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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不疯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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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齐整,赵乾赵坤两兄弟、刘海啸、亮妮。一个个及其自然,及其专注的吃,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多说一句话。肖冉旁若无人的给唐灿盛汤夹菜,时不时的小声跟汤灿说一句什么,引来唐灿一阵甜笑。坐在他另一边的我直接就是空气。对所有人;来说,我也是空气一样的存在。只有亮妮,时不时白我一眼。
都是我,是我让大家都不痛快了。我是不速之客,于是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举起杯子:“已经两年多没有看到大家了,来,我们一起走一个。”一仰头,将一大杯酒,干了。大家都无声的将手里的酒喝了。只有仿佛置身事外的肖冉,将唐灿的举起的酒杯慢条斯理的拿了过去,缓缓的喝了下去,喝完很风度的将酒杯放在了自己那杯一动没动的酒杯的旁边。自始至终唐灿都一脸幸福的理所当然的微笑!
能让美人开怀,啧啧,酒真是个好东西。我应该多喝点,也应该竭力让一众故人多喝一点才是正理。于是,我将自己的杯子满上,给亮妮意思性的倒了点酒,兴致勃勃的忽略掉亮妮的爱搭不理,拿起酒杯跟她的酒杯碰了一下,仰头喝了。
亮妮看都没看我,自顾自的吃着。我再接再厉,又将酒杯满上,对肖冉和唐灿举杯:“先干为敬。”一仰头又是一大杯。唐灿刚举起新到的酒,冷不丁还是让边上的肖冉拿了过去,仰头,一口吞了。
连喝三大杯的我,依然吐字清晰,神态自若。我飒然站立说道:“大家好吃,好喝,今天是肖主任请客,tpy保险公司买单,肖主任让怎么吃就怎么吃,一定要尽兴!我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转头寻摸到自己的包,拿起就走,身后唐灿依稀对肖冉说了一句:“吃太少了;你没去的那一次宴会;她可不这样,……”不知道还说了什么?随便吧,随他们大小便吧。
我走了,我笔直飞快的跑了,到了收银台一个踉跄就扑了过去,掏出卡:“三号包厢,刷卡。”
“您好,我们老板吃饭不用付钱,请收好您的卡。”
“老板,谁?。”
“就是c大的肖主任,我们这里去年被他高价盘下来了。”
“哦。”我越来越迷糊了:年年有鱼是肖冉的了?随便吧,爱谁谁老板。
我晃晃悠悠的扑到了楼下,我盯着那堆奇形怪状的仙人掌,跑过去,围着它转了一圈,又转一圈:“你啊,你啊,你尽是刺,谁稀罕你,你难看,你活该,呵呵。”
我恨铁不成钢的戳向了那仙人掌,边上突然飘过来一只手,及时的拉住了我,拖着我就往外走,我抬眼,迷迷蒙蒙好像是个大美女。
“美女,干嘛,我是男的,不是女的。你抓我干嘛?”
“是,男的,跟我走。”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日上三竿的时候,被刺眼的阳光扎醒;头痛欲裂;抬眼一看;床头一张埃及艳后画像赫然映入眼帘;看到这个;就算没长脑袋;我也知道这是谁的房间了。美艳无比风流至极的埃及女王一直就是亮妮的最爱。
我死死盯着将要打开的卫生间的门,刹那间门被拉开,眼光如柱的我赫然砸在亮妮的面前;亮妮呆愣了一下下;也就那么一小下。然后,她就特自然的坐到梳妆台前,在脸上一通鬼画桃符,对依然呆愣、直勾勾的注视她的我——直接无视。
我还是浑身发软不想动弹,泥塑木雕的注视着亮妮,半小时后,亮妮满意的对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吹了个口哨,准备起驾。这才溜了一眼床上狼狈的我:“怎么的,还要人伺候醉鬼起床啊?一杯就倒,还逞能上了,怎么不再多喝点,直接倒桌旁;不更好?”
说完她优雅扭身,作势要走。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大叫了一声:“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个肖冉还不够是吧,你们都要上来踩上一脚才舒服是吗?”
一个冷冷的眼神挂了我一下后,亮妮中气十足的喷口而出:“切;你以为你是公主呢两年前说走就走;走得销声匿迹。现在回来了,说来就来,还打算全世界的人匍匐在地,三呼欢迎?做梦吧你。”说完蹬着高跟鞋恨恨的走了。
我呆愣在那里,本来已经模糊双眼的泪,不禁慢慢收了回去。
可不是吗,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一样转,谁少了谁都一样活。金小鱼没有了太阳一样的肖冉不也活得很好吗,肖冉没有了他的小金鱼不也一样活得风生水起?愤怒什么,委屈什么,全是自己选的。
金小鱼,你如愿以偿了,你应该高兴,应该欢呼雀跃。你终于不必每天都痛苦的纠结于爱还是不爱?纠结于他爱我还是不爱?不必直面最爱的人与她人腻歪缠绵。
现在不是皆大欢喜了吗?各得其所。
继续抱着自己的自尊,树一样的昂首挺胸,骄傲的活着吧!
“是吗?”隐约的,好像心底的那个小金鱼第一万次猝不及防的冒了出来,怯生生的反问了一句。我狠狠的把小金鱼从心里踢飞。
宿醉仿佛一瞬间就清醒了,我从亮妮那奢华的大床爬了起来,将自己梳洗干净,拿起包,稳步出门,打车回c大会馆。
?
☆、友谊万岁
? Cq城的天空万里无云,小风无言的轻拂鬓发,路边的斑驳树影时不时的将我那映照在车窗玻璃上的脸画得花里胡哨。车窗外嘈杂的市声遥远又咫尺,出租车无声的滑行到了终点。
我无声的进电梯,脚下一虚,电梯就到了,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口,没想到一推开门吴梅研和余楚雄都站在了门口,神色各异。吴梅研压抑着急切,平声问:“回来了。怎么样?文件肖主任看了吗?那个……,他怎么说?”
站在她边上的余楚雄跟着焦急的嚷嚷开了:“小鱼,你晚上去哪里了?没什么事吧?我和吴经理都急坏了……”他还没说完,吴梅研一个不经意的冷眼飞过去,吓得他立马打住自己的话,关切的看着我。
我打起精神,汇报道:“不好意思,肖主任昨天邀请了很多以前的老朋友聚餐,还没来得及说到工作上的事。他也没让我们公司请客,是他自己买的单。我一定会问问他对文件的看法的。昨晚上我上好朋友家去了,也没有提前跟你们大声招呼,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吴梅研干净利落的说:“老朋友相见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讲的,只要能让肖主任接受我们的企划,我们这单就肯定能成了,金小鱼,要抓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好的,经理,我会抓紧的。”
“那好,我们先回去了,今天下午分公司要开个会,将这次业务的细节还要再完善一下,到时候一起去。”
“好的。”
他们走后,房间就剩我一个人,阴面的房,没有一丝的阳光进来,光线昏暗,从隔壁或是走廊里时不时传来嗡嗡的人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寂寥鼓荡。丝丝屡屡的冷意沁沁的漫浸了上来。
有成千上万个这样的瞬间,肖冉都如冬日的暖阳般浮现在脑海心际,但他已经眼见为实的成了别人的太阳了,噩梦成真了。
“还能自欺欺人吗,小金鱼?”我诘问着心底的那个小金鱼。我没有错,逃得太对,太及时了。如若不然,又怎会是几杯酒就可以掩饰得了的?指不定是怎样的肝肠寸断,穿心蚀骨,紧接着的就是丑态百出,颜面扫地。
这辈子我金小鱼也不想以那样的状态示人。我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袋,更加笔直的端坐在椅子上,视线掠过桌上的镜子,一道冷笑倏忽的在脸上一闪而隐。
静静的不知道坐了多久,站起身,紧紧的攥着装着文件的手袋走出了房间。出了会馆的大门,面带微笑,步履可以说是轻快的了,健步走向了c大。来到了行政楼,直接上到了二楼,在第一个办公室的门口,举手敲门,整个过程一定要做到行云流水又紧凑有致。在听到懒懒的一声 “进”后,我强迫自己平静从容的推门进去了。目光相遇的刹那仿佛看到一丝缠绵的温情凝滞,凝神一看却只是淡然漠视的肖主任的眼睛,又是小金鱼作祟,才产生的错觉不是吗?连忙整肃面容,说道:“昨天晚上,我因为有事太过匆忙的走了,把正经事给忘了。我们公司的企划案不知道您看没看?我们经理说您如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我们一定按照您的要求修改。”
他漫漫的晃了我一眼,随意说道:“没看。”
“看完后请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
说完,我赶紧转身走人。僵硬着快速的跨出门口之际,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关门。”
连忙转身低眉顺目的将门带上,没有一丝目光漏向办公室里。一丝也没有漏,滴水不漏的从容着,平静着。
出了那个办公室,给自己松了绑一样的分外轻松。我很外人的、客观的游览了一下c大校园,步履矫健,波澜不惊,瞬时就与c大有了点互相打量的意思了:c大很大气,肖主任真的很帅,任何一个女的看到他都会紧张慌乱,我就是任何女的之一,所以我小学生一样的慌乱并不说明什么。我快步往外走去。
一会就出了校门口,到了c大会馆,一辆很拉风的红色跑车停在会馆的门口。亮妮?
我站在车边,看着亮妮——我从小到大的闺蜜,快乐从心底溢了出来。亮妮不耐烦的瞥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乐什么乐?早饭午饭吃了没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不答非所问你会死啊?凭什么肖冉可以知道,我就不可以知道?”
“什么饭都没吃,不饿。”
“还疯着呢?什么时候你才能正常一点?你可以靠西北风活着,我不行。陪我吃去。上车。”
一会儿,红色小跑就悄无声息的停在了年年有鱼的门口,门口的迎宾笑脸相迎:“欢迎亮亮姐。”
“怎么着,姐够意思吧,天天来。告诉你们老板,让他记得亮亮姐对年年有鱼的伟大贡献 。”
“是是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全靠亮亮姐罩着。”
亮妮进了年年有鱼感觉就像回了家一般,跟谁都亲切有加。一路上各种热情的欢迎密密匝匝的,真是有宾至如归之感。我们在一楼靠边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走过来,亮妮仍下“照旧”两个字就算是点完菜了。扫视一眼周围,随口说道:“怎么样,还记得这里?”
“那里变了。”我盯着占领我专属位置的仙人掌大盆栽说。
“变再多也没有你瞬间翻脸不认人变得多。跟我玩消失,差不多两年啊,你真出息啊,金小鱼。我差点以为金小鱼已经重生,已经高大上了呢。结果还是屁颠颠的回来,一看到肖冉跟唐灿腻歪就作死灌黄汤。原来金小鱼还是那个小金鱼,不是神经病。”亮妮边把玩着手里的餐巾,边挖苦着。
明知亮妮还在生我不告而别的气,但孤身在外的委屈让我在她面前没来由的蜂拥而上,直抵心头,便回嘴道:“我是神经病,我回来纯粹是工作需要,昨天也是找他有工作上的事要接洽。”
“你就装,呵呵,还跟我装上了,早知道你这么死性不改,我今天就点一堆鱼,用鱼腥味熏死你,让你胃痛死。”
“点吧,我肯定吃,吃到你满意为止。”
“好,服务员,来个鱼火锅。”亮妮等着我,高声喊了一句。
大堂经理连忙跑了过来,赔笑道:“亮亮姐,您忘了,我们店从去年开始就不提供鱼了,老板严令禁止的。不好意思啊!”说完又是打躬作揖,有是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也是,谁看着鱼都来气。我们换一家,吃鱼去,我让你装!”亮妮将餐巾扔了出去,拖着我就走了。气呼呼的上了车,小跑呜呜的吼叫着,好似与亮妮通灵了。在街上横冲直撞了一会,亮妮就将车开到了郊外,一顿风驰电掣后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坐得直直的亮妮慵懒的靠在车座上,一只手搭着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放下敞篷,淡淡的看着郊外的秋景。我无声的坐在边上,等着亮妮的火气烟消云散。
郊外的公路渐趋平坦,秋意漫漫,亮妮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两年你上哪儿了?连你妈都不知道。”
“先是去了南方的s城,在那里呆了大半年,然后就去北方的b城了,这是我唯一一个干了半年多的工作。”我看着窗外,慢慢答着,一个人的凄凉孤独便在眼前呼啸而过。
“过得还行吧?”亮妮剜了我一眼,继续看着前方。
“还行,就是时不时的总想着,那些地方要也有个亮妮,该多好?”说完,心里哀哀的忧伤氤氲而上,鼻子隐隐泛酸。
“你这意思,就是我爸妈当初应该批量生产亮妮呗?”亮妮嗤笑了一句,然后便凝神看着前方,一言不发,泫然有泪意。
郊外的秋日光着膀子挂在天上,卖力的尽职尽责。越来越热了,秋老虎在北方是一句空话,在cq城可是名副其实。一会儿我俩就热得汗流浃背,满脸通红。
亮妮说道:“要不,咱们下午游泳去吧,c大的游泳池现在也对外开放了,只不过意思性的就收点费。”
“好的,傍晚吧,下午公司还有点事。”
“傍晚?什么傍晚,现在!游完你再去公司。”
我俩一向是亮妮说了算。亮妮说往东我绝对不往西,除非与肖冉有关。
遇到肖冉后,几乎事事都与肖冉有关,自然亮妮说的都不算。她让我跟她一起看地下摇滚演出,我偏和肖冉去听古典音乐会。她让一起逛街,我却要和肖冉一起蹲图书馆。她让我别穿那件大红色的高领游泳衣,说是土得掉渣,但是我却一直穿那件游泳衣穿了四年,还视它为珍宝,因为那是肖冉送我的,甚至那个白手袋我还保留着。于是,亮妮便几乎蜕变为八大山人画作中的人物,成天白眼相向,冷眼旁观,看着好似重生了一般的小金鱼我行我素,与肖冉比翼□□。后来,痛苦到死的那段时间,仍然是倔死的我行我素,直到最后弃所有于不顾,远逃他乡。正如亮妮所说,遇到肖冉后我就重生了,出息了。肖冉改变了一切。
现在我回来了,又唯亮妮马首是瞻了。瞧,我俩正屁颠屁颠的往超市去买游泳衣。然后亮妮带着我跑到c大的游泳池,换上游泳衣出来,亮妮冷眼溜了一下我,然后“切”的嗤了一声,我疑惑了:“怎么啦?”
“你看看你的游泳衣。”她甩了个白眼过来。
“怎么啦?不刚刚和你一起去超市随便拿的吗?。”我低头审视了一眼自己。
“没怎么,这不过就是那件土得掉渣的泳衣的超市版。”她不忍直视的扭头看向别处。这时候电话响了,亮妮在更衣箱里一顿狠挖,终于抠出了电话:“干嘛?我游泳呢。不去,你打你的篮球干我什么事。”果断挂掉电话。
不一会儿,游泳池了就多了两条鱼,我和亮妮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嬉戏打闹,劈波斩浪。一刹那的恍惚,我又成了那只快乐的小金鱼,自由自在的畅游在碧蓝的无忧无虑里。正随波飘荡着,亮妮站直抹了一把脸冲泳池边的一个人影叫道;“你干什么偷拍,收费。”
“收费?我还要将照片发到朋友圈里,让你总挂我电话!”
我也游到岸边,一抬头,可不就是亮妮的铁粉赵乾。亮妮冲上岸就去追打赵乾,赵乾一把抓住亮妮……我连忙闭眼远游,看样子赵乾多年的美梦成真了,青蛙变王子了。一阵打闹后,水面传来亮妮一声喊:“走,去看他们打篮球。”
?
☆、针锋相对
? C大运动馆是一个大型的综合运动馆。游泳池的旁边就是篮球馆。我们湿漉漉的就到了篮球馆。篮球馆生机勃勃的吼叫声让人精神为之一震。
可我不该来这里;我忘了c大哪里都是肖冉的主场。
篮球场上大展英姿的可不就是他,众多火热崇拜的眼光都紧紧的咬着正在场上腾挪跳跃的他,雪白的衬衣在快速的跑动中猎猎生风,一个干净利落的过人上篮立马引来一大群清脆的欢呼雀跃。
这里曾经是小金鱼为之骄傲自豪的地方。因为,每到中场休息时,肖冉总是心无旁骛的穿过众多美女、篮球宝贝热切眼神织就的炙热的网,迈着大步径直走向小金鱼,将汗淋淋的球衣脱下扔到小金鱼的头上,顺手拿起小金鱼老早就准备好的毛巾擦擦,喝掉金小鱼精心准备的饮料,然后穿上另一件干爽的球衣上场。留下勿自偷笑的小金鱼继续在那里骄傲、自豪、飘飘然,连头上的球衣都没顾得上扯下来,就那么罩着,贪婪的猛吸着肖冉的味道,陶醉在肖冉的独宠里。
现在,坐在小金鱼原来位子上的是优雅的唐灿,幽兰一般安静的唐灿是那么的高洁,三米开外都没人敢出大气,气场之强大衬得当年的小金鱼是多么的幼稚。就是现在,突然看到肖冉和唐灿我还仍然慌乱,犹如小学生,怎能与唐灿相比,真真是被唐灿甩出去好几条街。
我心里哀叹一声,低下了头,水珠从头发上流到了眼睛里,眼睛好涩。默默的跟在亮妮的后面坐在最底下的看台,再也没有抬头,只是一个劲的揉着头发,祈望不再有水珠往眼睛里流,眼睛不再涩涩有泪意。
冷不丁一个篮球滚到了脚边,正盯着篮球发愣,一双大大的休闲鞋停在了面前,抬头一看,是那双魂牵梦绕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散发着寒气。没来由的,我坐得笔直,轻轻的扭头看向别处。
就这样,仿佛要僵持到地老天荒。
最后是赵乾跑上前,捡起地上的球就跑了,停滞半晌的肖冉也跟着跑向了球场。
球场上又是一阵撕杀,肖冉跑得更加的猛,跳得更加的高,脸通红的,一会儿衬衣就贴在了身上,好像跟任何一个队员都有仇,横冲直撞的上篮,整个球场几乎让旋风一样的肖冉控制了,疯狂的控制了。
疯狂的尖叫喝彩充斥着球场,只有我纹丝不动的看着别处。
这样的沸腾因肖冉突然的倒地而戛然而止,倒地瞬间“轰塌 ”的声音让我的心猛的揪在一起,条件反射的站立,眼泪迅速的涌上了眼眶,却看到唐灿慌张的扑到了肖冉的身上,一丝冷笑悄无声息的爬上脸庞,我缓缓的坐好,端正的坐好。
众星拱月一般的,肖冉扶着唐灿站了起来,直直的看向端坐一边的我,嘴角微微往上一扯,转身一瘸一瘸的走出了篮球场。
亮妮看了看远去的肖冉和唐灿,转头又看了看平静的我,幽幽的说道:“真—带—劲!”
我也利落的站直身子,对亮妮和打球的一干老相识说了一声:“走了。”丢下一群莫名其妙的老熟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回到会馆,吴梅妍和余楚雄已经等在那里有一会了,说是打我电话我没有接。当然没接,我电话现在还在游泳池的更衣室呢,我居然没有拿我的包就跑回来了。感觉从见到肖冉后自己就疯了!
接下来的大半个下午,我们都在分公司里忙碌,忘我的忙碌。晚饭时间,我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吃饭了,在体育馆下班关门之前,我得赶去游泳馆更衣室,取回我的包。
我气喘吁吁的赶到游泳池时,已经关门了,我猛敲门卫的门,本以为没人,门却吱哑一声开了,一位六十多岁的阿姨满脸秋菊绽放的看着我,慈祥的说道:“小金鱼,回来拿落在更衣室的包和泳衣了吧,呵呵,我已经给你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送到哪里去了。”
“送到肖冉肖主任那里去了啊。”
“怎么送到那里去了?”
“你的不就是肖主任的吗,c大谁不知道啊?要不是你的那件红色泳衣我认识,我差点就给你送到失物招领处去了呢。呵呵,不用谢我,看着你们长成大姑娘,能为你们做点事,心里高兴,呵呵。”
我哭笑不得,真是山中无日月啊,我都离开c大一年多差不多两年了,唐灿现在是人尽皆知的肖冉的女友。这位阿姨还坚持认为金小鱼的就是肖冉的。
我只有无言转身,我该怎么办,包里有手机,有房卡,有钱包。在校园里晃荡了一圈,天边晚霞烧得一片焦黄;急匆匆的小鸟跌跌撞撞的飞回巢;晚风轻拂下;花儿碰头撞脑的,一派焦灼。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教师楼门前;一个带铁门的院子,进入大铁门,一单元进去左拐,第一个门。午夜梦回千百遍的地方。缓缓抬步走上去;门口寂寂无声,灰尘覆盖着仍然簇新的脚垫。静静的站在那里,火红的年年有鱼的窗花已经不见踪影,防盗门干净的闪烁着微光,冷冷的睨着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待要转身,隔壁的门开了,提着一袋垃圾的是文学院秘书李老师,他抬起高度近视的眼仔细的照了我好几下,就扔下垃圾袋,抓住我的双手大叫:“小鱼,你回来了,你一走这层楼就剩我了,再没人和我一起吃火锅了,再没人带我去K歌了。你回来了再不走了吧?”
“不,不是的,我、我到这里来办点事,办完就走。”
“哦,这样啊,你办什么事,我要是能帮上什么忙我一定赴汤蹈火。”说完李老师一脸的视死如归。
“谢谢,不用了,我找肖冉有点事。”
“找肖冉,那你就来错地方了,你走了后他就再也没回过这里,据说是搬去他的新房了,和唐灿老师家在同一个住宅区。”说完李老师同情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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