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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医娘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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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意揉揉脸,决定晚上回家一定要好好说说华娘,怎么能对男人摸来摸去呢,名声还要不要了,亏得现在铺子里没有其他人。
  站在铺子门口,望着远去的骡车,柳繁生心生怪异,郎华娘似乎和以前不同了,在他的记忆里,郎华娘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她用温婉美色为手段,勾的自己掏心掏肺的爱她,为她付出一切,她从没像刚才那样凶悍过,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莫不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过郎华娘和宁静远这对奸|夫淫|妇。
  “柳安,你看好店,我出去办点事。”交待了伙计一声,柳繁生追着骡车而去。
  清远书院门口,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郎华娘把自己的小摊子就摆在了书院对门的大柳树下,一张长宽各半丈的宣纸高高悬挂于柳枝上,随风微荡,上头写道:养颜丹,女人吃了,滋阴养颜,二次回春;补气丹,男人吃了,肾好腰直,雄风重振;百草化神丹,包治百病,化腐朽为神奇。
  字,犹如银钩铁画,力透纸背,笔锋霸气疏阔,一万个人看了一万个人会说这一定是男人写的,而且一定出身不凡,然而,这字却是郎华娘当着往来行人的面现写的。
  且不论她的字意如何有辱斯文,只这一手好字,就吸引来了不少士子书生。
  “大姐你瞧,竟有人在书院门口卖这种见不得人的药丸,真是岂有此理。”一辆马车不知何时停在了人群之外,帘子半掀,露出一张若银盘的俏脸。
  “可惜了这样一副好字。”声如泉水叮咚。
  当知道了郎华娘写的什么,郎意的脸就一直窘红窘红的,宁静远也恨不得不认识郎华娘,但他却坚持坐在郎华娘身边。
  “嗳,我说,你们别只看我的字啊,看看我的药吧,功效很好的。”郎华娘逮着一个身板瘦弱的学子就道:“那个谁,瘦的跟只猴儿似的,对,就是你,你是不是晚上常出虚汗,心悸气短,还时常犯头疼。”
  原本被说像猴儿,背着书箱的书生很恼怒,可当郎华娘说中他的病症,就立时愕然了,“你、你怎么知道?”
  郎华娘把自己碍事的大辫子甩到背后,喝一口烧酒,笑眯眯道:“吃一粒我的补气丹,我保你脑清目明。你是来听大儒讲学的,头一直疼痛混沌着,你又能学到多少。”
  书生被说中了心事,可又不敢轻易相信这种路边摆的药摊子,尤其郎华娘的穿戴,一看就是乡下出来的村姑,村姑能有什么好药,还不是骗人的,就咕哝道:“那也比吃了你的药一命呜呼的强。”
  郎华娘把这书生从头打量到脚,见他的白麻衣上打了三五个补丁,脚上穿的也是一双草鞋,沾着泥,露着大脚趾,就问道:“你是从哪个村来的?我是邬家村的。”
  郎华娘的相貌,即便穿戴老旧,素面朝天,也不掩她的清艳,这也是这个小摊子前围了很多人的原因之一。
  对待美人,还是一个能写出一手好字,却来卖闺房秘药的才女,男人们自然而然多出了一些耐心、包容心、好奇心和隐晦的企图心。
  有美人主动问询籍贯,书生微红了脸,不免多想,就道:“我、我是下河村的,叫张书全。”
  “那你就没听过邬家村近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件奇事,死了七天的人,吃了一颗丹药,又活了过来。”
  围看的诸人顿时哗然。
  “荒谬。”一个做了普通市井打扮的男子冷哼一声。
  郎华娘见这人的第一眼就不舒坦,此人面煞,道:“荒谬与否,你们去邬家村打听打听就知真假。”
  遂不再搭理这人,更不搭理那些指指点点她的人,而是看着张书全道:“我的人就在这里,你可当场吃下验证真假,我与你无冤无仇,肯定不会无故害你。我看你也没银子买我的丹药,念在你是我的第一单生意,我不收你银子,你给我做个活招牌可好?”
  书生犹豫不决,使劲按压了一下自己疼痛混沌的脑袋,脸色窘然的一指白纸黑字,“你的补气丹,不是治那、那种病的吗,给我吃,不对症吧。”
  “那种病是哪种病?”郎华娘一本正经的看着张书全。
  “呃……”
  郎华娘摆摆手,嬉笑道:“不逗你玩了,吃吧,所谓雄风重振,你以及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可见你们的想法不纯洁啊。”
  诸人无语。
  你写出来的字意就很不纯洁好吗?!
  “啰嗦什么,让你吃你就吃。”郎华娘没了耐心,倒出一粒补气丹,抓过张书全,捏开他的嘴就给硬塞了进去。
  “你干什么!”张书全吓了一跳。
  郎华娘又坐回小马扎,半倚着宁静远道:“你的病倒不是什么大病,长期吃不饱饭所致,我的养气丹能调理你的身体经络,可你若是依旧吃不饱饭,还会再犯。”
  “你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张书全惊诧之极。
  “这书生不会是这村姑找来的托吧?”有人质疑。
  夹在人群里的柳繁生也惊疑不定,心想:郎华娘明明不会医术啊。

  ☆、第14章 清妩美人

  “不疼了,我的头不疼了,你的药丸真的管用。”张书全激动的望着郎华娘。
  “废话。”郎华娘对围观的诸人道:“我所炼制的丹药有限,这两个土陶罐里的养颜丹和补气丹,十两银子一颗。”
  她话音才落,就引得围观的诸人再次哗然。
  “你卖的是金瓜子啊,十两银子一颗。”有人不忿的喊道。
  郎华娘轻挑唇瓣,“十两银子就嫌贵了?我这里还有三颗要卖一百两金呢。”
  有人嗤笑,轻佻嘲讽道:“姑娘若把自己搭上做添头,我就出一百两金买下你的神丹。”
  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头插玉簪,穿一身月白银丝长衫,腰上系着五彩丝绦,挂着一只墨玉蝉,风度翩翩,相貌堂堂。
  “林公子,她一个姑娘,抛头露面出来卖药,必有苦衷,你若信她就买,若是不信,走开就是,何必相欺。”声嗓如清泉,诸人霎时安静,看向这辆停在这里许久的马车。
  被称做林公子的男子连忙拨开人群上前来行礼,“原来是董大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大小姐有所不知,这女子举止轻佻,你看,她大庭广众之下就和那瞎眼男子卿卿我我,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而且她还是卖那种药丸的,怎不让人看轻。小生这是在教训她。”
  “人家自有父母教导,需要你去多管闲事?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长的美,想调|戏人家,你不要狡辩。”车厢里又传来另外一道女声,有些娇蛮。
  这林公子讪笑一下,拱手道:“原来董二小姐也在啊。”
  董二小姐重重一哼,“有我姐在,你自然看不到我,听不到我。还有卖药的那姑娘,你就没有羞耻心吗,我看了你半天了,举止轻浮不说,还和这些臭男人周旋,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你还……呜……”
  董二小姐的话戛然而止,片刻后车厢门开了,下来一个模样清秀的大丫头,大丫头很有礼数,先给诸人行了个礼,随后向郎华娘走来,男子们纷纷给这大丫头让道。
  “姑娘,我们大小姐要买你的丹药,这是五十两银子,你瞧能买几颗。”大丫头将钱袋放在小桌上,温和道,“我们大小姐还说,太阳有些烈了,你一个姑娘家仔细晒黑了,劝你快些回家去吧。”
  郎华娘心想:这位董大小姐心肠倒是真好。
  彼时,车厢里传来争吵声。
  “你捂我的嘴做什么,我说的有错吗,那村姑就是不知羞耻,你还给她银子,像她这样不正经的女子,就该乱棍打死。”
  “你闭嘴,你……”车厢里传来剧烈的喘息声。
  “哎呀,大姐,你又犯病了。青燕,你快来。”
  “大小姐!”被叫做青燕的大丫头立时站起来往回跑。
  郎华娘比她更快一步,飞鹰一般钻入车厢,就看见了一个清妩美人抚着自己的胸口,面色雪白,靠着车壁仿佛喘不上气来,一个肥而不腻的丰满美人坐在一旁,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着清妩美人,眸子发亮。
  见有人上来,她措不及防,蓦地扭曲了五官,不像是在笑,更不像在担忧,弄了个四不像的丑态。
  又见是那个卖药的村姑,她立即呵斥道:“滚下去!”
  郎华娘冷睨这丰满美人一眼,立即将清妩美人抱在怀里,将丹药喂给她,见她还有挣扎不愿吃,便皱眉命令道:“咽下去。”
  “你!”青燕慌里慌张的爬上车厢就看见这样一幕,郎华娘把一颗黑乎乎不知脏净的药丸硬塞到了她家大小姐的嘴里,登时就怒了,“你给我家大小姐吃了什么,你这村姑,快放开我家大小姐。”
  郎华娘笑眯眯道:“我救她一命,抱一抱又如何?我不仅要抱,还要摸呢。”
  说罢,当着人家大丫头的面儿就摸了一把清妩美人的脸蛋。
  清妩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比男子还放浪的女子,顿时就愣住了。
  青燕气死了去,连忙要上前来扯弄,郎华娘趁势将人放下,跳下车来,笑道:“董大小姐若想我了,可去邬家村寻我。”
  这调调,比流氓还流氓。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董大小姐和她春风一度,舍不得她,还要再约呢。
  “无耻!”青燕怒骂。
  “青燕,休要再说了,回府。”
  “是大小姐。”
  遂即车夫赶着马车,往清远书院内疾驰而去。
  郎华娘收回目光,却发现不见了宁静远。
  “阿爹,他人呢?”
  郎意一直看着小摊,注意着郎华娘,哪里顾得上宁静远,这会儿人没了,就开始发急,“刚才还在这里坐着呢。”
  郎华娘把围在小摊前的男人一一扫视了一遍,发现那个面煞的男人和张书全也都不见了,心头就是一沉,“你们谁看到我的夫君了?”
  林公子微讶道:“那瞎子是你夫君?”心里禁不住嘀咕,现在的乡下人都长的这么好看了?对这一家三口用“钟灵毓秀”四字形容也不为过。
  “华娘,是爹不好,爹没看好他。”郎意自责不已。
  “不关阿爹的事,是我大意了。阿爹,把东西收一收,今日到此为止。”
  正待此时,那玉衣坊丘富仁的胖媳妇跑了来,见郎意正在收摊,隔着老远就喊道:“姑娘,你慢走,快救救我夫君吧。”
  清远书院内,宁静远扶着张书全,面不改色的编谎话,道:“我是被那女土匪抢来的,我和她没关系,我家在燕京,有亲戚在清远书院,你领我去找清远书院的山长,事后必有厚报。”
  张书全连连点头,“怪不得,我就觉得那女子身上有一股子匪气呢,谁家女孩像她似的,腰上挂着酒葫芦,还卖、卖那种难以启齿的丹药。原来是土匪啊,这就对上了。公子,报官吧。”
  “不忙,待我和家里人联系上,再处置她不迟。”宁静远心道:等我回去,必让那总是欺负我的臭女人下大牢!
  二人正走着,宁静远忽的听到了一阵风声,紧接着张书全就倒了下去。
  “宁远侯,你再跑啊。”声嗓阴沉肃杀,猛然发难,“去死吧!”

  ☆、第15章 你是人参

  “杀人了——”
  书院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一声就仿佛黑幕被撕扯了下来,露出了光明,学子们一个连着一个,有大声疾呼的,有奔走去找守卫的,还有见义勇为冲上去救人的。
  动静闹的不小,正无头绪的郎华娘闻听,猛的就冲了进去。
  彼时,宁静远正滚在地上,狼狈的躲闪,他看不见光,但与此同时他的听力是正常人的数倍,反应极其灵敏,然而纵然如此,他也受伤了,左脸颊被划了一刀,皮肉翻出,右手掌因遮挡要害部位,被刺穿,腰腹被捅了一个血洞,血水正汩汩而出,生命逐渐奄奄。
  行凶之人太狠,学子大多手无缚鸡之力,即便他们人多将行凶之人围了起来,一时却无人敢上前救助。
  “让开!”
  一声暴喝,仿佛带着某种威压,学子们情不自禁快速让开道路,同时,那面煞男子的匕首猛然刺向宁静远的眼睛,千钧一发,郎华娘将酒葫芦猛的掷出。
  “嘭!”
  葫芦与匕首相撞,葫芦落地,举重若轻,毫发无损,匕首落地,断成两截,一声“咔嚓”,面煞男子的手腕腕骨被震劈,直接刺出肌肤。
  面煞男子心下骇然,拔腿就跑,郎华娘瞥一眼伤重的宁静远,登时杀机爆出,拾起断刀,对着面煞男子的背影就射了出去。
  “噗”的一声,那是刀片刺入骨肉,穿过骨肉的声响,紧接着,刀片带着血,从面煞男子的心窝射出,轰然倒地,如玉山崩溃,死时双目暴突。
  一霎寂静,学子们惊诧的目瞪口呆。
  “华娘,是你吗?”宁静远躺在地上,鲜血混合着黄土,狼狈可怜。
  郎华娘捡起葫芦挂到腰上,低睨宁静远,淡淡道:“说你错了。”
  “我错了。”宁静远乖乖的道。
  “还跑吗?”
  宁静远脑子转的快,立时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苦笑道:“华娘,我是被挟持过来的。华娘,我好疼,我要死了吗?”
  因失血的缘故,他的唇从嫣红变成淡粉,如玉的面容如扑了一层粉,苍白而脆弱,虽有了一道血痕,但却更美了,原先宁静远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让人恨不能日日捧在手心里把玩,而现在碧玉有瑕,让郎华娘生出了毁灭的快感。
  “哦,原来是被挟持的。”郎华娘看一眼昏迷在不远处的张书全,微露讥诮。
  宁静远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这女人不会发现什么了吧,现在还不是踹开这女人的时候,我还需要她保护我,救我。
  遂原本只有五分的奄奄一息,做出十分的样子,“华娘,我要死了,我……”
  郎华娘蓦地打断他,将他抱起,冷笑着掐住他腰上的伤口,“死不了。”
  宁静远疼的龇牙咧嘴,口上软乎乎的叫,“你轻一点。”
  郎华娘心里微麻了一下子,怒目喝道:“闭嘴!”
  有了这一声凶喝,宁静远安心了,得意的弯了弯唇角。
  死了人了,郎华娘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喂了宁静远一颗丹药,止了他的血后,立时带着郎意离开,回了邬家村。
  日落西山,村里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
  回到家中,将伤重的宁静远放到土炕上,郎华娘直接道:“阿爹,你出去守着,我要给他治伤,不许任何人中途打断我,包括你。”
  见宁静远浑身是血,郎意也很担心,想说点什么,却在郎华娘不容拒绝的目色下退缩了,老实的走了出去,拢着手,垂着头,闷闷的道:“我给你们守着。”
  郎华娘把门从里头拴上,来到宁静远身边,二人四目相对,她笑了,笑靥邪恶,他骤缩了瞳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声音情不自禁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要好好疼疼你啊。”郎华娘一把撕裂他的衣裳,将他剥个精光,露出他光洁的肩头,宽阔的胸膛,虽纤瘦却摸起来有劲道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
  身上无衣,宁静远顿时感到了羞耻,全身汗毛直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恨声道:“你、你不会还要……你干脆杀了我吧。”
  郎华娘一把掐住他的大腿内侧,轻轻那么一转,宁静远顿时疼出了声儿,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本是坐在屋门口守着的郎意听见了,老脸涨红,浑身难受,火烧屁股似的赶紧走的更远了些。
  屋里,郎华娘覆在宁静远身上,低头,鲜嫩艳丽的舌尖在他血肉翻卷的血沟里来回舔舐,一起一伏之时,她的一只眸子变成了银白色,乌发垂乱,她像一只嗜血的狂妖。
  脸上的伤很疼,但当她在舔舐时,却伴随着酥麻的快感,仿佛半身在地狱,半身在天宫,半身是火,半身是冰。
  当她停止,他上了瘾,颤着手臂搂上她的脖颈,压下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脸,点漆明眸,越见墨色深渊,他低低的哀求,像是撒娇,“还要。”
  郎华娘低笑,手指撑开他腰腹的血洞,满手的血腥,她咬着他的耳朵,温柔如春风,“疼不疼?”
  “疼,要死了。”他紧蹙黛墨长眉,咬紧牙关。
  “再跑就打断你的腿。”染血的手蓦地掐住他的腰,搂向自己,紧紧相贴。
  宁静远“嗯”了一声,抱紧郎华娘,脸上的伤口、腰上的血洞、手掌心的刺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此夜,不眠,二人却精神抖擞。
  郎意一夜没睡,心里盘算着,赶紧让他两人成亲。
  习惯了鸡鸣而起,郎意虽倦,却是睡不着了。
  他的屋紧挨着郎华娘和宁静远的屋,他一出来,经过两人的窗下就听到里头有动静,情不自禁驻足细听。
  “臭女人,有完没完,鸡都叫了。”
  “妈蛋,我治好了你的伤,元气大伤,让我补一补。”
  “那我在上头。”
  “找揍!”
  “我不……唔……”
  郎意气的瞪眼,猛的咳嗽一声。
  屋里一霎消了声儿。
  郎意重重一哼,原地踱步,良久出门去了。
  屋里再度有了动静,宁静远恼怒道:“下去。”
  “不下,让我补回来再说。”
  “我是人参啊,还补!”
  “对,你是人参。”
  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宁静远气急,破罐子破摔切齿道:“那你吃了我吧。”
  “这不正在吃吗?话说,你不也正精神抖擞着,闹腾什么,老实点让我补,补完给你吃药。”
  “我没病,吃什么药。”宁静远语带火气。
  “你肾虚。”
  “……我还肾虚?”宁静远气的吐血,情不自禁就要证明证明。
  “这就对了。”
  “……无耻!”

  ☆、第16章 丹医堂

  初春多雨,朦胧多情。
  郎华娘在院子里打拳,拳法多变,每一拳都带着割裂空气的锋利和威势。
  郎意在做饭,厨房里一直响着菜刀剁肉的声音,他起了个大早,在冯屠夫那里割了二两肉,今儿早上他要蒸包子给郎华娘吃。
  宁静远坐在板凳上,一会儿摸摸自己光滑的脸,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腹部,如坠云雾,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他本以为昨夜只是她色心发作,趁着他还没死透,要将他榨干了才扔掉,却原来她没有说谎,她真的在给他治病,在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个村姑的医术很诡异,虽然诡异,却是已臻化境。
  他身上的伤有多重,他自己知道,死亡已经向他招手了,可仅仅一夜风流,他本以为自己将沉尸床榻,然而早上起来却是精神奕奕,往脸上一摸竟然连疤痕都没留下。
  在遇上郎华娘之前,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有人能用燕好治病,遇上郎华娘之后,他觉得,无论她用什么诡异的法子治病,他都将淡定。
  郎意将包子蒸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发起呆来,时不时的打量一眼正在打拳的郎华娘,神色忐忑微惧。
  片刻后,郎华娘收拳,正和郎意的目光对上,郎意身躯一僵,深吸一口气勉强笑道:“华娘啊,还记得你小时候阿爹给你买过一个拨浪鼓不?也不知道你扔到哪里去了。”
  “不是被你二闺女抢去了吗,从我手里抢了去,她却看不上,扔地上踩坏也不给我玩。”郎华娘撇嘴。
  郎意禁不住笑了,嘴巴越咧越大,忽的浑身就有了劲,兴冲冲的道:“还剩下点油渣,华娘,阿爹再给你炒个白菜。”
  “行。”郎华娘笑意浅浅,眸色深邃。
  “华娘,兰丫还小,不懂事,她到底是你妹妹,你多让着她些。”郎意嘱咐道。
  “还能怎么让,以前住在邬老头家,她是小姐,把我当个丫头使唤,哦,不对,我比丫头还不如,她和她娘就把我当奴隶,从早到晚,喘口气的功夫都要被打骂,若不是看在阿爹你的面儿上,你以为我会那么慈心的放过她们?”郎华娘嗤笑一声,“最好是她们别再来招惹我,恩义两消是最好。今时的郎华娘不是往日逆来顺受不吭声的郎华娘。”
  郎意听的心头直跳,立时劝道:“华娘,要不得,要不得,不管怎么说当年也是邬地主收留了咱们爷俩,咱不和他们打交道也就是了,可不能存了报复的心。”
  “收留的恩情,早在你被邬老头一榔头砸死的时候就抵消了,阿爹,这话我只说这最后一遍,以后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恩情。咱们爷俩不欠他们一丁点!”郎华娘眸色淡淡,态度坚决。
  见郎华娘要生气了,郎意搓搓手,嘿笑,宠溺的道:“行、行,我大闺女说啥就是啥,不欠,咱们一丁点不欠他们的。”
  郎意笑起来憨态可掬,有一种傻乎乎的纯真。
  郎华娘笑了,心道:这个爹啊,怪不得被邬老头欺负死了,还对邬老头感恩戴德的。罢了,只要阿爹疼我,听我的话,我多护着他些就是了。
  见郎华娘笑了,郎意笑的更欢,吩咐道:“包子熟了,摆上碗筷,咱们吃饭。”
  “好。”
  晨曦落在屋檐几缕,耳畔有清脆的鸟鸣声,门外不时传来农夫们相互打招呼的说话声。
  “吃了吗?”
  “吃了。”
  “下田耕地去啊?”
  “是。”
  “回头能用用你家的大黄牛不?”
  “行,你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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