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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惊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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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立即把嘴唇印在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的男人嘴角,出乎她的意料,那个死板的男人竟然回亲了她一下。

    “真是世风日下。”有凑巧擦身而过的老夫子,气愤的大声道。

    萧悦行与蕙绵相视而笑,那老头声伐过后冷哼了一声就甩袖离开。

    更远一个方位的云飞卿,一袭白衣似乎隐匿在天色中,只有随风飘动的红梅才使他的形象突出些。看着远处的那一幕,男子无声的笑了笑,看来,她真的无碍。

    只有他,能让她这么开心吧。

    而蕙绵的四个丫头也都唧唧喳喳的挑花去了,“离统领,这朵给你。”冬香拿着两朵菊花转身,递给离乱。

    离乱看了看小丫头手中一黄一紫的两朵菊花,又看了看那个已经和男子离开的女人,摇了摇头,道:“谢谢,不用了。”然后离开。

    “离统领怎么了?一路上都扳着个脸。”冬香有些明白也有些不明白,问身旁的秋香道。

    “快走吧。”夏香打断了话,也率先走开。

    “如果是小姐送给离统领,他就会要了。”秋香低低的笑说了一句,然后和春香携手先行。

    冬香挠了挠头,恍然大悟,正要叫出声来,连忙捂上嘴巴。“小姐太不厚道了,我们四个的也由小姐送多好啊。”

    今日九月九登高,这玄灵山上是人来人往,蕙绵拉着萧悦行左转右转,才找到了一个游人较少的地方。

    “行,我吹一曲你听,好不好?”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之后,蕙绵有些迫不及待地解下了腰间的玉笛,像是藏着什么好东西似的对男子道。

    “荣幸之至。”萧悦行笑道,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我还奇怪你为什么非要找这么个僻静的地方,原来是怕这笛音惊了其他人啊。”

    “你好好听,一定要记住哦。”蕙绵才不理他故意的打击,依然满是自信道。

    女子才学笛,吹奏起来很是缓慢,幸而她选的这曲是比较舒缓的,并没有多少紧急的节奏。她一边吹着,注意到了他落在她手指上的目光,便对他笑了笑。

    “怎么样啊?”一曲毕,她期待的问道。

    “技巧不足,震音、颤音、滑音都没有,只是一般。”男子深思一番,才满脸认真道。

    “你不知道我才学习吗?哪来那么多技巧可用?”蕙绵三秒钟变泼妇,她满心期待的是他问这曲名,或者要求与她合奏就更好了。

    “这就生气了?”萧悦行不慌不忙的笑了笑,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技巧虽不足,却是感情慷慨。很好听。”

    “慷慨?”女子追问。

    “感情充溢。”男子笑着解释。

    “这曲是什么名目?”他看着女子,继续问道。蕙绵的余火被他这一问,暂搁。

    “这是我特意为你吹的,你猜。”

    “难怪感情慷慨。”萧悦行继续调侃,蕙绵直笑不语,他又道:“可是这曲名我如何猜得,就算我猜对了,你若说错,我也无法辩驳不是?”

    “等你实在猜不出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我若一直猜不出来,你又一直不告诉我,我不是要猜一辈子?”男人满脸不同意,其目的显而易见:现在就告诉我吧。

    “如果我们成亲的时候,你还是猜不出来,我就告诉你。”女子一脸坚定。

    “总要有些提示。”男人继续讨价还价。

    “是说遇见你后,我的感觉。”她同意给提示,便笑道。其实蕙绵只是将记住的一首流行歌曲,吹了出来。

    “什么感觉?”萧悦行听说,忙问道,他真的很想知道,她对他是一种什么感觉。

    “你对我什么感觉?类比一下不就行了?”她间接地回答道。

    萧悦行的脸色却突然间有些发白,他对她什么感觉?难道是那样的又厌又喜,或者说是如今的因为愧疚而要好好爱她吗?

    “缘。”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低声喃喃道。

    “近了。”蕙绵笑道:“你怎么这么胆小,只是看看你是否跟我想的一样而已。”她笑他苍白的脸色。

    “我只是担心,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好。”他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缓缓道。

    “你的答案我很满意,最中心的那个字已经出来了。”

    离乱站的远远的,那些话却像是响起在他的耳边一样。但这时走来了几个人,他也顾不上这样的暗自伤心了。

    “参见王爷。”离乱对若庸半跪见礼,并没有理睬他旁边的黎莫如,还有萧悦薇。

    “二少爷。”他站起后才对稍后一些的宫挽月打了声招呼。

    萧悦薇今日是特地堵的宫挽月,他们又在途中遇见了若庸两个,于是宫挽月提议同行。几人远远的听到了笛声,便循声而来。

    萧悦薇一见那边的坐着的两个人,登时不满意了,往常听有人跟她说她哥哥与楚家大小姐过从甚密,她还不相信。今日见了,不知怎么的腾起一股火。

    “哥,你不是同友人一起去登山吗?怎么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女人怒火冲冲的上前质问自家哥哥。

    “薇儿,你住口。”

    “萧悦薇,别忘了你的闺秀身份。”

    萧悦行和宫挽月一起开口,宫挽月是不喜欢她说到“这个女人”时,那种鄙视的语气。而萧悦行之所以呵斥妹妹,有这方面的原因更多的却是她的前一句话。

    他出门时确实说的含糊,因为妹妹与她的对立,更多的是他不知道怎样面对家人的疑问。

    “绵儿,我只是……”他又立即向蕙绵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蕙绵正要点头,说理解。

    “薇儿,你别这样,大家都是朋友,今天又是节日,不要弄的这么不高兴。”黎莫如这时连忙安慰有些愣怔的萧悦薇,一边又不着痕迹的看着那个男人。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而去追求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她的呢?看着近处的男女,黎莫如的心中忍不住的高兴。只有她知道那个秘密,那个他为了自己的秘密。

    萧悦薇没有把黎莫如的安慰放在心上,只是眼眶有些红的看向挽月。从她有了少女的心事起,他就一直是她心中的男子。

    可恨当初,她主动与那个女人交好,希望可以有机会出入楚府,多接近接近这个表面上挂着笑容,内心装着悲伤的男子。

    但是那个女人知道她的心事以后,就不止一次的在大厅广众之下给她难堪。弄得她不得不在那段时间里渐渐远离他,后来又听说她要嫁给他的传言,她对蕙绵就更恨得咬牙切齿了。

    今日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呵斥她,还有哥哥……

    “挽月,你不是一直很讨厌她吗?况且我又没有说她什么。”悦薇不敢唤他唤的太亲近,只能随着其他与他交好的女子一样唤他。

    她像是质问,从船上那一次时她就想问了。

    “再说一句,不要怪我不客气。”宫挽月听了她这一句话,连忙看向蕙绵,却发现她根本没有把目光放在这里。于是心中更恼,语气也更加不好。

    “你,你。”萧悦薇说不出话,捂上嘴巴跑开了。黎莫如回头看了看萧悦行,提步追了过去。

    萧悦行犹豫了一下,没有走开。“你去看看吧,我这里没事的。”蕙绵笑了笑道。

    萧悦行看了看一旁的离乱,终于点了点头,“我很快回来。”他说过,运起轻功离开。

    见他走后,蕙绵便低下头摆弄手中的笛子。她一点都不想和那两个人说话。

    “王爷,挽月先行一步了。”宫挽月大声的跟若庸请辞,却失望地发现那个女人还是没有朝他看一眼。

    若庸有些心不在焉,点了个头,没等挽月离开就过去石桌边坐下了。离乱随即跟着,站在边上。

    宫挽月向那边看了一眼,都说过要走了,留下也不好意思,便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

    若庸坐下好一会儿,蕙绵也不抬头,也不答话,只当不存在这个人。看着眼前的女子,若庸却是想起了前几日在那些大户中飘起的一些传言。

    黎莫如曾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暗示过,开始时他只当是传言没有理会。却不想没过几日,流风以及飞卿还有楚府的侍卫首领都开始或明或暗的惩治那些地痞。有的丧命,有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时他就有了怀疑,动用了自己暗卫调查以后才发现那传言竟是真的,她出事了。

    想起这些,他又看向那个女子,鬓角的一朵菊竟让她多了几分妩媚。他真不知道,还有那个女人能把菊簪出妩媚的感觉?

    蕙绵察觉到那人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突然间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她站起身来想离开,又怕与他走岔了,更怕再遇到萧悦薇起冲突。

    “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你去了反而不好。”见她要离开的样子,男子也起身,开口道。

    离乱看着又不满意起来,刚想劝她离开,女子却又坐了下来,依旧不时地拿着笛子放在唇边吹两声。

    “你在同悦行学笛?”若庸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蕙绵只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刚才是你吹的吗?很好听。”男子一点儿不在意她的冷淡,继续道。

    这次女子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他说还不太好。”她错开眼眸,有些故意道。

    “我听着,很好。”他却不以为意,带着些笑意,缓缓道。

    蕙绵不说话了,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意思。反正她觉得她与这个男人磁场不和,听那些绑她的人说的话,雇主不是黎莫如就是金盛华,怎么着都与这个男人有着匪浅的关系。

    她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好乱说话,况且有流风一直追查着,她想雇人恐吓她的那个人现在一定很恐慌。所以她也不准备插手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男子没有安静一会儿,又问道。

    “没什么。”她又看了他一眼,道。

    “你最近,好吗?”他迟疑再三,终于有些艰难的开口。他的人也一直在查幕后主使,但是他却不怎么关心那个,他更关心的是这个女子怎么样。

    “什么?”

    “噢,没什么。”男子连忙否定,她疑问的目光让他觉得问下去只显着自己的无聊。

    蕙绵一开始确实不明白,看见他有些闪躲的眸色才有些恍悟。感受到身边离乱的紧张,她更加确定了他问的是什么。

    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最近很好,没事。”女子微愣了下,淡笑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心。”看见她不解的目光,若庸又补充道:“担心左相的身体。”

    男子一句话说的乱之又乱,蕙绵听了又觉着好笑。

    两人又略略谈了一会儿,才见萧悦行和黎莫如并肩走来。蕙绵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时,心中有些不舒服。

    “薇儿不舒服,先回去了。”黎莫如未走近就这样道,不知是对谁说的。

    萧悦行看见对桌而坐的男女,心中有些酸酸的,特别是若庸眼中还带着的笑意。黎莫如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了,她不着痕迹地扫了悦行一眼,随即笑着上前。

    若庸的心情因为这两个人的到来,变的有些阴沉。

    萧悦行走到蕙绵身边,占有性的握住了她的手。“多谢王爷能在这里陪着绵儿。”他对若庸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道谢。

    若庸因为他的这一句话,阴沉直接从心中移到脸上。“悦行,你谢的未免太过稀奇了。”他不喜道。

    “王爷,悦行和姐姐就要定亲成婚了,这代谢也是应该的。”黎莫如笑着道,声音中带着些调侃与自得。

    这下,萧悦行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刚才他与黎莫如一路走来,所说的也只是在她身上发生了那种事,而且有一部分还是因为他,他会尽力去爱她的。

    在自己心中存在了那么多年的女子面前,他下意识地说着那些无奈的话。

    可是一见她与另一个男人谈笑时,他立即发现自己刚才的话是多么欺人与自欺。四个人在一起没说三句话,气氛就僵了起来。

    “绵儿,我们走吧。”萧悦行不想再忍耐这奇怪的氛围,跟女子商量道。蕙绵点头同意,他便又向王爷行了一礼,告辞道:“王爷,我们不打扰了。”

    黎莫如看着那个低头告辞的白衣男子,突然间觉得他很陌生。她觉得其实他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因为愧疚吧。

    “你怎么不高兴?”下山途中,女子晃了晃手中的大手,问道。

    “只是有一些,薇儿她,被我母亲娇惯坏了。”他看着她道。

    “我知道,我没有生她的气。她不喜欢我,就说出来,这很好。最可恨有的人,明明十分讨厌我,还要装成很好的样子。”她牵着他继续下山,一边说道。

    萧悦行听了,脚步重的有些迈不起来。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自己当初的目的,那该怎么办?不,不会的,他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绵儿。”

    “嗯。”她看见他的脸色更差,便有些担心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想知道,你喜欢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知道。”

    “你不知道吗?”

    女子突然间的娇羞,让他那种焦虑顿失。

    “我想听你说出来。”

    “有病。”

    “喜不喜欢?”

    “喜欢,而且有点儿爱你了。”

    她看着他,有些大声道。

    萧悦行笑了起来,然后把女子抱入怀中。“你要记着,我也喜欢你。”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为什么要我记着?”她有些奇怪,这个老古板怎么突然间什么也不顾了?

    “因为我记性不好,容易忘了。”

    男子放开她,半玩笑半认真道。

    “你是找打,喜欢一个人也是能忘了的吗?”她不客气的一掌啪的一声拍在男人胸前。

    男子趁机抓住了胸前的小手,不再放开。

    后面的四个丫头先是装着没看到、没听到,到后不得不咳嗽提醒那两个人。离乱则已经落在了四香的后面。

    今日虽然没有做什么,但离乱却觉得累极了。山上的茱萸味儿,更加加重了他的疲累。他觉得,或许从今年起,重阳节就是他最讨厌的一个节日了。

    “小姐,属下先告退了。”一进府门,离乱就抬剑抬剑告退。他赌气似的说出了这样生疏的、主仆有别的话。

    蕙绵怔了怔,他这是生气了?反正他一这样与她划清身份的界限,她就知道他有问题了。她暗咒了一声,你们像个尾巴似的跟我这么久我都没说什么呢。

    不过她却生不起来这个人的气,他对她是绝对的绝对的好,她是知道的。

    “你先过来些,等会儿再走。”她转了转眼珠,要男人过来。直通正厅的宽道上没有仆人,只有门口两个守门的下人。

    离乱看了眼,才走近女子身旁。

    “你太高了,低一些。”她笑道。

    男子不明所以,依言微屈身。蕙绵从袖口掏出一朵深紫色的花斑菊花,簪在了男子束发的银冠一边。

    “好了,这才像九月九登过山的样子,不要生气了。”她笑哄着男子,心里却在抱怨,又不是她让他生气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他好奇,因为他一直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让夏香去买的啦。”

    离乱这才想起,中间夏香确实离去过一次,他却没有注意到是她因为什么离开的。

    “你回去吧。”女子开始赶人了,然后就要回自己院里休息。

    “嗯。”离乱应了一声,看着女子走了,才笑着离开。

    男子从来都不会知道,自己也有这么好打发的一天。

 一百

    直到将近十月份的时候,蕙绵这种被人“监视”的日子才算结束。

    “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青青的草地上,她倚在男子怀中有些感叹道。“每次我们两个出来后面都要跟着一大串尾巴。”女子换了个姿势,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抱怨。

    “他们也是担心你。”萧悦行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伸手抚了抚女子有些乱的鬓角。

    “可是跟着那么多人,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蕙绵也笑着说道,一边抬起手学着男子的样子抚了抚他的鬓角。

    “你想要什么感觉?”他的心上像被一片轻轻地羽毛拂过,淡痒几乎传遍了全身。便伸手撑地,看着她笑问道。

    “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感觉啊。”

    蕙绵说着话,稍稍坐起了身子,低身跪在他的面前,抬手点了点他头上的那支玉簪。玉簪的材质的确一般,也难怪他不愿意戴了。

    “今天怎么舍得把我送的簪子戴出来了?”她略往后退了退,笑问因她的靠近而明显全身僵硬起来的男子。

    “这是还怨我呢。”萧悦行调整了一下心绪,叹了一口气道。

    蕙绵笑了笑,她见他总也不戴她送的那支玉簪,就知道他嫌那簪太粗陋。所以,一旦注意到了,就要故意埋怨他两句。

    “是啊,我送的东西,不管多粗贱的东西,你都得拿它当宝贝一样。这样才显得你重视我嘛。”她说着,又重新枕着男子的大腿躺下。

    “我知道。”他声音低沉的、清晰的说道。

    蕙绵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话。男子也低头看着她,渐渐地被她的眼睛蛊惑。他低下头,从眼睛开始,嘴唇轻轻地游移在女子娇俏的脸庞上。

    “你干什么啊?”他的唇似乎带着竹叶的清香,一点点扫过她的面庞,轻且痒。蕙绵推了推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

    萧悦行没有回答,唇间也逸出一丝笑意。蕙绵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头已经钻入了她的口中。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面主动亲她呢,蕙绵脑中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她纤细的手随即也缓缓的爬到了他的耳后,最终圈住了男子的脖颈。

    他给她的这个吻越来越激烈,以至于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萧悦行从未想过,他只凭着这一个吻,心中的*之火就能够燃烧起来。

    ……

    回去的路上,萧悦行把马打的很慢。他觉得,从决定好好爱她以来,每次送她回府,他都会舍不得。今日更甚。

    “累了?”女子依着他的身体软软的,她这幅无力的样子尤其让他心疼。蕙绵点了点头。

    萧悦行突然间又笑了笑,她是他的人了。“马上就到了,你再撑会儿。”他依旧低声道。

    “绵儿。”

    “嗯?”

    女子随即应了声,虽然有些有气无力,却更多娇媚。萧悦行心中又是一动。

    “我们得快些成亲了。”

    “为什么啊?”

    男子笑了笑,将手覆到她的小腹处,略带自豪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况且,说不定这里就要有我们的孩子了。”

    “啊?不会吧,你有那么神勇吗?”蕙绵说着,心中却在掐指头算自己的安全期。知道现在在安全期内,她明显地舒了一口气。

    奉子成婚是很好玩啦,可是老爹不被气得上吊才怪呢。

    “要不然,我们今晚再试试?”萧悦行心中超级别扭,他的女人竟然怀疑他的能力,这事情还能不大条吗?

    “你能打得过阿离吗?”别怪她鄙视自家男人,实在是他的功夫和离乱相比烂的没法说。

    “打不过。”男子老老实实地承认,紧接着道:“人长了脑子就是要用的嘛。”蕙绵只好偷翻白眼,不过这也算是他的一个优点吧。

    “你说,我们一起的时候,你感觉好吗?”已经进了城门,男人突然间想起这个问题来,低头在女子耳边问道。

    “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你问这个干什么?”蕙绵心说,这个时候你倒不怕旁人侧目了。

    “快回答,我想知道。”他的声音开始魅人了。

    “好。”听他不听答案不罢休的声音,蕙绵只好含糊的应了一声。

    “只是好?”男人却又不满意了。

    “舒服。”蕙绵想了想,道。

    “只是舒服?”

    “爽。”女子被问得恼了,大吼了一声。这下路人真的开始侧目了,都稀奇的看着马上的一对男女。

    萧悦行呵呵傻笑,随即加快马速。

    却说离乱,几乎是狼狈逃窜着离去的。他真的无法忍受那样的场景,尽管他一直都没有妄想过拥她入怀。

    原来真的是亲眼见到的,最残忍。“她必定会有夫君的,她必定会有夫君的,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男子一直这样的在心中重复着,遁入府中。

    就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开始时很好的帮他忘记了她。但是随着深醉,他似乎听到了女子唤他的声音。

    蓦然回神,他掂起酒坛摔倒了门口。“你配不上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狠狠地骂了自己。然后又开了一坛酒,喝得不如洒得多。

    入夜掌灯了,男子还把自己关在房内,抱着半坛子酒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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