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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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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儿一下子惊醒,从祁宏珺的怀中挣脱出来,红艳的面色尽退,苍白的颜色反而更加惹人怜爱,“无,无事。”
  “在下唐突了姑娘,请姑娘责罚。”身为正人君子的祁宏珺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立刻拱手作揖。
  “是世子救了小女,小女才免于摔倒,虽然……”柔儿轻咬下唇,刚才的那一幕她实在是羞于出口,“但小女还是感激世子的。起风了,世子穿着脏污弄湿的衣服不好,还是随我来吧。”
  “多谢六姑娘谅解,在下虽然是无心冒犯姑娘,但依然有错,在下会负责的。”
  尴尬的气氛中慢慢的浮现出了暧昧的气息,随后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些许脚步声便远了,显然人已经离开了此地。
  听了全程的楼沂南面色铁青,一个不知廉耻的世子、一个心高不识抬举的庶女,当他楼家是什么!
  “敏王世子早有心与你结交,只是你在京城之中一直和一些纨绔交往,他自诩文人雅士,对此十分的不懈。此后,祁宏珺便想了其他的法子,有意抓住你的把柄,倚红院那日便是他让人使的手脚,致你中药。”
  “原来是他!”楼沂南恍然大悟,原来是祁宏珺下药,虽然间接促成了他和祁承乾,但此手段太过下作,实在是可恶。另,祁承乾这话不正好说明了他一直是关注着自己的,连自己刚到京城那会儿和一些纨绔玩闹都知道,还调查了他中药之事,楼沂南愤怒的心中多了一丝的窃喜。
  “你难道不怀疑我说的是假话?”
  “为何要怀疑?”楼沂南不明所以的看着祁承乾。
  祁承乾别他看得不自然,于是别过了头,默然不语。
  楼沂南浅浅一笑,“你说的我都相信,就算是假话,只要从你嘴中说出来那就是真的。”
  祁承乾心中突然烦躁,脱口而出道:“你我立场不同,就不要再来纠缠于我,最后害人害己。”
  “你怎知我和立场就不同,只要你站在哪里,我就站在你的身边,这辈子我缠定你了。”
  祁承乾哼了一声,“就算是如此,你的家人又怎么办,别忘了你可是楼家独子,楼家还等着你传宗接代呢!”
  “哦,这个不要紧,儿子马上就有了,如果第一胎是女儿也不要紧,我也很喜欢的,再生一个就行。但听说生孩子很疼的,我舍不得啊,还是生儿子好了,一胎搞定。”
  “……”祁承乾心中一痛,原来楼沂南已经有了枕边人,那干嘛还来纠缠于他。本来在心中竖起的高墙有坍塌的迹象,因楼沂南这语墙反而更加的坚固,还吹起了冷冽寒风,祁承乾的冷凝的面色让人望而生畏。
  楼沂南一看,知道坏了,可是现在要是明说,肯定让祁承乾更加的反感。现下不好解释,他只能够反复的说:“我身边可没有别人,可千万不要误会,真的,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祁承乾都不想理睬,他累了。
  寿宴还未结束,祁承乾就带着贤王先行离开了,此后不久,楼皇后并太子也离开了楼家,寿宴结束,宾主尽欢,楼沂南强笑的送走客人,转身便面色黑沉,今日是高兴的日子,母亲也累了,他便不去打扰,免得坏了母亲的兴致。
  但柔儿和秦氏必须管起来,免得多生事端,连累整个楼家。
  后宅之事,楼沂南不好插手,边喊来了母亲身边的红梅,将今日所见大致说了一下,“红梅姑姑,你派人将秦氏和柔儿看管起来,省得再出什么幺蛾子,动静小一些,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红梅惊疑不定,府中竟然会出这等事情,庶出的姑娘实在是太大胆了,难怪夫人说了那么多人家都不乐意,原来是要攀高枝啊。“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派人安排下去。只是,此事只能够瞒得住夫人一晚,最多到明日午时。”
  “够了,今日母亲寿辰正是高兴的时候,这些糟心的事情就不和她说了,明日我会和母亲亲自说的,你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免得母亲被气到。”
  “奴婢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山洞里面搂着宝贝舒服不?、(^_^ )ノ
  楼沂南抱着祁承乾狂点头:时间要长长长长……o(*≧▽≦)ツ
  祁承乾:把你的头挪开(#‵′)
  ………………………………
  

  ☆、第二一章

  三辆青帷马车从楼家侧门悄悄的出来,驰出小巷没入到车流之中,一直出了城,到城外的水月庵中才停下,里头下来一个十七八岁、容颜带着些许憔悴的柔弱女子,这就是柔儿。
  她比之荣氏寿辰的时候更加消瘦苍白了,但看她的眼神,有着仇恨、不甘和不愿,她始终认为自己落得现在的下场,都是因为自己是个庶女,所以受到的一切都是不公平、不公正的,如果她是嫡女,那么楼家一定会欣喜能够和敏王府结亲。
  殊不知,荣氏再讨厌她们母女也只是会视而不见,而不是赶尽杀绝。楼振山每每看到秦氏母女,都会想到被设计的事情,但柔儿毕竟是自己的骨血,也不会真正的厌弃。敏王府楼家避之不及,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想牵扯到麻烦之中,楼家已经是烈火烹油之势,不需要锦上添花,也不希望敏王府扒着楼家不放。
  知晓柔儿与祁宏珺私底下有交集后,他们立刻就为柔儿说了一门好亲,只要柔儿嫁过去,不说富贵荣华,但在小两口的努力下安乐一生也是可以的。
  让柔儿到水月庵静心,就是为了让她想清楚、弄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但显然柔儿并没有明白楼振山和荣氏的心思,反而觉得楼振山讨厌她、荣氏要破坏她的终生,而那些姐姐哥哥也不愿意看到她一个庶女过得好。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看得开、豁达开朗的人活得轻松自在,而心思重、思虑多的给他再好的生活也会觉得不痛快,柔儿不就是如此。
  大将军府少了个妾侍,这个妾侍的娘家大嫂和侄子也不见了踪影,这种事情谁管他呢,很快就会被淡忘,就连楼家的下人都很快忘记了他们原来还是有一位秦氏姨娘的。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现在已经是八月十七,中秋已过,大齐国一年一度的秋狩开始了。
  楼沂南也在回来半年多后获得了第一个实际的职位——正四品二等侍卫,官升一级,却并无多少职权,比不得先前在西北大军中的正五品的校尉一职,也就是听起来好听罢。
  侍卫乃天子近臣,政治待遇特殊,因为在天子身边伺候,一旦入了天子的眼,日后升迁调补也要比其他官员方便的多。正是因为如此,侍卫成为官宦子弟不必要通过考试就获得高官厚禄的一条终南捷径。其他人家挤破了脑袋都要进入侍卫处,就算是不成为皇帝近卫,成为皇室宗亲的侍卫那也是极好的。
  楼沂南却志不在此,不说整个皇室祁家他就看重祁承乾,其他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就是失去了自由、不能够在疆场上驰骋,只能够在京城近卫之中勾心斗角,这也不是他所喜欢的。
  好在,这不会维持太久,他已经想好,时候一到他就随着祁承乾一起离开京城,待再来京城之时,一切都将不同。
  此次秋狩,他也在随行之列,负责保卫皇室安全,就一定可以见到祁承乾了。叹息一声,就因为在母亲寿宴那天说错话,惹了祁承乾不高兴,他又有好久没有见到过祁承乾了,只能够通过其他途径了解到一些祁承乾的近况,心中委实难过,这也就导致了楼沂南最近脸色很差,伺候的人都噤若寒蝉,就怕惹到了主子不高兴。
  “少爷,表少爷来了。”松烟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说道。
  “让他进来。”楼沂南挥退正在为他整理衣服衣服下摆的侍女,走到桌边坐下,等表弟荣意进来。
  荣意就连走路都昏昏欲睡,眼睛眯瞪着,说一句话打了三个哈欠,“表哥,药做好了,一瓶里面有一百二十粒,一共有四瓶,要是觉得腹痛就压在舌下含上一粒,如果情况严重就吃上十粒,虽然按照你说的,药的副作用很小,但毕竟是药,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仍然对身体有碍。”
  四个褐色长颈小口瓶在桌子上依次排开,楼沂南拿过其中一瓶,不放心的问道:“对身体真的无碍?”
  荣意趴在桌子上,对楼沂南的质疑都不管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当然,用的都是温和的药材,保胎而已,怎么会出现大的问题,而且我不是说了嘛,只要不要多吃,就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相信你一回。”楼沂南将药小心翼翼的收进怀中,“你收拾一下东西,待会儿和母亲一同出发。”
  “啊?”荣意没有听明白。
  “为了以防万一,你就一同去围场吧,表哥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秋狩。”楼沂南站起身拍了拍小表弟的肩膀,“别一副没有睡好的摸样,弄得别人还以为你晚上去干什么的了。”
  “……”呆愣片刻后荣意暴躁了,但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心中贼贼一笑,这么说表哥的心上人也会去围场喽,他倒要看看是谁让表哥如此在意。拧紧了眉头,前两天表哥让他做保胎丸,他就追问过,但表哥守口如瓶就是不吐露半分,他累死累活的做出了符合要求的药丸还遭受如此待遇,表哥对那人真的宝贝到心坎里去了。烦躁的挠挠头,未婚先孕、私相授受,于名声有碍,也不知道表哥怎么想的,就放任着人家姑娘不管,难道要等人家姑娘肚子大了才娶进们中,还是说表哥的心上人是仇家之女,只有通过这个法子才能够娶对方进门。
  瞬间,荣意就脑补出表哥与仇家之女之间的爱恨情仇,比话本还要精彩几分,荣意不去写话本实在是太可惜了。
  卓尔围场草木葱茏、水草丰茂,群兽聚在此处繁衍生息,最是有名的便是鹿,有梅花鹿、马鹿等,为了皇家一年一度的围猎,卓尔围场还对几种皇亲贵族特别喜欢的猎物进行了圈养,以待秋狩的到来。
  鹿肉肉质细嫩、味道鲜美,无论是烤制、炖煮,还是佐以其他食蔬进行烹饪,味道都十分的美味。大概是卓尔围场的环境好,这里的鹿肉更是鲜美,固有千金难买卓尔鹿的说法。
  到了卓尔围场已经两日,楼沂南一直没有机会去找祁承乾,需要当值的他必须谨守岗位,这还不如当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子弟来得自由。今日也是如此,守在皇帝皇后身边,不得离开一刻。
  大帐之下,帝后坐在看台之上,今日上午是赛马比赛,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参加,楼沂南望去,赫然看到日思夜想的祁承乾也在参赛行列之中,心都要跳出来了。
  楼沂南立在大帐之前,身后便是大齐国身份最为尊贵之人,只听皇帝说道:“年年都是普通的赛马,想来大家都腻歪了,要不今年换一个形式。”
  “陛下说的是。”立马就有人附和。
  “那今年这样如何,在终点放个彩头,拿到彩头的人便是第一名,而非最快者。彩头就用朕身上这枚玉佩吧,不仅仅是朕的玉佩,获得第一者,朕还有别的奖赏。”皇帝从身上拿下一块腰佩递给身旁的太监,皇帝的贴身之物,获得它该是多么大的荣耀。
  楼沂南可以相见,待会儿的明争暗夺肯定十分的激烈,要是让人伤到祁承乾半分,他都要后悔莫及。
  连忙转身下跪,“微臣好久没有参加过赛马比赛,听了陛下的话,就更想要下场比比了。”
  “哈哈,你这小子怕是看中了朕的腰佩吧,行,年轻人不用拘泥在此处,也下去好好玩玩,让侍卫统领过来,凡是年龄在二十三岁以下的都别拘着他们,也让他们下去比试比试。”皇帝长得和蔼可亲,面色透着病弱的苍白,身材瘦弱,时刻都倚在椅子上,说话声音也不大,并没有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反而温和可亲。眼睛微眯着,像是体力不支想要睡去,但内里有着无法窥探明了的深沉。
  楼沂南姿态不卑不亢,听得皇上此言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好意思来,反而十分坦然的说道:“皇上的腰佩,当然人人都想要得到,等会儿的比赛肯定比往年更加的热闹。”
  比赛规则的改变,可让一帮子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高兴极了,磨拳搽掌恨不得比赛立刻开始。唯有太子一副不明状况的摸样,他也是要参加比赛的,但主张平和的他可不喜欢打打杀杀,等会儿肯定争抢不过别人,对于这样的太子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远远的看到楼沂南,太子眼前一亮,立马就要过去,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道歉,他一直记挂在心里面,先贤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处事态度他肯定是学不会了,但“有错改之无则加勉”他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与表哥之间产生了误会,表兄弟之间有了嫌隙就不好了,更何况父皇常说,不能让臣子有怨怼之心,因此太子总是寻找机会要与楼沂南解释清楚,并诚心的道歉。
  楼沂南看到的太子要过来找自己,连忙绕道走,他真是怕了太子了,心中思量真的要和太子好好说说了,当然不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太子再对他一鞠躬一道歉,倒是体现了太子的贤明仁爱之心,而他会被皇帝记恨在心中。
  躲过了太子,楼沂南一转身就看到了默然而立的祁承乾,眼前一亮,连忙牵着马走了过去。
  “你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参加这样激烈的比赛了。”楼沂南凑到祁承乾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我身体很好。”
  “是,是很好,但等会儿拳脚无眼的,伤到你就不好了。”
  “多谢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劝说无能,楼沂南只能够紧紧的跟在祁承乾的身边,以防万一,赛马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插曲,但到了终点放置彩头的高架上问题就来了,如楼沂南所料,第一个冲过去的并没有高兴多久就被第二个给打了下去,如此循环,争抢中难免会有肢体的碰撞,楼沂南一脚踹开一个企图靠近之人,明明对方并没有恶意。
  祁承乾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楼沂南立马讨好一笑,他们站在外围并没有进入到里面,其实真的很安全。
  

  ☆、第二二章

  也许是楼沂南的话起来到了作用,也许祁承乾真的觉得身体不舒服,还或许他不屑于和一帮人抢夺一枚玉佩。
  他早就过了需要父亲关怀的年纪,也不需要帝王公式化的嘉奖,到了终点之后就停了下来,远远的驱马站在一侧,楼沂南紧随其左右,就算是有人无意中靠近也会被楼沂南一脚踹过去。
  “大家不要争抢了,好好的比赛有什么不好的,快快停手,齐公子不是已经获得了玉佩嘛,他可以赢啦,怎么还在争抢,啊啊,现在王公子是第一名……”太子在外围喊道,他实在是不忍看到同僚之间相互争抢,暴力是解决不了事情了,当以公平论之,要是什么都靠争抢怎么能够成就大事。“君子当仁,小人才会执着于名利。《论语》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又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大家都是我齐国栋梁,当是君子,怎么能够如小人这般注重于名利、执着于功利,不友爱同胞、不尊重兄长,大家还是快快住手,平心静气的商讨谁才是真正的第一名。”
  “……”楼沂南无语的看着太子,难道读书读傻了。
  正好有一人抢了腰佩出来,从人群中冲出来后直接往楼沂南他们这个方向而来。楼沂南眼睛一眯,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要是让此人获得第一名的殊荣那才有鬼。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将宋炳易给搞定,从对方手中抢过玉佩之后楼沂南巧妙的一个抛掷,腰佩就落入了还在长篇大论的太子怀中,太子一懵,连忙接住腰佩,“这……”
  其他人一看,腰佩已经在太子手中,太子金贵,那可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他们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有动作。
  还是宋炳易有眼力见儿,虽然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腰佩被人抢了,但抢走腰佩的是太子那就另当别论了,立马走过去恭喜,“还是太子殿下本事大,第一名实至名归。”
  “太子能力卓绝,我辈实在是不及,太子真是让我们佩服。”立马就有人响应。
  太子拿着腰佩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
  太子获得腰佩让皇帝龙心大悦,千两黄金、万两白银的赏赐都无法让皇帝满意,就直接在众人面前宣布,自此太子进入内阁协理政务。
  皇帝此举,无疑一个重磅消息砸在了众人的头上。皇上身子不好那是周所周知的事情,太子继位那也应该是名正言顺的,但应该并没有说是肯定,太子仁厚而亲和,其实说难听点儿就是软弱无主见,很容易被权臣玩弄,真的继位大齐日后会如何无法想象,要知道对着帝位虎视眈眈的可不是少数。
  皇帝看着底下众人,他已经为太子培养了一些臣子,但依然不够,看向楼振山所在的方向,楼家,他能够信得过吗?
  不说此刻众臣和皇帝心中所想,楼沂南追着祁承乾一路好话说尽,嘴巴都说干了,都没有得到祁承乾的一个回应,但自己也没有被赶走,算是好现象。
  “下午的围猎你就不要的去了吧,看天气,下午应当会下雨。”前世秋狩时,就是今日下午,卓尔围场没有任何征兆的开始下雨,雨大风大,形成了泥石流,营地位于高处没有受到影响,但山下一个村庄被泥石流覆盖,一个人都没有逃出来。
  楼沂南也不是冷血无情、铁石心肠之人,已经秘密布置,弄了个神棍去卓尔围场山下的那个村庄走了一遭,扮演神棍的是鹰隼中的一个队员,鹰隼在各方面的学习初初开始,成效还看不出来,却也逐渐进入正轨,只可惜人数还是太少,目前最迫切的还是增加人手。
  祁承乾看了一眼天空,天清气朗、晴空万里,在阳光下站得久了,还觉得挺热,这种天气是要下雨的吗?
  楼沂南也知道此刻的天气无法让人相信,但他是过来人,有经验为证,可惜这个无法当作证据来说服祁承乾。“我听闻山下有一个村子,村子里前段时间来了个疯癫道人,道人推测出近段时间村子有难,恐有血光之灾,源头便是卓尔围场的山中大雨。”
  “你信这个?”祁承乾从未听说楼家独子是个信占卜的人。
  “呃,你就当我信这个吧。”楼沂南不是信命之人,他的命自己做主,但他又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要不然也不会有自己重生一事。“宁可信有,不可信其无,我觉得还是不要去狩猎比较好,秋狩围猎共计十五天,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是,我们大可以后几日过去。”
  “我会考虑的。”祁承乾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比赛结束,楼沂南还要继续站岗,下午便不是他的值守了,大可以黏在祁承乾身边不让他过去。
  太子早早的就探听清楚,楼沂南已经值守结束,回了自己的帐房了,因此决定去楼沂南的大帐找他。楼沂南一出门就被太子堵在了门口,附近看起来都没有什么人,他的整张脸顿时就跟老黄瓜似的,太子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见到楼沂南顿时高兴的上前,“表哥,我要找你很久了,我问了侍卫统领,他说你下午不当值,连忙赶过来,你这是要出门吗?我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楼沂南惜字如金,为了尽管摆脱太子,他违心的说道。
  太子欣喜,“这就好,要不我们去我帐中一坐,品茗对弈,谈谈诗书等岂不是妙哉。”
  “粗人,不懂。”他于诗书品茗等文人作风实在是不感兴趣,能够写出一手好字还是父亲楼振山棍棒底下教导出来的。
  “这……”太子有些尴尬,“要不就下棋,我听舅父说,表哥棋艺很好。”
  “很久没有下,生疏了。”楼沂南实在是不想和太子磨蹭下去,说道:“殿下有什么事情找微臣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舅母过寿的时候我又打扰到表哥做正事,加之此前打扰表哥和二皇兄的事情,已是打扰表哥多次,实属不该。我一直记挂在心中,辗转难眠,今日一定要向表哥道歉,请表哥原谅我的鲁莽举动。”太子长揖,真心诚意。
  楼沂南连忙避让开,“太子所说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中,此前殿下也没有打扰到微臣,太子多虑了。让太子一直记挂在心里面,是微臣的罪过,还请殿下原谅则个。”
  太子之礼不好受,礼尚往来,楼沂南也拱手高举,处上至下深深鞠躬,其态度比之太子更加的诚恳。站起身时,楼沂南嘴角微微上扬,眼角余光嘲讽的看着不远处消失在大帐旁边的衣角。
  皇上怎么可能让太子独自一人在营地里行走,虽然相对于别的地方已经很安全了,但终究会有潜在的危险,故此太子身边明的暗的藏了许多人,楼沂南明白,他要是真的受了太子的一礼,下一刻就会传到皇帝的耳中,和太子相处实在是太累。
  “诶,表哥说的不对,错在我,怎么好让表哥道歉。”
  “呵呵。”楼沂南干笑两声,进山狩猎的号角已经响起,他还不知道祁承乾有没有听自己的不进山,现下心里面着急得很,已经不想和太子磨叽下去。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子殿下所言,微臣觉得也有道理,殿下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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