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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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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们面子,于是只得应酬般的答应。
她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就算在此刻他离去,她也不会怪他的。
冬日,这个城市笼罩在一片雾茫中,许久,没有人说话,车窗里一片悄寂,死寂的沉闷阴霾压抑着。
她整个人半靠着车窗,素白的手指划过车窗,留下一道透明的痕迹,带着湿润的水雾,随后又立马被雾气重新弥漫。
她这孩子气的动作倒还是没忘,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早晨坐公交她总喜欢坐着靠窗的位置就这样的乱画着。
他叹息,明明心底暗暗决定,那些记忆不要再想起,可是自然而然的,无可奈何的。
“去曾经我们去过的那个小镇吧。”他看着她,这段话便已经脱口而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有多么的情不自禁。
她已经呆愣住了,完全没有料到,那个小镇他们曾经去过几次,是个海滨小镇,风光不错。
许久,她才回神,忙不迭点头,“好。”声音轻缓,小心。
他不可否认,他因为她那简单的一个“好”字而心情飞扬,他的思绪跳跃,想起了许多,以及这么多年的一纵即逝。
五年,不长不短,却是他这个年龄最美好的几年时光,却都献给了等待,漫无目的,没有希望的,那仿佛是已经过了一辈子,而今想来仿佛是遥远的发生在上一辈子的事。
小镇温暖如春,街上许多人都已经穿上了春装,一片安意盎然,而安杨裹的一身则看着格外不搭,因而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商场。
随后陆以莫便陪着她逛商场,看着她去试了几件衣服,很中肯的给着评价,旁边的导购小姐则是两眼放着X射线般的亮光盯着金主,小镇这几年在旅游业的带动下,经济增长很快,而且旅游地区,物价普遍偏高,这些个导购见过的有钱人也算很多,生来练就一双毒眼,就从第一眼穿着打扮便可以看出,这是个高富帅级别人物。
因而从陆以莫进来开始便一直殷勤的上前问候,陆以莫则是淡淡拒绝,顺便指了指安杨,意思就是给她介绍就行了。
于是安杨被一堆人簇拥着,来来去去的试了几次,陆以莫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优雅交叠着,翻着杂志,偶尔跟人说几句话,礼貌客气态度生疏。
最后还是陆以莫起身,取了几件交给她拿去换,果然很不错,浅色调长款针织开衫,内搭白色衬衫,下身一袭蓝白格长裙,整个人看着很知性美。
就连那些导购小姐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想来他是十分了解她,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么适合的属于她的衣服。
陆以莫扬起唇角,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接着刷卡、走人,安杨暗暗的想他效率确实很高。
他们去了海边,出乎意料的那里有不少的人,有些女人甚至脱掉了外套,仅穿着一件比基尼。虽说很温暖,但海边风甚大,如此还是有些冷。
陆以莫坐在沙滩上,看着不远处的安杨与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说着话,似乎小女孩在用沙子堆城堡,安杨很热心肠的跑去帮忙。
他轻笑,明明就已经二十多岁的人了,却感觉还是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姐姐,你会堆城堡吗?”可爱的女孩瞪着水灵灵的大眼问。
长的真可爱,安杨感叹,不知道谁家的父母,能生出这样可爱的女儿来,她想如果是她和陆以莫的孩子一定也是非常可爱的吧!
安杨点头,“城堡里住着一位公主,她在等着她的王子出现,可是王子要披荆斩棘,突破重重阻碍他们才能幸福的在一起。”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头,迷茫无措的看着她,“姐姐,你是要哭吗?”
她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哭,“只是海风太大,吹得眼睛疼。”
“笑笑。”不远处有一个女人温柔的叫声,小女孩高兴的跳了起来,对着她招手:“妈妈,我在这里。”
没多久女人走近,安杨这才看清确实是一位看着美丽的女人,身材纤细,一点也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她跟着安杨打招呼,“笑笑,跟姐姐再见。”
笑笑跟着她摇手,安杨回头寻找陆以莫,这才发觉陆以莫身边正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两人正熟稔的说着话。
等到安杨走近,刚刚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女儿也来到了他们身边,那英俊男子转身看到她,温柔的笑,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爱意。
“陆大哥,这是我妻子汤灿。”男子介绍说。
“安杨。”还不等陆以莫说话,安杨自报家门,汤灿一笑,对她很有好感,不过看到陆以莫那浑身上下能冻死人的冰冷气息,就不自觉的打着哆嗦。
穆卫东邀请两人晚上去附近聚餐,陆以莫点头同意,安杨也只得随同。
等到走远了,汤灿这才大舒口气,抓着自家老公的手叫嚷着:“刚那个女孩子是他女朋友吗?”
穆卫东眼一斜,挑眉很危险的看着她笑,不过不等他说话,汤灿已经继续说:“那冰山居然也有喜欢的人,唔,冻死了。”她搓着手臂靠着他身体取暖,于是穆卫东一手揽着妻子,一手抱着女儿走远。
安杨目送着这一家人走远,眼带艳羡,真是幸福的一家人啊!海上风大,她的长发随着风飞舞着,安杨后来就只顾着整理自己的头发,心底后悔着,早知道应该将头发扎起了的,只是嫌麻烦,懒的弄。
陆以莫打量着她,好看的眉头微蹙,她的长发此刻如群魔乱舞着,他不疾不徐几步走到她面前,灵活的修长手指,在她发间跳跃几下,接着一个漂亮的发髻就挽成,安杨还来不及惊愕,,发髻松垮适宜,极其自然,前髻几缕发丝飘落下来。
“你还真是多才多艺。”她笑,不知道是夸奖还是贬低。
但陆以莫听语气便能听出她嘴里的嘲笑意,“多谢夸奖。”
“是给很多女人挽过吧,这么熟练。”
这次陆以莫回应她的只是一个冷哼声。
晚上是在小镇的某家餐馆聚餐的,无论哪里,只要旅游业发展起来,便会变得商业,即使这里也不例外,如今从里到外都透着浓浓的商业气息。
餐馆略微模仿着古代建筑,来往跑堂的小二,服务员都穿着一身古装,不过菜色尚地道,服务周到。
笑笑倒是一刻坐不住,一会从爸爸的怀里爬到妈妈的怀里,一会在安杨跟前瞅瞅,还不怕死的跑到陆以莫跟前,张着一双油腻腻的小手准备拉他衣服。
安杨明显看到了陆以莫脸色瞬间阴沉,只不过对方只是一个三岁小孩,他一个快三十岁的人怎么跟她计较,眉毛紧蹙。
安杨心底突然很想笑,于是就闷闷笑出声来,想象一下陆以莫居然会对着一个小女孩无计可施,真的挺逗的。
幸好汤灿在陆以莫乌云密布的几秒后就拉着自家女儿到安全阵营中来。
汤灿是个很能带动气氛的女孩子,四个人(忽略不计那个小毛头笑笑)竟也能聊的很嗨,即使是一贯沉默的陆以莫也跟着聊了起来,天文地理随口胡诌,就这样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
出来的时候天正灰蒙蒙的,此刻这个小镇的夜市才刚刚开始,于是又提议去酒吧坐会,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最近的酒吧。
最后玩着玩着汤灿提议大家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安杨看到她对着穆卫东笑的一脸狡黠,想来她是想要用这个方式来套穆卫东的话吧。
陆以莫没有拒绝,安杨也随大流,第一局的时候,果然是穆卫东输了,他瞪着眼威胁的看着汤灿,汤灿才不理会他的挤眉弄眼。
“你初夜是什么时候?”
安杨笑,穆卫东瞪着眼盯她不肯回答,强烈建议这个游戏有问题,于是他叫来服务员拿来纸牌,每一张后面都写着一个大冒险题目,汤灿恨得牙痒痒。
结果重来一局还是穆卫东输,没办法他只得自己抽了一张结果很不幸的题目还是那个,他狠狠咬牙,这算算自作孽不可活。
“二十八。”他咬牙切齿。
接着哄笑一堂。
随后玩了几局,安杨输了一局,抽中的是“初恋是多少岁?”
安杨不由自主的看向陆以莫,而在此刻仿佛受到感应般,他也看向她,四目相对,竟然无语凝噎。
许久,她听到自己的声音缓缓的说:“高中毕业的那天吧。”
她明明记得很清楚,却还是去加个“吧”字,一个字,意思却千差万别,陆以莫的脸色阴霾下几分。
汤灿在一边叫嚷:“真是乖孩子,等到毕业才恋爱,想当初,我还是赶了一把早恋的风潮,是吧?穆卫东?”
随后陆以莫也输了一局,他抽中的是题目,额,很丢脸,陆以莫拒绝回答,“第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
安杨失笑,这个问题确实是说不出口来,汤灿自然是不敢为难这个冰山,但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她潇洒的跳上酒吧的中央,取过话筒,声音响亮,字正腔圆的说:“在座各位美丽的女士们,眼光看向那边,那边。”她的手指向安杨所在的位置。
“没错,那边那位身着灰色衣服的英俊先生,他现在想要与在座的其中一位女士跳一段舞,不知道哪位愿意呢?”
周围响起一片喧闹鼓掌声,特别是在看到英气逼人的陆以莫时,这样的男人真是上帝的宠儿,五官坚毅,精致优雅,气质出众。
随着周围的人起哄声越来越大,汤灿在台上叫着,“先生,在场的女士,请你选择一位作为你今晚的舞伴吧。”
陆以莫蹙眉,即使此刻心情不怎么好,但面上却一派闲适优雅。
许久他起身,脚步沉稳,张弛有度,清冷卓绝,他站在正中央,左右看了眼,似乎确实在寻找自己适合的舞伴。
安杨的指甲掐着掌心,心里期待却又害怕,就好像小时候考试完后等待公布成绩的那短短的分分钟时间最是煎熬,她害怕那不是她心中期盼的答案。
她干脆转过身去,闭着眼睛,不要去听,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应该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许久,她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说:“能邀请你跳支舞吗?”
她愕然转首,他此刻恰如一位英俊的绅士般伸出一只手,等待着她的回应。而就在这怔愣的机会,周围已经是喧声一片,众人鼓掌雷鸣,她的手已经递给了他。
他紧抿的薄唇此时轻扬,带着笑意,凌厉的五官柔和下来,变得温和许多。
她从始至终被他带领着,踢腿,旋转,跳跃,扭腰,舞步华丽高雅、热烈狂放且变化无穷。他带领着她跳的是探戈,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
周围口哨声,惊叫声,鼓掌声此起彼伏,她却什么都没听见,在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们上演着最激情热烈的一幕。他们沉默着,肢体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跳探戈确实超出安杨的接受范围之内,可是此刻她很乐意,这样近的碰触到他,她觉得心激动的仿佛都快要跳出心脏。
一曲将歇,他的身体仿佛弹簧般与她分开,保持着适合的距离,她摸了摸掌心,那里早已黏湿一片,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热的还是因为紧张激动才会这样的。
晚上的时候,由于天色已晚,就在小镇的旅馆里住下了,虽然比不上都市里的繁华,却也算的上干净简单,近日旅游旺季,这里的客房早已挤爆了,他们来的时候只剩下两间了。不得已汤灿一家三口一间倒是没什么关系,可陆以莫与安杨只得一间,这倒是令安杨有点踌躇。
不过看汤灿一家的反应,恐怕是早已觉得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安杨也疲于解释,她打量着陆以莫恐怕也不会很介意吧。他对于这些八卦向来懒于去解释,没什么必要,也没什么意思。
两人领了钥匙进门,安杨还是免不了的尴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她还不能做到淡定的心如止水。
陆以莫一直很平静,或者说是强迫自己冷静,这肯定是备受煎熬的一个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 摩西摩西 愚人节呢 节日快乐 小心不要遭骗了
☆、第十八章
趁着陆以莫在浴室的机会,安杨跟爷爷奶奶打了电话,顺便交代了下今晚他们回不去,会在这里住下,爷爷奶奶无丝毫担忧,甚至很是放心,并且千万叮嘱她,再玩几天都没问题。
安杨郁闷,感情他们一点都不担心,不过想想也是,估计他们早就当陆以莫是一家人了,或许就她还配的上称为大尾巴狼,白眼狼吧。
房间只有一张床,她坐在沙发上发愣,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谁都会不好意思的吧!她打开电视,视线却不知着落点,到处乱瞟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没多久,浴室的哗啦水声停止,陆以莫穿着白色睡袍出来,他的黑发湿润的耷拉着,发梢还在滴着水顺着落进光滑强劲的身体肌肤里去。发丝凌乱如此精致的五官显露无疑,他的五官确实很精致,是那种精致到漂亮,让人惊艳的地步,却又一点都不显得娘气,此刻少了平日的冷冽,显得桀骜不驯。
安杨不自然的偏过头,不想这样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他似乎并不在意,边走边擦着头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她只觉的心脏收紧,手足无措,仍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一只手手忙脚乱的去抓桌上的水杯,心不在焉的后果是她将杯中的水洒了大半在自己手上。没想到水怎么会那么烫,于是她还来不及尖叫,只感觉手上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痛的她话都叫不出来,小脸快要皱在了一起。
接着便感觉衣服后领被人暴力拎了起来,拖死狗般将她拖到了卫生间,快速的打开冷水笼头,将她烫的红的像鸡屁股般的手对着冷水一阵冲。
冰冷刺骨的冷水终于让那股灼热的触感消去不少,只是过不了几秒如此冰水也没了任何用处,火辣辣的灼痛感马上侵袭而来,而经过冷水一浇,此刻只觉的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
陆以莫很冷静的给她冲冷水,眼底没一点怜惜,安杨突然觉得很委屈,刚刚是火辣辣疼,后来则是因为太委屈,终于哭了出来。
他冷着脸将她抱了出来放在沙发上,安杨边哭边看着他打电话跟人请假着,他的浴袍袖口基本已经湿透了。
安杨不敢大声哭,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无助的看着他,她拉紧了些身上的衣服,陆以莫拿了一条大毛巾丢给她,“不要感冒了。”
接着他快速的换衣服,等安杨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只听到了嘭的关门声,她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此刻疯狂的汹涌出眼眶,她嚎啕大哭起来。
她现在受伤,他态度那么冷淡,现在居然还要抛弃她走了,一想到这,她就觉得无比的委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终于累了,可怜的抽泣着,声音已经嘶哑了。其实也没有两分钟,只是她情绪太激动,此刻觉得太孤单,因而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五分钟后,真的只有五分钟,陆以莫提着一大袋东西进门的时候,便见安杨正可怜兮兮的耷拉在沙发上,那委屈的模样看着让他都狠不下心来。
他镇静自若的将袋子里的药膏拿出来给将她烫的猪蹄般的手给抹好,他虽然已经尽量小心,但力道还是不小,安杨疼的只抽气。
“哎哟……疼疼……轻点……”她放下架子低声求饶。
她这句“疼”,却彻底的刺痛到了陆以莫的敏感神经,他面无表情的瞄了她一眼,语气冷漠,夹杂讽刺,“放心,疼不死你。”
“就算你想要我疼死,抱歉,这点伤还疼不死。”她丝毫不服输的顶嘴。
“啊。”她倒吸口凉气,他故意的,故意使那么大力,真是小气的男人,安杨在心底骂道。
陆以莫起身将药膏纱布剪刀这些东西收拾好,安杨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已经泛着细细密密的汗水。
“唔,你要不睡觉吧?”她有些心虚,底气不足的建议。
陆以莫阴晴不定的盯着她看,看的安杨心底发毛,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不高兴了。
许久他拿了床被子,裹粽子般将她整个人给裹了起来,很小心有技巧的避开了她的左手伤,安杨涨红了脸,“我要看电视。”
陆以莫脸彻底的黑了下来,她怯怯的看着他,以为他又会用什么话来讽刺她,比如说:“都这样了还看电视?”“放心,我对你没兴趣。”等等之类,她承认自己有点想多了,但女人天生都是自恋者,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
他深吸口气,起身走了几步,又绕到了她面前,脸色乌云密布,有一点咬牙切齿,“安杨,好样的,看吧,啊!”他语气很差,听得出心情有多糟糕。
他发誓自己不要再去管她,完全是找虐,他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杨窝在沙发角角上,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逞能,好在沙发挺宽敞,完全可以容纳她睡觉了。陆以莫这一晚确实是被她给折腾的够呛,这会心底气的慌,便不再管她,自己去床上睡觉了。
安杨在沙发折腾许久,还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电视上放着不知道什么节目,安杨心不在焉的扫了两眼。
许久,她身上一重,陆以莫将一床棉被丢给她,“别着凉。”接着已关了灯不管她,最后咬牙切齿的补充,“晚上疼就叫我。”
说着躺下身,嘴里低咒一声,很是唾弃自己这前后不一,优柔寡断的态度,许是太累,没多久已迷糊睡去。
安杨仍旧痛苦的挣扎着,刚刚一场闹剧,此刻她大脑混乱,手疼,心情大起大落,情绪失控,丝毫没睡意。身上臃肿而累赘,她半躺着,电视里正停在电影频道,安杨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便就看着。
电影看着还不错,至少演员看着挺顺眼的,看了几分钟才后知后觉,结果是恐怖悬疑片,血腥刺激又惊悚,情节悬念起跌,环环相扣,让人欲罢不能,因而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半嘘眼,用抱枕遮住自己大半个脸,仿佛下一秒便要做出那鬼爬出电视机里来袭击她防御的准备。
当电影终于接近尾声,安杨只感觉自己后背都黏湿湿的,泛起一层冷汗,完全是被吓的,虽然电影是完了,可是她却更加睡不着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想的是刚刚电影里的场景,黑暗中只感觉许多满脸血迹的人头在自己眼前晃,似有若无的鬼魅声音,吓的安杨啪一下跳了起来,整个人连着被子滚到了沙发下。
还好是裹着被子滚下,没有发出声音,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躺下后更加觉得身边恐怖异常,她的眼睛看了眼床上躺着的人,现在趁着这个时候偷偷爬上他床应该不会发觉吧。
她在心底腹诽着,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天啊!疯了疯了,她怎么能这么不顾矜持,居然能想到爬上他的床。
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想将它剖开看看自己大脑是什么构造,居然能冒出这种想法出来。
可是真的好可怕啊,她可怜兮兮的咬着被角,房间里黑暗悄寂,只有发出一点声音,她便会立马一惊一乍的坐了起来,仔细一听,却没有任何声音。如此往复,来回了几次,她都被自己搞的草木皆兵了,她再次看了看床的方向……
她慢慢的挪到床前,蹑手蹑脚的仿佛正在做坏事的小偷,尽量不要发出一点声音出来。她站在床前,狠狠的咬咬牙,以一种冒死无畏的精神一咕噜的翻身上床,心底想着,就算是被他骂,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蹲在沙发角里自己吓自己来的好吧。
在她身体还未完全落进柔软的床时,床头的灯已经被人啪一下打开,安杨羞愤欲死,她想这时候她的脸色一定是五颜六色的可以媲美彩虹了吧。
陆以莫原本有些紧张的脸色变得窘迫最后迅速变得不善,冷冷看着她,坐起身来,“安杨,你又搞什么鬼?”口气很冒火。
安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的整个人卷着被窝滚进了床上,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
“我害怕。”她此刻也顾不上哪些什么礼仪了,声音颤抖着。
陆以莫很是恼火的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了,此刻他脸色要多差有多差,安杨自知理亏,他一直都有起床气,要被人给弄醒了,肯定会冒火,而且现在还是半夜,脾气再好的人都不会好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出右手臂,半抱住了他精瘦分明的腰身,感觉到他身体瞬间僵硬的不像话,她试着安抚下他。
陆以莫咬牙,狠下心扯开她抓着的手,她颤抖的声音说着她是怎样看了恐怖片,怎样吓的睡不着觉,然后又怎样怎样的。
陆以莫起身,拿起一床被子准备睡沙发,安杨知道了他的意图。立马起身抱住了他,“我害怕。”她重复一遍,声音带着哀求。
他向来对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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