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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弟弟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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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要对我说?”严芷胡乱嚼了几口嘴里的食物,然后吞下。
  “应该是你有话要跟我说吧。但是我不大好意思又像上次那样等你来我们教室门口堵我,所以专门上来找你一趟。”韩以诺笑了笑,严芷不用回头都知道,雌性荷尔蒙分泌过旺的文科班教室里面的妹子们这会儿肯定都被帅出了一脸血。
  还没说两句话就打了预备铃,严芷“啧”了一声把剩下的小半个酸菜包一股脑塞进嘴里,冲韩以诺摆了摆手,含糊道:“知道了,中午你和薛楷在你们班等我,有什么话中午再说。”
  韩以诺看着元气满满的少女一阵风似的赶在老师进教室之前蹿回了座位,然后带着点笑容慢悠悠的下楼回教室。
  中午吃饭的时候严芷刷的是韩以诺的饭卡,刷的肆无忌惮的同时还非常理直气壮:“你丫叫我一起吃饭总不能还让老娘出钱吧。”
  韩以诺耸耸肩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你喜欢我哥啊韩以诺。”三人刚找了位置坐下,还没等拿筷子就听严芷挺悠闲自在的说了一句。
  其余俩人一时间都愣了一下,只有严芷挺悠闲的往手上那只烤肠上吹气,然后试探性的咬了一小口。
  “你说的太直接了。”薛楷坐在严芷旁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她。
  严芷不以为意:“没事,小诺子就喜欢这种单刀直入的酷爽。”
  韩以诺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没错。”也不知道他回答的究竟是严芷的哪一句话。
  严芷冷笑了一声:“我就知道。”
  “你什么意思?”韩以诺慢吞吞的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然后抬眼看她。
  “你和哥十天半个月就要回来吃一回饭,再加上我经常去你们那儿串门,韩以诺,我又不是瞎。”严芷把吃完的烤肠竹签扔到餐桌上,表情不是特别好,“我本来希望这事是我的错觉,希望你只是因为太依赖哥哥了。”
  韩以诺抿了抿嘴,低声开口:“我本来也以为我只是因为太依赖严冬棋了。”
  “怎么着?”严芷挑了挑眉毛,韩以诺觉得她这个表情像极了严冬棋,“现在干脆直呼其名了?”
  “我不希望被这种称呼绊住脚。”韩以诺平静的解释了一句,然后继续低头吃饭。
  薛楷咬咬牙开口:“你们能别这么说话么?严芷,我给你说这件事不是为了让你在吃饭点儿这么质问以诺的,你差不多一点行不行?”
  严芷侧头瞅了一眼他:“你的意思这件事怪我咯?”
  “那你说这事想怎么办。”薛楷索性把筷子扔回餐盘里,双手抱臂转头看着严芷,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这顿饭还能不能吃了?”
  严芷愣了愣,冷笑了一下:“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闹了半天是跟韩以诺站在一条战线的对吧?”
  “这不是我站在谁那边的问题,我站在你这边问题就会解决了吗?”薛楷不躲不避的盯着严芷的眼睛。
  韩以诺微微抬了下眼,觉得对面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挺让人觉得意外。一向强势泼辣的严芷在薛楷面前显得倒是乖巧,而平时里用灵魂和身体共同诠释“逗逼”俩字儿的薛楷这会儿看上去不是一般的靠谱。
  严芷听了薛楷的话不吭声了,低头用筷子戳着餐盘里的西兰花,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态度却有所好转:“反正我不同意。那是我哥,我不愿意他这样,而且他本来就喜欢女的,你就算勉强也没有用。”
  一直看着对面两人互动的韩以诺这会儿才接话开口:“我没打算勉强他,我只是在用我自己的方式喜欢他罢了。”
  “你打算用什么方式?”严芷嗤笑一声。
  韩以诺沉默的看了严芷一眼,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不是,以诺,”薛楷盘子里的饭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扫去大半,他重新抬起头,“我的意思其实也是,你要是现在还能收的话,咱转移目标不行吗?”
  “收不回来。”英俊青年言简意赅。
  “那你说你想怎么办?昨天不是还说你哥有女朋友了么?你在这瞎跟我们较劲也没用啊。”薛楷有点无奈。
  “等一下,什么意思,”严芷插话进来,“韩以诺,我哥有女朋友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韩以诺头也不抬:“就前几天的事,那女的你知道,就是那个淘宝卖衣服,周海给介绍的,邓晓晓。”
  “我操/他大爷的。”严芷对这条新闻做出了非常中肯的评价。
  三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埋头开始吃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只能听到铝制餐盘与筷子碰撞的声音。
  “咱们这下说说吧,这个事儿,既然我俩都知道了。”薛楷率先吃完,在旁边等了一会儿之后看见他俩也在收尾,一边给严芷递餐巾纸一边开口。
  “我没觉得该怎么处理,我就是通知你一声,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会给严芷说,所以也算是变相告诉她。毕竟要是我直接跟她说这事,照她这个兄控的程度,估计能把我淹死在女厕所里面。”韩以诺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耸了耸肩,笑容略显无奈。
  薛楷有点尴尬:“以诺,我给严芷说这个事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严芷是严冬棋的妹妹,最起码有知情权吧。”
  “我没怪你。”韩以诺冲薛楷笑了笑,“我看你是真把我当兄弟啊,咱俩这都快从朋友变亲戚了。”
  对面的阳光青年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严芷翻了个白眼,根本不在意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气氛,脸色还是不大好:“你明知道我是兄控,你还打我哥的主意,韩以诺你也是可以。我现在能这么冷静的跟你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知道,所以我挺感谢你的。”韩以诺还是笑了笑。
  严芷盯着韩以诺的眼睛一字一顿认认真真的道:“韩以诺,我不跟你翻脸并不代表我对这件事不愤怒。我现在这样是因为我揍你一顿这件事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我爱老哥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所以我不可能看着他的人生被你打扰。如果之后我哥真的接受你了,这另当别论,当我今天的话都是放屁。但是如果我哥找了一个好的女生,我不想看到你从中作梗。”
  “你喜欢我哥这件事,我不可能支持,但是也不会反对,因为我就算反对你也不可能听我的就不喜欢他了。保持中立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退让。我觉得我这样已经非常够意思了。”
  韩以诺从来没见过严芷如此声色俱厉一脸认真地说话,他愣了愣,然后也非常认真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说完这话三个人起身就要离开食堂,韩以诺站起来,看着站在对面这两年明显变得更加漂亮,性格也更加直率的女孩子,很诚恳的开口:“严芷,谢谢你。”
  对面的女生把头扭到一边,有些别扭的开口:“你谢我没用,还不是这家伙一直替你说好话。要不然昨晚听到这个事儿,我都能二话不说冲进男生宿舍直接把你手撕了炖火锅。”
  她边说还转头瞪了一眼薛凯。
  韩以诺没说话,冲薛楷挺感激的笑了笑,然后看见薛楷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
  薛楷把严芷送回宿舍午休,刚到男生宿舍楼底下就看到韩以诺在楼下等他,走上去还没说话,就被韩以诺很用力的给了个拥抱。
  韩以诺平时在学校走的都是高贵冷艳沉着的级草角色,这会儿突然这么热情让薛楷有点儿吃不消。
  “大哥,你干嘛啊,准备接受我的建议翻回头喜欢我吗?”薛楷费劲的把他推开。
  韩以诺声音挺平静,但是脸上显而易见的不大平静:“薛大爷,没看出来啊,两肋插刀啊你。说真的,要不是你严芷指不定要怎么阻止我,全家上下严冬棋最听的就是严芷的话,那我就麻烦了。”
  他说完这话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兄弟,真是谢谢了。我之前最害怕的就是严芷知道这事。”
  “这都没什么,我挺理解你的。喜欢一个人我觉得没什么错,不管你喜欢的是谁。”薛楷拍了拍韩以诺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你哥有女朋友这事你真打算放任自流啊?要被这么吊着你不得神经衰弱?”
  韩以诺皱了皱眉头:“那我能怎么办?他毕竟现在还喜欢女生,我拦都拦不住。”
  一想起这事韩以诺就有点儿头疼,这种硬件儿上的条件限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哥们儿帮你想了个招,指条明路,搞不好还有点儿用。”薛楷一副“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的得瑟模样冲韩以诺挑了挑下巴。
  韩以诺转身就往宿舍楼走:“爱说不说。你这人就是夸不得。”
  “哎哎哎,你别啊,跟你开个玩笑。咱这周六下午不是有校篮球赛吗?你下点狠心把自己胳膊腿儿哪儿崴一下,让你哥天天照顾你,你觉得可以吗?苦肉计啊拜托,把妹必备好不好?”薛楷走到韩以诺前边,转过身看着他,一边说一边后退。
  韩以诺皱眉:“你这什么损招?脚崴一下我是可以,咱们班球赛怎么办?而且我不想让他太操心了。”
  他虽然否定了薛楷的建议,但是这个大方向还是非常可行的。韩以诺一边走一边琢磨怎么才能让他哥打消对女朋友的注意力,一时表情有些严肃。
  薛楷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于是直勾勾的等他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方法,没注意到身后上楼的台阶,一屁股直接坐到了楼梯上,尾椎骨被摔得够呛。
  韩以诺的思路被打断,看着薛楷的样子轻飘飘的加了一句:“逗逼。”然后跨过他的肩膀径自上楼。
  “卧槽,韩大爷你个白眼狼,说好的好兄弟呢,臭不要脸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妹妹能做出的最大程度退让,毕竟亲哥,怎么可能放任哥哥被掰弯。bug周末统一修。另:从下周开始,因为39逗逼的时间表又被调整,所以以后 一 三 五 六 日 更新。反正都是五更不变。希望之后不会再变了,好烦。

☆、叫家长

  严冬棋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让人蛋疼的起床节奏。
  昨晚店里的订货单出了问题,一直核对到半夜一点。等严冬棋回到家时已经将近两点,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半夜晚归时,总有韩以诺那小子半夜不睡觉,傻逼了似的一直迷迷糊糊等他回来。
  他当时不觉得怎样,只是不耐烦的催促他赶紧睡觉。现在面对着黑漆漆的屋子,才对当时那房间深处的一抹光亮如此怀念。
  严冬棋把外套脱掉,随手扔在鞋柜上,然后有点无语的想着,他打十九岁开始做酒吧生意颠倒黑白的过日子开始就自个儿在外面住,四五年了也没觉得怎么样,韩以诺才跟他在一块儿呆了不到三年,他就开始不习惯一个人了。
  简直扯淡。
  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多愁善感。
  他自嘲的笑了笑,慢悠悠的往洗手间走去。
  严冬棋第二天是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手机铃声中被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把被子扯过头顶,但是还是无法阻止默认的机械式“叮铃铃”穿过被子直达耳膜。
  “谁啊?”尽管已经克制了一下,但是被吵醒的起床气还是让严冬棋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的凶残。
  电话里面是一阵沉默。
  严冬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跟了一句:“哪位?”
  “……请问是韩以诺的家长吗?我是韩以诺的班主任。”
  韩以诺的班主任。
  以诺的班主任。
  诺的班主任。
  的班主任。
  班主任。
  主任。
  任。
  严冬棋觉得自己的脑袋此刻就像回音长廊一样,电话里清晰的女声不断在脑海中回荡,最后让他产生了一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卧槽。
  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他迅速从被窝里翻坐起来,以一种十分标准的蹲踞式起跑动作,满怀诚恳的点着头开口:“老师你好,我是韩以诺的家长。”
  里面的声音又顿了一下,然后非常严肃的,大公无私的,一板一眼的,不带丝毫笑意的,公式化的开口:“你好,不知道您今天有没有时间,我想和您见面谈一下,聊一聊韩以诺最近的状况。”
  ……卧槽。
  严冬棋闭了闭眼睛,无声的深呼吸了两下,然后仍旧保持着热情友好谦虚尊敬的态度开口:“好的老师,没问题。您看我什么时候去比较方便?”
  电话里的人沉吟了一下:“您看十点左右怎么样?我前两节课有课。”
  严冬棋连时间都没看,一口应下来:“没问题,我十点一定过去。”
  “好,我的办公室在三楼右转最顶头的那间。”电话里传来不明显的上课铃声,班主任轻咳了两声,“那就这样,再见。”
  “好,麻烦老师了。”严冬棋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之后长吁了一口气,面朝下栽在床上。因为厌恶上学的缘故,尽管在学生中混得再好,他也是自打就不愿意碰到老师的,而且还是这种一听声音就非常难缠的老师。
  只要随便一脑补就知道这老师一定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妇女,搞不好还是个教数学或者化学的,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穿着样式保守的黑色套装,手上常年带着的白色粉笔灰就像脸上常年带着的九级冰雪暴一样持久。
  还必须得有像小羊毛卷一样蓬松的烫发,然后随便用个什么样式的发卡束在脑后。
  想想就心塞。
  严冬棋把脸埋进被面长叹一声,这么蛋疼的叫醒方式真是清空血条,夭寿十年。
  直到因为埋进被子无法呼吸,他才稍微的把脸往侧面转了转,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时间。
  ……卧槽,他妈的九点二十五了。
  严冬棋胡乱收拾了一下直到坐进车里还在琢磨着要不要半路下车到天桥底下算一卦,今天到底是得罪了哪位大仙儿了,才让自己从一睁眼开始就衰到没朋友。
  赶到韩以诺班主任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下课,办公室里老师不多,严冬棋呆在办公室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于是找了个借口在门口的走廊拐角等。
  下课铃响之后走廊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严冬棋估摸着这会儿每个老师都应该站在讲台上大喊“我把这一点讲完就下课”。于是挺无奈的伸手摸兜想要叼根烟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等到把烟叼在唇边的时候,严冬棋才发觉在学校重地抽烟不大合适,叹了一口气又把烟塞回烟盒里。
  比学生的吵闹声更早出现的是校园广播,严冬棋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概是课间操的时间到了。
  紧接着从各个教室的前后门就有孩子们涌出来。
  教师办公室都在走廊最末,教学楼伸出了个拐角出去辟出三间教室作为老师的办公室,还有一间年级组长办公室。他往边儿退了退,避开往楼梯走的学生,背靠着走廊的墙壁,侧头看着往出走的高中生们。
  天气越来越冷,男生女生都换了冬季校服,但总有几个跟别人不大一样。
  严冬棋放眼看过去,总有那么几个男生在校服外套里还穿着白衬衣,一个个冻得面色铁青还觉得自己帅的一逼。也有女孩子在这初冬冷风嗖嗖的天气里,穿着秋天的呢子灰格裙,纤尘不染的白色及膝长筒袜,就是露出的那截儿腿看得人都替她们起鸡皮疙瘩。
  他笑了笑,突然觉得高中其实蛮好的,对每个人来说。
  “你好?”旁边突然有人说话。
  严冬棋回头去看,黑色的套装制服,中;金丝边眼镜,中;羊毛卷儿时尚发型,中;托了一下眼睛的满是粉笔灰的手,中;满脸严肃不苟言笑随时叫家长然后给学生上螺丝,全中。
  “请问您是韩以诺的班主任吗?我是他的家长。”严冬棋躬了躬腰,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我是。”这老师又托了一下眼镜。
  我操啊,严冬棋你他妈还开毛的酒吧,直接天桥底下摆摊看面相,不然去派出所破案不就好了。严冬棋在心里嚎了一声,他最怕这样的老师。
  韩以诺你也是活的不容易。
  严冬棋抿着嘴跟在面瘫女老师的身后,看着她绕过教师办公室径直开了年级组长办公室的门,伸手往里比了个“请进”的手势:“不好意思,您可能得在这等一下,我没想到您来的这么早。我现在要下去到操场看我们班学生做课间操。”
  “啊,好的,没关系,那老师,我就在这儿等您。”严冬棋摆了摆手,冲她特别诚恳的笑了笑。
  结果这老师只是平静的点点头,把手上的教案放在办公室门口里的桌子上,转身离开了。
  严冬棋突然想起来高一因为严芷打架的事儿来学校被老师最终审判那会儿,他还觉得那个政治老师简直令人发指,没想到今天才开了眼界。
  都是这味儿的老师,教学质量不高才怪。
  在办公桌旁边找了个凳子坐了,顺眼看了看码在桌子上厚厚的教学资料,《教材完全解读》,《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天利38套》还有几本颜色挺鲜艳的小开版《试题调研》。
  都是化学的,又中一个。
  他在一旁看得醉得不行,感慨颇深,真是幸亏当年没有好好学习,不然真是得被逼死了。
  操场传来广播体操的开头音乐,严冬棋挺好奇,于是出了办公室从走廊往下探头,操场上站的全是学生,一水儿冬季深蓝色运动校服,乌压压的看过去简直能逼死密集恐惧症。严冬棋试图在里面找着韩以诺和严芷,但均以失败告终,只好又灰溜溜的坐回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之后,班主任就推门进来。严冬棋条件反射起身,那老师取了只一次性杯子,从饮水机给他倒了杯水。
  严冬棋看着有点儿傻眼,看这架势是准备长谈吗?韩以诺那小子到底犯了什么大事儿这么严重?
  “请坐。”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和严冬棋面对面坐下,“我姓刘,是一班二班的化学老师,也是二班的班主任。”
  “刘老师,你好。”严冬棋连忙点头。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您是韩以诺的兄长对吗?”严冬棋发现只要这老师一推眼镜他就有点儿虚。
  他点点头:“没错,我是他哥哥。”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建议一下,我觉得要是能和韩以诺的父母聊一下这孩子最近的状况应该会更好。”班主任看上去有点不悦,像是无声的责怪韩以诺的父母不尽职。
  严冬棋微微皱起眉头:“他只有我这个哥哥。”
  对面的女老师露出明显的错愕的表情,顿了两下之后才开口:“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因为韩以诺在班里的表现挺好,所以……方便问一下他的父母……”
  “不方便。”严冬棋出声打断,“还希望刘老师在他面前不要提父母的事。”
  班主任点了点头:“不好意思。今天叫您过来是想跟您谈谈韩以诺最近的状况。这是他第三次模考的成绩。”
  女老师边说话边从教案夹里取出一大张成绩排名表,展开递给严冬棋,然后指了指用红笔圈出的韩以诺的名字。
  严冬棋顺着一行看过去,赫然看到韩以诺的年级排名滑到了二百四十九。
  他有些惊讶,韩以诺高一的成绩大概都在二三十名左右,自从分了文理,摆脱了他不大喜欢政史地,成绩一直轻轻松松的排在前十。饶是严冬棋再怎么只在乎弟弟的身心健康,不重视学习,这会儿也有点惊讶。
  “哦,是退步的挺明显的。”不过严冬棋不想表现的太义愤填膺,搞得自己好像跟老师沆瀣一气,给韩以诺施加压力似的。
  他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是因为有什么原因才会这样。
  对面的那女老师显然对严冬棋的表现非常不满,在她心目中,要是哪个学生的成绩下滑的这么厉害而叫了家长,那家长一定得撸着袖子咬牙切齿道“回去我再收拾他”,而不是不以为意。
  “何止是明显,简直是太不正常了。”班主任将成绩单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所以我觉得这个要和家长好好的聊一聊,看看韩以诺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觉得还好吧,在家里表现的挺正常的。”严冬棋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自从和邓晓晓确定关系以来,再加上因为韩以诺开始住校,他对韩以诺的关注度一下子就降低了不少,那小子每周就回来一天,兄弟俩充其量就是中午在饭桌上聊一会儿。
  上午韩以诺要补觉,下午的时候一般都会争分夺秒的看看书,严冬棋有时候在这个时间段为了不打扰韩以诺,就会和邓晓晓出去约会。
  他越想就越觉得有点尴尬,这小子有没有反常他根本就不知道。
  “孩子到了高三阶段是关键,家长一定要配合起来。这段时间抓紧一点,等之后考上了好大学就好了。”班主任一板一眼的说道。
  严冬棋在心里叹了口气,妈的这和高三开学的动员会上,年级主任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了。”严冬棋想了想,然后开口,“韩以诺之前也没在学校住过,一直呆在学校,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换我的话也挺累的。”
  班主任听了这话没有接话。
  严冬棋只好自己继续往下说:“这样吧,刘老师。我替韩以诺向您请半天的假,我好好和他聊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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