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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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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山伯羞愤地浑身发抖(也有可能是憋笑?),发指道,“自己解决!”

    马文才妥协,躺下,背过身子。

    听着他粗重的喘息,梁山伯头皮发麻道,“你……你这些年……经常弄?”

    马文才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就靠这个熬过来的。”

    梁山伯装作漫不经心道,“你都没找别人?”你和英台……还有清河,再不济青楼什么的地方,你就一次也没偷吃过?梁山伯硬是把后半句咽了下去,呸,什么偷吃,问出来也太娘了吧。

    “没……”马文才带着些鼻音,停顿了一下,“你别说话。”

    梁山伯暴起怒道,“为什么我不能说话!这种时候你难道不是想着我的吗?!”

    马文才一愣,继而笑了起来,“我是……我是怕我把持不住。”

    梁山伯耳根一红,“……哦。”

    梁山伯听完了漫长的壮汉春宫,马文才终于完事。梁山伯故作镇定地打了水给他擦手。马文才现在才是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调笑道,“山伯,我憋了六年了,真要开荤……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梁山伯淡定地回了一个“哦”,却在转身的时候“咣”地撞上了屏风。

    天明,嵊县。

    “夫人,门口有个叫祝英台的……”

    “不见。”

    “可是……她说她带来了您的孙子。”丫鬟讶异道,“荀公子英年早逝,并未娶妻,怎么会有儿子?”

    姚岳氏心中一痛,眉头攒在一处,“她不过是想问巨伯的坟在哪里罢了。让她走。”

    “可是……她说您见一眼便知道了,真真儿是您的孙子。”

    ……

    爱子荀巨伯之墓。

    祝英台抚摸着满是青苔的石碑,跌落在地。

    她轻轻地凑上唇,亲吻他被时光淹没的名字。

    “巨伯,我回来了。”

    ……

    “叔,我娘怎么了?”伯望抱住清河的脖子,疑惑地问道。

    “你娘……”清河笑起来,眼角却滑下一道泪,“你娘变成蝴蝶飞走了。”

    ————————————————————————第三卷·完——————————

    ————————————————————————正文·完——————————

    番外、君子如玉 一

    诸葛侃第一次遇见颜如玉是在石梁的小酒馆里。他正气定神闲地抿着一杯碧螺春,并且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众人的围观。

    诸葛侃方过立冠之年,出落得那叫一个温文儒雅,完全是东晋流行的翩翩美男子型。腰间别着一把长剑,缀着两枚蝶纹佩,平添两分侠气。

    正当他熟稔地自我膨胀飘飘然的时候,猛地发现众人已经转移了目标,他不爽地转过头去——

    一身白衣,诸葛侃暗叹好高,那人默契地转过头来,神情沉静,笑容和煦。

    当时诸葛侃心中划过一句话:

    君子如玉。

    当然,虽然当时TOO YOUNG TOO SIMPLE,诸葛侃还没有傻白甜到一见钟情。后来得知那人是刚拟正的县太爷,也没有想过会有更深的交集。

    他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在那个小酒馆,诸葛侃第三次见到颜如玉,他径直走到他旁边坐下,开门见山道,“是你罢?”语毕掏出一张纸条,上面一行苍劲有力的字:

    真凶乃是西街白家二少。

    诸葛侃一惊,面上莞尔,“这是什么?”

    颜如玉笑笑,“还有上个月的偷窃案?”他似乎不需要诸葛侃的承认,自顾自地说道,“大侠是诸葛家的幺子?为何离家数载?”

    诸葛侃无奈,这人竟已然将他的底细摸得透透的了。

    他笑了笑,晃了晃杯中的桂花酿,答道,“为了自由。”

    ……

    诸葛侃在江南漂了两年,行侠仗义,起初的缘由不过是家中人逼他成亲,而他深谙自己对女人没兴趣。而那次回来,是因为他爹过世了,他帮衬着家里风风光光地办了丧事,期间无聊便继续行侠仗义╮(╯▽╰)╭也可以说是多管闲事。

    他时不时地就写一些纸条,用飞镖钉在衙门的门柱上,闲了就混混茶馆,弹琴练剑,也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一直这样无拘无束下去。

    直到他遇见了颜如玉。

    他在遇见他之前不曾幻想过未来的伴侣,甚至做好了漂泊一生的准备。可是颜如玉那之后却颇有惺惺相惜的意思,常找他品茗谈心。如此过了几个月之后,诸葛侃糟糕地发现,颜如玉绝逼是他的理想型。没有之一。

    他也说不上来颜如玉不同于他人之处,或许就是长得帅了一点,文采好了一点,气质温和了一点。他很成熟,待人接物俱是面面俱到。自然,后来颜如玉也与他大吐苦水这种活法真的是累死人,可他却一直觉得颜如玉很真诚。温润,沁人心脾。

    每一个文艺小青年的心里都住着不为人知的咆哮体。就像外表谦逊有礼的诸葛侃内心其实是一个自恋狂一样。

    在发觉心意的第二日,颜如玉的门上就钉了一只红艳艳的小苹果,自此拉开了诸葛侃狂撞南墙不回头轰轰烈烈的倒追生涯。

    对于颜如玉这样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诸葛侃机智地选择了温水煮青蛙,不过平时找个借口摸个小手,搭个小肩的事倒没少做,最激动的一次莫过于颜如玉感伤喝醉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终于得以亲个小嘴更上一垒。

    为了颜如玉,诸葛侃硬生生是把自恋狂熬成了小流氓,直到一年零三个半月前。

    颜如玉要成亲了。

    颜如玉成过一次亲,对方没来得及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便走了。

    诸葛侃永远记得那个夜晚,他尊严尽失的夜晚。他拉着颜如玉的手求他不要成亲,把一颗卑微的心鲜血淋漓地呈到他眼前……

    他也永远记得颜如玉甩开他的手之时,脸上的震惊。

    诸葛侃喝得酩酊大醉,跌倒在地,连同他一颗曾经高高在上的心,再也爬不起来。

    颜如玉成亲当天,他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与他道别。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维持住脸上的笑容。他期待颜如玉会有一丝挽留,可是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只是神情复杂地给了他一句“保重”。

    当晚向来自持的颜如玉再一次醉了,一片迷茫之间他又想起上一次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之时,唇上传来的一点点桂花酒的香味。

    诸葛侃立在他的喜房前,满脸泪痕。颜如玉只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痛彻心扉而如今再也记不起的话。

    记得的只是那之后铺天盖地的吻。

    可最后……

    颜如玉的声音清清泠泠,一如既往的好听:

    “敏上,放过我罢。”

    ……

    之后的生活无需赘言,诸葛侃撞疼了之后改了改水仙花的性子,成为了一个里外如一的好少年、谢玄麾下的好参军,只是有些孤独的欣喜和难耐的隐痛好似已经深入骨髓,怎么也忘不掉。

    在夺回盱眙之战时,诸葛侃随何谦之一并杀到了淮阴渡口,结果战马被氐人一刀斩成两半,他也跌入淮水中,不省人事。

    昏迷前的时刻,诸葛侃想起人生中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还在对颜如玉念念不忘。

    ……

    “如玉。”诸葛侃收拾好包袱,推开门,却看见颜如玉伫立在庭中。他对着他的背影收拾好了表情,微笑道,“近月来多有叨扰,要不是你,我说不定已经命丧黄泉。仁先生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如玉你也不要过于感伤,早日另寻佳偶罢。”

    颜如玉转过身来,眉头微蹙,“你离开的一年里,倒是学了不少东西。纵使在我面前,也可以如此圆滑了?”

    诸葛侃的笑容不变,“哪里,我方才的话字字真心。”

    是啊,你我都各自天涯罢,不要再彼此纠缠。

    “我家小厮已在门外等候——”

    “敏上,我不会再娶。”颜如玉唐突地开口道,“庙里的住持看了我的手相,道我是命太硬,克妻。我何止是克妻?六年前我克死了我母亲,如今克死了我两任妻子,连琛儿也不过挣扎了几个月便夭折了……”

    “如玉,这些话你也信的?”诸葛侃无奈地笑道,平静的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纵容,“你是坎坷了些,然人生在世,谁不是如此呢?若是真心相爱,哪里在乎这些神神叨叨的。纵是千真万确,与你一日,也好过浮生寥落的一生。”

    颜如玉的话哽在喉间。

    诸葛侃落寞地笑了笑,仰起脸,阳光普照,“如玉,再会。”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梁山伯穿过游廊走过来,斟酌道,“你方才似乎一语未尽?你并不是信命的人。”

    颜如玉怔忡地望着空无一人的石板路,“我……”

    “如玉,你对他有意。”梁山伯一针见血道,“我知道,你定是在想自己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男人,如若你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可是你看我和文才,下定决心后,也没有那么困难。”

    “不,你不懂。”

    “你若能泰然自若地看他娶妻生子,我也不多嘴了。”梁山伯抬起头,“如玉,你生平不能就这么一次,不要顾忌他人的眼光,为自己活一次吗?”

    颜如玉苦笑。他当时与诸葛侃一面投缘便是因为他是一个特别随意的人,好似清风拂面,在他面前他可以卸去一切伪装,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没有过了,好像回到了书院里单纯美好的时光。

    他身上有他渴望却无法得到的东西。

    洒脱。

    现在他也是要洒脱地离开他了吗?

    “不,山伯。在一年以前,我曾经有过不止一次的冲动,想要留住他。”颜如玉摇摇头,“他人的眼光我做不到不在意,但是却不是主要的原因。”

    梁山伯疑惑道,“那是什么?”

    颜如玉的眼神渐渐悠远,“我只是分不清……我到底是对他钟情,还是受够了寂寞。”

    颜如玉神色冷峻,辗转一声叹息,“自与你分别,我就再也找不到人懂我。直到我遇见了他。”

    114、君子如玉 二

    梁山伯一愣,继而问道,“这很重要吗?”

    颜如玉也是一愣,“不重要吗?”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个意意思思的人?”

    颜如玉无奈道,“山伯,男子相恋本来就有违天道,且不论他人如何看我们,我们当下都没有儿女,不孝是其一,将来老了也没有个依靠,万一……”

    梁山伯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你何苦想这么多。诸葛侃下个月成亲,你若能看得下去……”

    梁山伯笑了笑,竟有些凄惶,“便说明爱得不够而已。”

    八月初一。

    “那便定了周家的三小姐?年方二八,琴棋书画……”

    “随便。”

    “汪员外家的也不错,稍微小了点,不过庚信是来了的……”

    诸葛侃更加不耐,“随便。”

    诸葛俨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待媒婆与夫人都走后,耳语道,“幺儿,你真的要成亲?你对女人……起得来吗?”

    诸葛侃咬牙切齿道,“有、春、药。”

    “哦~行行行,哥给你去买。你要口服的还是……”

    “随、便!”

    八月初十。

    “那便这么定下了。聘礼的单子在这里……”

    “随便。”

    “这……日子定在下个月十五,是个黄道吉日……”

    “随便。”

    “礼服的款式……”

    “随便。”

    “宾客……”

    “随便……等等。”诸葛侃接过单子扫了一眼,踌躇良久,拿过一旁的笔,还是添上了——

    颜如玉。

    诸葛侃的请柬送到颜如玉府上,他终于忍无可忍。一股无名火噌地烧上心头,一时他不管不顾大厅里的梁山伯马文才王蓝田等人,直接摔门而去。

    王蓝田吓了一跳,茶水洒了一手,“没想到颜如玉也有这一面……”

    颜如玉斥退了几个要进去通报的小厮,径直推开门,却看见诸葛侃半靠在榻上,神情奇异地把玩着一个小瓷瓶。见到来人,手一抖砸了,“如玉?”

    颜如玉黑着脸问道,“你当真要娶一个你素未谋面的女人?”

    诸葛侃原想去收拾一地狼藉,愣了,“那又如何?成亲不都是如此。你不是也娶了两次。”

    颜如玉蹙眉,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那不一样!你心里有我,若是不情不愿地成了亲,不是害了那姑娘?”

    诸葛侃怎么也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登时怒了,抬手挥开他,“哈?我是不一样!你成亲的时候可是心无旁骛,心里一点也没有我,就不作践人家!我一片真心……现在反倒被你拿来取笑了!”

    颜如玉也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后悔道,“敏上,我……”

    “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情不愿?”诸葛侃冷下脸来,冷笑道,“难道要我在你一棵树上吊死?我当初不过是少不更事,现下也过了一年了,你凭什么认为我还对你旧情未了?何况周姑娘知书达理,人长得也好,过了洞房花烛夜,谁还记得你!”

    “哦?你不是?”颜如玉一把把人按在榻上,声音低哑,“你一看见我眼睛都勾着了,还……”他低下头去咬住诸葛侃的唇,“嗯?你敢说你不是旧情未了?”

    诸葛侃倒吸一口气,脑子有点昏,却下意识地讽刺道,“不过是亲个嘴而已,有什么稀奇。我亲过的姑娘小生还少?……”

    “你!”颜如玉咬牙切齿,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开。

    “来人!赶快把这东西扫了……”诸葛侃刚起来,又被颜如玉一把按在墙上,门开,一个婢女见状忙不迭跑了。诸葛侃头昏脑涨,“放开我!这个是……这个是春药!再不扫……”

    颜如玉震惊地望着他,继而明白了,嗤笑道,“先前嘴硬了那么久,你对女人根本不行吧?”

    诸葛侃囧也囧死,羞愤道,“关你什么事!这是闺房情趣!”

    颜如玉一扫先前的愤怒,哈哈大笑,放开他,走到床沿。

    诸葛侃颜面扫地,低着头,眼眶微湿。颜如玉又折回来,他抬手捂着眼,声音喑哑,“滚……”颜如玉的手指却探到他唇间。有点甜。“你!你喂我吃什么?!”

    颜如玉眼神迷离地欺身压住他,眷恋地去舔他的唇,“敏上,不要成亲了……”

    诸葛侃被吻得浑身发烫,迷糊道,“如玉……你……”

    颜如玉的脸颊微红,低沉地笑了笑,“我不想放过你了。”

    诸葛侃一瞬间被喜悦冲昏了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再回过神已经被扯得半裸。他腰上一使劲,反将颜如玉压在身下,兴奋道,“谁说不成亲?我们现在就洞房。”语毕喜滋滋地解开颜如玉的衣襟,双手触上他赤裸的胸膛,左手的纱布粗糙,带来异样的快感。

    诸葛侃幻想这一刻已经太久,此刻激动得满脸通红,猴急地去扯他的亵裤……

    “喂!”诸葛侃目瞪口呆地望着那话,口干舌燥,“我还以为你对男人不行……”

    颜如玉压抑着情欲,喉间烧灼,抬起上身缱绻地亲吻诸葛侃脸上的小梨涡,“对你行……”语毕抬手去解诸葛侃的裤头,轻轻笑了一声。

    “笑什么!”诸葛侃羞愤道,“虽然没你大……一点点!但是我的也……”

    “行行行,很漂亮。”颜如玉调侃道。

    诸葛侃怎么也没想到颜如玉在床上是这样的,脸上更热,低下身子去亲吻他的胸膛、腹肌……然后……

    诸葛侃是想着要补偿颜如玉,因为之后可能会有点痛,谁知此刻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压在了身下!“如玉,第一次还是那个姿势……你你你想干什么?”

    诸葛侃看着颜如玉宽阔的肩膀压下来,猛地感到了一丝危机——

    等等!他们到底谁上谁下?

    颜如玉抬手握住小诸葛侃暧昧地揉弄,额角淌下一丝隐忍的汗水,“敏上,你伤还没好,就乖乖躺着罢……”

    “啊……不不不……”诸葛侃被逗弄得颤抖不已,“你不会,我来……”

    颜如玉毫不客气地挤进一根手指,抬起头,无辜地笑道,“我会。”

    “不!颜如玉,你是文官!我是武将!……”

    颜如玉一只手抓住他挣动的手腕,抬了抬眼。诸葛侃悲哀地发现,这只的攻击力绝对不输于他。

    “啊……啊……痛……”诸葛侃抗拒地扭动着劲瘦的腰肢,泪眼朦胧间看见颜如玉那个型号……“床头,床头有红花油……”

    颜如玉忍得濒临崩溃,抬手拿过,随意地倒在诸葛侃股间。诸葛侃皮肤细腻,在灯下呈柔媚的小蜜色,衬着火红的液体更显淫靡。颜如玉咬牙用手指在他里面抽动了数下,拉开他颤抖的双腿——

    “啊……”诸葛侃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感觉身体几乎被劈成两半,“痛啊——你!你个死大屌!慢、慢点进……”

    颜如玉长长地喟叹了一声。诸葛侃的私处从未被人碰过,紧致得让他发疯,本来就热得不行,又用了红花油……

    诸葛侃体内一片烧灼,后穴微微痉挛,绞得颜如玉闷哼一声,按住他的肩便开始挺动!

    “啊!……啊……唔……唔……”诸葛侃一开始痛得不行,只能咬住被角,被顶得一晃一晃。猛地颜如玉拉高他的右腿,换了个角度狠狠撞到了他那一点,硬生生地逼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诸葛侃捂住脸不住喘息,小诸葛侃溢出一滩湿滑的液体。

    颜如玉差点没忍住,捏了他一记,“怎么叫得那么浪!”

    诸葛侃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颜如玉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辛勤耕耘起来。诸葛侃失神地捂着嘴,咬着唇,一张素来雅致的脸竟显得分外明艳。

    颜如玉摸了摸他的前面,满手都是水,“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我……啊!就是……就是这……啊……”诸葛侃快疯了,用左手粗糙的纱布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如玉……啊……再……深一点……啊!……”

    颜如玉懂了,一下比一下重,不留情面,一手摸上他的乳尖……

    “唔嗯……”诸葛侃捂住脸,身后猛地一绞,痉挛着射了出来。

    颜如玉埋在他体内,哪里受得了他这么一下,低吼了一声也是缴了械。

    “喂你!你不要射在里面啊!”诸葛侃面红耳赤地瞪着他,想逃却被按得死死的,“哎?……颜如玉!”

    颜如玉失神了一刹,继而宠溺地笑了笑,拔了出来。

    诸葛侃感觉到随着他的动作身后流出了一股液体,顿时把脸埋进枕头,夹紧了腿。

    颜如玉舒心地笑了出声,还过分地伸手进去搅了搅。

    “颜如玉!”诸葛侃当真是要咬碎一口银牙,转过头却被温柔地吻住了。

    颜如玉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笑得很满足,“敏上,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诸葛侃差一点就被蛊惑了,下一秒悲伤地捂住自己的小菊花,“不……我还是再考虑一下……”

    颜如玉笑眯眯,如同春风拂面,“嗯?你说什么?”

    “哎?不行!……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要过来啦QAQ!……”

    诸葛侃,自诩风流倜傥机智过人,生平二十四年中做过的最蠢的事,就是辛辛苦苦地追了一个人追了三年,结果把自己送到对方嘴边给愉快地吃掉了QAQ

    后记。

    “如玉,你不是说算命先生说你克妻吗?”

    “嗯?怕了吗?你不是女人啊。”

    “对啊,克妻,没说克夫啊。让为夫今天晚上好好疼你……”

    颜如玉笑眯眯地拍了拍诸葛侃的小屁股,“好啊,用这里好好疼我吧~”

    ……

    “如玉!我之前一直不知道,你的字是子‘遐’诶。你看,我的字是敏‘上’……”

    “这么想在上面?好啊,今晚试试吧。”

    当晚,诸葛侃欲仙欲死地坐在颜如玉怀里,充分地体会到了大屌+地心引力的杀伤力。

    ……

    “颜如玉,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决出上下!”诸葛侃终于伤愈,抽出剑来,意气风发。

    颜如玉蹙眉道,“万一再伤了你多不好。我们来比……扳手腕。”

    诸葛侃喜不自禁,看着颜如玉一身白衣,文弱(?)的模样,点头道,“好!”

    然后?然后他就做了一辈子的受。

    115、神笔马梁

    一直到了年底,马文才才带着梁山伯回到了豫州。

    梁山伯原本已经做好了陪马文才一起杀到谢玄家门口的准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清清爽爽地走了?就这么咽下这口气,感觉不像他啊?

    那是自然,马文才的确不能就这么放过谢家。他朝孝武帝好好地参了谢家一本。

    孝武帝得知自己青照有加的新兴将才险些丧命,当下对谢家更是忌惮不已。再加上司马道子吹的耳边风,表面上不立刻发作,心下却是有了数。

    373年,淝水之战大捷,孝武帝封赏了各路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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