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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跑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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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看着秦王,抬脚要过去却又停住,转头问另一个管事:“周大爷呢?没事吧?”那管事喉结连滚了好几滚:“回王妃,寻到了……尸首,都摔烂了,没敢跟爷禀报,也没……敢声张,裹好先放那边了。”王妃听的呆住了,片刻追问道:“跟周大爷过来的人呢?”
  “小的们斗胆,先都看住了。”
  “你做得好!”王妃立刻肯定了管事的做法,停了停,接着吩咐道:“挑几个稳妥人,把周大爷带上,去太子府上,跟太子说,”王妃盯着管事,一字一顿道:“昨天傍晚,周大爷和林姨娘一起摔下了断崖。”王妃重重咬着‘一起’两个字,管事心领神会:“小的明白!若是太子爷细问?”
  “这会儿林姨娘还没寻着,正乱着呢。快去吧。”王妃看了眼秦王,管事忙恭声应了退下,王妃转头叫过顾嬷嬷低低吩咐道:“你回去!先去趟空涧堂,听说周氏这几日天天寻死觅活的不消停,若真救不下来,好好打点她的后事。”顾嬷嬷急忙答应一声,声音透着兴奋和喜悦,那个贱人,早该打发了!
  “赶紧理好这事就进宫请见娘娘,把这儿的事细细告诉她,爷,”王妃冲秦王抬了抬下颌:“这个样子,我不敢离他半步。两件都是要紧的急事,路上赶紧些!”顾嬷嬷答应了,提着裙子就往山下跑。王妃安排停当,这才深吸了口气,稳稳几步走到秦王面前,一脸伤心语带痛苦劝道:“爷先节哀……”
  “贱人!还不快去寻仙草!快去!”秦王脸色惨白两眼血红,憔悴的象只鬼,疯子一样冲王妃嘶叫,王妃生的尊贵嫁的尊贵,从小到现在,连句重话都没听到过,被秦王一句‘贱人’骂的羞愤难当,真想抬脚跳到崖下算了!
  “爷失心疯了!”大丫头春兰愤然直瞪着秦王,为了个贱人姨娘,爷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事骂上王妃了!
  “你说的是,”春兰一句话间,王妃已经强稳住自己:“他是疯了!来人!”王妃盯着秦王,声音平直的透着冷酷:“把爷扶回去!也不看看爷都累成什么样了!要是爷有个好歹,那才是都不用活了呢!”护卫仆从们早就被秦王折腾的精疲力竭,听了王妃的吩咐如蒙大赦,两个护卫忙上前架住秦王,秦王血红着眼跳脚挣扎:“仙草!贱奴!快去找仙草!”王妃冷冷的横着秦王,目光微转,冲护卫垂了垂眼皮,护卫都是个顶个的明白人,利落的一记手刀就把狂跳乱蹦的秦王砍晕了。
  “爷醒了?好些没有?这庄子处处不便,咱们这就启程回去。”秦王睁开眼,愣愣的看着面带关切的王妃,声音嘶哑的几乎发不出声:“仙草……”
  “还在找呢,”王妃垂了垂眼帘,顺手给秦王掖了掖被角:“咱们庄子里人手不够,我就拿了爷一张片子,让人到武威军借了几百人,又传了爷的吩咐,这方圆十里,要一寸一寸的找。”
  “嗯,”秦王看样子还算满意:“没找到仙草,我不走!哪儿不去!活要见人,死……仙草……”秦王红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仙草要是……要是有个好歹,我还怎么活?!”一句话说的王妃从眼角往下狠狠斜了他一眼,咽了口气带笑劝道:“爷又说糊涂话了,仙草是懂事,我也疼她,可这人,生死由命,纵有什么事,爷也该看开,仙草一个姨娘,爷说这样的话,她哪里经受得起?爷就是要对她好,也不过多给她做几场水陆道场罢了。”秦王目光朝上,闻若未闻,春兰捧了碗药汁进来,王妃接过尝了尝递过去:“爷,药凉了。”秦王目光一格格转过来,看看王妃,又看看那碗药,突然扬手将药碗打飞:“去找仙草!那是爷的命根子!”王妃又惊又怒,手抖的连帕子都捏不住,春兰忙上前替她拭了拭手,重新换了块帕子给她。
  王妃深深吸着气,端端正正重又坐下:“爷这样糟蹋自己,就不替官家和娘娘想想?官家和娘娘得心疼成什么样儿?”秦王目光盯着屋顶的雕梁,仿佛没听到,王妃耐着性子接着道:“爷有妻有子,纵不念别人,总要念着哥儿和姐儿吧……”
  “我只要仙草,没有仙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秦王又开始流泪,王妃气的胁骨疼,用力甩了下帕子站起来道:“娘娘已经传了话过来,说这庄子不宜久居,让爷赶紧回去,我这就让人扶爷上车。”
  “滚!”秦王突然双手撑床坐起来,抬手点在王妃鼻尖上:“你给我滚!我哪也不去,要是仙草回来找不到我……再敢多话多事,爷休了你!”见王妃张嘴还要劝,秦王恶狠狠放话道,只把王妃气个仰倒,哆嗦了半天,用力将帕子甩在地上,转身就走。
  王妃出到外面花厅里,只觉得胸口又堵又痛,花厅外,王妃的陪房刘贵媳妇探了下头,王妃忙叫道:“进来吧。”刘贵媳妇进来,跪倒磕头再起来,垂手禀报:“回王妃,奴婢悄悄儿问了,带周大爷上山的婆子,确是林姨娘身边的云秀,说是周大爷说的,是爷让周大爷过来见他,云秀说她正好在庄子门口遇到周大爷,就顺路带过来了,奴婢问了庄子门口当值的门房,说没见过周大爷,也没见云秀。”
  “嗯,我知道了。”好一会儿,王妃才开口:“这事,任谁也准多说一个字!”刘贵媳妇干脆答应一声,垂手退出。王妃转过身,对着外面姹紫嫣红的花丛,怔怔的出了半天神,突然长长的透了口气,转回身,神情祥和端庄一如平时,转身出了花厅,一边走一边吩咐道:“备车,跟爷说一声,娘娘已经得了信儿,急的什么似的,他既不回去,我得赶紧进宫跟娘娘禀一声。”春兰忙吩咐备车,自己提着裙子亲自跑过去禀告秦王,可秦王还是心心念念只痛苦仙草没了,也不知道听清楚她的话没有。
  王妃的车子一路急行,进了秦王府二门,几个心腹婆子丫头早取了衣服等在二门内的暖阁里等着了,王妃进来,几个丫头忙着侍候她洗漱更衣,心腹陪房裘婆子垂手禀报:“回王妃,奴婢粗查了一遍府内,林姨娘跟爷出去祈福时,有个婆子寻过林姨娘,抱了个件手炉大小,看样子极沉的东西进去,空手出来的,隔天,周大爷就在寺前等爷,爷说了几句让周大爷把金子拿回去的话,林姨娘回来后没隔两天,周大爷府上的管事嬷嬷曾到屋里后角门找过云秀两回,二门门房管事赵婆子说,前一阵子云秀经常出去,暂就查到这些……”
  “知道了,”王妃凝神听了,神情间带着股说不清的味道:“不用再查了,都是些没用的琐碎事。”裘婆子有些意外的答应一声,王妃已经换好衣服,顾嬷嬷忙上前掀起帘子,王妃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道:“到我车上,娘娘到底怎么说的?”顾嬷嬷跟在王妃后面上了车,正要禀报,却见王妃竖指示意她噤声。
  车子晃动了下,出了大门,往外走了一射之地,王妃才平静的开口道:“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仙草那样的性子,一向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断不会为了什么贞洁跳崖,”王妃眼睛眯了眯讥笑道:“就算被人奸了,她也得先活下来!”
  “那会不会是周大爷推的?周氏栽在她手上,这事周大爷肯定知道。”顾嬷嬷犹犹豫豫道,王妃鄙视着她:“她这会儿正被爷捧在手心里,周子玉推她落崖,是想给周家招惹灭门之祸么?周子玉心机灵巧最识时务,他巴结林仙草还来不及呢!”
  “那这事奴婢就想不明白了。”
  “这事不用想明白。”王妃眉间闪过丝丝冷意:“林仙草是死是活都是小事,爷失心疯踢周子玉落崖,如今又一味胡闹,这才是大事。”顾嬷嬷呆呆的看着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独宠隆爱也能弃如敝履,这一条,她竟不如她,除掉周子玉,是为了给宁姨娘报仇?倒是个仗义的,王妃越想越远,渐渐串起来,忍不住赞叹般叹了口气,这真真是大智若愚,她这是要死遁,遁到哪儿去了呢?王妃微微歪头,突然绽放出明丽笑容,一向端庄满是主母范儿的脸上露出了当年的明媚俏丽,看的顾嬷嬷恍目眩晕,她家姑娘,好象突然蜕化成蝶了。
  管她遁哪儿去了,不管去哪儿,她过的必定都是逍遥日子。这事好好儿料理料理,说不定自己以后也一样都是逍遥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咖啡折腾了一夜,我也折腾了一夜,现在总算好些了,这是昨天的,今天如果来得及,也会更,不过肯定不会早,要出门了。


☆103、找是不找

  王妃见了礼;人还没站起来,眼泪就扑簌簌往下落,邹后急忙安慰道:“你这孩子,别哭,就为了那姓周的死了的事?快别哭!之哥儿是我手把手带大的,我最知道他;他虽说有时候是胡闹些,可从不错大礼;有分寸着呢;他把那周什么来?把那个周踢下山;必定有非踢不可的理由!听说人已经送到太子那儿去了?那就没事;你这孩子又不是那没经过事的;这算什么大事?怎么就哭成这样?”邹后见劝了这么多,王妃还是可怜巴巴看着她,眼泪继续在脸上流成两条小河,纳闷了,她一向最会劝这个当儿媳妇一样看待的弟媳妇,不管多大的事,只要她劝上几句,指定就劝好了,这回好象有点不对么!
  “娘娘,”王妃的帕子这儿的功用是揪而不是擦脸上的泪:“头前听说爷把周子玉踢下山,那是正经的朝廷命官,我吓的魂都飞了,那会儿觉得没有比这个再吓人的事了,谁知道……赶到庄子看到爷才知道,爷他……他……”王妃‘扑通’一声又跪下了,连说带哭:“我吓的人都木了,那会儿……恨不能立时逃到娘娘这儿来,爷他……”王妃膝行几步,虽说连哭带说,却口齿清晰,将秦王的状若疯癫细细说了一遍,说完伏在邹后膝头,哀哀痛哭不已:“娘娘,爷这样……我可怎么办?娘娘。”
  “这姓林的姨娘就是上回跟之哥儿巡河工的那个?”邹后听的又惊又怒,王妃一边流泪一边点头。“你不是说她为人本份,怎么竟是这样狐媚妖道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你怎么能让她祸害了之哥儿?我看你是个能干的,之哥儿府上有你看着,我一向放心,这样的妖孽,你竟没看出来?”邹后越说越气。王妃拭了拭眼泪,看着邹后一脸的欲言又止:“娘娘,不敢瞒娘娘,这林仙草确实极守本份,”王妃细细说了小赵姨娘从林仙草院里施手段截走秦王,她还懵懂不觉,以及从不持宠生娇等等七八件小事,仰头看着邹后道:“娘娘也知道,爷虽说小处荒唐,却是个极明白的,仙草若不好,他也不能这样独宠她,我虽恨这林仙草把爷折腾成这样,可她的好,却不能不跟娘娘实说。”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邹后伸手拉起王妃,让她坐到自己旁边,拍着她的手道:“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实诚!要真是这样,这个什么仙草就更留不得!这是天生的祸害!死的正好!”
  “娘娘说的极是。”王妃低低接了句,看着邹后,眼泪就流下来了:“可爷这么不吃不喝,连药都不肯吃,这可怎么办?口口声声只说仙草若死了,他也不活了,爷那脾气,牛性上来,连官家都头痛,吓的我连个死字也不敢在他面前提,又放了狠话,谁敢在爷面前说仙草死了,惹得爷生出什么事来,就把一家子都发落到矿里做苦力去!”
  “这事你做得对!”邹后拍着王妃的手夸了一句,长长叹了口气:“你年青,不知道这狐媚妖道祸害起人来那份厉害!当年先锦安太子就是惹了这样一个祸害,也是一个小妾,那妾死了,先锦安太子竟然思念成病,就那么缠缠绵绵病死了,唉,这事没人不知道,之哥儿小时候,先帝曾说他有先锦安太子的品格儿,就怕这易招惹妖孽这件上头,也随先锦安太子,你这么安排得好,我就说你是个好的!”
  “也是因为这林仙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才能打这样的马糊眼儿,就怕哪天寻到了人,或是寻到了尸首,要是那时候爷缓过来了还好,万一没两天就找到了,爷还没缓过来……娘娘,您说这可怎么办?”王妃一脸担忧害怕,求援的看着邹后,邹后眉头一蹙,‘哼’了一声道:“这样的妖孽,还能容她活着?尸首也就算了,若是人还活着,找到了就是一顿板子打死!”
  “可爷……要是象先锦安太子……”王妃眼泪又下来了,邹后犹豫了下,又断然道:“找到了别让之哥儿知道……这事得让太子安排才妥当。”
  “娘娘,爷这会儿一心一意要找到林仙草,正是任谁也劝不动的时候,若是这个时候知道林仙草死了,万一爷要是解不开个心结儿,有个好歹……先锦安太子……”
  “这话极是!”一提先锦安太子,邹后也有些害怕,之哥儿是她一手带大的,说是弟弟,她心里看着跟自己儿子没什么分别,断容不得他有半分闪失。
  “我想着,要不让爷先找一阵子,找过这一阵子,这心肠也就淡了,这事也就算是过去了。”王妃轻声建议道:“只是不好让他找着,我想着,这事只怕得烦劳太子爷,别让爷扰了京城内外的百姓,那林仙草是死是活都是她的命,倒不必理会。”
  “这主意好!”邹后拍手赞成:“你到底心善,就这样才最好,那佛法上说,这人命最害不得!这样好!太子那头我去说,你们府上你也安置安置,若有那不长眼只顾顺着主子心思的,非要找出这个找出那个的,你拿住了别手软!”
  “娘娘说的我都记下了。”王妃目的达成,心情大好,拿帕子抹干净眼泪,陪邹后感慨了一通先锦安太子,又说了一会儿因果,这才告辞出来。
  林仙草提心吊胆躲在小院里,心惊肉跳,草木皆兵,她跑的太急,现在回头一想,破绽太多,留下的尾巴更多,可这会儿想的再多再细也没办法了,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不停的念阿弥陀佛,求诸天佛菩萨保佑!
  云秀一身市井极寻常婆子打扮,兴奋的一头扎进来,没等站稳就笑道:“姑娘这回不用乱想了,今天早上城里还跟往常一模一样,既没有人盘查,也没有人打听,今天那位爷在庄子里,王妃也在庄子里,我悄悄摸过去,倒没敢离的太近,谁知道这人运气好啊,就是没办法!”云秀得意洋洋:“我不是跟着两个媒婆过去的吗,离庄子也就一里多路,我们三个坐路边歇脚,就看到两个王府的家丁溜溜哒哒过来,姨娘……噢又错了,姑娘别担心,我不是认识人,是认识衣服,那俩家丁一人拎了根水火棍,也坐路边歇脚说闲话,我支着耳朵听了几句:说什么找不到才好,找到了指定是祸不是福,说还是坐都会歇够了就回去,别到处乱走了,万一撞上了,又不能不报,那就是倒了血霉了,姑娘听听,是不是好事儿?人家根本不想找到咱们!”
  林仙草眼睛眨的飞快,只眨的眼皮快眨不动了,才哈的一声笑道:“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吓傻了,那王府当家的是王妃,王妃肯定不想把我找回去,那个爷那些个美人儿,最好都没影了才好呢!唉呀呀,我也有糊涂的时候!好了,今天夜里我要睡个安稳觉了,呵!”林仙草打了呵欠:“困了,先睡一会儿再说,云秀,往后咱们的日子,那就是想吃吃,想睡睡!”
  

☆104、坑

  秦王一连折腾了十来天;还是半分要收手的意思也没有,太子急了。
  太子的马还没在庄子门前停稳,几个门房就飞扑出来跪倒禀报:“太子爷!我们爷没在府上,今儿天没亮就沿着河寻林姨娘去了!”太子一阵气闷,扬鞭指着门房呵道:“去!把他给我找回来!告诉他,爷来了!”几个门房连滚带爬赶紧去传话。
  太子直等的心头的火一股一股往上拱;总算看到个长随一头一脸的汗飞奔而进,扑通跪倒禀报道:“加太子爷;我们爷说;请太子爷宽座稍等;他查完那几只船就回来。”“什么?!”太子爷又惊又怒:“他还敢惊扰民船?好好好!他不回来;我去见他!”太子怒气冲冲出门上马;纵马狂奔找到秦王,正好赶上秦王查好上岸,太子愕然瞪着秦王:只见他双目凹陷、眼圈发黑,一张脸胡子拉碴,嘴唇上暴的都是皮,两颊泛着两抹不怎么正常的潮红。憔悴的不成人样,太子满腔的怒气顿时全数化作心疼,扬起的鞭子一掉弯抽在旁边的管事身上怒骂道:“你们都死人吗?怎么侍候的?”管事咬牙挨着,不句不敢辩。
  “再好的女人也不过是个玩意儿,你也不是没经过见过,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太子和秦王并马缓步往回走,边走边气又疼的训斥:“喜欢的东西没了,心疼也要有个度,你看看你!”
  “仙草不是玩意儿,”秦王布满血丝的眼里除了痛只有空:“我喜欢她,没有她……我……生而无趣。”秦王哽咽的说不下去了,太子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来:“你你你?你疯了?你说说你,从十五岁……不是,从十四岁那年,你迷上你房里一个小丫头起,一直到现在,你喜欢过多少美人儿?数都数不过来吧?还生而无趣,你说说,你喜欢过的美人儿,有几个你还能记得名字的?”
  “仙草不一样,她是我的命根子,你不懂。”秦王扭过脸,一脸痛苦外加跟你说不明白的表情,太子气个仰倒:“呸!你那命根子就这么不值钱?越大越长回去了!我念在你丢了心爱玩意儿,难过!容你胡闹了这些天,你也知道些收敛!这事,到此为止,你这就跟我回去!好好洗洗,再睡一觉,你看看你,人不人鬼不鬼!”
  “我不回去!找不到仙草,我哪儿也不去!”秦王一脸的油盐不进:“我的脾气你也知道,反正我现在生不如死,要不是不知道仙草是死是活……我早就一头碰死了。”
  “你个!”太子觉得自己已经出离了生气,处于一种想一脚踩死这个混帐然后再来回转几下的强烈冲动中:“好!好好好!我不管你,我不管你个……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一样,不准你再惊扰下民!不然,”太子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就画影天下,无论谁看到你那个玩意儿,格杀勿论!”
  “你敢!”
  “哼!”太子鄙夷了秦王一眼,猛的拨转马头,往京城方向狂奔而回。
  秦王有气无力回到庄子,死了一般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雕梁画顶,心里空茫茫除了痛还是痛。仙草,你在哪儿?你还活着吗?
  “爷睡着了?”
  “肯定睡着了。”两个婆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秦王木呆呆听到了又象没听到,他连呵斥一声的力气和兴致都没有。
  “天天这么折腾,都折腾了十多天了,铁打的人也撑不住,换谁都得沾枕头就着,唉哟,爷也真是,这亏的爷身子骨好,换了个人哪,早就累垮了。”
  “那可是,爷对林姨娘这情份,啧啧,真让人开眼,哎,你说,这林姨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到底是死是活?”
  “这谁知道?我要是知道,我成活神仙了!这是姨娘这样的贱命人,要是换了是贵人一时走失了什么的,早就寻回来了!”
  “这话怎么说?”
  “这还不明白?头一条,我问你,你听说过哪个贵人走失了找不到的没有?别说那些真正的贵人,就是年年中了进士举人的,你听说过有走失找不到的没有?”
  “咦?还真是没有!这是什么理儿?”
  “瞧你也是个明白人,怎么不明白这个理儿了?你想想,头一条,这贵人也罢,进士举人也行,一提名一道姓,这满天下有人不知道没有?没有吧!要是有人遇到贵人走失什么这类难处,要是你你会怎么办?”
  “那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大机遇!”
  “对啊,不管谁遇到,是不是都得欢天喜地的给礼送回去?到哪儿能走丢了?这是一,还一样,这贵人就是贵人,一个贵人就对着天上一颗星,那都是修了多少辈子积下极大福报的人,要么就是有来历的,前朝三藏大法师,就是佛祖驾前的金蝉子转世,那么多人往西天取经的和尚都死在路上,就他,不管多大难,最后指定遇难成祥!这你明白了吧?那贵人,一静一动都有神佛护佑,说句难听话,掉到河里水浪托上来,落到崖下树枝伸过来接住,哪咱们这些贱命人能一样?唉,咱们贱命人,就是路边的草,要多少有多少,谁也不知道有多少,死了就死了,也没人知道!”
  “唉,那倒也是,要是林姨娘也是个贵人,自然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啥事没有,可惜生下来就是个命贱的。”
  “生不生的倒不算,前朝刘太后的娘是个乞丐,后头刘太后封了贵人,就成贵人了。”
  “这倒也……”
  婆子话没说完,就被屋里一声巨响打断了,秦王从床上一个鱼跃扑到床下,人还没爬起来就狂叫:“来人!备马!立刻进城!”爬到一半,接着叫:“来人!笔墨侍候!快!”
  禁中,官家脸上的表情已经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了,只不停的抖着手里折子,抖一会儿折子,扔了折子指着秦王点一会儿,再拿起折子抖一会儿,再点着秦王,憋了足有半刻钟,总算能说出话了:“滚!你给我滚!滚……去太子……你去找太子领罚!滚!”官家将折子砸到秦王身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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