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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喜欢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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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嘉琪小跑着跟上:“屁话,医院就这么点儿大,还能躲到哪里去?”伸手撞撞她的胳膊,“诶,该不会,是那位吧?”
  “哪位?”
  “郁淮安啊!”
  俞恩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四处张望了下,确定只有两人,才放开她:“小点儿声,不能乱说的。”
  “卧槽!真的啊?”
  不能不激动,郁淮安啊,可是她储嘉琪喜欢了好些年头的娱乐圈人士,低调,有才,颜值高,饶是平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动向的人,也被郁淮安圈了粉。
  俞恩点头,还是叮嘱她不能说出去,让那些个记者混进来,打扰了郁淮安养伤,或者胡乱写些不时报导,那后果她可承担不起。
  “你给我问问他,为什么不更博,结婚了没有,喜欢啥样的女生,外界传闻他是GAY是不是真的,还有还有……”
  “停停停。”俞恩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恨铁不成钢地瞅她,“你知道这些要做什么?不怕白总监劈了你?”
  “诶哟,偶像最大,老白只能靠边站,你记着给我问啊,不然我就把他的消息泄露给门口那几个狗仔。”
  俞恩为难:“问人家工作就算了,是不是GAY什么的,不太好吧?”
  “不管,反正你自己看着问,越多越好,我得离偶像更近一步才行。”
  “……”
  这个世界上,有种生物,叫做脑残粉,俞恩还是知道的,但安在储嘉琪身上,她还是不知所措的。
  一向对娱乐圈嗤之以鼻的女人,竟然也开始追星了?!心疼白总监……
  补齐了针水和药,俞恩这次没有用托盘,而是推着小车上去的,昨晚和萨摩耶玩闹的时候,胳膊撞到茶几上,现在还使不上劲儿。
  到1503的时候郑书言不在,郁淮安则在病床的小桌上摆了笔记本电脑,神情严肃地敲着键盘。
  听到门口的响动,只抬头望她一眼,又把视线调回屏幕上。
  俞恩把小车放在外间,拿了针水的镇进去:“郁先生,该打针了。”
  闻言,郁淮安指间的动作顿了顿:“肖淮铭没告诉你和他的关系?”
  “没有。”
  俞恩不明白他问这个是要干嘛,拿着东西靠近几步。
  你问问他,外界传闻他是GAY,是不是真的……
  储嘉琪的声音在脑海里环绕,俞恩艰难地吞了吞唾沫,将病床上的人上下打量了一样。
  所谓的关系,是指……
  难不成,他真喜欢男人,而那个被他相中的男人,是她家肖医生?!
  呸呸呸,想什么呢?把那个骇人的想法从脑子里驱逐出去,俞恩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郁淮安,自己刚刚,好像对人家做了什么不好的想象。
  郁淮安自然不知道短短几秒钟,自己在她心里已经是这样的形象,待人走近时,自觉地伸出左手。
  盯了电脑一早上,刚好趁着这个空档,可以调整一下,索性合上笔记本,闭着眼往后靠了靠。
  俞恩动作麻利地给人把针扎上,看见那人白净的手背已经泛了几圈淤青,摇摇头:“你们这一行也不安全,伤得还这么重。”
  郁淮安抬起可以自由活动的手,轻轻按压太阳穴:“你们医院不还有暴力伤医?”
  “那不一样,我们这是医患关系紧张,你们就拍个戏,怎么还能把自己弄进急诊室去?”
  “道具出问题,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俞恩灵光一闪,有了主意,旁敲侧击道:“那个,您没有女朋友吗?为什么都是郑先生在照顾你?”
  郁淮安掀起眼皮,懒散地看她一眼,又重新合眼:“问这个干嘛?”
  “你们艺术家,不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我就想知道知道,你们要是谈了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就那样呗,还能独特到哪儿去。”
  “这么说……您真有女朋友啊?”
  “有过。”
  意料之内的答案,俞恩了然地点点头:“有过?那就是现在没有?”
  “你真想知道?”
  “嗯嗯。”
  郁淮安仍闭着眼,唇角微扬:“回去问肖淮铭。”
  “……”
  俞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摸摸鼻子:“那您先休息,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嗯。”
  转身就要走,又想起外间那束还待在包装纸里的花,俞恩停住:“郁先生,外头的花,要给您插上吗?”
  “花?”郁淮安睁眼,“谁送来的?”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在了,是一束唐菖蒲,挺漂亮的,应该是您休息的时候有人来过。”
  这回郁淮安动作倒是挺大,猛地坐直身子,引得挂着的吊瓶也跟着晃动几下:“你说什么?”
  “啊?”
  “唐菖蒲?”
  “对。”俞恩看那人几乎要下床来,赶紧过去按住,“您还不能下床,伤口还没养好,要是裂开了,还得重新缝针。”
  郁淮安抿着唇不说话,但却止住了动作,死死地盯着她:“什么颜色?”
  “您说唐菖蒲吗?”俞恩拿起那人的手查看是否跑针了,随口答道,“白色啊。”
  唐菖蒲寓意是好的,这俞恩知道,但送病人的话,还是忌讳白色的,进来的时候看到那束花,俞恩几乎以为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人家送个白花过来诅咒他。
  “白色……”
  郁淮安微微皱眉,喃喃几句,便敛去先前惊异的神色,挥挥手:“你去把它插上端进来吧,不用管我。”
  奇怪归奇怪,俞恩还是把这当做艺术家的神奇脑回路,并不做多想,给人调整了靠枕的位置,就拿了花瓶到外间去。
  花还是新鲜的,唐菖蒲本就好看,白色的花朵配上简单别致的素雅花瓶,也是说不出的好看。
  俞恩学过插花,这会儿终于有了用处,费了些时间,将二十八枝唐菖蒲摆出自认为最好看的造型,才满足地端进去给男人看。
  “郁先生,好了,您看看还行吗?”郁淮安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即打开桌上的笔记本:“还行。”
  变脸也太快!俞恩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不表露,小心地捧着花瓶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前,轻轻摆放上去。
  “不过这位送花的,也是独特,送了二十八枝,好像太多了些,这小花瓶差点儿不够。”
  “你确定是二十八?”
  “……我再数数看。”说着,当真弯着身子,一枝一枝地数过去,重复了两三次,才停下,“现在可以确定了。”
  “她有心了……”
  “什么?”
  俞恩跟不上他的节奏,这人今天很不对劲,随便说一句话,她都听不大懂,下意识问出来,又觉得自己多事了:“没有没有,您不用回答。”
  郁淮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键盘,淡淡开口:“今天是我生日,二十八。”
  “……”
  “……”
  “祝您生日快乐。”
  郁淮安摇头浅笑:“肖淮铭怎么看上你这么木讷的女人?”
  “木讷?”
  “难道不是吗?”浏览完一份报告,郁淮安将视线投过来:“不会答话,反应迟钝,还动不动和人闹别扭。”
  “我哪有闹别扭?”
  郁淮安双手一摊:“肖淮铭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
  “肖淮铭才不会说那种话。”
  “哦?你好像很了解他?”
  俞恩把脑袋一昂,脸上带了些得色:“至少比您了解。”
  郁淮安失笑,顺着她的话说:“应该的,毕竟你才是和他领证的人。”
  “您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不奇怪,你们又不是隐婚,还能瞒天过海不成?”
  “不是啊,知道的人很少的,医院里知道的不超过十个人。”
  郁淮安微微点头:“像他的风格。”未了又抬眼看看她,“这样说来,还得喊你一声嫂子,往后别再和我用尊称,肖淮铭会记恨我的。”
  “这有什么好记恨的?”
  “谁知道呢,他一向这么小心眼。”
  “……”
  肖淮铭和小心眼这样的字眼,好像从来都是没有缘分的,无论是熟人还是路人,对他评价,皆是好的方面,小心眼什么的,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摇摇头,不做多想,看吊瓶里的针水快完了,麻溜取下来,换上一瓶新的:“不过您的身体还真好,受这样重的伤,恢复得很好呢。”
  “我倒宁愿能在医院多待几天。”
  “您说什么?”
  望向窗外,郁淮安眼神淡然:“不,没什么。”
  

  ☆、他们都叫那位爸爸?

  俞恩还是第一次见到郁淮安的家人。
  那是一位两鬓微霜的老先生,郑书言很恭敬地站在一边,只差点头哈腰。
  老先生年纪有些大,看着就是一副事业有成的商人模样,坐在病床旁,神情肃穆,不怒而威,俞恩在边上,也跟着挺直了腰杆,不敢造次。
  似乎是不满郁淮安受伤还瞒着他,老先生语调毫无起伏:“你倒是能耐,拍个戏还能躺到这里来。”
  郁淮安也不会傻到直直地往枪口上撞,好言好语地解释:“道具组的疏忽,人那么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小姑娘?”冷哼一声,老先生冷眼瞅他,“会英雄救美,怎么就不知道给我找个儿媳妇回来?成天和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闹绯闻,你觉得像话吗?”
  “这并不冲突,我就是娶了老婆,绯闻还是照常。”
  “少给老子油嘴滑舌,你都二十八了,还是任性的年纪吗?那会儿非要闹着进那个圈子,现在是名利双收了,你倒是看看你自己,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爸。”郁淮安不耐地唤了一声,似乎不满老先生提起这个话题,“公司那边有大哥,当初我要做的时候,您不也没反对吗?”
  “我哪儿知道你小子还真能搞出名堂?只想着让你出去吃点儿苦头。”
  俞恩在边上听得有些不自在,这好像,是人家的家事,她在边上听着,会不会不太好?
  暗戳戳地往门边挪了几步,才转身跨出里间,就被开门进来的肖淮铭撞个正着。
  男人皱眉,看着她做贼一样的动作,大步上前,把她又逮回里间去。
  老先生见他进去,一改之前对郁淮安的凶恶脸色,挂上笑眯眯地和蔼笑脸:“淮铭,来啦?”
  肖淮铭站在门边,也扯出个笑容来:“爸。”
  爸……爸?!
  刚刚肖淮铭,是叫那位老先生爸了吗?
  俞恩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对,一定是这样,是幻听!
  肖淮铭又道:“您身体不好就别过来了,这小子命大,死不了。”
  “喂喂。”郁淮安不满地出声。
  “好久没见你们母子了,趁这个机会,刚好和你们聚聚。”言语间,老先生才算注意到肖淮铭牵着的年轻女人,“这位是……”
  肖淮铭把她往前带了带,揽住她的肩膀:“这是俞恩,领证的时候和您说过的。”
  老先生将她上下打量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挺好的姑娘。”
  俞恩蒙圈,肖淮铭,不是单亲家庭的吗?这位又是什么情况?
  疑惑归疑惑,礼貌还是要有的,俞恩乖巧地鞠了一躬:“您好,叔叔!”
  肖淮铭轻笑,捏捏她的脸颊:“叫爸。”
  “啊,哦,爸。”
  老先生高兴地应下,转头让助理去定个酒店,要好好和儿子儿媳吃一顿的意思。
  俞恩惊得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晚上还要值班,下次吧。”
  老先生也不强求,挥手让助理退出去,郑书言有眼力劲儿,早就不知去向,留下父子三人和一个她,气氛简直不能更尴尬。
  考虑到郁淮安需要休息养伤,他们不便多待,老先生又骂了郁淮安几句,未了还细细叮嘱要好好休息,即便语气不是很好,还是透露出对儿子的担心来。
  肖淮铭要去查房,还有个短会要开,只能让俞恩先陪着老先生。
  开了肖淮铭办公室的门,老先生眼睛一亮,伸着脖子往里头看:“这就是淮铭工作的地方啊?”
  “啊,对,您快进来坐。”俞恩赶紧拔了钥匙,往边上挪了挪,把路让开。
  老先生抬脚进去,也不立刻坐下,负着手在小小的空间里转起来,像是要把儿子工作的地方记在脑海里,看每一处都极其认真。
  俞恩也不打扰,拿了茶杯给人倒了杯热茶,摆在办公桌上,就到老先生身后站着,以防老人家有什么要问的。
  肖淮铭办公桌上摆了几张照片,大多是和肖妈妈照的,几张和魏子奈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张大学时候的毕业照,老先生看得仔细,不时伸手擦拭上头的灰尘。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而点头,时而叹气,最后还是不舍地把照片放回原位,远远地望着。
  俞恩挠挠后脑勺:“那个……您很久没见肖淮铭了吗?”
  老先生到肖淮铭的办公椅上坐下,像个好奇的孩子一般,伸手东碰碰西摸摸,听到她的问话,才微微点头:“挺久了,他上大学那会儿,我就移居国外了。”
  “养病?”
  “都是些老年人犯得病,他大哥陪我去的,说来,你还没见过老大吧?”
  “是。”就连郁淮安,还是这次住院才知道的,她上哪儿知道那位神奇的大哥去?
  提起大儿子,老先生笑得亲切,眼睛周围的皱纹皱作一团:“你真该见见,老大淮易啊,和淮铭是双胞胎,性格却差挺多的。”
  “双胞胎……”
  “对啊,淮铭没和你提过家里的事?”
  俞恩摇头,自家老公不光有个爹,还有个双胞胎哥哥,这种最基本的事,他竟然从未和她说过!
  “也难怪,他妈妈怪我,他定然不会和你说这些。”
  “怪您?”
  老先生叹气,语气里满是散不去的遗憾:“那时候忙着工作,疏忽了家里,你婆婆受不了那样的日子,没少和我吵。”
  “也是我沉不住气,说了几句重话,她就不依不饶地要离婚,那会儿淮铭生着病,她不放心交给我,就带走了淮铭。”
  俞恩了然,又发觉不对:“冒昧地问您一句,淮铭他,生什么病?”
  “本来是轻度心脏供血不足,后来医院用错了药,暂停治疗,一拖就是两年,病情加重,带着到国外去检查过,说是错过最佳治疗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后来做了介入治疗手术,医生也说可能有心肌梗死的可能。”
  “那小子也是倔脾气,说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医院,没办法,带着他回了国,和他妈妈回了X市,没想到,病情没有复发,去首都医院做了全套检查,却没有异常,好像没患过病一样。”
  听到这里,俞恩也跟着松了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他初中那会儿吧,也是因为差点儿失去这个二儿子,我和他妈妈,也更疼他一些。”老先生释然地喟叹,“现在想想,还觉得心悸,若是他真的不在了,我们该怎么办,还好,老天有眼,权当它和我们开了个玩笑吧。”
  “那之后淮铭有没有再出什么问题?”
  “没有,连感冒都少有。”
  俞恩脑袋瓜一转,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您说,淮铭最后学医,会不会和那件事有关。”
  “十有八九吧,不然怎么偏偏学了胸心外科。”
  老先生拿过手边肖淮铭的毕业照,轻轻摩挲着儿子的脸:“俞恩啊,淮铭是个好孩子,算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好好和他过日子,你能给他的,是我和他妈妈给不了的。”
  “经历过那种事,他心境本就和一般的孩子不同,比另外两个兄弟要成熟稳重的多,但六年前,他打电话给我,难得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告诉我他和人领证了,那时候,我就知道,你于他而言,不是一般的存在。”
  完全没想过肖淮铭会有这样的过去,那时候,她还觉得是肖妈妈宠坏了他,让他对吃的那么挑剔,现在想来,估计是那之后肖妈妈留下阴影,吃住都格外在意,肖淮铭也就顺理成章地养成那样的习惯。
  俞恩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老先生:“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老先生没料到会把儿媳妇弄哭,一时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递过去:“别哭呀,这要让淮铭见了,还不得怪我和你乱说话?”
  俞恩接过面纸,胡乱擦了两下,扬起嘴角:“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会好好陪在他身边的。”
  晚上回了家,俞恩自觉地抱了枕头站在床边瞅他。
  肖淮铭放下报纸,微一挑眉:“想通了?”
  “嗯。”把枕头摆好,俞恩爬上床去,不由分说地往男人的怀里钻,待脑袋抵在那人的胸口,才闷声闷气地答话。
  “老爷子和你说什么了?那之后就一直瞪着眼看我。”
  “哪有瞪眼?”俞恩轻锤他一下,伸手环住男人结实的腰腹,“你一个小医生,练腹肌做什么?”
  “强身健体有什么错?”
  “那也不好,别的护士和女医生看了去怎么办?”
  肖淮铭轻吻她的额头,轻轻拍着她的背:“白大褂一穿,哪还有什么身材不身材?”
  “哎!”重重地叹息一声,俞恩把头埋得更深,“肖淮铭,你真可怜?”
  “嗯?”
  “太可怜了!”
  “又在说什么鬼话?”肖淮铭抱着人翻了个身,俞恩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仰着脑袋看他:“那时候,你害怕吗?”
  “哪时候?”
  “生病的时候。”
  肖淮铭把她的发丝顺到耳后,之间掠过滑嫩的脸部肌肤,引得人心猿意马:“说不上害怕,只是没想过能活下来。”
  “那你在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最想做的……”
  肖淮铭沉吟片刻,把她搂的更紧了些:“好好陪陪家人吧。”
  “那你自己就没有私心吗?”
  “私心?”
  “比如说,你暗恋隔壁班的小姑娘啊什么的。”
  肖淮铭竟然真的做出细细思考的模样,俞恩震惊:“还真有啊?”
  “有。”
  “谁?”不会是池立夏吧……
  肖淮铭轻笑出声,不作回答,转而问了件相当不正经的事:“恩恩,你没穿内衣?”
  “……”
  俞恩老脸一红,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却敌不过男人的臂力,心急之下骂了出口:“臭流氓!”
  翻身压下,肖淮铭轻咬她的耳垂:“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俞恩,我们谈谈

  第二天到医院的时候,俞恩特意挑了人少的时候进更衣室,生怕身上那些可疑的印记让人看了去。
  肖淮铭这人还真是……不会拿捏分寸!
  用最快的速度褪下短袖,麻溜地套上护士服,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确定没有遗漏在外的痕迹,才锁了柜子出门去。
  今天是郁淮安拆线的日子,她还是早些过去的好。
  虽然拆线不费什么时间,病人也不会过于疼痛,但俞恩在医院那么些年,每次都看得心惊肉跳,但凡她负责的病人要拆线,她都会早早过去给人做做心理建设,尽管郁淮安本人,看起来并不需要。
  才进病房,就看到郁淮安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身子微微前倾,又对着电脑在研究些什么。
  俞恩赶紧端着东西过去:“郁先生,您怎么下床来了?”
  “说了别用尊称。”郁淮安头也不抬,继续盯着电脑看,“你过来”
  俞恩应声走近:“什么?”
  下意识看了电脑屏幕一眼,是几个女孩子的照片:“这是……”
  “最近拿到一份不错的剧本,在选角,需要一个稍微成熟稳重一些的女演员,你来看看,谁比较合适?”
  俞恩也不推辞,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任务,无关病人,她还是挺乐于帮忙的。
  郁淮安把笔记本递过来,她在离他稍远的另一头坐下,当真仔仔细细地挑起照片来。
  郁淮安嗤笑一声:“你怕肖淮铭吃了你不成?离那么远做什么?”
  “就算没有肖淮铭,我也该和你保持距离,我又不是那些亟待上位的女明星,还是该和异性离远一些。”
  “你对那些事儿倒是门清。”
  “电视上不都那样演的吗?微博上也尽是那些个十八线小明星在勾心斗角,看得多了去了。”
  郁淮安直起上身,活动了下有些酸疼的脖子:“都这样,没点儿身世背景,想出名,只能走这条路。”
  “为什么非出名不可?”
  “谁知道呢,兴许是人家的梦想。”
  俞恩挑了几张,把电脑递回去,一一指给他看:“这几个吧,如果非要有成熟魅力的话。”
  郁淮安把电脑搁在腿上,认真参考她的建议。又听她问:“诶,你干这行也十几年了吧?有没有遇到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女演员?”
  “我一般不用那样的人。”
  “还挺有原则,但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看着也不像那种贪图女色的人,反倒给人一种孤高不好亲近的感觉,那些个小明星,怕是入不了他的眼。
  郁淮安将她挑选的几张照片来回翻看,表情严肃到不行,俞恩也跟着认真起来:“不行吗?”
  “我再看看,出院把人找过来面试看看,不行就到戏剧学院去找新人。”
  “新人不怕演技没有保障吗?”
  郁淮安漫不经心地笑笑:“也不是所有老人都是靠演技进的圈子。”
  这话里有好几层含义,俞恩细细体会,想明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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