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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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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会儿才仔细看了看这男人的长相。男人绝对称得上是英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眼窝深邃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锐利,整张脸在酒吧昏黄的柔和灯光下,给人一种雕塑般刀刻的英俊感。
  男人并未坐下,只是斜靠在吧台上,看上去有一米八五左右,肩宽腿长,比例极好,穿着打扮也很是讲究。
  严冬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心中便有了定位,上到六十岁广场舞大妈,下到六岁吃手指的小萝莉,估计只要是拜倒在他西装裤底下的,这人统统吃得住。
  他越打量越觉得奇怪,不大明白这人来搭讪究竟是几个意思。
  但是他想了想也又释然了,左不过就是想请杯酒,好要张vip打折卡的,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没财没色的,还能被人吃了不成。
  严冬棋这么想着,然后下意识抬头看看面前男人的表情,不期然便撞进这人深邃黝黑的眸子里。
  男人轻轻笑了笑,伸出手来,握住他递上的手,两人的手在空中短暂的交握了一下,然后各自分开。
  严冬棋不知怎么觉得有点怪异,这个男人的手掌灼热而且宽厚,力气稍大,莫名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严冬棋权当自己是多想,于是抬头又冲男人笑了一下。
  “两杯长岛冰茶。”这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充满磁性,听上去很是不错。
  小杜见有客人,便也不缠着和严冬棋说话,转身去吧台另一边调酒。
  “谢谢了。”严冬棋转回吧台,胳膊肘支在黑色的大理石吧台面,客气的对那人点点头。
  男人稍稍摇了摇头:“没什么,觉得和你很有眼缘,想交个朋友。”
  严冬棋听完这句话挺不解,毕竟眼缘这种事听上去实在是有点蛋/疼,难道走到大街上见到漂亮妹子就能伸手拦下来,然后说一句“哟,姑娘,我觉得咱俩很有眼缘,干脆去民政局扯个证吧”。
  “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穆子礼。”男人开口,眼中含笑。
  严冬棋正在看酒吧内的客人情况,一时没大听清,顺口就道:“木子李?啊,李先生,你好你好,我叫严冬棋。”
  男人眼中的笑容加深了,他再次开口:“我姓穆,叫穆子礼。”
  “哈?”严冬棋再听了一遍就有点儿尴尬了,“不好意思穆先生,我没听清……您这名字还挺说文解字的啊。”
  男人抿唇笑了笑,没再说话,刚好此时调酒师将方才点的长岛冰茶送了过来,严冬棋稍稍低头抿了一口,随即非常轻微的皱了皱眉。
  他是不大爱喝长岛冰茶的,因为自小不大能吃得了苦味,每次生病喝药都要丢半条命。每每喝长岛冰茶,后味的苦能让他半天缓不过劲儿来,若是非要说到冰茶,还是加州冰茶更好一些。
  “不喜欢吗?我觉得这家店里的长岛冰茶调的非常不错。”叫穆子礼的男人在一边接了话。
  严冬棋有点惊讶于他对别人的观察能力,但是也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还算喝得了。”
  “我是做美术的,对细节很敏感。”男人仿佛看懂了他的疑惑,微笑着解释,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工作室。平时我也偶尔在美院上课。”
  严冬棋一边接下他的名片,一边向他递出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嗯,开酒吧的,这家店的老板。”
  穆子礼挺惊讶的挑了挑眉,显然之前并不知道。他看了一眼接到手中的名片之后收进怀里:“我刚才还在夸这里的冰茶,这会儿倒是有点儿尴尬了。”
  说完之后还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严冬棋笑了笑:“没关系,你要是喜欢我当然很高兴,今天这单酒我请了。”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严芷说过想在高二的时候学文科,学画画考艺术特长生,便觉得这人兴许用得着,结交结交倒是没什么坏处,于是笑容不自觉就更真诚了一些。
  两个人聊到很晚,还是严冬棋无意中看了一眼表才发觉的。他没想到穆子礼看起来不大容易相处,但其实却健谈又谦和,两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共同话题也多,不自觉便一路聊了下去。
  两人在酒吧门口道了别,严冬棋这才摸出手机看了看。聊天期间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他都没顾上,这会儿才想起来可能是韩以诺打来的。
  果不其然,韩以诺从十点半开始给他打电话,断断续续打了四五个,最近的一通是半个钟头之前。严冬棋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过去,现在都十二点半了,军训那么熬人,这小子应该已经睡下。
  正这么想着,电话就又开始震动,还是韩以诺,他便抬手接了起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晚上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你怎么不接?”韩以诺的声音里明显有焦急的怒意。
  严冬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安抚他:“对不起啊,去酒吧转了一圈,和别人聊天的时候没有看手机,震动也没管。”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要是你这个电话还不接,我都打算向教官申请,回去一趟呢。”韩以诺还是挺不高兴。
  现在韩以诺真是越来越爱操心了,明明是自个儿照顾他才对。严冬棋有点郁闷,但还是耐心的解释:“对不起啊,下次不会了,我没事儿,就是和别人聊天呢。”
  “和周海吗?”韩以诺又问了一句。
  “不是。”严冬棋坐进车里,把手机挂到前面,戴上耳机。
  韩以诺顺着他的话又问了一句:“那是谁?”
  之前也许是天天在一块儿,严冬棋习惯了,也不觉得怎样,这几天没和韩以诺呆在一块儿,即便是再想他,这会儿也觉得这孩子心思太重,太爱操闲心,于是也不恼,却也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没谁,是你不认识的。军训累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挺累的,今天晚上这边下雨,晚上的训练取消了,我就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严冬棋听完心里微微暖了一下,开着车不自觉露出了点儿笑容:“嗯,行,我知道了。这儿会儿都这么晚了……唉,真对不起,早知道早点接了你的电话,你就能早点睡了。”
  那边的少年似乎也笑了笑:“没事,我不困。”
  “能不困吗,一天训练那么累的,不和你说了,快睡觉快睡觉,我也快到家了。”严冬棋听见孩子这么说就有点儿心疼,今天晚上因为和穆子礼聊得太愉快,以至于被他抛在脑后的对韩以诺的想念又有点儿冒出来的意思。
  “嗯。”韩以诺应了一下,也没有挂电话,似乎是有些犹豫,然后过了好半天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了那么点儿不好意思,“哥,我有点儿想你了。”
  严冬棋心里跟着就软了一下,他的声音很温和:“我也想你了,不止一点儿,特别想你。”
  “真……真的吗?”少年的声音都有点儿不利索了。
  严冬棋听着好笑:“你这不废话吗?就准你想我不准我想你啊,你哥在你心里这么没心没肺吗?”
  韩以诺在电话那头笑了两声。
  “行了,快睡吧,也再没几天训练就能回来了,我看了天气预报,从明儿开始都是大晴天,出去训练的时候把防晒霜抹上,看你同学谁没带也借着用用,兜里装点儿湿巾。”严冬棋笑着嘱咐了两句。
  “嗯,我知道了。那你赶快回家早点睡觉。”
  严冬棋点了下头,然后反应过来韩以诺看不见,觉得自己也是傻逼的可以,开口道:“知道了。你好好训练,你回来的时候给你做好吃的补一补。”
  到韩以诺回来那天,严冬棋一大早就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准备回去做给韩以诺,出了超市的时候看到旁边的化妆品超市也刚开了门,他想了想,一大清早在小店员们异样的目光中,买了几盒女孩儿用的面膜,开车送到爸妈家。这几天太阳这么毒,这丫头肯定晒黑了,严冬棋光想想就心疼的直皱眉头。
  听韩以诺说他们早上办完阅兵仪式才能回来,坐车到家估计都中午一两点了。严冬棋掐着表开始做饭,等到菜都差不多的时候门铃终于响了。
  他喜滋滋一路小跑去开门,结果一开门就傻在原地,他那英俊潇洒迷倒无数小姑娘的漂亮弟弟呢?
  韩以诺在门外呲着一口白牙冲严冬棋笑了一下,挺大嗓门儿喊了声:“哥!”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门来就是一个拥抱,大小伙儿外带大小伙儿的行李二话不说全都撞进严冬棋怀里,他被冲的后退了两步,侧腰撞到旁边的鞋柜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花。
  韩以诺的嗓子有点儿哑,声音听上去挺粗糙,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严冬棋耳际,然后挺小声的说了句:“哥,真是想死你了。”
  严冬棋艰难的从他的肩膀上探出脑袋,二话不说就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先滚去洗澡,一身臭汗。”
  等韩以诺洗澡出来,严冬棋已经坐在饭桌上等他了,可是等他一看到韩以诺的脸,就满面纠结的低下头:“吃饭吧。”
  韩以诺“嘿嘿”笑了两声在对面坐下:“我是不是黑了?我觉得还行吧,其他人晒得更严重呢。”
  严冬棋简直要崩溃:“你还要怎么黑?你现在脑门儿上加个月亮就能演铡美案了好不好啊小煤球!我真后悔今儿早上没给你买点儿面膜,这个暑假你少往外边儿跑,省得人家觉得你是中非混血。”
  韩以诺觉得尽管只有十来天没见到严冬棋,但是却觉得好像有好几年似的,这会儿看着严冬棋教训自个儿也格外开心,他边吃饭边看着对面的男人一边骂着自己一边给自己夹菜的样子,觉得好像无论怎样看都看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  没财没色?哥哥简直妄自菲薄。穆子礼出场,大家给他个定位吧。

☆、雨夜

  外面闷闷的响了几个雷,韩以诺侧头睐了睐挂在墙上的钟,十二点一刻了,但是严冬棋还没回来。
  他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夜色沉沉无星无月,看样子过一会儿肯定得有雨。韩以诺伸手把窗户打开,外面的热浪扑的他有点儿窒息,混合着尘土的腥味儿。
  他有点儿操心严冬棋,要是搁在平时,酒吧也没什么大事,没了严冬棋照样营业,他也不过是去转上一圈,晚上回来都挺早的,要是过了十二点之后还不回来,一般都会提前给家打个电话让他早点睡觉。
  韩以诺又拨弄了两下桌上的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
  他犹豫了一下,把电脑关了,走到客厅准备看会儿电视顺便等等他哥,可是调了一圈儿台之后还是没忍住,给严冬棋打了电话。
  严冬棋那边儿挺安静,隐隐还听得见萨克斯的音乐声:“怎么了,还没睡呐?”
  “嗯……看你这么晚没回来,刚才听见打雷了估计有雨,我问问。”韩以诺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厨房走。他觉得有点儿饿。打算给自己热碗牛奶,再加两勺麦片。
  严冬棋“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这儿遇到个朋友,要聊一下,你就别操心了睡吧。”
  韩以诺还想催一句,但是最终没这么说,只是乖乖地说了一句:“好吧。”
  他靠在厨房流理台前面等麦片熟,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机上点着,严冬棋自暑假以来挺频繁的晚回,每次都说和朋友聊天,而且也说不是周海。他光想想就挺不开心的,索性不想,端了装着麦片的碗回到电视跟前。
  韩以诺现在已经放弃去琢磨自己为什么老是因为他哥的事儿跟着受影响,本来因为这些破事儿就很烦,还要找原因为什么这么烦,越烦越想,越想越烦,他又不是自虐,干脆爱怎么的怎么的,管求了。
  他明白自个儿的想法挺破罐子破摔的,但是他总不能站到他哥面前冲他哥嚷嚷:“你跟我说说你晚上到底是和谁聊天的?你晚上能不能早点回来?能不能别老抽烟喝酒?能不能就搁在家里陪我?”
  估计这话说一半儿他哥就能把体温计塞他嘴里,不然就是冲他脸上甩一片儿纸尿裤嫌他幼稚。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在心底里对严冬棋管的太宽了,以前没他这么回事儿的时候严冬棋也照样活得风生水起的,而且操心这些事儿的应该是他未来的嫂子,而不是他。
  一想到“嫂子”,韩以诺就反感的不行,他不知道严芷是不是和他一个想法,但是就自己而言,“嫂子”这俩字儿他一眯眯都不想琢磨,糟心。
  大概是天气太闷热的缘故,来酒吧找乐子的人都少了挺多,往常挺吵闹的店里今天算是一派安静祥和,之前严冬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斜角有一桌,十来个男男女女,声音倒不算大,可是看着就不大像是干正事的,喝酒和喝水似的眼儿不带眨,有的表情还不大好,就让几个侍应生多留了点儿心。
  严冬棋刚挂下韩以诺的电话,穆子礼就在旁边儿悠悠接口,幽深的眼中带着点儿揶揄和戏谑:“女朋友吗?这么关心你。”
  “啊?”严冬棋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下才无奈的笑道,“哪儿来的女朋友啊,我弟弟。”
  穆子礼感兴趣的挑了下眉:“你和你弟弟的关系看上去真不错。我也有个弟弟,不过关系相当糟糕,跟仇人似的。”
  “算是好吧,我弟挺乖的。”严冬棋微微笑了一下,抿了一口摆在面前的伏特加,里面的冰块儿融了一半儿,把酒的味道冲淡了一些。
  穆子礼坐在吧凳上,俩人聊了有好一会儿了,估计是坐的有点儿累,他稍稍把长腿舒展了一些:“那真是不错,我弟弟一点儿也不乖,而且特别恨我。”
  自从前一段时间两人认识以来,穆子礼经常约严冬棋出来喝酒聊天,两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很容易聊到一起去,一来二去也算是半个酒友。
  严冬棋觉得俩人算是投缘,穆子礼搞艺术创作,却没有有些艺术家身上的酸腐和目空一切,他沉静自律,谦逊有礼且博闻强识,算得上是最佳的聊天对象。
  “兄弟俩哪有什么可恨来恨去的?有些东西说开就好了,留着一样的血呢。”严冬棋轻轻举起杯子在对方的杯沿磕了一下。
  穆子礼跟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有些东西是说不开的,就比如说,我俩流的血只有一半一样。我俩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父亲爱的一直是我的母亲,但是迫于家里施加的压力,只能先把我和我母亲藏起来,无奈之下娶了他的母亲,后来他的母亲知道我母亲和我的存在之后自杀了。当然,我父亲顺势给了我母亲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我弟弟总觉得是我和我妈害死了他妈,就这样。”
  穆子礼说这话的时候很平淡,甚至到最后还微笑着耸了耸肩。
  严冬棋听得吃惊,感觉在他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之内就听到了一出家庭伦理大戏,一时有些接受不能:“你等等,让我捋一下。”
  穆子礼也不着急,就微笑着坐在一旁抿着酒。
  “……你们家关系还挺复杂的。”严冬棋挺同情的笑了笑。
  旁边的男人没看他,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所以说,我很羡慕你和你弟弟的关系。”
  “其实也不是,”严冬棋琢磨着人家都把这么复杂的关系告诉他了,想必是信他的,自己也得投桃报李一下,“我弟弟和我没什么血缘关系。”
  “不是你亲弟弟?”穆子礼愣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眼中似乎有什么意味一闪而逝,严冬棋没看清,也没在意。
  严冬棋笑了笑:“嗯,是……朋友的弟弟,朋友生病去世了,家里也再没什么亲戚朋友,我就顺便帮帮忙,反正男孩子嘛,年龄也不小了,基本上不用操什么心。”
  他下意识没有多提韩佳,有些事情埋在心底里面,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翻出来了。
  穆子礼也跟着笑了一下,明明是好看的笑容,却让严冬棋莫名觉得不舒服:“你弟弟多大了?和你在一起呆了多久?”
  “前一段时间刚过了十七岁生日,住我那儿有一年了。”严冬棋简单的回答了一下,顺便又多带了两句,“我也没想到这孩子会跟我关系这么好,跟我特别亲,学习也好。我挺有种捡了漏的感觉的。”
  “是吗?”穆子礼转头过来看他,嘴角牵出了一点儿意味深长的笑容,严冬棋没看懂。他觉得穆子礼是一个很通透却也很有城府的人,而他自己也足够有谱,所以即使他不明白男人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也只是跟着淡淡一笑,不再谈论你弟我弟他弟的话题。
  气氛一时间稍微有点儿冷,严冬棋正想开口,酒吧另一边突然爆出了争吵声。
  他站起来转身去看,发现正是他之前见到的氛围不好的那桌男女,这会儿有两个男人已经站起来开始对峙,旁边一个蓝裙子女孩儿哭得梨花带雨的跟着站起来两边劝说。
  严冬棋微微眯了眯眼,把手头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冲穆子礼道:“今儿挺晚的了,也不和你聊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穆子礼意有所指的用下巴点了点对面:“没关系吗?”
  “没事,见多了。”严冬棋笑了笑,从兜里摸了一盒烟给自己点上,他知道穆子礼不抽烟便也没让,弹着烟灰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发展情况,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一侧的男人看向自己幽深的双目。
  严冬棋本来也觉得这就是个二龙争姝的俗套戏码,准备在旁边看看,闹不出什么大事就准备回家洗洗睡了。可是等到从酒吧外面冲进来五六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的社会小青年儿时,严冬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卧槽居然翻篇儿成古惑仔了,也不说老子答不答应。
  “操。”他低低的骂了一声,也没管旁边的穆子礼为什么一直没有走,给旁边一直静观其变的侍应生和保安使了个眼色,就朝着那边儿已经打得摔瓶子掀桌子的方向走过去。
  因为严冬棋一直没有回来,韩以诺晚上睡的不大安稳,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摸过床头闹钟,两点过五分,严冬棋还是没回来。
  他说不好自个儿心里那种惴惴的感觉是怎么个意思,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决定给严冬棋打个电话。
  听见听筒里面接听的“嘟”,“嘟”声,韩以诺轻轻咽了咽口水,要是接起电话的是个女人,那他真就傻逼了。
  “喂,小诺啊,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接电话的是周海,背景有点吵,好像有人在争论什么。
  韩以诺有点儿愣,没明白这怎么回事儿:“海哥?我哥今晚是和你待一块儿的吗?他人呢?”
  “没,我也是刚到,你哥这会儿在医院呢,刚才包扎去了,手机搁我这儿……卧槽!”周海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抢了,韩以诺在听到“医院”俩字儿的时候浑身的温度都降了下去。
  电话里传来严冬棋的声音,意外的似乎有点儿不耐烦,韩以诺很少听到他这么对自己说话:“你别听周海胡说,没有的事儿,睡你的觉大半夜打什么的电话,晚上没回去就是有事儿,睡觉去吧。”
  说完之后二话没说就挂了电话。
  韩以诺听到电话之后的忙音心里就开始打突,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进医院,虽然听严冬棋的声音倒也不像出了什么大问题,但是……他从床上猛地坐起来,翻身起来就打算换衣服出门找严冬棋,结果刚把睡衣脱掉就反应过来自个儿压根不知道严冬棋现在在哪儿。
  他又给严冬棋打了个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又干嘛,你大晚上不睡觉试手机信号呢还是怎么的?”
  “你在哪儿?”韩以诺没理会严冬棋不耐烦的声音。
  严冬棋“啧”了一声:“你管我在哪儿呢,管那么宽,是我是你哥还是你是我哥,不睡觉自个儿在家玩儿,别闹我,我这会儿有事儿。”
  “你要不给我说我就一家一家医院的找。”韩以诺赶在严冬棋挂电话之前飞速开口。
  严冬棋顿了一下之后,声音反而没了之前的不耐烦,平静中带着压抑的暴躁了:“韩以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成了精了?”
  “你在哪家医院?”韩以诺执拗的问着。
  电话那头严冬棋叹了口气,报了一个医院的名字之后挂了电话。
  外面雨下的挺大,韩以诺光顾着跑出来没有带伞,就站在路边淋着雨打车,跑夜路的出租车毕竟不多,韩以诺一边朝医院的方向跑一边前后左右的看路上来来往往少得可怜的车辆。
  韩以诺赶到医院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从医院里出来,看着流里流气的,他心里“咯噔”一下,他哥这是单挑这群人了?不能吧。
  他撒丫子就往急诊跑,没两步刚好看到严冬棋,周海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往出走,严冬棋看到韩以诺的时候扬了一下眉毛,但是没说什么。
  韩以诺一眼就看到严冬棋右手上密密匝匝裹起来的白纱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就要拉他哥的手,被严冬棋一个眼神制止了。
  周海冲韩以诺打了个招呼,然后拍了拍严冬棋的肩膀:“行了,我回去了。我说大哥你要不要每次在你店里边儿留的紧急联系人都是我,店里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还以为你和小混混们以命相搏被送进医院了呢,吓得我一蹦。”
  “店里小孩儿都没见过世面,以后我给他们定规矩,除非我在店里快死了,平时不要召唤周大爷出马,您看这样妥吗?”严冬棋挺感谢周海这么半夜三更没二话就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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