应了,“好。”

    云飞卿便又上前一步,笑容没有再扩大,却比刚才多了喜悦和幸福。为了给她戴簪,他与她仅有一步之遥。

    迎面而来的她的气息,以及此时在他眼中别具吸引力的娇躯,都让他有一股抱她入怀的冲动。

    不过看了看在他走近时低下头的人儿,他把这种冲动压制住,缓缓抬手,玉簪就稳稳地、牢牢地插入女子柔顺的发髻中。

    云飞卿端详了下,点了点头,很满意。退后一步道:“好了,很美——丽。”

    蕙绵被他独有的干净气息包围起来时,刚刚冬香的话蓦然响在耳边:“奴婢们当然是希望小姐和三少爷早日婚配啦,夏香姐姐说了,那个肚兜就是要送给小姐和三少爷成婚时穿的。”

    蕙绵有些跑神的思想被他的一句话打断,听着他带着感叹和幸福的“很美”,以及那个略显僵硬的“丽”字。她觉得他的语气过于亲密了,就好像他们两个人之间早已相知相许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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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七

    云飞卿这样的一句话,直接让蕙绵脑中出现了一幅画面:红烛照耀,红罗帐内,她只穿了肚兜和他对面而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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