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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喜欢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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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淮安要接着忙工作,俞恩已经把分内的事都做好了,也不打算留下来打搅他,索性下楼去找肖淮铭。
  肖淮铭刚把病人送出门,在门口和人客气了几句,才目送病人离开。转眼,又看到俞恩鬼祟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几步过去,把还想躲到墙后的人揪出来:“肖太太,这次也是顺路吗?”
  知道他在调侃上次的事情,俞恩尴尬地哈哈两声,又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肖淮铭,你人真好……”
  肖淮铭眉毛一挑,对肖太太的主动感到意外:“又怎么了?”
  “我都听郁淮安说了,八年前的事。”
  “他说什么了?”
  俞恩想起之前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和他闹,有些不好意思,干笑着腻到他怀里去:“说是他的错,不关你的事。”
  “那你这是?”
  “我这不是下来和你道歉嘛。”
  肖淮铭捏捏她又长了肉的脸颊:“那刚才躲什么?”
  “偷看你工作啊!”
  肖淮铭失笑,顿时觉得想亲亲她,也顾不得是在走廊上,托住她的后脑勺就深深吻上去,离开时,还给她把微微汗湿的头发顺到一边:“你这是想回到大学那会儿?”
  “什么呀,我在医科大的时候,哪里会去偷看你?”
  “是谁每天在我们学院门口蹲点的?”
  “……”
  

  ☆、你看我现在幸福吗?

  要说经过视频事件,池立夏在医院是无论如何都待不下去了。
  有人同情她,说她是个被爱所困的可怜女子,但大部分人,还是对她冷眼相待的。
  肖淮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连她受伤住院那段时间,想让他留下来陪陪自己,都得恳求一番,他才不情不愿地留下。
  母亲不止一次说过,那样的男人,留不住的。她非是不听,没成想俞恩竟然回来了,且肖淮铭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小心地哄着那个女人。
  池立夏自诩气度过人,却因为一个肖淮铭,把自己折磨得不人不鬼。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她没估量过,只知道没了肖淮铭,她不会开心。
  机关算尽,加上二十几年的情谊,硬生生输给那个半途杀出来的小丫头,她不服。
  但再也没有法子了,纵使再不甘愿,还是得收拾了东西乖乖回家去,这件事没能瞒住,现在外头都知道池家大小姐处心积虑去破坏人家的事儿,父亲震怒,勒令她不准跨出家门一步。
  没有办法,要是别人,老爷子早把人逮过来教训一番,奈何亲手戳穿这一切的人,是苏绎啊,老爷子觉得愧对一生的存在。所以宁愿委屈了她这个女儿,也不愿意动苏绎分毫。
  都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
  那会儿池老爷子还未认识她母亲,就有一位了不得的妻子——苏梅。
  据说在当时,苏梅可是红透大江南北的演员,事业如日中天,又与池家当家人喜得爱女,人生可谓是顺风顺水。
  哪知道突生变故,池总出轨演艺界新小花旦的消息不胫而走,苏梅一气之下走了法律程序离婚,带着女儿离开池家,从此淡出影坛。
  母亲肚子也争气,那一晚疯狂之后,就怀上了她,老爷子不舍得孩子,就把母亲娶进了门,接替池家女主人的位置。
  谁知几年后,苏梅因病去世,那个已经改姓苏的孩子,顺理成章地住进他们家,纵使父亲对她疼爱依旧,却能看出他对大女儿尤为珍视。
  嫉妒使然,年纪尚幼的池立夏起了坏心,勾结家里女仆要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一番,却反被她摆了一道。
  当时,那个窝在父亲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望着她的眼神赫然是得意的,瞧见她被母亲打了一顿,苏绎便笑得更开心。
  苏绎讨厌她!她可以断定。
  小孩子向来对那种事情记忆深刻,那之后,再见到苏绎,池立夏都会升起几分惧意,纵使已经过去快二十年,那人还是可以占着老爷子的疼爱,无法无天。
  算算,已经是第六天了,她从医院离职在家的时间。
  无所事事地在房间里呆了几天,不想见人,也不想谈论那件事。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郁郁良久,起来洗漱之后,又坐着看窗外发呆。
  母亲担心,进来看她,拉着她的手安慰了好久,她闲烦,不耐地打断近两年脾气缓和不少的女人:“行了,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您也不嫌累?”
  母亲嘴巴张合几次,望着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未了又低下头去,偷偷抹着眼泪:“是我惯坏了你,是我惯坏了你啊。”
  池立夏于心不忍,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怎么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伸手轻轻拍拍母亲的背:“不是针对您,您也知道我最近不痛快,非要和我提这些,我声音大点儿您又不乐意。”
  母亲擦掉眼泪,扯着嘴角笑笑:“妈没事,就是担心你。”
  “我知道,但我现在需要自己静一静。”
  母亲揽过她的肩膀,给她顺了顺头发:“妈知道,你喜欢郁家二小子挺久了,但人家心不在你身上,再怎么强求也一样。”
  “您还说我,您那会儿不也是这样把老爷子抢到手的?”
  “可你看我现在幸福吗?”女人望向窗外,眼里满是说不出的心酸与无奈,讷讷地又重复了一遍,“抢了苏梅的位置,你看我现在幸福吗?”
  “您……”
  池立夏还想说什么,看到母亲又是那副怨己怨人的模样,索性住了嘴。
  母亲这几年,自然是不痛快的。尤其是苏绎回到池家之后,父亲就愈发不待见母亲,池立夏都看在眼里,却把这些都归罪给苏绎。
  等年纪稍微长大些,知道了那些过往,多多少少明白老爷子是还在挂念那位已经离世的人,她为母亲感到不值,却也暗自感叹老爷子的痴情。
  她喜欢上肖淮铭的时候,他还姓郁,还是住在她家隔壁的帅气哥哥。
  肖淮铭对谁都一样好,对她是如此,对苏绎也是如此。她心里愤愤不平,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些不一样的,所以她费心去学他喜欢的小提琴,知道他报考了医科大之后,二话不说也打算和他读一所学校。
  没想到中间出了那些事。
  尽管已经和自己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肖淮铭还是那样不冷不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天醒过来,看到身旁的人是她,她其实是高兴的。
  肖淮铭也说自己会负起责任来,她揣着他的那句话,美滋滋地想着自己嫁给他的场景,那之后,却连他的电话都少再接到。
  以为他忙,不希望自己打扰,她也不再轻易联系他。
  直到发现月事推迟了半个多月,她才慌张起来,悄悄告诉了母亲,母亲也着急,秘密预约了医生,带她到医院去瞧了一次。
  这一查可吓坏了她们母女,她,确确实实是怀孕了。
  但当时的池立夏,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还在专心准备高考,哪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生了孩子?
  可她还是想把孩子生下来,那是,她和肖淮铭的孩子啊……这样想想,心里也是甜甜的。
  母亲的意思,要怎么着,还是先把高考给考完,复习什么的,她早就准备得充分,就等一周后的高考,而后把这个消息与肖淮铭分享。
  最后一科是数学,她的强项,早早就做完卷子在座位上发呆,想着等会儿见了肖淮铭,要怎么和他说,想着他会是什么反应,他那么喜欢孩子,肯定是开心的吧?
  再也按耐不住,提前交了卷子,也不让司机接送,肖淮铭的学校,就在附近,她徒步过去,说不定更快些,毕竟现在这个点,都是来接孩子的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学校附近。
  抄了近路,想快些见到他。
  却在拐弯的地方,被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住去路,她也不傻,自然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善茬,扭头就要跑,被人揪住头发,她吃痛地蹲下身,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为首的男人缓步靠近,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跑什么?”
  池立夏心跳加快,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群人,打算呼救,被抓着她的年轻人发现,猛地呼了她一巴掌:“怎么,这就不认识我了?”男人倾身,气息悉数喷洒在她颈间。
  池立夏预感不太好,问话间,也带上些紧张:“你……你认识我?”
  “池家大小姐?嗯?江瑜的女儿?好,好得很。”
  江瑜,是她母亲的名字。
  池立夏愈发慌张,呼吸也加快了几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男人嗤笑一声,“该做的都做过了,现在还来紧张什么?怎么样?那天郁家小子是不是吓坏了?”
  “郁家?”
  “装什么傻?郁淮安,那小子最近不是风头佷盛吗?啊,他也不重要,只是对付你的时候,顺便摆了他一道。”
  郁淮安?池立夏瞪大眼睛,这事儿和郁淮安有什么关系?
  男人拿着纸巾擦着方才碰过她的手:“忘了,当时你俩都被下了药。”
  “什么药?”
  “你不是在药效下昏睡了一整天?还问我什么药?告诉你也无妨,这事儿,和郁家小子没关系,碰你的,是我手底下的人,郁淮安,只是顺道耍一耍而已。”
  也就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肖淮铭的?!
  “你胡说!”提高音量,恶狠狠对男人猝了一口。
  男人也不在意,抱手看她:“信不信由你,但记着回去告诉你妈,再不还那笔钱,我不介意再找人陪你玩一次,明白吗?”
  “不可能!我妈怎么可能欠钱不还?”母亲可是池家的女主人,哪会缺那点儿小钱?
  “不信就回去问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滚吧。”
  被人猛推一把,池立夏狼狈摔倒在地,好不容易得到离开的机会,她也顾不得那么多,赶紧从巷子里跑出来。
  虽然不信这伙人的话,但她现在不能贸然去找肖淮铭,还是先回家去,得找母亲问个清楚。
  坐在车上,也是心神不宁的。路过医科大后门的时候,眼尖地瞅见正在拉扯不清的苏绎和郁淮安。
  好奇心上来,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她则下车去,小心翼翼地靠近,在离俩人不远的树后站定,竖着耳朵听两个人的对话。
  “你竟然和她睡了?郁淮安你他妈要不要脸?把我苏绎当什么了?”苏绎鲜少动怒,现在竟然这般没有格调的大吼大叫,完全与平时不一样。
  “那是意外,我们都喝醉了,你不在,所以我……”
  “所以你就顺了自己的心意,把池立夏带到套房去了?”
  池立夏心惊不已,那个人说的,兴许都是实话。这之中,完全没有肖淮铭什么事,他只是为了护住郁淮安,才替了他的。
  难怪,虽然说着会对她负责,却不见他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因为,那件事,本来就与他无关,不,准确的说,与郁淮安也无关。
  两人还在纠缠不清,争吵声越来越大,池立夏已经没有心情继续听下去,脚步沉重地回了车上,让司机驱车往家赶。
  许是见她脸色不佳,母亲迎上来,拉着她问着考试的种种,她通通略过,直接问:“你在外面欠人钱了?”
  母亲眼神闪躲几下,她就全都明白了。后来,母亲追着她还想解释什么,她不想听,把门摔上,爬在床上哭得昏天地暗。
  这种情况下,显然不能把孩子生下来了。
  心一横,她和父亲提了要出国的想法,父亲自然不会反对,立马差人去办相关事宜。赶在出国之前,让母亲带着到医院做了人流。
  一不做二不休,临出国之前,她想着该让肖淮铭对她怀着几分愧疚感。直接和他说,显然不会有太明显的效果。
  池立夏精打细算,走了肖妈妈这一步棋。
  趁着肖淮铭住校不在家的日子,亲自上门拜访。拉着肖妈妈的手又哭又闹,说自己怀了肖淮铭的孩子,但影响他的前程,就偷偷打掉了……
  这样一来,哪怕肖淮铭说自己是替郁淮安顶的锅,老太太也会有愧于她,当然,肖淮铭也会。
  都办妥之后,她才收拾了行李出国去,母亲觉得对不起她,也跟着过去,照顾着饮食起居。
  后来细问之下才知道,母亲竟然瞒着家里染上毒瘾,怕老爷子起疑心,不敢用家里的钱,就借了高利贷,那群人,就是追债的。
  也是因为这个,她的清白才被人夺了去,她和肖淮铭,才无端端分开那么多年。
  心里自然是怨的,奈何那人是自己母亲,再怎么怨,怎么恨,也是不争的事实。除了原谅,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才不是晕血

  这边,俞恩却没心情管池立夏什么的。
  不知不觉间,肖医生的生日已经到了。一大早上,俞恩也不等肖淮铭起来同自己一起到医院去,自己打了车,先一步过去。
  最近孕期反应已经开始显现出来,肖淮铭频频对她投来询问的眼神,都被她搪塞过去,只说自己最近吃坏了肚子。
  也许是职业病,肖淮铭听了那话,第一反应是要过来给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俞恩惊得连连后退,虽然知道那男人也没神到能靠着胸心外科的知识诊断出她怀孕来,但还是会下意识躲开。
  有时候肖淮铭只是拉拉她的手腕,她都神经兮兮的,总觉得他下一句话就是“这是喜脉”之类的话。
  大概孕妇都会变得敏感异常,而她,比别人更甚,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好在今天就是肖医生的生日,俞恩也可以把这个喜讯告诉他,不用再每天瞒得那么辛苦。
  要取礼物,选蛋糕这些的,当然不能当着肖淮铭的面做。医院附近有几家不错的蛋糕房,别的地方她也不熟,就在这一块物色了几家。
  肖淮铭十点才上班,她订好蛋糕,又从店里取了早就定做好的领带夹,到医院的时候,也才九点半,完全不用担心会被他撞见。
  换了护士服,俞恩心情极好地哼着小曲儿上十五楼去。
  才在门口,就听到里头的响动,那几声不寻常的清脆响声,想来郁淮安又在发脾气了,俞恩不敢耽搁,赶紧扭动门把进去。
  “这……这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俞恩呆在原地,望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还有碎片之间的几支唐菖蒲,以及,一言不发的两个人。
  这一大早上的,这俩人还真有情趣啊,跑这儿来吵架来了?
  俞恩把托盘放在门边的矮柜上,快步过去:“有话好好说嘛,怎么动不动就吵呢?”
  苏绎愤然,难得没了平日的冷静:“谁愿意和他吵?”
  “那这是什么?都快动手了还。”
  俞恩拉着苏绎的胳膊,把她带到沙发边坐下,又瞅了郁淮安一眼:“你不是想好好和人谈吗?现在又是在闹什么?”
  “你问她!”
  男人也是上了火,说话间,气息都有些不稳。
  嘿,这俩人,怎么一见面就这样了呢?那会儿还没重逢的时候,不是想念对方想念得要死吗?
  俞恩看苏绎也是委屈的神情,假咳一声,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
  “我说买了明天的机票,特意过来告别的,他就这副德行了。”
  话音刚落,郁淮安又要说她,两个人全然不管夹在中间的俞恩又开始新一轮的骂战。
  俞恩觉得头痛,耐着性子捋了捋他们对话的内容,大致就是苏绎要离开,郁淮安不许,因为这事儿,从早上七点闹到现在。
  把郁淮安赶回里间去,俞恩还把帘子放下来,虽然作用不大,但起码可以把空间隔开,好让两个人冷静冷静。
  看苏绎垂着脑袋在沙发那儿生着闷气,俞恩抿抿嘴,缓步走近,脑子里思索着该说什么话才比较合适。
  原来自己和肖淮铭闹矛盾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
  只是肖淮铭不会像郁淮安那样一步不肯退让,和她对着干,而是耐心地听她乱说一气,而后再轻易用几句话把问题解释清楚,把她按在怀里安抚一番,所以,他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吵架是很少的。
  这会儿看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俞恩也没有处理这类事情的经验,干巴巴地站在边上,酝酿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真要离开啊?”
  苏绎心情平复下来,早已恢复如常的恬静安然,露出浅浅的笑涡:“嗯,早就决定了的,本来打算等下去找你说的,没想到你就上来了。”
  “那你打算去哪儿?”
  苏绎望望里间的方向,看着帘子下那双只穿了拖鞋的脚:“秘密。”
  俞恩顺着望过去,差点儿没笑出来,那么个身形提拔的男人,就那么站在门帘后,还不知道要隐蔽一点,还是说,就没有打算隐藏自己,光明正大地在偷听?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看吧,等待得腻味了,就换个地方。”
  俞恩咂咂嘴,不赞同地摇头:“那样多不好,女人啊,上了年纪,还是找个地方稳定下来才好。”
  苏绎把头埋得更低,不让俞恩看到脸上的表情:“我和你不一样,你有淮铭哥陪着,而我,始终要一个人的。”
  “郁淮安啊,他可以陪你。”
  苏绎笑意加深,,语气却没什么起伏:“我们有解不开的心结,回不去的。”
  “不会啊,我看郁淮安挺好的呀。”
  “俞恩,你不明白,我们之前经历了太多……”
  “……”俞恩无话可说,她觉得自己再开口,也无非是,郁淮安和池立夏那事儿,他也不是有心的,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坦白说,放在她身上,她又能忍得了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肯定忍不了,何况事发当时,那俩人已经确定了关系,郁淮安那么做,和出轨没什么两样。
  即便他一再强调自己是被动的,但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女人对这样的事情最敏感,只要落到自己身上,很少有能够保持理智的,哪还会管男人那一套辩解的说辞。
  俞恩也是放弃了再帮郁淮安说好话的打算,拉着苏绎的手叙起家常:“你还没见过肖淮铭吧?等会儿一起下去见见呗。”
  苏绎点头:“是该见见,当初他没少帮我。”
  “啊,今天是他生日,你们也一起来吧,估计到时候老太太也会过来。”
  “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过要和里头那位一起,就算了吧。”
  俞恩低头思索片刻,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小叔子:“没事,那就不邀请他。”
  郁淮安:“……”
  虽然后面聊的话题都刻意避开了郁淮安,但俞恩到底没忍住,找了个空挡,凑到苏绎耳边,尽量压低声音:“你当时说,欠肖淮铭的,是指什么?”
  苏绎笑笑,没有出声,动动嘴唇,那唇形,俞恩还是认得的:“郁淮安。”
  俞恩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怔怔地望着苏绎。
  她说她做这些,是为了郁淮安。俞恩很快把几件事联系起来,她的意思,大概是当初肖淮铭替了郁淮安,觉得郁淮安欠了肖淮铭,连带着,她也欠了,所以,她力所能及的事,她都做,因为这样可以减轻郁淮安的罪恶感,那么,她身上共同背负着的歉意,也能减少一些。
  她还爱郁淮安,还愿意为他分担这些,只是……不愿意回他身边了?
  莫名想哭,俞恩鼻头一酸,轻轻打了苏绎一下:“干嘛呀你,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
  苏绎捏捏她的胖爪,做了禁声的动作,不想让里面的人听出什么端倪,随口道:“你又长肉了?”
  “……”
  她长肉到底是有多明显?凡是熟人见到她,都要拉着她嘲笑一番。
  下午储嘉琪临时有事,知道她在高级病房闲的发慌,就把她叫下来顶班。
  储嘉琪没少帮她,这种时候,俞恩当然不能拒绝她的请求。
  了解了大致的工作内容,就了然地接过储嘉琪身前的小车,到三楼病房去给病人打针、吃药什么的。
  这些做完,储嘉琪的班就是到护士站去值班。
  这工作简单,只要坐着查查资料,给来求诊的病人指指路之类的,再简单不过,俞恩最喜欢的班,就是这个。
  在护士站和一同值班的小护士聊了会儿天,俞恩瞅准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回家前到十五楼去盯着那位吃了药,她就可以去取蛋糕,然后赶在肖淮铭之前回家,准备一桌子好吃的。
  简直完美!
  心里计划的很好,但计划一向赶不上变化。
  在她还在组织着晚上要和肖医生说的话时,就见一位年轻男士抱着一位女士进来。在大厅里无头苍蝇一般转了几圈,表情愈发着急。
  俞恩赶紧上前去询问情况。
  男人两眼发亮,仿若看到救星一般:“快,快,我老婆要生了。”
  俞恩看了眼脸色憋得煞白,宽松的孕妇裙已经染上鲜红血迹的女人,也跟着着急起来。急急地在前面领路。
  路上遇到小刘,也顾不得她手上还有活儿,把人抓过来,小心地搀着那位先生。跟在她后边,往门外右侧妇幼保健院的方向走。
  这位先生许是第一次遇着这种情况,慌了手脚,没看到旁边妇幼保健院的招牌,直直地抱着人就往医院冲。
  妇幼保健院也是隶属于市医院的,市医院的招牌,打得就是一个“快”字,才把人领过去,医生和助产护士立马去准备,不出二十分钟,就准备就绪。
  那位先生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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