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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199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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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就让我们化解掉这么多年来的仇恨，重新建立新的秩序。将手从核弹发射器的公文包上挪开，放到存放着和平协议的签署文件上来。”
听到公文包布什下意识的眼皮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很想问一问亚纳耶夫苏联是否已经研发出了红汞核弹，但是这么一说就相当于美国露怯了，到时候谈判桌上更加的被动。
双方代表在会议室里坐下，就围绕着万塔的问题展开了磋商。布什注意到亚纳耶夫身边两位随从人员拎着黑色的手提箱，并且表现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这让布什有些坐立不安，注意力总是会被分散到手提箱上，想要知道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布什的表现亚纳耶夫全部看在心里，很明显红汞骗局已经让美国最高领导人坐立不安了，接下来他就是继续添一把柴火，让布什在谈判中做出妥协，好在万塔的交易谈判筹码上获得更多的主动权。
亚纳耶夫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布什总统，想必之前美国驻苏联大使马特洛克也已经转告过你我们这次谈判的条件了。万塔作为一名劣迹斑斑的金融欺诈犯，居然还从事中情局高层官员的职务，这让我对美国政府并不是很信任啊。但这对于我们来讲没什么关系了，我想知道这次美国政府愿意出多少的赎金，来挽救你们不可告人秘密的知情者？”
亚纳耶夫稍稍偏转了头，又望了一眼身边的总统顾问布伦特，看到对方眼神中的轻蔑之后他只是摆出一副不可置否的微笑的神态。
“还是说其实你们并没有要交易的打算呢？”
第五十四章 你以为我说的是卢布吗？
“亚纳耶夫总统，你要相信我们是带着诚意而来的。为了解决和应对好万塔事件，经过充分的考虑之后，一致认为两国之间应当放下冲突和平共处。”
布什抛来的橄榄枝亚纳耶夫倒没什么多大感觉，毕竟山姆大叔的不要脸全世界是有目共睹的。但布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却亚纳耶夫心里有些反感，但想到对方可能是因为红汞核弹的因故连续几天处于高度紧张的神经状态下也就原谅了他。
“所以贵国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拿回你们的人呢？之前我们强调过了万塔作为经济诈骗犯还能光明正大的担任中情局最高领导人，就一定会付出代价。”
谈判桌上的试探，亚纳耶夫不打算先抛出自己的筹码的，等待布什先出牌。
布什拇指和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他望着对方不慌不忙的样子，慢慢抛出自己的条件，“我们愿意出4个亿来换取关押在克格勃的里欧·万塔，你看怎么样？”
亚纳耶夫皱了皱眉头，按照美元和卢布官方的汇率比1：1。66，四亿的卢布兑换成美元的话大概也在2亿以上，这次空手套白狼的买卖苏联并不算亏。
见亚纳耶夫没有反应，布什有些心急，美国的底线是6个亿，他还不想太早的将最高限额暴露出来，于是他又加了一句话，来催促亚纳耶夫早点下定主意，“亚纳耶夫总统，四个亿的美金已经是我们能承受的最大范围了，假如贵国觉得这个价格不合适的话我只能很遗憾的说谈判并未达成一致。”
“诶？”亚纳耶夫愣了一下，他仿佛没听清布什在说什么，直到对方又重复一遍之后他才明白过来，“你是说你们支付四亿美元来换取里欧·万塔？四亿的美元？”
布什对亚纳耶夫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他问道，“是的，莫非亚纳耶夫总统认为四亿美金这个价位并不适合，那你想要多少。提出你的要求看看我们能否接受。”
亚纳耶夫之前以为美国人会以卢布跟他结算，没想到财大气粗的美国政府直接用上了美元结算，这样一来按照官方汇率换算就是6。6亿的卢布，对财政困难的苏联而言又是一笔及时的援助。想想历史上的这个月，戈尔巴乔夫去参加西方会议财政困难到连住宾馆的钱都付不起，而亚纳耶夫还能想尽办法从西方国家的嘴中把吞进去的钱给抠出来。
“不，我觉得这个价码只是稍稍没有达到与其标准而已，但是看在布什总统千里迢迢的从华盛顿赶到莫斯科，我们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一价码。”明明已经超出了亚纳耶夫心理预期，但是还是假装不太乐意的接下了布什提出的条件。
苏联人的豪爽让布什走了一下神，随即他明白过来美国提出的这个价码已经超出了苏联人的心里预期，但说出去的话等同于泼出去的水，布什没法反悔，但他可以向亚纳耶夫提出附加条件，“当然我们也有一个条件，苏联要么和我们签订核武器小型化的不扩散限制条约，或者共享核武器小型化技术，你们才能拿到这笔钱。”
亚纳耶夫故意装作没听明白布什在说什么，“对不起，什么核武器小型化不扩散条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说了，苏联已经没有除了核炮弹之外后续研发的型号了。连我们自己都没有的东西，怎么跟你签订不扩散条约。”
“红汞核弹，我们要限制的是红汞核弹的扩散。”
布什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依旧一字一句的将折磨了他数日的冷战神器名字给说出来。就连亚纳耶夫也没想到布什居然会如此直接的说出这个秘密，看来美国的确是在红汞骗局的震慑下草木皆兵了。
亚纳耶夫依旧不摊开自己的底牌，“红汞核弹？那不是传闻你们美国军队为了骗取经费而故意捏造出来的苏联武器吗？怎么，现在美国已经得了被害妄想症，以为我们苏联拥有了这个武器？”
在一边的布伦特有些看不过去，直接将戳破了两人之间的哑谜，“亚纳耶夫总统，我是美国总统顾问布伦特，我们现在有详细的证据可以表明你们拥有了那种叫做红汞核弹的武器。你们可以选择不承认或者以为我是危言耸听，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让这种毁灭世界的武器出现在你们的实验室之中。它不该存在，无论是苏联或者美国。”
“如果真的有哪个国家执迷不悟想要将它变成控制世界的恐慌利器，那么我们美国就将其他的国家联合起来，共同反对拥有红汞武器的邪恶国家。”
亚纳耶夫拍了拍手，对布伦特正义凛然的发言表示欣赏。看来这帮美国人是完全按照奥加尔科夫设计好的剧本方向发展，就连当初亚纳耶夫看到奥加尔科夫为自己提供的剧本都错以为苏联真的拥有了这种武器，实在是太过真实，连各种小细节都充分考虑到了，所以才会将布什和他的团队陷入被动的局面。
“不好意思，我提议暂时会议，先休整一下，你觉得如何布什先生？”亚纳耶夫假装要和团队讨论一下，让布什更加确信苏联人手中有那种武器。
“可以，亚纳耶夫总统。”布什当然满口答应，同时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苏联不是选择一直装疯卖傻而是中途停止议会进行内部讨论，则证明苏联人的确有红汞核弹，而且可能态度也没有想象中的坚决。
就在布什胡思乱想的时候，暂时离开了会议室的亚纳耶夫来到另外一间房，里面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里会议室的一举一动。
见到亚纳耶夫的出现，年轻人连忙站起身，稍稍鞠躬恭敬的说道，“亚纳耶夫总统。”
他是未来俄国的无双国士，苏尔科夫。被誉为最有可能接过上一辈的智囊集团手中旗帜的新生代佼佼者还有苏维埃的谋划者。现在担任文化部的一名高层角色，稍微年轻少欠火候，但是天马行空的思维却刚好弥补了这一点，同时还缺少了经验主义者的桎梏。
亚纳耶夫的话很少，他直接问苏尔科夫，“你觉得我们是议和，还是继续敷衍下去。如果继续坚持，可能获得的政治利益还要丰厚。”
“那就取决于总统阁下是要保住苏联奄奄一息的脉搏还是彻底的摧毁它。假如你直接拒绝，那么接下来的美国会对我们实施各种小动作，牵制虚弱北极熊的行动，然后再用经济问题一点一点将我们大卸八块，他们可以孤注一掷，然而我们没有真正的红汞来保命。如果选择答应的话，红汞这一张伪装的王牌就可以继续用来讹诈美国人，让他们夜不能寐。”
苏尔科夫一针见血的指出亚纳耶夫想法中的错误，亚纳耶夫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里面还有另外一层别的目的。不扩散的条约中可以用来讨价还价的附加条件。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愿意跟他们签订条约，但是必须有我们的附加条件，对吗？就像假装不情愿，实际是自己占据了足够多的份额咯。”
苏尔科夫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没错，这样一来，红汞核弹在近期内也将成为一张保命符，用来保障苏联度过经济难关。这样做，无论是军事打击还是金融战争，美国人都不敢轻易行动了。”
第五十五章 除了红汞，还有上帝之杖
重新坐上谈判桌的亚纳耶夫显得比之前沉着冷静的多，这让布什感到有些不安。而亚纳耶夫打量布什的时候完全是狮子搏兔，高高在上。布下了红汞骗局的苏联在小型核武器这一问题上掌握着充分的话语权，美国提出的任何苛刻条约都可以选择拒绝，当然只是仅限于在他们还没发现红汞核弹只是骗局的时候。
“小型化核武器不扩散条约，拥有小型化核武器的缔约国承诺不直接或间接向任何接受国转让小型化核武器或其他核爆炸装置或对这种武器或爆炸装置的控制权；并不以任何方式协助、鼓励或引导任何无核武器国家制造或以其他方式取得核武器或其他核爆炸装置或对这种武器或爆炸装置的控制权。”
“而且小型化核武器所拥有的数目美苏双方均不能超过五十枚，战争爆发时期不首先对外使用小型化核武器。”
如果说第一条是官方发言，那么第二条才是美国的真正目的，美国故意模糊了不超过五十枚这一概念，没有说明实际的限制核武器的威力以及真正的数目问题，为的就是以后美国研发出同样媲美红汞核弹的武器之后，可以绕开这些繁琐的规定。而战争爆发时期？别开玩笑了，除了苏联之外还真有能让美国动用核武器的国家。
假如是美苏战争？那就是人类毁灭之时。
听着翻译如同这些核武器一般冰凉没有任何情感的叙述，亚纳耶夫忍不住打断了对方的滔滔演讲，直接询问道，“我觉得五十枚的数量实在是太过苛刻，起码也要维持在最多三百枚，不是么？毕竟核武器是一个国家防御的重要武器，我们无法接受这个数量。”
亚纳耶夫故意表现出苏联拥有一定规模数量的手提箱核武器，为的就是让美国方面对苏联核武器库数量，种类做出错误的判断。更容易起到欺诈性的震慑作用。
“你是说三百枚？这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布什咽了一下口水，三百枚，就算苏联的红汞核弹数量在亚纳耶夫报出的数字上减去一半，剩下的一百五十枚核武器足以让美国五十个州全部大城市来一次毁灭性的大爆炸。但布什不会想到实际上亚纳耶夫手中一枚红汞核弹都没有。
“布什总统，你这么说我们就不赞同了。”亚纳耶夫故意皱了皱眉头，语气变得有些冷淡，“假如你拥有这种可以制衡任何一个国家的毁灭性武器，你会希望他们受到某款条约的限制，甚至不允许你制造这种武器吗？我想你一定不会答应的，就跟我现在不会答应五十枚这个数字一样的道理。”
“所以，你们还是赶紧找到能够制衡小型化核武器的方案吧。”亚纳耶夫决定在歧路上指引美国一把，他假装不在意的说道，“除非你们能加快步伐研制出‘上帝之杖’外太空打击武器，否则一旦打破了平衡，我们的钢铁洪流就会将赤旗插遍整个欧洲。”
“你怎么会知道上帝之杖计划？”布什微微愣神，原本星球大战就是一向欺诈性的战略宣传计划，所谓的上帝之杖不过是美国人臆想的打击方案，真正的实施起来难度极大。不靠谱程度就跟当初苏联人想要在月球表面引爆一枚核弹一样荒唐。
“我当然知道你们美国人所设计的方案不过是荒唐的骗局，苏联也有同样的上帝之杖计划，不过可是要比你们用钨棒要靠谱得多。我们在近地球轨道布置战术核打击弹头，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就是为了在争霸中扭转局势。”
亚纳耶夫几乎是将一个不存在的计划和盘托出，加上之前的红汞骗局，足以组合成一柄原本就不存在的利刃，悬在白头鹰头顶之上，而红色北极熊则提着悬挂在利刃上的线，只要轻轻松开手指头，白头鹰则必死无疑。
不知道坐在对面的布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是怎么样崩溃的想法，一直以为美国在科技方面已经处处领先苏联到最后才发现对方的科技树一直在自己之上。之前还沾沾自喜的以为终于有机会惩戒苏维埃还有他们的盟友。
布什当然是将信将疑，红汞他们有一手确认的信息，但是上帝之杖这种玩意全凭亚纳耶夫的一句话，加上苏联这些年的经济困难，是否有这种超级武器还很难说。他的第一反应是亚纳耶夫是否利用红汞造成的恐慌来威胁自己。
但亚纳耶夫就是想让布什疑心重重的去思考这件事，只要美国纠结苏联是否有这些非常规性的武器，就算没有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增加经费搞出类似的武器，军备竞赛造成的结果就是双方无休止的研发一些看似很厉害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多大效果的武器。比如拥有两个炮塔类似于天启坦克的138样车，还有那个射程比爆炸范围还短的M388核火箭弹。
有时候想人太多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最终思绪有些紊乱的布什答应了亚纳耶夫的请求，不过三百枚的数目在讨价还价之后锐减到两百一十五枚。并且要求在明年五月份之前必须拆卸掉斯摩棱斯克工厂的设备，不能再进行红汞武器的生产。
亚纳耶夫答应了布什的请求，但他也有同样的要求，那就是当美国的小型化核武器数量达到上限之时，必须像苏联一样永远不能再进行生产这种武器。一心钻研在小型核武威力上美国人自然对这个所谓的条约漏洞心知肚明，只要他们生产的武器在威力上碾压对方的数量，即使再少一些也无所谓。
当务之急就是美国也需要拥有自己的手提箱核弹，来应付苏联的威胁。布什恨不得立马结束会议返回白宫，说服国会通过新的军队武器研发经费的审核。
会议准备结束之时，双方在文件上签署了名字，然后各自带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握手言和，任由记者拍下这历史性的一刻。表情有些疲倦的布什和神采奕奕的亚纳耶夫对比性极强的照片登上了报纸头条。全世界人民都在关注着这个小型化核武不扩散条约的签订。但也有样一小簇的情报分析师从布什的疲倦神态中，分析出一些令人惴惴不安的答案。
西方自由世界与共产主义阵营之间的较量，已经打破了平衡的标杆。
第五十六章 华莱士（1）
自从八一九政变之后，亚纳耶夫从未像现在一样轻松过，镇压了那些蠢蠢欲动的民族主义者和不安分的自由主义者，瓦解了西方敌对势力的颠覆阴谋和经济封锁，同时掌握了军队的至高无上权利。苏维埃再次成为盟友牢不可破的联盟，敌人恐惧的邪恶帝国，邻居敬畏的霸权主义者。而亚纳耶夫则成为知识分子口中跟斯大林同样残暴邪恶的独裁者。
独裁者？只要能挽救这个濒危解体的帝国，让人民群众享受更好的待遇这就足够了，民主自由有什么用，能当果腹的食物还是精神粮食？亚纳耶夫向来不信那些狗屁说法。
几个月来心力交瘁的谋划让苏维埃拥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稳定时期，亚纳耶夫打算在这一段时间内继续深化政治和经济体制的改革，利用短暂的喘息机会恢复自身的综合实力。趁着片刻的闲暇假期，亚纳耶夫去了一趟黑海的总统度假别墅，在这边面朝大海享受一段短暂悠然的时光。
亚纳耶夫躺在长椅上，享受着阳光沙滩的温暖时刻，而不是在尔虞我诈的政治桌上处心积虑想着如何保全自己干掉对方，心里感慨万分，他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难得我能跟这个世界一样享受片刻的安宁，而不是将手随时警惕的放在按钮之上。”
处理国际事务的同时，亚纳耶夫同样也没有松懈过国内的形势，他利用一切可以团结的机会，去向人民群众塑造一个光明伟岸的领袖形象，让苏联民众相信他是可以带领苏联走出困局的人物。
并不是亚纳耶夫有多愿意成为独裁者，而是地域文化复杂的国家本来就需要强势的领导人，软弱等同于自毁长城。哪怕他会成为知识分子口诛笔伐的残暴独裁者，也不愿意成为苏俄解体的历史罪人。
于是在片刻的闲暇之际，他在私人的总统宅邸里召见了刚刚担任宣传部部长的苏尔科夫，并向他透露了一个自己的计划。
“邀请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迈克·华莱士新闻主持人对总书记你进行采访？”听到亚纳耶夫的计划，苏尔科夫有些脑筋转不过弯，他补充了一句，“为什么是迈克·华莱士来进行采访，他不是一位西方的记者吗？如果要进行采访的话我们莫斯科电视台同样有相当优秀的主持人，根本不需要特地去找西方记者。”
“不不不，苏尔科夫同志，新闻记者华莱士是一位非常敬业优秀的新闻工作者，他曾经采访过众多的著名政治家，例如南方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总设计师，美国的七任总统都曾接受过他尖锐深刻的问题采访。”
亚纳耶夫的心中还有别的想法，华莱士是一位喜欢和美国政策唱反调的新闻工作者，想必他在美国政治漫画中的形象就是戴着金色王冠身披红色长袍，手持权杖的沙皇形象。这也是国内的政治反对派以此向民众宣传和攻击当权苏共的途径之一。假如亚纳耶夫可以打破这种局面，令对手赞颂自己，那么对那些崇尚西方的“精神美国人”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苏尔科夫坐在亚纳耶夫旁边，他轻声的问道，“话是这样说，但是如果在采访中发生了任何我们无法控制的情况，则显得有些麻烦，例如他提了一些比较难以回答的问题，总书记该怎么办？”
“你就直接说他问起关于八一九政变中军队戒严，戈尔巴乔夫遇害身亡还有叶利钦被刺杀的事件我该怎么回答才会显得妥善吗？”亚纳耶夫直接了断的回复了他。
这也是让苏尔科夫最为难的地方，他皱着眉头，轻声说道，“是的，这个问题无论总书记怎么回答，都会显得有些不适合。”
亚纳耶夫抿了一口酒，他望着白色的浪花拍打海岸线嶙峋的礁石，海浪的轰鸣声放松了亚纳耶夫的神经，让他慢慢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他放下杯子，偏过头对苏尔科夫说道，“你现在担任苏宣部的宣传部长，才思敏捷的家伙。将他们都集中起来，将华莱士可能提出的问题都罗列一下，再设计出一些得体的答案。这样一来无论对方可能提出什么尖锐问题，我们都能想方设法应付。”
既然亚纳耶夫已经吩咐下去了，苏尔科夫也就只能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应承下来，并且宣传部办公室主任们找一些才思敏捷的家伙来应对。尽管话题敏感，亚纳耶夫还是给了这些人足够的话语权，随便他们想一些天马行空的答案供自己过目，希望他们能够拿出一套足够好的方案。
几天后，苏尔科夫将新闻界，宣传部的精英们都集中在一个办公室里开会，内容就是关于西方记者可能会提出的问题做一个答案收集的会议。
“第一个问题，请问亚纳耶夫总统病是怎么看待西方认为苏联缺乏民主的气息，并且当民众反对他的政策的时候，他还会怎么做。”宣传部办公室的人员将这些总统亲自写的问题一字一句的读出声，同时脑袋里飞快的思考着答案。换做之前，根本没人敢向苏联总书记问出这些“大逆不道”的问题，也就只有那些置身事外的西方记者才能问出这种尖锐的问题。
“我们可以从改善民生生活这一点做文章，即使苏联目前没能像美式民主那样给群众足够的话语权，但是我们致力于改善民生生活，也是一个亮点。”办公室主任马尔科夫审慎的回答道，因为顶头上司苏尔科夫就在自己身边，马尔科夫瞥了一眼，发现对方没有其他不悦的反应才继续说道，“应该让苏联人看到我们会让苏维埃变得更好的决心，这样报道出来的时候对民众也更加有说服力。”
“第二个问题，怎么看待八一九政变，以及叶利钦和戈尔巴乔夫两人没有受到国葬的待遇的问题，苏联领导人难道走不出靠政变上台怪圈子的吗？毕竟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几乎都是以不光彩的政治手段登上了历史舞台，就不能像美国总统一样靠人民的投票来担任最敬爱的领袖吗？”
这下子没人敢说话了，这个问题太过敏感，就如同将人心底那些肮脏龌龊的秘密真相大白于世界，想必没有人接受得了。
“我们要怎么回答……”马尔科夫吞咽了一下口水，无可奈何说道。
第五十七章 华莱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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