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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药膳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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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项湫却不想关阳做见习官。
  项湫要去政府军,这让项父气的半死,勒令项湫反省,不能出房门半步,项湫一度绝食,就是不进关阳军。
  只是项湫的态度很坚决,当面顶撞父亲,说关阳军不是军队,只是屠夫,关阳可以合法种植鸦1片,为了税收可以贩卖烟土,有钱的豪绅杀不会犯法,连长营长为了圈地都可以光天化日的放枪。
  项母也不知道儿子中了什么邪,好端端的自家军队不待,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出去,政府军乌七八糟,吃的穿的都没有保障,让项母怎么舍得儿子。
  最后项湫还是走了,项母实舍不得儿子受苦,项湫临走前让母亲转达父亲,说这就是信仰,一个军该有的信仰。
  那时候项湫还没有到二十岁,阔别五六年,项父也常想,哪个军没有信仰,但是信仰不能当饭吃,吃了别给的饭,信仰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项湫回了关阳,项父身份督军,关阳的耳目众多,立刻就查到了,而且查出项湫是被勒令出京的。
  项湫因为鸦片的事情,弄得京城里发生了兵变,虽然吕柊一行已经逃出了京城,但是京城里仍然因为这件事心惶惶,苗铠为了平息众怒,所以只能讲项湫革职,遣送出京,永远不能踏入京城半步。
  项母倒是不觉得怎么样,欢天喜地的把项湫接了回来,毕竟项家这有这么一个儿子。
  项父见了项湫,虽然心里心疼儿子,但是面上冷笑的说道:“这就是的信仰,别再执迷不悟了,为了信仰出生入死,但是信仰它根本一文不值!”
  压头山的日子很平静,虽然没有泉江山清水秀,但是也清净,除了偶尔大嗓门少根筋的章七,其他也都很照顾成温。
  谢染和大家一起喝小酒聊天,章七这个时候就过来了,说道:“大哥,刚才山下有回报,说是最近总是有打听您的事情。”
  “打听?”
  谢染有些奇怪,说道:“是谁打听?”
  章七摇头,说道:“不知道,很多打听。”
  蒋牧升说道:“分散的打听,估计是有查。”
  成温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就是苗铠,只不过他还是很明智的没说出口,毕竟谢染和苗铠的过节有点大,很忌讳说起苗铠。
  谢染挥了挥手,说道:“再去查查,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章七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去。”
  蒋牧升也站起身来,说道:“也要下山一趟,来了关阳这么多天,不去拜访拜访,该有说话了。”
  乔关年笑道:“那去吧,关阳这些兵,可没心情和他们虚以委蛇,替道声好。”
  蒋牧升对成温说道:“那和七爷下山去,多休息。”
  他这样一说,惹得谢染和乔关年都笑,说道:“有们还能让成二爷累这么,只管去就是了。”
  成温想了一下,说道:“也跟去吧,山上出了吃水就没有旁的事了,不如一起下山走走,况且蒋老板打点生意上的事儿,怎么能不带上呢?”
  蒋牧升怕他累着,不过转念一想,虽然成温平日里很淡然,但是其实对待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视,并不会过分逞强,既然成温开口,必然是有分寸的。
  谢染笑道:“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
  乔关年应和道:“羡煞旁啊。”
  章七粗心大意,而且蒋牧升和成温又是两个男,他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还笑呵呵的说道:“蒋老板和成温感情真好,铁兄弟!咱寨子里都是好兄弟,嘿嘿。”
  章七说着还要上去拍一拍成温的肩膀,蒋牧升看着他的动作,就怕章七手上没轻没重,巧妙的走过去一步,把章七的手挡下来。
  章七也没多想,反过来和蒋牧升勾肩搭背的往院子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絮叨着,“蒋爷跟您说啊,和成二爷跟一道下山就对喽,寨子里就属开车技术最好,下山顺道弄回来点儿西瓜,哎呦上次那西瓜全被抢光了,们也没吃着,就说嘛,们该车上一一个啃着吃了,一回来就吃不上了,这帮崽子,都跟没见过粮食似的!”




☆、第六十一章 酒会

  蒋牧升和成温要下山;元北自然要跟着,只不过乔关年可不想让他一起去,蒋牧升也看出来了;就让元北留下;反正也没有用他的地方。
  章七开着卡车“轰隆隆”的运着蒋牧升和成温下了山,到了城里;二人就下了车,说实在的;成温一直没有晕车的毛病,只不过坐过章七的车之后,就得上了这个毛病;站在地上只觉得双腿发软;胃里翻滚着难受。
  章七很热情的说道;“我准备去集势打听一下,顺便弄些西瓜回去给兄弟们吃,蒋爷和成爷先干正事儿,我回头来接你们。”
  蒋牧升看着成温的样子,说道:“七爷先忙吧,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这回也认得路了,自己上山就行。”
  章七说道:“那行,回头你们要是先完事儿了,到市集找我,一起走啊!”
  蒋牧升点了点头,章七这才钻进车里,向他们挥了挥手,开着他的卡车又走了。
  蒋牧升先带成温到旁边的茶楼里歇了歇脚,成温坐了一会儿才觉得换过些劲儿来,山路本身就颠簸,章七一脚油一脚刹车,难怪成温觉得不舒服。
  蒋牧升让他先歇息,自己到旁边的古玩店去转了一圈,提回来一个精致的箱子。
  成温说道:“这是什么?”
  蒋牧升轻轻拍了拍箱子,说道:“这是见礼,来了关阳怎么能不拜访一下项督军,拜访怎么能不带见礼,不然显得不诚意。”
  成温说道:“这个项督军是什么人物?”
  蒋牧升笑了笑,并没有马上说话,只是找跑堂的结算了茶水钱,和成温出了茶楼。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蒋牧升才说道:“项安民是关阳自治军的督军,师长姓闵,不过是个甩手的掌柜,大多事情还是由项安民来定夺裁办,关阳军的大半兵权是掌握在项安民手里的。如果想要在关阳做生意,项安民这一关不说打通,总得去拜访一回。”
  成温笑道:“原来蒋老板也有怕官的时候?”
  蒋牧升摇头笑道:“商人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就是灰色领地,既没有派系,也没有归属,就像我和苗铠说过话,但我和项安民也有点头之交一样。若要是硬说,项安民原算是个好官,起码打他做督军以来,比前些年安稳了很多。”
  项安民和太太还沉浸在儿子回来的事情中,突然见仆人过来,说道:“老爷,太太,蒋老板来了。”
  “蒋牧升?”
  项安民有些吃惊。
  那仆人说道:“正是啊,真真儿的是蒋老板,蒋老板说来得突然,所以没带拜帖。”
  项安民站起身来,说道:“快快,还不快请进来,到正堂去,先上茶,我得换一身衣服去,不能太寒酸了。”
  蒋牧升和成温被请到正堂,项府里布置的不算太奢侈,一路上也没几个仆人,仆人把二人引到正堂,端上来香茶,说道:“蒋老板,成老板,二位请稍等一会儿,老爷马上就过来。”
  “有劳了。”
  蒋牧升客气的点头说道了一句,那仆人很有眼色,立刻就规矩的退到了一边儿去。
  不多一会儿,项安民就走了进来,他穿一件棕色的长褂,见到蒋牧升笑道:“蒋老板,这么久都没过来坐坐,事先来了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去接您啊。”
  蒋牧升和成温也站起来,项安民赶紧请二人坐下。
  蒋牧升说道:“来得突然,到关阳这边儿做做生意,第一个就想到您了,所以特意过来拜访拜访。”
  项安民也十分的客套,说道:“蒋老板果然是大忙人,好不容易见到您一次,这次可别着急走,对了……”
  他说着回头对仆人说道:“让少爷出来,就说蒋老板来了,让他过来问声好。”
  仆人应了一声,很快就进了后堂。
  项安民这才看到成温,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成老板,我也听到过成老板的大名,一个温馔坊真是如雷贯耳,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在关阳再开一家温馔坊?如果有兴趣,我也可以出点儿薄力的。”
  成温笑道:“您太抬举了。”
  正说着话,后堂的帘子很快就被打了起来,一个穿着洋群的女孩先探出了头来,有些扭捏,最后还是走了出来,笑道:“爹,听说有客人来了。”
  项安民皱了皱眉,却是一脸宠溺的说道:“淑儿怎么出来了,你哥哥呢。”
  项淑是项安民第四个女儿,性格很活泼,一直在国外接受教育,最近才回国来,她一边偷偷瞟着蒋牧升,一边说道:“哥哥就来了。”
  她说完,向蒋牧升打招呼说道:“蒋大哥,你还认得我么?”
  蒋牧升面上笑道:“蒋某怎么会不认得四小姐。”
  项淑听他还认得自己,有些害羞,笑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项安民虚点着项淑,一副发愁的口气说道:“哎呦也只有蒋老板才能治住这个野丫头,平日里咋呼着呢,看到蒋老板就不说话了。”
  他们正在说着,帘子又被人打了起来,项湫从里面走了出来。
  项湫出来之后明显一愣,他是认得蒋牧升的,不禁攥了一下拳,他回到关阳是接了苗铠的任务,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熟人,不知道会不会大乱自己的计划。
  蒋牧升经常在京城里做生意,自然认识项湫,但是眼睛看着对方,却说道:“这想必就是项家的少爷了,经常听人说起,却没缘见一面,今日这么一看,项将军可是有福了。”
  项安民一直以自己的儿子为豪,就算项湫忤逆自己的意思,跑到京城里去投了政府军,其实项安民也一直以项湫为豪,起码自己的儿子比自己强,还会去争取自己的信仰,看到项湫铩羽而归的时候,项安民其实心里也不好受。
  听到蒋牧升这么夸自己儿子,项安民心里极为受用,笑道:“蒋老板快别这么说他,小心少年人自大了,成老板的年纪看起来跟犬儿差不多,成老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所作为,不像小儿至今碌碌无为。”
  项安民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险些忘了,今天晚上有一个酒会,是方营长办得,请了许多熟人,蒋老板和成老板来了,不防和我一起去热闹热闹。”
  “这……”
  蒋牧升略一思考,酒会并不是军队的专长,大多来酒会都是生意场上的富绅和老板,如果成温能去看一看,扩展一下人脉,对他以后是非常有帮助的。
  只是蒋牧升却做出迟疑的样子,说道:“恐怕不太好吧,毕竟我和成二爷也算是不速之客。”
  项安民笑道:“什么不速之客,是贵客稀客才对!蒋老板您就放心吧!”
  项淑也希望蒋牧升能多待一会儿,连忙说道:“是呢蒋大哥,就一起去嘛,酒会很好玩的,还有人演奏小提琴,一些西洋的美食,别的地方都很少见。”
  项安民笑道:“你以为蒋老板和你一样贪玩么?”
  蒋牧升看了一眼成温,随即说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项安民听蒋牧升松口,赶紧说道:“那好,蒋老板和成老板先休息一下,等到晚上咱们一同过去。湫儿,快带着蒋老板和成老板到客房歇歇脚。”
  项湫自始至终站在旁边一句话没说,他没有项淑那么活泼开朗,听到项安民发话,应了一声,说道:“二位这边请。”
  三人穿过走廊,一路往里面的院子走去,项湫说道:“客房是打扫干净的,如果有事情请叫仆人。”
  他说完话,蒋牧升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项队长,更没想到项队长就是项将军的独子。”
  项湫很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蒋牧升也没什么畏惧,又继续说道:“今天还听说有人打听谢染的事情,那想必就是项队长在打听了,苗大帅的意思?”
  项湫很淡然,说道:“不管是不是苗大帅的意思,请蒋老板不要插手这件事。”
  他说完了就走出屋子,头也没回的快步走了。
  成温看着项湫的背影,虽然他不是太清楚这个世界的各种关系,不过还是听蒋牧升说过,苗铠是政府军,而项安民明显是自治军,那项湫的身份就敏感得不得了了。
  蒋牧升坐下来,给成温倒了杯茶,说道:“看来关阳最近要乱了。”
  成温也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喝茶,就听见了敲门声,项淑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小罐子,有些害羞的说道:“蒋大哥,成老板,我这有些咖啡,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
  项淑说着,把罐子放在桌上,里面盛的是咖啡豆,放好了东西,项淑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蒋大哥,你先休息,晚上咱们一起去酒会,可好玩了,还能跳舞呢,不……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和蒋大哥跳一曲。”
  项淑说完,也不等蒋牧升反应,就很赧然的出了门,一路小跑的走了。
  蒋牧升只觉得额角跳了一下,瞥见成温笑眯眯的瞧着自己。
  成温一边喝茶,一边拿起咖啡罐子来晃了晃,笑道:“项将军和项小姐俨然把你当成了乘龙快婿嘛。”
  “什么婿都不管用,”蒋牧升笑道:“我可是要当爹的人。”
  成温瞪了他一眼,蒋牧升只做没看见,说道:“先休息一会儿,晚上还有的累,酒会上的人都不是好应付的。”
  成温上辈子没上出席酒宴,自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也没有太在意。
  傍晚的时候,项家的仆人就来请蒋牧升成温过去了,项家有自己的车,还有专门的司机,司机也是部队的军人。
  项安民和项湫项淑,再加上蒋牧升成温,刚好五个人,项湫坐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
  后面的座位是两排对坐,很宽敞,看起来非常的豪华。
  项安民请蒋牧升先进,蒋牧升坐进去之后,项淑突然冲了过来,笑道:“我要坐蒋大哥旁边!”
  说着就挤了进去,挨着蒋牧升坐下。
  项安民说道:“淑儿,当着客人面前,怎么能疯疯癫癫的,快点儿坐到对面去。”
  “不嘛!”
  项淑说着还往蒋牧升边上挤了挤,说道:“我就要和蒋大哥坐一块。”
  项安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最后成温和项安民坐到了对面。
  酒会的地点是不远处的外资酒店,看起来很上档次,有源源不断的车停在门口。
  众人下了车,一同往里走去,刚到了门口,就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迎了出来,笑道:“项督军!您来了!”
  他说着,瞟见一旁的蒋牧升,禁不住又打量了好几眼,说道:“这位是……我若是没看错,这位是鼎鼎大名的蒋牧升蒋老板么?还是项督军有面子,竟然能请到蒋老板来,蓬荜生辉啊!”
  这个很会说话的人自然就是项安民口中的方营长。
  项安民对方营长说道:“这位是从泉江来的成二爷,想必方营长也听过。”
  方营长连忙点头,笑道:“自然听过,自然听过,简直如雷贯耳,成二爷您好。”
  成温看着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也不知对方真的听过自己的名字还是假的听过自己的名字。
  方营长引着众人往里走去,里面很多穿着洋群或者西装的人,也有不少穿着军服带着勋章的军官,酒店非常气派,地方很大,摆设的金碧辉煌,与关阳的颓败反差极大。
  众人走进去,立时成为了焦点,这里是关阳上流社会聚集的地方,不论是商人还是军人,都能经常听到蒋牧升的名头,商人无非就是想和蒋牧升做生意,如果和蒋牧升攀上了生意,也算是入了名流。
  军队无非就是想拉着蒋牧升做赞助,有了蒋老板来出出血,有了银钱军饷,打什么仗也不用愁了。
  好多人过来找蒋牧升客套,蒋牧升怕成温站的时间太长会累,让他先坐下来休息。
  蒋牧升一走,项淑很快就走了过来,她和在项家穿的衣服有所不同,换成了正式的洋装晚礼服,照样是一副活泼的笑意,手上端着个高脚杯走了过来。
  项淑把一杯酒递给成温,成温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只是意思的接过来,却没有喝。
  项淑在成温边上坐下来,笑道:“成二爷和蒋大哥很熟悉的样子,我也听说过成二爷开的温馔坊,好像还是和蒋大哥一起合资的呢?”
  成温听出来了,项淑这是来打听蒋牧升的事情了。
  成温笑道:“生意上的交情,哪有项小姐和蒋老板来的熟悉。”
  项淑脸上一红,显出了一些明丽妩媚,赧然的说道:“成二爷您别笑话我啊……其实我看得出来,成二爷和蒋老板之间根本不是生意上的交情。”
  她说到这里,成温心里一突,下意识的看向项淑,只是似乎是他想多了,项淑的脸上照样还是刚才的羞涩,一边笑一边说道:“蒋大哥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和谁都客客气气的,但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我看得出来,蒋大哥对成二爷很好,我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好,总之你们感情一定不错……”
  成温听着她这么说,心里又是一突,没想到竟然让项淑给看了出来。
  成温搪塞的笑道:“可能是成某的为人比较和蒋老板的眼缘吧。”
  项淑说了半天,终于准备说到正题上,“成大哥,蒋大哥最近一直在泉江,你听说他有……他有喜欢的人了么?”
  成温了然的笑了一下,项淑对蒋牧升的爱慕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终于酝酿出口,不过很显然她问错了人。
  成温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项小姐问我,还真是问对了人呢。”
  “怎么回事?真的……真的有了么?”
  项淑一下睁大了眼睛,也凑过去一点儿,心情很紧张的等着成温的下文。
  成温说道:“蒋老板已经三十而立,但是却没有一妻半室,旁人都说蒋老板志不在此,一心在生意上,可是项小姐想一想,也觉得不对是么?其实蒋牧升早就有中意的人,而且痴情如此,一直未娶。”
  项淑一脸果然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泪珠子直打转儿,成温额角一跳,心想着坏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小姑娘竟然要哭了,要是知道这样,就不说蒋牧升有喜欢的人,干脆说蒋牧升其实不举,没准情况会好点儿……
  项淑倍受打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真羡慕成大哥,就算蒋大哥心里有喜欢的人,成大哥也能作为朋友一直陪在他身边。”
  成温听着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儿,项淑说完,就失魂落魄的走了。
  蒋牧升和别人客套完,一回头就看见项淑走成温的旁边走开,而且一脸的委屈,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蒋牧升走过去,拿掉成温手里的高脚杯放在一边,说道:“不要喝酒,小心身体不舒服……在和项小姐聊什么?”
  成温仰头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用很正经的口吻说道:“我刚才和项小姐说你不举,然后她就一脸委屈的走掉了。”
  蒋牧升只感觉到额角重重的一跳,低下头来,快速的在成温耳朵尖儿上一咬。
  成温浑身就像过电一样,惊得一颤,酒会上都是人,他哪想到蒋牧升竟然做这种动作。
  蒋牧升压低了声音笑道:“我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了么?”
  成温瞪着他,说道:“项小姐往这边看呢。”
  蒋牧升一副什么也没做过的表情,很自然的把成温杯子里的酒喝掉,笑道:“酒会才刚开始,这帮老油条一个个都要拉赞助,如果你累的话,可以让人带你到酒店楼上去歇息,如果不累就跟我来认识认识这帮人,往后你做生意肯定都会碰到。”
  成温和蒋牧升站在一起,很快就很多人来巴结他们,都说成温是少年有为什么的。
  方营长中间发了一段言,但也没什么实际的话,成温跟着蒋牧升认识了几个人,酒会待得时间长了有些闷,蒋牧升就让他到外面的花园去走走。
  成温刚走到门口,就有服务生给他恭敬的拉开门,成温走出去,呼吸了一下空气,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酒会都是一样的,说一些违心虚伪的话,笑的脸都僵硬了。
  酒店后面的花园里没有人,只零星的停了几辆车,成温随便走了走,就看见前面似乎有个人影,定眼一瞧原来是项家的少爷项湫。
  项湫又是政府军,又是项家独子,身份自然敏感,成温没想着搀和这些事情,就打算避开项湫往回走。
  刚要转身,突听项湫冷喝了一声,“谁。”
  就见一个黑影突然翻过酒店的围墙,跳了下来,照着项湫就打过去,项湫反应灵敏,侧身闪过,立刻从腰间把枪j□j。
  那黑影顿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劈手夺下了项湫手里的枪,紧跟着用枪柄狠狠地砸了一下项湫的后颈,既快又狠,成温几乎能听见“嘭”的一声。
  项湫登时没了知觉,软倒在地之时被那黑影一把抄住,就像扔麻袋一样扔在肩头上,那黑影扛着一个成年男人,竟然也能手脚麻利的翻过围墙。
  一系列动作只在转瞬之间,成温虽然看的清楚,却根本没反应过来,项湫是合格的军人,军校毕业,而且是军校拔尖的学生,这种军人的反应力是十分惊人的,但是那黑影却更是利索,即使项湫手里拿着枪,也几乎就在一招之间被制服了。
  成温看着那黑影扛着项湫翻出围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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