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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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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楼沂南高兴的让秋霜准备了一件孔雀翎抓绒内衬的薄披风亲自给祁承乾披上,“现在就出去走走吧。”
“嗯。”
初春时节,万物复苏,花园子里满目的葱翠,祁承乾慢慢的走着,肚子大大的看起来摇摇欲坠,腰一阵一阵的酸麻难受,他也倔强的不去扶着腰,总觉得那是软弱的表现。
楼沂南不动声色的揽过祁承乾的身子,让他将大半部分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手不着痕迹的在祁承乾酸软的腰上轻轻的揉着,减轻祁承乾腰背上的痛苦,“这万宁的风光也很不错,就是冷了一些。”
“嗯。”走时间长了,祁承乾被沉重的肚子折磨得发狂,声音低沉的应了一声,实在是提不起精神与楼沂南说话。
“到了万宁也快要两个月了,但都没有出去看过、仔细的走走,听说这儿有座万宁山,山上植被葱茏,上头有一座万宁寺,大齐朝的时候香火鼎盛,全国有名。现在虽然没有过去那么繁华有名了,但过往的繁华还可以窥到一二,等有空了我们就去看看吧。”楼沂南引着祁承乾说一些高兴的事情,到底是祁家先祖的宗祠所在地,虽然现在破败了,但是烂船还有三斤钉,历史的底蕴还是在的,名胜古迹留下来很多,要是在这边时间待得长些了,不妨到处走走看看,但可惜的是,他们注定不会在这边长久,势必要离开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嗯。”祁承乾又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抓着面前不知名花木的叶子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这几天的外面情况如何?”
“这……”为了怕影响到祁承乾的心情,楼沂南只允许祁承乾看一些修身养身、陶冶情操的书籍,外面的烦心事从来不说,但祁承乾毕竟不是一个普通人,自能够感受到几分气氛的不同。之前祁承乾只是故作不知,现在问起了,楼沂南思量几番之后也就决定坦然,站定之后说道:“最近外面经过的人多了,也有当地祁家的族人过来拜访,族人先不说,倒是那些在宅子周围经常走来走去的一看就不是个好的。我让人守着门口,不让任何闲杂人等在门外待着,要是要做生意什么的也离远一些。宅子内采买的事情都交给了妥帖之人,来送蔬菜肉蛋的人都是经过反复甄选的,但期间有那么一次有人要混进来被逮住了,起先还不说实话,拷打之后咬舌自尽了。身上也没有找到一些证明身份的东西,因为没有任何意义,也就没有和你说。”虽然没有找到证明身份的东西,但楼沂南想想就揣测说死士的来历,不是祁宏珺的人就是夏国的死士。死士在保守不了秘密的时候就选择死亡,死是死士最后的归属。
“都是一些费劲心思的人,嘶……”祁承乾皱着眉头扶着肚子喘了一声。
楼沂南立刻紧张了,“怎么了?孩子闹你了?”
“没什么,就是肚子有些难受。”祁承乾皱着眉头忍过了一阵的难受之后突然觉得身下有些不适,“扶我回去,我要如厕。”
“肚子疼多少时间了?”灵光乍现,楼沂南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艰难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心翼翼的问道。
楼沂南的紧张也影响到了祁承乾,他也变得紧张了起来,后知后觉的明白这疼痛的不正常来,于是迟疑的说道:“饭前就开始疼了,一阵一阵的,现在疼得更加厉害了,大概是孩子大了,动得更加厉害了。”
“天!”楼沂南惊呼,听祁承乾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连忙弯腰将祁承乾抱了起来,飞奔的往回走,“秋霜快快,快通知荣少爷,王爷大概要生了。”
临近祁承乾生子,楼沂南那是将理论知识问了又问、相关书籍看了又看,只是碍于经验缺乏,理论知识补充得再多也无法一下子运用到实践当中,因此没有立刻发现祁承乾的不对劲,现在听祁承乾这么一说,楼沂南就知道他这是要生啊!
飞奔回去,生产的事宜都是准备好的,刚把祁承乾放下楼沂南就被对方给推了一把,祁承乾忍痛说道:“出去。”
“不。”楼沂南咬着牙说道。
祁承乾推了他一把,“出去,呃……”一阵疼痛来得迅猛,祁承乾疼得脸都白了,等这一阵疼痛过去之后,他才软着声音说道:“出去吧,样子很难看。”
“不难看不难看,在我眼里你什么样子都是最好看的。”楼沂南跪在床前抓着他的手连连摇头的说道。
“可是你在这里我会分心,走吧,出去吧。”祁承乾软软的说道。
几次之后,楼沂南的存在让祁承乾安心的同时也产生了同等的不安,在爱人的眼中总是要让自己保持完美,这样一来祁承乾就难免分心,楼沂南不得不出去了。
楼沂南在屋外走来走去,一刻都停不下来,想到之前祁承乾忍了那么长时间腹疼他都不知道,简直该死了,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这么混啊,明明做足了功课怎么还不知道。握着的双手骨节发白,用力得修剪光滑的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面,伸着脖子看着里头,但是隔着一道门,什么都看不到,连声音都听不见,祁承乾怎么不叫唤,不要忍着啊!
他有心要留在屋里面陪着祁承乾的,但是被祁承乾给赶了出来,只能够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一遍又一遍的走着,来缓解自己的压力,这种感觉真是痛苦,时间都变得缓慢,仿佛不再移动,一盏茶的功夫他竟然问了松烟五次时间,度日如年。
孩子折腾了祁承乾四个多时辰,黎明之时一声嘹亮的啼哭声方才响彻天际,楼沂南一下子软倒在地上,长吁了一口气,虚脱的抬手指着房门,对着松烟说道:“去问问,去问问,王爷如何了?”
“少爷别担心,王爷和小少爷一定平安无事的。”松烟说了一声之后就麻溜的到了门口。
在里头伺候的冬雪也正好打开了门,脸上倦色明显,但一贯冷若冰霜的表情被灿烂的笑容所取代,“主子,王爷与小主子平安无事,王爷累了,现在已经歇下了,等移了床,少爷就可以进去看王爷和小主子了。”
“好,这就好,哈哈哈,我有后了,哈哈哈。”楼沂南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也只有他知道这泪水不仅仅是喜极而泣,“石墨,吩咐下去,所有人都有赏,大大的赏赐。”
“是。”石墨也为自己少爷高兴,回应的声音异常的响亮。
在去看祁承乾和孩子前,楼沂南还去洗了个澡、洗了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将自己收拾齐整干净了才去看祁承乾。这时祁承乾也刚刚醒来,睁开了眼睛就要秋霜把孩子抱过来,看着襁褓中粉嫩的婴儿,他冷硬清冷的心也变得柔软,反应到面上也是一片的温柔,“真小。”
楼沂南站在一边搓着手,手在襁褓上比划着,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太小了,太软了,我,我怕用力了。”怎么都不敢从秋霜的手上接过孩子,只能够让秋霜把软乎乎的小娃娃放在床上。
之前楼沂南也偷偷的练过抱孩子,但真正要实际操作了,困难却来了——他不敢。是真的不敢,就怕用力了将小小的娃娃弄伤了。
襁褓里面的孩子攥着小手睡着,因为刚刚出生,看起来像只小猴子,但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个漂亮的男娃娃,就那眼睛日后肯定小不了,小鼻子小嘴也秀气得很,“长得真像你,好看,嘿嘿,就是好啊!”
楼沂南看着孩子,脸上的笑容近乎癫傻,也不知他怎么从软乎乎的小脸儿上看出和祁承乾像来着。祁承乾也看着襁褓中的娃娃,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他也不敢碰,就怕碰坏了,孩子纤小、肌肤吹弹可破,是世间上最神奇的生物。
等两个大人看够了,孩子就被放到一旁的摇篮内,让他在摇篮内好好睡。孩子先前已经喂过了,嘬奶的时候特别用力,还能够听到他用力的声音,吃得那个香甜,不给吃饱了就小声的哼哼着抗议,等吃好了窝在爹爹身边睡着了,怎么被挪到的摇篮里都不知道。蹲在摇篮旁边看了半响,楼沂南始终咧着嘴无声的笑着,怎么都看不够,但小的要顾着,大的更好护着,于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摇篮走到床边,水已经放得刚刚好,于是楼沂南坐在床上端着一碗清水坚持给祁承乾喂食,弄得祁承乾窘迫不已,他是生了个孩子,又不是手段了,但楼沂南坚持,他也觉得心中欢喜,一碗清水竟然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味道来。
☆、第六十章
一个月对于祁承乾来说简直是酷刑,虽然有孩子、有楼沂南的陪伴,但被闷在屋子里面、不能够见风什么的真是够了;想想女人真是艰难,孕子、生产、坐月子一系列的事情结束后,除了多了个甜蜜的负担之外;身材还会走样、多出一身的肥肉;腰上多出来的那些肉捏一把简直让人无法面对。其中艰难没有真正体会过是无法感受到的,祁承乾算是真切的体会了一把;因而内心深处对故去多年的母亲也是由衷的感激。
终于被放了出来的祁承乾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痛痛快快的洗一个澡;将自己整个的埋在水里面这才觉得活着就该如此啊!
祁承乾洗澡的功夫;楼沂南正抱着他们家的枞儿站在窗前哄着,孩子与出生时已经大不相同,皮肤更加的白皙滑嫩,脸颊上的两团肉也被养得肉嘟嘟起来,楼沂南也从一个带孩子的新手变成了好手,换尿片、抱孩子哄着睡觉等等都越来越灵活了。
孩子大名祁一宗;并没有按照祁家的族谱来;自己取的名字更合他们自己的心意。与大名比起来,楼沂南更喜欢的儿子的小名,枞儿。枞,一种常绿的高大树木,又称之为冷杉,冷杉能够在阴凉、寒冷的气候生长,成林成片,远远看去坚韧挺拔,取这个小名便是希望孩子能够如同冷杉一般茁壮成长、坚忍不拔,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够勇往直想、向上生长,成长为如松似柏的真男儿。
“枞儿真乖,我们枞儿满月了呢,父亲送给你一匹小马好不好,也是刚刚出生的幼崽呢,等你长大点儿了就可以骑着到处走了,好不好啊!”楼沂南怀抱着儿子温柔的说着,捏着嗓门,从来就没有这么细声细气过。
“啊啊……”枞儿奶声奶气的叫唤着,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抓着,突然就握着楼沂南的一根手指,然后就对这个手指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就算是稚嫩的眼睛里尚不能完全理解手中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但并不妨碍枞儿握着手指想要占为己有的想法。嫩嫩的胳臂抓着楼沂南的手指就要往自己的身边拿,其对自己喜欢的事物的占有欲那完完全全的继承自自家的父亲,至于其他的性格还待开发。
楼沂南配合的放松自己仍有儿子抓着手指,听到身边有声音传来,高兴的对来人说道:“阿乾你看啊,咱儿子力气真大。”说话的功夫轻轻的抽着手指,轻易了还不能够把手指从枞儿的拳头里头抽出来,可见小孩子的力气真的挺大的,称得上天生神力了,据说楼沂南小时候也是这么个样子。
祁承乾走上前凑到楼沂南身边看着孩子,嗔怪道:“霸道的性子可比力气大多了,喜欢了就不撒手,还一定要拽到自己身边来。”吃奶的时候也是如此,嘴巴里吃着,另一只嫩嫩的小手还要霸占着另外一边的奶奶,要是有人去把他的手拉走,他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
就那小爪子嫩成那样,刚出生的时候都不怎么抬起来,就表现出了极强的占有欲,性格中的霸道毕露无遗。
楼沂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傲然的抬抬下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儿子。”
“……”祁承乾听了都不想说话了,摇摇头,“孩子满月,你爹爹、娘亲他们都要来?”
“是啊,还有祖母和小妹、妹夫他们,都要来,还要带来孩子其他几个姑姑、姑父送的东西,唉,这就不是在京城,不然贺咱儿子满月的不要太多。”楼沂南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祁承乾的长子出生了,但事实不能够啊,简直憋闷。
“祖母也要来,让老人家受累了。六娘成亲的时候我们也没有过去,等她来了要补上贺礼。”
六娘是在二月初一成亲的,就像是楼沂南说的,不是在京城,所以没有在京城的时候那般的热闹与繁华,但胜在情真意切。楼沂南的重生能够改变六娘的命运,让六娘与义兄在一起和合美满,这比什么都要好。
“六娘能够理解的,我之前备了礼物送了过去,等她来了再给他们夫妻一些好东西,六娘最喜欢酿酒,我问了梁梧昇要了一些酿酒的方子和一些小窍门,保管她喜欢。”
祁承乾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到自己要送什么给六娘,毕竟,这是以另一种身份的第一次见面。
其实不用祁承乾多虑,楼家的人都很喜欢他,也很喜欢他生的孩子,并没有因为孩子的出生有违常理就另眼相看。只是为了避人耳目,楼家人来的时间相当的短暂,星夜而来、漫天星辰的时候又走了,满打满算也才来了两天整。
“回去吧,孩子这么小别让他在外面受风了。”楼振山挥手让两个人回去,别在外面送了。
楼沂南用大氅包着儿子,单手抱着,空出的另一只手挥了挥,“知道了,爹爹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爹爹你们在路上慢走,别急着赶路。”楼沂南话音刚落,祁承乾就如此说道,说完后面上带上了不自然的绯红。
楼振山听了“哈哈”大笑,“知道了,知道了,回吧!”
星夜之下,送别了亲人之后,楼沂南与祁承乾抱着孩子慢慢的往回走,夜晚风凉,风一吹仿佛就带走了很伤的暖意,让人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楼沂南让祁承乾往自己这边靠了靠,“站过来点儿,我给你挡挡风,外面风凉,挺冷的。”
“给枞儿也遮遮风,别受风了。”虽然心里面心疼孩子,但祁承乾并不后悔带着枞儿一起出来送送楼振山他们,毕竟是孩子的祖母、祖母,能够从他们的眼中看出对孩子的不舍。
“这小家伙刚才的时候还精神十足,睁着眼睛看爹爹与娘亲,等爹爹他们一走了,立马就睡着了,真是有良心的孩子。”田地别人好,孩子自家好,楼沂南现在就是这么个心态,自己孩子打个嗝都觉得比别人家的孩子要来得响亮,这种心态估计要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哪。
祁承乾已经麻木了,他怎么就没有觉得这么一小团小肉疙瘩多么的厉害,也就比别人家的孩子聪明上那么一点点、厉害上那么一点点,以后有他和楼沂南的教导,成就肯定不同凡响。
其实说到底,祁承乾和楼沂南想的是一样的,只是一个内敛、一个外放,但殊途同归,躲在厚实襁褓和大氅内的小娃娃都是他们的心头宝。
心头宝六个月大的时候笑起来乐咪咪的,张开了许多的孩子能够看得出来眼睛和祁承乾很像,至于其他的地方简直就是楼沂南小时候的翻版,这就是两个人结合下的产物,不用说就知道是谁的孩子。
这一日万宁有祭奠仪式,作为容州之主,祁承乾当然要去参加,楼沂南就不便前往了,因此开始了新一轮的围剿山匪。大帐之内,桌案之上,一个穿着红肚兜、外罩鹅黄色小褂子的胖娃娃趴在一大堆的文案之上,嘴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只有自己一个人懂的话,这边摸摸、那边看看,忙得不可开交,而桌案后面楼沂南一边看着一件文案、一边注意着儿子的动静,要是祁一宗往桌案边缘去了立刻就挡住,这么小点儿东西探索欲望极强,屡次往桌案边缘探索,小小的桌案已经关不住他了。
就在小娃娃快要没耐心的继续趴在桌案上的时候,有一人掀开了帐帘走了进来,正是吴静深,穿着一身铠甲、身上尤带血腥之气,面上的狠历也未褪去,看到桌案上趴着的娃娃吴静深也没有表现出错愕,对于楼沂南将宁王爷的儿子抱来抱去、还抱到营帐之内的事情他们已经习以为常。楼沂南都跟着祁承乾来到了万宁,明眼人一看就能够明白他们的之间的关系,更何况楼沂南并未在“鹰隼”的主要成员面前有所遮掩。
“禀告主子,山中的猛虎寨、飞鹰帮都已经被攻破,擒获山匪六十七人,缴获银一万七千八十两,金五百二十三两,古董字画七百二十三件,丝绸、茶叶三百七十六箱,萧国制造的弯刀二十八把。另茶叶商人三人,镖师十一人,女子二十六人。”吴静深从怀中拿出账册,将账册递给了一旁伺候的松烟之后继续说道:“猛虎寨、飞鹰帮是这一片最大的山匪,其他还有零星的几个山寨也已经被攻破,林军师正在清点,详细的情况等会儿送过来。”
“做得很好,擒获的山匪全都斩杀,商人、镖师、女人都送去官府,其他的金银字画丝绸茶叶都收入库中,让军师想法子将丝绸茶叶变卖成金银,字画留着。还有那弯刀送入武器库。”楼沂南翻着账册,心中满意,剿匪果然是最赚钱的行当,随后执笔在手旁的册子上将猛虎寨、飞鹰帮划去,上面被划去的山寨占了七成,还有三成也要一一解决。
在楼沂南强势的剿匪行动下,剩下的山寨无不人心惶惶,有靠得近的已经做好了联合,准备一并抗敌。但商道就那么长,油水也就那么多,为了抢夺更多的资源,平时大家关系就很紧张,现如今表面上结成了同盟,暗地里还是互相做着提防,楼沂南使了个反间计,不用他出手,里面就窝里斗了。
楼沂南剿匪可谓是满载而归,怀里头抱着儿子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心里面盘点着这一次出行的收获,前方有人起码飞奔而来,待人靠近了才发现原来是梁梧昇。
梁梧昇胳臂上多了条伤口,身上狼狈不堪,而她先前是跟着祁承乾去万宁寺祭祀的。
☆、第六一章
剿匪那么血腥暴力的事情,梁梧昇可没有兴致跟着去看;于是就凑热闹随着祁承乾一起去万宁寺参加祭祀。万宁城乃是祁家祖祠所在地,虽然不如大齐朝那么风光了,但该坚持的还是有的;就如此次祭祀。
祭祀日子定在大齐朝开国皇帝的诞辰那一日;正好是万物复苏的日子;由此来祈求上苍保佑祁家上下平安顺遂、保佑大齐国泰民安、祈求五谷丰登……祭祀的地点便是在万宁寺。
万宁寺里头正如楼沂南说的那样,保留了很多古迹,石碑、石刻等都是有着年头的老物件儿了;还有很多大齐朝时期大文豪留下的笔墨;要不是万宁偏远、比邻夏国,又有山匪为祸,不然就靠着一个万宁寺万宁城就能够兴旺发达。
今年与往年的祭祀不同,今年万宁城来了一位王爷,那可是万宁最大的官;老早的时候祁家的族老、当地的乡绅就开始为祭祀做起准备,以期今年的祭祀能够与众不同、从而给万宁带来新的气象;故此今年的祭祀活动时间比往年要长一倍,从卯时初刻一直到辰时末才结束,用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可谓是声势浩大,着实让祁承乾一行人开了眼。万宁的祭祀与京城以及江南的都不同,充满了北方的特色以及万宁当地的风格,据说仪式当中还有从大齐朝传过来的东西,并且还受到了夏国的影响,算是博采众长。
乡野之气与大雅之风融合在一块儿,颇有意趣。
回来的路上梁梧昇还在琢磨着祭祀中的舞蹈,手指在空中画着圈圈,正准备着回去后就和林明修说呢,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一支箭直直的从窗户里射了进来,毫无准备的她就被锐利的箭头划伤了胳臂。
说起发生的事情,梁梧昇还胆战心惊、后怕不已,“对方早有准备,一开始就射箭,很多很多箭,好像用不完一样,我们毫无防备只能够寻找地方躲避,后来又冲出一波高举大刀的人,那些人穿着夏国士兵的衣衫,冲过来就砍人。”梁梧昇缩在凳子上拼命的发抖,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林明修的衣摆,有林明修在一边,她算是找到了主心骨,说话的时候不是镇定自若,但也是条理清晰,将当时的情况一一说明。“那些人也不知用了什么,人闻了就会晕倒,他们的目标是王爷,王爷那儿的敌人最多,我吓坏了,根本就不知道逃跑,还是小饼子推了我一把,掩护我上了马,让我逃了出来,让我过来找校尉,不知道小饼子、小意还有王爷怎么样了,校尉要快快把他们救出来……”
楼沂南按捺着震怒与焦急的心情,听了梁梧昇说完,知晓事情的原委之后立刻点兵,让吴静深整装人马,即可启程。但他放心不下怀中的孩子,在孩子粉嫩的脸上亲了又亲,枞儿也被紧张的气氛所感染,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两只小手也握着拳头,黑亮的眼睛里面满是懵懂,脑袋随着楼沂南的走动而转动,仿佛是在害怕被父亲给丢下一样。
看到儿子这样,楼沂南的心都揪了起来,捏了捏儿子的小手,“乖乖的在家待着,父亲待会儿就带你爹爹回来。”狠心的不去看孩子的小脸,楼沂南将孩子交给了石墨与秋霜照顾,特别叮嘱秋霜一刻不离的待在枞儿的身边,叮嘱完后就让人护着枞儿尽快回老宅,并且吩咐林明修在他和祁承乾回来之前主持大局、严守老宅,不放任何人进去。
快马加鞭,到了敌人突袭的地方,用尸横遍野来形容并不为过,楼沂南当下心就一沉。
“主子,他们都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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